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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恋人罐头(纯爱c/拘束/轻微窒息状态/R交)

 

“我回来了——”

奥尔克因回家的时候,发现屋里漆黑一片。他打开灯,看见拉瓦尔的鞋还像上午那样摆在鞋架上。奥尔克因眉头一皱,抽出匕首握在手上,又叫了一遍拉瓦尔的名字。

“……我在。”

从房间里传来拉瓦尔闷闷的声音:“出大事了,你快来救救我吧。”

精灵族急急推开门,看见床上瘫着一副盔甲。听见他进屋的动静,盔甲叮叮哐哐地动了动,险些从床上翻下来;奥尔克因上去扶住了它。盔甲里传来拉瓦尔的声音:“我动不了,而且什么也看不见。”

拉瓦尔用手甲叩了叩头盔,金属相击,发出乒乒的脆响。这片本该能揭上去的面罩卡住了。

他身上的盔甲简直像个玩笑,可以从上面找出五花八门的颜色,材质、甚至是新旧程度也不一样,好像一个不分中甲和重甲的门外汉从破烂堆里随便翻了点铁片拼在一起。

“瑞文大哥,你怎么,”奥尔克因说,“变成这样了?”

“大概是什么诅咒吧。你刚才是不是咽了一下口水?”拉瓦尔气得磨了磨牙,费劲儿地蛄蛹过来,用力拱了他一下,“变态罐头控!赶紧想想办法把我弄出来。”

奥尔克因连声应着好好好,随手把装备扔在一边,上手试着拆解困住拉瓦尔的铁罐头。他对盔甲相当了解,还在格里达尼亚的时候,为了遮住黑影之民的外貌、以便混进城里,奥尔克因经常有意地寻找那些意外死亡的冒险者或佣兵,把他们的壳子剥下来套在自己身上。属于别人的盔甲总是排斥新主人,有时候太空荡、有时候太紧,他常常得把长耳折起来,勉强塞进属于人族的头盔里。

“你出门之后,我又躺回去睡回笼觉,结果做了个噩梦,”拉瓦尔说,“我梦见我在一个屋子里,四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盔甲,有新有旧,大小也不尽相同,往下滴着泥水和淡红色的血。有一副看起来比较小的,可能是女用的锁子甲,突然从墙上跳下来对我说:‘你把我偷走了,不让我安息。’我说绝对没这回事,你可能认错人了;但它坚称我身上有它熟悉的味道,原话怎么说的来着,‘别想骗过我,精灵。你身上有不问自取的味道。’我说拜托,我是一个中原人!但是没人听我的。它们噼里啪啦地散架了,朝我涌过来,我觉得喘不过气,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你以前老捡死人盔甲穿,现在要遭报应了?……你弄好了没有?”

“还没有,稍微等一下。”奥尔克因好脾气地听着拉瓦尔抱怨,用袖子擦了擦额角沁出的冷汗,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尽管情况实际上有点复杂。

强行穿上的装备有时候也会难以卸下,奥尔克因很擅长解决这种问题。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他已经把衔接处都卸下了,那些铁皮却还纹丝不动,简直是吸附在了拉瓦尔的皮肤上,他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把可怜的中原人从罐头里撬出来。

“搞不好是什么盔甲幽灵之类的,跋山涉水来利姆萨罗敏萨找你报仇,然后因为你不在家,就找上我,可恶。”

“对不起,瑞文大哥……”奥尔克因一要撒娇或者做错了什么事的时候就会一口一个大哥地叫,“不过还好我们家没来客人,要是把别人也这样困住就麻烦了。”

“跟客人不客人的没什么关系。早跟你说不要每次都射在里面了。为什么我觉得屁股凉凉的?”

口无遮拦的男人总是会自然而然地说出一些很羞耻的话,他没注意到奥尔克因突然沉默了,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干涩:“因为我把后臀这块给卸下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腿甲和靴甲卡在了一起。”

“好吧。”拉瓦尔说。他突然有点害羞,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穿上了开裆裤一样,只不过是铁制的。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拉瓦尔整个人被裹在不合身的盔甲里,穿得严严实实,唯独从奥尔克因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了屁股缝和下方那口雌穴。

两指分开肥软的臀瓣,露出昨晚被使用过度、以至于现在都还肿得嘟起来的后穴,食指碰一碰就敏感地收缩一下。下方的雌穴也鼓鼓挤出来,被玩大的阴蒂露在外面,精灵拨了一下那颗肉豆,罐头里立刻传来不满的叫声。

“呜啊…!”拉瓦尔惊喘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在摸我?”

他本来以为老实的奥尔克因会道歉说没有,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根直接插进阴道的手指。肉壁受惊地含住了它,没什么阻力可言,被操熟了的屄还没有从上一场激烈的性爱中完全恢复过来,里面很湿润,稍一撩拨就显出淫荡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以被插入和内射。

“好色,瑞文大哥……”

奥尔克因压上来,膝盖抵进拉瓦尔的双腿之间,不许他把腿合上;中指和无名指熟练地在穴里九浅一深地扩张,指腹抵住敏感的内壁打着圈揉按,只要略微施力,就像按下什么开关一样,会让罐头里发出湿软颤抖的呜咽。

“啊、啊嗯……!不行不行,不呜——小罐头、别再……”

指尖轻轻搔一搔肉蒂,捏住向外拉扯,将要到极限的时候又猛地松开,拉瓦尔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住了精灵族高大的身体,肉批被玩得湿热软烂,溢出黏黏糊糊的淫液,这种感觉好像用拇指强行撬开蚌壳,抚摸里面的软肉。身着腿甲的双腿硌着奥尔克因。

“哥,你好湿了。我可以操你吗?”奥尔克因问。

闷在罐子里的拉瓦尔好像听力不太好,“你说什——唔嗯……!”

