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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D撞击媚红X美R喷洒N汁()

 

“啊……嗬嗯……”

桃夭越发沉浸在其中,这滋味是那些空寂的时日里,用玉石角器无法比拟的。

之前在给郎老板问诊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自个儿的身子不对劲。起初,她还动了借郎老板那物一用的心思,后来瞧见他们老夫妻俩人那么恩爱,她又岂能做那龌龊卑鄙之人。

好在,她桃夭赌钱是运气差了些,其他方面可就不一定了!这不就瞧见了一只小妖怪开的象姑馆,那小妖怪应是没见识或久居深山才刚出来,竟连桃都大名鼎鼎的鬼医也不识得,这就怪不得她要敲诈勒索一番了。

说来,她这行为也不算敲诈勒索吧?毕竟已经给予它延年益寿的药丸作为报酬。

“嗯、木姑娘,阿画伺候得可还舒服?”奇画十分卖力。

“舒、啊呃……太,太舒服了……”桃夭被放倒在地,身体早被奇画的手指插得没了形。她想起之前自渎所用的玉石角器,虽然够硬也够长,却不如真人的性器灵活懂得变换角度。

所以,自渎方便是较为方便,就是不能达到最快乐最巅峰的感觉。不像身上的年轻男子,一手玩着她的奶头,一手插着她的小穴,还不忘蹂躏那最敏感的阴蒂。

“啊……插得好深……快些……再快些……”桃夭忍不住呻吟,额头有热汗冒出,意识开始失控疯狂。

“奶子……再揉一下奶子……”

话音刚落,新琴立马埋在她的胸脯上舔舐乳头小孔中溢出来的奶汁。

“真奇怪,木姑娘的奶汁真好喝……”奶子白嫩柔软,新琴简直爱不释手。

“啊!嗬呃……”

就在这时,奇画握着他的大屌插了进去。

粉嫩肥美的肉穴被硕大的阴茎顶开,阴唇在肉棒的带动下一点点外翻,随着奇画强有力的插入,桃夭的身体被撞得摇晃,奶子也随之摇晃。

新琴趁机抱住眼前的雪乳,灵活的大舌舔了舔奶头。

“嗬哈……”

他那一插,他这一舔,桃夭直接软了身子。

“木姑娘,把木姑娘操爽……呃!”奇画如打桩机一般猛干,他的巨屌不仅大,还长,次次整根插入,又全根抽出,淫水跟着被捣出四处飞溅。

“啊啊……阿画的大鸡巴好大……好舒服!”

桃夭被迫跪倒在地上,胸前两只奶子垂下来晃悠着,晃着晃着又被新琴含住吞吃。

“木姑娘,操烂木姑娘的小骚穴!”奇画咬着她的耳朵,一进一出,发出低吼。

新琴听着奇画的低吼,他也快要憋不住了,情不自禁用力拍了拍桃夭的双乳,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呜……又出奶了……”

他每次拍打,桃夭的肉穴就更加紧缩。

“操!木姑娘,松开些,插不动了!”随着奇画大开大合的动作,肉棒凶猛进出,她的花穴紧紧缠着大肉棒,搅得他头皮发麻。

“松!”奇画重重打了一下桃夭翘起来的小屁股,没曾想,他这一打,对方反而扭得更加厉害、夹得更紧了。

“唔嗯……好舒服……不松……快肏、再快……”桃夭红着脸颊,嗯嗯啊啊地叫着。

“好、呃!”奇画的大屌次次撞击她的骚穴,抽出来时,流出亮晶晶的淫液还有媚红的穴肉,再送进去,她的穴儿慢慢记住了他的形状。

骚穴积极迎合,一来一回,奇画的动作越来越快,粗莽并疯狂地挺动腰肢,压着她的身体又快又狠,次次进到深处。

“啊……啊啊啊……不行了……”

