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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从清明节后天气便不好,一直阴沉沉的白天偶尔还伴着小雨,这样的天气连带着你的金主何立都好几天没来,你无聊得打紧,整天举着伞在这已经被你逛烂了的小院,倒是找到了些趣味。

便是听墙角。

别说什么听得越多死得越快,放心,你会在被杀之前先自杀,微笑jpg

你虽不敢听何立的墙角,但其他人的墙角可谓是里里外外都听了个遍,你虽不主动找别人搭话,但这总管住的地方那么大偶然听到别人说话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

经过这几天的溜达你八卦没听着,倒是知道了何立清明那时为何那般暴躁,毕竟倘若你知道有一个小团体追杀你,你也暴躁。

据说这小团体全是之前被何立威胁过后侥幸活下来的人,那王五便是过来试探的炮灰,上次本该在清明时引蛇出洞没想让蛇跑了还搭士兵一枚,他回来时还能对你笑脸相迎都是仁慈的。

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收起来偷听的心思,这些天何立没来你都差点忘了他是一个怎样邪佞的人物,还是别偷听了,你还是挺怵被搞不死不活的。

你向自己的屋走去,只听见一人快速跑来时水溅开的声,身边的守卫都还未反应过来你手里的油伞就被打掉暂时阻碍了守卫的视线,有人的臂膀勒住了你的脖子一个旋转跨步,差点没被勒死。

细雨绵绵落在了睫毛上,你眨眨眼让雨水落下不禁有些疑惑:“这位大哥,你干啥呢?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呢?”

勒你脖子的臂膀不知何时换为了大刀,那刀锋离你只有一公分距离便可以切开你的脑袋,周围冒出的士兵将你和绑匪围成了一个圆团团包围住,你听见绑匪说话了:“让何立来见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小娘们!”

你这个小娘们听了这话都得无语几分,周围的守卫虽然围着你们但没有上前的意思,看来也是摸不准如果贸然上前你死了后何立会不会发火。

只得自救了。

你叹气,第一次被绑架还有些不熟悉只能没话找话了,问道:“大哥啊,你想见何立是不是找错方向了?你直接蹲在这院子门口多方便啊,还省得多绑架这一步了。”

“少伶牙俐齿,”绑匪的大刀锋芒逼人你只感觉晃眼,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怨恨,“我听闻他在府内金屋藏娇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就算是这种阴险小人也会有软肋,我必定让何立亲眼看看他的软肋是怎么死的!”

这一听就是被何立搞过结果还活着的漏网之鱼之一,真是可怜,可怜是可怜但抓我做甚?我只是一只无辜宠物罢了。

你叹气,说:“大兄弟,你找错了,我不是何大人的软肋,他这人就没有软肋,我最多充其量就是放家里好玩的摆件罢了。”

“摆件?”他声音多了几分怀疑自我然后突然坚定起来,那刀都近了划伤你脖子留下一道小口,“何立那卑鄙小人从未留过任何娘们在府内,就算是摆件,那也是特别的摆件!”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嘴角疯狂上扬。

“什么?”绑匪见你那么淡定倒把他搞不自信了,“你不害怕?!不怨恨?!”

“我是何立唯一一个留在府内的娘们?”难怪当时给他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了,真不错呀,你就喜欢这种洁身自爱的彼此还是唯一一个的好炮友,“那我应该就是特殊的摆件了嘿嘿嘿。”

绑匪:?你不对劲?

一名士兵猫着腰跑了进来,你见他的模样有些眼熟,他喊道:“何总管说了,他目前很忙不会过来,你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等他开腔了你才反应过来,呦呵,这不你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吗?没想到头一次见面居然自己是主角,真是失敬啊失敬。

孙均说完后便带他的两个小跟班冷着眼看着绑匪作妖,看上去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像是当真在等你被杀后替你收尸。

“你不是说你是特殊的摆件吗?”刀的力气加深了,本只有一丢丢刺痛的脖子都能感觉出血流了出了与雨水浑在了一起,你轻声细语地说话就怕说大声了脑袋和身子都能成搬家:“对呀,摆件嘛,死了也可以摆上去的呀。”

那绑匪的呼吸加重,手里的大刀都开始颤抖似乎怒得发疯,你顿感不妙大脑疯狂转动在他刀挥动的一瞬间后脑勺狠狠向后撞去,那刀锋虽划了个空但利刃还是让你脖子劈开一道口,他鼻子被你撞出鼻血你缩腰收下巴迅速蹲下,转身对着他的下体就是狠劲一脚后捂住伤口狂奔,两道箭擦着你的头发飞过,你下意识转头便看见绑匪胸口与脖颈正中两箭,一副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倒地。

你脑袋开始眩晕,捂着脖子的血像止不住一样捂着也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有大夫身后跟着举伞的士兵跑上前,大夫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布对你着急地说:“快!先缠上!!先回屋!去打水!”

一群士兵忙得团团转,你被半搀半抬地送回屋里,躺床上感觉自己似乎被割了半个喉脑袋无力地枕在枕头上,看大夫对着你伤口又是叹气又是流汗内心只觉得焦躁,能不能行啊不行可不可以让我先死为尽啊,好痛的!

眼睁睁看着大夫对他的徒弟低语了什么后端上了银针桑皮线双眼都瞪大了,好家伙不麻醉直接缝?!要不你还是让我死?!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谴责和“呜呜呜”地反对,但大夫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你死在那绑匪手里还好,但你没死在绑匪手里死在他手里那他就完了,他擦一把冷汗,对外喊:“来两位姑娘将她按住!”

