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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宴席

 

日月似箭,光阴如梭。

弹指间,已是沧海桑田。

自从建立了荒天帝道场,荒天帝的日子变得悠闲起来。荒天帝道场大得难以想象,很多时候,荒天帝自己都不知道那片地方住着哪位故人。

众所周知,荒天帝是个爱热闹又贪嘴的人,经常捣鼓些新奇的美食来宴请亲朋好友。这种大型宴席邀请者众,除去与荒天帝真正相知相识的好友,其他人但凡收到请柬,无论身在何方,也是必然要赶到的。

至于荒天帝请柬,那更是供奉于家中祠堂,与前辈先祖共享香火。

“这次他又用的什么托词?”

荒天帝装摸做样地执着钓竿,在自家花园的池塘中钓鱼。池塘看似不过百来平方,实则内有乾坤,被荒天帝以大手段桥接空间,内里甚至可以说就是一方天地。水质清澈,一眼能看见里面肥硕的鱼王,身长上百米,在水中自在遨游。更有几条蛟龙,也被放养在这方池塘中。

他所用的鱼饵,也是以八珍这样的美味炮制,可以说奢侈万分。

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身后,荒天帝没有动弹,却也感知到来者何人,语气懒懒散散的,带着几分好奇和戏谑。

“……大人他接下了请柬。”人影答道,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困惑。

要知道,这无数纪元下来,他替荒天帝送请柬给那位大人足有成百上千次,却从来没得到过肯定的答案。甚至被外界奉为至宝的荒天帝请柬,也一次都没送出去过,都被客客气气地遣送回来了。

运气好的时候,他刚好能撞见那位大人与人对弈,被那位大人温和地拒绝;运气差一点,撞上那位大人闭关的时候,就只能吃个闭门羹,被门童三言两语打发,灰溜溜地回来了。

荒天帝手一抖,鱼竿砰的一声在一条肥美的鱼王头上砸了个包。

“嘶,莫非我上了年纪,产生了幻听?”荒天帝喃喃自语,很快又变得自信且从容,笑道,“我刚刚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人影沉默了两秒,顾不得什么了,放大声音,“那位大人收下了请柬,说会准时赴宴。”

“噗”

这时钓竿掉进池塘里砸出来的水声,荒天帝扭头,睫毛上被溅上几滴水珠,配合表情,乍一看恍如喜极而泣。

“他应下了?他躲了我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想开了?”荒天帝起身,白袍如雪,蹙眉沉思,“最近这几千年他都与何人相会?”

“大人常年清修,上次出行,还是万年前受天帝相邀,一同品茶论道。”人影答道。他是荒天帝的传话人,很多消息都会经由他的耳朵和嘴巴。

荒天帝撇了撇嘴,微微敛眉,竟有几分委屈,“他应叶凡那小子的品茶大会,却从不赴我的宴。”

这话说完,他便双唇紧闭,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末了又叹口气,展颜笑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开的,但是他愿意接下我的请柬,我就很开心了。我要离开两日,这期间若有人拜访,你便告知他们我是为了筹备宴席,七日内必定会赶回,不会耽搁太久。”

身影弯腰应是,退下了。

荒天帝抬手,净身咒落下,被溅到身上的水渍悉数蒸发。一步跨出,已经横跨无数个小世界,他此行目的是宇宙边缘的一个小世界。

那方小世界终年被冰雪笼罩,他与旧友四处游玩时曾经路过,知晓那里有一种奇花,名曰清静莲,只生长在雪山之顶、无人之巅。花瓣晶莹剔透,寒流涌动,有凝神静气之效;花蕊却如岩浆滚烫,可焚尽人心中诸多杂念。

清静莲往往需要万年生长才能绽放,一片冰湖之中也只会生长一朵清静莲,因为生长途中,其余花骨朵都会陆续凋零,化作花泥,滋养最后绽放的这一朵。

这次宴席的起因是荒天帝研究出了一道麻辣贝壳蟹,用竹海的灵竹熬汤,以万年龙贝的壳当炉,再用灵犀湖中的螃蟹做肉,辅以荒天帝独家秘制辣酱和麻椒,保证在场众人竖着来,横着啊不对,是红着嘴脸出去。

虽然请柬照常发给了自己那位避世多年,也有可能只是避着自己多年的堂兄,荒天帝到底没想过那人会应下。

自从他将石毅复活,三帝举办了不知道多少盛事,但是只要他出席,他的堂兄必然在闭关。只要他不在,那人便会欣然前往,给他郁闷了好多好多年,不知道对方在别扭什么。

往事如烟,难道他还会放在心上吗?

而今终于看到了冰川融化春来临的预兆,荒天帝可不想再给人留下一个“成道多年依旧顽劣”的形象,这才临时起意去采摘清静莲,制一道凝神静气的冰饮,去去麻辣贝壳蟹的辣味。

一来一回不过三日,途中荒天帝一时兴起,又去添置了许多仙金、神铁、灵宝,预备打造一批新的餐具。

距离开宴还有三日的时候,曹雨生和太阴玉兔第一批赶到,一踏进荒天帝的寝宫,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荒天帝寝宫烧起来了。

“石昊!你到底在做什么?”太阴玉兔大叫,面颊绯红,香汗淋漓,根本受不了。

正在动用神火烧锻神铁仙金的荒天帝眨了眨眼睛,招呼道:“你们来啦!我在烧制宴席用的碗具,你们先去花园里坐坐,最多半日我就来和你们畅饮。”

曹雨生瞪圆了眼睛,看着在神火中锻造的神物,眼睛放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好好!好兄弟,回头送我千八百斤的餐具没问题吧?”