没等到应允,奥尔克因就已经提着拉瓦尔的胯部,把他屁股整个抬起来,肉棒长驱直入操进了雌穴,精灵族显得有些急躁,像是恨不得把卵蛋也一并塞进去似的,一插进来龟头就猛地顶上宫口,深处窄小的肉壶怕得一缩,自我保护似的吐出一股淫水来。

埋在穴里的阴茎浅浅抽插了两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润滑已经完全够了,肉刃抽插的幅度激烈,撞出淋漓的水声。

熟软的肥屄艰难地含着阳具,热硬的肉棒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位置,拉瓦尔的阴茎也在这个过程中硬了起来,但那团肉物被裹在盔甲中,才硬起来一点就抵住了铁皮,被拘束着始终无法完全充血立起,腹前的盔甲被他自己反复磨蹭着染上体温。

奥尔克因一条腿屈起跪在床上,站着后入拉瓦尔,好像只是匆匆泄欲一般,只解开了裤头,裤子随着激烈的交合滑下去,堪堪挂在膝盖上。拉瓦尔身上的盔甲把他的大腿也磨得微微发红,精灵的呼吸却反而变得粗重起来,肉棒硬得像棒槌,龟头一下重似一下地凿进宫口,简直像要把整个肉壶都要顶得上移。

“呼…嗯……”

“好深!太快了、太……咕、呜啊啊啊——!”

不到十分钟拉瓦尔就被干得吹了,屄穴咬着体内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偶尔会忽然一紧,那也只不过是让奥尔克因更舒服罢了。昨晚本来就纵欲过度,现在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发疯猛操,印象里奥尔克因只有刚开荤不久才兴奋成这样,更糟糕的是处男小罐头也不像现在这样持久。

拉瓦尔被困在盔甲里,既看不见、又听不清楚,头盔并不透气,很快就感觉到轻微的窒息,只能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头脑昏昏沉沉的,耳朵和脸颊滚烫。身体似乎感觉情况危险,心跳越来越快,他开始觉得焦虑,却什么也做不了。感官被剥夺了一部分,整个人拘束在铁笼子里,只有过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不断涌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等一下、等……又快到、快……哈啊啊啊……!”

随着一记深顶,奥尔克因插在深处射了精,温热的白浊灌进肉壶里。他这时候想起来拉瓦尔好像不太愿意内射,不过身下的男人早已被干得晕晕乎乎,不会抗议和反驳了。微微生锈的铁皮散发出金属的酸味,混合着身下体液温热的腥臊,有种异样的性感。

他俯下身,听见盔甲里面传来爱人混乱破碎的呼吸声,奥尔克因迷恋地抚摸着冰冷的盔甲,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咔。

忽然,只听一阵丁零当啷的动静,是拉瓦尔身上的右侧臂甲连着胸甲脱落了下来。在拉瓦尔的催促下,奥尔克因随手扯了块毛巾来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扳手试图拆开盔甲——

“还是不行?!”

“还、还是不行……瑞文大哥,你别急,你别生气……”

“你当然不急!”拉瓦尔恼火地大喊了一声。

奥尔克因手忙脚乱地想安抚他,然而伸手所能触及到的全是没有温度的罐头壳子,摸不到里面的拉瓦尔,像以往那样揉揉脑袋、捏捏后脖颈的法子就行不通了。奥尔克因又想问:“你喝水吗?”紧接着就想起来现在拉瓦尔喝不到水。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有点严重,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拉瓦尔会有生命危险。空气陷入了凝重的沉默。

“喂。”拉瓦尔叫了他一声。奥尔克因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刚才那几块是怎么掉下来的吗?”

奥尔克因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做完之后不久……啊。”

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吧。

罐头长长叹了口气。它笨拙地翻了个面,张开双腿,用手甲分开身下的雌穴,白浊从穴口里溢出来,在床单上积成一滩:“你再射进来一次试试看。”

鼻腔里微微一热,奥尔克因抬手一擦,竟然是鼻血流了下来。他几乎立刻就硬了,但因为太过担心对方,很快又软了下来。

罐头困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瑞文。稍微等我一下。”

精灵握住身下的阴茎,机械性地撸动起来,那东西明明刚才还硬得能打晕人,现在却完全罢工了,而且他心里越是着急,老二就作对似的越是萎靡不振。

拉瓦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出手来,然而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甲没办法帮他打,想了一下,说:“用我的……胸试试看。”

很可惜他没看到奥尔克因的黑皮肤上透出红色,就像早几年那时候被调戏得满面通红一样。精灵小心地跨在拉瓦尔身上,伸手将柔软的胸肌向中间挤压,挤出一道乳沟一般的沟壑,勉强夹住阴茎,男人的胸部到底不比女人,快感实在有限,但视觉上的刺激和新鲜感却很强烈。

从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奶子涂抹得亮晶晶的,奶头立了起来,在盔甲内磨得发红,看起来煞是可怜。奥尔克因借着拉瓦尔的胸部自慰,呼吸逐渐沉重,身下的人催促道:“插进来呀。”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神经,肉棒突然微微抽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挂在头盔的面罩上,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人都愣住了,奥尔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不过几乎下一刻就又有盔甲碎片从拉瓦尔身上卸了下来。这似乎真的和他射精有关,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机制,不过这也证明盔甲的确是能够解除的,他终于松了口气,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那真是糟了啊,小罐头,”拉瓦尔笑着说,“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他的腿甲也卸下了,露出光裸的大腿。拉瓦尔摸索着把精灵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用还湿润着的雌穴暧昧地摩擦那团肉物。“让我来帮帮你吧。”他说着,稍微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让奥尔克因能扶起阴茎对准穴口,湿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中原人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坐,全插到底的时候整个人僵硬了一瞬间。

“唔……”

这小子个头真是没白长啊。拉瓦尔想起奥尔克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可能都不及他的胸口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盔甲叮叮当当地走来走去;几年后再重逢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就连那玩意也长得像要直插进胃里了。

肥屄套着粗长的性器,之前射进去的白浊挂在肉柱上,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沫,感觉小腹都要隐隐浮起龟头的形状。奥尔克因握住他的阴茎挤压套弄,拇指在湿润的马眼打着圈,时不时把那根肉物提起来,去揉底下鼓鼓的阴蒂。里外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拉瓦尔没一会儿就被玩得呆呆地停下来,求饶说休息一下,然而年轻的恋爱被他骑得兴起,托起那两瓣肉臀就往下按。

“呜哇……!”

