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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仙尊篇】放置雾气入体窒息三个口一同流水

 

当司陵将墨瑾逸好不容易安置好后,回到了和白璃一起的住所,推开门的时候看到面前的情景的时候,神情变得略微复杂。

白璃双腿大张的跪在床榻上,身体被色情的红绳紧紧的束缚着,无法动弹,身上泛着一层粉红,急促又沉重的喘息声中时不时就伴随着几声哭泣声。

身下已经汇聚了一滩水渍,两条白皙的腿或许是因为情欲,也或许是因为跪了好几天的原因,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忘记了,完全的忘记了。

司陵将白璃的事情给完全忘记了,在和师兄下山之前他特地将白璃束缚在床上,并且亲手给白璃的身体一层一层的抹上从师叔的道侣那里顺手摸过来的秘药,并且还将白璃的五感中触感以外的都给封印了起来,对外说是仙尊进行闭关。

司陵快步来到白璃的面前,看到那湿漉漉的身体上因为红绳与肉体之间的摩擦而留下的红痕,刚想伸手帮白璃将红绳解开,却不想在手指不小心碰到身体的下一刻,白璃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一大股的淫液被喷了出来,就连被红绳一起束缚住的性器也跟着一起慢慢的流出了精液。

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白璃达到了高潮。

司陵不由得感到头疼起来,按照原本的计划,本来只是想跟着师兄下山看看这个世界现在的模样,却不想意外的收获了一只特别缠人的小狐狸,只是……太过黏人了一些,导致现在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欲望,甚至就连想一想都觉得非常疲惫。

虽然白璃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造成的,但如果真的要去解决的话,恐怕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变得无欲无求。

“啪嗒……啪嗒……”

淫液顺着腿慢慢的顺流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水渍上,溅起一丝一丝的波澜。

司陵深吸一口气,身上悄然涌出一股淡淡的黑色雾气,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并不是纯黑色,而是极深的深灰色。

司陵朝着白璃抬起左手臂,雾气悄悄地涌动,明明是雾气,却非常人性化的分出一小缕雾气蹭了蹭司陵的脸颊,全力表达着自己不愿意听从司陵的命令。

司陵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雾气,语气极为宠溺却又充满了无奈,“帮我个小忙,我明天给你排队买宋家的糕点,好吗?”

雾气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开始微微的扭送,似乎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司陵这个忙,“2包。”

“!”

如果雾气有表情和可以发表情包的话,那他现在肯定是睁大眼睛,疯狂刷各种爱心表情包。

“好啦,快去吧,记着注意一点,千万别玩坏了……”停顿了片刻,“……用分身就好,别用本体。”会脏的,司陵将最后三个字默默的藏在心中,至于到底是哪一方会脏的这件事情,估计只有司陵自己知道了。

雾气点点头,身边的雾气慢慢的分离了一小部分,不情不愿的来到白璃的身边,绕着白璃转了几圈后,从后穴猛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璃在喊叫声中达到了一次高潮,甚至还失神了几分钟。

已经被空虚折磨了好几天的白璃在雾气进入后第一次得到了解放,之前一直都是在后穴内的媚肉靠着自己与自己之间的互相摩擦与蠕动才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然而这只是开始,仅仅只是一个进入就让白璃这样子,让司陵不由的疑惑这是抹的药的药效太好了,还是白璃自己本身太过淫荡了,至于白璃或许是因为被束缚绑在房间里,并且被冷落了这么久才会这么敏感的原因,司陵表示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情了,一定不是自己的锅,嗯,一定是这样子。

雾气边在后穴内抽插着,边分出两三缕雾气温柔的在白璃颤抖的大腿内测划动着,后穴流出的淫水原本只是沾染在大腿上,在触手的滑动下,逐渐被涂抹在整条大腿和臀部上。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救命……司陵……”

太爽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这个快感让被冷落了好几天的白璃无法承受,只能不断地摇着头,在仿佛不会停止的高潮中不停的哭喊着。

然而雾气就好像只会执行司陵的命令的傀儡一样,冷漠的抽插着,后来为了不让司陵担心,还特别“贴心”的堵住了因为不停的喷出精液从而有些红肿的马眼。

直到最后,白璃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傀儡,迟迟无法从不停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瞳孔上翻,双唇微涨,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雾气从穴中悄悄冒头,看着失去了意识的白璃犹豫了片刻,雾气涌动之间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涌动停止,然后以司陵都无法阻止的速度迅速的涌入白璃的体内。

司陵一开始楞了一瞬间,然后身上原本稀薄的雾气瞬间变得明显并且颜色越发的浅,双眸也变浅了许多。

“出来!离开他!”

