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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

 

“……”陈玉琅故作委屈“好吧……”

虽然陈玉琅这个已经一百二十三岁的人做这个表情有些可耻,但是赵端青明显很吃这套。

赵端青没有一丝犹豫,他咬牙挺胸往前凑了凑,随后就看见了陈玉琅的毛绒耳朵再次立起来。

他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容,可下一瞬一声呻吟从他嘴里冒出来。

“嗯啊……”

赵端青立马闭嘴不在张口,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

陈玉琅咬着他右边的乳头,另外一边的也不空着,他一手在上面玩弄,将赵端青的胸揉出各种形状。

胸肉软中带硬,揉起来真舒服。

随着赵端青的上下蹲起,陈玉琅的鸡巴进出他的后穴越发顺畅,他甚至听见了咕叽的水声。

陈玉琅的鸡巴突然戳到了后穴那里,他发现赵端青突然腰一软,失力往下一坐,陈玉琅的脸彻底埋进了他的胸里。

“…………”

陈玉琅吐出嘴里的乳头,赵端青的乳头已经被咬的硬挺,连边缘也有些泛红,随后陈玉琅将脸从他胸口抬起来看向他。

赵端青正闭着眼睛喘息急促。

陈玉琅凑上去亲上了亲他厚厚的嘴唇,时不时的啃弄,他也不催促赵端青动起来。

赵端青很快回应着,甚至反客为主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赵端青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陈玉琅看他好像有些沉迷,便悄咪咪运动体内的心法。

这个心法还是陈玉琅偶然得到的,是双修之法,两方都可受益,但是主导方要受益更多。

他们做了很久。

在陈玉琅第五次射进他后穴后,赵端青也躺了下来。

赵端青躺在身边急促喘气,陈玉琅竟困的有些昏昏欲睡,在睡过去前,他好像看见了白浊里混合了些红色的东西。

等在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陈玉琅吃力的撑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清爽的衣服,他坐在床上缓了会,才想起来查看自己的丹田。

一番查看,自己的原本碎的稀烂的丹田竟然愈合了些,他瞬间大喜过望,那本心法竟然有用!

那心法还是在一次秘境中得到的,没想到最后派上了用处!

陈玉琅欣喜的连忙下床,操纵着轮椅出去,在经过铜镜前,他停了下来,镜子里,他头顶的狼耳已经没了。

他也瞬间冷静下来,刚刚竟然想将自己丹田愈合的消息告诉赵端青,他简直是疯了,不过是一些时日的相处,他竟然第一想到赵端青?!

在屋子里缓了会,陈玉琅才离开屋子,却没有看见赵端青,中午是怪老带来的饭菜。

当看见怪老时陈玉琅突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事,瞬间嗡的一下热度烧上他的脸,怪老昨天不会听见了吧?

陈玉琅时不时打量怪老,却见他脸上并无什么奇怪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听见?

“赵端青……”怪老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赵端青的名字。

陈玉琅的心瞬间提起来,面上仍然稳住“怎么了吗?”

怪老咽下口中的饭菜才继续说道“赵端青回宗门去了,好像是带队进什么秘境?这几日就是我给你准备饭了。”

听闻怪老的话,陈玉琅沉默了下,缓缓点头。

他的心却沉了下去,难道赵端青发现了他运作的心法,还是……因为雌伏于自己身下觉得丢脸?

——————

在次见到赵端青是十日后。

陈玉琅正坐在院子里,给隔壁新般来的少女解书中的问题,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他循声看去,原本以为是怪老回来了。

结果站于门口的是背着双刀的赵端青,赵端青此刻正目光阴冷地看着我。

陈玉琅疑惑的看着他,赵端青好像有些生气?他应当是风尘仆仆的回来的,身上还有些灰头土脸。

“怎……?”陈玉琅话还没说完,赵端青突然走过来将他一把抱起来。

陈玉琅惊的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听见他说了句

“一个姑娘家没事不要和男子单独相处,天色已晚,姑娘请早点回家。”

赵端青面色阴沉,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十天,竟然会有女的出现来接近玉琅!

看着赵端青面色不虞,让陈玉琅一时间不敢吱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着往回走,他只好越过赵端青的肩膀对少女露出歉意。

她捂着嘴揶揄的笑,摆了摆手。

赵端青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他顿时收紧手臂。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进房间里,赵端青脚一勾将房门关上。

陈玉琅被安稳的放在床上,赵端青又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反正也刚好下午了,陈玉琅顺便就脱了鞋袜,准备将脚塞进被窝里,赵端青又推门进来了,反手关上门,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闷声闷气的问道“玉琅,她是谁?”

陈玉琅坐在他背后,看着他这副模样,怎么这么像出轨来抓的夫君?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但是面上仍然不显,只是淡声说道“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怎么?赵道友见过?”

