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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AlaBeta我们

 

温实初原以为沈自山只是为了父母的事而找他过来。他微微一愣,而后立马真切肯定道,“是,我们互通心意。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她这边。”

他眼中闪烁坚定的星芒,已经下定了决心般注视着男人。

沈自山回忆起多年的往事,温实初的话更确认他的想法。他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还记得那时候你还在住院,她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天天问是谁救了她。我知道你所承受的非常人能比,还没将事情原委告诉她,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到你跟前……”

他的话忽然停顿住,望着温实初淡然没有不自在的表情才继续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晓,过往没能全然顾虑好你的感受……小温,叔叔必须郑重地跟你道歉。”

说罢他便握住温实初的手,似乎是将厚重又温暖的能量传递给他。

温实初摇摇头道,“我知道叔叔从来待我跟眉庄一样好,我也有错的地方,这么多年我碍于那些言论不太愿见你。”

垂眸间,温实初的脑海浮现出沈眉庄亲吻他说道“我是alpha,但我只对你有感觉”的画面,脸颊不禁有些发热。

他继续道,“我明白,你给予我的恩情是我这一生都难以还清,我早已将你和眉庄视作真正的亲人。”

沈自山听后轻笑一声,安心道,“一家人还谈什么还不还恩情的。等周末那边的工作结束,我正好有空和你们两去墓园看望你父母。关于谣言的事我会在后天的晚宴澄清,往后的日子还请你多照顾小眉了。”

等温实初和父亲交谈完走出门后,沈眉庄才走进来。

“爸。”

“你呀,我现在管不住你了,只好让小温把你看住。”

沈眉庄难得和父亲拥抱在一起,像孩时般那样带着撒娇意味。

她比小时候高了不少,胳膊柔软又有力,她轻轻闭上眼道,“谢谢你成全我们。”

沈自山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总觉得她性格越发像自己的爱妻。如同娇菊有自己的傲然,而那双灵动的杏眸,更增添了一份纯粹炙热。

“这可不用谢我,你们能不能走下去,还得看你们自己。”他轻拍女儿的后背,放下以往严格的口吻,温和低声道。

“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孩。你妈妈走得早,我一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所以有些时候我没能注意到你心底的想法。或许是我太古板了,总以为你在乎的是孩子气的感情,其实你什么都看得明白。”

沈眉庄何尝不知父亲和温实初这些年所做的是为了保护她,可她终究不再是小孩子了,在一次又一次的追寻中日渐认清自己的心,她懂得即使是守护自己的坚盾,有时候也是脆弱的花。

曾经她的母亲也是一名书香门第出身的beta,在当年与父亲相爱时遭到父亲家族的反对,身陷舆论的漩涡。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最后母亲却因为重病而早早离世。

父亲放不下母亲,如今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同beta相爱,自然忧虑更多,但他始终支持着沈眉庄。

此刻她明白父亲话中的含义,应声道,“许多事情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但我总会想,当年自己失忆是幸运的,而那一点点幸运是他为我换来的。”

沈自山听后欣慰的点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小温对你多好我都看在眼里。”

随后沈眉庄听父亲又细细说了过去的事情,得知当时那三个不法分子都被判了不轻的刑罚。

其中两个人因为被其他犯人得知是因为虐待未成年而进来的,终日遭受鄙视霸凌。

最后张德孝在五年前选择自杀,草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王平被逼成疯子,整日疯疯癫癫扣着手指数十万,一百万。

……

两天后。

温实初今天下课的晚,等他拿完定制好的礼物赶到玫瑰园时,黄昏折射在玻璃窗上跳动着明晃的光。

沈眉庄正蹲在花棚里,开着蓝牙耳机修弄她的玫瑰。

耳机中不是流行音乐,也不是新闻联播,而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父亲沈自山的声音。

“晚上好,感谢赴约而来的各位光临。在晚宴开始以前,由我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这几天来,新闻中所播的五区最大的毒贩团伙被警察所剿灭,这都归功于警方十几年竭尽全力的追踪与调查。而我的故友温延安,他是此次任务中一名英勇的卧底警察。”

