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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真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下次一定喝N】

 

天可怜见,你真的是一个顶顶的好孩子。

史子眇的那处墙头从你一个小萝卜丁爬到一个身姿挺拔,也不过就是瞬息。从还需要轻轻一跃,变成了足尖一点。

你自认没怎么变过,连手里那碗银耳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糖量。

所以史子眇在你走入内室时候投过来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的眼神,也和小时候一样,没让你动容半点。

真的要说的话,你其实是还有点求知欲的。你搞不清楚他身体构造的时候,就去看书。搞清楚之后,就又来扒墙头看细节。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你没看到过?

于是你司空见惯,于是你理所当然。你是广陵王,你是史子眇的好孩子,你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孩子。

内室里燃着香,史子眇睁大着眼睛看着你。你知道他又要开始喊你孩子,说不定还要说什么好孩子快出去之类的话。

好孩子。

你在缚住史子眇双手,扯着他拉开双腿的时候,心里倦怠地念着这个话。

哦,倦怠,这里的倦怠是懒洋洋的那种倦怠,而不是疲惫的那种倦怠。

你觉得这二者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史君,”史子眇被你分开双腿,你从后方抱住他,手指像是持笔写字般,捏着他软翘的乳头,“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

于是你只好用指甲去抠挖他泛着奶白色光泽的乳孔,慢慢地揉捏,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史君,这是什么?”

你越是挖,奶水流的越多。一开始还挖不出来,后来你用手掌包住对方的整片乳房,从外而内地推挤之后,奶水便淅淅沥沥地流的欢畅了。

“······咿······呀·······”怀中人的嗓子里哼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别,别抠······啊·····”

“好的,史君,”你亲昵地亲亲他的侧脸,“史君,这是什么?”你用指根揪住乳头往外拉扯,奶水在空中一股一股地往下落,看他的腰身前倾,探出的乳尖红艳。

“啊、啊、是,是······”

“是什么?”

“是,是,是乳,乳······”他清隽的脸红透了,可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自渎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手带大的好孩子会闯进来,还逼着他说这些害臊话。

你又亲了他的侧脸一下,放过了他。将手腕上缠着的红绸解下,蒙住史子眇的眼睛。

你是好孩子,好孩子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捉着他乳液满蓄的鸽乳,一下一下地收拢,“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史君的奶水是哪来的?史君生过孩子吗?”

“不曾生过孩子······”史子眇在蒙住眼睛的黑暗里略带茫然,“孩子,你——”

“嘘,史君别说话,”你低声制着他,“我明天就要去给汉朝收拾烂摊子啦,史君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一想到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就在这晚施施然地进来了。

你的手向下,分开两片润泽的花瓣,挑开穴口紧致的软肉,好奇道:“史君还觉得我是好孩子吗?”

你从小就对什么好孩子坏孩子好人坏人没想法;但既然别人都希望你是那样的,那你就表现得让他们高兴。

但现在这种事,怎么看都不是好孩子了吧?

史君又不说话了,但这也可能是因为你的两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一摊红肉,朝着内中咕噜咕噜地挤压。水声让史子眇的耳朵也红透了,你用嘴唇去亲吻,热得很。

“史君,史君,”你一会用少年的声音喊他,一会又变成了清甜的少女音,像是一次平常的撒娇,“你里面好热啊,我的手指都要被您吸熟啦。”

他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我·······啊!”

你的指尖突然连根贯入,插得里面的嫩肉猛然缩紧,在疼和爽之中发起抖,裹着你素白的手指不知所措。

就像正在被你用手指奸淫的史子眇这个人一样,可怜又可爱。

你的双指转了半圈,学着史子眇以前自渎时候的样子找着他的花心;你看了那么多次,知道他的花心在穴道下端,手指的长度还有些勉强。不过好在你人美指长,稍微在肉壁间刮了一下,马上就刮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这块微硬的肉敏感而多情,不及蒂珠那样直观的刺激,却是如温水一般拉长的疯狂。只随便刮了几下,瞬间就让史子眇在你怀里彻底软下去。

他踢蹬着双腿,腿心泥泞,明显是在你来之前就喷过了——其实你就是故意在他玩过一轮后来的,你觉得前戏有点烦,不如直接来捡现成的。他被你一手揉着乳头,一手挖着花心,别说挣扎,连腰都不敢再挺出去,“呜,孩子,啊、啊,我——”

“怎么了,史君,舒爽吗?”你怜惜地注视他湿润的眼角,和你小时候看见的一般红。

你用满手乳汁的另一只手去拧住了他的花蒂,他惊慌地想躲,被你用力在蒂珠上捏了把,他顿时尖叫着喷了你满手的淫水。

“啊啊!!”

