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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被迫/偷偷踩X/B夹破葡萄被惩罚/荆条抽X/鱼儿咬勾

 

赵铮捏着的手使不上劲了,时念总不会在这事儿上说谎,这些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敌意也有了解释。

想起前些天都事儿,他以为勾勾手就过来的时念,其实是拒绝他的?只不过是他先强取豪夺的。

但心里出奇又苦又涩,一是新奇那秦岭还配的上有人用真心对待,二是觉得自己哪一点儿不如他了。

秦岭刚回来,就看见赵铮跟他的新欢拉拉扯扯,顿时不悦,“赵将军,你这么拉着我的人是做什么?”他正话反说:“何必呢,你要是想要他,我大不了让他陪将军一夜就是了。你要什么吩咐一声,我这个做下属的,哪怕不想不也得乖乖送上。”

“不必了。”赵铮嘴角微嘲,“我是你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吗?”说罢,瞄了秦岭一眼,暗讽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眼见火药味十足,马上就要爆发,时念拉了拉秦岭衣袖,对赵铮撇过脸,说道:“我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他。”

“听你的。”秦岭自得一笑,心里有些畅快:赵铮啊,赵铮,你也只能看看就是吃不到,你说你急吗?

赵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跟猫抓耗子一样刺挠,他猜出了秦岭的意思。觉得有些意思,他还真非吃不可了。

这天,秦岭带回来一妙人儿,名叫乔儿,听说是某富商的第八房男妾,被正房偏房联合起来欺负,不堪打骂逃了出来,正巧遇到外出巡查的秦岭。

时念只瞥了他一眼,这妙人儿就害怕的躲到秦岭身后。

时念这一下免不了受了秦岭的嫌恶,他寒着张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他别找事。

正中下怀。

时念心已经不在秦岭身上了,的确有意疏远他。这些天对他冷淡了许多,在床上也不如之前那么骚了,还时常装作身体不适拒绝他的求欢。

时间一久,秦岭就受不了,花心的本性暴露无遗,这不就去找了听话又乖巧的新欢。

“你还不如跟了我。”

一道沉闷声从身后响起,时念回头,看见斜晖下赵铮依着长枪,抱胸看着那两人嬉笑着去了营帐,玩味十足,“被抛弃了?告诉过你了,那姓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

这些天,赵铮有意收了时念,但时念一直不肯答应。现在亲眼撞见那人的风流事,想着这下他总该死心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时念皱眉:“谁说秦将军不喜欢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跟你的。”

“行,那就看着吧。”赵铮也不急,收了长枪。

时念上前拦住了正准备交欢的两人。

“你这是做什么?”秦岭不悦的蹙眉,觉得时念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不讨喜,“你是想一起来?”

“哥哥。”乔儿对着时念弱弱的说,“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你出去!”时念拽了乔儿一下,险些把他推倒,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别碍事!”见妙人儿被拽出怀中,秦岭彻底没了耐心,“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卖屁股的妓子!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给我滚!”

时念挨了训斥,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一起进了营帐。

“还不走,留着听墙角?”赵铮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他刚才目睹了全程,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他却不打算管这事儿。

时念知道赵铮这是故意嘲讽他,闭眼不想搭理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将军,有皇帝陛下的密信。”一传信兵双手呈上密函。

赵铮点头接过,瞥一眼时念,见他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在理会,示意手下去营帐说。

天渐渐转凉,刚开始飘起的是丝丝小雨,后来是倾盆大雨。时念就站在两人的营帐外面,一个人的淋着雨,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的声音。

雨水很凉,但时念心里越来越亢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赵铮。赵铮现在是对他有点喜欢了,但还不够,这点喜欢离他手中的兵权还远的很。时念越来越感觉热了,一摸额头,不出所料发烧了。

“他回去了?”赵铮想看看这时念下着雨能站多久。

“是…”派去查看的下属犹豫了,还是如实说道:“时公子发烧了,属下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赵铮拧眉,这苦肉计做给谁看的,想来也是活该。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赵铮的心里也愈加烦躁,他把密函一扔看不下去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咳咳…”