拉瓦尔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回过神来节奏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动地挨操,任由奥尔克因把他的屁股不断往阴茎上按,肉体相互击打发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响。就算龟头借着淫水猛顶进子宫,他也只能在盔甲内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屄早就被操得又酸又涨,逃也逃不了,要坏了、真的——

“不行了,奥、奥尔克因……”

“我…呜——!又要、要到了……!”

身体在敏感的不应期被接连刺激,惹得拉瓦尔鼻腔酸涩、真的被干得哭了起来,头盔里传来委屈又生气的抽噎,奥尔克因动作一顿,正感觉有些愧疚,补偿地安抚拉瓦尔,温柔地玩弄他的乳头,然而就在乳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身下的女穴却忽然绞紧潮喷,过多的淫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来。

“咦,真的要不行了吗,瑞文大哥?”奥尔克因笑着喘息,“可是你下面把我紧紧咬着不放呢。”

拉瓦尔简直想给刚才心疼奥尔克因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们俩之间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年纪大得多,精尽人亡的危险迫在眉睫……!

身上的盔甲一片片脱落,逐渐裸露出完整的身体。做到后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有点勉强,奥尔克因闷哼一声,又一次射在里面,头盔发出咔咔的响声,拉瓦尔试着往上托了托,顺利把头盔也给摘了下来。他在里面闷了太久,黑发潮湿,颧骨、眼睛和鼻尖都红通通的。

“太好了,我还以为——”

拉瓦尔长舒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瞳孔忽然一收,吃惊地瞪着奥尔克因,而精灵心虚地移开视线。性器没来得及拔出来,大概是因为一下子放松得过头,持续地往里注入温热的液体,灌得拉瓦尔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

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可恶……好舒服……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

可是此时的凝胶已经尽数往最深处涌去了,刚才的一番爱抚让雌穴完全放松了下来,宫口也溢出了淫水,那里经常被侵入,以至于现在一旦感知到要性交,就自觉地微微张开。

触手的顶端抵着肥嘟嘟的宫口打转研磨,那处很少受到这样温柔煽情的对待,被弄得越发湿软,受到鼓励的触手对准宫口,坚定地挤了进去。

“哈……!嗯、嗯……”

肉壶含着触手,每次刚刚被进入的时候都格外紧张。触手简单抽插两下安抚母体的情绪,还分泌了一些液体来涂抹在宫口的肉环上,原本紧绷绷的套子很快就软了,同时,似乎有什么圆圆的东西通过触手内的通道慢慢挤进子宫。

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全都是凝胶的子代。

一开始就差点被吃掉、紧接着又一直被母体驱赶和攻击,凝胶吓得完全应激了。好不容易躲进相对安全的地方,可是这里也很陌生,生物的本能让它在焦虑之下只想留下自己的子嗣、通过繁衍把生命延续下去,于是开始拼命产卵,试图尽可能多地把卵都塞进子宫。

“什么……呜!”

起初,拉瓦尔只是隐约感觉到子宫里微微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注进去了;他的身体一晃,兜在肉壶里的圆卵竟然也跟着乱滚,鲁莽地撞上子宫壁、或是向前向后挤压着膀胱和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酸胀和快感。

拉瓦尔惊得完全呆住了,子宫逐渐被卵填充,这个在腹腔里显得有点多余的器官似乎容量也小,很快,他的下腹就明显地鼓起来了一点,而且还在微妙地、不断变得更大。

他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着腹部,最深处被侵占填满的体验似乎彻底扯断了理智的弦。

拉瓦尔打心眼儿里认定自己是男性,就算多长了一口雌穴、就算被内射了,也什么都不会发生。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原有的认知被不知名的生物挑战践踏,震惊和害怕全部转化为了恼火,拉瓦尔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不知何时变得很大的凝胶不仅占满了阴道,还延伸出来,在体外变形成更多条触手,捂住他的口鼻、束缚手和脚,把暴躁的母体给控制住了。

“呜、咕……”

这个方法很奏效,母体没一会儿就变得乖顺了。惊怒之下,氧气本就消耗得过快,凝胶像湿水的毛巾一样覆住口鼻,无法顺利吸入空气。

拉瓦尔翻起白眼,眼角溢出大量生理泪水,腿根一弹一弹地抽搐着,直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

大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开始拼命释放快乐的信号来让“临终”不那么痛苦,拉瓦尔双眼失焦,分明经历着酷刑一般的体验,激烈的快感却猛地窜上脊柱,雌穴痉挛着,一波接一波地高潮了。

此时,凝胶突然从口鼻撤开,拉瓦尔不受控制地吐着舌头、发出放荡的呻吟,阴蒂下方的尿眼儿吹出大量透明的淫水,硬邦邦的阴茎也吐出白浊来。

这波高潮持续了很久,身体被刺激得过了头,哪怕从高潮中逐渐平复下来,肌肉仍然微微痉挛着。他的头脑发蒙,被窒息折腾去了所有力气,身体从濒死中放松下来,难以抑制地陷入昏睡之中。

好乖好乖,拉瓦尔君——

触手把最后一枚卵也硬塞进子宫,退出来,从外面堵着宫口,耐心等它艰难地合拢之后,从雌穴里退了出来。它在地上柔软而喜悦地摇摆着,隔着拉瓦尔的肚皮,轻轻摸了摸挤在里面的、它的孩子们。

拉瓦尔睡得并不安稳,在他半昏迷地睡去之后,凝胶开始尝试研究这个人类。它真的变得很大,像毯子一样可以覆在拉瓦尔的身上,到处乱碰,看有什么反应。

名为拉瓦尔的中原人很适合作为母体。他的个子不小,身材结实,看起来很健康。

拉瓦尔的身体很敏感,乳头被揉捏会发出做梦一样的哼哼,龟头被包裹住的时候也会叫;不过,还是雌穴上的肉豆最经不起撩拨,弄一下就带着身体微微发抖,一副爽到不行了的样子,雌穴里不要钱似的涌出水来,都被凝胶给喝掉了。

