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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初精(玩嘴巴+N打+语言侮辱)

 

纵然如此,佐助还是牢牢地抓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还是个孩子,害怕疼痛,害怕暴力,心中怀着几分希冀,总觉得忍过去就好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三代爷爷,同班同学,叔叔阿姨们……谁都好,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来救他的。

在援军到来之前,他只需要竭尽全力地迎合男人,保护住自己。

男人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他的手指在狭窄的肉穴中开辟着,将淫药抹开,涂抹在稚嫩生涩的肉壁里,眼睁睁看着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粉嫩的肠肉偶尔伴随着手指被扯出,肉嘟嘟的小口让久经情场的他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欲望。

又或者,宇智波这个姓氏,加上漂亮精致的皮囊,本就足以令任何人动情。

将宇智波佐助的小穴拓开,涂满情欲的毒汁后,男人抽出手指,将手套摘下扔掉,在红瞳的注视下解开裤链,露出小儿手臂粗细的阴茎。

佐助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盯着男人。接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就被男人拽住,和男人的距离瞬间拉拢,头硬生生地被扯到男人胯部,浓重的腥臭味通过硬邦邦的阴毛传到鼻尖,刺激得佐助几欲作呕。

“乖孩子,别害怕,这是你今天额外的补水机会。”男人发现了佐助的写轮眼,一种将大人物踩踏在脚下的爽感让他欲望又一次膨胀起来。

七岁就开启了写轮眼,这是何等天赋!毫无疑问,这个在自己手中像猫咪一样脆弱的小家伙,如果宇智波一族没有覆灭,他正常地成长下去,一定会成为村子里最强大耀眼的人之一。

可惜,天才没有成长起来,就只是供人哄抢的玩具罢了。

男人眼中带着兴奋,一手抓着佐助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抓住佐助的头发,让他仰着脖子,更方便自己发泄欲望。

那双危险而强大的眼睛,就这么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满是绝望地看着,丑陋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嘴巴。

这不是操弄一个孩子的嘴能带来的快感,这是将一个古老而骄傲的家族荣光踩在脚下的快感。男人无视掉佐助掰自己手的挣扎,下身一挺,阴茎便捅进了佐助的嘴里。

因为口枷的存在,男人无法进入得太深,只好换着角度捅在佐助的上颚,或是捅在柔软的舌尖上。

佐助快无法呼吸了,口鼻间全是恶心的臭味,他一阵阵地干呕,鼻子和眼睛被粗粝的阴毛剐蹭着,脸上不住地发热发痛,臭烘烘的液体糊在嘴巴里,有些滑落到肚子中,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恶意和臭味填满的气球。

单方面的泄欲显然不足以满足男人,他还缺少一些真正的刺激。

男人拍了拍佐助红肿臌胀的小脸,“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阴茎。”

这样的命令有些太过了,让打定主意的佐助下意识地摇了头。拒绝的后果,便是乳头被男人的指甲掐起来,传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舔。”

冷冰冰的字眼,痛到似乎要脱离自己身体的乳头,佐助两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中的光无声地熄灭了,宛如彻底放弃挣扎的提线木偶,伸出粉嫩的舌头,以舌尖生涩地舔了舔茎身。

“想象你用舌头喝水的样子,把舌头卷起来,缠绕在我的阴茎上。”男人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柔软的舌面在茎身上卖力地舔弄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佐助的头,“唔,做得很好。然后尝试用你的舌尖,去蹭蹭我最前面……哈啊,不愧是宇智波的小天才,学的就是快。”

过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男人喟叹一声,考虑到药效即将发作,重重在佐助的嘴巴里顶弄了几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迫着佐助吞下。

“咳咳咳……”

口枷在这时被取下,佐助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像是恨不得把内脏一并吐出来。

胸膛和后穴却在此时传来痒意,像是羽毛拂过皮肤,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中啃噬。佐助瞳孔一缩,一边咳嗽一边在地上打滚,两只手一会儿抠着白皙的乳肉,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在臀缝边缘挠两下。

但是没有用。

深入骨髓的痒意愈演愈烈,几乎把佐助逼疯,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鹰之崖

四战结束后,漩涡香磷的生活变得无拘无束且幸福快乐。她再也不用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担忧,也不用为未知的明天怀有恐惧,甚至有了闲心和底气找大蛇丸叫嚣,只是为了一种药膏。

一种能抹去满身疤痕,让肌肤重新恢复细腻白净的药膏。

她还会时不时地拜托春野樱,买来护理头发的喷雾、时髦漂亮的衣服以及防晒护肤的各种化妆品。

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都会用在她喜欢的少年身上,当初彻骨冰寒的查克拉重新融化成温度适宜的清水,只是待在少年身边,香磷的眼睛和感知都会格外舒适。

因此,香磷大胆地尝试着让春野樱买了些新品男装,折叠整齐后交给佐助。

五官精致、面容冷淡的少年冲她点了点头,于是香磷欢天喜地地将衣物放进了佐助的衣柜。

在佐助穿着香磷送的瓷青色和服,和他们一起去汤之国泡温泉后,香磷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散去大量家财,只为了让心上人每天换一件新衣服穿。

养眼,漂亮,爱看多看。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看着心上人穿着自己挑选的各种漂亮衣服更美好的呢?

