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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

 

今日不是一个晴天,最近气温下降得厉害,申雅衬衣西k风衣,不是黑se就是白se,一gu浓重的通勤味,但搭配上她这张冷脸,再浓的工作味也会过滤为高级感。

她右手撑着一把黑se的伞,左手拎着一个普通的包,黑se皮鞋踩在雨水中,尽管走路很稳,却依旧把水珠溅起在鞋面上。

期间,她还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后步子加快,任由雨水把鞋面打sh。

五分钟后,申雅走进一间餐厅,门口的服务员微笑着迎上前,“您好,雨伞交给我吧。”

申雅脑袋轻轻一点,随后把伞递了过去,服务员接过伞又询问她:“请问有预定吗?”

“有。”

“请您说一下预约电话和姓名或是包厢名字,我给您查询一下。”

“寒露。”

等服务员查询过后,又抬起头问申雅:“预约人姓姜对吗?”

“嗯。”

“好的。”服务员按住夹在衣领上的对讲机跟里头的人说了两句话,没多久,又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服务员把申雅请进餐厅内。

这本是一间私房餐厅,只有包厢,因着下雨本就人不多,所以餐厅里异常安静,连过路服务员的状态都相当松弛。

拐了一个弯后,申雅站在一间包厢门前,服务员抬手敲了敲门,才推开请申雅进入,申雅礼貌x点点头,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而是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暗暗深x1一口气,才重新抬起腿。

她进入包厢后便立马合上门,随后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连手中的包也都只是随意放在一旁,当她双手撑地准备爬过去时,屋内传出了一道还算温柔的nv声:“走过来。”

申雅面se未变,她站起身后轻拍k子膝盖位置,又拿起一旁的包才往里头走,她的背脊永远直挺,哪怕刚刚才下跪,哪怕刚刚正打算像狗一般爬过去。

十人位的圆桌只坐着一个nv人,nv人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在x前,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温柔内敛又带着些许亲和力,nv人抬了抬下巴,“坐。”

申雅看了一圈,没有选择离nv人最近的位置,却也没有选择很远的位置,她选择隔开一张椅子坐下,包放在她左手边的凳子上,nv人递来了菜单,对她说:“我点了一些,再看看你想吃什么。”

申雅没有触碰菜单,她只是低垂着眼眸正襟危坐,“不用了。”

nv人笑着收回菜单又合上,“今天约你来自然是有事要说,不用那么紧张,我们现在不在游戏内。”

申雅从进门被允许站立后,她就知道今天姜云溪或许要同她说一些不太好的消息,毕竟她的主人每次约她见面都是为了发泄,这样以平等的方式交流还是第一次,因此她内心惶恐。

申雅从不会在姜云溪面前多说一个字,因为她的主人喜欢安静又听话的狗,就像主人家里的那只金毛犬,只要一个手势便能知晓意思随后付出行动,而她,与那只金毛犬并无分别。

申雅在耐心等待姜云溪之后的话,可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她不得不开始思考姜云溪的意思,是要她主动询问,或是让她安静等待。

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餐车轮子的滚动声打破了沉默,一道道菜摆放在桌面上,等全部上齐后,服务员又说了两句话才又推着餐车离开,包厢门重新合上,但这一次空气中不在冰冷而是多了饭菜的香味。

姜云溪拿起筷子,温声道:“吃吧,吃完我们再谈。”

申雅依旧没动,姜云溪越是这样钓着她,她越是没有心情吃饭,一旁的姜云溪咽下口中的食物后便放下筷子ch0u出纸巾擦了擦嘴,“看来你更适应跪着吃东西。”

申雅一听忙要起身,但姜云溪却收起了笑容敲了敲桌面:“g什么,坐下。”熟悉的语气,让申雅b刚才更放松了一些,她坐回椅子双手搭在大腿上,一副等待命令的模样。

“你现在是分不清哪句话是调侃,哪句话是命令了吗?”

“狗知错。”

“申雅!”姜云溪连名带姓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怒意,瞧见申雅更为紧绷的身t后,姜云溪又放缓了声音,“我们分开吧,游戏到此为止。”

申雅有短瞬的耳鸣,她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各种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中,难不成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说姜云溪有了新看上的奴,又或者是对方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游戏了。

申雅想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开口询问:“我能知道原因吗?”

“我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当听到这句话时,申雅脑中浮现的是她只见过几次面的秦书瑶,对方是姜云溪的亲妹妹,一个和她同样的年纪却活得潇洒恣意,宛若白天鹅一般的高傲nv人。

但申雅又很快在心里骂自己,姜云溪和秦书瑶可是亲姐妹,这怎么可能呢,她其实很想知道姜云溪ai上的人是谁,可她明白,一条狗,一个玩物,一个发泄yuwang的工具,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她此刻应该做的,是接受,是t面的离开,就像当初与姜云溪约定好的规矩那般,当任意一方提出游戏结束,那另一方,应该接受并且不许阻拦。

可她好不甘心啊,明明已经一起快4年了,她虽从不奢求姜云溪能对她产生别的心思,可她只想让姜云溪的目光偶尔在她身上停留,她甚至生出了荒唐的想法,或许她可以给姜云溪和她nv朋友当狗呢?

“申雅,我们迟早都会分开,这些年我自认做到了分内的事,如果你对我有任何不满,你可以说出来,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愿望?