……

乓!锅子重重扣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

拉瓦尔抄着铁锅,像追打老鼠似的想把凝胶抓住,凝胶被他撵得咕叽咕叽满地乱跑,直到拉瓦尔累得跑不动,在原地暴跳如雷,又因为动作太大,皱着眉发出闷哼。

从昏迷中醒来的拉瓦尔抱着一肚子卵,险些精神崩溃。这荒唐的一切竟然不是梦,而且罪魁祸首凝胶就在旁边,尽管它只是一团绿色半透明的东西,却散发出了小狗摇尾似的讨好的气场。

“你、你……”

拉瓦尔指着凝胶,过了很久,痛苦地捂住脸,把锅搁在一边,招招手唤它过来。

“我没有害过你,拜托你也不要害我好不好,”拉瓦尔商量着说,指了指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我呢,是一个男人,原本身材也蛮好的,你这个——你把我弄成这样,你图什么呢?我没法正常出门干活,就要饿死了,你的卵不也全完蛋了吗?”

凝胶似乎在思索着,没说话。他更加放软了语气,哄道:“求求你啦,帮我弄出来吧。”

……

拉瓦尔把窗帘全都拉紧,深吸口气,敞开睡袍,躺下来,像孕妇一样躺以字型撑开腿,自己捞起阴茎、露出被玩得红肿的雌穴,让罪魁祸首帮他引产。

凝胶顺着他的脚踝一路爬过去,要求拉瓦尔自己撑开穴口,放它进去。两指插入雌穴,向两侧拉开,把阴道变成了一个橄榄形的小洞。凝胶涌了进去,直捣上最深处的宫口,拉瓦尔的腿忍不住蹬了一下——是凝胶硬磨开宫口,插了进去。

“然后要怎——你在干什么?”

拉瓦尔正想问下一步要怎么做,紧接着,脑海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吞咽声。凝胶埋在子宫里搅来搅去,原本鼓胀的小腹慢慢地平了。

它似乎把自己的卵吃掉了,拉瓦尔震惊得哑口无言,但是这又比让他自己生出来之类的方案简单得多,想了想,就把一些评论咽回肚子里。

大约一刻钟,凝胶的“手术”结束了。拉瓦尔松了口气,语气难得愉快,问凝胶都吃些什么,请它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他会给它再找点东西吃。

母体的态度变好了,凝胶也很愉快,它不想再引发争吵,所以乖巧地从雌穴里退了出来。拉瓦尔爬起来,拢上衣服,转过头就凶相毕露,一弯腰把现在状态恰好比较接近固体的凝胶从地上捞起来,就要推开窗子把它扔出去。

“拉瓦尔、拉瓦尔……”

“呜……妈妈……”

凝胶又震动起来。

它害怕被真的扔掉,马上变成流体,用力扒住他的手臂,往他的身上涌去;拉瓦尔没想到还有这招,开始拍打自己,想把滑溜溜的触手拨下去,结果凝胶更急了,吸在拉瓦尔身上,故技重施,像昨天那样钻进了小穴和后穴,紧紧堵在里面不肯出来。

凝胶松开了抓着拉瓦尔手和腿的部分,只剩下一些必要的链接凝胶体,紧紧包裹着拉瓦尔的下体,凝胶触手在他体内不安的蠕动着。

昨夜才被操软了的屄根本拦不住异形的入侵,后穴突然被侵入填满的感觉也把拉瓦尔搞得措手不及。

根据昨天的经验,凝胶似乎明白了控制这个人类的方法。拉瓦尔的意志力很软弱,只要用性让他感到舒服,他就会忘记反抗和攻击。

凝胶在体内活动起来,前穴和后穴同时受到快感刺激,逼得拉瓦尔眼眶发红,站不住地跪趴在地上,好像要逃似的往前爬。

可是侵犯着他的东西就深埋在体内,能逃到哪里去呢?

拉瓦尔上身匍匐在地,撅着屁股,姿态好像急于受孕的母狗一样,被体内的顶撞操得前后耸动,耳朵上红色的金属耳环随之摇得很激烈。

这副场景诡异而情色,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人跪在地上,莫名地颤抖哭喘着,垂在腿间的性器自顾自地勃起了,模样非常淫荡。谁能想到他身下的两口穴里同时经受着怎样的暴奸?

凝胶持续刺激体内的所有敏感点,榨出更多爱液来,然后贪婪地舔舐殆尽。两口肉洞被撑得合都合不拢,如果拉瓦尔的骚叫突然拔高,就知道他是被干得狠了。

“不行、不行……嗯啊——!”

“要射了……”

拉瓦尔很快就射精了,凝胶裹住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性器,悄悄地从马眼钻了一根细细的触手进去,盘踞在膀胱里。

“这里也有一个肉袋子。”那道声音愉快地说。

凝胶膨胀起来,在膀胱里活动着,小腹坠胀又酸软,好像憋了尿一样,膀胱下意识地抽缩,却没能排出任何液体,反而把自己作弄到腿软。

膀胱、子宫和直肠都被填满了,凝胶包裹着肉棒和阴蒂蠕动挤压,而留在体内的触手开始模仿性交一般抽插着。

“啊嗯……!呜、呜……”

拉瓦尔接连呻吟了几声,彻底软在地上,手攥成拳头,愤愤地砸了一下地板,很快又无力地松开,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抠着地面。

虽然想说“别弄了”、“停下来”可是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沦陷于欲海之中。被玩肿了的蒂珠淫荡地悬在肉唇外面,被含着吸了两下就又吹了。

高潮将身体变得又敏感又疲倦,哪怕只是被轻轻抚过皮肤也会引起很大的反应,更不要说是不应期的穴接着挨操了。拉瓦尔被玩得哭了起来,那副满面潮红的痴态看上去真可怜。

“拉瓦尔君……不喜欢吗?”

