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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乖好可爱好喜欢

 

相处久了,阮白也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他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也许他就是这种吃软怕硬的性格吧,在看见对方家务全包,还十分努力的上班赚钱,赚了的钱都十分虔诚的让他随便花。

更何况,对方长得也好看啊……

就是太粘人了。

真的太黏人了。

总是喜欢把他抱在怀里,用大几把把他狠狠操在怀里,可他又被调教的太好,一点点轻微的触摸就已经足以让他爽到哭泣,而这个时候,对方又会十分体贴的舔去他的眼泪。

好坏……好坏……又要被灌满了……呜呜小肚子真的好难受……里面精液太多了……太多了呜呜呜……

可是对他真的好好啊,做饭是他做的,卫生是他扫的,钱是他出的,随便买什么都没问题……

阮白是真的不想再回到原来的日子了。

白天东躲西藏,小心翼翼的去政府办事处拿最低保障品,那些虫族们个个都两米以上,复眼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个可怕的机器,阮白根本不敢靠近。

这一块在晚上也不是安宁的地方,黑帮经常干架,枪鸣轰炸声有时候可以响彻一个晚上。

……不要。

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可是裴渊真的好喜欢操他,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就连去洗澡也要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太差,做爱顶多两三个小时就晕过去,裴渊虽然在一开始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可是妈妈哭的太惨了,而且还会勾引他……后来,被勾引到了的裴渊就开始偶尔在床上听妈妈的话。

一天要挨草八个小时……可是妈妈亲了他挨,还说最喜欢他了,还叫他老公挨。

精虫上脑的裴渊几乎对阮白有求必应,就连有时候阮白不想吃精液了也会帮忙排出来。

妈妈好可爱。

他想。

他要多赚点钱才行。

他们所在的星球属于边缘星的一种,这里绿化不多,甚至偶尔见不到阳光,只有在夏季才可以见到阳光,阮白运气好,穿越后刚刚好在温和的夏季。

如果是在春季,整个星球的温度最高都会处于零下十度。

雄虫们的体力很好,别着实零下十度,就连零下三十度都可以当没什么事发生……可是虫母身体不可以。

零下温度足以要妈妈的命。

要换个星球生活。

要换一个四季温和,没有战乱,快递方便的星球。

……还有一个月就要换季了。

可是换个星球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就是妈妈身上虫母的气味,简单的来说,在首都买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哪怕在中心区也只需要不到三千万,可是买一百平米的隔绝虫母气味的建筑材料却需要整整三个亿。

中心区官员平均工资不过是一个月一万元罢了。

妈妈……可恶……

裴渊没想到限制自己带虫母搬星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没钱。

如果在屋子里开暖气……好家伙,这是把你这里有问题明摆着给中心区疯子们抓的吗?……开暖气不行,搬家暂时没钱、隔绝材料还差一个月恐怕就失去用处。

“老公……”

妈妈在软绵绵的叫他。

裴渊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妈妈,妈妈好乖,不反抗,反而是蹭了蹭他。

“全息游戏……我可以玩吗?”

裴渊抿着嘴,颓废的摇头。

“妈妈……这个会采集你的dna,然后收集进基因库,您的基因是虫母基因,会被发现的。”

“……好吧。”

妈妈在……失望……

裴渊头一次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努力一下。

为什么自己当初就是想混个日子,为什么当初自己觉得这个世界好无聊啊,所有的东西都简简单单?为什么自己当初攻克了虫族的基因病后就想找个没什么事的小星球上缓慢过着自己的日子?

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努力一下,万一可以研究出隐藏妈妈气息的药呢?

裴渊头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个天才。

突然,门铃响了。

裴渊看向监控,门外是一个雄虫。

是一个……在看了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生活在刀剑舔血上的、时刻处于硝烟上、无比危险的雄虫。

把妈妈肚子搞大的雄虫来了。

此时此刻正坐在客厅里,裴渊不喜欢对方,连水都没上,冷着眼看着对方。

对方对这种境遇并不恼怒,这非常正常,面对虫母时,雄虫恨不得杀死所有的争宠者,反而,对方没有在见面的第一时间杀了他……

这让陌生虫警惕起来。

他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来自中心区【第一军团】”

【第一军团】直接隶属于虫母,仅受虫母调控,可以说是一群为了虫母而战的疯子,加入【第一军团】的条件极为苛刻,身高样貌战斗能力性能力忠诚程度几乎比远征军还要严苛。

裴渊:“你是来要挟我的?”