在司陵冰冷的呵斥中,还遗漏在体外的一点点雾气肉眼可见的退缩了一小步,并且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为了不被司陵抓住一点点的雾气从而被抓出肉身,直接整个全部都进入了白璃的体内。

白璃疯狂的颤抖,嘴唇大张,然后后穴猛地一缩,当再次松开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淫水流出来,反而腹部微微鼓起。

司陵瞳孔微缩,却不敢再呵斥雾气,深怕他之后都不会从白璃的体内出来,只能咬紧牙关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雾气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在接下来的两三分钟内,双方都没有任何动作,而就在司陵快要无法忍住心中的焦躁,将雾气强行从肉身取中的时候,白璃猛地弓起腰,浑身开始猛烈的颤抖,先是脚尖,然后白皙修长的双腿,最后全身,开始逐渐冒汗,后穴也开始不断地高速吞咽堵在穴口的雾气,像是要将雾气整个与自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白璃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放进某个极小且令人窒息的幽闭空间,让人无法承受的痒意从自己的体内涌出,没错,体内,仿佛整个身体都成为了一个敏感至极的性器,每一寸的皮肤下面的血肉都化为了布满敏感点的骚肉,疯狂的与彼此进行磨蹭,包括敏感的手指缝隙和脚,到最后就连臀部都开始疯狂的颤抖起来,通过颤抖进行互相碰撞来获取可以稍微解痒的快感。

而在这片无法呼吸的幽闭空间内,白璃再次翻起了白眼,开始不断的达到令人崩溃的高潮。

来自前面的射精和后面的潮喷,让他无法思考,但对于白璃来讲,缺氧窒息带来的却是高于这一层的全新快感,就好像他触碰到了禁忌的生死边界线。

……要死了……真的要被玩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璃突然猛地剧烈颤抖,然后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舌头也跟着无力的吐出,没被吞咽下的涎水从舌尖滴落,与淫水和精液融为一体。

一切都仿佛和司陵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滚烫熟红的全身和将整个床榻与身体染湿的液体却无声的诉说了一切,至于那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雾气反而慢慢冒出头好像知道自己犯错了的一般,让人想注意到也很难,毕竟他全团雾气都被染上了和精液一样的颜色,几乎要和乳白色的水渍融为一体。

夜色悄悄的降临,司陵坐在书案前翻看着手中的医书,偶尔抬头扒拉一下自己身边散发出异香的香炉。

等香炉燃了一会儿后司陵这才起身走向床边,床上躺着一名浑身赤裸的男子,正是殷国赫赫有名的将军——季尘。

此时的季尘不同平时的冷漠,陷入了昏睡后的季尘在柔和的烛光下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司陵伸手轻轻的揉按着季尘的唇,季尘的唇属于性情冷漠的人的那种薄唇,并且颜色偏浅淡,衬着整个人都显着薄情,但在司陵的揉按下,渐渐的染上了艳红色,并且因为偶尔的力度过重,会露出里面正在轻微颤抖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几声表示抗议的呻吟。

司陵看着这么乖的季尘不由的轻笑一声,“真乖”,另一只手轻摸季尘的喉结。

因为喉咙被掌握在他人手中,来自潜意识的危机感让季尘想要挣扎醒过来,然而效果只是原本特别安分的脸上,眼皮下的眼睛开始滚动,但微微睁开的眼睛始终无法完全睁开,并且睁开的部分只能看到眼白。

司陵也丝毫不担心,毕竟自己为了不让季尘醒过来,每次给他疗伤的时候都会特意点燃自己从别的世界学过来的香,每次点的量都足够让季尘第二天才会醒来。

“唔……”