一道神火飞出,落在曹雨生的头顶。一瞬间,曹雨生的头发就被点燃了,头皮都快被烧焦了,曹雨生怪叫着冲出宫殿,嘴里大喊着“石昊!你这个千万年如一日守财奴!”

荒天帝斜倪他一眼,袖子一甩,差点儿给自己燃上,这下子顾不得耍帅了,仔细照看着神火火候。

太阴玉兔被燥热劝退,但是她俏脸上布满疑惑,打算寻个荒天帝追随者打听打听,这小子吃错什么药了搁这儿锻造仙金神铁当碗具?

这么多纪元过去,荒天帝举办宴席不说七八千次,也至少有三四千次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阵仗。不对劲啊。

距离开宴还有两日,大队人马来到了荒天帝宫殿群。他们多是一方强横,这次被荒天帝随机点到送上请柬,恭恭敬敬地住在被安排好的地方。

这一日许多人看到,荒天帝的追随者们抱着许多圣药、神药的花骨朵,上面还凝着仙露,仿佛刚刚摘下来,进了宴席用的宫殿中。

圣药、神药的芬芳还在鼻尖肆虐,他们彼此对视,都看到了心中的茫然。没听说过会有这景象啊?

距离开宴还有一日的时候,绝大部分的宾客都到了。他们彼此之间亦有圈子,三三两两地漫步在荒天帝的后花园中。荒天帝的后花园,那是圣药成群,灵药遍地,就连神药都能时不时地看见两株。更别说瑞兽呈祥,霞光道道的异象了。

一匹价值无法估量的宝物从天而降,落在用作宴席的宫殿台阶上。这是一张神毯,内有乾坤不说,还拥有强大的杀伐力量,现在被当做接引宾客的普通地毯,这奢侈程度足以让仙王瞠目结舌。

“不愧是荒天帝,一场宴席,这样大的手笔!”

“我感到困了我数个纪元的瓶颈松动了,不知道是不是和荒天帝的绝世手段有关。”

“你别说,我也有这个感觉!传闻荒天帝的宫中有一棵菩提树,乃是悟道的神树,多半和此有关。”

众人议论纷纷,无不为荒天帝的大手笔惊叹。

只有那些和荒天帝熟识的人,比如曹雨生、太阴玉兔、秦昊等人,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荒天帝举办宴席大部分原因是给自己找乐子。

比如前次的菜肴是一盘看着无比恶心、吃着又倍感香甜的内有乾坤;前前次的菜肴是看着好吃、吃着更香,但是吃完之后就拉肚子的余味犹存;还有前前前次……

反正哪一回都没有过这场面。连坐落在花园深处的菩提树都被逼着扩散悟道辅助辐射的范围了。

“我听说,是因为小石头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堂兄要来。”

太阴玉兔和熟人小声告密,她从荒天帝的追随者们口中打探道消息。

顿时一群人围了过来,纷纷伸长耳朵听她八卦。

终于到了开席之日。荒天帝换上一身红色长袍,早早站在宴席宫殿的门口,活像一朵迎风张扬的芍药花。

他笑着迎接诸位宾客,侍从们鱼贯而入,摆上仙金神铁锻造的餐盘、筷碗,麻辣贝壳蟹被盖住,却也有隐秘的香味穿透出来,惹得人们食指大动。

宫殿内部也能看到头顶的太阳,却并不炎热,显然有维持温度的大阵。

等到日上正空,天际出现两道身影,皆是龙行虎步、俊朗非凡的男子。一人身穿白衣,举手投足散发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另一人身着蓝裳,锋芒内敛,气质出众。

荒天帝遥遥看到两人,笑着迎了上去:“道兄,等你好久了,马上就要开宴了,快快落座!”他先和白衣男子打了声招呼,目光便落在一旁面容沉静的蓝裳之人身上。

天子是个识趣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进了宫殿。

“往事如烟,都已经过去了。”荒天帝表情复杂,话语很诚恳,“哥,你愿意来见我,我很开心。”

石毅面容沉静,看不出喜怒,只道了声“嗯”。一步跨出,已是入了席间,显然不愿多言。

荒天帝面露不虞,看出这人依旧心存隔阂,维持了好几日的好心情顿时消了大半,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席间,众人具备畅饮,觥筹交错。

不停地有人来敬荒天帝的酒,他一一接下了,并没有动用修为化去酒意。修为越高深,便越珍惜偶尔的醉酒,他的目光约过人群,落在熟悉又陌生的蓝衣人身上。

对方身边亦簇拥着一群人,有天子、有谪仙,他们相识于仙古,或许曾有龃龉,现在却冰释前嫌,关系很亲近。他有些恼怒,唯有自己,被化作了一根刺梗在心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亲近,甚至连多说两句话都不肯。

对方也被劝着喝下了许多陈酿,或许是因为麻辣贝壳蟹的辣,也有可能是因为酒意,那张俊朗的面容上染着几分薄红,连耳朵尖和脖颈上都泛着粉,煞是好看。

蓝衣衬白,让人看着清凉又舒适,此刻衬着白里透粉的肌肤,竟有几分诡异的欲。

荒天帝一惊,酒意醒了大半,匆忙撤回视线。一口清静莲冰饮下肚,才散去了刚刚丛生的杂念。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危险了。