凝胶逐渐放缓了动作,有些愧疚,想要瑟缩成一团,却忘记了本体还在拉瓦尔体内,结果反而鼓胀起来,全方位的压迫着拉瓦尔体内的敏感点。

“谁会……谁会喜——”

将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拉瓦尔突然又高又媚地叫了一声,前后三处同时到达了高潮——

可是似乎有点奇怪……?

本应该射出精液的阴茎跳了跳,没能吐出东西来,就连总是吹得厉害的雌穴尿道口也只是溢出了一点液体,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以至于体液不能正常地排出。

身体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刺激不够,仍然执着地想射,不上不下的感觉把高潮病态地延长了,尽管什么都没有流出来,身体却像过电一般,持续地微微发抖。

拉瓦尔不可思议地往下摸,试图检查自己的身体,嘴里胡乱地喃喃着“坏掉了”之类的话,语气也是颤颤的。

“不要害怕,拉瓦尔君。”

喝饱了水的凝胶心满意足地从软烂的穴里滑了出来,爬上拉瓦尔的前胸。

这个人类似乎喜欢被抚摸这里。触手包住拉瓦尔的乳头开始吮吸,同时周围的触手也跟着按摩乳肉,手法很色情,不过比起刚才激烈的操弄已经算是温存了。

好舒服……脑子都要融化了。

拉瓦尔很快忘记了“身体好像坏掉了”这件事,逐渐放松下来,眯起眼睛,发出小狗哼哼般的鼻音。

他的胸肌鼓胀紧实,乳头随便摸摸就立了起来,下意识挺胸往前送,想要更多的触摸。

如此缺乏定力又贪心的家伙,等到真的过头了、要被玩坏了,恐怕也来不及了吧……?

凝胶被拉瓦尔的情绪鼓励了,美滋滋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通过压缩增大密度,把一部分凝胶体变硬,像牙齿一样,啃着拉瓦尔的乳头。另一边的凝胶则是模仿人类的手去揉捏碾压乳头,同时大力抓揉乳肉,在皮肤上肆意留下红痕。

光是被这样吸咬着乳头,雌穴就馋嘴地收缩起来,把深埋在里面的东西含了又含,后穴也跟着裹住触手,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更往深处吸。

感受到穴内的挤压,触手有些兴奋的颤了颤。体内的触手从圆滑变得粗大,上面还带着凸起,把两口穴都撑了起来,顶端喷出两股液体后,便开始慢慢抽动。

“又把……什么东西灌进来了?”

是可以让人类兴奋的东西——触手趴在拉瓦尔身上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要表达的意思却传进了拉瓦尔的脑海里。

含着乳头的凝胶也分泌了一些液体,仔细地按摩着,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

身体各处的触手都开始动了起来,该吮吸的吮吸、该抽插的抽插,就连肿了起来的蒂珠也没逃过被包在药液里揉按的命运。

被抹上奇怪液体的部位很快开始变得热起来,微微发痒;那种感觉很快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再重一点……变得、唔……”

“嗯~!好舒服,呼……啊啊、还要……不对、不对……”

拉瓦尔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就算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了,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去追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凝胶向来很听话,按拉瓦尔的请求,加快了抽插,凝胶没来得及吸收的淫水被插得溢出来,发出异常淫糜的水声。触手每一次都会撞在宫口或者是结肠口,对乳头和阴蒂的刺激却变得微弱……

拉瓦尔被顶得两眼翻白、吐出舌尖,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息,已经承受不了了,可是混乱的感官却总觉得被冷落着。乳头、阴茎和肉蒂还想得到爱抚,只要再轻轻地摸一下就可以高潮了。

好痒、重一点,再——

拉瓦尔急得趴在地上用胸部磨蹭地面,看起来又放荡又可笑。但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触手坏心眼地把最敏感的部位放置了很久,在插到拉瓦尔濒临高潮的时候,变出小针同时扎上了拉瓦尔的乳头和阴蒂,停下了穴里的顶撞,让他感受这种刺激。

“呜啊啊啊——!”

快感瞬间盖过了痒意,拉瓦尔瞬间就惊叫着高潮了,哪怕在潮吹之后,还在湿乎乎的哀叫,半天没能缓过来。

不对,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分明感觉射了,可是身下什么液体都没有,拉瓦尔机械性地去套弄阴茎,身体分明受不了更多刺激,手却停不下来,好像自虐一样反复地确认着。

“你把我弄坏了,会死掉吧,绝对会死的……”

拉瓦尔惊恐地喃喃着。

“怎么会呢——是我吃掉了拉瓦尔君的体液喔——”

埋在尿道里的触手吞下未射出体外的精液、另一些则吸掉了拉瓦尔潮吹的液体,触手从穴里退出来,餍足地趴在拉瓦尔身上。“拉瓦尔君给予我体液,我给拉瓦尔君带来快乐,是不是很划算呢?”

拉瓦尔没接话,他已经彻底脱力瘫在地上,只剩喘息的力气了。

触手摊薄覆盖在拉瓦尔身体上,代替了衣服给他保暖,只不过在路过乳头和阴蒂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碾了过去。

趴在地上的拉瓦尔本来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了,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作弄得身体猛地一抽,失去堵塞的雌穴地淌出一大股水来,凝胶没来得及赶去喝,就在屁股下积成一小滩,好像真的被玩坏了漏水一样。

他的两腿大张,上下两处艳红的肉洞徒劳地开合着,大概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可以随便插进去了。

“拉瓦尔君——还要把我扔掉吗?”

触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单纯地疑问着,拉瓦尔却莫名听出了一点威胁的意味,心有余悸地颤了颤,没来得及回答就阖上眼睛、又一次地半昏半睡过去了。

在这之后,拉瓦尔姑且把凝胶留在了家里。

——再想扔掉,岂不是又会发生今天的惨剧吗?