司陵的手指探入口中,轻压季尘口中的小舌,当小舌从口中拉出,手指沾上了淫靡的银丝,显着特别淫乱。

司陵满意的看着无力耷拉在外面的小舌,然后分开季尘白皙的两腿,只见那软嫩的屁股之间正夹着一件异物,当司陵将异物取出来的时候,季尘发出了一声闷哼。

“谁又能想到身为将军的季尘会将作为身份的玉佩塞入自己的小骚穴里呢,是吧,季小将军”

司陵看了一眼手中沾满淫水的玉佩,轻笑说着,同时还将玉佩强行塞入季尘的口中,让他边吐着舌头边叼着自己的身份玉佩。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当看到晶莹的淫水从屁股间流出,将小将军自己的床染湿,司陵忍不住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一声闷哼和流的更快的淫水。

随着在一个月前浸泡在各种淫药里早已经变成淫玉的身份玉佩被含在嘴里,季尘面色潮红,开始扭动起身体,“嗯……呜嗯……”

司陵轻吸一口气,然后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啊……”

在玉佩被取出来后一直非常空虚的肠道一下子被填满,就连里面比较深的花心也被死死的顶住,司陵扶着腰,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撞向那个让季尘疯狂的点,丝毫不顾来自淫乱的肠道的挽留。

“!!!不……不要……要……来了……快!……!!”

季尘双眼睁开,琥珀色的瞳孔疯狂的往上翻,无法闭合的唇不断的流出大股大股的涎水,将玉佩染湿,而小舌也无处安放的只能不断地贴着玉佩蹭。

季尘无法承受住这份快感,弓起身子,手狠狠的抓着司陵的手臂,一边拒绝着一边又用力的配合着司陵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动作,将自己送上去,让司陵将自己贯穿。

而他自己的肉棒虽然挺立着,却因为上面绑着的红绳,死活无法发泄出来,到最后憋得紫红。

但当季尘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司陵却突然停额下了,然后在穴口轻蹭,“乖,还记着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吗?”

季尘疯狂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同时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求求……给我……快到了……”

司陵这个时候却变得非常冷漠了,不顾季尘的挽留,起身回到了书案前,将书案上早已准备好了的淫药涂抹到他全身,涂抹到穴口和乳头的时候特意涂了两层,然后冷漠的看着季尘因为香的原因无力动弹,却又因为淫药的原因,浑身通红,疯狂轻颤,上下两个口疯狂的流水。

等差不多后再将嘴中的玉佩取出,然后用手指一下子狠狠的按住穴口中的骚点,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季尘无法达到巅峰,只能卡在临界口,然后又取出手指。

司陵一遍又一遍的教着他说出那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荡词语,只要乖乖的跟着念,那么就会奖励他高潮,如果不听话,那么就重复之前的行为,重新冷漠他,直到他再次达到忍耐的极限。

就这样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不过因为这次司陵本来就计划好要训练季尘小将军的原因,早在开始“疗伤”之前,他就特意吩咐外面的人今天不用进来,这次的疗伤要进行到第三天早上。

但也因为这次的“疗伤”,司陵有了意外的收获,在这不断重复的过程中,季尘的小舌不断地贴着玉佩蹭,导致他的小舌早已经被淫药浸透,有了成为第三个性器的趋势,想来以后只要一开口说话,季尘就会无法控制的高潮,露出母狗脸。

真是让人愉悦的意外收获~

“唔嗯……哈……”

秦子墨躺在床榻上,手握着案宗一点一点的仔细着案宗上所书写记录的内容,如果不看他另一只正在揉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所露出的胸部的话,那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不愧是太子殿下,哪怕入夜了也依旧在认真卷宗。

随着的深入,秦子墨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同时手下对乳头的揉捏力度也逐渐的越来越重,面色微红,偶尔忍不住的轻启红唇,小舌若隐若现。直到想通了某一个关键点的时候,秦子墨瞳孔微缩,仰起头,“终于……!!”

