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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她的身子想听她在自己身下

 

宁淼与大学室友一起临时相邀去了青山,大学毕业后,同寝四人各奔东西,今年国庆节前恰好有两个同学到临近省份出差,四个人便商量着国庆节一起共游青山。

十月初的青山,天高云淡,不冷也不热,空气当然更是极好的。

白天沿着蜿蜒的山野小径徒步下来,晚上泡在水波danyan的温泉池里,聊着最近的工作与生活,欢声笑语好不开心,一切烦恼与忧愁都被这温暖的泉水和缥缈的雾气化解,只剩下无尽的宁静与满足。

温暖的泉水轻柔地包裹住身t,昏暗的灯光下,汤池水氤氲缭绕,宁淼懒洋洋的靠在水池里,苏晚晚趁机抓拍了一张照片,并立刻发给她。

宁淼眼前一亮,立刻笑眯眯说道,“唉哟,拍得挺不错,我要发给钧哥看看。”

白榕榕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又笑话她,“钧哥,钧哥,又是你家钧哥,一天天的离不开你家钧哥,上午爬山的时候,就听你不停地跟他语聊、发照片。”

“就是,就是,以前上学那会儿我都忍了,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黏着他啊?”

宁淼丝毫不理会好友们的取笑,“你也可以跟你家彬哥语聊啊。”

“算了吧,好不容易有机会这几天可以不用见到他,我才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白榕榕一脸“嫌弃”。

“对啊,平时老围着老公、孩子打转,这几天可不得轻松一下。”

“淼淼,你就真的不打算生小孩了啊?”

“我儿子都上高一了,我估计再过个八、九、十年的,他给我带个孙子回来的概率还要大些。”

宁淼玩笑着,迫不及待的把照片发给了田钧。

“这么说,你现在跟那孩子的关系已经亲近许多了?”苏晚晚毕业以后成了一名审计师,一年到头全国各地奔走,跟宁淼平时联系相对较少,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宁淼发完照片,面对苏晚晚的提问,神se突然凝重起来,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微妙情绪,她失落地放下手机,陷入沉思。

轻纱般的水汽似将宁淼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中,她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却又无法与人言说。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宁淼那低落的情绪,池水中的四个人,突然都陷入一阵沉默中。

同样,没有宁淼的家里,显得格外的安静,父子俩相对无言地吃着晚饭。

饭后,田钧在厨房洗碗,田野直接用父亲的手机帮着填写学校的一项调查表。

“叮~~”微信提示有新消息。

田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是宁淼发过来的信息。

他往厨房看了一眼,父亲还正在认真洗刷,他的手跃跃yu试了几次,还是忍不住点开。

骤然间,田野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拽了一把!

宁淼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池水氤氲中,她微微笑着,长发高高扎成丸子头,却有几丝散落在肩头,sh润润地沾在细腻的脖颈处。

她穿着泳衣,露出漂亮锁骨窝,圆润的x部挤出隐约可见的rug0u,白皙的皮肤泡得浑身微微泛着粉,皮肤上的水珠还折s着光芒。

清纯却不失妩媚,看着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这样的宁淼美得让人挪不开眼,也更令人遐想无边。。。

田野深呼x1一口,他再一次朝厨房悄悄瞥去,田钧还在继续收拾,他的眼眸又重新落在照片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心跳得砰砰砰地,根本停不下来。

他又颤抖着手指往上翻看了父亲与宁淼的聊天记录,前面大多都是风景照,偶尔有一两张单人照片,他立刻把宁淼的这些全都照片转发到自己的微信上,并保存在手机里,又快速把自己与父亲的聊天记录删除,然后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爸,她刚刚发了一张照片,我填表的时候不小心就点开了。”

“谁?是淼淼吗?她说什么?”

“没说,就是一张照片。”

“没事,你先把表填完吧,我待会儿回她。”

“好。”

填完表,田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手机上的宁淼那恬静的笑颜,耳边似乎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低y,盯着那张照片,手不自觉地又握向胯间。

心底的yu念奔腾,如同猛兽挣脱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刹那,田野满心满脑就只有一个想法。

想入她的身子,想听她在自己身下sheny1n。

田野进了学校的火箭班,这也意味着他将面临更为繁重的学习任务,他也似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

宁淼心中的紧张情绪也在田野的认真努力学习状态下,逐渐得到了缓解,她天真的以为田野对她的绮想,只是青春期的一次躁动。

冬天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来临。

宁淼其实并不喜欢这座城市的冬季,总是y雨绵绵,sh冷且漫长,而且冬天的雨细密而轻柔,sh衣不sh发,她时常忘记带伞。

刚下班,宁淼走出办公楼外面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这雨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快一个礼拜。

宁淼抬头看着y沉的天空,雨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她裹紧了外套,顶着包直接迈入细雨迷蒙中,细密的雨点斜斜地飘落在她的发梢和肩头,快步走在大街上。

今天周四,田钧值夜班,以往她会在下班后赶去医院和田钧一起吃晚饭,今天因为下雨她不得不取消了行程,一个人随意在外面解决晚餐。

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每个人都行se匆匆,宁淼走到附近的一条小巷,巷子里有家她常去的小面馆,她点了一份热汤面,希望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能驱散一点心中的寒意。

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下肚后,雨反而越下越大,宁淼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离家也不过几条街的距离,她又加快步伐,一头扎进了雨幕。

宁淼冒雨狂奔回家,发现自己头发与外套早被雨水sh透,她立刻冲进浴室,热水流过肌肤,带来一丝丝暖意。

洗完澡后,她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才看到了田钧发来的信息,“临时有台手术,你晚上早点休息。”

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字,然后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透过窗户,她凝视着外面的雨景,街道上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幅水墨画。

