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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

 

今晚再度被陌生男人抱起来,颜桑还有些恍惚。刚刚看xxoon挑逗她的样子,她还以为今晚尚未结束,却不想他真的只是在逗她。

颜桑在男人怀里并紧了双腿,尝试平复腿间的不适——虽然假阳具已经没有捅在她身体里了,但是被撑开的感觉还有疼痛还是存在。

对方把她抱到浴室:“还有力气自己洗澡吗?我帮你?”

颜桑双腿落地的一霎就觉得腿软,她赶紧撑住了一旁的墙壁。但还是拒绝了男人提出的帮忙,让异性给二十多的自己洗澡,从字面上看就很怪,更别提付诸行动了,她是虚了,又不是废了。

面对她的拒绝,对方明显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只点点头,向她介绍如何操作,以及冷热水方向。

“这里是开关,这里是调节出水口的,现在是在最顶上,需要……”男人凑近告诉她开关。

颜桑已经彻底从情境中出来了,她不免有些局促,一边“嗯嗯”地应着男人,一边没过脑子地直接开了水龙头。

“哗——”

大片的冷水直接兜头盖脸地浇下。是埋在天花板上的巨大淋浴口在出水。

颜桑被浇得一哆嗦,飞快地合上开关,脑子被浇得回笼,扭头才发现弯腰站在她身边,话只来得及说半截的男人。

已经跟她一样,被浇了个透了。

徐肴被猝不及防地从头到脚打湿。淋浴间他特别订制过,最顶上的淋浴范围很大,他刚刚又离得近,正好在淋浴喷头的攻击范围内——被冷水浇了个透。

他沉默跟惊慌扭过头看他的女孩对视。

无语片刻。

事实是他也被整得有点无措——起初他下意识怀疑是不是他被借机报复了,但是看着女孩的反应,明显是无意的。

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拖出去打一顿撒气吧。

残余在头上的水一小股流到他眼睛里。徐肴顺势抹了一把脸,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慢慢站直身子。

“对对不起……”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徐肴睁开眼睛。

恐怕在空间有限的卫生间里他沉着脸站直的气势惊人,刚刚干了恶事的小姑娘已经越发靠近另一侧墙壁站着,仰头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没想起那么多……对不起。”声音虽然轻,但是语气很诚恳。

徐肴看着她。刚刚落下的水量不足以彻底打湿人,所以女孩的头发有几绺贴在脸侧,还有一部分仍旧半干不湿地散落在肩头。注视着他的一双眼睛里,盛着小心翼翼的歉意和自活动结束时就带着的一点惊慌。

徐肴被这么一盯,只觉得自己又得喘会儿气平复下,或者再来点冷水比较合适。

他很快想到女孩今晚蹭到他时的反应,退开了几步:“没事,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用了,你洗吧,衣服我放在架子上了。”

话落,他转身就要走。

颜桑看见在她道歉后男人变幻莫测的神色,不由得愈发紧张。

然而还不待她继续有什么表示,却见对方像是遮掩什么一样往后退了几步,又随便说了两句就要走。

颜桑觉得有些怪异,垂眼的时候却不经意瞥到了男人的腿间。

他可能觉得自己注意不到。然而事实是水在刚刚已经打湿了一点布料,只会让本就明显的形状更加明显。

颜桑平静垂着头,左手抓着身上潮湿的浴巾。对方向外走的这几步中,她也在思考。

“等等!”属于女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徐肴有些疑惑地回头,正看见对方冲他小步走来。

“对不起,我刚刚干了错事。”女孩走到他面前。徐肴正要重复一遍“没事”,然而女孩没等他回应就接着说,“我知道我今晚表现可能也不算好。所以……”

披着浴巾的身体进一步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

“我想做些补偿,当做致歉。”

与声音同时发生的,是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贴上了徐肴腿间已经变得明显的地方。

“不知道您,是否接受。”

女孩离得很近但尚未贴住他,就着这个距离仰起头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徐肴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他牢牢盯着仰脸看他的人,气血激烈地涌到被女孩按住的地方,他面上不显,声音低哑严肃:“胆子挺大。”

“你别后悔。”

徐肴垂在身侧的手直接抬起攥住了那只妄为的手,没有停顿地直接拉到最高,浴巾随之掉落。伴随着女孩一声既痛又惊的叫声,他另一只手直接把住女孩光裸的腰,将这具让人轻易掌控的柔弱身体按在了墙壁上。

不能打一顿撒气,欺负一顿也是可以的。

“你不是说要做补偿吗?”对方贴在她耳侧,“这样怎么补偿?”

