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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忍痛/足月上台

 

“请尽快走出镜子迷宫。请尽快走出镜子迷宫。”

上空传来空洞的机械声音。俞望咬牙,不敢动身前那颗小球,只好撑着镜子慢慢站起,眼前漆黑一片。

当眼前黑雾散去,只见镜中的自己脸上红白交错,圆隆的孕肚十分完美地挂在腰间。俞望摸了一下,瞬间被疼得一个激灵,皱眉哼喘。

必须得尽快找到出口了。俞望忍着眩晕扶住镜子墙便开始缓慢移动。但在镜子迷宫寻找出口谈何容易,他总是毫无准备地撞上结实的镜面,肚子被撞的来回弹动,直让俞望叫苦不迭,扬起头颅“嗬嗬”地喘气。

不仅如此,迷宫中还有许多神秘的箱子。俞望第一次见到一个小木箱时,上空传来声音:“每个选手必须打开碰到的惊喜箱,不开即为放弃比赛。”

俞望只好打开。木箱里只有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两个字:抽打。

男人心中一惊,下一秒极富弹性的屁股便被一条破空皮带狠狠一抽,瞬间晃晃荡荡显出残影。俞望嘶声尖叫,挺着肚子撅起屁股浑身战栗,好看的两眼微微上翻,竟然有些要去了的架势。身前的小俞望也是阵阵发抖,顶端的马//眼吐出些许细微的境//液。

皮带抽打的手法很好,剧痛传来的同时竟然还带上丝丝缕缕的爽,紧身衣勾勒孕夫完美的身体曲线,四周无数个俞望都撅着屁股挺起滚圆的孕肚等待下一场抽打,但老实身体的主人还在苦苦和情//潮挣扎:“呃啊…嗬…不要、不要再来了…要去了,要去了……”

意识稍微回笼的时候看见无数同样的自己撅着//腚的騒//浪模样,俞望不禁两颊一红,夹着双腿继续扶着镜面走去,孕肚跟着来回荡。

大概绕了半小时,这一路俞望受了各种惩罚。精疲力尽地想原地歇息时,耳朵却捕捉到一丝愈来愈响的粗重申口今。他托着腹底向声源摸索走去,路过一个镜子拐角时看见对面的镜子上竟映出另一个孕夫的身影。

居然是那个四号黑皮选手!俞望对他有些害怕,转身想走,却见来路不知何时已经被镜子封上,成为死路。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去。

只见那孕夫跪趴在地,双胎的肚子被紧身衣束缚到单胎足月的样子,沉甸甸地挂在他精壮的腰前,坠在光滑的镜面上。翘嫩的大屁股直指天空,有丝丝粘稠的银水大块大块地从中泄露在地。他的一只手撑在前面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分开两指堪堪吃入水汪汪的孕穴不断鼓弄,原先冷硬的面孔此时已经布满了欲望的情潮。透明的紧身衣也遮不住他麦色的肌肤泛起潮红,场面直叫俞望看的下身发紧。

头顶传来不带感情的声音:“请四号选手,六号选手孕交。请四号选手,六号选手孕交。不配合即立马失去比赛资格。”

闻言俞望后背一凉,地上跪趴的那个孕夫也微微抬起了头,随即被四周无数个淫荡的自己刺激到闭眼。

就在一刹那,四号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项圈。密闭的镜子空间里冒出了许多浅淡的烟雾,俞望还没反应怎么回事,身下的小俞望却已经抬起了头逐渐肿大起来。

一股难耐的燥热瞬间席卷了俞望浑身,但是紧身衣的包裹又惹的他释放不了,小俞望只能委屈地不断顶着浑圆的腹底表示抗议。俞望一时被憋红了眼,看向自己边上的四号孕夫。

四号孕夫本就在情潮之中沉浮,现在闻了这烟雾眼神瞬间迷离,与他健康的麦色肌肤不同的是,他的孕穴粉嫩,一张一合地吞吐淫汁,似乎在欢迎俞望的到来。沉坠的孕肚也随着身体主人的摇晃而晃动,宛若一个灌满水的水球。紧身衣下那粗壮的老二已经傲立许久,摩擦着男人不断颤抖绷紧的腹底。只一眼俞望便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将自己被包裹的小俞望在孕夫高高撅起的孕穴边摩蹭。

男人被那团巨大的灼热烫的一激灵,低哑着声音呻吟,丝毫看不出前一关那毫无人情的样子:“哈啊!啊啊……快进来,求你,快……”

他难耐地摆动屁股迎合俞望,奈何不管是他的屁股还是俞望的前端都被紧身衣死死包裹,两人皆是憋的满面通红,双手胡乱地寻找脱下紧身衣的办法。

孕穴的空虚和前端的难耐使两个孕夫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他们也没发现在烟雾的缓缓作用下,身上的紧身衣渐渐地松软落地。