荒天帝自然不知,在他收回视线后,石毅也曾在人群之中静静地看向他。那染着几分朦胧醉意的眼睛有些躲闪和纠结,面颊更添上几分羞赧之色,竟有些像席间的赤红灵果了。

明月高升,人群散尽。

费劲心力地招待人家,做了这许多准备,到头来也就说了一句话。荒天帝晃晃悠悠地走进自己的寝宫,脑海中回想起方才宴席结束,那人毫无留恋的背影,心里有些发堵,打算去泡个澡静静心。

浴室的温泉中,却早有一人在静静沐浴了。荒天帝盯着挂在架子上的蓝裳出了会儿神,这衣服熟悉得过分了,他透过轻纱薄帘往里望去,一道纤长的身影正在静静地沐浴,只有水流攒动的声音清晰可辨。

荒天帝放轻了呼吸,迈步向里走去。

温泉上方云烟雾饶,如瀑的黑丝垂下来,颈子微抬,水珠顺着喉结滚落,那双被熏得如同泛着水光的黑眸静静地望过来,好看得令人心悸。荒天帝呆呆地看着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兄长,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

“石昊……”石毅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在温泉中间静了会儿,猛地闭上眼睛,从唇齿间逼出两个模糊的字眼,“上我。”

温泉之上,云烟雾饶。几颗明珠点缀在四面墙壁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衬得氛围格外暧昧。

一道人影在温泉中缓缓移动,随着他的动作,水珠四溅,又砸入泉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铛铛谱成一支曲,悠扬悦耳,婉转动听。

“你是何人?”荒天帝被那两个字惊得酒意顿失,旖旎心思也在顷刻被理智压下,眸光深邃,黑发轻舞,喝问道。

他在暗中动用天帝手段,看穿虚妄、直窥本源。他怀疑眼前的堂兄是假的,或者被人夺舍了。

天下谁人不知,大石头冷心冷情,整个人都扑在求道之路上,为人骄傲又自信。莫说与人共赴巫山,就连红颜知己都没有,洁身自好到让人悚然。

试问这样的男人,怎会闯入他的寝宫,用着他的汤池,对他说这样荒谬的话语。

“放肆!”

随着夹杂着恼怒的断喝,一股恐怖的气息弥漫,星河截断、宇宙崩碎的异象在人影上方呈现,这是一位仙帝的震怒。若非荒天帝及时布下法阵遮掩,荒天帝道场中居住的半数人都会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温泉中的人影停住脚步,一个金色的小人从从他的眉心间飞出,形容有些狼狈,仿佛是被人一脚踹了出来。紧接着又一个银色的小人飞出,面含怒色。

“荒天帝,你若是不允,直说便是。强行入我识海,窥我本源,是何道理?”银色小人质问,眸光逼人。

荒天帝的元神很委屈,“你我千百万年不曾见面,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却夜闯我的寝宫,占用我的温泉水沐浴,还对我说出那种话……”

银色小人错开目光,有些心虚,语气没那么强硬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只需回答肯是不肯?”

“你认真的?”小金人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偷偷看了眼半截身子被温泉水淹没的人影。

银色小人绷紧嘴唇,化作一颗银色流星飞回石毅眉心。金色小人见状,也只好挠着头回到荒天帝的识海。

刹那间气息内敛,异象消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那么几秒钟,两人都很安静,透过氤氲水雾看着对方,揣度对方的想法。

“既然你不离开,我便当你答应了。”石毅淡淡开口,抬步走出温泉水,赤条条地站在荒天帝身前,任由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

如他这般心性的人,无论将要做的事情有多么荒谬与羞耻,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扭捏与退缩。

水珠从莹白的肉体上滚落,格外惹人注目,荒天帝的目光被死死摄住,厚脸皮如他,面颊也变得红扑扑。

这是一具十分完美的肉体,身材修长,皮肤白如雪,沐浴之后更显得如水晶般剔透晶莹,让人不禁畅想咬上一口是什么味道的。面容俊朗,眉目如画,神色淡淡的,只一双耳朵坠着粉,让人明白他没有表现得这么平静无波。那双天生不凡的眸子始终沉如寒潭,积着一层薄霜,此刻被垂下的眼睑盖住,有几分异于寻常的乖巧。两瓣唇圆润饱满,红得异样,不自然地轻抿着。

荒天帝的目光还要往下细细打量,却被一只手拽住衣领,那人欺身上前,眼神很凶,“你真当我是你宫中侍女?还是以为我是一件可以任你轻辱的货物?”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罢了。荒天帝哑然,不敢再拖沓,一手揽过对方的腰,把人整个按在怀中,快步往塌上走去。

“我怎敢那样想你,小哥哥莫要动怒。”荒天帝的嗓音微哑,只觉怀中抱着一轮烈日,要把自己给燃烧起来。

石毅头靠在荒天帝的肩头,随着对方挪动脚步,大腿之间却划过几道水痕。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夜明珠的幽幽冷光之下,荒天帝将自己的兄长置于塌上,却见对方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他还待说些什么,突然注意到对方莹白的大腿肉上水痕划过。

当他将两条长腿分开,震惊地发现颤抖的双腿间,除了一根软着的阴茎外,属于女性的花唇正颤巍巍地吐着水儿。淫靡非常。

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身体早就趋于完美,自然看不到什么污垢和体毛。那朵绽放在双腿间的小花就显得尤为娇嫩。

“你……”绕是以荒天帝的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美景惊得忘了呼吸。一股热浪在身体里呼啸而过,他又不是和尚,焉能没有反应?