桃夭反应激烈地高声喊叫,此刻她被欲望侵袭得忘我,身体也被撞得摇晃不止。

“奇画,你好了没。”新琴突然起身。

“急什么!”奇画咬牙切齿。

小小红衣姑娘全身裸露地躺在地毯上,双乳被两位男子吸得红肿,奶缝之间还留有雪白奶汁,而她那两条麻花长辫被随意搭在背后。

“呃!”新琴低吼一声,他当然着急,一遍重重喘息一边利索拉下裤头,释放出他那根大鸡巴。

他靠近桃夭,一上来就顶着她的奶子,挤压着奶头喷出奶水,一股股奶汁喷洒在他的龟头上,“木姑娘,木姑娘的奶水好香、好喜欢!”说着,握住自个儿的大棒往她奶缝里面插,深紫的肉棍和雪白的美乳形成鲜明对比。

“啊、噢!”新琴每肏弄一下双乳,他就低吼一声,声音低沉性感。

而奇画,也不甘示弱,他驾起桃夭的白腿,继续打桩般进出,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身下的花穴,看那小穴儿不停地向外面继续吐出淫液。

新琴看着不如奇画强壮,力量却一点不输他。

粗大的巨屌以惊人的速度摩擦着桃夭的双乳,他操弄的方式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完全是顺着他的心意以最猛烈的力度,重重干进去,又猛地抽出来。

桃夭难以招架,娇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突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宫口被巨屌狠狠肏开,粗大的柱身摩擦着肉穴拼命地往里捅干,平坦的腹部被操得隆起。

“啊……不要、要坏了……”桃夭有些后悔了,她不该一下子点两位男妓!

“啊!啊、啊啊……”

“木姑娘,爽吧?嗯!爽不爽?”

奇画的粗长肉棒干得阴唇完全合不拢,时刻等着它进入。

小穴被奇画肏干,两只奶子被新琴的大屌顶弄抽插,奶子里的奶水不断喷出。

桃夭扭着身子嗯嗯啊啊地乱叫,想要享受也想要逃离。

“唔嗯……嗬哈……奶头、唔轻啊……”

新琴趁着桃夭张嘴的时候,故意将肉棒深深肏进去,让肉棒露出半截在外面,且那裸露在外的肉棒刚好能磨蹭到她的嘴唇。

桃夭闻到奶香味十足的肉棍,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肉棒顶端。

小姑娘的舌头湿滑柔软,湿湿热热,舔到马眼的那一瞬间,新琴差些控制不住射在她的脸上。

“……呃……太舒服了……木姑娘还是个小骚货……”

“是、啊呃!木姑娘的穴儿真好肏!”

“你们、啊……”桃夭快被两人干死了,还不忘反驳:“你们,你们才是……啊嗯、骚货……啊啊!轻……”

新琴和奇画听到木姑娘骂他们两人骚货,更加不能自控了。

奇画咬紧牙关,抱住她的小屁股,加快速度冲击:“对、啊呃!大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

桃夭被他肏得眼神空洞,圆润的奶子也随着他的操干猛晃。

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等到桃夭的身子剧烈颤抖的时候,一起喷出精液。

“呼……呃!”

“哦!呜呜……爽!”

他们射精的时间都很长,小小的子宫被奇画的精水灌得鼓起,而白花花的胸脯上也染满了新琴的炙热阳精。

桃夭还以为,这就完了。

“该我了。”新琴抛给奇画一个眼神,“换个位置。”

这下,变成了新琴扶着半软半硬的肉棍抵在穴口;而奇画蹲在桃夭身旁,他拿过一旁的衣裳擦了擦胸上的阳精,再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到双乳之间。

“不、不要了……”桃夭有气无力地阻止他们。

“要的,新琴还未伺候您呢。”

“啊?啊……别,你……怎么、这么大嗯啊……”

“木姑娘,谁的大?”奇画不乐意了,他的鸡巴不比新琴的小,“若木姑娘不说清楚,阿画只好再来一次了。”

“啊……大、都啊,都大……嗬呃……”

……

临近清晨,桃夭掏出三颗忘忧丸给一妖两人喂下,才从晴湖馆里头偷偷摸摸地溜出来。

三天后,傍晚。

跑路的小七,终于回来了。

小七一见到小和尚,就问:“那倒霉姑娘呢?”