为了让你情绪稳定一张温热的棉布搭在了你的眼皮上,双手双脚被下人用全身体重按压得死死的,待缝好后伤口被清理干净大夫都啧啧称奇,“姑娘好意志,这样都未昏厥属下实在佩服。”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昏了一下后又被痛醒了?

你幽怨万分,大夫没理你的神情对他自己很满意,“你这伤口会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待恢复后会有伤疤但不算大,盖些粉应该便能遮住。”

大夫走后下人便待你如同废人一样帮你将脸上因为疼痛落下的泪水洗净,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擦干,手把手把没有力气瘫软的你换了身干净衣服好睡觉,最后还给你掖了一下被角让你好生休息。

你懵逼地躺床上,这一切迅速得好像刚刚被绑架都是一场梦,如果不是脖子还有已经痛到麻木的感觉或许你还真会觉得是幻觉。

一直便睡到了半夜,除了途中被人叫起吃了些东西上了几次厕所你睡到没脾气,因为所经历的疼痛让你的身子骨还有些软,你不想再躺着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去推开房门,忍住喉咙的疼痛对守卫说道:“我要喝桂花蜜水,加小汤圆那种。”

守卫对你点点头表示收到后一人离开留一人看守,你睡不着也不想躺,看夜晚的星星还算明亮转身去寻躺椅打算坐院子里一边看星星一边吃东西,也算是一种古代的情趣。

你找到被何立藏在院子角落的椅子,哼哧哼哧地连拖带拽地想将椅子拖到院子中间去,拖时突然感到后背多了一丝温度,一手抚在你放在椅子上的手,他说:“姑娘好雅致,白天差点丢了性命还有心思夜晚赏天。”

那些士兵得了命令你一醒便通知了何立,你转头看他还是那副摇着扇子笑里藏刀的模样就来气,椅子也不拖了对他点点头当打了招呼后回屋,他也不恼就跟着你身后,你靠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模样让他觉得着实有趣,弯下腰那扇子抬起你的下巴,问:“姑娘难不成怨恨我今日没来?”他嘴边的调调似乎溺宠,但眼神分明就在说让你认清你的地位。

“没,”你这喉咙的情况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大人,以后别拿我当诱饵成吗?要我死就给个干脆呗?”

说完感觉好似伤口在渗血,不敢再多说。

何立的笑容垮了,他把扇子插在腰后,挺直了腰板看你,“这些个脑仁还没有拇指大的庶民可还没轮到需要我用计谋引出来,”他眯着眼睛,“姑娘以为,今日那绑匪是我故意放进来的?”

何立以为你没认清自己地位,但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没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好像确实要比摆件的地位高一些。

你大感不妙,搞半天原来不是故意放进来的,乌龙了,这阎王爷好像还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再给他口一个他还会生气吗?但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合给他口啊?!

你连忙起身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指,脸靠近他的脖颈像猫似的蹭蹭,他却把你扯开重新丢回床上,不过你这招还是有点用处,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与你同坐在床,掐着你的下巴轻轻一吻,淡淡地夸奖道:“这次干得不错,但姑娘记住咯,无论你碰上怎样的危险我都不会出面,而你,必须得保全好你自己的性命,”他面上总算又带上了笑容,手指抚摸你脖子上的被白布包扎好的伤口,“毕竟,姑娘是死是活都必须,”

“我定。”

你无辜地眨眨眼,主动亲了上去,手不安分地在想解开他的裤子被他牵住,他含笑:“都这般了还想要?”

不发声只狂点头结果稍微扯到了伤口,瞬间痛得红了眼。

“行罢,那便换我来服侍服侍姑娘你可好?”

你被轻轻推倒在床上,本来不想再躺的但这时可是巴不得躺着,看他帮自己脱了亵裤笑得一副小人得志模样,何立见你的那笑容一把掌捆到你的私处,你一记闷哼,居然流出了不少水。

张着腿那阴蒂迫不及待地探出头,他轻拧一下红籽便稍微从皮中露出,像是在勾引他快些动手,他又一掌你刺激得整个腰杆腾空又被他压回去,他认真地拨开包皮让整个红籽全露出空气之中,一手拉扯揉搓着阴蒂一手手指插进小穴抽插。

阴蒂被弄的发颤,下体被双面冲击的快感狠狠贯彻着你的大脑,你很想呻吟但奈何出声就痛,只能不停地憋着声音“嗯嗯呜呜”,那小穴的淫肉纠缠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阴道太紧引起何立的不满,又是一巴掌打向阴蒂,淫水乱溅穴口抽搐,小穴里的手指在抽搐时还在逗弄扣挖着,大腿颤抖小穴流出透明的骚水,你不能呻吟只能张着嘴边喘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何立给你一个潮湿的吻,离开时唾液都拉成了一条淫丝,“这样的服侍姑娘可还喜欢?”

阴蒂还在他手中任意玩弄,红籽上都有被他指甲掐出的印子,你几乎全身都被他做了标记,后劲有,胸上有,现在连最隐蔽的部位也有,想到这儿你的穴又吐出些水,阴阜全被淫水润湿,他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手指都被你的淫水跑皱,他说:“来,自己用手将穴口扒开。”

不是说你服侍我吗?