……离得太近了,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后、颈侧,颜桑忍不住瑟缩身体,但是男人的手掐在她腰间,她躲无可躲。

她被按到墙上后男人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她的双手是自由了,但是她整个人完全被笼罩住,于是她只得一边缩着脖子,一边颤抖着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她解,她解,她解不开……救命啊她这辈子还没有解男性腰带的经验!

“我……不会。”颜桑这次觉得自己不止是放在腰带扣上的手指在抖,她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尴尬到红透了。

一声轻笑响在耳边。

被彻底逗笑的男人笑得靠在她身上,热气随之喷洒在她脖颈,颜桑只觉得半边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麻掉了。

他一边笑,一边握住她的手,解开了腰带扣。

颜桑侧头看去,正落入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中,不经意被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晃了一下。

她赶紧移开视线,但是目之所及仍然是对方。只不过从那双吸引她的眼睛变成了形状分明的腹肌……

她小心呼吸着,试图不让呼吸相闻的另一人察觉她的情绪。

颜桑的手顺着解开的皮带爬上男人的腰腹。

喷洒在她耳边的呼吸骤然加重。她轻轻摩挲腹肌的轮廓片刻,指尖挑开其他衣物,顺着肌肉的纹路攀到了身上人的下腹,握住了已经硬起的火热。

性器的反应很明显。颜桑的手甫一触到,便感觉它跳动着愈发硬烫。她有些紧张,左手维持着伺候抚弄的动作,右手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前男人垂落的衣角。

一只带着热度的手掐住了她今晚被鞭打到肿起的乳头,忽轻忽重地捻动。颜桑情不自禁地呻吟,左手手指不知道划到了手中性器哪里,只听身前人闷哼一声。

……手中的粗大好像更硬了。颜桑抬头看向男人,人为制造的狭窄空间中,她抬头时下巴就不自觉地搁在对方肩骨。

男人也望着她,深邃的眉眼中也是压抑的欲望。

两个人都明显有些情动。

徐肴移开捻动女孩乳头的手,正欲向下探向她腿心花穴,却见女孩突然并紧了腿——一个阻拦他的动作。

他挑眉看向女孩。

接收到他的视线,女孩红着脸转头:“我……有点疼。”

他衣角被拽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是一个潜意识中向他求饶的动作。

“呵,”虽然忍得有些难受,徐肴还是被气笑了,“这会儿知道说自己不行了?”

他瞥一眼一副乖巧的女孩,拨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直接将她翻了个面,变成面冲墙壁屁股朝他的姿势。

“你……唔”刚刚还卖乖的女孩现在又想发表什么意见,被他直接按头,侧脸紧贴墙壁,示意闭嘴。

徐肴左手仍然放在女孩头上按着,他垂眼往她因姿势而不自觉翘起的臀上看了一眼。今晚陆涣抽的印子还在,是很整齐的微红。

今晚他一直在关注女孩的状态,陆涣下手不算重,女孩那么大反应纯粹是因为没被打过。

徐肴抬眼看了眼对方侧脸,现在估计是让他按得,又是一副乖乖的模样,神色看起来还有点慌张。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直接扬起右手,带了点力气拍在了女孩尚红的屁股上。

清脆的击打声伴随着女生的呼痛声响在卫生间里。

女孩身体忍不住上窜了下又被他掐着脖颈按回去。

徐肴右手并没离开那一坨软肉,他收紧五指,掐揉着掌下的柔软,女孩断断续续地发出忍痛的哼唧声。

他俯下身,贴紧女孩忍痛紧绷的身体:“疼,受不了,还过来招我,嗯?”