赵铮一到门口就听见了那传出来的咳嗽声,他推帐而入,只见床上那人,衣服半湿不干的套着,药汤撒了一地,半敞着衣衫,眼神迷离涣散,脸热的发红。

“你来了。”时念努力睁眼朝门口望去,梦呓一般嘀喃着。

“烧糊涂了?”赵铮沉默了一下,坐到床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时念眉眼微动,笑了笑,轻声道:“知道…我。”

那样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雏鸟,终于等到了母鸟,心安了。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时念嘴一张,情不自禁就亲上了他。赵铮捧着他的脸,加深了那个吻,唇齿相贴,含住那滑腻的舌苔,两条舌头不断交缠含吻,时不时嘴角津液淌出,又被舔了回去,大气连连。

末了,时念把头埋在身边人的脖子里,鼻尖用力嗅了嗅,满嘴说着胡话:“苦,闻…是…是黄莲。”

“乱说,我洗了澡的。”赵铮扯掉了时念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气笑了,“你这是烧迷糊了,还能闻的出黄莲的气味?把药喝了。”

时念乖乖张嘴,药很苦,但他还是顺从的喝完了,舌尖无意舔了舔赵铮指尖沾染的汤药。

舌尖微红,手指粘上些许津液,赵铮心痒痒的,手伸进那窄口中搅拌,抓住那捣乱的舌头,狠狠蹂躏一番。

赵铮觉得生了病的时念,虽说病怏怏的,但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乖巧,也不再是那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样子。

“嗯啊……将军,肏我。”时念两腿缠上赵铮的腰,想解开他的衣带,但手指无力不住的打滑。

赵铮被撩的喘着粗气:“心肝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下身龙枪已有抬头之势,他一边胡乱亲吻着时念的身体,一边脱着两人的衣服,两具燥热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时念手撑不住往下滑,直接倒在了赵铮的大腿根上,那绵软的乳房落在了杂乱丛生的肉棒顶上,压着那鼓鼓的囊袋。赵铮血脉澎湃,心念一动,把肉棒挤在那丰腴雪白的奶子中间。

“乖……动一动。”赵铮呼吸急促,捞起时念的手,让他捧着自己的奶子乳交。

时念手使不上劲,赵铮便拉着他的手引导着他一起动,把肉棒在两奶子中间夹着肏,又热又软的奶子,像是喝醉了一般,不稳当的摇来摇去。赵铮轻拽着那乳尖,蹭到勃起阴茎上,顺着青筋来回揉搓,用乳尖一点勾勒出柱身的形状。

时念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那根夹在他乳房中间的棍子,上面突然冒出了露水,在蜡烛的映照下明晃晃的,觉得好奇极了,一时竟分不清那是肉棒顶端铃口出渗出透明的液体,小舌一伸舔了干净,没味,怎料又冒出一滴露水,惹得他嘎吱乱笑。

只见时念呵呵傻乐着,长发披散,脸庞白壁无暇,眼眸冰雪消融。赵铮春心一动,竟有些看痴了。于是把他压倒在床上,附在他耳边含笑:“这么乐,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

“嗯啊~”时念挪了挪屁股,一只脚抬到了赵铮的肩膀上,手伸向身下的淫穴里,撒娇般:“要…”

赵铮侧头亲了亲他的脚腕,扒开了泛红的阴唇,细细往里面看去,见里面的穴肉颜色更红,“穴儿怎么红成这样?”又见阴道干的连水儿都不出了,上方的阴蒂肿成花生米大小,两片阴唇也包不住,露出一点儿蒂头,赵铮轻轻一碰那头儿就缩。

赵铮看着时念的逼磨蹭着他手,似在催促,调侃道:“逼都肿成这样了,还要?”

时念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难受的哼唧出声。赵铮叫人端来一盆冰,又把冰袋敷在了时念额头上。

“下面…也热…”时念喘着气说道。

赵铮沉思片刻,看了眼盆中的冰,“你倒是会挑时候。”他含了一块,嚼碎了,直到嘴里哈出寒气,贴到那花穴口上降温。

冰凉的舌尖含着那阴蒂,大口吮吸着那点唇珠。等到口中寒气消散,又嚼了几块冰,舔进穴道里。带着冰碴子的舌头深入阴道,干涸的小穴终于得到滋润,渗出一股高山雪水,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股缝里,赵铮掰开他的屁股,半张脸埋进后穴,从上往下舔了个干净。

“嗯嗯……”时念舒服的眯起了眼,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赵铮只好一手扶着他额头的冰袋,一手伺候着他。