你满脸春色心有不甘地扒着穴口边缘,他进来时蹭过你的手骨,那炽热滚烫的温度进来时你脚趾卷曲,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好让他进得更深。

“何大人……”情不自禁的开口因为情欲你几乎忘却疼痛,没等到他的动作你开始自己晃动屁股来解痒,他笑着扶住你的腰让你不再动弹,突然一个顶入,深得那阴囊都快要进了穴口,随后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你。

你很想说些骚话来增添趣味但只能红着眼眶死死扣着穴口让他狠操,屋内那“啪啪啪”声音大到几乎传出屋外,大腿根部都被撞红你却只觉得还可以进入得更深,每次他进入时都会配合地迎接让他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让你浑身颤抖喘着接受,等到你似乎要高潮时他一顿,抽插的速度变快力度更大,一阵颤抖,配合着你同时抵达顶点。

“看来姑娘这回是漏不出来了,”他抽出来时你整个人一抖居然除了淫水什么都未流出,“进得足够深。”

你挣扎着起身环住他的腰,看他没反应没反对没把你扯开再次亲上去。

怎么亲不够啊,这人是不是在他口水里下媚药了?

你反复亲了很久后他应该是腻了就把你弄开,扯扯你的衣服让你穿好,“不喝糖水了?”

“!”卧槽忘了!

你的伤口过了很久才彻底恢复,之后脖子那儿便一直带着比自己肤色白一号的伤疤招摇过市,算算时间你也在他这儿待了三个月左右,何立的地盘除了他的房间和书房外几乎每一处都被你摸了清楚,倘若你是卧底的话那恐怕杀了何立之后躲起来他们都得找一段时间。

可惜你没有当卧底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好生生地活着,甚至何立见你如此听话还问过你是否想带着守卫在宰相府内恢复自由但被你义正言辞地拒绝,毕竟你不想当卧底不代表没人不想你当卧底,到时给张大他们有机会找上了你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你就像被何立圈养的宠物,只需要逗他欢心保住你的性命就是你最主要的事情。

现在你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地瘫在院子内的躺椅上,甚至何立在书房你也不怵,自从被差点死在了那绑匪刀下后他便有意纵容你,你也乐得清闲越来越像一只被宠坏的猫,虽然这只猫的主人脾气难以捉摸就是了。

你盖着小毯子躺院内,听见似有外人的脚步传来,偷偷虚开半只眼睛看见孙均带着跟班目不斜视地走进何立的书房,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在院子内分外显眼的你,没过一会儿他便与何立一同出来,孙均走时还抱拳对着何立深深一鞠躬,似在感谢他。

待他走后你才偷偷将眼睛全睁开,何立却已经站你脑袋旁已经扇着扇子:“可否看够?”

那扇子的风抚过你的脸颊,你坐起来将脑袋靠着他的侧腰,那腰封有些膈人,你歪头看他答非所问:“大人,他来做甚的呀?”

你何立见你越发难缠直接一个退步,你上半身后仰靠了个空,如若不是他还有些良心掐住了你的手臂你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何立一手摇扇子一手扶着你重新坐好,抿嘴像只狐狸一样笑道:“前几日在大人面前美言了几句,特地来感谢罢了,”他问,“怎么,对他感兴趣?”

作为21世纪的新青年你可不会上他这种低级的当,立刻茶言茶语阴阳怪气:“毕竟很少有人来大人你的书房嘛,我问一下大人不会生气吧?”不会吧不会吧,堂堂总管不会那么小气吧?你眨眨眼,“毕竟人家只是关心大人您嘛~”

说完你自己先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被肉麻得不行,何立怎会看不出来你为了讨他欢心的拙劣演技,也许普通男人顺着台阶便下了,但他是何立,何立问:“倘若我生气了,你该如何?”

我该如何?我嗙嗙给你两拳!

你无语至极,伸手就要去够何立的腰带,他扇子立刻将你手推开:“哎,姑娘你这是在做甚。”

那人精似的守卫已经开始看树看天就是不看你俩,你无辜得很,“大人不是说您生气了吗?”你勾住何立的小拇指让他别再摇扇子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那只能这样讨你欢心啦。”

“哼,”他哼笑一声像在说【你最好是】,还是为你解了惑,“前几日副统领失踪这些天才找着尸体,他顶上去多少是因为我的话有了作用,不然怎可能轮得了他?”

副统领?

你倒吸一口冷气,你只记得那电影里说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没说他是什么官升上去才三把火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脑袋混乱。

你感觉勾着何立的手指紧了紧,引着你起身被牵着往他的房间走去。

“?”

何立你小小的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困惑,说:“姑娘刚不是说讨我欢心?难不成反悔了?”

“大人的房间吗?”你还没进过他的私人地盘生怕进了就出不去了,“不太合适吧?”

“有何不可?”他反问。

你已经被他牵进了房间,里的布局倒和你的房间别无二致,只是他的书要多一些房内桌上的沏茶工具更豪华,一脸懵地坐在了铺床上的被子上,床好像也软一些。

扇子被他放在了桌上,他居然伸手替你脱衣,这待遇还只有上一次你受伤后他替你脱裤子,而且还只脱了裤子为了方便行事,这次他居然异常地贴心只让你感到害怕,甚至连孙均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何立,你不正常点,我害怕jpg

“大人,要不我自己脱?”你试探地询问,外衣已被他褪到了手腕处。

“诶,这种事岂能劳烦姑娘?”

那之前我的衣服还不是自己脱?你想着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怎么,手腕被衣服缠住,动不了了?

