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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橡皮

 

虽不明白,但这缩写词一看就邪恶无比,他回:不行。

路柔佯怒:"你是不是玩不起?"

江漫: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路柔可以抱着江漫直到十一点。地点在床,必须穿衣服。

快窝进被时,楼下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不乐意让别人占走时间,问是谁。

"白江。我去一下。"

路柔不开心地瘪嘴。她给徐琳打电话说自己晚点回来。江漫回来时,她已在左侧躺下。

他去右侧掀开被,见她背对他侧缩着,他长长吸了口气。

站在床边,江漫想她已经洗过了,有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且也抱过了,心理说服完自己才慢慢地躺上去,等她抱过来。

但很久很久,路柔还在背对他一动不动。

江漫看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她的后脑。这烦人的黑脑袋,又看她隔他的距离有两人宽。那点不舒服又滋生了:不是你要求抱的?现在倒不理人。

他翻了个身,也背对她。

声音轻飘飘:"不抱的话,就算了。"

猛地一下,身后的人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腰疼。他缩了下,缓缓适应这陌生感觉。

江漫示意她放松些,便转回身,双臂便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

"摸我的。"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

“那你想让我咬哪?”

“哪都不能咬。”

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路柔更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呼气。避开青的红的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糖挑出蓝莓,在被子里撕开包装,偷偷含住,吸它味道。

江漫:"怎么?"

“我也喜欢蓝莓。”

他便问她ndd是什么,她说你不会想知道。

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你在想些什么?"

"想你和我做一起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

她狡黠地笑:"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

目前他还是更享受孤独,江漫认真地说:"晨练不行。你不用太黏我,我们都该有自己的空间。"

路柔耸了耸肩,谁要跟你正经晨练。

"下次还玩五子棋吗?"

江漫紧抿的唇表达了他的回答。

路柔嘴里的糖已经没了。手臂下,他的硬骨软肉都在诱惑她,宽厚的男性怀抱里,气味幽漫。他腰身宽,腰线性感,整个人无法形容,就是,就是有种想睡他的肉欲感。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说。

他俯低眼:"嗯?"

女人的手指摸过他的下颌,他痒,逮住她。离十一点还有三分钟。

路柔抬起头,碰了一下,偷袭他的唇,他愣住了。

她与他对视:"一周一次。"

唇便再次凑近,手指插进他松软的头髮,轻轻的叼,扯着,舔着,吮着他薄淡的下唇,软绵绵的舌温顺又撒野,设法引他张开嘴,配合她,接受她的节奏,她的气味,她的进犯。他的神情就像一名清净的僧侣正在被迫承欲。

"蓝莓的,你喜欢吗?"这个吻。

江漫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没等到回答,路柔便不亲了,看看时间,已到十一点。她说她要走了。

江漫盯着她,表情时而清醒,时而迷乱。他的目光理智,唇却慢慢向她凑近,双眼微微阖上。

"等会儿睡。"

路柔躲了脸:"十一点,该睡了。"

江漫睁开眼,也看了看时间。

他的眼睛盯着她:“嗯,十一点了。”

"那我下去了。"

江漫一下拦住她,慢慢翻过身,将她压成很薄一层,手掌垫着她后脑下方不让她磕到。他气息紊乱,唇对准了就慢慢贴上,哑声说不急。

路柔双手推搡他的肩:"你的规定,十一点入睡,我该走了。"

闹,是因为要给他宠惯。

"你还知道我十一点睡。"江漫还是第一次这样又羞又恼,肩膀再次逼近。

他按住她的双手,睫毛扫在她鼻尖,眉眼深情,有意去哄她:"乖乖。"

路柔不动了。

乖。好吧。乖。不闹了,不推了,她的双手幸福而无力地松落,随他的靠近搂紧了他。

男性手指插进她指缝,随唇舌力度收拢,她的氧气被他狠狠夺了去。这下是真的推了,她说我肺活量不行,江漫就笑,饶她片刻。头左,头右,闭眼,睁眼。她看墙上他的影子,漂亮的下颌角锋利,喉结滚动,那是吞咽水液的一个诱人动作。

幽暗中,男性睡衣被扯乱,脖下一片白花花,随后,欲色的红痕飘在他锁骨上。江漫的外表好似个欲求不满的魅魔,刚刚他还正人君子得很。

呼吸的空隙,她要他认降。

"蓝莓味,喜欢吗?"

他看她些久,脸埋进黑暗中。

声音很沙,色情泛滥:"嗯。"

男性的呼吸不稳,唇也湿了。他烦躁不安小腹根部的变化,他明知她在欲拒还迎。

“路柔。”他说。

她看着他的黑发:嗯?

江漫的脑袋埋在她肩脖里,声音轻细,很短,从她的指缝里流过去,从身上滑过去,柔情蚀骨。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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