“在十多年前的卧底行动中,他遭到犯罪团伙的报复,与他同行的外科医生,正是他的妻子邱以沫。他们本该拥有美好幸福的家庭,却双双牺牲在罪犯的恶行中。”

“在此之前,有许多人质疑过我是不是养了私生子,我想说的是,尽管我爱人走得早,但我习惯了她的管教,一直保持洁身自好。”

“而另一位被谣言困扰的小温医生,他实际上是我故友和他妻子的亲生儿子。我们绝口不提是形势所迫。如今犯罪团伙落网,一切真相大白,恳请各位别再误会,以讹传讹只会伤了人心。”

原本今天的晚宴她得出席,而现在她光明正大逃了社会交际的名利场,系上心爱的围裙观赏自己的花。

这里不会有人打搅,是沈眉庄为数不多觉得安逸的地方。

等到零点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

她轻轻捧起一株纯白的玫瑰,仔细端详着它身上的小刺,不知怎的,脑海浮现出温实初的面容。

那张在自己身下满是情欲的脸庞,深藏着孤独的刺,和自己紧密契合在一起时,宠爱地唤自己的名字。

看他昨天还在庄园同旁人云淡风轻聊天的样子,明明衬衫里胸口还留着她的吻痕,甚至底下的穴口还是红红的有些肿胀。

不过除了她谁不知道呢。

她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总觉得信息素又隐约开始发散。

温实初轻推开花棚的玻璃门,将刚买的蛋糕和礼物放在桌前。

沈眉庄早已亲手布置好烛光晚餐,高脚酒杯倒上了红酒,餐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意的雾气。

他替女孩解下淡紫色的围裙,将人搂在怀里浅浅一吻,随后问道,“今年真的不办生日宴吗?”

沈眉庄摇摇头道,“不办了。”

“为什么?”

“不想给你拒绝我的机会了。”

沈眉庄的眼眸是长夜中的星光,温暖且带着从不熄灭的爱意,她的手轻盈拂过男人的脖颈,笃定般回复道他的话。

温实初难耐的捉住她的手,将它拖在自己的下巴处。

烛光摇曳,太阳已然落山了,玫瑰园里的花朵们静悄悄散发迷人的香味。

“以前我一直在逃避,我想过很多次,若是告诉你真相,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了。可是每次见了你,我就不忍心开口。”

曾经遍地是回忆的伤痕,温实初舍不得离开的人,如今低头就能看见她的笑脸。

他翻涌的情愫让语言变得混沌,甚至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对人早就暗恋许久,半天的沉默只生生憋出三个字。

“对不起。”

过去他总害怕连沈眉庄对他的一点好也失去,他觉得自己是无法同沈眉庄平等的谈爱与被爱的,可每一次沈眉庄都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才明白,原来爱不是选择,他也从来不是天秤上能够与其他物品交换的砝码。

是眼前这个人告诉他,无论眼前有万难,哪怕无路可走,停留原地,我依然会想走向你。

沈眉庄娴雅的面容还是那般淡淡的柔和,她将雀跃压在心底,轻哼道,“别说对不起。即使不回到从前,我也会想方设法捉住你。”

温实初托着她的手,用脸颊蹭蹭手掌心道,认罚般说道,“不用再捉了。往后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不止是生日。”

零点悄然将至,前院大厅的晚宴早就结束了,悬满星星的夜显得格外静谧。

温实初吻着女孩的唇,低声道,“生日快乐,沈眉庄。该许愿了。”

眼前蛋糕上的蜡烛跳动着火光,沈眉庄双手合十,明黄色的暖光将她脸庞照亮。

“我的愿望是小温哥哥能一直和我做……”

温实初微皱起眉,低声道,“好好许愿。”

“我可是有认真许愿的。”沈眉庄想了想,决定把后半句愿望藏在心里。

愿我们不再被过去束缚,如果做不了真正勇敢的人,学会互相依赖也很好。

不想再错过每一个花期了,不想再犹豫是否明天该去见你了。

我想见你。

现在就想。

我喜欢你。

不止一点点。

我爱你。

她吹灭蜡烛,在月光下搂住恋人,亲密又沉默地缠绵似乎是在感应彼此的心跳声。

“作为我的守护天使,你一定要负责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温实初眨眨眼,似乎懂了什么,刚想扯开自己的领带,却被沈眉庄用手止住了。

“不要么?”