衣服和那一对手镯缠绕在了一起,你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亵裤还未脱你就被推倒在床,他的手指隔着裤子钻进蚌肉里就揉搓起来。

“姑娘那么喜欢自给自足,这样做也不过是出此下策,”何立强迫你张开大腿,“姑娘你说,你今日还能让我见到之前那番场景吗?

那可真是,淫荡得让何某难忘哪。”

对于现代的你那亵裤的布料还是有许些粗糙,磨在私处生疼,但不妨碍你流出淫水隔着布料打湿他的手指,手绑着只能压在身下让你有些无助,你看着何立一副认真模样看着你的身下唯独不看你的脸唤到:“大人,大人……”

你想和他唇舌相交,但他一手的中指和食指却插了进来在你嘴里乱搅,另一揉搓你阴蒂的手指居然连带着布料一同插进了穴内。

那布料粗糙干涩插进去只感觉有些疼,你轻咬他的指关节抗议,他对你扬扬眉,那穴里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一挠,你便感觉小穴瘙痒难耐,穴内的亵裤开始湿润,你的腿刚想夹住他的手却连着亵裤一同离开,你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达仁……”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姑娘,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那带着你唾液的手指伸进了亵裤分开阴唇,唾液与淫水混合摩擦着阴蒂,你像个毛毛虫似的蹭着被单,裤子在你的坚持不懈下褪到了屁股下面,何立被你模样引笑,总算把你的亵裤脱下并吻了上来。

他吸着你的舌尖,下身的手指陷入小阴唇中,那阴蒂皮内的小红籽已经被调教得会主动探出头任他玩弄,被掐得一下又一下只会让淫水渗得更欢,亲吻时他有意不让你换气,像是想再看看之前你潮吹的模样,两人暗中较劲比谁的气憋得更长,你红着脸也不敢咬他的舌头,只能张着嘴任他肆舔舌根,憋气憋得眼冒金星脸蛋通红,再加上有他手指的折磨你屁股都腾空颤抖摇晃着,他手掐住阴蒂往上一拉,整个阴蒂被他揪得成了一条,红籽艳红淫水乱溅,你抖着穴到达一次高潮后他才松开。

长期的憋气后松口时两人都喘着粗气而你尤为狼狈,泪水打湿了枕头大腿根部都还抖着,身后的手死死抓着被子释放压力,你都这样了但何立还是不满意,他说:“怎么今日没喷出来?”

“哈,我,我也不知道呀大人……”你也不懂潮吹的点在哪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大润发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手动了动有些痛,欲哭无泪,“大人手腕好疼呀……”

“待姑娘何时再潮吹了,我便给你解开。”

“…………”我看你就是存心折磨我。

可能是因为你手被绑着他对你放心了许多居然将你拥入了怀里,你裸露的后背碰到他腰封花纹一缩,有些凉。

炽热坚挺的阴茎贴在了你的尾椎,你耳朵变红的全过程被他看在了眼里,他按住你的膝盖让你张着腿问:“姑娘觉得我现在该如何?”

“大人我手被捆住了屁股抬不起来,”你屁股后边蹭着他的阴茎,滑溜滑溜的不少前列腺液都蹭在了臀上,“啊,哈,帮帮我何大人……”

他咬着你通红的耳朵,手拖住你的屁股让你慢慢坐在了他的阴茎上,随后双手又开始折腾阴蒂,像是不让它喷水誓不罢休。

这就苦了你,你双腿发软手也被捆着,小穴里的阴茎时而深时而浅地肏着对你来说是刚刚好,但偏偏他的手指扒开你的阴唇让阴蒂与空气中的凉风亲密接触,除开他扒开你蚌肉的手指其他的手指便按压扣挖着阴蒂,过载又酥麻的快感不停地涌上大脑,穴口跟着他捉弄阴蒂的手指而收缩,你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智能的人形飞机杯,可以根据他的意愿收缩阴道的紧致程度。

“啊哈,大,大人,喷出,喷不出来……”

“诶,上次都可以,这次怎么会不行?”何立可不信你的鬼话,拨弄你阴蒂的手指扣得更欢了,他还觉得你不够刺激微微皱眉,手指揉搓的速度越发快,你绷紧身子的动作被他发现,那蚌肉被手指扣得发红,阴蒂更别说那红肿便从未消下去过,你只觉得阴蒂似乎在突突跳一般,身体里的阴茎每每蹭过阴道快感都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大人!”

那快感汹涌不堪,无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何立见你潮吹也还未放过那阴茎依旧在阴道抽插,手甚至找准了潮吹的尿孔在孔外用指甲扣掐,喷出的水全打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大人放过我吧……”

第一波潮吹后他没看够依旧憋着没射,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就会准确无误被他打在尿口上,你没办法只有摇晃着腰企图躲开这些如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来不及羞耻,直到最后第二波第三波,喷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力气晃腰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小穴和阴蒂都红肿糜烂,一看就是被人肏熟得发软,你晕沉沉地整个人都陷在何立怀里持续高潮,感到小腹发胀,阴蒂像是与他手指吸附了一般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耳朵全是被他咬的牙印,那被你淫水尿液沾湿的被子擦干净你私处后便被丢到了远处地上,与手镯缠绕的外衣解开后皱巴巴的和抹布似的,等他给你盖上另一床被子时你才回神反应过来他居然准备了两床被子,难怪他的床那么软。

你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下体直抽抽,他的手放在你的蚌肉外,这样一触碰又让你流出些淫水,但他并未再折腾你只是隔着阴唇轻轻揉着,像是在安抚你一般。