赵端青明显被这声赵道友一哽,明明那天晚上还在叫自己端青哥,现在却又变成了赵道友,他也不背对着玉琅了,转过身来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了他裸露在外的脚。

陈玉琅的脚修长又匀称,只是肤色苍白了些,现在天这么冷,屋里的暖石又聊胜于无,赵端青顿时皱着眉头,双手抓起苍白的脚,果然是冰凉,他放进自己腹部的衣裳里,用衣裳包裹好,暖好脚。

他才又继续看向青年“玉琅之前还叫我端青哥,怎么现在又成了赵道友了?而且那姑娘我也不认识,只是你将她放进院子里来实属是不应该。”

陈玉琅看着他满脸的不赞同,赵端青是担心他的安危?现在他仍然被凌云宗所追杀,确实是不应该放陌生人进来,只是那少女身上的气息令他很熟悉,一时间也不好分辨。

说到自己叫他端青哥,也是因为情浓时脱口而出的称呼,或许陈玉琅是想拥有一个哥哥,让他能够受到家人的庇护。

“端青哥?端青哥一走就是十余天,我还以为端青哥是生气了嫌弃我”陈玉琅耸耸肩,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也是,我现在就是个瘸子,残废,你现在又回来这般质问于我?”

“我原以为早上醒来会看见你,但是怪老说你一早就回了宗门。”说着,陈玉琅低下头不在看他,头顶也冒出狼耳来,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赵端青听见陈玉琅的控诉,眼中的阴冷逐渐褪去转为慌张,他一把伸手去抓住玉琅的手,连忙解释“早上我等了许久,见你一直不醒,我师尊又在催促我,我只好先行回去。”

听完赵端青的话,陈玉琅有些沉默,是啊,他还有师尊,还有宗门,他呢,他又有什么?破碎的丹田和残废的腿?

“而且玉琅,你不是瘸子也不是残废!你本就是立如芝兰玉树般,惊才风逸般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有宵小之辈诬陷你!你会重新在回高处!”

赵端青看不得本该站立于高处的陈玉琅这般说自己。

他的玉琅是山间的清风,是江上的明月,万万不该是趴在破庙的泥水里,也最不该是蜗居在这一方小院子里!

那群伤害了玉琅的人,都该死!

陈玉琅到是没想到赵端青心里是这般想他,要是知道了,铁定要笑死,我?山间的清风?呵。

“这次的秘境五十年一开,里面有一块上古留下的一块玉骨,可以炼制成任何物品,此次我就是为了拿到它,一会我就去找怪老炼制,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站起来。”

说着,赵端青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块玉骨,只有巴掌大小,却是晶莹剔透,隐隐散发光芒。

陈玉琅本是想卖卖可怜,却没想到得到了赵端青这样一番话,还有块玉骨。

五十年一开的,也就那几个上古秘境,里面都是凶狠万分,就算是元婴的人在里面都要小心万分,稍有不注意就会死在里面。赵端青一个结丹修士,在里面的凶险自然不用多说。

在加上赵端青的内丹又分了陈玉琅一半,他实力肯定也是大减。

陈玉琅一时间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玉骨,不知道说些什么。

“玉琅”赵端青弯腰凑近,从下方歪着脑袋看他“所以别生气了,嗯?”

陈玉琅垂下眼眸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点点头。

陈玉琅可能不知道狼耳有时候也会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此时仍然是焉儿吧唧的。

纵是赵端青这样平时粗糙的人,透过焉焉的狼耳都能看出来陈玉琅的心情仍然不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干脆将玉骨收回乾坤袋里,并扯开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起陈玉琅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

“我的胸给玉琅玩,玉琅别不开心了。”赵端青笨拙的说着,还带动着握着的手抓揉自己的胸。

一起睡的夜晚里,玉琅都喜欢往自己胸口钻,抓自己的胸,所以一定是喜欢的吧?

陈玉琅一整个震惊的看着自己抓对方胸的手。

他他他他他怎么这么直接!

他刷到一下红了脸,头顶的狼耳也立起来。

但是手却诚实的抓了抓赵端青的胸肉,放松下来的胸肌软绵饱满,一只手也包不完。

陈玉琅又看了眼赵端青,对方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他将将收回手“端青哥先去洗漱洗漱休息会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赵端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想到陈玉琅会这样说,他还在想着玉琅要是仍生气该怎么办。

陈玉琅好笑的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赵端青“怎么,端青哥不想洗干净了一起上来睡觉吗?”

“好,好。”

赵端青瞬间反应过来,好像生怕他反悔,将青年的脚放进了被褥里,才急忙起身出去。

等他出去了,陈玉琅脸上的表情渐渐平息。

玉骨吗……

最好是真的能让我站起来。

没多时,赵端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回来,陈玉琅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赵端青动作迅速的脱了外衣上床。

见赵端青躺好,陈玉琅顺势钻进了他怀里。

“玉琅,等一下。”

赵端青的鼻息喷洒在耳边,陈玉琅忍不住颤抖了下,随后他感觉到赵端青快速的脱去外衣,里裤,又伸手来解自己的衣服。

陈玉琅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他也不阻拦对方,任由赵端青脱掉自己的衣服。

衣服很快掉落一地,赵端青翻身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上身下人的嘴唇。

赵端青的舌头伸进他嘴里,陈玉琅也不甘示弱的追逐上去,双手圈住他宽阔的背,将他压向自己,很快陈玉琅占据了主导,强势的在赵端青嘴里扫荡。

赵端青的鸡巴已经勃起抵着他的囊袋,一个带着茧子的大手握住两根鸡巴开始来回搓动。

赵端青的腰也不停的动作,挺胯上下磨蹭,他的手也上下撸动,给陈玉琅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但陈玉琅也很快不在满足于他的手,他一手探向赵端青的后穴。

