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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眼儿媚

 

她的抱怨很小声,与此同时,还在努力扒开他的衣袍,将他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衫扯得分外凌乱,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

脱到这苓茏就不想再动了,小穴里被他搅弄得受不了,攥着他的外袍瘫在他怀里呻吟着,咿咿呀呀,曲不成调,叫着他主人。

软肉蠕动收缩着含着徐谨礼的手指不放,小穴中淌出的水早就把他的手指洗了一遍又一遍,极力挽留的媚态,配上苓茏双眼含春的脸,招摇的美和诱人的情。

徐谨礼让她坐到自己挺立的欲望面前,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叫她,透着饥渴的沙哑:“苓儿……”

他利索解开腰间的系带,扶着她的腰对准插了进去,骤然降临的快感和饱胀感撑得苓茏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徐谨礼揉捏着她白花花的臀肉,哄她:“自己动试试看?”

苓茏本就胀得难受,试图把自己抽出去一些小腹才好受些,结果刚抽出去没多少,才半截而已,她又觉得空虚,迫切地想要被填满,不得不又坐回去。

看苓茏吃下它和徐谨礼自己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那种被她索取、需要的感觉会极大地满足他的占有欲。

汩汩水声回荡在山洞里,喘息把夜色揉皱,月光在徐谨礼的那张俊脸上也变得模糊,苓茏逐渐腿酸腰软,被自己温吞的动作搞得难受,想要徐谨礼更加激烈地弄她。

她蹙眉求他,黏黏糊糊地哄:“你来好不好?”

徐谨礼不着急地吻她的颈,笑问她:“来什么?”

苓茏自己都还在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脸却红得不像样:“就是…就是…昨天那样……”

徐谨礼看她脸红,愈加觉得可爱,越要问出个结果来:“昨天那样叫什么?”

苓茏知道他想听什么了,带着一丝幽怨看向他,随后贴上去吻他,咬他的唇瓣,在分开的间隙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地说道:“…肏我…求你肏我……主人……”

“好乖……”他带着笑意吻她的眼尾。

徐谨礼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苓茏放躺上去,撑在她身上将自己的挺立的性器对准粘腻的穴口插进去。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动作很快就变得猛烈凶悍,刺激得苓茏忍不住乱扭,被徐谨礼按住尾巴,顿时像被捏住了命门,不敢乱动,只能曲着腿乖乖挨肏。

发甜的呜咽声夹杂着浪叫,在徐谨礼耳边不停回荡,他的理智早已摇摇欲坠。

最后还是一道进了水里,发烫的身躯被潭水包裹,冰火两重天,苓茏低泣求饶也不得解脱,直到意识昏沉。

翌日再度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厢房的榻上,身体确实不再发烫,苓茏感觉轻盈了许多。她被徐谨礼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几乎动弹不得。

徐谨礼察觉到怀里人在动,睁开了眼:“醒了?”

说着放开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苓茏语气欢快:“我好了。”

徐谨礼看她尾巴不停摇着,伸手去顺那火红的皮毛:“嗯,无事便好。”

说完起身去穿衣,回头对苓茏说:“今日再歇息一日,不要再乱跑。”

“好。”苓茏打了个哈切答应着。

徐谨礼起身后不久就去参会。

这次百家盟会是为了商讨绞杀重天结界周围的妖魔事宜,不少修士被妖魔所杀,取了内丹挖了心,结界周边百姓生活也不得安宁,此事已经再等不得。

可一旦开始绞杀妖魔,修仙界必将又掀起一次腥风血雨。上次血禅山混战已是百年前,现在各家安逸日子都过惯了,不似从前那般热血淋头,各家掌门提起此事都是支支吾吾,等着最大的五家宗门拍板。

徐谨礼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他执意推进此事,想在自己阖眼之前将结界周围的妖魔肃清。钧天宗势力庞大,碍于势力没人敢反驳他,但再庞大,一家之言也做不得数。

在一干掌门当中,论实力,徐谨礼堪当第一,但论资历,徐谨礼只算是新秀。他身旁那白发老叟才是一呼百应,连徐谨礼都要称一声息斋尊者。

“息斋长老,此次群猎的时机,您怎么看?”各家掌门朝那白发苍苍、面目慈祥的老者看去,心里打着鼓。

老者瞧了瞧徐谨礼,颇有些为难地说:“钧天宗掌门所说不错,妖魔在结界边横行,我等修士自当为百姓出这份力。”

一听到这,大宗掌门呼吸时的气都捏紧了,小宗门掌门悬着的心已经死了。

息斋长老看着那么多双眼睛,叹了一口气:“但,此事还是得准备些时日,今年就动身还是有些急了。百年未曾有过这样大的战事,好歹给各家宗门一些准备的时间。不如将时机定在明年吧?谨礼,你看这样如何?”

