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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生的伤口有了新皮身份的来历

 

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十分儒雅斯文的靓仔,气质清冷,声音柔和,应该是怕我再次因为情绪激动出现应急行为,还好声好气的哄着我。

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因为他趁我昏迷时给我身上缝了不少脏东西,类似苏修吃掉的那些药肉,但是我这幅身体也不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

是十六年前我吞噬了一具死婴身体变化而来的,那具死婴还是红莲教会弄出来的手笔,他们把婴儿的灵魂献祭给那个女神。

被献祭完灵魂的婴儿躯体就是一副空壳,红莲教徒的人认为失去了灵魂的肉体是肮脏污秽的,而且这是献祭给女神的祭品。

即便是拥有吃人肉习惯的忠实信徒们,也不会对这些死婴尸体下手,献祭完,就被扔进河里喂鱼虾了。

在河水潜伏的我偶然遇到了这个弃婴,当时他刚断气不久,我觉得这肉体挺新鲜的,抢救一下还能用。

然后我就把他吞了,融合进自己的神力,让婴儿死而复生,从那以后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因为我有神力庇护,很快就被人从河水里打捞了上来,因为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经过抢救后,我就被送去了一家当地的福利机构等待好心人收养。

也就是阳光福利院,我还给自己取了一个林子滕的新名字。

顶着林子滕这个身份,我在江市生活了十几年。

谁知道因为想召唤天雷劈人不成,反而把自己炸成重度烧伤,只能在病房里躺着。

医生动作十分轻柔,但还是弄疼我了,我皱着眉轻哼一声:“缝针的时候能不能给我打麻药?”

医生笑了笑:“已经打过了小朋友。”

“看看你腰部肌肉还有知觉吗?”

有个鬼的知觉,我神力探查,腰腹部一大片皮肉都不是我原本的皮,是我昏迷期间,医院的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人皮缝的。

只有外围那一圈痕迹有点知觉,其他的不太行。

我说没。

医生脸色有点难看,耐心的和我解释道:“你被雷劈后身上好多皮肤重度烧伤,除了割掉然后移植新皮以外别无他法。”

“要是一直没有知觉,那就是移植失败了。”

这什么玩意?看我读书少就想骗我是吧,拿我做实验就直说,按这些人类目前的科技,这种大范围植皮手术成功率基本还不超过30%。

而且别人植皮用的也是自己身上其他部位长出来的,哪有这个医生用死人的皮肤给我移植的道理?

还是被诅咒过的人皮,我都还记着死者死亡时间就在前天晚上八点,还是个女性,因为不肯辍学去电子厂打工给弟弟挣彩礼钱,就被重男轻女的父母以30万的价格卖给红莲会的人。

她的心肝脾肺肾都被红莲的人活生生挖出来给吃了,就剩了一张烂皮,医生还把皮缝在我身上了。

不管这个死者的死和这个医生到底有没有关系,我都没在说话了。

伤口重新缝好后,我因为感受到了死者死之前的怨气念,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和这个医生掰扯。

和他表示我一定会乖乖的配合治疗后,让他给我盖好被子,我会老实待着的,就把自己闷着,我开始想念我的师姐师尊了。

身体一块一块上的人皮,缝补成了一个人形娃娃,丢失的灵魂和灵感,她又该念着谁?

或许死亡后烟消云散,才是那个姑娘的一种解脱,如果有来生,但是她的遗愿里并不想要来生,可见她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医生看我情绪稳定,也同意重症监护室外的学生派一个代表过来看我。

还能有谁,也就许婷婷、叶宁、颜回他们那几个。

颜回是班长,所以也是他做代表,进来和我说了一会话,问我感觉如何,给了我不少安慰的话鼓励我。

我心情才好受那么一些。

而且从他嘴里得知,前天下午学校里突然降下来的天雷劈炸的范围很大,当时在走廊上的学生也有不少。

就偏偏我倒霉,那对狗情侣藏身的整片树林子都被炸飞了,他们都安然无恙。

而站在有避雷针保护的教学楼下的自己却逃不过一劫,走廊上几十名打闹的学生,甚至是电路线都给劈坏,也没伤到人。

就我!就唯独我!!