你眼皮沉重,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我走不动了…………”

何立见你双都已经合上但还在说话便故意逗你,“走不动了,那我该去哪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话未说完,你已经睡着了。

这夜,是你们头一次同床共枕。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连带他走过的地方都带上了冷意,他哪能不知留下你便是留下了一个一个随时会威胁到他的隐患,但这事谁都可以提却唯独秦桧不行,秦桧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而现在告诫他这些想必是不信任他,依旧在寻他的软肋好让他更好拿捏。

都在他手下十多年了依旧不信任看样子他得找机会逃脱他的手下,倘若他也能抓到秦桧的把柄……

何立眯起眼睛,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竹素,竹素后隐藏着一瓶只有巴掌大的药瓶,他掂量掂量确认没人动过后收入怀中,将竹素放回走出书房,环视一圈没在院子发现你的身影后推开他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是你昨晚没在这儿睡一般冷清。

昨日你在房内失禁感到臊得慌,虽然全尿在了被子上没味儿但还是让侍女拿了干花包放在桌上,何立见状命人将花包丢掉,然后才在你之前睡的房间内找着你。

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了半块咬过的糕点正往嘴里送,看见何立来了连忙将剩余的点心全塞嘴里,站起来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哒人,腻来了!”

你脑袋挨了一扇子,他说:“咽下再说话,”何立坐在你身旁的椅子,将怀里的药瓶放在了桌上,“姑娘不在昨日睡的房间歇息,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差点没被哽死,得亏是何立递给你一杯茶让你顺了下去,“我今后睡那里了,那大人睡哪儿呀?”

他看你一眼让你后背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蠢话连忙补充:“大人,我睡相不好容易吵着您……”

“喔,是吗?”他挑起一支眉,“我昨晚怎么没发现?”

那我总不能说天天睡和你一块我怕我折寿,而且天天干那事还容易肾虚。

你不知咋回答搅着手指应了与他同睡的命令,而何立“嗯”一声心思没有在你身上,他盯着那摆桌上的药瓶一直沉默不语,你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就站着看他的面容。

何立是不想承认他不想杀了你,之前便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面对,如若让你去伺候金人和杀了你之间选一个。

他突然抬头与你对视了个正着。

那必然是杀了你更好,他可不予许他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更何况还是可恶的金人。

“这瓶毒药赠予姑娘,”何立将毒药放入你的手心,他笑的神情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恐怕还会以为他送给你了什么定情信物,“这药无色无味,喝下后便会陷入昏迷,最后死在睡梦中,没有丝毫的痛苦。”

你看着手里的毒药有些迟疑,然后拔开瓶塞就打算往嘴里送。

“哎?!”何立被你冒然的举动都惊得站了起来,掐住你拿毒药的手腕皱眉:“你做什么?”

你被拦住反倒是懵了,“啊,大人不是给我赐死吗?”那电影不都这样演吗?难道误会了?

“就这样想死?”何立脸色阴霾地问。

“不是大人要我死的吗?”你一脸懵逼地答。

意识到与你说不通何立也放弃了,看你那样子也确实不是想死的模样,他又坐了回去拿过你手里的瓶塞把毒药堵了回去,“这毒药是为了不时之需,”他揉着眉心,你刚刚那举动让差点让他的cpu爆表,“十日后金人便会到这儿,倘若到时候你被叫去伺候金人,我也保不了你……”

“那我那时候再死?”你淡定地点头把毒药塞在了枕头下,“好嘞大人!”

“你便就这样接受?”

“大人不是说死得没有痛苦吗?”反正到时候不是穿越回去就是再死一次,这古代没有网络,到时金人来了何立也死了怪无聊的也没啥可待的了,你认真点头,“我可以接受啊!毕竟我整个人都是何大人的嘛,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最后还不忘拍他一个马屁。

原来你的重点是痛苦而不是死亡,何立常年混迹在这鱼龙混杂人心难测的宰相府见过的人也不少,但你对待死亡的态度倒是新鲜,你那种薛定谔的怕死态度倒也是何立待你特殊的原因之一。

“那说好了,大人给我了毒药,就不许再问我选蓝色玛瑙还是红色玛瑙了。”你缩缩脖子,虽然有些怂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噢?”何立一个疑惑的音节让你以为没戏,但他接着说:“那姑娘记得十日之后,随身携带毒药。”

“当然!”你立刻答应,胆子大得很没向他的展示嘴里是否有玄机就弯下腰亲吻了他,平日吻时都带着色欲但今日你只是浅浅地印上去,一下又一下不嫌多,他还是主动张开了唇迎接你。

“我对你一片真心那天上的月亮可为我作证,”你还是头一次说情话有些别扭,但还是亲吻着继续道:“大人,我真心心悦于你。”

“姑娘算错咯,今日天气不好,恐怕没有月亮。”何立手里的扇子这时还不忘轻轻挥着,他抬头回吻着含着你的舌尖,他不知你到底是否对他一片真心,但只要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便够了。

如若他真能拿到秦桧的把柄。

他嘴角翘着便一直未落下,亲吻时眉眼都带着笑意。

那一直留着你也不是不可。

这夜你缠人得很,先在自己的房间与他滚了一圈,做一次后洗浴完到了何立的床上又纠缠着他。

你只穿着亵衣站何立身边帮他褪下外衣,一边脱一边还馋着他的身子,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在脑子里吐槽和他睡一块容易肾虚。

“大人,”帮他脱得只剩亵衣后挽上他的脖子,胸乳贴了上去与他紧密相连,“刚刚沐浴时你留我身子里的全被洗没了。”

或许是为了逗你何立不为所动,对你挑眉甚至还把主动勾引他的你推开:“洗净了才是对的,不然为何沐浴?”