柔嫩的小肉粒被你捏的都快扁了,他的腰腹剧烈地抽搐着,转眼间又喷了一波水。他那么软的手指去碰这里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拉又扯?他浑身发抖,抽泣和哭叫着整个屋子都听得到。腿间被他自己喷出来的汁水全打湿了,亮晶晶地反光。

“呜呜,孩子,别捏,啊、啊——!”

他哭得很是可怜,你看得更快乐了。心里的火像是被他哭得更旺,也像是被哭得熄灭。

你抠着他的花心,手腕连震,强劲的腕力一时把史子眇操到了失声。他澄澈的眼睛被泪水彻底冲刷个来回,在失神中不自觉向上挺腰,就这么下意识地迎合起了你的动作,把已经玩到了极致的花心和蒂珠都送到了你的指下。他的花心被你玩得一塌糊涂,在肉壁间肿起老高,根本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强烈的快意和酸楚像是炸弹一样在蒂珠和花心上引爆,肆意地炸开在这具温和的躯体上。

对,温和。就算到了现在,史子眇哭喊里叫着的,都是不成调子的你,语气里一点也不见火气。

“孩子,呜呜,孩子,啊······你······”

“你慢一点,呜······”

你都有点奇怪了,都这样了,他也都不会生气的吗?

他的整条甬道都裹着你的手指在狂乱地抖,他的体内是成熟地让你都要惊讶的丰沛多汁。你知道他的肚子里还藏着一只胞宫,那里是他也不曾碰过的地方,而你很想碰碰。

“史君,史君,”你又贴着他耳畔在唤着,“给我摸摸吧,史君生孩子的地方。”

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烦,你是真的很烦。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淫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

你缓缓走过去,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拽着他的长发,拎起这颗美丽的头颅,“本王在呢。”

你要如何不烦?你早就知道刘辩有自己的心思和势力,但惹不到你也就随他捣鼓。但背地里的捣鼓是一回事,把矛头指向你还给你添堵,那就是罪该万死的大事。

“长江水神?瘟疫?出家入道?天师?”你一字一句地复述着。

“刘辩?张道陵?你真该死啊······”你抚摸着他的侧脸,柔声喃喃。

“是外面不够你玩了吗?还是···你的那些教众,已经不够满足你这具淫浪成性的身子?”你五指舒展成掌,朝着他鼓胀成一个微妙弧度的肚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辗转开合,从道袍的下身部位漏出了一点一滴的浊液。

你懒得和他废话,一把粗暴地撕开他身上道袍,果然是看到了满身青青紫紫,红色满布的欢爱痕迹。他的前端已经射了,正瘫软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好像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白嫩的肚子还鼓着,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的皮肤底下,全是别人射在他身体里的浑浊精液。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用身体去收买人心和做交易。

五斗米教内发现的宫中样式的锦袍,多次被刘辩修改的宫门落锁时间,你潜入他内殿时候发现的淫具和精斑,底下人呈上来的情报,那些他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痕迹······

当然,在他求着你操他的情事前,他身上自是干干净净。

你没有什么刘辩自甘下贱之类的想法,反正他想被上就被上吧,你又不是他母亲,也没爱他爱到非他不可。你的心思很重,重到刘辩有时都显得微不足道,重到连你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而广陵,你的领地,自然是比一个男人要重要的多。

刘辩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岔开的双腿间还在慢慢地漏着别人的东西,“广陵王······我好痛啊······”

出来前刚用身体抚慰了信众一番的他其实还没彻底摆脱情欲。当着信众的面用玉势把他们的东西在体内堵塞上,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放自己出来。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玉势都会在他体内恶劣地翻搅,把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等到广陵王站到他面前,逼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绞紧体内的这根东西,大腿在宽大道袍下蜿蜒留下了高潮的痕迹。

“是吗······”你捏起他不知道被谁咬破皮的乳尖捻磨,他被你揉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想用双腿缠住你的腰。

你骤然沉下脸,“下贱!你这不知哪来的妖道挺着大肚子来见本王,是打算在本王这生下这野种!?广陵可担不起你这尊大佛!”