理由很充分,不过难说其中有没有食髓知味的私心呢。

能全面刺激敏感点带来无上快感,只要爱液作为报酬的凝胶——

今天也咕叽咕叽、人畜无害地摇晃着。

——end——

下午三星时左右,艾欧泽亚某黄黑配色视频网站的直播专区,一个名为“请帮我看看我的狗狗有没有乖乖待着”的直播间高居榜首。

这个网站的内容以成人色情为主,当然也有一些诸如“斧术师也能学会的海都风味快手菜”或者“十五分钟青之魔法入门”的视频。

宠物直播……啊。这种东西不是大可以放在别的平台上吗?

抱着“看看狗”的心态点进直播间,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淫靡得叫人大跌眼镜——

一个蒙着眼睛的黑发中原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缚着红绳,把结实丰腴的胸肌勒得凸起,好像一对奶子一样。乳头上夹着一对乳夹,人只要稍微一晃,坠在乳夹上的铃铛就叮叮作响。

他的大腿被分开,挂在椅子的两边。椅子是略向后倒的,椅背靠在背后的大床上,让他整个人跟着往后,把下体对准镜头的中心。硬挺的阴茎搭在小腹上,那根肉柱下面却没有正常男人的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暗粉色的雌穴,肉阜饱满鼓胀,小阴唇是粉色的,不知上面湿乎乎亮晶晶的是润滑剂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爱液。

阴唇被往两边挤开,阴道中含了一串大约三到四指宽的串珠,大概是里面太湿了,圆溜溜的球体不住地往外滑。

淫穴张张合合,想把它再吞回去,然而阻止不了挂着淫水的拉珠缓缓地从穴口挤出来,好像产卵一般。每吐出一颗,男人就浑身发颤地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可怜的呜咽,乳夹上的铃铛也一阵急响。

直播间里传来一阵金币落地的响声,这声音似乎男人也听得见。他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他面前的屏幕和镜头,含糊地说着“好难受”、“请帮帮我”……之类的话,不过似乎都被当场了直播效果,人们只会关注到他湿润嘴唇里那一截艳红的舌尖和钝钝的虎牙。

看弹幕里的实时评论,他已经被这样缚在这里直播了三个小时了,起初含在他女穴里的拉珠只露出最末端的拉环,淫乱的小穴一直在偷偷收缩着自娱自乐,圆而硬挺的珠粒碾过敏感点,没多久,雌穴就骤然绞紧潮吹了,淫水堵不住地溢出来,把拉珠也冲得滑出来了一点。

开了这个头,再想好好含住拉珠就难了。拉珠有自重,出来了一颗,就带着其余的都往外滚,雌穴狼狈地想要咬住,才吸进去不久,身体一动就又往外滑,拉珠进进出出的,坚硬的死物在穴腔里横冲直撞,弄得浪穴不断潮吹,白浊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从穴里溢出的爱液把腿根都打得湿了。

弹幕飞快地滚动着。

“那副仰着脖子高潮的模样很性感呢。不过,哪怕遮住了半张脸,还是觉得相貌声音都很熟悉……”

被讨论的屏幕中的主角看起来已经很疲倦了,蒙眼用的绷带是白色的,偶尔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眼眶的位置晕出一片深色,绷带之下露出的鼻尖也红红的,大概不知什么时候被捉弄得哭了,只是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看着,一直压抑着声音,既没有发出哭声、也没有很大的呻吟,只在那种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会漏出一些黏腻的喘息。

从一开始的嘴馋自慰到三个小时后的现在不得不拼命挽留放在体内的玩具,不禁让人琢磨假如这个东西掉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必会有惩罚吧?

直播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星时,观众来来去去,打赏倒是一直没停。被束缚的中原人已经射不东西来,唯有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紧紧绷着,拼命蠕动穴口,又会忽然放松一阵,好像故意要把那串拉珠吐出来似的。

只听啵地一声,最后一颗珠子也脱出雌穴,落在地上,发出喀啦啦一连串的脆响。男人明显地慌乱起来,乳夹上的铃铛剧烈晃动着,被撑开太久、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闭合的橄榄状的肉洞徒劳地抽缩着夹着空气,过了大约十秒钟,他大约是意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了,身体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接着,半软的肉棒搏动了一下,持续地、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来。

啊——毕竟已经三个半小时了。这么久没有排泄,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吧?想要收紧穴口,几乎整个下腹都要一起施力,必然会挤压到膀胱,那样持续地自我折磨就太痛苦了,怪不得时不时就要歇一阵。

“完蛋了……”

男人喃喃着,喉结上下滚动。

等待了一会儿,镜头里穿来开门的声音,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皮鞋跟踏在地面上的脆响由远及近,在一地狼藉前面停了一停,施施然走过来。

新入镜的也是一个男人,穿着像个执事,面上覆有面具,头发和耳朵藏在礼帽下面,手上也戴着手套,除了身型像是人族或是不太高的精灵族之外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大概是直播的助理,或者说——

是镜头前这个可怜男人的“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先是摸了摸黑发男人汗湿的头发,然后拇指伸进绷带之下,意图挑开蒙眼的绷带。男人一直偏过头想躲,然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绷带被摘了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湿润失焦的绿眼睛。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对准镜头,面色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这个人遮住半脸竟然不是因为相貌不佳,正相反,他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棱角分明,几乎还有点端正的意思。

然而,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形象出现在镜头之下,他显得局促又羞耻,一直回避着视线,既不愿意看旁边的男人,也不愿意看向镜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柴犬一样缩头缩脑的。

“怎么啦?”男人笑着说,“和大家打声招呼吧,拉瓦尔。”

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弹幕后知后觉地滚动起来,直播毫无预兆地掐断了,同时这个账户的动态里弹出一场新的直播预约,指向第二天的午夜。

……

零时刚过一刻,直播开始了。

“前金牌牛郎ph直播再就业”,这样一个标题迅速被刷上首页,出现在镜头里的男人和昨天的是同一个,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蒙住脸,也换了一个看起来不像卧室的场景。

房间大约只有四叠大,空空荡荡的,没有窗户,光线调整得很昏暗,只有暖色的人像光打在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拉瓦尔身上,地上铺着吸水毯,现在暂时还是干燥的。

