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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暴雨已过,如今外面是微风细雨,渐有停的趋势。侍女再不劝说,报与连姑姑知道,过了半个时辰,赵苏台就坐上了出府的马车。连姑姑知道,意味着商岐肯定也知道,既然同意她出府透气,赵苏台毫不客气的在外头的酒楼里吃了三碟糕点一只烤鸡配牛乳茶一壶。“姑娘,中午才吃过,这会儿还是少吃些当心积食。”赵苏台听了觉得也对,府上的菜肴可是不错,还是晚上多吃点好,晚上还有活要干,遂收手。忽觉喉咙有些难受,她轻抚胸口:“找个医馆,我可能真是吃多了,拿一幅消食药。”侍女觉得有些奇怪,往日比这吃的还多,怎么就今天吃的难受了。踏出酒楼,外面天色已经变得明亮起来,正是雨过天晴,树影重重。医馆好找,赵苏台下车后要一人进去:“你们都跟着我干什么,我就拿一副消食药,这不是一会儿的事。”知道她不喜欢人跟着,侍女遂作罢。的确她也就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上连个药包都没拎:“姑娘是没买到消食药吗?”赵苏台揉揉脖子:“不是啊,突然觉得又不难受了,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不吃了。”侍女松一口气,她就说嘛,照姑娘以往的胃口怎么可能吃撑,定是那酒楼的饭菜太油腻了,才让姑娘觉得不好受。赵苏台站在医馆前,想着自己塞在衣襟里的两包粉末,突然有小孩玩耍冲到了她身上,被她一把扶住,孩子不好意思的说谢谢,然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赵苏台露出怀念的神情:“我有个姐姐,我幼时喜欢乱跑玩耍,总惹得姐姐到处找我,顽皮的很了,她也舍不得打我。”侍女点头:“姑娘的姐姐很疼姑娘呢,就像婢子的娘亲一样,她在世时也样样牵挂着我。”赵苏台问她:“你想出府去吗?”她摇头:“婢子无其他家人了,也不愿意出嫁,待在府里正好,娘说叫我活得快活些,那婢子就随自己的心意来了。”“那祝你以后也无其他烦心事,随自己心意过活。”侍女笑着:“谢谢姑娘。”……“姐姐,有大虫,大虫!”小苏台一股脑跑到凌音面前,要抱抱。凌音哄着她,带她到发现大虫的地方,哭笑不得。原来苏台把树枝的影子看成了大虫。“心中畏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我们苏台以后碰到害怕的事只需要勇敢的抬起头面对,姐姐就在背后为你撑腰,知道吗,诶呀小妹,脸上在哪儿弄了这么多灰,你不会和小傀儡去钻炼丹房了吧。”凌音要给她擦掉脏污,小苏台一边躲一边咯咯笑。赵苏台抬头看着冒出来的太阳,眼睛微微眯起,她享受的笑了。“走,去俞将军府上。”她如是道。雨停了,街上摊子也很快又支起来了,路上也多了人行走。可不巧的是,他们到了才知晓俞为刚陪着夫人出门。门口街角卖羊肉饼的小贩热情道:“俞将军才出门去,你往东边市集走,肯定能撞上他们。”侍女问要先派人去追一下俞将军吗?

赵苏台摇了摇头,她闻着小摊香味嘴馋了,下车买了一个饼,又朝着东边望了一望,只能看到光亮的天际,她释然道:“算了,回去吧,该回去了,我该回去了。”暮色四合时分,赵苏台回到了内府,她看着无数道门上的楹联,不禁嘴角露了一些笑意。晚上,商岐又过来吃饭,她大方的给他盛了一份虾仁鸡蛋羹。商岐没敢伸手接,他奇道:“这菜,不合你胃口?”还是碗底被放了几层辣酱?赵苏台笑容逐渐消失,她板着脸,也不说话,只拿过勺子挖了一口,喂到他嘴边。商岐笑:“你喂的是毒药,我也吃。”一勺吃完,又是一勺,半碗之后,商岐视线模糊,有些头痛。赵苏台放下碗勺,拍了拍他的脸:“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真的这么好心?”“你……下的什么药?”他近乎脱力。“迷药呀,但是放心,不会让你睡死过去的。”赵苏台又给他喂了一杯茶让他清醒些,然后扶着他起身:“你说过你会答应我一件事的,你不要忘了哦,当然你付出那么多,我也不会亏待你。”商岐被推倒在床上。他朦胧的视线里,赵苏台站在床前脱去了外杉,脱去了小夹袄,她冷的扑倒他身上抱紧他,嘴上喊着:“好冷啊,现在这个天,晚上还是好冷啊。”她赤身裸体趴在自己身上,商岐哪怕看得不真切,也还是立刻转过头闭上眼:“这么冷,那就把衣服穿起来。”“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看我。”赵苏台不懂,这有什么好躲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她托着自己的胸喂到男人嘴边,强制他张嘴:“还是说,你要先尝个味?”商岐确定关系后,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让两人之间更亲切些,叫她能够多依靠他一些,他怎么知道,赵苏台之所以有些回避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一直以来想的最多的就是此事,确定了关系之后为什么不能做,这难道不比她自慰快活?男人就是闭着嘴,不说话,闭着眼,不敢看她,这模样倒是惹的人心里更馋。她半坐起身,坐在他身上,pi股微微扭动,她心痒的难受,感觉已经湿的有水滴下来,全蹭着他的衣服上。“难不成你从未肖想过?”她不信。商岐忍耐着,这般冰凉的天气都叫他忍住一身汗来。“不可,不合礼法。”礼法?赵苏台想起他那满满一车的律书,哽了一瞬。她捏住他的脸,非要把他头转过来。她看着他的脸,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唇,舔舐了许久。早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了,辣子能把他的唇辣的通红,她舔一舔又会是怎样呢?商岐终于睁眼,任凭她毫无章法的咬下去,他的嘴唇估计全是伤口。他反客为主,张开嘴缠上她的舌,察觉他动了情,有了再也遮掩不掉的反应,赵苏台宽心的随他唇舌缠绵。好一阵之后,他松开她,陡然她身上一颤,原来是他把她脱下的外杉披在了她身上。两人之间距离仅有咫尺,他却能冷漠淡定的开口:“穿上。”嘶,赵苏台扭扭脖子,一把掀开身上的衣服,这次直接扔地上去了。看她撕开他这张伪装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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