伴随着陡然急促的喘息声,秦子墨的裤子湿了,发泄过后秦子墨无力的靠在床上,开始恢复体力。

毕竟今晚为了父皇交代的任务,他可是一直都在破案,至于胸前早已破皮的乳头只能证明自己还是太差劲了,不符合作为一名太子应该有的能力。

毕竟听说当初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可是当天晚上破了五件案宗,肉棒喷出的水都把整条裤子都弄得湿答答的,好几天都没干。

秦子墨缓过神后起身来到座椅前,开始将自己所破出来的案宗过程一一记录下来,神情极为严肃。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秦子墨自己的视角来看。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在的话,就会发现尊贵的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最后仅剩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并且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名青年的怀中,而这个青年也不是其他人,正是太子府上最近非常受宠的客卿,司陵。

司陵坐在座椅上,双手扶着秦子墨的腰,正不断的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每隔几下就会故意用力顶一下秦子墨的骚点,让他无法继续“书写”自己的内容。

虽然秦子墨也不是真的在书写,而是先将毛笔粘好书案前的春药,然后将毛笔含在嘴里舔舐,当从口中取出的时候,淫荡的银丝若隐若现的连在了鲜红的舌尖和毛笔笔尖之间。

“我们的太子殿下该开始写自己的破案过程了,不然就要辜负陛下的期望了。”

司陵轻笑着低头狠狠的咬向情况稍微好一些的右边乳头,轻轻的咀嚼让秦子墨忍不住的扬起了脖颈,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吐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呜嗯……前面……好痒……”

随着后穴的高潮,前面原本应该不会出现在男性人体的女性器官也跟着吐出了一丝丝粘稠的淫水,疯狂的张合,却没有含到任何东西,只能寂寞的吞着自己的淫水和空气。

“真的好可怜,今天我们就在小花里面记录吧,好不好,太子殿下?”

司陵蹭着秦子墨脖颈,温柔的轻声询问着,但作为对比,他下面的动作却越发的粗暴。

“哈啊……啊啊……好——!!”

秦子墨呻吟着大口喘息着,虽然反应速度变得很慢,但潜意识里还是乖巧的听从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的建议,重新给毛笔整个弄上春药,正准备要插入女穴的时候,司陵伸出了手,然后“噗嗤”一声,毛笔被狠狠的插入了秦子墨前面的女穴里。

“——!!!”

由于插入的太狠,速度太快,秦子墨的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就是小腹一阵的痉挛,肉棒软了下来。

“不对,子墨,你不是最喜欢疼痛吗?越痛就越舒服。”

“我……最喜欢疼痛?……”秦子墨缓了好久,才慢慢的跟着轻声念叨,语气中充满疑惑,但心中却肯定了这个说法,因为司陵作为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他知道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一切。

“没错”

司陵再次抽插起毛笔,这次的力度依旧很猛,但是这次秦子墨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哈啊……不行了……要死了……快……要来了……唔啊……”

潮红的脸上无法再保持之前的淡定,秦子墨边流着口水边配合着毛笔,疯狂的摇晃着屁股。

直到再也喷不出来淫水,只能一点点的不断流出来。

看着秦子墨无力的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虚空,司陵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踢了踢秦子墨的屁股,“作为太子殿下,你这可不行,需要好好的写完破案过程才行。”

听到“破案”这两个字,秦子墨早已被塞入好几根毛笔的女穴再次不受控制的吐出来一大股淫水,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自从季尘受了重伤后,每日的行程安排因为伤势变得略微枯燥。

早上起来的时候,更换身上被汗浸湿了的衣物,然后进食,去查看手下军士的每日训练,然后在军医司陵为他特别研制的熏香下陷入沉睡后进行疗伤,熏香的作用是为了在麻痹痛觉的同时更好的进行治疗。

刚刚开始治疗的时候,还是每天一直都在治疗,最近因为伤势逐渐转好,已经改在每天晚上,但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因为给属下纠正错误而伤势加重,作为代价,季尘第二天的早上也会被季尘强制性的留在房间里,禁止外出从而进行“疗伤”。

司陵到现在都记着自己第一次给季尘疗伤的时候,季尘还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会因为疼痛感无法射出来,为了防止季尘醒来后察觉到异常,还特地喷了特制药物。

而在这几天的“治疗”下,他已经可以通过后穴获取快感,但在司陵看来还远远不够,每天在季尘醒来之前会给他喂下特制丹药,让他无法感受到胯下的性器的肿胀感和屁股间小穴中的物体。