赵端青虎躯一震,又立马放松下来。

陈玉琅想起来前些天赵端青给他买来擦手的香膏,被自己放在了床头,正好能用,他另一手摸索上去,摸到了那个木盒,将它拿过来,单手打开盒子,在里面挖了一大坨在手心,又将盒子随手放在一旁。

陈玉琅将香膏捂化了些,才伸向赵端青的后穴口,他先是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刚进去,就被穴肉夹住,动弹不了。

陈玉琅打着转的扩张,满满的往里面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他的手指戳到了一块硬一点的肉,身上的赵端青突然呻吟一声,腰也塌下来贴合在他腹部。

陈玉琅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抽出手指,赵端青的后穴分泌了些肠液,现在他的手指上湿淋淋的。

随后陈玉琅双手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将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

赵端青已经弓着身体将头窝在了枕头上,急促的喘息。

陈玉琅将鸡巴抵上去,双手按着赵端青的屁股,一寸寸的往下压,身上的身体瞬间紧绷。

赵端青咬紧牙齿,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次陈玉琅扩张的还算到位,只是赵端青的后穴还是太紧了,仍然不好动弹。

这么慢下去都难受,陈玉琅干脆将他往下一压,整根鸡巴都被他的后穴吞了进去。

“端青哥,放松,放松”陈玉琅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背。

赵端青只觉得后穴里面有跟烧铁棍一样杵着,才开发一次的后穴被这样对待还是很疼,他缓了会,才撑起身,开始上下浮动。

陈玉琅会从中作乱,胯部往上一顶,赵端青绷着的腰一软,堪堪撑住手臂,没有让自己压下去。

穴肉一层层堆上来,鸡巴猛的顶向那块穴肉,甬道内一段剧烈痉挛,死死的咬住穴内的性器。

“唔,哈,哈啊…”陈玉琅忍不住叫出声,他竟然被这一夹,一阵阵快感袭来。

赵端青乌黑的眼睛一亮,加快了速度,身上的腱子肉也跟着抖动,看起来好不性感。

“好,好深……呃啊啊啊啊!!”赵端青也忍不住淫叫出声

有些干涩的后穴,也逐渐被肏出水里,鸡巴进出的越发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后方传来。

但是这个骑乘体位让陈玉琅吃不到他的胸。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陈玉琅很快缴械投降,一大股精液射进他的后穴。

“呃呃呃呃——!嗬嗬!!”赵端青被射精的冲击刺激得后穴一阵紧缩,前面抵着玉琅腹部的性器也跟着射出来。

陈玉琅微微偏头没让他的精液射我嘴上,只是脸颊上应该沾染了一些。

赵端青缓了会,眼神才逐渐聚集,他凑过来舔舐陈玉琅的脸颊

高朝后的后穴里面温温暖暖,穴肉一点点,让陈玉琅舍不得出去,他干脆就将赵端青抱在怀里温存,身体严丝无缝的贴合,半勃的鸡巴仍然插在他体内不愿意抽出。

他的后穴里面真的很舒服。

许是赵端青察觉到了后穴里的肉棒逐渐勃起,他还想挣扎起身继续,陈玉琅连忙将他按在怀里,用自己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端青哥,你太累了,休息休息吧。”

赵端青被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的身体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下来。

他手上捏了个决,甩了个清洁术下来,并动了动身体,不让自己压在陈玉琅身上。

身上顿时一片清爽,陈玉琅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腰,窝在了他怀里。

赵端青本就困倦,在熟悉安稳的环境里迅速陷入睡眠,陈玉琅打了个哈欠,抵着赵端青的颈窝沉沉睡去。

郁郁葱葱的森林里,树叶波涛如海,里面隐隐蕴含灵气

只是前面有一个石门很是奇怪

今天是秘境开启的第一天,几大宗门都派了一队弟子来进秘境。

此次秘境二十年一开,只开三天,三天之后还没有出来的弟子都会被强制弹出来。

陈玉琅低垂着头,静静的站在师尊身后听他与三清宗的沈灼道君闲聊。

他的衣袖突然被扯了扯,转头看去,是元满。

他笑着看向陈玉琅,手指了指别的方向示意对方过去,陈玉琅虽然有点疑惑,但仍然跟着他移步往另一处走,反正距离秘境开启还有一会。

元满突然凑到他耳边说话“师兄,刚刚那个什么赵端青一直在盯着你,一会进秘境一定要小心。”

陈玉琅微微皱眉,不太习惯与人靠这么近,他不着痕迹的挪开一步轻声说道:“好,我知道了。”