由于有“前金牌牛郎”这个噱头在,直播间的热度早就超过了一般的色情直播。

这个叫作拉瓦尔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知名牛郎,除此之外也曾作为男性艺伎登台演出,勉强算是半个明星。此人开朗风流,大概是有一些交际的特长,曾经爱慕他的恩客难以计数。他的职业虽然合法但毕竟不光彩,照理来说,搂了钱偷着乐就得了,但拉瓦尔行事浮夸,酷爱炒作,有关他的那些争风吃醋、一掷千金之类的桃色新闻常常登上报纸头版。

犹记得他搬进千万豪宅、宣布正式隐退的消息才传出不久,谁能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三条花街明面上的店铺不事枕营业,然而既然传说中的金牌牛郎是这样一副畸形又情色的身体,很难想象以他的性格会不借此牟利。一时间,就连他曾经那些有头有脸的恩客都被卷入了绯闻的漩涡。

直播间金币打赏的提示声源源不断。

机位先是切在远景,直播前的等待时间里,所有人都能看清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悬吊起来的。他是清醒着的,黑发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一片,看起来很想躲镜头,但是或许他的周围有三个甚至以上的机位,因此不管转向哪里都可能被拍到清晰的脸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哪个机位会在何时被实时播出。

过了一会儿,镜头缓缓拉近,他的脖子上扣着一只皮质的项圈,上面有个小牌子,好像有刻字,但看不清是什么。这一次他的乳头上面空空的,没有挂任何装饰。

“昨天拉瓦尔把卧室尿脏了,只好暂时换个地方直播。昨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可惜他没有完成,所以今天是惩罚的场合。”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两只连着同一开关的小铁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把那两个铁片贴在拉瓦尔的乳尖,手里握住开关,倒数着:“三。”

“二。”

拉瓦尔开始发颤。

“一。”

话音未落,拇指把档位推到最高,几乎立刻拉瓦尔就发出了一声近似惨叫的呻吟,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我看到有人猜是震动玩具,这么薄的铁片可装不下马达哦,”男人笑着说,“是电击片,不过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解释性地摘下一侧乳头上的电击片,可怜的乳夹被电得立起红肿,看起来像被玩弄了很久一样,没有破皮,想必摸上去会是烫烫的。他把铁片贴了回去,又小小的遥控器挂在了拉瓦尔的项圈上:“电击的按钮有对应的礼物,价格不同,档位也不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

“啊!……呜、呜,好痛……不行了……”

直播的延迟大约是将近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屏幕里被吊起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晃动,发出一叠声的淫叫——礼物的数量叹为观止,不知他在做牛郎的时候一分钟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拉瓦尔看起来挺皮实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能忍的性格,他的眼尾下垂,长相很无辜,那副皱着眉祈求的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可是镜头一转,谁都能看见这家伙的阴茎立了起来,从圆润饱满的冠部流出一些清液。

接着,镜头切向对雌穴的特写。屄上没有毛发,后穴也处理得很干净,穴口紧紧闭合,只不过是线状的,想必也早就被享用过了。

透明黏腻的润滑液从屁股上方淋下来,先是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抹开,涂满了臀缝,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肉墩墩的,结实紧致,展现出淫靡的光泽。

两指勾起润滑,在后穴外面打着圈揉了揉,然后缓慢地把指节按了进去,咕啾的水声听来叫人脸热,后穴温顺地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胸前的刺激而骤然收紧,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开拓着,很快增加到三根并起也可以抽插的程度,手指退了出去,润滑在指尖牵出一线银丝,被随手抹在了拉瓦尔的腿根上。

一根狗尾巴状的肛塞出现在镜头前,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像黑柴犬的尾一样向上卷起,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白色,间或棕黄的零星杂色。然而这样可爱的尾巴根部却接着一根阳具,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中段额外鼓起一块,好像犬类成结的阴茎。

这个东西想必过一会儿就要放进他的屁股里。大概是担心拉瓦尔害怕挣扎,一旁的男人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他看,还对镜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润滑涂抹在假阳具上,光滑的头部很快就进入了穴口,一开始的插入很顺利,直到那个大了一圈的部位被卡在外面。紧窄的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穴口箍着柱体,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拉瓦尔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插进来,害怕得频频回头,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原地转来转去的。

“大家都在等你呢。”男人说着,不着痕迹地移动位置,借位把拉瓦尔的身体挡住了一些。他一手扶着那根尾巴,一手轻轻摸摸拉瓦尔的脑袋,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撬开牙关按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臼齿一边说些“好乖好乖”之类安抚的话。

拉瓦尔含着他的手指,在观众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牙关其实被抵住了,根本无法咬合。这时,男人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施力,强硬地把肛塞尽数插了进去。

“咕、呜……!”

拉瓦尔浑身都绷紧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哭喘被手指堵在了嘴里,当男人从镜头前走开,拉瓦尔已经装好了尾巴,那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好像训犬师一样夸奖他很棒、很厉害,拉瓦尔的眼睛不住地上翻,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尾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后,直直抵上了结肠口,拉瓦尔吐出舌尖,被肛塞顶得干呕,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热汗,他的身体晃动着,尾巴也跟着甩来甩去,好像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尾巴一样。

如此香艳又危险的“惩罚”内容让直播间的热度居高不下,而且似乎施加在他身上淫行,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中原人的大腿上被系上了一根腿环,看起来像能用来挂些什么。男人取来一枚小小的铁片夹子,同样是由一根线连接着遥控器,在向镜头展示过后,放在了一旁的桌板上。

他用手指分开拉瓦尔的阴唇,穴口已经有一些湿润了,阴蒂还没有完全勃起。他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点弄着蒂珠的位置,不时忽然用力一揉,激得拉瓦尔浑身一颤,而后手指又暧昧地在阴蒂旁边打着圈按揉,摸得阴阜水声淋漓。

他把那颗肉蒂玩得彻底挺立、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然后就停止了对雌穴的爱抚,从桌上取来夹子,捏开,正正夹住了阴蒂。