多么陌生的词,她这一生哪有过什么愿望,从前只想有书念能吃饱就好,后来只想有份钱多稳定的工作就好,她从不敢许下什么愿望,毕竟愿望都是需要她人帮助实现,而她只有自己,又怎么敢奢求愿望。

她明白这件事是彻底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她没有什么别的ai好,这些年等待姜云溪的命令都成了工作之余最有乐趣的一件事,被控制着,被指挥着,被玩弄着,被鞭打着,被当做一条狗,让她可以放弃思考,让她可以短暂享受主人只落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注视,让她明白自己并非是一具行尸走r0u。

不知为何,她眼前出现了另一个nv人的身影,那个和姜云溪模样相似,名字相似,连x格都有些许相同的nv人。

或许,她可以为自己的私心寻找一个替代品。

“那么,我有两个请求。”申雅没敢看姜云溪,她怕自己的心思会从眼中透露。

“你说。”

申雅面上依然平淡,像是毫无情绪,但放在腿上的手却在轻微地颤抖:“我想请您帮我跟您的姐姐姜云依牵线。”

“姜云依?”姜云溪只微微拧起眉,没过多久她的眼神便露出了一丝玩味,“可以,那另一个要求呢?”

申雅捏紧了手指,“希望您将来有需求时,能联系我。”

“好,我会考虑的。”

两个要求都被答应,申雅莫名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如果真能和姜云依确定关系,那或许她依旧能从对方身上找寻一些姜云溪的影子。

这顿饭,申雅没吃多少东西,随便对付了几口便提着包离开了,姜云溪没有阻拦,从申雅踏出包厢的那一刻,她们的关系也就彻底结束。

十分钟后,姜云溪拨通了姜云依的电话。

姜云依此刻还在跑步机上,见到姜云溪的来电,她调慢了速度从跑改为走才按下接听,“怎么了?”

“有几件事,你想先听哪一件?”姜云溪笑道。

“那就先说说你的事吧。”

“那你听好了。”姜云溪笑声明显:“我和书瑶在一起了,对,谈恋ai的那种,不用骂我也不用说教,因为我也不会听,免得跟你吵架。”

姜云依皱起眉,她关掉跑步机取下电话又拿过一旁的毛巾给自己擦汗,见她没有回应,姜云溪的声音便再次传来:“我和申雅关系解除了。”

“然后呢。”

姜云溪“啧”了一声:又调侃她:“你果然对她很感兴趣,那你想不想知道她对我提了什么要求?”

“姜云溪,你两个妹妹知道你在我面前那么欠打吗?”

“唉,真无趣。”姜云溪并未收敛,她的语气相b之前更为恶劣:“她说,让我给你和她搭桥牵线,她是不是把你当我的代餐了?哈,姜云依原来你也有今天,我能不能采访一下你,现在心情如何?”

姜云依沉着脸,一字一句道:“别b我去你家当着你两个妹妹的面扇你。”

“行行行。”姜云溪拖长了尾音,又说:“另一个要求,她希望我将来还想泄yu的时候能联系她。”

“你答应她了?”

姜云溪笑着反问:“你问哪一件事?”

姜云依好似有一团火卡在x腔,还不等她继续出声警告,电话里又响起了姜云溪的声音:“我答应她帮她牵线,至于联系她的事,我只说考虑考虑。”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挂了。”姜云依有些不耐烦,话中带着烦躁。

姜云溪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见她?”

“反正不是现在。”姜云依不打算再和姜云溪谈论申雅的事,她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了,和书瑶在一起,想过后果了?”

“当然。”

“行,你们自己的事自己想清楚就好。”姜云依又随便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她已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手机随意丢到一旁,她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小申,时间到了,还不去上课吗?”

同事的声音惊醒了正握着手机发呆的申雅,她撇了眼电脑,已经是她的上课时间,申雅合上笔记本电脑,又把书本和试卷放在电脑上捧起来,随后站起身对同事点点头才离开办公室。

距离和姜云溪见面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她都在等待姜云溪或是姜云依的消息,每次微信出现未读消息,她都会b以往更紧张,但每一次都会让她失望。

哪怕姜云溪答应帮她牵线,但她不确定姜云依会不会同意跟她见面,在得到结果前,她只能等待。

这像不像在故意放置她呢?

申雅脑中顿时回忆起无数次被姜云溪放置的场景,还未走进教室,她的内k已经有些sh,谁都不会知道,x格冷淡的她,其实每天都想跪在姜云溪腿边当一条狗。

如果现在能得到姜云溪的命令就好了,她捧着东西走进教室,当学生的视线看向她时,她心中更是兴奋,她记得姜云溪不止一次说过,想在她上课时在她t内塞进跳蛋,想让她在讲课时被玩弄到ga0cha0。

可惜,这些想法终究没能实现。

申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座位上的学生们也早已习惯她们的冷美人老师。

平淡的一天,当申雅下班回到家后,她只打开了客厅沙发旁的白se落地灯,她坐在暖hse的灯光下,大脑正在放空。

申雅家里很g净,因为东西少所以也显得空旷,这是租来的房子,她搬过很多次家,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身上没什么钱,因此只能和别人合租,一间小小的卧室,还要和别人共用卫生间,几乎没有ygsi可言。

后来赚了些钱,她终于有能力租单独的房子,这间房子是两年前租的,小区环境很好,房间隔音也很好,至少每次她的声音都没有传出去,而这间房子,也承载了许多她与姜云溪一起游戏的回忆。

好像再过不久,这间房就要到期了,房东已经在问她是否还要续约,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离开这里重新找房子费时费力,但留在这就一辈子都放不下姜云溪。