刚开始的时候是几颗被一层淡淡薄冰包裹的药丸,让肠道利用自己的温度将薄冰慢慢的融化,等融化的时候肠道的温度也已经降低了一些,这个时候再由淫药提高温度,同时薄冰化成的冰水和堵在外面冰块会让他进入一次次的高潮,而流出的淫水不断地积累下会让季尘的腹部逐渐鼓起来,却又因为紧紧的缠在腹部上的白布束缚着,只能忍耐。

胯下的性器也因为堵在马眼的冰针导致无法发泄出来,只有当实在无法忍受高潮的时候才能够缓缓地流出精液,将裤裆逐渐染湿。

每当准备治疗的时候,裤子都已经湿透了,这也让司陵无奈的将本来还要过几天才会安排上的行程提了上来,

半夜里,司陵先给季尘灌入大量的水与便尿剂,然后用一只手在后穴中不断地抽送中,另一只手捏住季尘胯下挺立的阳具,堵住精口,让季尘无法喷出任何液体。

季尘挣扎着试图让司陵松手,却因为熏香的原因,尽全力后也只能微微的睁开双眼,露出里面的眼白,“呵啊……”

“乖,射吧。”

说着,司陵狠狠的按在骚点上,同时松开了手,季尘猛地颤抖了一下,金黄色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喷涌出,排泄的爽感也因为这道命令在脑中疯狂的冲刷着。

“停。”

司陵不顾还在鼓胀的腹部,再次堵住精口,开始避开骚点继续抽送,回憋的觉让季尘狠狠地打了个尿颤。

“射吧”

“嗯啊……”

“停”

就在这不断重复的排泄训练下,到最后哪怕不需要司陵进行堵精口,季尘也可以偶尔的成功只通过命令来进行排泄。

司陵拿出一个银环,银环被套在阳具上,将他紧紧的束缚住,利用尿液给银环进行了润滑后,银环尾部缓缓的探入精孔。

司陵看着原本因为精道被插入的疼痛感微微挣扎的季尘在银环突然触碰到前列腺整个身体猛地弹跳一下,却因为被银环堵住精口无法发泄出来。

“……咦?”

司陵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浑身剧烈颤抖后放松了下来的季尘,这是……达到高潮了?

可是后穴内的肠道已经被他冻住了,短时间是无法得到高潮的。

一个不太可能,却只有这个可能性的可能突然浮现在司陵的脑海中,这是……干高潮???

季尘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干高潮???这可真是……嗯……一个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家伙?……

“看来,可以进入下一个‘疗程’阶段了……”所需的时间远远的短于他原本最初的预估时间。

————

当季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被银环堵住马眼的性器直直的挺立起来,旁边两颗肿胀的蛋无意识的诉说着其中饱胀的尿意,然而季尘就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起身打量着四周,眼中充满了好奇,总觉得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非常熟悉又陌生。

司陵进入营帐内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微笑,“醒了?”

季尘原本迷茫的视线在看到司陵的时候,立刻充满的信任的喊了一声,“主人!”

司陵将手中的水碗放到季尘面前的地面上,“想来你睡了一个晚上,一定口渴了。”

原本一点都不渴的季尘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非常的干涩,就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半点的水,并且还在即热的空间里待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立刻起身,跪在地上用嘴疯狂舔着里面的水。

这个水盆不知道是什么制作的,哪怕是在温度比较高的中午也保持着刚从井水取出的冰爽,至于在进来前,被守卫打趣的询问这是什么的时候,司陵回答说是给在路边捡到的野狗准备的水盆这件事情,自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季尘,不,应该是季小狗四肢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一个崭新的狗项圈,上半身俯身舔着盆中的水,而挺翘的屁股上被肏的红肿柔软的后穴还在微微的张合着,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身下临时搭建的狗窝。

在亲眼看着季小狗将碗中混着便尿剂的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后,司陵抬起手,一团黑雾涌出飞翔季尘脖子上的狗项圈,当雾气散去的时候,一根冰所形成的冰链与项圈融为一体,另一端则是牵在司陵的手中。

“走吧,出去散步。”

季尘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身体,疑惑的“汪”了一声,司陵挑眉,看来小将军第一次当狗,有些地方还是不习惯呢,“作为小骚狗,是不会穿衣服的,记住了吗?”

季尘摇了摇屁股,“汪!季小狗记住了!”