你的手摸向他的臀部,叩开那软绵的穴口,立刻就摸到了那硕大的玉势。你的三指勉强撑开这实在热情的肉壁,夹住末端较细的位置往外拔,立刻逼得刘辩哀叫一声,晃着那布满红紫的屁股退缩抖动。你不耐地扇了他屁股一掌,玉势大概也在这动作里操到了他浅浅的骚点,立刻就让他长吟着抽搐起大腿,从后穴里喷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

“啊啊,广陵王殿下,贫道、贫道·······”

“不要!不要拔!啊!不要,好涨,呜······”

“肚子,肚子要被广陵王干破了······啊·······”

伴随着你的冷哼和他的浪叫,这根布满粗糙凸起的玉势终于缓缓地往外抽离。烂熟的红肉依依不舍地狠狠吸附在上,拉扯出一个糊满浊液的嫣红肉洞,不知廉耻地外翻。刘辩的腰臀如蛇般难耐扭动,难以自持地沉溺于快感之中。

等到最粗的部分被你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刘辩凄惨地发出尖叫,屁股追随着玉势的位置高高撅起,腰腹下塌,腰窝处积起一摊浅浅的汗水。他明显爽到了高潮,前面的阴茎射出一小股浅白的液体,穴内也飙射出一股一股的半黏浊汁。你冷眼看着他哭喊着自己用手指伸入穴道自渎,在被指甲摩擦过骚点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呜,啊······广陵王······”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你看着他边看着你边自渎的痴迷模样,自始至终都是冷笑。

“你的?”你掐着他的脖子,“谁是你的?”

“唔···咕······”窒息感令他抽回手,握住了你掐住他脖子的手。

“广,广······陵······”他艰难地挤出了气音,漂亮的脸上是动情和窒息带来的双重薄红;蹙眉挣扎的表情,反而令你起了那么点情趣。

“别再这么放肆了,刘辩。”你缓和了表情语气,手却拿起玉势,重新塞回了他已经排空精液的体内。他的瞳孔已经接近失焦,穴肉却温顺而急切地把玉势吞了进去。它们乐于和这能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亲近。

刘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烧一般的酥麻——又热又烫,由内而外地抽搐痉挛。湿热的肉壁挤压着玉势上的凸起,骚点也在其上下摩擦。刘辩倒吸一口气,在窒息里挣扎着扭动起腰身,屁股夹着屁股越吃越深,直到连根没入他体内。噼里啪啦的快感如电流窜遍他全身,他嘶哑着漏出哭喘,一下下向上着挺腰,肚子上还能看到玉势在他肚子里顶出的形状。

你突然抓着玉势的尾端一把抽出一半,再猛然插入,然后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啊啊啊啊!”粗大的玉势把穴口撑得几乎透明,在重获呼吸的时候,刘辩喉咙间放出压抑已久的惨叫和呻吟。咳嗽被浪叫压了下去,他的眼前炸开白色的光,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痉挛,下半身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胡乱地喷了满地,陷入了不曾中止的潮吹。

你按住他被顶起来的肚子,“肚子又大了,怎么又怀上了?”

他抓挠着自己翘起来的乳头和胸口,满脸崩溃的情欲神态,“呜,怀了,怀上了,肚子大了,啊啊······被,被操坏了······”

“好满······好大······”

你按了按,他猫儿似地小声尖叫,舌头都伸了出来。

“谁的野种?流了吧,妖道的肚子快点流了再怀下一个。”

“不是,不是野种,是广陵王的,广陵王的······啊,别按啊,我给广陵王怀的······”他神志不清地夹紧屁股,哭喊着挥开我的手。想爬开,又撅着屁股喷了水。僵直着腰僵了好几秒,软软地倒下。还小幅度地收缩着甬道,喊着什么“坏了······要坏了······”

“······你是白痴吗······”

你坐在地上,用手慢慢捋起额前刘海向后梳。

郭嘉在床事上其实不算是很敏感的类型,但爬床实在很快。

你们认识之后没两天,郭嘉就在晚上披着头发敲开你的门。虽然他平时也披头散发,但那晚上湿漉漉的水汽让一切都不太寻常。你拿下他头发上沾染的杏花花瓣,意兴阑珊着倦倦问:什么事?