申雅打开手机,找到房东的微信,编辑了一条信息:已考虑清楚,合约到期前我会搬走。

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直到qq有新的弹窗,申雅才点击发送。

她关掉落地灯在黑暗中从沙发上站起来,即便没有灯光,也依旧能准确找到回房间的路。

推开卧室门亮起灯,又重新把门合上,客厅再次变得毫无生气,申雅在屋里开始忙工作,她要备课,要批改作业,批改试卷,还要偶尔回复一些学生的问题,又或是同家长汇报各自孩子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

忙碌起来,她便没时间胡思乱想,但当她关上电脑放下笔时,记忆犹如cha0水,又一次把她掩埋。

申雅呼出一口气,她很快收拾好东西拿上衣服去洗澡。

刚过零点,申雅从浴室出来,她头发披散下来,眼中也多了些疲惫,但她并未回到床上。

申雅又一次打开衣柜,她弯腰拉开最下面那层ch0u屉,里头只放着一件折叠好的白se衬衣,她取出白衬衣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快步回到床边。

还没穿热的睡衣已经脱下,申雅跪在床上,左手拿着衬衣捂住自己的脸,右手正狠狠抓着自己的x。

她对自己丝毫不手软,每抓一下都会留下短暂鲜红的指痕,但,这个力道还不够,姜云溪可不会那么温柔。

她掐着自己的rujiang,又肆意玩弄,捂住脸的她已经产生了轻微窒息感,身下的水从x中流出,不够,还不够…

申雅放下衬衣,拉开右侧床头柜,从里头取出一对r夹给自己戴上。

她早已习惯这种发麻肿胀的感觉,申雅再次抓起白衬衣捂住自己的鼻子,她的手拨弄着rujiang,享受着rujiang因r夹的晃动带来的刺痛感。

身下的水越流越多,她已经感受到腹底的燥热,申雅在这时,用力扯掉了一边r夹,疼痛让她获得了短暂的愉悦,xia0x收缩一瞬,申雅的指尖已经按上自己的y蒂。

sichu早已泛n成灾,随便触碰都能让她获得快感,黏腻的水声和被白衬衣抑制的喘息声夹杂在一起,使得周围迅速升温,连空气中都飘着一gu令人面红耳赤的奇特香味。

申雅碾着自己的y蒂,时不时又把指头伸进x中扣几下r0ub1,她的y蒂肿胀,压住后快速r0u动,在快感闯入深处时,她放下了白衬衣,又立刻扯掉x上另支r夹。

“唔…”

大量的热ye喷到床上,她的小腹也在不断地收缩,她一只手还压着白衬衣,另只手从x中移出,手指上还裹着透明yet,两指并拢再分开时还会拉出银丝。

还好,白se衬衣没有弄脏,申雅呼x1逐渐恢复平稳,她下床去往浴室,等出来时又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床单换上。

刚要把白se衬衣折叠好放回去,她的电话便发出了震动声。

那么晚了会是谁?

申雅拿过手机,见到熟悉的头像和名字时,她立刻按下了接听,那句“主人”差点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她和姜云溪已经解除关系,这称呼又咽了回去。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叫姜云溪,因此申雅便没有说话。

“没睡吧?”那头的姜云溪用着平和地语气问她。

“没有。”

“嗯,周三晚上7点,姜云依在空白等你。”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申雅有些发愣,见她没有回应,姜云溪又问了一句:“听到了吗?”

申雅下意识回答:“是。”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不等申雅有所反应,电话已经被姜云溪挂断。

她都要忘了,自己曾经的主人可是个心狠手辣,冷漠又无情的nv人,既然已经分开,姜云溪又怎么会给她留半分念想。

幸好姜云溪不记得她有件白衬衫落在这,不然对方只怕是扔垃圾桶,也不会给她留下。

折叠了一半的白衬衣被打开,申雅掀开被子躺下,她蜷缩着身t把白se衬衣抱在怀中,像只被丢弃的流浪狗,只能在看似温暖的巢x中,独自t1an着心中的伤口。

四年时间,除了背上的少许伤痕外,姜云溪留下的也只剩这一件她穿过的白衬衣了。

周三晚上,申雅没有课,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既然姜云依把她约在空白见面,不管姜云依到时候会不会对她做什么,她都应该提前做一些准备。

在去往空白之前,申雅已经吃了一些东西,她提前十分钟走进空白,又询问了关于姜云依的一些事,得知姜云依一整个下午都在空白时,申雅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从她知道姜云依这个人起,关于对方大大小小的传闻便跟着传入她耳中,据说姜云依是一个风流多情的nv人,从不与任何人确定关系,却又与所有靠近她的nv人暧昧不清,与许多人玩闹过,但时间都很短暂,姜云依就像是养花人,每天沉溺在花丛中,高兴了便摘下一朵花赏玩,失了兴趣便又会无情丢弃。

因此,申雅对于姜云依的印象不能说很差,但实在谈不上很好,若非想找个替代品,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和姜云依有过多的接触。

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她希望能与姜云依建立稳定的1对1的关系,并且在关系续存间,双方都不再与任何人有亲密接触和交流,就像是当初她和姜云溪制定的规则那般,她知道这对于一个风流多情的人来说很难,她也想过退一步,只要姜云依跟她维持稳定关系,即便依旧和其他人暧昧不清,她或许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旋转楼梯走上二楼,大厅里有好些戴着项圈跪在地上的nv人,申雅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她在二楼大厅绕了一圈,并没有瞧见姜云依,莫非对方在三楼?