那赵端青看着是个豪爽正直的人,应该不至于跟个小人一样在秘境里下黑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元满刚刚其实就是闲不住,见对面的赵端青眼神怪异一直盯着师兄,他才想着将师兄拉到一旁提醒。

不多时,秘境开启了,石门缓缓上升,门口布满雾气,令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

看着师尊先进了石门,陈玉琅才跟在后面踏进去,瞬间被雾气淹没,脚下顿时失重感袭来,惊的他想御剑,却没有半分反应,好在下一瞬他的脚踩在实地上。

看样子这个秘境里不能御剑飞行。

他小心的打量四周,是在一个茂密的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阴暗,笔直高大的树木遮住了绝大部分阳光,只有斑驳稀疏的光线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射进来,这片林子格外地神秘诡异,看样子都被分开传送了,他得小心行事。

一天后

陈玉琅和元满狼狈的在丛林里疾奔,身后是成群的凶兽。

他咽下嘴里的血水,时不时向身后甩几个法术,阻拦凶兽的速度,艹,元满这个没脑子的,居然敢去抓凶兽的幼崽。

身后几只凶兽吼叫一声,脚掌发力猛然起跳,它们的弹跳力惊人,一下就跳到了两人前面,陈玉琅和元满急忙刹住脚步,警惕的看着面前足有半人高呲牙咧嘴的凶兽。

“师兄,怎么,怎么办啊?”元满颤抖着声音,止不住的害怕,他手上握着剑横在胸前。

“把幼崽还给它们。”还能怎么办,你踏马倒是把幼崽还给它们啊!

“不行。”元满死死抓着腰间的乾坤袋“那是给师尊的生辰礼物。”

陈玉琅听完火冒三丈,妈的,命都要没了,你还生辰礼物!

刚想在说,眼角余光瞄到一只凶兽扑了上来,陈玉琅快速将元满往旁边一推,紧跟着也往后撤退几步,险险避开扑来的凶兽。

随着凶兽的增加,陈玉琅渐渐有些吃力,他暗自瞥了元满一眼,快速在心里思索是否要抛下他。

只是这一思索间,凶兽彻底断了后路。

陈玉琅吃力的躲开前方扑来的凶兽,下一刻手臂传了剧痛,一个体型小点的凶兽一口气咬在他手臂上。

“!”

他快速提剑斩下它的头颅,前方的凶兽已然近在咫尺,现在肯定是躲避不及,陈玉琅下意识的一手横在面前,随即另一手用力提剑,只等它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将它斩首。

它却只堪堪扑到面前,身体一僵,直直往下落。

它轰然落地,陈玉琅这才看清楚插在它身上的一把刀,随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猛的翻身冲上来,一把抓住刀柄拔出,配合着火红的术法,他快速挥动双刀将凶兽一一收割。

陈玉琅将死死咬在手臂上的兽头掰下来,快速点了两处穴位止住血液流动,手里紧紧抓着剑,警惕的看着赵端青和突然出现的沈灼道君。

凶兽很快被处理完,他警惕的站在原地没有动,秘境里多的是杀人夺宝,元满也已经站在他身侧。

“晚辈多谢道君和赵道友出手相助。”陈玉琅恭敬的朝他们双手做辑,随后快速直起来身,却见赵端青已经站在我面前。

好快的速度!

陈玉琅惊的往后退两步,又感觉自己这样底气不足,于是站定脚步定定的看着他。

赵端青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递到我面前,陈玉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赵端青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见青年没有接,他又往前递了递解释道:“是治疗伤药。”

见此也不好在拒绝,陈玉琅接过他手里的伤药道谢。

“你们怎会被这群长尾猫围攻?它们可是出了名的温顺。”沈灼穿着一袭黑色干练劲装,踱步走到他们面前。

还不是因为元满这蠢货。

心里虽然怨元满,但是也不能将这件令人贻笑大方的事说出去,陈玉琅只是说道“晚辈也不知道为何,只是刚好路过就被狂躁的长尾猫追上。”

“噢,是吗?”沈灼的声音蜿蜒,目光停留在陈玉琅身上一瞬,又掠过他看向了身侧的元满“是这样吗?”

元满嘴唇瑟缩,没有吐出一句话来,目光转而看向师兄。

恰好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惊讶的声音,脚步声变得急促

“元满?陈玉琅?”

是师尊!

陈玉琅连忙抬头看向前方,却只感受到一阵微风,师尊已然站在元满面前,他再次看见了赵端青的眼睛,黑色的眼仁宛如浓墨,眼里的情绪道不明。

耳边是师尊关心的询问元满,但是赵端青的眼睛仿佛像一个漩涡一样,令陈玉琅直愣愣的看着他。

陈玉琅也就刚好错过了沈灼玩味的表情。

他强迫自己撤离看着赵端青的目光,师尊已经背对着自己,跟沈灼交谈。

陈玉琅垂眸不在多言。

嘀嗒,嘀嗒,嘀嗒。

血液还在顺着手臂往下滴落,手臂逐渐发冷。

意识也几近消散,晕过去前,是赵端青脸色大变的表情。

他这才想起来,长尾猫的唾液能令血液直流不停。

………………

在次醒来,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雕花床顶,陈玉琅伸手揉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刚支起身,他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的右腿,感知不太对。

陈玉琅直接一把掀了被子摸上我的膝盖,那里不在是一块凹陷进去的软肉,有骨头!