他的双臂攀住你的肩背,在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啾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用惯有的那幅腔调,笑呵呵地道:自然是来给我的殿下投怀送抱呀。

他向前倾身,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开得更加过分。你可以透过这大开的衣襟,看向他一览无余的内里。

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倒也不是不行。你掐着他的下巴说。

去,到里面去,服侍我。

你们的关系很大一部分由床事构成,他在床上的表现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有时候也耐玩。

你慢慢也觉出几分意思:一个病骨支离的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好玩的事情。

“啊······殿下,殿下······”郭嘉用喑哑的嗓子含着笑喊你,求饶也喊得像是在求操,“奉孝,奉孝可不行了呀······”

你从思绪中抽离,在一堆公务文书和情报间扭头转身。郭嘉就趴跪在你身侧,一根被雕琢成黑色蟒蛇的兽首长条玉饰深深埋入他的臀间,把他的肚子顶起异常明显的一块突起。

你的手握住玉饰的蛇尾前后挺送,郭嘉立刻被带得浑身乱颤,双目失神。慢慢抚摸过他的脊背,支棱的脊椎骨和蝴蝶骨振翅欲飞,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开这单薄的皮肉,独自飞到九霄云外。

“唔······呃······”

郭嘉闷哼蹙眉,甬道里的满胀感令人错觉穿肠烂肚。紧紧裹住玉饰的穴肉麻痒无比,广陵王、广陵王在上面抹了什么药?痒意无孔不入地透出来,他用舌尖抵住上颚,抖着吐出一口热气。

“殿下,殿下,心头肉······慢一点,肚子要破啦······”

你早就习惯了他的乱喊,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过正吃着东西的穴口,被操到外翻嫩肉的一圈红肿发热,往外一缕一缕地艰难吐着水。你手臂下移,按了按他突起的肚腹,换来他难得狼狈的抽气声。

早就把存货吐完的性器再度勃起,但郭嘉晓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疼,但后穴处的快乐还在爆炸。肉壁死死地吸附着那只蛇头,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么——肉壁里原本被藏得很好的骚点被突出的蛇信子一扫,他猛地一抖,整个下体都像是被融化成了春水,潮喷如涌。

广陵王把玉饰一拔,蛇身上雕琢的鳞片接二连三地碾过刚被折磨一番的腺体。等到最为粗大的蛇头也离开体外,绽放成荔枝大小的红色肉洞发出啵的一声,在高潮里抽搐痉挛。他腰身塌陷,肉穴却被广陵王用双指勾住。郭嘉漏出哽咽,湿黏的淫水喷湿了广陵王的衣袖。

“啊,哈啊,这,这不好······奉孝,可是又要给广陵王洗衣服了······”

最开始的郭嘉在床上钝钝的,你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他还半软着,虽然说叫床声还是喊得很好听——你停下动作,眼珠子沉沉地盯着他,像一个鬼。

郭嘉在你身下拍拍你的侧脸,说殿下莫要这么瞧着我,眼神怪吓人的,和另一个人太像了,太吓人了。

你毫不在意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是谁,翻身下床,从床旁的暗格里乱七八糟掏了一堆东西丢给他,然后唤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郭奉孝,你冷淡地对他说,本王没兴趣奸尸,你先把你自己搞出水再来。

郭嘉这样的人,都被你的直白给噎住了。

我的心头肉好无情啊。

那是你自己太不争气。

和你那么多身软穴蜜的入幕之宾相比,郭嘉的反应,真的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但他对于情事的某种反应,又说明了他的精通。

这些都足以说明郭嘉是一个床事的老手,只不过,他从前都是上面的那一个。

你们初次那个晚上,以郭嘉在你的床上自己掰开穴,往里面塞着珠串结束,你宿在了别处。

后来,他找着自己骚点的手法越发娴熟,学会了骑在你身上,带着你的手去夹他自己的软肉。他会把自己玩到湿漉漉,湿热的淫汁从穴口淌成水珠,流了你满手。你用指腹按住他的骚点,他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自己前后摆胯,用穴缝去蹭你的性器。

殿下,我学得好吗?

尚可。

嗯哼,我从前在学宫······唔嗯!