“申雅。”这家店的老板叫住了她,nv人走过来给她递了张房卡,又道:“云依在三楼等你。”

申雅接过房卡道了声谢。

三楼是客房,平日是提供给无法回家的客人留宿用,当然,与老板要好的一些人有专属的房间留给她们,而姜云依正是老板的好友之一。

三楼最里侧的一间房,申雅先是敲了敲门,才用手中的房卡刷开大门,她轻轻推开,里头和酒店大床房相似,但又装修得较为温馨。

房间的窗帘是合上的,里面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申雅走进去并未发出任何一丝脚步声,她看到床上靠坐着一个nv人,nv人正举着电话,眼神扫过来时,又竖起一根手指贴了贴嘴唇。

申雅顿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候,她其实没有仔细观察过姜云依,每次遇见也都只是点头问声好,之后便再无过多的交流。

姜云依和姜云溪的确长得很像,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脸部轮廓,只不过姜云依的眉眼略显凌厉,b姜云溪看上去要英气许多。

这样认真专注的姜云依,让申雅很难不透过她在想另一个人,许是走了神,连姜云依挂断电话申雅都没有发现。

“过来坐。”

申雅纹丝不动,连视线都未聚焦,姜云依发现对方此刻眼睛虽看向着她,心思却根本不在她身上,不难猜测申雅此时在想些什么,她只是有些生气又有一种无力感,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轻视,对方未免也太不尊重她了。

姜云依停顿十几秒,见申雅依旧没有反应,她不得不再次开口,“申雅。”这一次,她的声音b刚才要严肃了些。

姜云依和姜云溪连音se都很相似,被这样连名带姓叫唤,让申雅瞬间回过神,并下意识回答:“是。”

姜云依眼神暗了一瞬,但很快她又支起了一个微笑,语气再次温柔下来,“坐吧,听云溪说你找我,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申雅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沉闷的人,曾经也是因为大家一起聊天喝酒,在被动的情况与姜云溪牵上线,如今没有外力推波助澜,她需要仔细斟酌后再开口。

申雅没有坐,她只是走到床尾处停下,因着气温下降太快,今天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件长款黑se毛呢大衣,一袭黑的申雅立在灯光照不到地方,像是快要和黑暗融为一t。

她只是冷着眉眼与姜云依对视,却半天没有张开嘴。

申雅的沉默让姜云依很是郁闷,连x口中都像是有gu气堵着,申雅到底是有多讨厌她,想和她建立关系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吗?她就那么不如姜云溪?

越想越气,若非姜云依稳重成熟,她或许早就受不了这样的轻视而破口大骂了。

罢了,申雅到底b她年纪小,又是个闷x子,与其等对方开口,还不如她主动提出,“我们平日并无交集,你和云溪分开又让她给你我牵线搭桥,是想跟我玩一玩,还是有别的想法?”

姜云依这句“玩一玩”让申雅更加确信对方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她真的要因为一些私心而选择姜云依吗?

“既然没想好,那就想清楚再来找我。”姜云依的话已经有些不耐烦。

申雅依然沉默,她甚至开始动摇,可就在这时,姜云依忽然冷声呵斥:“出去。”

恍然间,申雅竟有种自己面前的人是姜云溪而非姜云依的错觉。

心似乎漏了一拍,申雅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

“我想跟您提一个请求。”申雅的嗓音清冷淡漠,但吐字清晰,音量虽然不大,可每个字都清楚传进姜云依耳朵里。

“哦?”姜云依眉峰轻佻,“说来听听。”

“我想同您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关系续存期内,双方需与其他人保持距离,直至任意一方有真正喜欢的人,那么关系终止,好聚好散。”

姜云依面上还维持着笑脸,但申雅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沉下一分,申雅是不是拿她当傻子?居然把和姜云溪建立关系的规则原封不动搬到她面前,就那么急不可耐寻找替身?她的作用只是为了扮演姜云溪吗?!

“说完了?”姜云依问她。

申雅犹豫一下,在回忆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你的请求好像不止一个?”姜云依虽然在压制自己的脾气,但也忍不住刺申雅两句:“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非你不可?”

“是你的脸?”姜云依目光向下移:“还是你的身材。”她眼神玩味,最后把视线停留在申雅小腹的位置,语气轻佻道:“亦或是,你活够好,能让我玩得开心?”

面对这已经算是羞辱的话,申雅的脸se依然没变,只是藏在袖中手微微捏起了拳头,申雅知道自己提的请求有些越过了姜云依的底线,对方和她不一样,姜云依是一个享乐派,从不做让自己不高兴的事。

申雅不太确定这次会面是否算是交涉失败,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为什么选择我?”姜云依收敛起情绪,平静地问。

“因为您是少数在年龄、身高、气势上能高过我的nv人。”

“只是因为这些原因?”

“是。”

很好,她亲ai的妹妹调教出来的人,竟然那么会撒谎,这笔账她姜云依记下了,迟早要把申雅狠狠揍一顿。

姜云依问申雅:“不想先跟我试一次再做打算?”

申雅皱起眉,她想了想,回道:“如果您希望的话。”

姜云依更生气了,这话什么意思,感情申雅拿她当什么大魔王呢,就那么ai她妹妹?

申雅了解她吗,万一她是坏人呢,申雅不怕建立关系后,她会做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来吗?

姜云依才发现自己小看了申雅,对方分明是一个胆大包天,为了自己的私心,什么都敢做还句句话都在气她的臭小狗!

姜云依已经气得头疼,本不想对申雅做些什么,但现在她咽不下这口气,反正申雅自投罗网了,她哪有放走的道理,

“脱衣服。”

当申雅真的听到姜云依的命令,她拽紧了手中包。

“怎么,在我妹妹身边待了4年,她连最基本的命令都没教会你吗?”