“桃夭?”磨牙站起来朝厢房看去,轻叹:“还在里头睡觉呢,许是累了吧。”

“不会吧,洗个碗累成这样!?”小七怪叫一声。

话音才落,郎夫人急冲冲出来一把拧住小七的耳朵:“你这死孩子,跑哪里去了,你要气死我啊!”

“啊,疼疼疼!前几日老头咳得厉害,我这不是给老头找药去了吗!”小七指了指背上的小包袱。

郎夫人一愣,倒是错怪孙儿了。

桃夭听到那句‘倒霉姑娘’就已经醒了,一踏出房间就见小七被郎夫人拧住耳朵的场面。她趁着郎夫人在跟小七唠叨的时候,拉着小和尚与小狐狸悄悄溜出好吃馆。

两人一狐站在好吃馆门前,还能听到里头热闹的说话声。

关于郎老板的药方,她昨夜就写好了,放在郎老板的卧室桌上——

"世有一虫,幼时隐于水下,成虫后出水,寿极短,朝生暮死,称蜉蝣。而万物生灭,有清灵之气不散,结群游走,依灵山,傍秀水,得日月精华,机缘造化,可成妖。此妖初成即为人形,貌韶秀,性慧黠,晓万事,然妖寿只得一日,故此妖不论本体来自何物,亦统称蜉蝣。蜉蝣命绝后,其身化光浮于妖变之地,通妖力者可观之。知此,心病可解。”注:选自原文片段

离开又晴湖,桃夭和小和尚还有滚滚坐船顺水而下。

楔子

我不乖。注:选自原文片段

桃夭只是单纯的想要钓条鱼,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脑袋进水的这一天。

“鱼鱼鱼……”柳公子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桃夭,“方才若非我出手,你们两人一狐狸不是被雷劈死就是葬身河底了。”他抽出一条丝绢细心地擦了擦指甲,“不谢我就算了,还念叨着你的鱼,有病!”

“那可是我钓过的最大的鱼了!”桃夭喊得撕心裂肺,“你连条鱼都抓不住,你才有病,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你知道的,我讨厌鱼鳞的黏腻,哪怕只碰到一点点,我都觉得无比恶心、想吐。”柳公子继续优雅地擦拭自个儿的手指。

桃夭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得好像你身上没有鳞片似的,怎没见你一边恶心自己一边吐呢!”

柳公子风情一笑,十分淡定道:“正如你从不觉得自己长得丑,老以豆蔻美女自居,我们总是习惯于对自己无条件宽容,一个道理。”

“你!”桃夭气得跳脚,朝柳公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纵使我不是天姿国色,但比你这张勾人的蛇精脸有趣多了,哼!”

“你终于承认我这张脸长得勾人了。”柳公子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线条优美的侧脸,“嗯,确实勾人。”

“啧!”桃夭简直没眼看,冲他摆摆手,“真的,你隐身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再见!”

“那这东西?”他低头,看了踩在脚下的小玩意一眼,“交给你?”

桃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东西?”

地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软体动物,顶多三寸,细细的一条,半睁着一对朱红色小眼睛,乍一看像是长了满身细鳞的蚯蚓,但它比蚯蚓多了四只爪,一对犄角。

当下,这小东西被柳公子踩住了尾巴,只能喘着气趴在地上。

桃夭眨眨眼,凑近几步观察它,突然往后跳开:“快拿走它!快拿走它!”

“现在知道怕啦?”柳公子冷哼:“还念叨不念叨你那条大鱼了?”

“我哪知道是这个东西!”桃夭连看都不想看,嘀咕着把脑袋扭到一边。

话说,半个时辰前……

原本是河上泛舟,闲聊垂钓的好时光,更重要的是,桃夭即将钓上来一条大鱼!可就在大鱼出水的那一刻,大晴天的突然一个炸雷,直接往他们的小船上劈下,顿时舟成木板,四散而飞。

那时,桃夭只觉得眼前有电光闪过,耳中脑中都嗡嗡作响,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船人就掉进了河水里。

想想,这也算撞了大运了吧!