失去紧身衣桎梏的两个孕肚恢复了正常大小,一个几乎坠满在地,一个沉沉地压在底下孕夫高翘的屁股上。

滚烫的小俞望终于没有了紧身衣的阻碍,狠狠撞进了孕夫的孕穴。身下的四号孕夫高亢地发出一声吼叫,巨大的双胎肚子阵阵发抖,隐约可见里面胎儿活动之剧烈。他温热柔软的穴肉马上急不可耐地吸上俞望的肉棒,像无数小口阵阵吮吸,爽的俞望差点站不住,自己身前的肚子也跟着前后抖动。

他扶着四号孕夫精壮的腰粗暴地前后进出,巨大的龟头不断碾压四号孕穴里凸起的小点,爽的身下男人不断捧着巨腹低吟出声,脸上涎水和汗水混杂。

“哦啊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呃啊啊操啊…我要死了……”

俞望现下脑子已经被烟雾绕成一团,根本听不见四号孕夫破碎的求饶,只想让自己憋闷许久的小俞望好好放肆一把。

前端突然顶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俞望不耐地用力顶了顶,随即便听到身下人的惨叫:“不要再顶了啊啊啊……呼啊…那是胎膜……”

俞望只好退回去一点,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做这样的事。但他仍未满足,故意停下抽动。

地上的孕夫见穴内那根肉棒没了动静,红着迷离眼眸,捧起巨腹自己在地上跪着摩擦,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使穴口不断地冒水,而他的淫叫也越来越响越来越高亢,一只手艰难地绕过巨大肚腹伸在腹底,狠狠撸动着前端涨得发紫的大家伙,两眼紧闭地“嗬嗬”乱叫,即将要进入余韵绵长的高潮。

就在俞望看着地上孕夫那淫荡模样打算进一步大肆抽插的时候,眼前莫名出现了一扇门,门上写着两个字:出口。

这两个字仿佛有无形的魔力,以至于那宛若春药的烟雾一下消散,激情燥热的空间一下被冰冷冻住,温度直降谷底。

俞望瞬间清醒了,着急忙慌地从孕夫体内退出去,拔出小俞望时柱身和穴肉还发出了一声令人脸红的水声。

看向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孕穴还在汩汩流水的四号孕夫,俞望有些尴尬。显然那阵不正常的烟雾使他脑子发昏,现在回过神了。四号孕夫的巨腹已经像座小山般压在身上,原先他是跪趴的姿势,现在一通下来只累的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看向俞望,腹底的巨大肉棒直直地高挺着,显然还没有抒发,骨节分明的手甚至还在微微撸动,但身上那狂乱的粉色已经褪去。

失去了烟雾效果,他的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脖子上的项圈也消失了。

完了。俞望有种不祥的预感。

“干我干的很爽?”

四号选手恢复正常的时候,俞望惊恐地发现黑色项圈不知怎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想逃跑,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四号选手那里走去。

近看,四号孕夫的体格比他大多了,那傲人尺寸的肉棒立在那就是一道威胁。他咬着牙不靠镜子一鼓作气地站起来,足月的双胎肚腹在经历刚才的操弄居然没什么变化,只是因为过大的动作稍微下坠了一点点,大部分依旧高高挺立,足见保养之得当。

男人走到俞望身边,伏在他耳畔低声说:“我叫江未燃。我会叫你永远记住我。”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俞望一张小脸苍白,全然没有了先前的艳红。他捂着肚子想要后退,头发却被江未燃一把扯过。头皮吃痛,俞望只好乖乖地过去,整张脸几乎要贴在江未燃滚烫巨大的肚腹上,剧烈的胎动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与他亲密接触,直叫俞望憋闷的喘不上气。

俞望撞上来的瞬间,江未燃闷哼了一声,细细密密的痛感从时软时硬的肚子里传来。江未燃随即用力按着俞望的脑袋逼他跪下,用腹底已经挺立到不容忽视的巨大物什去摩擦俞望惨白的脸颊,气息不稳地开口:“呼呼…给我、嗯啊……吃下去……啊啊!”

不用江未燃说完俞望便明白了。自己这是惹到爷了,于是马上识相地张口含住腥躁的柱体,舌尖灵活地在江未燃的柱身上打了个圈,刺激的身前双胎孕夫腿根颤抖,柱身又扩大一圈。

“哈啊啊……操……真会舔啊……呼啊、嗯啊……”江未燃的身子被吸的站不住,双脚也是阵阵发软,但他不愿示弱,仍用力挺弄着粗大的肉棒在俞望口中上下,将足月的双胎巨腹坠在他的头顶上下晃动。胎儿知道父亲的兴奋,也争先恐后地躁动起来,一时之间下面的快感和肚腹痛感孕穴空虚猛烈袭来,直叫江未燃打起摆子翻上白眼。

俞望在下面吞吃的也很辛苦,他的嘴快要含不下这巨大的物什,龟头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口,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含着柱身吮吸,跪在地上用自己足月的肚腹讨好似地蹭江未燃颤抖的双腿。

同时自己身下也有了反应,孕穴又叫嚣着张开,淫水滴滴答答地从孕穴滴落。闯祸的小俞望初生牛犊不怕虎,还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戳弄俞望圆滚滚的腹底。