阴茎挤压着他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淫水在进入时就喷湿你整片衣襟。你在结束后脱掉衣服,在郭嘉疑惑的目光里,把湿透了的那块布料全塞进了他的屁股。

好好洗洗。

“你还记得啊。”你揉捏着他没多少肉的臀瓣。

“本王的衣服都要被你吸破了。”

“才,才没有,奉孝、啊,奉孝,一直在很努力地,为心头肉,洗衣服啊······”他那天坐在衣服上,被布料的粗糙感磨得死去活来,乱七八糟地泄了满地,把衣服折腾得不成样子。

“殿下,殿下,奉孝真的不行了······”他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把你撞到了地上。屁股含着蛇首晃来晃去,脱力地撑在你身上。

他的嘴唇在你脸颊处蹭着喃喃,“好涨啊,心头肉换个人操吧,奉孝的屁股再操就要被操坏啦,那殿下以后就没得用啦······”

你躺在地上,摩挲着他的喉结,“换谁?”

他用自己的乳尖蹭你的的胸口,“殿下忘了吗?今天,奉孝是要去下毒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阿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向你报告贾诩来了。

你:“······”

郭嘉撑在你身上,有气无力地,但笑容越发明显,缓声道:“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了啊。”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别的东西,辟雍三贤的名字在你脑子里转了个圈,同时回忆起了贾诩那细瘦腰身的触感,他被掰开残腿时的阴翳和冷漠。

你拍拍郭嘉的脑袋,“起来。”

贾诩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郭嘉把自己的屁股往广陵王的手里送,还躲,“你看啊殿下,文和在瞪你呢!”

广陵王手底下握着蛇尾准确一勾,就勾着郭嘉穴道里的骚点往前一带,“他瞪的是你,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贾诩: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湿滑的骚点像是一枚饱满的果子,险险被广陵王勾到爆汁。郭嘉在地上艰难地膝行,蛇首在他体内只稍稍一动,他就从骚点处酝酿出潮水般温吞的瘙痒,渐渐淹没了全身。说不上那究竟是折磨还是爽,那是一种让郭嘉错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那么条挨操的甬道的恐怖——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了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广陵王放开手的一瞬,他低低地吟出一声,抽搐着高潮。

贾诩看着他茫然还含着春水的眼神,微微怔愣,就这么被广陵王按倒在地上。

假如说郭嘉还有点钝,那贾诩就是锐,锐地过头了——他没摸两下就能出水,高潮时候的眼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闭上的时候还能洇出眼泪。比起平日里厉鬼怨魂一般的锋芒,他被你艹到崩溃的时候更得你心。最重要的是,他属于床上不爱说话的那种类型,和还说得出话的时候比,那张破嘴真是相当可爱。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只是在床上咬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的瞳孔大概是在阴冷地盯着你,但还没有平日里万分之一的威慑力。与之相反的,他身下那口蜜穴可谓是浓情蜜意,有求必应。你恶劣地拽着他肩膀往下一掼,狠狠操进去,他那射不动了的阴茎就会像哭一样地漏水,后穴死命地吸吮着你的东西,满腹的淫水瞬间从缠绵热烫的穴肉间飙出,哗啦就把你们的交合处喷得不堪入目,淫秽不堪。

你捻住他的乳尖若有若无地搔刮,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被破开一般,伏着你乱颤。

他的体格也不及旁人,大概是瘸了条腿的缘故?反正腰是够细,反倒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和屁股给衬托得显大了起来。大概是不良于行的久坐之故,臀肉乳肉也较旁人绵软一些,随手一掐,就是一个掌印的肉波。

他还穿紧身的收腰和长靴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去抠他的铃口。这下好了,他柔软的胸乳都晃得上下乱甩。

你操进去,他被逼出颤抖的鼻音,嫣红的唇珠被自己用力咬住,还是能听见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他摇晃着腰身想后退,却被你的龟头抵在了骚点上,用力一顶。他捂着肚子倒回去,眼神涣散,整片小腹都在不住的抽搐。

“文和,你不要自讨苦吃呀。”郭嘉趴在另一边的地上吃吃低笑着,“安分地待着吧。”

本闭上眼的贾诩在郭嘉触碰到自己那条残腿的时候骤然睁眼,对上了郭嘉肆无忌惮的微笑。

你低声呵斥:“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有了力气的郭嘉满脸无辜地作妖,捉住那条残腿就上下其手地摸,“文和才不会介意我,是不是?”

贾诩的回答很令你满意,他铿锵有力地短促道:“滚!”