被这天雷炸成了重度烧伤,当场被送往医院抢救。

如此不长眼的天道,果然是毫无章法可言,难怪那些诡异们要复苏,赶紧的,世界毁灭吧,反正这逼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

颜回看我的脸色不太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林子滕,你还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好的很,只是不想活而已。”

颜回连忙安慰我道:“你别这样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但也有美好的一面,想想你还有我们这几个朋友,咱们都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再怎样,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看开点,好不好?”

我敷衍的点点头,果然是年纪越小,心性越善良,我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善良下去。

但是探视时间到了,颜回必须要离开我的病房,我总算重新获得了安静。

颜回出入后,和许婷婷他们那几个隔着透明玻璃窗担忧的看着我,我对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后,班主任那老头子这才带着他们离开医院。

因为不是节假日,他们是高中生,还要上课的。

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又是那个医生过来给我上药,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祈祷皮肤伤口愈合得能够快一些。

我被他念叨得都困了,刚想睡过去,他又突然戳了一下我伤口,把我给疼醒了。

我没忍住吐槽了他一句:“大夫,我困了想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疼不疼?”

我无语到了极点:“您说呢?”

“那没事,你继续睡,麻药都没打,针都戳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睡觉,果然是天赋异禀,很适合拿来做研究呢。”

我也是皮笑肉不笑,就是疼得快昏过去了,所以才想用睡眠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些人类果然好可怕。

我没忍住哭出声,哭得一抽一抽的,还要忍着腰腹部巨量疼痛,十分煎熬,不过比起被那个气运之子拔掉所有鳞片轻松多了。

因为这个疼,他只疼几个多星期而已,两个星期后拆了线,就能转到普通病房里了。

期间许婷婷那几个每周都会挑出时间过来看我三到四次,但是想所有伤口都愈合恢复正常,大半个学期也过了。

又要期末考,必须要回学校的。

而且这个医生给我移植的皮肤太诡异了,自带白化病基因,他还是某种巫术的集大成者,天天趁着睡着后给我施法,害得我融合了太多这些皮肉,身上也开始出现了白化病的症状。

不过他的巫术并不是毫无用处的,起码我的伤口愈合好后完全不留疤,难怪他是医院里出了名的大夫。

而且医院住了大半个学期,头发都长长了,长期晒不到太阳,皮肤雪白,我的样貌本来就不丑,白了之后看起来也更精致了些。

修养的这半个学期里,还长高了五厘米,身高再过一段时间有望突破一米七呢,也算一件好事。

期末考结束后,有个短暂的寒假,我回到我买的那套小公寓,花了大半天时间打扫完卫生,又美美的洗了澡,刚要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忽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吵闹声打断了我的睡眠,妈的,楼上那熊孩子又特么在学鬼叫。

叫叫你妈叫,我出了阳台刚想开口呵斥一声,让他们别逼逼了,但是他们家窗户冒出一阵阵红光,属于不祥之兆,我看他们今天晚上就要被厉鬼索命。

我怕引火上身,就不敢在家里睡了,直接打包了两套衣服出门,找了一家足够安静的宾馆睡。

至于楼上那户人家死不死关我屁事,让他打扰我睡觉。

我美美的在那个宾馆睡了一天一夜,隔天早上醒来去楼下吃早餐,果然看到了那个学鬼叫的熊孩子一家遇害的新闻报道。

而且杀人者还不是诡异,是普通人类,和我一样住在这栋楼的租客干的。

原来是我住院期间,那个小孩总是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学女鬼惨叫,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十分溺爱,只要孩子开心,就纵容的很。

连续好几个月,然后他们对门住的一个男生有重度精神焦虑,被着小孩的鬼叫声折磨得精神衰弱,吃不好,睡不好。

长期压抑的情况下,越想越气,就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敲门。

那个小孩平时学鬼叫习惯了,所以那个男的闯入他们家后,把一家五口人一个个用铁签扣掉手脚指甲,然后再用水果刀一刀一刀虐待致死时,不管那家人怎么对外呼唤求救,都没人愿意上来阻止。