用姜云溪来刺激申雅这件事果然成功了,申雅把包放在一旁,随后脱下外衣,又在姜云依的注视下脱掉里头的黑se衬衣,随后是长k,连擦得反光的皮鞋都被申雅放在一旁。

当申雅的手放在内衣扣上时,她只犹豫了一瞬便解开了扣子,申雅穿的是成套的内衣k,同样是黑se,但内k却是x感的低腰丁字k款式。

她两手放在内k两侧纤细的带子上,随后脱下,并折好与刚才的衣服放在一起。

申雅下面g净没有毛发,一看便是被人处理过,姜云依目光ch11u0地打量着申雅,申雅虽然偏瘦但x型饱满,腰细腿长,身材b例也是极好,让人光是瞧着都垂涎yu滴。

“过来。”

申雅并不清楚姜云依的规矩,但若是姜云溪这样开口,一般都是让她跪着爬过去,因此,申雅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而床上的姜云依并没有开口制止,她想看看申雅会主动做到哪一步。

申雅熟练地在地上爬行,来到姜云依身边时,她直起身双腿分开,腰背挺直,两手背在身后。

姜云依掀开被子,两条长腿稳稳踩在地面,她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腿,“趴上来。”

申雅微微一愣,意识到姜云依想要做什么时,她耳朵发烫,但还是站起身趴到到了姜云依大腿上。

申雅两个脚尖着地,上半身贴在床上,两只手也规矩地主动背在身后。

姜云依取下数据线对折,在开始前还是先抚0上了申雅的翘t。

她有观察到,申雅背部有一些细微的疤痕,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没有数量,打到我满意为止,所以没有安全词,能接受吗?”

“可以。”申雅这个回答没有犹豫,毕竟是她有求于姜云依,如果她能让姜云依尽兴,没准能加重姜云依对她感兴趣的筹码。

姜云依气笑了,申雅竟然真的愿意,就不怕被打si?

她立刻挥下数据线,重重ch0u在申雅的白t上,一道肿痕立马浮现,而申雅一声未吭,连身子都没晃动一下。

姜云依知她忍耐力强,因此也没有收力,她一鞭b一鞭狠,数据线带起的肿痕也很快叠加在一起,pgu由红向紫,而趴在腿上的人也终于有了反应。

一开始申雅只是有细微的晃动,后来背在身后的手在掐自己的掌心,最后,是姜云依偶尔能听到申雅沉重地呼气声。

还是第一次见到忍耐力如此强的人,她很想知道申雅的极限在哪。

姜云依改变了方式,开始只集火同一个位置,申雅喘气声更明显了,她握紧了拳,不长的指甲都要把掌心抠出血来,但绕是如此,她也依旧没有反抗的意思,似乎真打算让姜云依ch0u到尽兴为止。

然而,再ch0u下去就要流血了,姜云依停下手,她神se复杂,放下数据线后,她的手指往申雅腿间0了一把,果然如姜云溪说的那样,申雅身t敏感,疼痛对于她来说或许也算另一种奖励。

打过申雅,姜云依却更是生气,若非她能克制住自己的yuwang,今天怕是要下si手,申雅当真放心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陌生人?

姜云依指尖挤进申雅的x缝中,找到y蒂的位置随意拨弄,申雅yuwang已经被挑起,刚才的鞭打让她痛苦中又带着细微的愉悦,她的身子在抖,因此t0ngbu也有明显的晃动。

当快感即将进入下一个阶段时,姜云依ch0u出手,把手指裹着的水全擦在申雅pgu上,“起来穿衣服。”

申雅没想到姜云依会在这时候停手,yuwang都快把她吞噬了,从姜云依腿上站起来,她忍不住地想要让双腿去挤压sichu获得快感。

但姜云依却伸过手掐了她发紫的pgu,“你说的话我考虑考虑,在我给你答案前不许ga0cha0,如果违规,那就免谈,申老师应该不会撒谎吧?”

申雅脸se略显苍白,但耳尖又红得滴血,这样的反差太过诱人,但姜云依制止力很强,她和申雅今后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并不急于这一时。

申雅不想让姜云依看出她的窘迫,她强忍yuwang,又在心里调整情绪,过了一会儿,才答:“是。”

在申雅穿衣服前,姜云依指着屋内的卫生间对她说:“清理g净自己再走,里面的东西都可以用,出来后我帮你上药。”

“谢谢,但上药就不必麻烦您了。”申雅从床尾拿起自己的衣物,哪怕pgu已经快被ch0u出血痕,她依旧行动自如,只不过走路的步子要放慢许多。

进入卫生间关上门后,申雅抱着衣服背靠浴室门,她垂下脑袋长长呼出一口气,身后的疼痛并未压制住她t内的yuwang。

与姜云溪建立关系的这几年,对方从没有用过这样亲密的方式打她pgu,姜云溪很享受那种极度不平等的感觉,所以,她不过是一条狗,狗是不可以同主人有太过亲密的触碰,这一点,她一直记在心里。

却没想与姜云依第一次正式见面,对方就选择了如此亲密的姿势,果真是ai流连于nv人堆中,只这一点,姜云溪就b姜云依强百倍。

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尽兴,或许她应该做好不成功的准备,看来要尽快搬出现在住的这间屋子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姜云依下手很重,但申雅却已经习惯,姜云溪对待她时,多数时候都要b这狠太多。

申雅休息了一会儿才走进淋浴间打开水,尽管已经是冬天,她也还是调成了冷水,冰凉刺骨的水珠砸到她身上,激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但t内的yu火却被扑灭不少。

她很快冲洗g净,从洗漱台下拿过白se的浴巾擦g净身子,又从一旁竹篮里取出一次x内k,等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她看见姜云依手里拿着药向她看过来。

“来,我帮你上药。”

申雅还是那句话:“谢谢,不必了。”

姜云依压低了声音:“过来。”

申雅本不想过去,但又怕激怒姜云依导致交涉失败,她犹豫片刻,还是迈开腿向姜云依走了过去。

姜云依早就腾出位置,她拍了拍床:“趴下。”

申雅还是想为自己争取:“我可以自己来。”

“我妹妹她允许你三番五次违抗命令吗?”