毕竟,她桃夭还从没被雷劈中过,且还劈得那么准,你说为啥赌大小的时候没有这种运气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她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一切皆因地上被踩住的那家伙——乖龙,桃夭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运’!

“从现在开始,你不离开这个圈,我们还能做朋友。”桃夭在柳公子脚下画了一个圈,“尤其不能松开你的脚。”

“好呀!”柳公子横抱双臂,“对了,我站圈里还有不松开脚,再加上刚刚把你和小和尚从水里捞出来,可就一共三件事了。”

“你怎么算都行,反正不能让乖龙出这个圈。”桃夭离圆圈老远,望着天空有些惆怅:“它在这儿,那说明那玩意儿也在这儿……”

“桃夭,你为啥把柳公子圈起来?”磨牙才刚清醒过来,“柳公子刚刚救了我们。”

“救你还不是为了能吃你身上,新鲜的肉。”桃夭白他一眼,“你没看见他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东西吗!”

磨牙站起来,蹲下身子揉了揉眼睛,一脸惊讶:“小黑虫子,不对,头上有角,是条小黑龙?”

“我建议你,不要靠近。”桃夭好心提醒。

“桃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磨牙不但不害怕,反而特别好奇,“这世上,还有这么小的龙吗?”

“这是乖龙。”柳公子跟磨牙解释一通。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磨牙又凑近了些,有些不敢相信:“竟有这么小的妖仙。”

“你还敢往前凑,你不要命啦!”桃夭说着话,又往后退了几步,“就是这家伙,把雷神引来的!”

桃夭话音刚落,柳公子脚下传来闷闷的声音:“这一次,想必是雷神喝多了,不然你没有机会在这儿大呼小叫。”

几人一愣,原来这家伙还会说人话。

只不过,它这话不太中听就对了!

桃夭忍住怒火,冷笑一声:“我虽不是天界的人,但跟他们多少也有点交情,你的行踪我随随便便就能透露给某个家伙。到时,你还能躲得了几回?”

乖龙发出呼呼的声音,好似在笑:“你不知道吗,我最擅长逃跑与躲藏。你如果去告密,那以后,我奉劝你随时做好被雷劈的准备,因为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计划我很欣赏!”柳公子在一旁跟着拱火。

桃夭轻哼,目光紧紧盯着柳公子:“哼,到时候我也会不离不弃地抱着你的腰,我们从此以后做一对幸福的烤焦鬼鸳鸯。”

“抱歉,我喜欢美人,你不是我的菜。”柳公子微笑,“你这般姿色的顶多只能做邻居。”

“呵呵。”桃夭冷笑几声,挽起袖子:“我们只能打一架了!”

乖龙见状,当即对柳公子说道:“你可以把脚挪开了,不然怎么跟她打架。”

“我从不跟女人动手。”柳公子低头瞄他一眼,“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放走你么?”

“我不走。”它坦然道,“因为我受了伤。”

柳公子一瞧,还真是受伤了,想了想,松开了它的尾巴。

乖龙甩了甩尾巴,确实没有离开的意思,它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开始赶人:“这个圈现在是我的了,你们没别的事就走吧,想告密的也请便。”

桃夭无情嘲讽它一番,转身就走。

“这就走啊?”磨牙没动,劝说桃夭:“我看它伤口不浅,你还是给它包扎一下吧,这么小一只看着怪可怜的。”

“如果不是它,我们还好好的在船上钓鱼晒太阳,方才我们差点一命呜呼是因为它,你要发善心的话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自己!”桃夭气得拿手指直戳磨牙的小光头。

“我不需要任何救治。”乖龙突然插嘴,“只有生了病的懦弱家伙才把桃都的家伙奉若神明,而我不是。”

“原来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啊!”柳公子听罢,笑了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它懒懒看了桃夭一眼,幽幽评价:“倒也合得上那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桃都鬼医的模样。”

“……”桃夭硬生生忍下想一脚踩死它的冲动,此刻也顾不上被雷劈的风险了,一步窜到它的面前:“求着我医病的,我可以不医;不要我医的,我偏要医。”

乖龙赶紧把受伤的爪子藏到身下,抬头朝她翻了个白眼。

桃夭无视它的抗拒,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它的脖子,把它从地上拎了起来,格外执着:“我说过,要医好你就一定会医好你。”

“不要治好我!”乖龙急了,小小身子不停扭动,“这三天内,不要医好我!”