“……别问。”石毅仰头,两条手臂交织,遮住双眸,殷红的嘴唇吐出颤抖的两个字。带着请求。

眼前的场景大大出乎荒天帝的预料,但是石毅的样子让他只能暂时把诸多疑问咽到肚子里。他是荒天帝,不是荒禁欲,在床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有分寸的。

但是这是石毅第一次行床事,石昊不想给对方留下什么痛苦的记忆,于是强忍着欲望,一根手指伸出,小心地拨弄粉嫩的花唇。

“嗯……”

只是微微的触碰,敏感的花唇就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顺着会阴流淌到塌上,濡湿了好大一块。石毅半遮住的脸、耳朵甚至脖子都变得通红,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将花穴往荒天帝的指尖送,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嘴中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

“快点!”石毅催促,声音被情欲染得性感又沙哑,“不需要前戏,直接操进来!”话语又快又急,隐隐能听出强忍的哭腔。

荒天帝哪里想得到石毅的花穴这般天赋异禀,只微微碰了下,淫水便淌成了一股小溪。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露出一根早已挺立的巨大阳根,两只手握住紧致的大腿肉,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对准一张一缩的贪吃小嘴一下子顶了进去。

“嗯啊……哈嗯……呜……”

花穴热情地将荒天帝的阳根吃了进去,层层软肉水缠上去,百媚千娇地伺候着这根阴茎。荒天帝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路捅穿处女膜,温热的水流浇灌在龟头上,肉壁湿漉漉水淋淋的,不知餍足地纠缠上来。

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鲜红而凄厉。

石毅大张的双腿颤抖着,伸长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两条腿被荒天帝架到了肩上,屁股甚至离开了床榻。他仍然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除去被破处那一瞬间的胀痛外,快感如潮,舒服得全身发抖,嘴中的呻吟渐渐转化为了快乐的哭泣,脚背都舒服得绷直了。

“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欢愉的呻吟,荒天帝粗长的肉茎每一下都顶到极深的地方,往外拔出的时候软肉如同一张张小嘴紧紧吸上来,拼命挽留。当肉茎野蛮地再次冲撞进来时,这些热情的软肉便被狠狠地操开,爽得又从里面喷出几道水流。

“慢……慢点哈……呜呜……”

这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石毅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扬起,再又一次被凶狠地操到深处时,朝着空中喷出一道白浊,浊液从空中落下撒的到处都是,很大一部分落在他的小腹上。

快感比疼痛可怕太多,初经人事的石毅彻底软了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靠着荒天帝撑着身体。

“小哥哥,你去得好快。”荒天帝调笑,肉茎还在花穴中纵横驰骋,他精力旺盛,肉身比重瞳者不知强大多少,两人股间已经是水漫成患,他却依然严守精关,没有半点要去的意思。

眼泪都被干出来的重瞳者纵然有心,怕也是无力反驳了。他那柔韧的腰被狂风骤雨的抽插撞得在空中一耸一耸的,有些时候,散布着星星点点精斑的小腹都会被巨大的肉茎顶得凸起一块。

高傲自负的重瞳者终是被浪潮般的快感打击的丢盔卸甲,除了颤抖和哭泣外什么都做不了。

臀肉被撞得通红,阴唇被摩擦得红肿,就连花穴里热情的软肉也开始节节败退,被操干得疲惫而麻木了,荒天帝依旧未见半点疲态,肉身之强,让重瞳者心中叫苦不迭。

“不……不要了……呜呜……好累……”

石毅又一次靠着被操花穴射了精,身体被快感折磨得化作一摊春水,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流着泪,手臂在空中挥舞,做出推拒的动作。满脸春色,眼睛翻白,泪流满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荒天帝肉茎深深插进花穴中,放下两条柔韧长腿,转而拉过石毅的手臂,将人一把拉入怀中,亲了亲哭得红肿的眼睛。

这姿势等若坐在荒天帝的阴茎上,全身的重量压下,阴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到了子宫口。石毅受惊地抱住荒天帝的脖子,被破开子宫口的恐惧催生出一点力气,在慌乱中屈起长腿,跪坐在床榻上,以此承担身体的部分重量。

“小哥哥连子宫都有……”荒天帝目光一暗,凑到人耳边低语,“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哥哥能替我孕育骨血?”

“不行——”石毅一口咬在荒天帝的肩膀上,强行提出点凶狠的气势,“你敢……啊……”

狠话还没有说完,荒天帝的两只手便如铁钳般缠上他的腰,用力往上抬,等到花穴全部离开肉茎,手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落下去,被粗长的肉茎整个贯穿。石毅好不容易提出来的凶狠瞬间溃不成军,化作尖叫哭喊。

荒天帝在床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提着石毅的腰抬起又放下,如此不过十来下,石毅的阴茎便颤抖着又去了一次,不过这次只有一点稀薄的精水,十分可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毅中途晕厥了一次,又被荒天帝操着醒来。他的腿上、腰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就连乳珠也被荒天帝含进嘴里舔的水光淋淋,硬如石子。