“……您说得对。”

你默默躺在床上直挺挺地像一具尸体,何立瞥你一眼将诡刃放在只有他能一下子拿到手的枕头边,熄灭了蜡烛。

黑暗中那被子里你做着小动作,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摸黑寻到他的亵裤腰带,往下一拉他半硬的阴茎便露了出来。

你感觉他抓住了你的头发但没用力,你迟疑一秒便含了进去。

他的肚子猛收一口气,隔着被子你听见他说:“别摸自己,如果被我发现你摸了……”

他后果还没说你就默默收回刚打算安抚自己的手,专心含着阴茎感受它在嘴里逐渐变大,苦涩的前列腺液被你一一咽下,你没有吞吐一直含着,直到那龟头已经抵到了喉咙让你有些想要呕吐才吐出,顺着往上爬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张着腿阴阜紧紧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摩擦,黑夜中只有他的瞳孔在发光,他的手摸到你的肌肤笑了,问:“何时将亵裤褪下的?”

“刚刚……嗯……”

他的手掰开你的穴口将硬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手揉着你的小腹故意不去安抚你的早已准备好探出蚌肉的阴蒂,只有阴茎温柔地在你小穴内吞吐,你感到难耐牵着他的手往下移,“大人,帮帮我……”

一声闷笑,他如你所愿揉玩你的阴蒂,说:“姑娘是被肏熟了……”

你本就红的脸听了这话几乎红得可以滴血,连小穴都紧缩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在抱怨到底是因为谁才会被肏熟的,何立手里的阴蒂因为他的长期玩弄现在红艳大多时候都是探出头的状态等人来幸宠。

他的手指甲熟练地掐住阴蒂根部扣挠晃动,你也没心思再去抱怨何立说的话,摇晃着下半身脑袋埋在他的颈项处憋着声儿呻吟着。

你们做过无数次,但全身都如此贴合紧密到还是第一次,你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煽情,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让你更想落泪,你将埋在他脖子处的脑袋抬起来,问:

“大人,我可以亲你吗?”

何立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不着你的表情自然不知你的情绪,但他居然在这黑暗环境中准确无误地找着了你的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混乱,他的手没再蹂躏你的阴蒂而是抓住了屁股扒开的穴口,抽插的动作变狠,你闷哼着,与他一同抵达高潮。

因为金人要来了何立只觉得你越发变缠人,他内心给你找好了借口,毕竟金人来了你是否会被叫去伺候他们仍然是个未知数,他倒也纵容你的行为,但若金人走后你没去伺候金人也不必喝下毒药,那这些性子就得改过来了。

此时你躺床上喘着粗气,阴阜上亮着淫水的光泽,因为做了太多次小穴已经装不下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已经凝固成了精斑的精液黏在大腿内侧,胸乳尽是肆咬与轻吻的痕迹,连唇都被他咬了几下有些发肿。

何立身着亵衣走下床喝了半杯凉茶,额头有剧烈运动后流下的热汗挥发在空气中,你都这副狼狈模样了嘴里还说着:“大人,大人,还想……”

何立真得怀疑你是不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了,他将剩余的半杯茶给你喝下,结果你躺着的不好喝茶一下被呛着,咳得眼角通红坐了起来,你拉住他的袖子一副委屈模样:“咳咳,大人……”

“姑娘的穴口都肏得快肿成一条缝了,”他坐回床上,手指插进小穴张开,不少精液顺势流出,因为长时间性爱你也敏感得一抖一抖地流出淫水忍不住呻吟,“这般了还想要?”

当然不想要了,你都快被掏空了,但明日金人就来了。

你拉着他的衣袖张开腿靠近,如果把他掏空他也许就没心思杀人放火了,也许就能活下来也说不准?只能说可以为他的性命努力一下,但不多。

他终是应了你又肏了进来,你激得后背拱起他都还未动居然就潮吹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在他的亵衣上,他缓缓晃动腰部手指掐住你的阴蒂像是想堵住你止不住的潮吹,刚堵住尿口揉捏你就喊着:“大人,大人,别揉了,好涨……还疼……”

“是越来越娇气了。”他评价道。

可能是这一夜都在玩弄的缘故你的阴蒂都肿了一圈,他轻而易举地就堵住了潮吹的尿口阻止你继续喷出淫水,你憋得难受眼角泛着泪光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阴蒂揉着有些疼但也莫名舒服,阴道灌满了精液还插着阴茎,尿口的潮水也被堵着,两方都憋胀着居然让你从中感到诡异的快感,他前后抽插着阴茎你上下晃动着屁股,感觉阴道该碰的地儿不该碰的地儿全被他的阴茎捅了个遍,你全身颤栗小穴里的肉蠕动收紧,不停地哀求:“何大人!啊啊啊啊——求你——快——松手——”

阴茎带着淫水精液混合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快速抽动,最后狠狠一插,你整个人被操得移了位受不了地张大嘴呼吸,又一发精液射进体内,堵住尿口的手指也总算松开,何立撤出阴茎时那潮吹出的水正好全打到了他的阴茎上溅开,你浑身战栗脸颊带着潮红,张开的腿一软,塌了下来,居然是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

何立早早的就醒了,你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全身酸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穿衣欲言又止,他穿戴整齐后看你,道:“药可记得收好?”