这样降着温,等小穴红肿差不多消下去后,赵铮吐掉了嘴里的冰碴。

“这口菊穴倒是漂亮的很,今日就好好肏它。”赵铮把时念翻了个身,之前已经见识过他后穴的厉害,能夹着青枣而不掉,里面定是又紧又灵敏,他早就馋这口菊穴很久了。

赵铮用手指替他扩张,等到能容纳三指之后,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龟头刚进去时略有阻力,赵铮一用力,掐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深深插到底,“呼…”

“唔……深好……嗯嗯”时念失神的张着嘴趴在被子上,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后穴里塞得严丝合缝的,那是从未到过的深度。

这次赵铮并不光顾着自己爽了,一边抽插一边观察时念的反应,找到另他高潮的那一点,顶着那一点撞击,同时带着茧子的手抓着时念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时念被伺候的舒服了,直哼哼:“嗯哼…你别走…”

“在呢,我没走。”赵铮舔掉手上时念射出的精液,哄道。

时念安心了,补了一句:“……我错…再…吃醋了…”

赵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掰过时念的脸问:“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时念迷迷瞪瞪的,嘴角都是口水,有些懵:“你…秦…秦啊?”连话都说不完整。

白忙活了。

赵铮从头到脚像被浇了一大盆冰水,心瞬间凉了,那张俊脸黑了一片。这小人连自己和谁睡了都不知道,头一次被当人做替身。

时念攀附上他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后穴大张着,坐到他身上,催促他快点动起来,稍一懈怠就引得那人不满。赵铮心里苦涩,酸味十足,那小没良心的东西,把他的鸡巴当玉势用了,骑在他身上不肯离去。

“呜呜…快…了”时念被抽插的上下不接下气。

赵铮下身肉棒用力的抽插着,精液一泡接泡灌满整个后穴,直到时念一次次被迫高潮,顶不住哭着求他也不停下,只是换了个姿势,更加激烈的抽插,发泄着怒气。

时念缓缓睁眼,经过一夜的酣战,脑袋也不在昏沉沉的,额头也不烫了。他侧头看着还在熟睡的赵铮,剑眉挺鼻,依旧是很英气的长相,只不过比少年时成熟很多。

“你盯着我做甚?”赵铮突然睁眼。

时念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倒打一耙:“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慌张的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床上那人惊慌的模样,赵铮的脸越发难看:“翻脸不认人?昨夜不是你求着我肏你的?”

“是我认错人了,当时脑袋发昏”时念咬咬嘴唇道:“以为你是秦岭。”

赵铮昨夜平白做了他人替身,心里早就打翻了一缸醋,醒来又被戳了一刀,顿时酸味满满。

看他生病的份上,赵铮不跟他计较:“昨夜你生了病,是本将军好心喂你喝药。”

时念知道赵铮性格直爽,不甚在意规矩,所以说话也大胆了许多。

他不客气的拒绝了,“将军的照顾,恕奴不敢当”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将军安的什么心,怕不是只有将军自己知道。还请将军出去。”

费力不讨好,赵铮照顾了这小人儿大半夜,被人当替身,当大号玉势用。结果是把他肏爽了,醒来之后就翻脸不认人,如今还要被撵出去。

赵铮那个气啊。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妾,咬牙切齿:“本将军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人。”

赵铮忡愣了,似曾相识的一幕,他也做过这么“没良心”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儿,还是同一个人。

门口幽幽的传来一声响,只见归来的秦岭,悠闲的站着,似笑非笑,“将军这是在属下床上奋战了一夜?”

又扫了一眼时念,见他抱着被子不出声,床上狼藉一片。

赵铮冷着一张脸。看样子还真像是他强行夺了这人儿的身子。

秦岭感叹:“将军岂是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人?”

赵铮听不得了,脱口而出:“本将军行的正,何至于…”

还没等赵铮说完整句话,秦岭就先发制人,“赵将军当然是堂堂正正的人,这么说是我的人故意勾引将军的?”

这话怎么扯到时念身上了。赵铮知道在争下去也无意义,也因顾及时念无话可说。

“将军还要呆在属下这儿多久?”

赵铮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穿衣,被算计了一出,看时念又恢复成那个冷漠的模样,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是假,又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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