“我发什么疯?你真的不清楚吗”
云桐双顿觉委屈气恼,挥袖一把打开他的手,别开脸不愿意看他,用袖子用力地擦着嘴唇,声音已有些哽咽,“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个混账,让我觉着恶心!”
“……”
样式粗糙、但被他一直珍重收着的手帕轻飘飘落在地上,牧玄看着眼前人狼狈的、对他厌恶至极的模样,心头的戾气和妒忌蠢蠢欲动。
他将下巴垫在女人的肩膀上,呼吸打在耳廓,声线低沉。
“乖乖,这就要哭呀。那一会儿到了榻上该怎么办?上面下面都流水,会不会受不住?”
耳垂的软肉被叼住吮吸,云桐双身子僵住了。
“你说什么!牧玄你这个混账,你放开我!”
“别急啊,嘴张开,再亲一会儿……唔……”
牧玄又一次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转头,这次的亲吻更加粗暴,几乎想要将人整个吃下去一般,含紧了她的舌头,搜刮口腔里残留的涎液,舌尖贴着上颚舔弄,痒意惹得她浑身发抖。
不知亲了多久,云桐双晕晕乎乎地听见马车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将军,我们到了。”
牧玄把人抱出马车,被亲得没有力气的云桐双连呼救都做不到,瘫在他怀里尽力压着喘息,手指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脸埋在胸膛上,怕被人认出。
等被扔在熟悉的床榻上,云桐双才意识到危险即将逼近,急忙拱起腰,惊慌地想要爬起来。
“我不要!”
“现在才想着跑?不觉得迟吗?”
牧玄嗤笑,迅速扯去腰带和外衣,扔在地上,手臂从云桐双腰下揽过,把人翻了个面,宽大的手掌把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至头顶,拉过床头系着的绸缎,熟练地捆起来。
那柔软贵重的绸缎一直绑在床头,长度恰到好处,足以让她在榻上活动但下不了床。
云桐双一看见它们就害怕,每每任性过度惹恼牧玄后,她都会被捆住手或脚,强制承受灭顶的欢愉。无论呜咽着爬到哪里,皆能被扯着缎子捞回男人身下。
“牧玄……你别这样,我、我今天真的不想,我们改天好不好……”
云桐双真真怕了。
她本就欺软怕硬,从前牧玄对她千依百顺反而纵得她恃宠而骄。如今沉朝归来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她便把男人抛在身后,全然忘了,就算烈犬服软也是要吃肉的。
牧玄低头看着云桐双已然蓄上泪水的眼睛,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语气宠溺。
“放了我的鸽子,就不许撒娇哦。”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猛地扯下她的衣裙,握着大腿用力掰开。
“乖乖别怕呀,今天只给你舔舔,毕竟本金都还没算明白,我先收点利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