颜桑再次站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了。

最后她还是跟陌生男人一起洗了澡。

毕竟,被按在墙上,带着温度和硬度的男性器官彻底贴上她双腿间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彻底腿软了。一鼓作气的勇气在今晚第二次消失,迅速被惶然和……期待取代。

虽然估计是被她说疼的话影响,体谅到她过度使用的小穴,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是被磨到发红变痛的大腿内侧还是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有多么地出格。

事后被男人带着去洗澡,更是羞耻到根本不敢看对方,以至于在男人拂过挡住胸前的湿发时,还被轻笑着打趣她怎么这么害羞。

想到此处,慢慢在小区里挪着的颜桑顿步,双手盖住脸狠狠搓了下——她感觉整张脸都要烧透了。

不过,虽然被洗了澡,她还是拒绝了男人帮她上药的行为。开玩笑,发生在他这里的一切在她清醒时回想起来都觉得尴尬,更别提在一切结束后打开身体,将受过痛的私密部位展示在他眼下让他上药。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能尴尬到头顶冒烟。

颜桑深吸口气,放平心态,专注回家。

然而孤身一人走在天色已晚的陌生小区外还是让她有点惴惴不安,尤其她现在确实并不是什么很好的状态。

她慢慢走出小区,有些苦恼。颜家离这里并不远,所以她来的时候更多关注如何掩藏自己的行踪,以至于她扫了共享单车,又停在看起来没有监控的地方步行过来。当然,这么警惕主要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导致的。

然而她当时并没有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或者说,想了,但是天真地觉得跟来时一样回去就好。

可惜事实上她没法这么做。首先,她刚刚面对男人时并没有说谎,她腿间隐秘处自从再次坐上那把椅子后一直在疼,现在走起路来更加明显,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好好地骑车。其次,就算她想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小区外居然一辆自行车都没影。

夜风吹过,春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

颜桑拢了下衣服,叹了口气——再往前走到路口打辆车吧。虽然她状态不好,但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刚刚干了什么。

身后车灯晃过,颜桑并没留意,只是继续缓慢地向前走。

直到几秒后,她才察觉不对。按理说正常行驶经过的车,车灯都是一晃而过的,然而这个车灯一直在她旁边打下亮光,发动机的声音也很明显。

身后的车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一直在她身边!

察觉到这点的颜桑才真的感觉到害怕,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手机,慢慢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车。

她先看到了车的样子和牌号,有些懵。

车里的人察觉到她发现了,默默地往前开了一点,副驾驶窗户随之落下,颜桑得以看到驾驶室里的人。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哥!你快把我吓死了!”

“你自己走。”颜术刚出门就把陆涣的胳膊从身上扔下去了。

他站在陆涣旁边,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没有犹豫地拒绝了陆涣的蹭车邀请,站在徐肴小区楼下的绿化带旁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陆涣收起笑,仔细端详了下好友的面色,“刚刚调小姑娘的时候你看起来就怪怪的,怎么这么一场下来你脸色更差了?因为今天的女孩不合你口味?”

我要是脸色能好才叫有鬼。颜术冷着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我一会儿还有事,送不了你,你自己走吧。”

陆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看颜术面色不善又不愿意说话的样子,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他——他今天看到了诱人又可爱的小姑娘,还抽了她一顿,看着她摇动雪白身子无助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他开心,他不跟颜术一般计较。

起初颜术并没有认出颜桑,虽然声音确实让他觉得熟悉,但是戴黑面具的女孩声音软而娇,听起来像娇柔的小猫咪,让他完全没有想到是颜桑。

毕竟他看着颜桑长大,颜桑在他面前都是活泼放松的,不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讲话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因为家里有妹妹的关系,虽然他有时候会在圈子里玩,但从来都避开这种女孩形貌的对象。

徐肴刚带她出来时,他还想着怎么徐肴今天找了一个这种小姑娘,看着像是陆涣那种大变态喜欢的类型。他只想了下,扫了一眼女孩就跑神开始思考医院那边几个病人的情况,时不时分出一点心思关注女孩的情况。