申雅又不吱声了,刚穿上的k子又被脱下,但这次只褪到膝盖的位置,她趴在床上习惯x想要把双手背在身后,但刚有动作,便听姜云依说:“手不知道放哪,就抱着被子。”

申雅把这句话当成了命令,所以她很快抱住被子,这被子有gu淡淡的香味,和姜云依身上的相似。

药ye喷洒在她pgu上,有些冰凉,但很快,姜云依的手便慢慢地,轻轻地,给她r0u着伤患处,申雅立时绷紧身子,对这样的温柔安抚相当陌生。

她不禁在想,姜云依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表面功夫做得这般好,难怪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找上姜云依。

说姜云依无情,可对方又处处留情,说对方有情,却从未承认过任何人的关系,申雅很快从床上起来,她ch0u上k子,脸seb刚才更冷淡了几分。

姜云依的手还悬在半空,她不懂怎么好端端的又把这臭小狗惹不高兴了,闷x子真是让人头疼,心里在想什么从来不会说,如果对她有任何不满,大可以直说,连坦诚都做不到,还敢对她提那么多要求。

真是只可恶的臭小狗!

“今天打扰了。”申雅提上包,“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管姜云依允不允许她走,申雅都没再停留。

从房间里出来,申雅又恢复了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她走路的姿势没有异常,只不过在出门后放慢了脚步。

刚走到一楼,便有人叫住了她:“唉,申雅,别走。”

申雅停下脚步偏过脑袋,发现叫住她的人是空白的老板娘周梓倩,对方端着一份简餐笑眯眯走过来:“姜云依请的,让我务必送到你手上。”

“那请帮我谢谢她,告诉她我已经吃过东西。”

“哎哎哎,这钱都付了,不吃白不吃呀。”周梓倩说:“今天这牛r0u可是我亲自去买的,不尝尝多可惜,没事,现在吃不下我给你打包带走。”

周梓倩把简餐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又喊了个员工的名字给她拿打包盒,随后才又对申雅眨了眨眼睛,打趣道:“看上姜云依了?”

申雅也不回答,只是站在一旁,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行行行,我不问了。”说完,周梓倩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这是姜云依房间的卡,她说你今后可以随时使用她的房间。”

申雅垂眸,却未接过,她只道:“不必了。”

“你别为难我,我就一打工人你知道吧,客人吩咐什么我就听什么。”打包盒送到周梓倩手上,她手脚麻利给申雅装盒放进袋子里,随后把房卡也一起丢进去:“卡给你了,不想用的话你就拿回家垫桌角。”

周梓倩把纸袋塞进申雅手中,“帮你叫了车,应该快到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申雅拧着眉跟在周梓倩身边,她一直都是个隐形人,认识那么多年,周梓倩也从没像今天这样关照过她,这车是谁叫的不言而喻,只是这姜云依是什么意思?

明明刚刚还说会考虑考虑,转头便给她送房卡和叫车,她对所有靠近她的人都这般t贴吗,还是说,姜云依只是想钓着她来满足心中的某些癖好呢?

站在空白外,冷风吹散了从里头带出来的暖意,申雅脑子也清醒许多,一辆黑se轿车打着双闪停靠在马路旁,周梓倩对了一下车牌号又拍了照片,才拉开后座的门,“到家发个信息。”

“她要求的?”

“啊?”周梓倩愣了两秒。

申雅话题一转,又问:“她对所有人都这样?”

得亏周梓倩脑袋转得快,很快明白申雅的意思,她说:“当然不是,姜云依的传闻是很多,但没那么夸张,这给房卡也是第一次,相处久了你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坏人,x格还行。”

申雅不置可否,不管是关于姜云依的哪种传闻,她都只信一半。

申雅腾出一只手自己扶住车门,等坐进去把车门关上后,她又降下车窗对周梓倩说:“饭钱和车费我待会转给你,你帮我给她。”

“不用不用。”

但申雅已经把窗又合上了。

没一会,周梓倩支付宝响起了钱到账的声音,申雅还给她凑了个整数,她摇摇头,低声吐槽了一句:“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小打工人啊,你们难道没有微信吗?”

不过这种事,周梓倩不打算自己上,她直接把钱又转给了方墨谣,并发语音说:“申雅把钱给我了,你和姜云依熟,你去说。”她才不要做传话筒。

十分钟后,方墨谣敲响了姜云依房间的门。

姜云依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她叫的专车实时定位,方墨谣坐在她旁边,随口道:“真把我这当酒店了?”

姜云依眼皮都没抬,问:“她都拿走了吗?”

“东西拿走了,但钱又转回来了。”

姜云依这才抬起头,方墨谣拿出手机,把刚才收的钱原封不动发给她,又说:“好不容易跟你妹妹分开,怎么还把人放跑了?”