“在我房间枕头下呢。”

你跪坐起来向他靠近,想索取一个吻胸口却被他的扇骨抵住,然后合扇敲了一下你的脑门,“这几日随身携带。”

“好……”昨晚的疯狂全在你没有遮掩的身上一一展示,他看你模样还是妥协给你一个短暂且浅的吻。

他走后你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你不知金人是不是今日就被刺杀,也不知就这样放任剧情发展是否正确,只能穿上昨晚侍女就准备好的衣服坐在了床尾靠着放空大脑,突然想起他说的毒药又跑去自己的房间把毒药揣进了怀里,换了张床发呆。

何立相比于你是更加忙碌,迎接金人持续带着假笑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一直有惊无险地到了夜幕降临他以为今日可以放下心了,没想惊喜是在最后面。

金人死了。

整个宰相府兵荒马乱,秦桧虽没有大发雷霆但他话里话外便是如若今日不解决那恐怕宰相府就得大换血。

何立和武义淳作为总管和副总管还能勉强留一命,但其他人,难说。

你一晚都未睡着,待到后半夜时听见屋外何立浩浩荡荡地回到书房,动静大得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他在书房似的,你耳朵贴在门口,怎么也再听不着动静了。

不多久,一束烟花从院内向上绽放闪烁,你眯眼看着窗外的烟火光,听见一群人来势汹汹地跑进院里闯进书房。

你有一阵的恍惚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电影,现在的你没在书房里却能清楚地知晓书房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但这里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是死了,你习惯了忽视这里草芥人命的事实,洗脑自己并不是坐视不管,只是让剧情正常发展,连大自然都有不干涉原则你只能说是在执行这个原则到底。

恍惚时刚刚进入书房的主人公们又走了出去,你推开房门,看守你的士兵见你出来了拿不准是否应该放你去书房用长刀将你拦在了书房门口,刚拦下便听见房内的何立说:“让她进来罢。”

迈入时进入眼帘的便是马夫刘喜的尸体,有些不忍看绕了过去。

何立手臂上的伤口渗着血浸湿了衣裳,他抬眼看见你的表情笑问:“诶,姑娘怎么这番神情?”

“大人,你受伤了。”

他将受伤的手放到桌面上,有人呈上了白布和清水,“死不了,”完好的那支手在他膝盖上敲着,“来,给我包扎。”

是啊,现在死不了,待会儿马上就死了。

你怎么也做不出高兴的神色,沉默着跪下把他手臂上的污血擦净后缠上布,何立看你的手法颇为无语,问:“姑娘就这样缠外面?”

“我又不会嘛,”反正马上就g了咋缠不是缠,“实在不行要不叫大夫?”

“先这样罢,等事情解决后再仔细包扎也不迟,”你包好后将手掌抚向他的腿,他以为你这时候都打算作妖连忙抓住你的手指,瞅见你那副沮丧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要作妖,便问道:“怎这时候还不睡?”

“睡不着,”你身子微微抬高扬起脑袋,将唇轻轻印上去,“担心大人。”

你成功把他取悦了,他勾唇一笑将你拉起来道:“回屋吧,待事情解决后再出来。”

“好。”你乖巧得诡异,但何立这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关注你,待你走后便出了院子,似乎是去看他钓的鱼有没有上钩。

待天空泛起微微鱼肚白,看守你的士兵突然推开何立的房门,面容复杂地看着坐在圆桌前的你道:“何大人死了。”

你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挂在床架上的床布扯下后越过他俩开始狂奔,士兵不明所以何立死了他俩其实也就没必要再看着你了,但好奇心使然让他们跟着了你,直到你跑到了目的地他俩才明了,原来你还真对何立是有着感情。

看守走了,独留你一人在审讯室,你看瑶琴苍白的面容死去后依旧美丽,再看看何立那一副不敢置信死不瞑目的模样,还真是毁了金主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将扯下的床帘把瑶琴的尸体盖住,蹲下将何立的双眼合上,想到光是今天就有不少人死在了他手中不由得感慨:“真该死啊你,”但一想知道结局的你一样也是见死不救再次感慨,“真该死啊我。”

眼里像是迷了沙忍不住地落泪,剧情已经快接近尾声,府外士兵们在齐颂《满江红》,你仔细倾听着,在想一切结束后你是否就能回家,是否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不用担忧生命安危,也没有人和你夜夜笙歌。

你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偷看见孙均命人将瑶琴的尸体抬走,将何立的尸体留了下来,待他们走远后你才敢出来,坐在了何立身旁等待着结尾到来,等待着演员谢幕。

但无论怎么等都无事发生,这些时间都够孙均跑八回了,你认了命,低头看何立被你用水擦拭干净后居然有几分安宁的脸颊,从怀里拿出毒药。

妈的,反正不是死就是穿越回去,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鬼地方!老子能在这儿待那么久都是奇迹了!再你妈的见!