他瞬间大喜过望!赵端青果真将玉骨给自己按了上来,这代表着他可能不会在是个瘸子,陈玉琅顿时咧开嘴开心的笑着。

房门也被推开,他看过去,是赵端青端着一盆水进来。

赵端青将木盆放在木架上,快步走过来将被他掀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陈玉琅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太过惊喜了,不小心给被子掀下去了。

赵端青把被子抖了抖放在床脚,才又去衣架上拿衣服

“玉琅,昨天怪老将玉骨炼化出来,按进你腿里,在适应适应,明天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路了。”

“嗯,好”陈玉琅连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看样子他睡了一天多。

赵端青将我扶起来,陈玉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全身的力量压在左脚上,任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

看着赵端青一脸严肃仿佛在应对大事的表情,陈玉琅忍不住笑了笑,一手压着赵端青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亲上了他的嘴唇。

赵端青立马回应着他,陈玉琅的舌头很轻易的撬开赵端青的嘴,不断的向他探索,他都一一接受,一时间屋子里是啧啧的亲吻声。

他们之间的呼吸渐渐沉重,空气间变得灼热。

到了最后,陈玉琅只是轻轻的将下巴挌在他肩膀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漫不经心的想着,赵端青只能是他的。

死也是他的。

赵端青红着脸哄怀里的青年站好,他好将外袍给他穿上。

一出房门陈玉琅才发现外面已经落了一层皑皑白雪,外面的院子里也清扫出了一条小路供人出行。

“昨天就下雪了。”赵端青走到身侧将一件大氅披到清瘦的青年身上“这雪昨天越下越大,今天早上才停下来”

听闻他的话,陈玉琅也没什么感触,之前在自己的洞府,每年冬季就早早落下雪,或许他第一次看见雪时确实是惊喜的,但活了这么久,早已经没有惊喜期待。

陈玉琅坐在堂屋里,桌上摆放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能睡到下午,他思瞩或许也是有那药的原因。

在吃到第一口饭菜,惊觉里面竟蕴含灵气,在入胃后,微薄的灵气进入脉中游走。

陈玉琅不自觉的看向赵端青,赵端青还在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玉琅多吃点,这些都是补身体的。”

“现在你身体好些了,我把这些换成了有灵气的米和蔬菜,现在还差几味药,过几天就能拿到,等怪老把药练好了,就重新给你塑丹。”

赵端青丝毫不提及拿到那些药材里面有多艰险,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塑丹?

陈玉琅诧异的看着赵端青,他本以为就他这样破碎的丹田,顶多就是愈合后勉强还能回到筑基期,他和怪老还能给自己塑丹??

一时间陈玉琅忘记了吃饭,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只是失声的看着赵端青,饱胀苦涩的味觉从嘴里蔓延。

陈玉琅本来不是个爱哭的人,男子汉大丈夫,怎可以轻易落泪?可是眼睛就是忍不住,像是被戳破的气泡一样往外流泪。

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实现,但是赵端青说的每件事都有着落,自己突然从付出一下转变到了接受的位置。

陈玉琅顷刻间眼睛模糊一片,但是仍看见了赵端青脸色大变。

赵端青连忙将凳子拖近一点,一手笨拙的去擦拭陈玉琅脸上的眼泪,一手轻拍他的背。

赵端青焦急的询问:“玉琅,怎么了?是膝盖痛吗?还是我今天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他带着温度,干燥粗糙的手擦拭着陈玉琅的脸。

太失态了。

陈玉琅一把拍开他的手说道:“没事”

胡乱的擦了两下脸,继续拿起碗筷吃饭。

他要多吃饭,他要站起来,他要杀了他们!

赵端青笨的不知道如何讲话,只能在旁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等陈玉琅吃完饭,操纵着轮椅在屋檐下看雪,外面又开始飘飘落雪。

时间一晃,已经十二月,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啊。

转过头恰好看见赵端青担忧的看着自己,陈玉琅笑着问道“怎么了吗?”

陈玉琅抬头打量他几眼,赵端青仍然是一成不变黑色的衣服,收紧的腰封加上他宽阔的肩膀,显的他腰很窄,背后面又背上了双刀。

赵端青犹豫了下,才走上前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莫要乱跑。”

昨天他就收到了黑雪莲今晚要在极枫城进行售卖,怪老又在别处收集药材,现在外面风头又紧,他担心陈玉琅又出去。

“好。”陈玉琅笑着温声道。

赵端青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院子里布有法阵,只要陈玉琅不出去,应当是没事的。

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玉琅木着脸看着还在往下飘的雪,刚想着有点无聊了,一个清脆的少女身骤然响起。

“嗨,陈公子。”

陈玉琅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墙头赫然趴着昨天的少女。

陈玉琅刚露出一贯的笑容,就被她打断了。

她趴在墙头笑着看向坐在屋檐下的青年“陈公子,你这样笑起来好假。”

太假?