徐谨礼扫视着大殿之中各家掌门的脸色,像被吊着脖子的鸭,无奈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此话一出,殿中隐约能听见阵阵舒气声,徐谨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晨会散了之后,杜惟道忍不住在厢房内唾弃他们懦夫,徐听云在会间已经翻了不少白眼,现下只剩无语。

徐谨礼也料到了差不多就是这个局面,能在三年之内决定下来已经是好事:“既然此事已定,我和苓茏就先回去了,惟道你们还要多留几日吗?”

徐谨礼过来只是为了这件事,后面宗门间联络情谊什么的,他不在乎。

徐听云开口道:“我一起走吧,事已经办完,没必要再留下谈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做都会被他们背后蛐蛐,烦。”

杜惟道难得也点头答应:“这回我和你们一道走吧,我也受够了。”

“行,待苓茏身体好些,明日便走。”

徐听云一听这事就好奇:“苓茏怎么了啊?她这两日都没出门。”

杜惟道听她提及此事,面上有些不自然,打岔道:“你管这些作甚?”

“问问怎么了?”徐听云撇撇嘴,“师父,我能去看看苓茏吗?”

那间厢房结界太强,没有徐谨礼的允许,她进不去。

杜惟道托起茶盏抿了一口摇了摇头,暗想你去添什么麻烦。

徐谨礼语气宽和:“行,那你去吧,去看看你师娘。”

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杜惟道咳嗽不止,急忙把茶盏放在桌上。

徐听云瞪大眼睛看着徐谨礼:“师父你说什么?”

徐谨礼仍旧是那般神色,又说了一遍:“去看看你师娘。”

一阵尖叫声惊得檐上飞鸟都扑闪着翅膀飞走,徐听云被徐谨礼皱眉一训:“莫要大呼小叫。”

徐听云在房内迈着步子来回转圈,走得急也说得快,语无伦次:“不是,师父你……啊?苓茏她?你们……什么时候?”

徐谨礼不瞒她:“前两日。”

木已成舟,师娘要是苓茏的话,徐听云倒是能接受,就是实在太仓促了些,她没有一个心理准备。缓了缓,她骑驴下坡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徐听云看徐谨礼摇摇头说道:“不成亲,八年之内,我会将她送回香盏仙岛。”

“你也莫要用师娘这个叫法称呼她,我只是这般和你说而已,你还是叫她苓茏。”

称呼会困住人的关系,他不知道小狐狸会不会在乎这件事,但徐谨礼不想苓茏被这个词锁住。

徐听云不解,她师父当这顾辰寡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姻缘,怎的这么做:“为什么啊?为什么八年后要把苓茏送回去?我好不容易有了师娘……”

“当初带它走时,我答应了三足金乌,十年之内必将她送回仙岛。”

这件事,徐谨礼还未曾和徐听云说过,他和三足金乌的约定。

“要是苓茏不想走呢?”徐听云舍不得苓茏。

“这得问苓茏,并非你所想那样,而且……”徐谨礼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寿数不多这件事告诉徐听云,就被杜惟道打断了话头。

“三足金乌是上古神兽,王母座下祥瑞,你和她谈条件?”杜惟道想着那续命的法子,说不定还能有些用,不想这这么快让徐听云知道徐谨礼的身体状况。

哪怕是灵兽,得到升仙之后和凡人之间也隔着天堑,徐听云懂这个道理,就是心里憋屈:“知道她要走,那师父你还和苓茏……你这不是害她吗?”

杜惟道敛眉:“徐听云!”

徐谨礼拦住杜惟道,对他摇了摇头,看着徐听云低垂着头,良久,顺着她的话说了一句:“嗯,你说的不错……是我害了她……”

杜惟道听闻此言,不禁眼眶发红,推开徐谨礼的手离开了这里,徒留徐听云和徐谨礼待着。

徐听云抿着嘴,半晌,又开口:“这到底是你们的事,对不起师父,我说错话了。”

徐谨礼起身揉了揉徐听云的头:“倒也不算错……没事了,你去看看苓茏吧。”

“嗯。”徐听云答应了一声,去了那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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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我的雷点真的特别多,所以写肉的时候,有很多很多东西我写不了。怪我,谁让我是雷电法王,什么都雷(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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