当司陵牵着季尘离开帐篷后,刚好碰到在巡逻的军士,“司公子这是要出去遛狗吗?”

季尘在听到自己的属下称呼自己是狗的时候,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的淫水,司陵撇了一眼地上的淫水,不在意的摸了摸今季尘的头,因为催眠的原因,在其他军士的眼中,司陵手中锁链的另一端是一条大型犬,狗狗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

季尘跪趴在地上,打量着周围,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些陌生人和周围的场景心中感到非常的熟悉,臀间肉穴因为被人注视的原因不受主人控制的不断收缩,里面的淫水甚至已经流了出来,与地上的淫液之间连上了一缕银丝。

“咦,这狗是尿了吗?我记得那个地方原本没有水来着,如果是要尿的话,司公子一定要让他离将军大人的帐篷离远点,将军他很不喜欢被人弄脏自己的东西。”

“好,自然不会让这狗弄脏将军大人的东西的。”司陵微笑着低头看向脚边的季尘,“对吗,季小狗?”

“汪!”

司陵看着季尘依旧在流着淫水的后穴,挑眉,把脚伸到他两腿之前踹了一下,鞋尖正好踹在那紫红性器上,季小狗闷哼一声,几滴尿液从马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再次无意识的憋住尿意,季尘把屁股翘得更高了,同时后穴猛地缩住,将淫水强行堵在体内。

“汪汪!”是的,主人!

“司公子,你来了,这是?”

司陵牵着季小狗来到演武场,原本正在替季尘训练军士的副将军夜桦在看到司陵过来的时候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凑到司陵的面前,疑惑的看向季尘。

“前天晚上刚刚捡到的一条狗狗,感觉挺有缘的,也就收留了下来。”

夜桦蹲下轻抚季尘的头,季尘在自己属下的抚摸下兴奋的”汪“了一声,原本已经安分下来的屁股再次开心的摇晃了起来,但在注意到司陵的视线的时候,瞳孔突然涣散了一瞬间,然后神情变得异常凶狠,紧接着狠狠地咬在了夜桦的胳膊上。

司陵见状立刻抬脚将季尘踢飞,确保季尘倒地后因为疼痛暂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后,扶住跪倒在地上的夜桦,“副将军你还好吗?我也没想到它会突然暴起伤人。”

夜桦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摆了摆手,“无碍,只不过是有些疲惫了,这次也是我大意了。”

“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来人,扶副将军回去休息。”

夜桦原本还想拒绝,但在抬头看到司陵双眸的时候微微一怔,心中空白了一瞬间,然后点头乖乖的同意了。

“这次是我的错,忘记你是一条野性未消的野狗了,看来需要好好的训练一下才可以。”

司陵背对着着军士们,导致他们无法看到司陵在说出这句冷漠至极的话语的时候所露出的笑容。

真是一条既可爱又可怜的乖狗狗~

…………

司陵在军士的帮助下将季尘拖到练武场上,在众人的视线下开始了“训狗”,至于为什么有其他人在,那是军士们主动提出来的,毕竟就连他们的副将军都被这条狗给偷袭咬伤了,像司陵公子这样子体弱的军医如果被偷袭的话,恐怕会当场毙命,不说司陵很温柔,让他们很喜欢这一点,就说他们的将军还需要司陵帮忙疗伤,不然会恢复的很慢。

司陵挑选着军士递上来的几根鞭子,最后选的鞭子上如果细看的话就会他遍布细细的短毛,而这些鞭子也是司陵自从成为军中军医开始,就已经准备好,并且一直浸泡在淫药之中,就等着未来哪一天“捡到”一条狗狗后拿来训狗。

季尘乖巧的跪在地上,因为知道刚才伤了人,惹得司陵非常“生气”,导致现在哪怕看到司陵拿着一根看起来就很可怕的东西向自己走来,也不敢动弹,虽然说,哪怕他想跑走,也会因为旁边军士牵着的冰链强行拉住。

“啪!”

季尘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然而那只是司陵在试手,鞭子打在地上流下了一道水痕,那是淫药的痕迹。

季尘如同一条狗呜咽着,试图让司陵心生怜悯,可以逃过一劫,然而这本身就是司陵暗中操控着,怎么可能会半途而废呢?

嗖——啪——!!