陌生虫说:“并不是。”

他的眼睛是类似蜘蛛那样的复眼:“我们军团于七天前在这个星球发现了x浓度比过去增加了001%,于是推断出这里可能有妈妈诞生。”

“于是,我来了。”

疯子。

这真是一群疯子。

裴渊之前听说过这群疯子,虫母在的时候他们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上战场杀敌、007进行研究,像是着了魔一样讨妈妈欢心。

一旦上一任虫母死去,他们就会随着殉情,只留下下一代的肱骨大臣们。

下一任虫母不翼而飞时,留下的肱骨大臣们就会跟疯子一样在各个星球建设研究站,哪怕只有00001%的波动也会派遣部队前往侦查。

裴渊冷声:“你强奸了妈妈。”

“我的名字叫倪克斯。”倪克斯说,“我当时正准备将妈妈带回去,但是……敌军袭击而来,对方的目标是我,我担心跟我在一起妈妈受到伤害……”

“所以,你只不过是一个幸运点的可怜虫罢了。”

如果我没有遭受追杀,你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机会得到妈妈。

倪克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冷不淡,他是冷血动物,除了妈妈,没有谁能让他露出别的表情。

裴渊:“我强奸了妈妈的事情自有刑判官进行处决,与你无关。”

正巧此时,阮白汲着拖鞋啪嗒嗒走了进来,“裴渊,我饿了,我想吃红烧肉还有肉松——”

倪克斯的复眼瞬间收缩,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无数单眼组成的复眼死死的黏在对方露出的那一块脚踝上,好白,好想舔,妈妈妈妈……尤其是,妈妈现在还怀着他的蛋……

“你简直放肆!”倪克斯勃然大怒,转头怒骂裴渊,“为什么不好好吃妈妈的奶子?孩子都怀了一周了怎么奶子还没鼓起来?地上为什么铺地毯?地上应该铺一层菌毯再让雄虫躺在地上让妈妈踩!!!怎么能让如此低劣之物玷污了妈妈的脚!!!”

倪克斯只觉得自己的怒气无处挥发。

“妈妈都饿了你为什么不给妈妈准备午饭?你为什么要招待我?你就不能给妈妈准备了饭再来管我吗?”

下一秒,倪克斯直接起身,把被吓到的妈妈抱在怀里,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妈妈的小奶包,温温柔柔地跟妈妈说,“妈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好不好?”

裴渊:“……”

草。

你特喵的当我想接待你?还不是因为不见你会被怀疑。

但是,难怪第一军团每次都能找到虫母……这种效率……实属可怕了点。

阮白:“……哎?”

阮白认出来这是当初第一次见到的男性,也是他把自己从虫子们火拼的黑街里救了出来,又给了自己不菲钱财的好心人……但是为什么,对方在这里?

……

“我是来接妈妈回家的。”男人这么说,“之前因为我被追杀,不好带妈妈陷入困境,所以只留下了自己全部的财产……这是我的失职,妈妈若是不高兴,等安定下来后杀了我就好。”

杀了……他?

哎哎哎?

阮白被对方的逻辑吓坏了:“没……没有,你帮了我……没有你的话,我恐怕第一个晚上就要饿死了……”

男人亮了亮眼睛,“妈妈愿意留下我吗?”

他的样子实在过于可怕,脸上挂着那种虔诚而又可怕的笑容……说实话,阮白有点被吓到了,肚子顿时发出咕咕的声音。

男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我失礼了,我去为妈妈做饭。”

转身,男人冷着脸对裴渊说,“你的问题稍后会有军事法庭进行判决。”

他去做饭了。

倪克斯做饭很快,十几分钟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但是只给他做了。

阮白:“……那个……你们不吃吗?”

倪克斯眼前一亮:“我可以吃饭吗?妈妈?”

阮白把红烧肉往他那边推了推,“可以呀。”

倪克斯眼前一亮,跪着爬到了阮白面前,阮白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冰凉的舌尖舔上了他那已经熟透的小穴。

“唔…………唔出去出去!”

妈妈再怎么用力的打他的头,也只是让雄虫有了一点点像是被蚊子咬了的感觉,并没有什么感觉,他的舌头舔的极快,又喜欢对着妈妈的阴蒂狂吸,……妈妈好可怜,腿都软了,想要踢他,脚脚好可爱,好想舔…

妈妈体力怎么这么差……还会踢他,天呐,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痉挛了吗?喷水了好甜啊……好甜好甜,还想要更多……

要死了……阮白喘着粗气,雄虫好会舔……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只舔他的阴蒂……可恶不要、不要再刺激了、呜呜呜呜呜呜!高潮了……不要呜呜……不要哈、要、要死——唔!!!

倪克斯用舌尖舔掉最后一滴淫水,脸上挂着餍足而又诡异的笑容。

“多谢妈妈的款待。”

自从倪克斯来后,阮白就从不用走路得小废物变成了……动都不用动的小废物了。

之前在裴渊身边时,他想走个路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倪克斯一来……他想走个路,倪克斯就会躺在地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妈妈,踩我身上好不好?”