给喜欢的少年购置新衣成了日常,香磷很快便有了更大胆的举动,她将一坨湿软的白色乳膏抹到少年脸上。乌黑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看着她,香磷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读出了疑惑——你又要做什么?

“哼,不要误会,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漩涡香磷用食指关节抬了抬眼镜,欲盖弥彰地做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抹开乳膏的动作却近乎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心中的珍宝,“不是说之后要去夏之国吗?我听大蛇丸大人说,那里阳光毒辣,十分燥热,很容易伤到皮肤。我这可是在保护你的脸,让它免受烈日的灼伤。你这家伙,就好好地感恩戴德吧!”

“这种事情,无所谓。”宇智波佐助认真地反驳道。他立于此世,靠的从来都不是这张脸,靠的是极致的战斗技巧和强大的力量。

漩涡香磷没好气地将他的眉心按平,强辩道:“那你也得为我着想啊!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女,跟着你们一起去那种地方,如果看不到佐助君好看的脸当做安慰,一定会死的!”

宇智波佐助再次皱眉,无法理解对方的观念:“你可以选择不去。”

啊啊啊!真是够了,又是这样!盯着佐助一本正经地辩驳,漩涡香磷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磨了磨牙,蛮不讲理地说道:“你这家伙!反正又不花你的钱,不用你出力,只需要你乖乖地坐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了!”

“……哦。”

看出香磷已经在濒临暴走的边缘,如果水月在的话,或许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滩水,佐助虽然仍然无法理解,还是选择了纵容。

反正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个性情古怪的少女,但对方终究是他亲自挑选的队友,在不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他对自己人总是格外耐心和包容。

“好了,把眼睛闭上。”

佐助闻言,听话地闭上眼,乖巧听话的样子让香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香磷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用指腹将乳膏抹开,然后用指尖蘸着黏湿的膏体,一圈圈地往外推,从脸颊到眼眶到额头。

当手指不小心擦过少年的唇时,香磷嗖的一下缩回了手,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睛,“好了?”

“嗯!”香磷偏头,脸上明显的红晕让佐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香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只扔下一句羞愤的话语,“我的事情你少管啦!”

又是这样,自顾自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自顾自的生气。佐助轻轻呼出口气,起身打算进行今天的修炼。

路上的一滩水则过分显眼了。

“你又得罪香磷了?”佐助脚步微顿,贴心地等待化水的人重新回到人形。

水月赤身裸体地从水中浮现,抹去脸上的水花,随意甩开,盯着满脸无辜的佐助,长叹一声:“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被那个疯女人打,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替你挨打啊?”

“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打?”佐助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小队里的人,都很有个性。

“你你——”水月指着他你了半晌,接着被飞来的一拳锤爆脑袋,再次化作了一滩水。

火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余怒未消地将水踩得水花四溅,“混蛋水月!谁允许你用手指着佐助?”

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佐助用眼神询问地上的那滩水,并现实地后退了几步,免得被爆开的水花弄湿衣服。

“佐助,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去理解他们。”

忍鹰飞回肩头,重吾魁梧的身影出现,他的声音稳重而温柔,带着与体型不符的细腻敏感,“大蛇丸大人来信,说有一个实验,需要我和水月去帮忙。鹰之崖这几天,就拜托你和香磷了。”

鹰之崖,就是四战结束后,鹰小队的驻地。

当然不是选址在悬崖峭壁上,而是将介于五大国之间的某个蛇窟改造了一下,就成了鹰之崖。这个名字的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

佐助微微点头,强调:“如果发现大蛇丸又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务必告诉我。”

佐助外出修行了。

他的勤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寻常。

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和平的美梦之中,口口相传着四战时忍界万众一心的事迹,各国商贸往来不断,很多新兴的事物出现,使得忍者这个存在本身的残酷意味被镀上一层暖金。