就在石毅精神恍惚之际,荒天帝终于射出一炮浓精,灼热的精液打在宫口上,石毅舒爽得浑身一颤,阴茎抖动了两下,流出一道清澈的水流。

竟是第一次行房事,就被荒天帝操到失禁了。他怔愣片刻,咬紧牙关,表情屈辱至极,长睫不停扑闪,挂着泪珠的样子我见犹怜。

荒天帝看到他这个样子,欲望又有了抬头的架势。他连忙移开目光,落荒而逃。

“小哥哥你忍耐一下,我这就去找一套干净的衣裳被被褥。”

太阳升起,霞光灿烂。

荒天帝花了番功夫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又咀嚼了几片清静莲的花瓣,心中默默诵起清静经。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他彻底摒除杂念,平心静气了,这才换了身干净衣衫回到寝宫的浴室中。

夜明珠被人以大手段淬炼过了,原本幽幽的莹光变得耀眼,太阳般照亮了整个大殿。温泉水上依旧有云雾升腾,远处的床榻上有一人背对着门口,弯腰低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小哥哥,我给你带了身干净衣服,你要不先换……”荒天帝带着从容不迫的笑,信步走到床畔,看清这人在做什么之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他花了大半个时辰让自己欲念消退,重归清净,可这一眼便让他杂念丛生,恨不得抓着眼前之人再次翻云覆雨。

石毅用一件外衫披在背上,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拿着一根足有三指宽、十多米长的玉柱,努力往不停吐水的花穴中插。听到动静,淡淡地朝旁边瞥了一眼,见是荒天帝,便又收回目光,继续努力将玉捣入穴中。

玉本光滑,又被他的淫水浸透,更加滑不溜秋。阴唇还有些发肿,每每被冰凉的玉蹭上,就激起一阵难言的舒爽,花心一阵蠕动,又滋出汩汩淫水。此消彼长,石毅的手都被淫液浸透,更是握不住玉柱,死活塞不进去了。他有些急了,额头上都冒了层薄汗,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自己玩得放荡呻吟,在荒天帝跟前出丑。

这是什么样的场面?荒天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和仙帝大战都不足以让他的心神颤动成这个模样。

要不是昨天被石毅的元神一脚踹了出来,荒天帝现在肯定又要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本人了。

“哈……”

喘息声骤然响起,荒天帝耳朵一麻,小腹一紧,欲望已经抬起头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石毅把自己捅得汁水长流,腰背弓起,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要把玉柱往里塞。

“我,我来帮你吧。”荒天帝看不下去了,他跪坐在床上,从石毅手中接过又冷又湿的玉柱,用布料包在手心防滑,另一只手拨开两瓣肥肿的阴唇,对准入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石毅满手都是自己的淫水,抓紧身下的床单,被冷冰冰的玉柱破开层层软肉,进到身体里,忍不住绷紧身体,穴肉将玉柱绞紧,温暖的内里反而被冰得一麻,嘴中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塞进……去?”荒天帝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他现在下身还硬得发疼呢。

“……它总是流水,很快就会打湿裤子。”石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荒天帝刚才帮他堵住了这口没完没了的肉穴,他也不好意思隐瞒。又想起夜晚被荒天帝按在床上操的场景,伸手揉了揉酸软的腰,“昨夜多谢你了。你便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今日便会离开,不会继续叨扰。”

什么叫做不曾发生过?荒天帝忍受着浴火灼身,连带着思维都变得迟缓,眼睛不停地往那张蠕动着吞咽玉柱的小穴上瞧,手上的淫液都变得滚烫。

在荒天帝的注视之下,石毅又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两枚铃铛。铃铛上镶嵌着宝蓝色的碎石,精致又华美,铃铛头部是个夹子,他垂着头,把夹子夹在胸前的乳头上。

夹子与乳头的接触面凹凸不平,是为了固定得更稳当,将娇滴滴的乳头咬的很死。一左一右两枚铃铛挂妥当后,石毅又将下身的淫水擦拭干净,穿上亵裤,套了件宽松的衣衫。穿衣的过程中,他的动作稍微大点,便会有叮当声响起,格外悦耳。

“荒天帝,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石毅少见地露出明显的嫌恶,他眉宇间积蓄着一股煞气,“我没有被人夺舍,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也不是柔弱女子,不会央着你说负责云云之类的话。”

“你来得突然,举止与寻常迥异,要我如何放心?”荒天帝脑中尽是铃铛作响的声音,叮当叮当吵得头疼,几乎能想象到娇嫩乳尖随着铃铛轻轻晃荡的画面,热气直冲天灵盖,“我已说过,往事如烟。你我是兄弟,非要这么生分不可吗?”

“兄弟?世间可没有会做这种事情的兄弟啊,更不会有弟弟妄想自己的兄长替他生儿育女。”石毅面如冠玉,勾唇冷笑。他往外走去,一贯的龙行虎步,身上叮当叮当的声音传来,他身形一僵,步子便迈小了些,上身僵直,生怕再引得铃铛胡乱晃悠。走姿也有些别扭,大约是不习惯花穴中含着冷冰冰的死物。

这话实在嘲讽,显然他对昨夜荒天帝凑在耳边的低语颇有意见。如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怀孕生子?

他就穿成这样出去!?荒天帝大惊,急忙追上去,“小哥哥,在我这里多住两日吧。”他伸手扶住石毅的肩膀,怕人栽倒。对方的举动实在是透着股诡异,他想把对方留下探寻下原因。另一方面,他被那口销魂蜜穴煽动了欲望,有意与对方再行极乐之事。

石毅温和又坚定地拉开他的手,脚下虚浮,如漫步云端,拒绝了荒天帝的邀请,“你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荒天帝无法,只好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脑中却在琢磨什么叫不方便?