陈玉琅干脆收了笑容,木着脸看向她“姑娘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

安渝被他突然收起的笑容整不会了,只是随便说说,竟然直接拉着个苦瓜脸看她。

“我……”安渝撇撇嘴“我叫安渝,姓安名渝。”

她说完,又好奇的看着陈玉琅“前日那个是你夫君吗?”

陈玉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前日他看见我,眼里跟要喷火一样”安渝理所应当的说道,接着她又往前趴了趴一脸询问道“昨天你又没出来,是不是被他在床上做的下不了床?”

“噗,咳咳咳。”陈玉琅被她大言不惭的话语震惊到被口水呛。

他缓过来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渝“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怎么……”

陈玉琅实在是有些说不出什么话来。

“姑娘家又怎么了,我又不是稚子什么都不懂,姐姐我睡过的男人比你多了去了。”

安渝不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着他。

陈玉琅额头青筋暴跳,要是他的师妹这样说,早已经被他叫去加练了。

“安姑娘谨言慎行”陈玉琅不在理她,转身就想回房间。

“啧,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还说不得?”安渝嚷嚷着叫他别走“喂,你别走啊,我好不容易趁着他俩都不在,喂。”

她声音叫的越来越大,陈玉琅生怕她将别人引来,转身看向她“你有什么事?”

“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不会还不知道我是谁吧,陈玉琅。”安渝一下叫出了我的名字。

陈玉琅闻言,定定的看着她“我当然知道,魔修安渝,第七将。”

“那俩家伙现在全都不在,我现在把你带走,你觉得如何?”安渝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发尾

陈玉琅看了她一眼“在下瘸了腿,自是走不了路,姑娘是想抱着在下出去?”

陈玉琅面上仍然面无表情,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若是她要强行带自己走,这赵端青下的法阵也拦不住她。

安渝顿时面露嫌弃“你这么重的男人,还想本姑娘抱你?做梦,喂,想不想快速恢复修为。”

她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跟我修魔,做我弟子,我带你杀回去!”

“……”听起来是挺诱人的,所以陈玉琅果断的拒绝了她

“劳烦你费心,在下现在用不着。”

听到这,安渝顿时消失在了墙头,只余下她的话音还在回荡“想好了就叫姐姐的名字。”

她走后,院子也彻底安静下来。

修魔吗?

陈玉琅静静的摩挲着手里的扶手。

深夜

赵端青翻墙进了院子,却看见玉琅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他只当是玉琅没有熄灯,轻步走到屋檐下,将身上的雪一一抖落。

这时屋内突然传来声音“端青你回来了吗?”

赵端青没想到玉琅还没睡着,他推开门,又快速反手将门关上防止冷风吹进来。

赵端青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人,脸上因为昏黄的烛火显得有点看不太真切,倒是给他周身多添了几分柔意。

“怎么还没睡?”赵端青低沉的声音不由放缓,他取下身上的斗篷随意的挂在木架上。

陈玉琅抿抿嘴看着站在门口的赵端青:“有些睡不着,就坐在床上看看书。”

赵端青皱眉走进床边,弯腰伸手往被窝里探去,里面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冰凉一片,他索性也不想着去泡个澡了,直接往身上甩了一个清洁术,便脱去衣服,躺进被窝里。

“睡吧,玉琅。”赵端青健壮的双臂一伸,习惯性的将青年往怀里抱住。

陈玉琅趴在赵端青胸膛上,手已经顺着衣襟,摸进他衣服里,手指用力的揉捏他有些硬的胸肌。

足足的性暗示。

他本来就刚开了荤,也就不忍着在禁欲下去。

赵端青自然了然,他双手圈着玉琅的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青年轻声说道“你先躺回去,我怕压到你。”

得亏了赵端青的内丹,陈玉琅倒是在黑夜里能看清他的脸,此刻他正趴在赵端青的胸膛上看着他,陈玉琅突然来了恶趣味,扒了赵端青的里衣,一口咬上他的胸肉。

“嗯…”赵端青蓦的喘息出声,但他没有躲避,反而往上挺胸,好让身上的人更好的咬。

陈玉琅已经完全趴在赵端青身上,一手横在他身侧,一手抓揉他另一侧的胸。

手里的胸肌肥厚滑实,放松下来变得有点硬性而柔软,他的乳头好像还很敏感,陈玉琅咬着他的乳头,不停的吸吮轻咬。

他一直在低声喘息。

陈玉琅将他的胸肉咬的水光淋淋,很快他乳头就立挺起来,就连他的鸡巴也勃起顶着自己的小腹。

陈玉琅一手从他的腿侧的开缝探进他的亵裤里,抓住了他勃起的鸡巴。

赵端青身体一僵,他磕磕绊绊的开口急切道:“玉琅,别,别摸那,脏的。”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抓握在自己鸡巴上的那只手。

陈玉琅察觉到他意图,抓着他鸡巴的手用力一捋,赵端青顿时软了腰,手也顺势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吐出赵端青的乳头往上挪了挪身体,用脸蹭了蹭赵端青的脸颊“端青哥,没事的,而且这次我想在上面。”