宇智波佐助却像是佛教中的苦行憎那样,逆着时代,坚持着日复一日的枯燥修行,平静的生活总是带着清苦的味道。虽然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但是香磷是能够理解他的,因为她也一样,秉持着一些过去的习惯——从不穿现在的女孩们喜欢的吊带短裙,哪怕烈日炎炎也要将绝大部分皮肤笼罩得严严实实。

纵然忍界如今迎来了百年难见的和平时代,幼年时的遭遇和少年时的征战带来的影响,却注定要贯穿他们的一生。

很多伤痕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深入骨髓,埋入脏腑,只要还在呼吸,就无法忽略其存在。

“你们现在就走吗?要去几天?”香磷问重吾,同时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窃喜。

水月在水中重新聚集成人形,抢在重吾之前,阴阳怪气地笑道:“诶~你这家伙,现在脑子里一定想着——太棒了,碍眼的家伙都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佐助的二人世界……”

说到后半句,水月学着香磷缠在佐助身上的花痴样子,语气也拖长黏腻起来,然后再次得到了暴躁的一拳。

“哼,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漩涡香磷甩了甩拳头上的水渍,看向重吾。

老实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还打算阴阳怪气嘲讽的水月拖走了,“我们现在就走了,尽量早去早回。”

“最好是这样!佐助说三天后要出发去雨之国,你们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佐助的计划。”

目送着两位队员消失,香磷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她捧着脸,开始思考短暂的二人世界该如何度过,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心情无比美妙。

恰如水月所说,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她心里确实很开心。

这意味着她可以对佐助做一些更加放肆亲昵的动作。

少年对这些触碰的隐藏意味总是过分迟钝,这是一件好事,让她得以心满意足地贴上去,继而获得从外至内的满足。当然,如果能看到佐助如那个时候一样的笑……

想到初遇时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笑,香磷的兴奋冷却下来。佐助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次看到你轻松愉快的笑呢?

傍晚,佐助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归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只是遥遥对香磷点了点头,径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物。

和香磷独处的时候总是让佐助有些不自在,因为少女这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恨不得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一般,喊不听又推不开。

“佐助的查克拉又变强了,我感受到了。”鼻尖贴在佐助的耳侧,闻到了清爽的沐浴露味,香磷满足地将少年的身躯抱紧。

佐助注意到指针还差五分钟,就要到达“9”这个数字上,于是拍了拍香磷的手臂:“香磷,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香磷哼笑一声,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手指不老实地摸上佐助紧实的腹肌,故作骄矜地道:“哎呀,说什么睡觉,这是在邀请人家吗?真是的,既然佐助都这么真诚地对我发出请求了,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谁让我……”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接着整个身体都变得麻木起来,香磷浑身僵硬住,只剩下红色的眼睛又怒又无奈地转了两圈。

这是微型千鸟,本质就是用雷属性的查克拉暂时干扰人的神经信息传输,以达到使人短时间内无法行动的目的。

和千鸟刀、千鸟流这些杀伤力强大的忍术相比,需要使用者对查克拉的控制更加精准,否则很容易完全破坏人的神经脉络,从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用微型千鸟控制住香磷,佐助顺势从香磷的怀抱中挣脱,将香磷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掐着九点的钟声准时回房睡觉了。

竟然又电我,佐助这个混蛋!望着佐助的背影,香磷内心的小人忍不住张牙舞爪地叫起来,但她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可是佐助拿她没办法,在大蛇丸那里经过大量实验,特意开发出来对付她的忍术!

能让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佐助做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大蛇丸大人也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吧!

十分钟后,微型千鸟的效果消失,香磷终于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走到佐助的房门前挥了挥拳头,到底没有真的闯进去。

她也就是口嗨一下,她可不想做任何违背佐助意愿的事情。

次日,两人在廊道里相遇。

香磷打了个哈欠:“佐助,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一会儿就去给你煎蛋。”

“嗯。”佐助微微点头,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香磷隐约闻到了什么腥膻的味道,这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什么情况?是佐助身上的?香磷眉心隆起,狐疑地走向佐助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拉开房门,注意到佐助床上的被子、床单等物全部消失了,房内弥漫着一股腥膻味,是从角落里裹紧的布料中散发出来的。

香磷好奇地上前探查了一番,立刻意识到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身为医疗忍者,她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和不同阶段的反应是极为了解的,无论是气味还是一片狼藉的床单,都佐证了一个事实——佐助将精液弄在了床上。

是梦遗?还是自慰?

