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之崖(主香佐初次梦遗+教导)
鹰之崖
四战结束后,漩涡香磷的生活变得无拘无束且幸福快乐。她再也不用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担忧,也不用为未知的明天怀有恐惧,甚至有了闲心和底气找大蛇丸叫嚣,只是为了一种药膏。
一种能抹去满身疤痕,让肌肤重新恢复细腻白净的药膏。
她还会时不时地拜托春野樱,买来护理头发的喷雾、时髦漂亮的衣服以及防晒护肤的各种化妆品。
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都会用在她喜欢的少年身上,当初彻骨冰寒的查克拉重新融化成温度适宜的清水,只是待在少年身边,香磷的眼睛和感知都会格外舒适。
因此,香磷大胆地尝试着让春野樱买了些新品男装,折叠整齐后交给佐助。
五官精致、面容冷淡的少年冲她点了点头,于是香磷欢天喜地地将衣物放进了佐助的衣柜。
在佐助穿着香磷送的瓷青色和服,和他们一起去汤之国泡温泉后,香磷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散去大量家财,只为了让心上人每天换一件新衣服穿。
养眼,漂亮,爱看多看。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看着心上人穿着自己挑选的各种漂亮衣服更美好的呢?
给喜欢的少年购置新衣成了日常,香磷很快便有了更大胆的举动,她将一坨湿软的白色乳膏抹到少年脸上。乌黑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看着她,香磷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读出了疑惑——你又要做什么?
“哼,不要误会,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漩涡香磷用食指关节抬了抬眼镜,欲盖弥彰地做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抹开乳膏的动作却近乎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心中的珍宝,“不是说之后要去夏之国吗?我听大蛇丸大人说,那里阳光毒辣,十分燥热,很容易伤到皮肤。我这可是在保护你的脸,让它免受烈日的灼伤。你这家伙,就好好地感恩戴德吧!”
“这种事情,无所谓。”宇智波佐助认真地反驳道。他立于此世,靠的从来都不是这张脸,靠的是极致的战斗技巧和强大的力量。
漩涡香磷没好气地将他的眉心按平,强辩道:“那你也得为我着想啊!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女,跟着你们一起去那种地方,如果看不到佐助君好看的脸当做安慰,一定会死的!”
宇智波佐助再次皱眉,无法理解对方的观念:“你可以选择不去。”
啊啊啊!真是够了,又是这样!盯着佐助一本正经地辩驳,漩涡香磷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磨了磨牙,蛮不讲理地说道:“你这家伙!反正又不花你的钱,不用你出力,只需要你乖乖地坐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了!”
“……哦。”
看出香磷已经在濒临暴走的边缘,如果水月在的话,或许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滩水,佐助虽然仍然无法理解,还是选择了纵容。
反正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个性情古怪的少女,但对方终究是他亲自挑选的队友,在不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他对自己人总是格外耐心和包容。
“好了,把眼睛闭上。”
佐助闻言,听话地闭上眼,乖巧听话的样子让香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香磷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用指腹将乳膏抹开,然后用指尖蘸着黏湿的膏体,一圈圈地往外推,从脸颊到眼眶到额头。
当手指不小心擦过少年的唇时,香磷嗖的一下缩回了手,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睛,“好了?”
“嗯!”香磷偏头,脸上明显的红晕让佐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香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只扔下一句羞愤的话语,“我的事情你少管啦!”
又是这样,自顾自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自顾自的生气。佐助轻轻呼出口气,起身打算进行今天的修炼。
路上的一滩水则过分显眼了。
“你又得罪香磷了?”佐助脚步微顿,贴心地等待化水的人重新回到人形。
水月赤身裸体地从水中浮现,抹去脸上的水花,随意甩开,盯着满脸无辜的佐助,长叹一声:“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被那个疯女人打,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替你挨打啊?”
“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打?”佐助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小队里的人,都很有个性。
“你你——”水月指着他你了半晌,接着被飞来的一拳锤爆脑袋,再次化作了一滩水。
火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余怒未消地将水踩得水花四溅,“混蛋水月!谁允许你用手指着佐助?”
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佐助用眼神询问地上的那滩水,并现实地后退了几步,免得被爆开的水花弄湿衣服。
“佐助,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去理解他们。”
忍鹰飞回肩头,重吾魁梧的身影出现,他的声音稳重而温柔,带着与体型不符的细腻敏感,“大蛇丸大人来信,说有一个实验,需要我和水月去帮忙。鹰之崖这几天,就拜托你和香磷了。”
鹰之崖,就是四战结束后,鹰小队的驻地。
当然不是选址在悬崖峭壁上,而是将介于五大国之间的某个蛇窟改造了一下,就成了鹰之崖。这个名字的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
佐助微微点头,强调:“如果发现大蛇丸又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务必告诉我。”
佐助外出修行了。
他的勤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寻常。
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和平的美梦之中,口口相传着四战时忍界万众一心的事迹,各国商贸往来不断,很多新兴的事物出现,使得忍者这个存在本身的残酷意味被镀上一层暖金。
宇智波佐助却像是佛教中的苦行憎那样,逆着时代,坚持着日复一日的枯燥修行,平静的生活总是带着清苦的味道。虽然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但是香磷是能够理解他的,因为她也一样,秉持着一些过去的习惯——从不穿现在的女孩们喜欢的吊带短裙,哪怕烈日炎炎也要将绝大部分皮肤笼罩得严严实实。
纵然忍界如今迎来了百年难见的和平时代,幼年时的遭遇和少年时的征战带来的影响,却注定要贯穿他们的一生。
很多伤痕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深入骨髓,埋入脏腑,只要还在呼吸,就无法忽略其存在。
“你们现在就走吗?要去几天?”香磷问重吾,同时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窃喜。
水月在水中重新聚集成人形,抢在重吾之前,阴阳怪气地笑道:“诶~你这家伙,现在脑子里一定想着——太棒了,碍眼的家伙都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佐助的二人世界……”
说到后半句,水月学着香磷缠在佐助身上的花痴样子,语气也拖长黏腻起来,然后再次得到了暴躁的一拳。
“哼,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漩涡香磷甩了甩拳头上的水渍,看向重吾。
老实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还打算阴阳怪气嘲讽的水月拖走了,“我们现在就走了,尽量早去早回。”
“最好是这样!佐助说三天后要出发去雨之国,你们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佐助的计划。”
目送着两位队员消失,香磷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她捧着脸,开始思考短暂的二人世界该如何度过,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心情无比美妙。
恰如水月所说,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她心里确实很开心。
这意味着她可以对佐助做一些更加放肆亲昵的动作。
少年对这些触碰的隐藏意味总是过分迟钝,这是一件好事,让她得以心满意足地贴上去,继而获得从外至内的满足。当然,如果能看到佐助如那个时候一样的笑……
想到初遇时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笑,香磷的兴奋冷却下来。佐助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次看到你轻松愉快的笑呢?
傍晚,佐助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归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只是遥遥对香磷点了点头,径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