当时他完全没想到徐肴带来的女孩会是颜桑。

直到她因为坐椅子的问题而说话多了些的时候,颜术才感觉不对。虽然女孩声线放软了,但是音色以及字句间停顿的习惯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熟悉——他们毕竟是同处一屋檐下二十多年的亲兄妹。

最终笃定是颜桑,是女孩被锁在椅子上,玩牌时手伸到桌面上,他看到了她左手上的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小时候颜桑调皮爬树后一个不稳跌下来时被划出的伤疤。当时手就不停流血,不然也不至于长大后手上还能看出疤痕。

所以,被迫坐上那把椅子的,真的是颜桑,他的妹妹。

颜术记得很清楚,那时爸爸刚带队出发去外省医院交流,妈妈则早都已经跟着团队在世界上不知道哪个角落考察了好几周了,想要联系甚至要靠卫星电话。

仗着家里有他这个大的,沉迷于事业的父母放心地把家一扔就各奔东西,而当时的他茫然地握着妹妹颤抖着不停流血的手,手忙脚乱地做了初步处理就跑来了医院。然而最终还是让颜桑手上留了疤。

不过事实上颜桑的这道疤可能除了他之外也无人在意。对于常年混迹于野外的妈妈来说,跌打损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拿着手术刀为不知道多少人开过腹的爸爸更是见过无数的伤疤,以至于他们都不曾注意到颜桑手上留了疤。

至于颜桑自己……光看她闷不吭声、孤身一人来徐肴的地盘的举动,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心大的人。

银色面具下,颜术忍不住闭了下眼,紧握了下手中的牌,又慢慢松开——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徐肴并不认识颜桑,新家乔迁不算是小事,他总不能莫名其妙掀桌扰乱。更何况……看颜桑那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她也不像是真的不情愿。

彻底打发走陆涣,颜术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徐肴家所在的楼栋,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虽然徐肴是他熟悉且信任的挚友,人品也足够可靠,但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颜桑刚刚被陆涣的几下sp整得状态看起来并不好。

他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并不见颜桑下来的身影,猜测可能她情绪已经趋于稳定,又安排了其他活动。

颜术把车开出来,停在小区门口附近。他又下车在周围大致转了转,并没有看到颜桑的摩托车。想也是,她的摩托车很显眼,她既然出来与陌生人约,不会选择这么张扬的座驾。

一想起不省心的妹妹干出来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头疼,真是比他们科室刚送出院的病人还让他头疼。

颜术捏了捏眉心,放弃思考颜桑采用的交通工具,坐回车里等着颜桑出来一起回家。

虽然颜桑尽力在忍了,但是今天先是坐了竖着假阳具的椅子,又是挨了一顿打的屁股沾上汽车座椅时还是让她忍不住轻轻吸气。

她有些难耐地调整姿势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但又不敢动作太大引起颜术不必要的关注。

实在是她这个行为过于像“屁股长钉”。

颜桑偷偷觑了一样认真开车的颜术,没见他分给自己过多眼神,悄悄松了口气,乖乖安静坐好。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颜术并没有看她,只回:“今晚和朋友约在了这边。”

“哦……”

颜桑垂下眼。她心思其实并不在跟他哥聊天上,她刚刚结束一场荒唐,并不想这么快就跟家人碰面。她担心自己并没有调整好状态,跟颜术说多了话露馅。

虽然她早都成年,家里也并不封建,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但如果摆到明面上,终究羞耻。

颜术行驶到一个路口,正遇到红灯。

颜桑依旧垂着眼,余光能看到颜术踩刹车停在停止线内,之后抬起手换到空档,收刹车。

颜术的右手随意搭在档把边。

她睁大眼睛,控制不住扭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拽起颜术的右手袖口:“哥,你袖子这边的扣子是掉了一个吗?”

专注看着前路的颜术明显没预料到她的举动,顿了一下,也看向她。

两人视线交错了下。

颜术不再看她,扭回头,抽走被颜桑拽住的衣服,平静道:“对,是掉了一个。”

“什么时候掉的。”

沉静的夜,安静的车里,颜桑听见自己紧绷的声音散在空气中。她盯着颜术,不肯错过他的一丝反应。

视线内,她哥先是垂眼看了眼袖口,之后像是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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