“要什么?”

温实初盯着她,咬唇道,“我有带安全套来。”

沈眉庄闻声后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没想到温实初会这么直截了当。她舔舔唇,手指抚在男人腰上道,“小温哥哥,你工作的能力和谈恋爱的能力完全成反比。”

“什么反比?”

“我的意思是,你女朋友现在想接吻了。”

温实初微微一愣,而后轻轻贴上女孩柔软的唇,将以往的情愫融化进这个吻里,他的心绪若同云朵般飘然,所有乌云一扫而空变得轻松。

两人安静地依在一块呆了许久,温实初又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他将餐盘收拾清洗好,强迫症发作似的擦理干净桌子。

沈眉庄在一旁憋笑看人勤恳贤惠的收拾,直到温实初将一条项链戴上她的脖颈间。

“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工作和学习呢。”

沈眉庄抚摸着贴在锁骨间的玫瑰项链,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眉心。

没有那些网上深情夸张的告白,只是动作温柔地帮她戴上。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有点笨,但很可爱。

温实初小心翼翼的搂住她,笃定道,“这朵花不会再碎了。”

“我也有礼物送你,你先闭上眼睛。”

趁人闭眼,沈眉庄将香水喷在温实初手掌心。

“明明是你生日,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我?”

温实初只觉得疑惑,但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从来不过生日的,关于生日几乎没什么回忆,能联想到的也是父母模糊不清的脸庞。

沈眉庄垂眸亲吻他的手指,另一只手则在他胸上肆意妄为,她的声音清澈不失力量道,“作为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礼物,专门为你挑了好久,你闻闻。”

香水味慢慢发散在空气中,前中调是青梅酒,后调混合苦水玫瑰。

沈眉庄坐到温实初腿上,将头埋在人脖颈处,在他耳旁轻轻继续道,“这是最接近我的味道。”

温实初睁开眼心跳加速,只觉得耳尖忽热,他捉住沈眉庄的袖口,像小狗那样闻蹭着。

“喜欢吗?”

“好闻。”

“想要我帮你吗?”

温实初点点头。

沈眉庄替人脱下裤腿,冰凉的指尖在残疾上打转磨蹭,没有润滑剂的辅助,布满疤痕的前端明明很干涩,但在沈眉庄的抚弄下很快就烧烫勃起。

“我总觉得你前面比后面还敏感,原来不是错觉么?”

温实初被撩拨地彻底失魂,浑身都因为沈眉庄的话变得酥麻发软,嘴里叫唤着她的名字。

“沈眉庄……”

沈眉庄拿起桌上的安全套熟练拆开,将湿润抹着油的套子套在温实初的残茎上,娓娓调侃,“小温哥哥。比起训导更喜欢夸奖,比起后面更喜欢前面,对不对?”

温实初没预料这样的场面,他愣神的看着套在自己残茎上的套子,深吸一口气问道,“等等……你要做什么?”