他胸口上两点肿胀的奶尖翘得很,随着你的顶撞在胸膛上乱动,瞧着就嫩。你俯首吻住,然后含进口中以舌挑动,顿时让贾诩吐出压抑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胸口。红嫩的一点奶尖被你吸奶似的吸吮,被扯成不留情的长条形状,再勾着乳孔一舔,他整个下身都不规则地抽搐着,在化了的酸楚里软了腰眼,眼睫轻颤着喷了出来。

你放过被你折磨透了的乳晕乳粒,趁着贾诩还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猛然连根操入他的穴道,来回抽插,在疯狂阖张的肉壁内凌虐着每一条缝隙。他痛爽的腰臀被你一手控制,柔软的内腔在无力反抗中被你侵犯个彻底,发出咕啾咕啾的连绵水声。滑腻的淫水再次从他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却被你用力抵住,只能丝丝地顺着缝隙艰难往外冒。

贾诩用力地咬着手指,还是在接连不断的顶弄间淫靡地叫出几声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一路划过鬓角,又在姿势的转换间滑落颈窝。他的下体无意识地抽着痉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在你身上,只有不知餍足的穴道还在自顾自地吃着你的性器。

这个时候再拔出去一瞧,他的肉穴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操开,绽开一朵肉色的柔顺花道,周围一圈红肿饱满到透出透明的色泽,在他股缝间凸出一枚胭脂眼。

你翻遍全身上下还穿着的衣饰,一片绣球掉落的羽毛轻飘飘落下,被你夹在了手指间,直接就塞进了还在开开合合的肉壁内部。

贾诩被这细密的绒毛触感一刮,泣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又喷了一小股水。

“好了,你们收拾一下,下毒去吧。”

你要继续工作了。

勤勤恳恳广陵王,兢兢战战打工头儿。

郭嘉和贾诩还在地上东倒西歪,不过郭嘉把贾诩窝到了自己怀里。贾诩喘着气,摸着自己那条残腿,大概是你刚才不小心掰到了哪里。

这么摸过自己干瘦萎缩的腿肚,半响,贾诩轻缓地勾出一抹毒蛇似的笑,“殿下,这就解决了?今日,稍快啊。”

“没呢,你们两个先走吧,”你埋首文件,“一会荀学长就来了。”

地上两个:“······???”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搭乘了他的黄金马车,他的车架穿过了这血肉的地狱战场。

他凑到你耳边,轻声细语地转达着战场上的一切。

他游刃有余,慢条斯理,气音嘶嘶,攀附于你身上的剧毒黑蛇。

你的瞳孔可能也变得猩红一片,掐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你的手指触碰他的残腿,亦是嘶嘶道:“先生莫要发疯。”

先生莫要发疯。

但事实上,你明白是你在发疯。

阿蝉坐在黄金马车外,她的旁边坐着正在驾车的马夫。车辙深深,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上留下唯一的一道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啊,不,啊啊啊啊——”

“广陵王你给我、呜,啊,哈啊——!!”

“不要,住手,呃啊、啊,啊······”

马车中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喊。一开始是怒斥,然后是打翻了什么东西的声响,最后演变为一片崩溃的呜咽。

车夫是男人,还是个乱世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动······

他驾车的手在抖,在旁边这个少女平淡的目光中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他驱马赶向下一片战场。

“唔,唔,嗯······啊······”

细碎而残破的呻吟气音一点点从贾诩的嘴巴里漏出来。他当然是不想叫出声的,但哪里忍得住呢?

你的舌尖从他的花穴顶端一直舔到了穴道内壁,不管是被你拨开了包皮的阴蒂,还是紧紧蹙缩着的花瓣,全被你用舌头奸淫了个透。你绕着他的蒂头打着转,时而如同喝汤般吸吮,时而直接用牙齿轻咬。贾诩就是被这么彻底搞软掉的身子,腰身在软垫上死死地弹动着,像是因窒息而拍打尾巴的鱼,亦或是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个敏感至极的器官被你舔开了,乱七八糟地喷着水。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娇嫩的穴缝,每一个角落都没被你放过。贾诩崩溃地晃动着因不良于行而逐渐丰腴的臀肉,红艳的舌尖也搭在了唇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黏湿了鬓边乱开的长发。他的整个花穴都在被舔、被你使劲地舔!就像是喝着蜜水一样,对着他外翻的穴肉用力地吸——

“不啊啊啊啊!!”