之前,裴渊会工作,会把光脑给他让他在旁边随便玩,但是现在,倪克斯……这狗东西就知道蹭他!就知道!舔他!

“你不要在我身边烦我了!我又被对方越塔强杀了!”

“我陪妈妈一起玩。”

“……要带我躺赢。”

“嗯嗯嗯,不会让妈妈受一点伤的。”

之前柔弱不堪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一旦被人珍重的放在手心里疼的时候,阮白立刻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蹬鼻子上脸,他用脚使劲踢了踢身边的虫子。

可恶!脚好疼!他竟然还一脸享受!!

他他他!他竟然还抓我的脚开始舔!

阮白惊呆了,阮白缓缓放下了光脑,阮白发现游戏竟然还在继续,阮白发现即使他挂机,对方也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等等……阮白猛然抬头。

倪克斯身上长出了类似蜘蛛的螯肢和螯爪,黑色的,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绒毛,倪克斯的外貌也从人形变成了类似扭曲的蜘蛛的模样……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蜘蛛蜘蛛是蜘蛛!!!

“呜呜呜呜呜呜裴渊救命!!!!呜呜呜呜哇吗了个逼的不要过来呜呜呜!!我最怕虫子了!!!”

少年突然的哭泣让工作的裴渊瞬间结束了工作,变成了虫子形态飞速奔到了阮白身边。

阮白哭地更凶了:“呜呜呜呜呜好大的螳螂啊啊啊啊!离我远点呜呜呜呜呜!”

两个雄虫瞬间变成了人类形态,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受惊的妈妈。

倪克斯抿着嘴变回了人类形态,“妈妈……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妈妈的……”

裴渊哄着,又给喂了杯糖浆水:“妈妈……妈妈不哭,妈妈我们不会伤害妈妈的。”

娇里娇气的阮白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哄了好一阵,倪克斯的心瞬间沉在了谷底,他抿着嘴,乖乖巧巧的躺在妈妈脚下,给妈妈暖脚。

但他是冷血动物,整个人都很冷的,只有因为要照顾妈妈,所有身体进化出了腹部加热的功能。

妈妈的小脚踩在他的腹部,好软好白……可是妈妈不喜欢他的虫形态。

为什么不喜欢呢。

他好喜欢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结茧,他想为妈妈筑巢,他想把妈妈永远、永远关在巢穴里面,被操开,被灌满。

可是传承记忆告诉他们,是的,这就是虫母。

虫母会怕雄虫,这是理所当然的。

虫母会讨厌雄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奢求虫母的爱,不要奢求这一切,虫母的孩子何其之多,你算什么呢?

……

阮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梦见小时候妈妈带他去福利院照顾那些智力残缺的孩子们。

阮白教他们写字,可是教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写好字。

他的耐心很足,一遍不行,可以教好几遍,直到过了整整一天,他教的孩子们才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福利院的孩子们问他:“哥哥,爸爸会来接我们吗?”

阮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身边同样的志愿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随口说了句:“你们这么笨,肯定不会来啊。”

阮白永远记得那个时候,他教的那个孩子懵懵懂懂,好像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对方哭着跑了出去。

啊……

他怎么会梦到以前呢。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是的……他不应该这么对倪克斯说话的。

他不该这样武断的说话的。

半夜,两个雄虫抱着他,滚烫的鸡巴打在他的身上。

阮白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雄虫的身体。

裴渊:“怎么了妈妈?”

倪克斯:“饿了吗妈妈,我去给你拿点甜点?”

……他们怎么……怎么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好坏……为什么…为什么不谴责他呢?

明明自己的脱口而出伤害到了他们吧。

于是阮白说:“今天……对、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沉默。

良久的沉默。

从小在人类社会生活的阮白不明白虫族社会的结构,在虫族,在虫母至上的虫族——

妈妈永远没有错。

妈妈可以让雄虫去死,无论是谁,都可以。

妈妈的话就是圣旨。

妈妈讨厌雄虫,妈妈不会对雄虫道歉,妈妈的话就是对的。

雄虫被嫌弃不是理所应当吗?

可是今天——

倪克斯深深地说:“妈妈,你不要对我们道歉。”

“你不需要对任何雄虫道歉。”

“如果你太善良、太天真、太无邪、就像现在这样甚至会心怀愧疚的话——”

“您会被操坏的。”

阮白觉得倪克斯说的对,但他不打算改。

这几天的交流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对整体虫族社会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

虫母是整个虫族的天,或者说,整个虫族以虫母为基石而建立,虫母孕育孩子,孩子成为社会的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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