因为大家都一直认为又是这户人家闲得无聊搞出来的消遣方式,呵斥也不管用,警察都来了好几回了,就是不改。

这会有人出头为民除害,那些人巴不得把耳朵堵死,眼不见心为静,大家都像一盏灯笼那样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直到这五个人都死了,男的当场得了解脱,回家好好睡了一觉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向察局自首。

谈起虐杀那家人的过程中还沾沾自喜呢,果然是什么都不在乎后精神状态强得可怕。

寒假也没什么事,冬天了,我也不爱动弹,那套公寓因为楼上发生了凶杀案,我低价挂着出手了。

公寓卖掉了以后只能租房子住,我比较喜欢那种偏僻安静的地方,刚好江市老城区桂花街附近有一个诡异形成的公寓。

就是桂花公寓,凡是入住的租客,没有啥过人的能力的话,就会被这个公寓当成养料吞噬掉。

因此房租便宜,里面住着的除了一些误打误撞进入普通人类以外,都是红级以上的诡异和阴界横行的魑魅魍魉。

公寓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怪异,只要住进这里去,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良好的冬眠环境了。

我可是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让那个公寓房东能不打扰我就别打扰我,不然我把他这栋公寓都给撕成碎片。

有了这个威胁,他果然给我准备了一套还没有任何人类入住过的豪华套房,书房卫生间厨房阳台等等基础设施齐全,算他还有点良心。

入住之前我去附近饭店吃了一顿豪华大餐,然后就一觉睡到开学前。

新的学期开始,因为我们班有十几个同学顺利通过了本次御灵学院的入学考核,经过一个学期的预习准备,高一下学期开始,他们就顺利入学了。

御灵学院在南市三清山,东海茅山,终南山都有设置分校,而离江市最近的分校就是东海茅山。

所以那几个合格的学生,一开学就被专门的大巴接走了。

班上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许婷婷,颜回,叶宁他们几个都走了。

就剩了一些没测出本命灵器的学生来,我和秦黎是因为在考核过程中摆烂导致的成绩垫底,完全达不到分数线,所以就没被御灵学院录取。

但是这个学期还有万法门和天机宫的人会过来进行第二第三次招生,实在考不上,还想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的,高三那年还可以通过参加高考,考入公安大学或者国防理工大学等等国立院校。

只要成绩不是太离谱,身体资质也不差的话,条条大路通罗马。

然后四班因为顾冠清的事死了二十九个学生,关键是顾冠清和林羡云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所以剩下的学生家长申请转班转校的都转了,转不了的,宁可回乡下老家种地这书也不读了。

因为命比较重要,愿意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没有退路的苦逼学生,学校还不想让这些人占用学习资源,就把四班剩下的那几个学生合流到我们三班,来组成一个新的班里。

那些人里就包括了因为违规操作被御灵学院永远拉进黑名单里的顾冠清、林羡云两人。

妈的,真是晦气。

看到这两人我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要不是这书还是不读了,公寓卖掉后的钱足够我在江市老城区那边盘一家新店铺搞点小生意养家糊口了。

毕竟我就一条蛇,一蛇吃饱,全家不饿。

而且我同桌秦黎也不是善茬,凭他的资质,未来十年内,我敢预定,他将会成为华夏国境内最顶级的那一批修士或者御灵师。

还有那个林羡云,就算不是气运之子,但是他本身资质平平,居然能让几大御灵家族的顾王两家对他如此忌惮,天雷都劈不死他,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所以在开学第一天,我就尽量把自己往角落里藏,真不想让他们看见。

但是班上其他人也是类似的想法,他们都知道顾冠清和林羡云的事,不乐意和这两人扯上关系,一轮转下来,就只有我呆的第四组后两排有空位。

吓得我连忙拿着书离开课时,但是班主任过来了,把我堵在门口:“都要上课了,林子滕你想到哪里去?才开学第一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说我肚子疼,但是这秃头显然不信,呵斥了我两声后就让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了。

秦黎没来,整个班级就差我隔壁和前面的位置没人坐了,我还想调到第一组最后一排去,那位置靠垃圾桶,也没人选。

但是我们班另一个男生被顾冠清威胁,只能被迫把位置让出来,那个男生就坐到垃圾桶旁边去了,好位置居然也没了,真是醉了。

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后,林羡云果然走了过来,可能是上个学期考核的事吃了不少委屈,他身上的那股骄气已经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开口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轻声细语的:“那个、同学,你旁边的位置有人了吗?”