耳畔又闻银铃叮当作响之音,荒天帝回神,看到堂堂仙帝竟然在平地上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对方脸上骤然涌上红云,眼中水汽氤氲,两腿在衣物的遮掩下夹紧,如同被那根玉柱狠狠捣了一下,半天没能缓过神直起身。

荒天帝急忙上前扶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替他遮住一队侍从的目光,以免这满脸春色的样子被旁人看去,引起事端。

“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荒天帝小瞧自己的堂兄,他现在真心觉得这个样子的石毅,怕不是会被人半路掳去,用仙金打造的锁链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弄。届时堂堂仙帝为人禁脔,就太过荒唐了。

这一次石毅没有再推拒,他两腿发颤,有些站不稳了。刚才踉跄一下,玉柱被吞到更深处,顶住了花心,每走一步,敏感处就被玉柱光滑的头部研磨,成片的快感在脑中炸开。若非玉柱堵住这张贪吃的嘴,定然早就淫水泛滥成灾,顺着腿根淌了一路了。

他身体半倚靠在荒天帝身上,借此重新站直身体,一步迈出,玉柱在花心处一碾,一股电流直窜尾椎骨,顿时又僵住了,不敢再动。他咬紧牙关,以此对抗敏感处传来的连绵快意,下意识地看向荒天帝。

重瞳早已合一,往日冷静沉稳的眸子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荒天帝呼吸一滞,脑中又念了遍清静经,下身却高昂着,展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将一动不敢动的重瞳者打横抱起,快步朝石毅清修的府邸赶去。

沿途,风声猎猎,衣袖翻飞,铃铛叮当作响。

重瞳者住在一片小世界中。这片小世界不大,很清静,只居住着两个门童,负责照料药园、接待贵客。风景却很不错,高山巍峨,碧草如因,湖水清澈见底,湖心生长着一株圣药,药香清新扑鼻。

一道虹桥浮现,门童抬头,骇然地看见荒天帝抱着自家主人出现,眨眼间消失在视线之中,只有叮叮哒哒的声音在空中不停回荡。

“我……我好像出现了幻觉。”一个门童喃喃自语,表情惊恐。

“这可能不是幻觉。”另一个门童很冷静,给圣药浇水,“不过你我还是把这段记忆自封了吧,主人会不高兴的。”

于是两个门童自觉封印记忆,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石毅被荒天帝放到床上,见对方就要离开,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袖子,表情有些难看,“想做什么便做吧,无需躲躲藏藏。“

所以石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荒天帝一呆,身体很老实地除去哥哥的衣服。胸膛上的乳尖已经被夹子咬得几欲渗血,腰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於痕,荒天帝询问地看向石毅,得了肯定的答复后取下两个铃铛,乳头比早上大了一半,有些红肿破皮。

当荒天帝想要将玉柱取出时,被制止了,石毅满脸难堪,睫毛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了,“别……用,用后面。”

后面?什么后面?荒天帝大惊,目光从被堵住的花穴往下,看向被两瓣臀肉包裹住的小缝隙,喉咙干涩,“这,真的能行吗?“他比较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和那个小缝,怎么想都觉得进不去。

“扩,扩张一下。”石毅羞耻地垂头,将玉柱往外拉出来一点,粉红的嫩肉依依不舍地顺着往外溢出点水,他便伸手蘸了些淫液,胡乱抹到后边的缝隙处。

纤长的手指笨拙地探入用于排泄的通道,另一只手持着玉柱捣药一样研磨过花穴,一会儿拔出一会儿插入,随着汩汩淫液从玉柱的边缘被榨出,后面的缝隙已经湿滑一片,能进入三根手指了。

“应该……可以了。”皱着眉头做完这一切,石毅把玉柱重新塞回花穴中,后穴里动都不敢动的手指也拔出,面色潮红地对荒天帝说道。却见一根巨大的阳根跳出来,上面青筋暴起,大得骇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到热气腾腾,荒天帝的眼睛炙热,有什么东西濒临失控了。

他有些害怕了,往后挪了两下,强撑着冷静道,“等我再……”

一只手抓住他的大腿,胳膊肘将另一条腿撑开,双腿大张后,手指混着淫液粗暴地捅进后穴。后面的穴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狭窄而紧致,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撑开,第三指也进去之后,便大开大合地草了两下,在手指在深处弯曲抠挖,逼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呻吟。

“小哥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会如你所愿。”荒天帝很冷静,又塞进一根手指往深处去,他浑身燥热,手上却不紧不慢地开疆拓土,直到四根手指都能在肉洞中轻松进出,粗长的阴茎对准还没合拢的缝隙,一下子操了进去。

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石毅脸上却带着点庆幸,虽然私密处传来的剧痛一样羞耻难言,但他对疼痛的耐受可比快感高多了。

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褶皱都被粗长的阴茎碾平,石毅忍着疼往下看了眼,发觉荒天帝的大半个阴茎都还在外面,一下子红了眼眶。花穴也因为疼痛和恐惧将玉柱往里又吞了些,妄图用快感对抗疼痛。

“进不去。”石毅不住摇头,说用后面的是他,临了退缩的也是他。

荒天帝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这一次却没有依他,调整角度退出了一点,连带着后穴的软肉都被带出了一些,然后在石毅的注视中大力地捅了进去,穴口绷紧发白,得亏是仙帝肉身,终究没有裂开。