俞望的舌尖划过柱身一道凹起时,江未燃浑身一颤,脚趾都在蜷缩中高潮了,前端猛地射出一道粗壮的白液,溢满了俞望大张的嘴,巨大的肚腹猛烈颤动着下坠,其中一个胎儿直接狠狠撞上父身内部的敏感点,又叫江未燃涨红了脸高亢地射了一道,撅着的屁股也是噗呲噗呲地冒着水。

俞望被腥臭的液体呛到,实在忍不住全呕了出来,乳白的汁液顺着他精致的下巴缓缓滴落。

还没等小孕夫缓过来,江未燃便再次举起了巨大物什,大掌毫不怜惜地抓住俞望头发逼他躺下,将俞望的两条白皙漂亮的大长腿挂在了自己腰间。他用力往上挺了挺饱满的胎腹,对着俞望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笑:“给我把腿夹紧了。”

高大的男人不顾身前越发下坠的肚腹,俯过身压在俞望圆滚滚的孕肚上。白嫩光滑的孕肚被另一个更大更圆的麦色肚腹压迫,俞望又痛又爽,眼泪已经无声无息地流进被汗洇湿的头发里,只能嘴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呼啊啊啊……求你了、我错了……啊啊……”

江未燃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前奏就使劲撞进了俞望湿软的孕穴。俞望在一阵猛烈的尖叫后便很快地适应了江未燃的尺寸,迎合般地上下挪移屁股,让那肉棒在自己穴内动起来。水声淫荡地回荡在两人耳边,江未燃伸出两指缓缓半蹲从后边勉力伸入自己的孕穴,孕穴立刻绞紧了他的手指,男人急促地喘息着,清楚自己的骚点而一边用手指不断地按压,一边在前端卖力地顶弄俞望,两处地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向大脑传递源源不断的快感。

男人又一掌拍上俞望的紧致屁股,粗粝的手掌划过嫩滑屁股时又惹的俞望一阵战栗。他重重地用龟头碾过俞望脆弱的孕穴,嘴里也不停着:“呃啊,小骚货、挺会的嘛……呼啊、操、好紧……”

江未燃扶起俞望细软的腰身,不顾身前肚腹的胎动剧烈,在胎儿对自己五脏六腑一下一下的顶撞时自己也疯狂地撞击着俞望的最深处。可怖的双胎在半空疯狂地晃动,男人整个人几乎要被快感和痛感一并撕裂:“呼啊啊啊、操、哈啊、哈啊,痛啊……看我干不死你……”

俞望眼前只有自己剧烈颤动的肚腹和江未燃几乎要甩出去的巨大孕肚。江未燃的大肉棒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到俞望的胎膜,隔着一层膜和胎儿做动作,爆炸般的快感和痛感逼的俞望嘶声尖叫,他一边求江未燃出去,一边穴肉却在努力吮吸着柱身不让它出去。

他被这两相矛盾的刺激折磨的要疯,扭动着腰肢企图逃离。江未燃见此立马加重了自己孕穴里的手上力道,孕穴爽翻天的片刻不忘用另一只手狠狠拍打在俞望圆滚滚的肚皮上,清脆的声音甚至带着水声传了老远。俞望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那雪白的肚皮上很快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江未燃低吼着控制住不断乱动的俞望,在他孕穴里又满满当当地射了一回,双胎的肚子在射精的一瞬间猛地绷紧,几乎要现出里面胎儿的形状。直到俞望的穴道里已经满满当当全是温热液体后江未燃才满意地退出来。

看着几近昏厥的俞望和他不断流着自己茎叶的孕穴,江未燃强压自己巨腹的不适笑了笑,双手只是随意地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下坠成梨形的肚子上摸了一把权当安慰。肚腹内的胎儿并不满意,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刚好踹到江未燃胞宫的敏感点,又惹的男人浑身一颤,路都有些走不稳。

他半蹲下来,撅起因为情欲几乎成为蜜色的有力臀部,再给自己紧致的孕穴伸进去一根手指。进去的一刹那江未燃挺着肚子急促地后仰,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大腿的肌肉因为刺激已经不受控制地乱颤。他皱眉低声呻吟,用手指再次扣挖掉穴口的晶莹液体。

俞望醒来时,自己正一个人赤身果体地躺在镜面上,自己的脸上身上乃至腿根,到处都是污浊。并且肚腹还大了一圈,晃动时满满当当的全是水声。他扶着镜子站起来,身下瞬间哗啦啦流下许多不属于他的茎叶。

透过镜子可以看清孕穴被操弄的通红,穴口微弱地一张一合着。疼且不说了,每走一步就被软肉狠狠摩擦刺激,几乎次次都把重欲的俞望险些弄到高潮。

“江未燃……”他恨恨地念着腹内茎叶的主人名字,捧住自己灌满液体的大肚子,迈着可笑的鸭子步走向了写着出口的大门,殊不知自己体内的保胎水和茎叶正在发生怎样奇妙的化学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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