我点头:“有。”

“那前面的呢?”

“也有了。”

没想到班主任听到我回答,脸色又是一沉:“有个鬼!”

“他同桌临时有事来不了,那几个位置没人,随便坐!”

妈的,这死秃头,我今天不让他破产,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我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丝晦气线。专门影响他的财运和事业运,大罗金仙来了都解不开!

更何况这是诡异世界,不致死,但也不会让他好过了。

至于这个林羡云,妈的,看着就晦气。

真想捏死他。

可是我又怕会和上次那样,人没捏死,倒是会招来天雷,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不应该啊,我是腾蛇,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应该影响不到我才对。

难不成是这幅身体和我融合一体后,身体是世界的人,所以会受到影响。

那我显示本体把他杀了,应该没有影响。

但是我无法证实这一点,好不容易养大的肉身,不能因为这个垃圾说丢就丢。

我打算明天就退学,不给退,我明天直接旷课,我是蛇又不是人,这书读不读都无所谓,大不了上深山老林呆着去,也总好过面对这帮蠢货强。

于是我忍到下午放学,急忙忙收拾好了所有物品正要离开课室。

没想到林羡云的爸妈居然也来了,开学第一天少不了家长接送,这会有家长在也很正常。

没想到这两个人看到我,眼睛也是一亮,直接越过了想要和父母打招呼的林羡云就把我堵在桌前,不管男的女的都是双眼含泪,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抓住了我的手:“天啊,真的是你吗?我的孩子。”

这啥玩意?

谁的孩子?别特么乱攀亲戚行不行!

我刚想发作,男的继续和我解释:“错不了,年纪,身份都对得上!”

“我可怜的孩子啊!”

这肯定是新型的拐卖套路,我跟他们不熟,我直接甩开他们的手:“你们谁啊?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喊人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我们啊,你的爸爸妈妈。”

我疑惑的问道:“我爸我妈?”

夫妇两点点头:“对啊,你就是我们十六年前在汇和医院生下的孩子,但是医院发生了诡异现象,导致当年出警的警察还有我们都以为你被诡异给杀了。”

“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但是幸亏当年的医护人员里有个神经大条的小姑娘,诡异来临时她把你抱走去洗澡了,但是她误入了一个诡异空间,诡异事件后死了一大批病人,她也失去了部分记忆,记不得你是从哪里来,谁家的孩子,从空间里出来后只好把这件事上报给他们医院领导。”

“但那时候都过了大半年了,医院找不到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去阳光福利院抚养了,我说的对吗?”

我当场反驳:“对个屁啊对,院长说我是河边捡来的,根本不是那个护士说的那样,你们认错人了,”

我正要离开,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拉着我:“别这样,都是爸妈的错,都怪爸妈当年没照顾好你。”

“看在我们辛辛苦苦找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就原谅爸妈这一回吧,好不好?”

好个屁,我看了这夫妻两一眼,明显不怀好意,我当然是拒绝认亲了。

而且我爹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师尊,女娲娘娘。

不是这种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攀上亲戚的。

而且我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在华夏国,年满十六且有稳定收入来源的人可以被定义为成年人。

我既然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我有权利拒绝并和他们相认,这是法律允许的,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赡养过我。

也意味着等他们年纪大了以后,我也不用负担起他们的养老责任,因为不是同一张户口本上的啊。

我早就在年满十六周岁那天去了当地社区服务中心办理了个人户口本,只要我不同意,这两个人哪怕是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也不能逼我改变现状。

所以我没必要和他们废话太多,我再次重复了一次:“放手!让开!”

“再拦我回家,当心我用你们限制他人自由的罪名报警!”

“还有我可没有你们这种废物爹妈!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老子和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再逼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的被我这话气到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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