“啊、哈啊……”

阴蒂被夹子捏得扁扁的,又痛又爽的刺激让拉瓦尔仰着脖子湿喘了一声,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接下来一时没有动作,他喘着气,逐渐回过神来,表情开始变得惊恐。

“不、不要啊!求求你——”

“会死的,真的、绝对会坏掉的……”

无论是和他共处一室的男人还是屏幕后的观众,都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弹幕跑得飞快,少数质疑也被兴奋的怂恿所盖过了。

男人把遥控器系在拉瓦尔的腿环上,对屏幕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接着又取来了另外的夹子,夹住两侧的阴唇,让它们往两边张开,然后将铁质的扩阴器插入前穴。

这样一来,阴口就被扩开,变成了一个大约三指宽的合不拢的小洞,可以看见粉色肉壁的蠕动和里面肉嘟嘟的宫口。

“阴蒂这边也连接了相应的礼物,现在已经可以使用了。另外,大家请量力而行,真的玩坏了的话——”

男人意味深长的话只会起到反作用。屏幕上迫不及待地刷起礼物,电击的频率太高了,甚至可以看见被夹住的阴蒂给震得颤抖起来。那样敏感脆弱的部位难以承受这样持续的折磨,瞬间就被推向高潮。

没过三秒钟,拉瓦尔就哭了起来,舌尖吐在外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艳红的舌尖往下滴落,那双多情的绿眼睛持续上翻,只剩下连续高潮的痴态。

“呜!呜、哇啊啊啊啊——!”

“到了、到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又……救命、呜嗯……”

镜头给了雌穴一个特写,宫口因为高潮紧张地抽缩着,突然从里面溢出大量透明黏腻的爱液,同时阴蒂下方的尿孔潮吹地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淫水吹出来,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哪怕是专业情色演员也很难次次都成功表演潮吹,但是或许是电击的刺激太过猛烈,短短十分钟内,可怜的中原人就去了三次,吹出来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全部落在地面的吸水垫上。无人抚慰的前端也射了,只不过精液的量有限,那一点白浊看起来就没有潮吹那么激烈。

“呼……呼嗯……呃、呜——”

高潮过后本来异常敏感,是碰也碰不得的,但是礼物的打赏有延迟,那么多礼物堆在一起,几乎没有间歇。不应期被强行推了过去,立刻又进入下一场高潮的预备,拉瓦尔的心跳变得很快,极端的刺激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以至于一旁的男人不得不暂时摘下阴蒂夹,把拉瓦尔放下来,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后颈和脊背,就像顺毛一样,然后倒了一杯水来喂给他喝。

今天的情色惩罚内容看样子已经结束了,可是直播还没有停止,后面是一些沉默的善后的内容。

拉瓦尔就着他的手喝水,喝得太急,那人不得不抬起手,昏昏沉沉的中原人就着急地追上去讨,男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喝了水、吃了些东西之后,拉瓦尔靠在他的腿边,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替他揭下胸前的电击片,解开绳缚,最后只剩下那根尾巴因为一时竟然拔不出来,还含在屁股里,软软地扫在地上。

尽管地狱般的强制高潮惩罚停止了,身体却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时地发抖。拉瓦尔的乳头一片通红、阴蒂也被电击得肿胀难收,身上交错着绳缚的红痕,全然是一副惨遭淫辱的狼狈模样。

男人又倒来一杯牛奶,拉瓦尔转了转手腕,自己接过来喝了,他捧着杯子,任由男人洗来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的狼藉。男人一边擦拭拉瓦尔的身体,一边似乎说了些什么,而拉瓦尔则皱起眉头,说:“随你的便,不要问我。”

前牛郎表现得很配合,甚至还有点享受的意思,那副惯于被伺候的老爷相让一些原本担心得要报警的观众狐疑起来。

接着,又有一些覆面的人进入房间,抽走吸水垫,然后往地上铺好厚厚的褥子。拉瓦尔抬起眼皮扫了镜头一眼,赤裸裸地扑在软垫上,侧躺着,把尾巴夹在腿间,没过多久就发出细细的、疲倦的鼾声。

就像曾经会喝得酩酊大醉出席重要场合一样,前三条花街牛郎拉瓦尔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自顾自地睡着了。

……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分开熟睡的人的双腿,握住中间软垂的阴茎,小心地撸动起来。那根肉物很快被弄得勃起,直挺挺地立起来。

一根细棒,一端有个一指宽的圆环,在润滑液里过了一遍,湿淋淋的,头部对准了龟头上正兴奋地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沉沉睡着的中原人闷闷地呜咽一声,迟钝而迷糊地发出困惑的鼻音。过多的润滑随着细棒插入,被挤得噗嗤溢出,弄得肉柱湿淋淋的。很快它就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圆环坠在龟头外面。

接下来,前不久才使用过度的屄被分开,阴蒂向上推,露出下面小小的尿眼儿。这个小洞也被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略短一些的尿道棒插入了。

“嗯……搞什么……?”

两边的尿道都被异物侵入,那种感觉很奇怪。拉瓦尔的睫毛颤抖,看起来快要醒了。男人耐心地顺顺他的头发,指腹按揉着头皮,在迷蒙中,拉瓦尔不知把他认成了谁,自投罗网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塞,嘟嘟囔囔地蹭了蹭,安静下来,呼吸声逐渐均匀。

睡着了的男人十分驯顺。就算被撬开嘴巴,塞进口球,也没有再要醒来的迹象。男人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又一次缚在背后,往项圈系上铃铛,最后给后穴的尾巴肛塞补了一点润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朝镜头点头示意,悄声退了出去。

……

不知睡了多久,拉瓦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还没完全睡醒,脑子笨笨的转不过弯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想出声叫人,没想到嘴也被堵住了;他双手受缚,虽然可以在床上勉强翻一翻身,但会带着后穴的东西一起动起来,抵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顶一下就是一阵钝钝的快感。

“唔……唔?!”

与此同时,下腹鼓鼓的,酸胀的尿意正一股一股地传来……

——end——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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