“小哥哥,你放松点。”荒天帝进退两难,被夹得有些痛,又见石毅眼睛翻白还没从剧痛中回神,只好在红肿的乳头上亲了亲,用唇舌细细舔过,又用牙齿轻咬。

“嗯……”敏感处被这样玩弄,石毅嘴里吐出好听的呻吟,嗓音略带沙哑,身体放松下来。

察觉到肉壁逐渐放松,荒天帝放过嘴里的乳头,就着阴茎插在后穴的动作将石毅换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粗长的阴茎撵着身体深处转了个圈,石毅下巴搁在床上,身体被在狂风骤雨的顶弄中晃动着,一开始的肿胀疼痛尽数化为了快意,和不停蠕动的花穴一起在欲海中浮沉。

他被顶弄得失神,眼神无法聚焦,在心中劝慰自己再坚持坚持,忍过去就好了,一切都会重回正轨。突然,一股过于强烈的快感从后面传来,石毅下意识地仰起头,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人在后穴中横冲直撞。

他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荒天帝的感知,于是接下来的抽插都狠狠碾过方才那一点,周围的软肉便跟着一紧,像是一张嘴狠狠吸了一口他的阴茎,荒天帝倒吸口气,严守精关,身下撞击得越发凶狠。

“停……停下,等等……”

哪怕成为了仙帝境界,在这样绵密的快感中也有些疲倦了,石毅想让荒天帝容自己歇会儿,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几度射出,到得后来甚至迷迷糊糊地被荒天帝以法器禁锢住,还是颤巍巍地直立起来。

两人颠鸾倒凤,荒天帝牢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拉着人翻来覆去泄了两次才罢手。

那时候的石毅已经半眯着眼睛,眼睛红肿,满脸都是泪痕,嘴唇干涩,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了。乳头在布料上磨蹭得通红发肿,小腹上尽是自己射出的白浊,阴茎勃起,被一个乳白色的玉环圈住根部;花穴含着玉柱,有少量淫水甚至顺着肉壁和玉的缝隙溢了出来,可以想象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场景了。后穴被操得暂时合不拢,穴肉蠕动着,一缩一缩地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格外淫荡。

满是春光盎然,外面月色正浓。

4弄脏

来到重瞳的小世界已有几日了,除却刚来的那天,荒天帝就再没见过石毅。他念头通达,自然知道石毅又在躲他,就连两个门童都曾几次暗示他该离去了。

可他怎么肯呢?天之骄子的哥哥身上竟然长着女穴,孑然一身不近女色的伪装或是因为这般淫靡的场面?但他心里始终有着疑影,非要弄清楚真相不可。

他不缺时间,可以在此慢慢地和哥哥耗下去。

第七日,他的哥哥终于来找他了,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你为何还不离去?”石毅皱着眉头,十分不解。他素来心思深沉,少有这样直白的表情。

荒天帝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上,露出吊儿郎当的笑,“我在等小哥哥的解释呀。莫非小哥哥真的这般冷漠无情,用过就丢?”

他话语中的探究和戏谑让石毅挑眉,“你情我愿的事情,要什么解释?”

“对对对,你情我愿的事情。”荒天帝从善如流,心中却道,你来寻我的时候脸上分明写着不愿意,不过是迫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勉强而为罢了。我定然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高傲的你委身于我。

在他脑中做出各种猜测的时候,石毅已经褪去了全身上下的衣物,爬上了床。他的目光不自觉被瓷白的肉体吸引。

这具肉体气血旺盛,洁白无瑕,曾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欺凌。腰身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纤细轻盈,握着并不显得柔软,肌肤光滑紧实,蕴藏着力量;胸前的乳头十分敏感,用牙齿轻轻剐蹭便能惹得对方一阵颤抖;两腿长而柔韧,可以轻易被摆出各种姿势,摸起来和玉一样,被其缠紧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快意;最妙的当属藏于腿间的器官,阴茎透着生涩干净的粉,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生长着一朵生性淫荡的小花,成日里吐着水儿,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满意吗?”石毅说道,好看的面庞贴得极近,黑眸静静地望着他,呼出的气流几乎喷洒在他脸上。

“咳咳咳……”荒天帝遥想初夜时这人凶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跳,觉得哥哥变得不一样了,“小哥哥你别靠这么近。”

石毅眉梢微动,脸上挂着笑,又贴近了些,嘴唇几乎要贴在荒天帝的下巴上,由下而上地看着他,“荒天帝和人上床,不靠近不触碰也能算数?”

这人是在勾引、挑衅我啊。温热的呼吸像是一把钩子,瞬间勾的荒天帝邪火乱冒,他是何等聪颖之人,如何不明白石毅此举是什么意思。前面两次石毅都被他欺负地连连讨饶,现在闭关几天,调整了心态,是想要来讨回场子了。

荒天帝心中冷笑了一声,不再做口舌之争,强势又主动地贴了上去,紧紧抱住石毅的身体,在察觉到对方浑身一僵之后更是得意,低头亲住两瓣丰润的嘴唇。

猝不及防之下,石毅眼中的自信荡然无存,两手下意识地推拒,眸子颤动着,紧闭牙关。前两次他们尚还有着默契,只是单纯地满足欲望,不曾过界。此刻荒天帝主动亲吻他,意味着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荒天帝久久攻不下石毅的防御,失了耐心,一只手轻车熟路地伸到两腿间,摸到湿润蠕动着的花穴,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摸索着戳进穴中,指甲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又是戳又是刺,刺激得花心流淌出汩汩淫水。

“唔——!”

