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被师兄吃了
魏无羡抬头看着江澄,江澄又羞又怒,魏无羡便放下江澄的腿,欺身上前低下头,吻住江澄的嘴唇,密不可分地碾压,舌尖熟稔地顶开咬在一起的齿关,深深地探入口腔里,放肆地翻搅,勾缠着江澄的软舌,吮吸着产出的甘甜津液。魏无羡不错目地看着江澄的反应,墨色深重的桃花眼带着海渊般的吞噬感,江澄整个人飘飘然,不经意与之视线相接,颅内轰得一热,天旋地转地沉溺了进去,两人唇齿黏连,魏无羡含着江澄的嘴道:“好师弟,好江澄,师兄口渴,让师兄尝尝屄吧。”
缠绵的一吻终了,江澄张口喘着,瞳孔都失去了聚焦,魏无羡舔掉江澄下巴上挂着的银丝,随后又把脸埋进江澄的腿间,以和刚刚接吻同样的方式吻上江澄的雌穴,湿热的口腔将肥嫩的肉丘整个含住,舌尖顶开闭合的外阴深入地搔刮着穴瓣里的媚肉,边大口地吮吸着整个阴户,边用舌头快速拨弄着湿淋淋的逼芯。
江澄手上抓着魏无羡的头发,却也没让魏无羡疼痛,他现在已经比刚才清醒,但也没阻止魏无羡的动作,江澄只感觉到小腹酸爽,屄穴里也涌出大股的淫水,从身体到喘叫都在颤抖。喷洒在江澄阴唇上的鼻息又冲又热,吃穴的水声泥泞不堪,江澄哼叫着,就像是小猫叫春,他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一般,被舔得从内向外地融化了。
江澄不知道的是,他的屄穴早已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被魏无羡宠成了糜艳多汁的熟桃,魏无羡吞下江澄的阴茎,阴茎压着魏无羡的舌头,舌苔擦过江澄的冠状头,酥麻的感觉涌上江澄的柱眼,马眼里吐出粘稠的腺液。魏无羡吐出江澄的茎柱,舌头像条多情的蛇,所过之处留下逶迤的水痕,一直舔到后穴,滑韧的舌头绕着菊褶转圈,律动着顶弄,将穴眼舔开,舔透,一路向下划向尾椎。快感顺着脊骨直冲天灵,江澄被挑逗得要疯了,抓着魏无羡头发的手不自觉用力,按着魏无羡的头靠近自己的屄肉,拱着屁股去蹭男人的脸。
江澄的眼睑飞上薄红,双腿嗯嗯唔唔地蹬动,反被魏无羡捉住了脚腕,就看见魏无羡摁着他的脚放在耸立的鸡巴,将他的脚心当成抚慰用的淫器,并拢脚掌,在足弓间上下套弄。
魏无羡的舌头又翻来覆去地奸弄江澄肿胀的阴蒂,咬住研磨拉扯,很快又被挑逗得畅快起来,江澄充血过度肿得穴缝都夹不住,肥嘟嘟地从阴唇里冒出头来,刺痛又爽着。江澄的全身都被开发得分外敏感,怕痒的脚心被阴茎猛地顶弄,异物感在神经中酥麻地流窜,误导了大脑,像是一下子被操进了穴里。他宛若一段扭动的白绸,肤色如珠似玉,唯独腿心处红殷殷的跟烂熟的桃心一样,骚得人眼红。魏无羡终于舍得松开嘴,将大掌覆在上面,挤压着汁水,感受着肥腻的穴肉溢出指缝的美妙触感,甩开手,或许是太情动,啪地在江澄的屄上狠扇了一掌。江澄弹了下腰,竟然直接高潮,屄水从穴肉里涌出,打湿了魏无羡的脸。
魏无羡直起身,看着江澄在高潮中的模样,等江澄缓和过来,江澄坐起身,甩了魏无羡一巴掌,江澄算是用上了足够的气力,魏无羡在一开始的轻哼后又立马笑着腆着脸凑到江澄跟前,他手上不闲,握着江澄脚裸摩擦在比刚才还硬的鸡巴上,他吮着江澄脖颈的皮肉,用行动告诉江澄那一巴掌让他更有兴致。江澄知道魏无羡是个不要皮子的,却没想上床之后还能更加无赖,江澄静了片刻,突然扑身对着魏无羡的锁骨咬了下去,淤出的吻痕随着牙齿的收紧而加重,过火成血一样的颜色。
魏无羡“嘶”了一声而后不可理喻地笑着,他含笑的声音在江澄耳边响起,带着黏腻的湿意:“咬深点。”
魏无羡明白江澄的这一举动只是对他的一个惩罚,但他会自我理解成这是江澄对他标记领地主权,魏无羡享受江澄对他的占有欲,忽然魏无羡想到痕迹会被衣领挡住,他侧头啄吻着江澄的侧脸,他掐着江澄的下颌,将他的脸挪到自己喉结附近:“好师妹,再来。”
江澄当即瞪了一眼魏无羡,旋即狠狠地咬了一口,这回魏无羡瑟缩了一下,他故作可怜和夸张道:“痛死我了!”