众人一愣,满脸疑惑。

柳公子和磨牙都劝它听话,快快治好了伤回天界去。

“真的不能医!!”乖龙气得直翻白眼,“我要用这个伤口,拿去帮人的!”

桃夭此刻倒是对这条乖龙有些好奇了,不解问道:“还有受伤了才能帮人的道理?方才雷神把你的脑子也劈坏了么?”

“我要对付旱仙!”

……

飞鱼村,三岔路口上的茶摊前。

几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陪着乖龙在这个地方等那劳什子旱仙。

乖龙说的,今天必须要到这里来。

他们天还没亮就来了,好不容易等到茶摊摆出来才有个像样的地方坐着。

“你说的,那家伙午时必到。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骗我,我就立刻把你的伤治好,再把你亲手交给雷神邀个功。”桃夭顶着午时的太阳,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桌沿,“睡着啦?听到没有?”没听到乖龙回话,她扭身过去抓住竹篓使劲摇了摇。

乖龙没有睡着,它在装睡罢了。

不经意间,它突然想到了,那个名为阿忙的小瞎子。

……

日上中天,桃夭已经喝了三杯茶,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柳公子打了无数个哈欠,昏昏欲睡;磨牙捻着佛珠,时不时左右瞟两眼。

就在所有人都百般无聊的时候,三岔路另一端,有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着从茶摊跑过去。

乖龙突然从竹篓里跳出来,爪子里捏着一枚绣花针,指尖上沾着它的血。

其他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它已经落到地上朝那小男孩追了上去,虽然它跑起来一瘸一瘸的,但速度极快。

说时迟那时快,乖龙离那孩子仅有几步远的时候,一点细微银光从它爪子里飞出去,无声无息地扎在了那孩子裸露在外的后脖颈上。

小男孩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反手摸了脖子一下,来不及回头,身子忽然‘嘭’一下消失在原地。

“你,你这妖孽,竟敢暗算我!”孩子不见了,地上只留一个四分五裂的泥娃娃,那泥娃娃中飘出来一团没有轮廓的红影。

乖龙咧嘴一笑:“是我暗算你,还是你暗算飞鱼村,你我心知肚明。”

桃夭几人站在它们背后,津津有味地看它们吵架。

听了好一会儿,桃夭拍着手走到乖龙面前,“这就完结了?”余光瞥一眼趴在地上的旱仙,“现在,我可以给你治病了吧。”

“说实话,我的爪子有点疼,你来治我吧。”乖龙同意治病并承诺做桃夭的药,还郑重地鞠了个躬为之前躲在船上一事,道了歉。

乖龙被雷神带走了,就在飞鱼村村外的竹林里。

桃夭此刻还在想着念着,竹林里,那位黑冠黑衣,高窈健硕的雷神。她只要一想到,不久前被这样一位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当即忍不住脸色通红、小心脏狂跳。

而关于桃夭怎么拿下雷神,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雷神从天而降的那一刻,桃夭全部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

她越瞧越觉得这男人长得好看,还以为雷神是个黑不溜秋的糟老头子呢,没想到长得如此帅气!可惜,这人是个冰坨子,她已经非常主动地自我介绍了,也没能招来一些特别的目光。

该死!

老毛病又要开始了……

桃夭隐隐感知到怪病又要发作,仅仅是看着雷神那张俊脸……小穴都能主动分泌出水液。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让柳公子他们先走,表示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与雷神商谈。

“说吧。”雷神不解地看向桃夭,“鬼医还有何事?”实在看不懂这丫头能有什么大事找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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