赵端青闻言有些坚持不同意“不行,你的腿还没……”

他话还没说完就,陈玉琅的瞳色瞬间冷下去,张嘴打断了他的话“端青哥,我知道,你别说了。”

赵端青被陡然拉下的音色语气震到了,他嘴唇紧紧抿住,似乎没有想到身上的人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只好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陈玉琅这才面色回温,一口啃上了他的嘴唇,他非常的喜欢和赵端青亲吻,赵端青的嘴唇有些厚实,和他看起来坚毅的脸不一样,咬起来温软温软的,陈玉琅撬开他抿着的嘴唇。

手上也不停的撸动他的鸡巴,赵端青铃口吐出了些液体,这些液体逐渐打湿了陈玉琅的手,他撸动了一会,顺着赵端青的会阴往下摸上了他的穴口。

那里此刻一缩一缩,似乎有些期待陈玉琅的到来。

陈玉琅不在犹豫,借着这些液体就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陈玉琅也早已经脱了他的亵裤,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便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鸡巴怼着赵端青后穴口。

陈玉琅抵着刚进去了一个头,就有一股阻力让他进去不得,腰也被赵端青被死死夹住。

陈玉琅安抚着他,抽出来又肏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到了最后,鸡巴全部都埋了进去,他的腰紧紧的贴合着赵端青的胯部。

陈玉琅腰部发力,一次次的往深处撞,上身也紧紧的贴着赵端青的身体,将他的胸肌挤压的变形,随着陈玉琅的操动,赵端青的胸肉也跟着往上一动一动。

赵端青的手一把扶上身上人的腰,陈玉琅下意识脱离他的嘴唇,身体往左侧一躲。

陈玉琅的鸡巴也跟着往他右边一撞,赵端青霎时低喘敏感得夹紧后穴。

看着赵端青露出受伤的表情,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陈玉琅知道赵端青是担心他的右腿,于是他笑着主动去握住赵端青的手,十指交叉压在他头顶,“端青哥,我怕痒嘛。”

陈玉琅又压了回去,赵端青的屁股里面已经湿滑的要命,里面的肠肉也不断的挽留自己。

他朝着赵端青肠肉上的敏感点猛撞,成功的让赵端青肠肉一顿猛缩。

赵端青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骚叫出来。

陈玉琅当然不满意,他一啄一啄的亲赵端青嘴唇蛊惑他道:“端青哥,叫出来,叫出来。”

陈玉琅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让他心里无端冒出火来。

赵端青在身上人说出那些话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在一阵阵快感中低喘出声。

“哈,哈啊……”

“嗯……嗯……”

“嗯……玉,玉琅……慢,慢点……小心腿。”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陈玉琅的腿。

赵端青的鸡巴也勃起,颜色不如他的粉,有些深红,看以前的话本里说男人的鸡巴这么红是因为操人操多了,颜色才会深。

想到赵端青肯定睡过人,陈玉琅心里没来由的不爽,身下也越发用力往他肠道里撞。

突然想起了白日安渝的话。

“夫君。”

陈玉琅俯身在赵端青耳边轻轻叫了声。

赵端青本来就被快感刺激的小腹直紧,那声夫君在耳边像一个法术一样猛然炸开,他的鸡巴激动的喷涌射了出来。

后穴一阵阵缴紧。

陈玉琅趁着赵端青后穴的紧缩,用力凿了十几下,也跟着射在他后穴中。

腹部全是他的精液,一片粘腻,身上也热,就这样,陈玉琅也不愿意从他身下下来,直接趴在他身上掀开被子才凉快些。

结果赵端青一下又把被子盖了回来。

他已经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将被子盖回来“现在已经深冬,别掀被子。”

陈玉琅把玩着他的胸随意的答了声好,埋在赵端青体内的鸡巴又逐渐勃起。

这次赵端青强硬的让玉琅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上面开始动,只是他励志于让陈玉琅叫自己夫君

“玉琅在叫几声夫君好不好?”

“我的好玉琅,在叫我几声夫君?”

他们闹到了后半夜才清理了身体入睡。

在赵端青换床被套的时候,陈玉琅已经忍不住睡意沉睡过去。

或许是夜晚的一切太朦胧,也或许是屋外落雪的声音太令人觉得窝在这一方小空间里舒服。

赵端青看着躺在怀里的人,青年的头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可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有道浅浅的痕迹,他用指腹轻轻揉了揉玉琅的眉头。

在玉琅运动功法时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玉琅啊,何须如此小心翼翼,他知道,都是因为还没有信任自己,没关系,他会守在玉琅身边。

赵端青弓起身体,凑过去贴在玉琅头边。

————

塑丹是很痛苦的过程。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陈玉琅的神经,他的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疼痛遍布他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大潮一般朝他涌来。

丹田好像有一双手在里面大力搅动。

痛的陈玉琅想在床上打滚,却又被人死死按住,他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手脚也开始止不住的抽筋。

陈玉琅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难看,甚至说的上面容扭曲,他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他嘴里,耳边是赵端青焦急的声音“玉琅,咬着我,不要咬自己。”

陈玉琅想自己应该是把赵端青咬的很痛,嘴里有丝丝血味。

到了后面陈玉琅已经意识模糊,身体却是渐渐回暖。

一切都是痛苦的,在昏过去前,那些人的嘴脸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陈玉琅咬紧牙齿,心中怨念早已积压颇深,这一劫如何也得扛过去!

