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2)
在回答了不断的呼喊声,终止了你姓名的漫长复读以后,你立马用手捂住了将要发出奇怪喘息的嘴,另一只获得自由的手无助的抓上男人整齐的衣物,恳求般的用带着泪光的眼睛仰视他。
他的动作太粗暴了,简直像觉得手下的乳肉没有知觉一样用力的折腾,滑过细嫩的乳侧,反复的揉搓按压那敏感的一点,偏偏又刻意不去关照另一边,胸前的反差简直堪比冰火两重天。
你已经听不清楚图特又说了什么了,萧径报复似的挑逗着你,抚摸你的大腿,亲吻你的锁骨 ,在你捂住嘴的手背上留下暧昧的咬痕,却迟迟不肯脱下你的衣服。
就像对你只是逢场作戏,心里没有半点波动,就像分手的那天一样,随时就能抽身离开似的。
他在问你。他掰开她试图遮挡的手,纤巧可爱,指甲粉嫩,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独属于人类的气息。
他的眼神痴迷起来,像猎食的动物,猩红的舌沿着掌根舔舐至指尖,最后微微抿唇,带着有意的暗示,张开殷红的唇,含进去半根白皙的指尖。
过于浓烈凶猛的欲望,你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了眼前的刺激,金色眼瞳内的欲望几乎实质化的流动,俊秀的恋人轻轻咬着你的指尖,你像被冒犯的少女,带着略微的羞耻和满足,曾经被对方日夜疼爱过的地方再一次活跃起来,难耐的濡湿吮吸。
想要靠近他,更多的亲吻、拥抱和深入,赤身裸体的贴合,渴求着他一切有意无意的碰撞。你像一只禁欲太久的色中饿鬼,倾上前想要去脱他的衣服。
图特先生在叫你呢。他吐出你的手指,刚刚被纳入的部分被酥麻侵蚀,指尖在灯光下反射出水光,皮肤像爬上了一群蚂蚁,将饥渴的身体唤起又一阵痒意。
他问什么?你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又因为人类与生俱来的自尊,把手搭在他的领口,悬着臀跪坐在他身前,不愿暴露那些不可言说的粘腻。
他说,你周六有空吗?要不要去看电影?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好奇,就像并不是替别人转达或者传话,而是在邀请你似的。就在你为这种奇妙的错觉而迟疑的时候,一直盘踞在你腿边的手却突然行动起来,撩起腿边过分可爱的裙摆,漂亮的褶皱被扰动出凌乱的痕迹,你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抚摸你腿根的皮肤,拨动烛火一般,挑动你小腹蠢蠢欲动的小兽。
如果继续和图特聊下去,萧径更加生气的话,说不准你的蛇人男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比如说,在你和他说话时,用修长的指尖,反反复复的在你体内进出,故意无视你的哀求,玩弄你的敏感点,强迫你抵达高潮。
图特是一位绅士,尽管你对他并没有男女方面的兴趣,但你很尊重他。
你慌乱的推开他放在腿间的手,弯下腰捡起地板上孤零零的手机,纤细的腰身暴露在灯光下,陈列着几道明晃晃的指印。
你飞速的解决了和图特先生的对话。
感谢您,我今天非常开心。
就在你即将道别结束这场通话时,对面的男性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话语间微微的停顿,就像是在期待什么。
异常的安静让你来不及思考更多,顺着他的话语附和,想要赶快应对萧径的怒火。
我也是再见,图特先生。
没有耐心再和对方客套下去,你匆忙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低下头才看见萧径嘴角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
人类好像一直以为自己非常喜欢她,实际上,倒不如说这就是事实。甚至他对她的迷恋程度,对她的渴望和妄想,那种希望占据她一切的执念,已经到了爱的程度。
萧径一直很清楚自己会失去他的恋人,起始于人类玩笑般的诺言,一杯由她亲自递来的,名为爱情的毒药。
故作冷漠的内心逐渐破碎,像死气沉沉的雕塑流下了眼泪,被称作冷血和罪人的蛇,此刻所感知到的痛苦要远远多余肉体上的疼痛能给予的一切。
还没有和他住在一起,所以才叫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