如果是前者,谁能让佐助动情纵欲呢?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香磷心中带着兴奋,也有几分妒忌。

顺着查克拉的感应找到佐助的时候,那人正在洗着什么东西,见她过来,脸上竟然出现一丝薄红,可爱得让人难以自持。

“你看到了。”十分肯定的话语,佐助低头,继续清洗着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杀了你。”

香磷攥住他潮湿泛红的手腕,没有在意那句凶狠的威胁,笑道:“噫,小佐助这是害羞了吗?虽然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求人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常见?”宇智波佐助的关注点和反应永远出人意料,他眉心紧蹙,带着明显的自我厌弃,“这种事情哪里常见了?”

香磷不自觉将呼吸放轻了些,像是担心吓到什么脆弱的小动物。她意识到佐助或许并不理解,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哄骗着问道:“这种事情?在你眼中,这到底算是发生了什么?”

佐助偏头,或许是因为事情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红线,以至于话音多了几分孩子气的不耐和羞恼,“不是很明显吗?我尿床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下这么羞耻和难以忍受的失误,觉得让宇智波这个姓氏蒙羞了。

“噗——”香磷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被乌黑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眼,反让她的心变得更为柔软。

红发少女拉着佐助来到花洒下,少见地没有别扭,直率地袒露出温柔。

“这不是尿床,佐助,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疗女忍耐心地将生理常识教给心上人。这是佐助生命中的缺失,她很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替对方将这处空白填上。

七岁时被灭族,那时的佐助还是个孩子,父母也以为能够一直陪伴在幼子身边,看着他成长,没有急着教给他性欲相关的知识。母亲希望他快乐地长大,父亲希冀他能成为宇智波的又一个骄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助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复仇者自居的他,根本无心关注旁的任何事情,再加上忍者学校教育的缺失,他对情爱性欲之类的知识可谓一窍不通。

按理来说,在大蛇丸基地的几年,正是少年的身体快速发育,本能初显的时候,但是佐助满心都是修行和复仇,以至于身体的本能被压抑到现在才初次显现。

佐助听得很认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当少女解开他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时,他也只是认真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没有羞耻,把这当做修行学习的一部分。

“像这样,用手指圈住阴茎,然后来回摩擦。”小老师自己也只有理论经验,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五指圈住未经人事的玉茎,来回撸动着,看到佐助肌肉突然绷紧,停下动作问,“弄痛你了?”

佐助摇头,有些迷茫:“感觉很奇怪。”

“……总之,就是让你的阴茎感觉到舒服,不管是摩擦还是按压,以让自己舒服为前提就行了。”

香磷尝试性地按压了一下龟头,佐助立刻应激地合拢了双腿,将她的手臂夹住,同时猝不及防的低吟响起,转瞬即逝。

“太奇怪了。”佐助有些难以忍耐,他无法接受身体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腿脚发软,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个表情,真是生涩得可爱呢。香磷强硬地用膝盖顶开佐助的腿间,手指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当佐助后知后觉地露出羞耻忍耐的一面,她的害羞便突然不翼而飞了,转而变为看到佐助露出更多生动表情的期待。

当香磷的手指圈住囊袋挤压,而后快速撸动茎身,佐助下意识地仰起头,生理性的眼泪被憋了回去,他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可耻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个姿势却让他的喉结完全暴露在少女眼中。

香磷看着小巧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不禁凑上去,张嘴含住,用牙齿轻咬,粗粝的舌苔舔弄,将白净的皮肉啃出明显的红痕。

喉结受惊地在嘴中停滞了一瞬,继而迅速逃窜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炽热口腔的包裹。

“香磷!”佐助沙哑着嗓音,叫了一声,带着几分警告。

少女却不顾他的声音,坐到了他的腿上,一边帮他抚慰阴茎,一边顺着脖子啃咬到锁骨上,湿淋淋的水痕一路往下,让少年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当佐助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香磷用指尖在佐助的尿孔上狠狠戳弄了一下,佐助手心里聚集的查克拉立刻溃不成军,嗓子里发出一声哭泣似的轻吟,可爱极了。

“不舒服吗?”香磷拉开佐助的衣襟,亲上佐助胸前的乳粒,得意地问道。

从未感受过情欲快感的人没有回话。

佐助目光迷离,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白皙的面颊一片潮红,牙齿咬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怎么看都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真是的,做出这副表情,让人怎么忍得住嘛。香磷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当她的牙齿咬住硬起来的乳粒,舌尖舔过乳孔时,佐助憋不住的惊叫声在头顶响起。

同一时间,佐助的阴茎在乳头受到刺激的同时,射了两人一身。

“这就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性欲,如果长期放任不管的话,可是会出问题的。要不要和我进行一个两人合作,以后都由我帮你纾解性欲,作为报酬,你只需要亲一下我的额头。怎么样?很划算吧?佐助君——”香磷放过嘴里红肿的乳粒,舌面舔过敏感的乳孔,含糊不清地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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