就在季尘在一次次的试手中逐渐松懈了警惕心的时候,司陵突然挥鞭打在了季尘的屁股上,不等季尘叫出声,下一鞭便已经降临,每一鞭都抽打在不同的部位,轻重交织,因为司陵只用了四分力度的原因,鞭子只在季尘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反而显得异常涩情。

因为司陵没有下命令让他数数的原因,季尘也无法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鞭,只感觉这场惩罚仿佛是永无止境的,不会停下,无法逃离,只能乖乖的承受着,甚至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脑子里面还浮现出像是‘至少自己的主人这么温柔,一定只打过自己’这种想法,荒唐至极,却同时也让他心生喜悦,开始慢慢的强迫自己享受起这份”恩宠“,同时鞭子上的淫药开始起了作用,让他无法控制的开始悄悄地迎合鞭子。

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汪!!!!”

就在季尘逐渐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自阳具的马眼处传来,原来司陵突然加重了力度,并且打在了之前一直刻意忽略的阳具上,并且还是极为脆弱的马眼,上面的银环尾部也因为鞭子的力度,再一次更加深入的探入里面的尿道。

季尘无力的趴在地上,被抽得浑身颤栗,哪怕是身为将军的他习惯受伤和疼痛了,但被抽到那么脆弱的位置,就算是他也无法承受住,下腹的肌肉疯狂的抽搐着,突如其来的鞭打也让一直憋着的尿液从被堵住的马眼与银环的缝隙中缓缓地地流出了几滴,逐渐在地上形成浅浅的金黄色水坑。

趴在地上的季尘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的骚味,心中升起混杂着兴奋的羞耻感,地上的小石子因为无法控制的抽搐与身体一次次的进行摩擦,季尘一只手捂住性器一只手抱胸,但没过多久,体内因为淫药升起了对疼痛感的渴望,但司陵却始终只是在一旁看着,季尘忍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松开捂住手,开始用身体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摩擦,来获取可以让体内瘙痒暂时停止的疼痛感,或者应该说是,快感?

身上满是红色鞭痕的青年在地上蹭着,无意识的摇晃着的屁股上让一旁监督着的军士们无法移开眼睛,哪怕在他们眼中季尘现在只是一条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大狗,但胯下的阳具都还是下意识地挺立起来。

司陵见他在地上蹭着石子玩的正开心,导致身上全都是灰尘,不禁的微微皱眉,再次使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他的臀部,季尘呜咽着停下身体的动作,不敢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下做任何事情。他布满陈旧伤痕的身体上已经各处都被打出了一道道红色鞭痕,特别是那被司陵催眠暗示要求摇晃的臀部,被抽得又红又肿。

司陵在这一鞭过后向后退了一步,再听“嗖”的一声的时候,冰鞭鞭在了季尘的阳具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鞭刚好打在了红肿的两颗蛋上,季尘整个人剧烈的的弹了起来,嘴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诞水顺着未闭合的嘴淌来,使季尘整个人都看上去非常狼狈,也……非常的淫荡。

被堵住的马眼猛地张合了几下,然后尿液再也无法被堵住,缓缓地流淌出来,闻着空气中的尿骚味,司陵缓缓地露出一丝诡异但又温柔的微笑。

“真骚啊,没想到这么大了,连自己的尿都无法管好。”

…………

当司陵在晚上再次回到练武场的时候,季尘正失神着靠在武器架前,双眼被白色的布遮住,双手抱着双腿让他们大张着露出后穴,后穴内正缓缓的流出一股股的金黄色液体,而他的阳具却被一根绳子紧紧的束缚着,在司陵走之前的命令与绳子的束缚下几乎没有流出任何的尿液或者精液。

司陵嫌弃的停留在距离季尘一步之遥的位置,用鞭把轻轻的拍了拍季尘的脸,见他只是哼唧着用手将大腿长得更开一些,不由的挑眉一笑。

看来那些军士们在下午的时候有好好的帮他“训狗”,看季尘腹部的鼓胀程度以及屁股下的尿泊,估计是被不下二十个下属尿在了这位母狗小将军的体内。

司陵伸出手,一团冰雾出现,然后钻进季尘的体内,就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的季尘在冰雾钻入体内后开始疯狂的颤抖,等到颤抖停下的时候,虽然恢复了意识,但吐出的舌头却依旧无意识的耷拉在外面,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醒了?”