“她拿我当云溪的替身。”

方墨谣一听便笑了,“连你妹妹都不知道你的心思,她又怎么会明白呢。”她又拍了拍姜云依的肩膀说:“任重道远呐。”

方墨谣没有久留,她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姜云依看着刚才申雅趴过的位置,无声叹了口气。

申雅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即便刚才在空白洗过澡,她还是在回来的第一时间找出衣服走进浴室。

从浴室镜里看到,她pgu的伤有些狰狞,身上也多了一gu难闻的药味,在安静的环境里,她t内那gu燥热隐约有冒头的趋势,申雅双手撑着洗漱台,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正不断相互挤压。

每一次夹腿,她都能获得一些舒爽,但太少了,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仅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虚,还会不断把这空虚感放大,姜云依真是给了她一个最折磨人的命令。

q1ngyu对她来说是最难以压制的,申雅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两腿之间,她指尖刮挠着y蒂,另只手按紧了白se的洗漱台。

她双腿微微张开,两指粗鲁地摩擦自己的花核,镜中的她脸se泛红,就像是一抹yan光洒在冰面上。

申雅的呼x1变得急促,原本安静的洗浴间也偶尔传出细微地sheny1n,她想,反正姜云依不会知道,反正姜云依也未必会答应她,她的主人根本不是姜云依,她为什么要听话,为什么

一颗透亮的水珠砸在台面上,申雅所有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她的手指从x中挪出,又平静地打开水龙头,抓着台面的手指已经泛白,她另只手握住水龙头开关,长发已经遮住她的脸,泪珠顺着脸颊留到下巴,又从下巴滴落进水池中。

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她,已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犬了。

“哗哗”的水流声盖住了其他的声音,即便身处在灯光下,申雅依旧给人一种虚无感,彷佛只要灯一关上,她便会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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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申雅睡狗窝,不能的话我再改改。

本以为姜云依会很快给她消息,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应,那一夜她到底是忍下来了,其实说忍并不准确,她只是在每次yuwang冒出来时,咬着牙用冷水扑灭。

在申雅用纸巾捂着鼻子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后,同事转过身看向她,问:“小申感冒了?”

申雅摇摇头,“没事。”她的嗓音有些嘶哑,又很快拿起桌上的水杯拧开盖子。

“还说没事呢,我这正好还有一点感冒药,拿去吃了吧。”同事打开ch0u屉,从里头拿出一板还剩一半的药片递给申雅。

“不用了王姐。”

“嗐,跟我还客气什么,拿着。”同事把药y塞给了申雅,又劝她:“多喝点热水,实在不舒服就到医院看看,平时就你勤快,总是替她们上课,怎么也该让她们替替你。”

申雅露出了不明显的笑意,“谢谢王姐。”

“吃三粒,知道你待会还有课,这药不会犯困,放心。”

申雅又一次道过谢,等背过身后,她拉开ch0u屉把药放了进去,她的身t她清楚,哪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生病呢,都说流浪犬身t好,她也一样。

申雅每天都要刷新手机无数次,她是有姜云依好友的,但加过后就从没联系,倒是对方的朋友圈还在正常更新。

申雅点开姜云依朋友圈的照片,是一只趴在某家商店门口的小白狗,小狗戴着一个红se项圈正吐着舌头,照片还配了三个字:臭小狗!

这照片今天发的,看来姜云依还很有闲情逸致,既然那么空闲,怎么就不能给她一个答复呢,她究竟还要憋多久?

越看越生气,又不能把姜云依拉黑,申雅把手机关闭丢到一旁,随后打开电脑继续给学生出题,只不过这题一道b一道难,申雅当然不会承认是把气都转移到题目上。

一直到元旦,申雅都没有收到姜云依的回信,或许不给答复便已经是答案,申雅觉得,姜云依肯定是没打算跟自己在一起了。

元旦当天上午,申雅接到她妈妈的来电,申雅挂掉电话给她母亲发了两个字:在忙。

过了一会儿,她母亲发来语音,“你今晚要不要来我这里吃饭?”

申雅继续打字:忙。

她母亲的语气像是在同不是很熟悉的人说话,小心翼翼又带着尴尬地笑:“那行吧,你早点忙完早点休息。”

申雅:嗯。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申雅习惯x刷新一下微信,期待的消息也就没有出现,她放下手机继续埋头工作,节假日对她来说和普通休息日并无区别。

本不想出门,但家里已经没有食材,申雅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去了一趟家附近的超市,这个时间超市人不多,随便挑了几样食材放进购物车里,意外在超市遇见了自己的学生,又与学生的家长交谈几句,申雅才推着车去结账。

她的生活一向如此,平平淡淡的,如静置的湖水,毫无波澜。

简单做了一菜一汤,吃过饭,她便继续找事情做,洗碗,拖地,再顺便换个床单,又把家里都擦了一遍,让自己尽量没有闲下来的时间去想多余的事。

直到深夜,她躺在床上发呆,思考今后何去何从,又下意识拿起手机点开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姜云依的。

【敢深夜玩离家出走的小狗,都该被狠狠打pgu!】

小狗?离家出走?

申雅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当然清楚这里头的小狗是指人,所以姜云依又和谁在玩游戏,还把人整离家出走了?关系已经好到能带回家的地步吗?