沈眉庄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起身轻脱下了自己单薄奶白的蕾丝底裤,然后搂住人再次坐在他身上。

柔软的蕊瓣瞬间摩擦在凸起的疤痕上,隔着凉凉的套子,颤抖的快感瞬间令他失神,茎体顶蹭着沈眉庄穴口的软肉。

“啊……”

他不禁打颤一下,慌乱的眸与沈眉庄含笑的眸交缠在一起的瞬间,立刻就被吻得情迷意乱。

沈眉庄蹭摩着身下的残茎,她撩弄起垂在颊边的两撮长发,双腿不禁夹紧男人的腰。

肉穴被疤痕蹭地莫名的酥痒起来,沈眉庄看着温实初皱眉欲言又止的小表情,可男人身下的反应却显得诚实的很。

她用指尖轻抠着温实初的乳尖挑眉道,“这样是不是更爽?啊……”

沾满青梅酒香气的大小姐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冲击力过强,让温实初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气味汹涌让他快要高潮的欲望愈发强烈。

“不行……啊!……”

乳头被玩弄的越发瘙痒,下体更是被刺激地又涨又烫,温实初挺起腰再也抑制不住抽插的快感。

沈眉庄咬上温实初的耳垂,喘息着轻哼,脸上满是沾染春意的妩媚道,“温实初。在上边的不能说不行,知道吗?”

温实初抱着她柔软的腰被蹭的失声,他的手指撸弄着沈眉庄的茎体,认栽似的发出呻吟。

“啊……啊啊……”

沈眉庄玉脂般的皮肤愈发透粉,她目不转睛听眼前的男人越发高昂的舒爽声,自己也跟着难耐的娇哼起来,直至男人颤抖着大腿射溢出浓稠的白液,她才缓缓停下。

她若同慵懒的贵族猫站起身,明晃的双乳在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跳动。

那只沾满精液的安全套被她提在手里,特意摆到温实初眼前,见温实初害臊地闪躲过她的目光,沈眉庄得逞般轻声道,“小温哥哥在我身体里了。”

……

这天是难得的学院交流日。alpha宙斯学院,beta乌瑞亚学院,oga蓬托斯学院都纷纷委派优等生前来参加宴会。

群英荟萃的名流场中,一支身穿白西装的队伍格外显眼,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

女孩疑惑的朝闺蜜问道,“他是谁呀?看起来像哪个学院的特级老师。”

闺蜜立刻兴奋的回应,“那是a区最有名的腺体科医生,后面几个是他学生。”

女孩眼前一亮,拉拉闺蜜的手悄悄说道,“你看,那个oga好帅!”

闺蜜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了看,感慨道“还真的挺帅,看起来是温柔款欸,估计追他的不少吧。”

女孩应声道,“我怎么不认得他,好眼生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个oga家族的?”

沈眉庄在一旁听了许久,她放下酒杯,轻笑打断学妹道,“他不是oga。”

女孩这才发现学院的第一名正站在面前和自己搭话,有些紧张和兴奋地问道,“学姐怎么知道的?”

沈眉庄望着温实初正在同老师谈论的认真模样,嘴角轻快地扬高道,“因为他是我男朋友。”

虽说是晚宴,不过几乎都是以交流学术为主的听演讲,沈眉庄也走上台发表了演说,只是她的眼神始终很难不注意台下某个人。

等到下台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温实初,发消息也不回。

她坐回桌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很多次在晚宴都因温实初而没有兴致,从前是因为温实初的缺席,今天也类似吧。

她特意穿了黑紫色的长裙,气场外露,又不太过招摇。本以为温实初看见至少会惊喜一下,可刚刚在台上看他淡定自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陌生人。

她恹恹的拿起红酒杯,刚想喝却被一只手止住。

“少喝点。”温实初柔和的声音若羽毛飘落在她心上,又轻又痒。

“抱歉,刚刚老师和同学在那边喊我合影,他们都说你今天穿的特别好看。”

沈眉庄抬眼反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

温实初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也不顾四周投来诧异的目光,朝沈眉庄坦然的表露道。“喜欢,你怎样都是漂亮的。”

沈眉庄满意的轻哼,毫不避讳反扣住温实初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道,“所以我能预约你今晚剩下所有的时间了吗?”

温实初不禁握紧几分轻喃,“本来就都是你的了。”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被拉的很长很长,他们的身后灯火通明,头顶是明亮的星子在眨眼。

晚风柔和的吹来,两人在长夜中吻着属于自己的那盏光。

“沈眉庄,我们回家吧。”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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