潮喷毫无预兆也毫无停息,他的花穴因你的吮吸而一股股飙射出黏腻而清澈的淫水。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你的气息打开到极点,贾诩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肿胀的蒂珠上还残留着你的牙印,被你用双指指腹捻在了手指间,对着那里面的一点花核硬籽不遗余力地挤。

他淅淅沥沥泄湿了满地的毛毯,腿弯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被你捞在了怀里。你拽着他还在痉挛不休的腿打量他的腿间,湿红色的花穴开开合合,一看就是还在发骚。

你稍稍发泄了一波心中的暴戾,柔声缓言着说:“怎么先生的这个屁股这般多的水,我都喝不下了,还在往外流?”

时下的文人雅客都好风雅,身上基本都熏着或浓或淡的香,贾诩也不例外。你舔着唇,居然是舔出满嘴的淡淡花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你捻动阴蒂的酸楚中无力地耷拉着那条残腿,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声声抽噎出泣音,停停又止止。绯红色的眼角一汪汪地落下泪来,长发散乱披散,舌尖半吐地胡乱摇着头。

他那已经浆糊的脑子,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强暴了。

你的手破开他的穴口,逼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瓣,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的花心不算难找,已经被舌头舔到乱颤的软肉自然会把那块腺体送上。你修剪尖利的指甲开始在他体内弹跳,尖刺似的,一下下如凿墙般凿动着那处,逼得他腰身一挺,发出不堪忍受的哀叫。

“啊,哈啊,殿下,殿、殿下,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在下,在下到底是、是何处、啊!······何处,惹得您不快了,在下赔罪,求,求殿下,放过在下这具卑贱的残躯······”

你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曲成环,然后对准贾诩的阴蒂用力一弹,就像是弹弹珠——你的指力自然是恐怖得很,打得贾诩一时大脑空白,只错觉那个脆弱的肉头被这一下生生打碎——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腰肢猛然向上一拱,穴壁间死死地裹住了你插在其中的手,水大注大注地喷在你手上。

“虽说是不值一提的残躯,但也另有妙处。”你低笑,动作温柔地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衫,抚摸过他内陷的淡色乳头。

他在颤抖,在害怕,在愤怒,在羞恼欲死。

高得要死的自尊心······全被掩藏在那收紧腰身的紫色衣襟下。你就偏要在他这架代表了尊严和权力、傲慢和算计的马车中撕扯他的衣衫,像是拨开一颗笋,还往下嫩生地滴着水。你要他在这和无数阴谋家对谈过的位置上张开双腿被你操,被你抠着阴蒂潮喷。他的穴道会吃下你的东西,把你的精液吃得一点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子会高高鼓起在那清瘦的腰身上,里面晃荡的全是你射进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子宫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头产奶,会生下你的后代——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舌头,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舌,几乎要挖出血。

“先生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股,能献与本王解闷······”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他忍痛和欲望的眉眼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身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

施暴者。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欲求不满。”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头,合着下面的蒂珠用膝盖顶了一起亵玩。膝盖接触的部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口花穴上,蒂珠鼓胀欲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裸的腿间被玩出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喉咙里吐出含痛的气音。

“殿下,殿下,啊、求你······”

“殿下,好疼啊······”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喷湿了。

“嗯?”你微微含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他温驯地俯首,舌头翻涌出黏湿的热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喷吐着湿热。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毛一阖,泪水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挺起的乳尖。

“啊,哈······求,求殿下,啊······轻点操,在下······”

你一开始对贾诩没有任何兴趣。

哦,这么说也不太对,辟雍三贤,哪个想打天下登基的没兴趣?

······呵,她什么也没说。

这三贤是哪三贤,名字,性格,所在地,往事——这些都不难打听。你好歹是汉室亲王,找几个辟雍学宫出身的谋士还是很简单的。吊儿郎当的郭嘉,十全十美的荀彧,还有贾诩。

贾诩这个名字,往往会跟上几个“古板”“没意思”“也就是优秀”,诸如此类,很没···意思的形容。

反正和另外两贤不同;明明同样是特征鲜明,但那些人总是更愿意去形容和描述郭嘉荀彧,对于贾诩,总是吝于笔墨谈论。

——“那是个优秀,但很古板无聊的人。”他们说。

——“整日听从荀彧的话,跟在郭嘉的身后监督言行。”他们说。

——“但是后来听说变了个人。”他们说。

可不是变了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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