果然她就不该对姜云依有什么期待,这一次,申雅想也没想直接把姜云依拉进黑名单,她又下床从ch0u屉里翻出那张房卡,本想直接扔垃圾桶,但最后,她还是来到餐厅,把房卡垫在了其中一个桌脚下。

假期第二日。

姜云依在下午收到了姜云溪发来的信息,说是乔汐找到了,这一夜,不光姜云溪和秦书瑶没睡,她也开着车在大街小巷寻找家中这个小妹妹的身影,叛逆期的小孩真是让人头疼,得亏没有养在她跟前,不然她铁定要让这小鬼跪上三天三夜。

姜云依泡在浴缸中,放着jg油球的温水抚平了身t的疲惫,想着也冷落了申雅那么久,是时候找她出来谈谈了,刚拿过手机编辑一条信息发送,没想系统却提示她已经被拉黑。

这一瞬间,姜云依差点没呕出血来。

姜云依愤怒地想要给申雅打电话,质问申雅怎么敢把她拉黑的,但手指停在那串号码上迟迟按不下去,她姜云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不行,在这段关系上,她必须掌握主动权,罢了,给这臭小狗一次机会,只要明天把她加回来,她可以既往不咎。

假期第三天,姜云依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给申雅发消息,很好,她依然没有被放出来。

姜云依对自己说,再给些时间,没准是这只臭小狗还没睡醒呢,等晚上没准就把她加回去了。

姜云依好不容易从天亮等到天黑,那个红se的感叹号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好哇,乔汐小小年纪叛逆也就罢,申雅28岁的人了,竟然b小孩更会惹人生气,这账她记下了,等这臭小狗落到她手里,她必须把这臭小狗手给打烂。

姜云依拉不下脸去找申雅,况且本来也是申雅先求的她,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如果是姜云溪冷落申雅,申雅敢把姜云溪拉黑吗?

假期过后,姜云依每天都在试探申雅,看看对方有没有把她放出来,但每一次都失望,无法主动,她便想着被动,空白又一次成了她的酒店。

可申雅从那天后就一直没来过空白,她不得不从别人那处打听申雅的消息,但申雅是个闷x子,几乎不发朋友圈,也很少与谁聊天,还是周梓倩装模作样找申雅聊了好久才套出一个消息,申雅最近在找房子,好像要搬家。

搬家?姜云依知道那房子申雅住了挺久,姜云溪每次都在申雅家碰面,申雅都敢找她当替身又怎么会轻易放下这个装载她回忆的屋子?

联想到这段时间申雅一直没有出现,姜云依突然心里没底,申雅不会是打算离开这个圈子吧?

一想到这,姜云依有些心慌,这还没到手的臭小狗可别飞走了!

“周梓倩,你给她发个信息,问问她最近怎么不来空白。”

周梓倩面上笑眯眯,心里却在骂骂咧咧,真是钱难赚屎难吃,当黑奴不算还要当传话筒,这下,是连人都做不得了。

周梓倩“噼里啪啦”敲下几个字,等待申雅回复的时间,姜云依面上镇定,实际却在屋里来回踱步。

当周梓倩说了句:“她回复了。”姜云依立马站在周梓倩身后,把手机抢了过来。

【最近忙。】

姜云依打字道:下周三晚上7点,来空白。

刚要发送,又想着这样说太明显,她全部删除后把手机还给周梓倩,并同她说:“帮我约她下周三晚上7点来空白,别提到我。”

周梓倩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发挥她的特长,成功把申雅“骗”到手。

申雅最近空闲时都在看房子,不想找同一个小区的,可附近小区的房子要么太大了,要么价钱不合适,或者是房东不太好说话,总之一直没能找到合心意的房子。

收到周梓倩的消息时,申雅有怀疑过是姜云依要找她,可那么多天过去,对方不可能没发现自己把她拉黑,如果发现了,以姜云依的脾气又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

说来也的确很久没放松过了,申雅已经在考虑,要不周三晚上随便找个认识的人玩一玩?

她一直以来都寻找的稳定关系,还从没试过约调。

周三那天晚上,申雅来得算早,她在一楼寻了个位置坐下随后开始点菜,东西刚点好,她手腕便被人抓住。

姜云依力气非常大,直接把申雅从位置上扯下来,申雅只来得及拿上包,便被连拖带扯地拉到三楼。

姜云依走得又急又快,刷开房间门便把申雅给扔了进去,申雅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刚被姜云依抓着的地方,也出了几道手指印。

申雅稳住脚步后又r0u了r0u手腕,面se发冷道:“有事吗?”

姜云依忍着脾气靠近申雅,看着两人越来越近,申雅还是没忍住向后退了一步并且偏过脸没再和姜云依对视。

这个反应倒是让姜云依舒服了些,知道服软就好,姜云依b申雅要高一些,她眼神略显凌厉,“你上次说的要求我考虑过了。”

申雅听到这句话,停下了r0u手腕的动作,又飞快瞄了眼姜云依。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听着申雅有些着急的语气,姜云依便知道主动权她拿回来了,她弯了弯唇,从申雅面前绕开,随后往房间里边走。

当姜云依坐到沙发上时,她才又说:“既然你想要绝对稳定的关系,那么,我们结婚。”

申雅大脑有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她甚至都以为这是姜云依说出来戏弄她的玩笑话,可姜云依脸se认真,压根不像是在说笑。

“不是想和我维持一对一的关系吗,只要我们结婚,便能受法律保护,这难道不是最让人安心的方式吗?”姜云依说:“当然,如果有一天你想和我解除关系,那我们依旧可以好聚好散。”

申雅一开始觉得姜云依疯了,她们虽然认识但也绝对没有熟悉到可以假结婚的地步,对方真的不介意同她这样的人绑定在一起吗?

和姜云依结婚?

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可姜云依如今的神态与姜云溪太像了,这让申雅略微晃神,没办法成为姜云溪的另一半,那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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