“汪!”因为一个下午的训练,季尘依旧暂时性的遗忘了自己能够说人话,而造成这一切的司陵也没有出声提醒他。

“看你憋得这么辛苦,你就去那里尿吧。”

司陵用冰匕首帮季尘解开阳具上的绳子后,鞋尖轻轻的碰了碰阳具,手指指向季尘平时练兵时候所站的台子上,季尘闷哼一声,然后乖巧的放下双腿,准备站起来尿的时候,却被司陵一脚踢倒在地上。

“忘记了吗?你是一条狗,狗应该怎么排泄,总归是不需要我教的吧?”

在司陵冷漠的视线下,季小狗颤抖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后,跪爬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台子上,然后来到自己的专属座椅前,像真正的一条公狗一样把一条腿抬起来,憋得紫红的阳具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后对着椅子射出了一大股尿液,因为司陵在走之前又给他喂了便尿剂的原因,一股股尿柱不断喷在椅子上,将整张椅子都给浇湿了。

由于季尘为了撒尿而将双腿分开的原因,原本努力闭合的骚穴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里面的骚肉不断蠕动着,里面的其他人尿液也一股股的流出,在季尘的身下积出了一滩新的尿泊。

“不用理我,继续。”

司陵来到季尘的身后,对着季尘下了新的命令后,伸出手,用一层冰雾包裹住自己的手,握拳,一下子插入将尿液流的差不多的后穴,季尘猛地浑身颤抖,张大嘴发出惨叫,但因为司陵的命令无法停下继续撒尿的姿势,只能边承受着青年的拳头在自己的肠道内抽送,边撒着仿佛流不尽的尿。

好疼,非常疼……但又太满了,真的太满了……快要被玩坏了……

司陵无视掉季尘的叫声,握拳继续在肠道中进进出出,手腕已经整个进入了充满尿骚味的后穴之中,抽插的拳头越进越深,很快季尘就从这抽送中得了趣,肠道里渐渐生出瘙痒感,让季尘的叫声染上了媚意,然而同时,司陵也摸到了自己真正想要触碰的东西,那个骚点在司陵给季尘的后穴破处前还是非常的隐蔽,现在的话,因为这段时间的“疗伤”与今日的“训狗”,已经异常的红肿肥大,恐怕已经很难再恢复了,司陵收起微笑,一改之前的“温柔”,两根手指一下子狠狠的掐住了他的骚点,用力的往外一扯,同时还用冰雾形成一个圈,除非以后自己想要解开,季尘的骚点将会永远的留在后穴比较浅的位置上,可以轻易的触碰到,并且因为冰雾的冰凉特性,恐怕就会一直都在体验着冰火两重天,无法得到半刻的安宁。

“啊啊啊啊!!!!!!不能!!不要扯骚狗的那里——————————”

季尘高扬脖颈,脸颊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嘴巴外面,倒在自己和他人混在一起的尿泊中,闻着空气中浓重的尿骚味,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食着混杂着小石子的的尿液,偶尔会因为舌头与石子之间不经意的擦过,再次达到小小的高潮。

就此,由司陵一手培养的季小狗正式诞生,与众人眼中的清冷将军共存一体,只等着司陵随时将它唤醒,宠幸它。

“今天有一个小孩子似乎得了奇怪的病,眼睛突然失明了,但在做礼拜的时候被圣子亲自治好了,直接就可以看见外物了,只是因为不适应阳光还没办法睁眼。”

“圣子好温柔,而且这个怪病听说就连莱特教父都无法驱除,看来圣子殿下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是啊!”

——

在神圣的神殿中,在其他教众做过每周一次的礼拜日祈祷并且陆陆续续的离开后,身为圣子的莫里斯独自留了下来,跪在神像前虔诚的祈祷着,完成每天的祈祷任务。

阳光倾洒在神像与圣子身上,神像的眼睛一直落在底下圣子正在祈祷的位置,给人一种神像是活着的,正在温柔的注视着自己最亲爱的孩子。

“哈恩……当神明的视线落……落在我们身上呜……呜嗯……之时,我们将会得到……极大的恩赐……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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