她拿起毛巾擦着头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0了0额头,滚烫得厉害。

宁淼心中一惊,她开始在药箱里翻找,希望能找到退烧药,然而,药箱里空空如也。

她只能放弃寻找药物,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去睡觉。

田钧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田野和老师以及另外两个家长一起迎了上去,雨天c场sh滑,田野在跑步的时候遇到前面有个同学不小心摔倒,他及时通知了老师,并联系了父亲。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大腿胫骨有点骨裂,幸亏及时送来做了手术,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同学家长连忙道谢,“好的,好的,谢谢田医生,也谢谢这位田同学。”

“真是多亏了您,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另一位家长也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田钧微笑着回应,“接下来病人需要一些静养时间,我们会安排好病房,你们可以放心。”

之后,他简洁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护士带着家长去了病房安顿,随行的老师让田野再等他去病房安排好受伤的同学再一起回学校。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田钧松了一口气,他又转过头来看向田野,“今天表现得很bang,我为你骄傲。”

“这都是应该做的,”田野笑笑,“爸,你今晚又要值夜班吗?”

“是啊,你先跟我去办公室等等老师吧。”

田野乖巧地点点头,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医院走廊外面的街道上灯光闪烁。

田钧返回办公室,看到宁淼回复的短信仅有一个字,不由得心生疑虑,看时间也不过晚上十点,便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儿,宁淼才接起电话,她轻哼一声,“钧哥?”

听到她声音沙哑,田钧一脸担忧,“你怎么了?”

宁淼哑着声回道,“可能今天淋了点雨,有些不舒服,不过睡一觉就没事了。”

田钧拧了拧眉,心里更加不安,“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量t温?你吃药了吗?”

“我没事,好像有点发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宁淼0了0额头,似乎更烫了一些。

“淼淼,听我说,先起来吃点药再睡。”

“不用了,头有点晕,只想睡觉。”

宁淼的声音很低很虚弱,这让田钧更加心神不宁,“淼淼,那你先好好睡会儿,我马上回来看看。”

“不用,不用,钧哥,我真的没事儿。”

“乖,我马上回来,别让我担心。”

田钧挂了电话,准备找值班护士交待一下,田野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却听不到宁淼的回答,这让他更加焦急开口,“爸,要不我回去看看吧,我顺道就回学校,你这晚上来回跑一趟的也不方便。”

听到田野的提议,看着晚上表现得冷静又很有担当的儿子,田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就先回去看看,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因为下雨的缘故,田野带上药立刻打车回家也都差不多在一个小时以后,他先脱掉浸sh的外套,再轻轻走过去,拧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只有暖气运转的声音,宁淼似乎已经睡着了,但她睡得似乎也不安稳,听到房门口出现的动静,她都没睁开眼,只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钧哥,你回来了?”

田野原本0向开关的手,猛的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适应了几秒黑暗后,才慢慢走到床边。

房间里的窗帘严严实实地完全遮挡了窗外迷蒙的灯光,宁淼头疼得不行,她的手搭在额头上,依然闭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专程跑一趟。”

田野在床旁坐了下来,他不敢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她,发觉她的脸烧得通红通红,不得不问了一句,“吃药没?”

“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了。”宁淼继续眯眼睡着。

“我带了回来。”田野说着,立刻起身进厨房接了一杯水,又很快端进了卧室。

田野坐在床头,宁淼恍恍惚惚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把药喂给她吃下去。

宁淼吞下药,抬头只看到田野转身放水杯的背影,便又缩进被子里迷迷瞪瞪地睡了。

田野放好水杯,动作轻柔地又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宁淼还是睡得不是很踏实,皱着眉,脸蛋红彤彤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依然还是很烫,他想起以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宁淼会给自己喂些热水,还会帮他做物理降温。

田野又立刻起身拧了毛巾过来想给她冷敷,或许是冰冰凉凉的毛巾直接贴在脸上太过刺激,宁淼一直用手去遮挡,“不要。”

她甚至还翻了身,田野不敢有大的动作,只得轻轻地帮她擦拭着,直到宁淼不耐烦地拉开他的手,他的身上还带着雨夜室外的微凉。

宁淼直接扯掉毛巾,拉着他的手掌径直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下细neng光滑的皮肤,让田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宁淼轻轻哼了一声,田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想到宁淼自己握着他的手,小脸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甚至伸出手慢慢地顺着手背往上,从拉扯着衣服的袖口企图能贴得更多冰凉凉的皮肤,“钧哥,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她的手心滚烫,0在他的手臂上,田野只感觉她0过的地方都彷佛有火在燃烧,烫得他心底的yu念不断叫嚣。

田野的呼x1变得沉重,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宁。。。淼淼。”

听着这似曾熟悉的声音,她只感觉到他掌心微凉的t感,令自己滚烫的身t得到抚慰。

“钧哥,你00我呀。”

她哑声迷惑地低喃,同时还拉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脸颊、脖颈处不断摩挲,似乎很享受一般眯着眼,活像祈求主人安抚的猫咪。

田野屏住呼x1,他的指尖颤抖,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被她带着探进了衣领之内,指腹沿着锁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滚烫的肌肤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嗯~”宁淼也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被他轻抚过的身t隐约颤抖,只想拉着他的手臂,贴向自己,想要更多。

薄被在她的拉扯间被掀开不少,她穿着丝质的睡衣,v字的领口也在她翻滚时候,松了一颗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发烧而染了一层粉,那两粒小小的突起顶着丝滑的布料,呼x1起伏时,轮廓清晰可见。

田野呼x1微窒,他的手指终于不受控制地主动向下,攀爬在绵软的雪峰边缘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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