你一口灌下毒药,将何立的胸口当成了枕头闭上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整个宰相府这时寂静得如死了一般,唯有桃丫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曲,稚嫩的声音在宰相府里回荡:

“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死亡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前一秒全身抽搐痛得麻木躺在血泊当中,下一秒便漂泊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尸体仿佛不相关的路人。

何立冷眼看着之前还被千人拥护的自己死后连尸体都无人理会,倘若还活着他动动手指便能让这些人忽略自己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而如今他连想要触碰自己的尸首都难。

主动来找他的人虽算预料之外但也是合情合理,他看着你提着衣摆飞速跑来时面上难掩的诧异,那透明的魂魄走到你的面前你却全然不知,你对倒下的两具尸体一声叹息,手里拿着一块白布跪坐在地竟是先把瑶琴的尸身盖上,对她说道:“你等一会儿,会有人给你安葬的。”

随后才看向他的尸体,把不远处的诡刃插回何立腰间鞘中,顿了一顿,居然说:“真该死啊你。”

或许是因为灵魂能感知的情绪很少,或是死了便觉得无所谓了,何立听了你的话竟没有感到恼怒,看你只觉得讽刺,他以为你一直以来的爱慕全是伪装,你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这么久以来把你囚禁起来你虽然面上很乐意但心底必定是恨死了他。

但你说着话时的表情却不像是高兴,反倒红着眼睛又摇头感慨:“真该死啊我。”

现在连看守你的士兵都已离开,只剩这空荡的刑房留着两具尸体和一个活人,何立看着你合上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提出一桶本打算用来刑罚张大的井水,将衣摆撕扯下来一段布沾湿,擦拭他死前吐在嘴边的鲜血。

“真是糟糕啊,何立。”他尸体脸上的血污被你擦净,何立还是第一次听你叫他的的本名有些稀奇,他低头看着你不明白这番你的举动意义。

“你瞅瞅你坏事做尽,到最后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你也不给我些钱就想把我困着,看吧,我也没钱给你收尸,”你说得小声,他为了听得更明了弯腰靠近,你看不见他还一直嘟囔着,“就希望那个秦桧大难不死之后还有点良心给你下葬,不然我离开了也没办法赚钱给你安葬哪。”

说着说着你又是一声叹息,何立看见你的面上的表情有许些惊愕,这时也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对他是有着真情。

“你说你咋就死这儿了?要死就应该死房间躺着,最安逸,你瞅瞅这儿肯定全是被你害死的冤魂,阴气重得嘞。”你抹一把泪水听到士兵们开始齐声复颂《满江红》,何立听见了这首诗感到荒谬,他的死只为了这首诗?真是不值当。

但看看你脸上带着泪痕闭着眼睛像是在仔细倾听的模样他又放下了心底的鄙夷,抬头看逐渐被太阳照亮的天空,听这背后无数鲜血尸首才得以重见光明的诗。

诗完,天彻底亮了。

你耳朵动了动,听似乎有人过来连忙躲在了门背后,何立站在自己的尸体旁清楚地看见孙均发现了你的存在却没有理会,或是觉得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女人没必要他动手。

待他们抬着瑶琴的尸体走后你才敢出来,何立看你木着脸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最后绷紧的脸一松,说:“算了,还是我想错了,以为只要活到这儿就可以回去了。”

他看你从怀里掏出什么瞳孔放大,还未出声制止你便拔开毒药瓶塞一饮而尽,药效没发挥你便自顾自躺在了他的尸体旁,脑袋垫在他的的胸口上。

“希望秦桧那狗玩意儿能把我的尸体一起烧了,反正就顺手的事儿。”

何立看着你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他全然不觉脸上的表情竟是带着微笑。

一生中倒是从未有人待他如此痴心。

他以为可以等到你彻底死去后看见你的魂魄,想着或许可以安慰你一番承认你殉情想要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的决心,而他不必再担忧活命的问题你也可以真正成为他的软肋,想着想着却一阵天旋地转,睁眼时双手被上了手铐,入眼一片火光身旁皆是有罪的魂魄受到苦难后鬼哭狼嚎的凄惨叫声。

到地府了。

他的罪孽,终究是要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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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便回来了。

回是回来了,但没全回。

你穿越了多久这里的身体便死了多久,连骨灰都按照生前随口说的意愿撒在了海里,现在是以一个魂魄的状态在人间游荡。

你去看了在乎的亲朋好友后便开始你作为幽灵的旅游,偶尔见到有些刚死的人灵魂会在原地徘徊一些时候便会原地消失,吓得你以为这世界的灵魂终有一天会消散,结果碰上了有正规户口回阳间看亲人的鬼魂,按照她的说法便是魂魄在阳间不能多待不然会魂飞魄散,死后就会到地府看你是否需要受罚之后再论投胎。

你一听投胎被吓得够呛,还不如魂飞魄散呢,得再做一次人类还会失去属于自己的记忆,那其实也与魂飞魄散没有区别啊?!

于是你开始了真·临终旅行,虽然吃不了东西闻不了味道但看了不少风景和美女俊男,有一天突发奇想想去看看国外的风景和俊男靓女,结果上飞机后刚飞入境外凭空冒出一双阴差你便被当场逮捕。

你在地府的拘留所内直呼好家伙,生前没进过局子没想死后还被拷了。

你差点因偷渡坐了牢,但阴差看你懵懵懂懂的模样翻了翻你的生死谱后发现你死后失踪了四年之久,你甚至一次地府的登记记录都没有,唯一的记录便是半年前突然出现在猝死前的房间内,而出现后便一直在阳间游荡。

“你不能再去阳间了,”那阴差将生死簿合上,“魂魄在阳间最多只能逗留5年,不然就会成为没有任何思想的游魂最后消失。”

“那我去哪儿?”你心想总不能去投胎吧?那消失在阳间倒也是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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