等陈玉琅再次睁开眼,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气。

没有什么比这更可喜可贺的事,陈玉琅感受到了灵气!

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他随便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跑。

雪花飘落到我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手上快速番飞捏决,召回他的本命佩剑。

不多时陈玉琅感应到了他的佩剑在东南方,不多时,他的佩剑就出现在手中,陈玉琅轻抚着剑身。

说来也巧,这剑并非是宗门的剑冢里所得,反而是在一次下山历练中所得,在一个村子的井中。

那村子被邪魔所附魂,能救回来的村民在极少数,这剑也染了血腥,却阴差阳错成了自己的本命剑。

陈玉琅轻轻的抚摸手中的剑鞘,一把抓住剑柄将其抽出,剑身仍然完好无损。

除了剑鞘有些损坏。

陈玉琅眼神暗了暗,但很快眼里的情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云宗就在东南方,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佩剑不见了,这里久待不得。

只是赵端青会跟着他一起走吗…………

纵然雪落了满头,鞋袜也被地上的落雪沁湿,陈玉琅毫无所察般的只是站在院子中间。

脑子里有响起了明天安渝的话。

“跟我修魔。”

跟她修魔?

不。

不行。

陈玉琅瞬间打消想法,修魔不就坐实了他是杀害同门弟子的凶手。

突然有阴影投下,惊的陈玉琅后退半步抬头看去,是眉头微皱低眸看着自己的赵端青。

他竟然没察觉到赵端青已经走到面前,自己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赵端青语气严厉:“你身体还没好全,怎么站在院子里。”

语罢,他伸手牵住陈玉琅苍白的手,反而对他手里的佩剑视而不见一般。

被赵端青带回房间里,透着铜镜陈玉琅才发现自己脸色已经煞白,应是在雪地里站久了。

赵端青刚拿过佩剑放在一旁,转眼就看见了对方脚上的鞋子一片深色。

他被赵端青一把按坐在床上,看着赵端青在自己面前蹲下,伸手脱了他的鞋袜。

赵端青冷着一张脸抓住玉琅的脚,手里催动灵气暖他的脚。

赵端青侧脸的轮廓锋利冰冷,紧闭着嘴唇,冷峻的模样让他一时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说话,就是高低脚蹲着给陈玉琅暖脚,过了一会,陈玉琅才开口询问他“端青哥,我拿回了佩剑,这里想着一定不安全了,我们走吧?”

陈玉琅双手撑着床沿,低着头偏头看赵端青。

他表现的风轻云淡,只是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赵端青若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那他就自己走,找个灵气足的深山老林继续修炼。

“好”赵端青抬头看向低着头的青年“今晚就走。”

陈玉琅感觉赵端青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

他在笑什么?

“玉琅想去哪里?”赵端青锲而不舍的问道。

陈玉琅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其实还没想好去那,只是直觉告诉他这里不能在待。

“那玉琅跟我走好不好?”赵端青徐徐诱之,他手里还握着青年白皙的脚掌,仰头小心翼翼的观察青年的表情。

只要对方的表情出现一点不对,他就会立马改口。

赵端青迫不及待的想将陈玉琅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陈玉琅沉默了一下,随后答道“好。”

下午告别了怪老,离开了这间居住一个多月的院子。

赵端青站在刀身上,朝着站在地面的青年伸手。

陈玉琅抓住赵端青的手,借力往上一跃,稳当的站在赵端青身后,他看着赵端青捏了个避风决,才操纵刀身出发。

在外面离开后不久,陈玉琅感应到周围的灵气波动,他抓着赵端青腰间的手紧了紧,只希望不会撞上那些家伙。

子夜

沿路的商铺早已经打烊,只有打更人的声音飘荡在街道中

穿着一黑一青绿的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中。

黑色劲装的男人长的高大,旁边的青绿衣裳青年带着一个大帽,帽子周边垂下来了一层白纱。

在这子夜的街道看起来竟有些吓人,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他俩身高相当,可偏生黑色衣服的人长的壮实,竟衬的旁边带着大帽的青年看起来瘦弱了不少。

没走多时,一旁终于出现了一个还在营生的客栈。

赵端青走在前面,一把推开大门,侧身示意身旁的青年进去。

陈玉琅跨过门槛走进客栈,透过白色的纱帘看清了里面的景象,此刻的客栈一楼摆放着许多桌椅,里面零零散散坐着一些人。

其中一些身上还带着剑。

他敛下眼眸,侧身等着赵端青走进来,并身走在他身侧。

许多带着探究的视线一一投过来,里面还夹杂些许鄙视,陈玉琅只当看不见,抓着赵端青垂在身侧的手故作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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