江澄撇他一眼,见魏无羡不似作假,不情不愿凑近魏无羡的喉结,骂了一句“活该”,随后呼呼地吹了吹,伸出舌头,在青紫的牙印上心疼地舔舐。
魏无羡就知道江澄会心疼他,他趁着江澄放松的时刻,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爱江澄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屄里,将他的雌穴塞得满满当当。魏无羡有力的手掌紧缚着江澄的腰胯,一个抽送猛然顶向穴道的尽头。江澄从交合处到小腹都痉挛了起来,头抵在魏无羡的肩膀上,弓着腰颤声地呻吟。
魏无羡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时间,垂眼深深地凝视着他,俯下身舔开他的唇腔,边吮吻着他软滑的舌头,边凶猛地在肉逼里抽插,光是激烈的操穴声就刺激得江澄屄水流个不停。他被堵得呼吸艰涩,喘息声都难发出,轻度的窒息感令他更加眩晕了,他将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又脱力滑下来,屄芯被捅得像一朵反复绽开的艳花,满布肉筋的性器粗长狰狞,摩蹭得穴道又烫又麻,每一下都碾过最敏感的点再顶在宫口上,爽得江澄的身体不停在颤抖,白腻的臀肉一浪浪地摇。
江澄的腹坦瘦精壮,肌肉紧覆皮下,不连一丝脂肉。而此时脐下那处,因其皮肉坚薄,突起的地方呼之欲出,隐隐是个柱形。魏无羡的吐息双耳可闻的粗了起来,他沙哑着声音在江澄的耳边叫道:“江澄,你看。”魏无羡轻摁着江澄被操得微鼓的小腹,顺着顶出的轮廓一直向下抚摸,撸套着身下人被操得乱甩的阴茎,手法色情地揉捏肥嫩的阴唇,剥开蚌肉用手指夹着小小的阴蒂,一刺一刺地用指甲搔刮,掐住充血的肉核向外拉扯,持续性地蹂躏着。
江澄唔唔地喘叫,大腿张开又夹紧,阴蒂被揉得一直高潮,痉挛节律的穴道又被强行操开,在冷感期和快感中不停交替。
江澄迷蒙不清地喊着魏无羡的名字,偶尔夹杂着几声难得能听见的“师兄”。
魏无羡大概也被江澄夹得爽了,顶弄得越发凶狠,掰开江澄的双腿将人半悬空起来,拖着他撞向自己的胯下,将江澄当成婴儿一般,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鸡巴上,用江澄的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魏无羡看着江澄潮红的脸,突然坏心思起,他低头含住了江澄的乳头,江澄虽然是双性,胸部却不似正常女人一般大,但也有些乳肉,魏无羡的牙关咬着硬起来的乳尖,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魏无羡的两颊凹陷下去,他用力吸着江澄的胸口,故意发出啧啧水声,就像是婴儿要奶喝,魏无羡道:“舅舅,我也要喝奶。”
江澄因为这句话颤栗了,屄口骤然紧缩,被顶到松软的宫腔还没被操进去就泄出一股水,迫不及待地又软化一些,贪吃地吮裹着男人的肉刃,泄出的爱液热淋淋地浇在冠头上,令彼此都泛起一阵被淫蛇爬过一样的骚痒。魏无羡眼都红了,气息重得吓人,以绝对的体型压制将江澄牢牢禁锢在身下,茎头痴缠地在宫口上磨了磨,对准紧窄的肉环深深地一插。江澄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硕大的茎头破开壁垒,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将他整个宫芯都贯穿了。他浑身发麻颤栗,魂飞天外,他们以一种疯狂的方式交合,像是兽交的动物成结一样,江澄并不知道每次魏无羡进来时,他的宫口都会下垂,接受魏无羡即将喷涌进来的精液,他的子宫在主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准备好接受孕育一个新生命。
魏无羡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江澄整个抱起来颠弄,让他全淋到自己的身上,每一下都凿进宫腔里,一次次将江澄肏上绝顶的高潮,射满了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