全身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遭到这样的亵玩,石毅一下子软了腰,手上也卸了力,大腿肌肉痉挛着想要闭合,却赶不走侵略者。牙关也守不住了,被荒天帝的舌头长驱直入,敏感的上颚被柔软的舌头舔过,像是被羽毛拂过一样泛着痒,舌头更是被对方一路欺压追逐,津液从合不拢的嘴中流出,落在白花花的胸膛上。

石毅整个人无力地依靠在荒天帝的身上,被迫仰着头同对方亲吻,眸中水雾氤氲。下方两腿相交,夹住荒天帝的手臂,花穴被两根手指玩的淫水肆虐,洇湿了一片床单。肚皮被一根巨大炙热的东西顶着,隐隐能感到顶端的湿意。

一吻终了,方才还含笑挑衅的人已经溃败不堪了,整个人伏在荒天帝的膝盖上喘着气,眼角嫣红,几乎要浸出泪来,身体可怜巴巴地颤抖着,粉红的阴茎高高翘起。

如果说前两次荒天帝还顾忌着两人间说不清道不出的关系有所收敛,此次被石毅挑衅之后,他就一点由着对方的心思都没有了。不等石毅从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露出下身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抽出被如玉长腿夹紧的手臂,将湿淋淋的指尖在石毅的臀肉上擦了擦,两手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提,将发了大水冒着热气的花穴对准自己的阴茎后,任由对方坐了下去。

“不要,太深了……”眼前白光炸开,石毅失神地落下泪,哀哀地求饶,只觉得那根粗长的肉棒要把自己整个贯穿了,快感如潮汹涌,内里被顶住的肉腔泛着涩。舒爽得过了头,连身体都变得奇怪,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臀肉却在轻轻地摇摆着,企图吃得更深些。

那淫靡的小动作取悦到了荒天帝,他看着哥哥被操的神志不清的面容,将对方流下的泪珠卷入口中咽下,而后凑到对方耳边,话语暧昧,“小哥哥的眼泪竟然是甜的,真想让你每天都哭给我看呀。”

石毅耳朵被灼热暧昧的空气激得泛粉,他终于收拾回一点理智,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两腿水蛇般缠上荒天帝的腰,花穴用力绞紧那根灼热的性器,不肯示弱,“那你也要能够喂饱我啊,弟弟。”

弟弟两个字让荒天帝小腹一紧,险些被莫名的快感击中,以至于精关失守。他看着兄长脸上露出的得意之笑,磨了磨牙,宛如回到了小时候,心中颇不服气,非要争个输赢。

他把哥哥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口热情的蜜穴。肉体相撞打的啪啪作响,哥哥的臀肉都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一声赛过一声的呻吟就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

“弟弟……哈,嗯啊,你就……只有唔……啊,这嗯……”

石毅每每想要说些挑衅的话语,下身便被狠狠地一操,力道大到似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只是这样的抽插深顶还不足以满足荒天帝,他还用手指揪出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磋磨。

这下子石毅彻底说不出话了。他被快感击垮,嘴中吐露着淫荡的呻吟,阴茎射出一股白浊。向来冷静从容的眸子也失了焦距,微微上翻,被顶到最舒爽的点或者被掐弄阴蒂后更是忍不住吐出舌头,那个高傲的灵魂似乎都被操得暂离了身躯,只剩下本能的咿呀求饶。

抽插了几百下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宫口射出精液。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布满细密的血丝,阴蒂也被掐玩得冒出头来,微微瑟缩着,穴口被操的暂时合不拢了,隐约可见里面红色的内壁,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随着内壁的收缩蠕动一点点地被喷出来。

这场景实在是太淫靡了,荒天帝没忍住,附身又和哥哥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这张嘴向来很毒,亲起来却格外柔软,让他怎么都亲不够。

亲着亲着欲望又起,荒天帝纠结地看了眼哥哥一片狼藉的花穴,红肿的穴肉娇滴滴的,怎么看都不能再承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用后面。”石毅发狠地在荒天帝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浑身湿漉漉的,和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声音都喊得沙哑了,每一个字音都散发着餍足之后的魅惑。

荒天帝立刻应了声好,替哥哥揉了两下酸软的腰,手指在花穴处沾了点液体,开始扩张紧致的后庭。虽然之前已经进去过一次,现在却紧得和当初一样。

等到四根手指都能从容地进入其中,荒天帝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贯穿到底。

“唔……”石毅手指抓紧床单,被冷落的花穴此刻又泛着痒,后穴却传来被胀满的疼痛。但是很快,那点微不可见的疼痛悉数变化为了快感,荒天帝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最敏感的一点,阴茎每次都大力地冲撞着那一点,舒服得他如坠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

“快点……用力嗯……”

荒天帝听着耳边沙哑的低吟,身下更是用力。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就像是靠吸食人精为生的妖物一样,被操的满脸绯红双目失神,诱人的嘴唇还在央求,仍不知足,手指还绕过大腿,在自己的花穴上揉捏、抽插。

深入浅出的抽插很快便让石毅又去了几次,到得后来,阴茎都只能颤抖着吐出一点清液,隐隐发着痛了。石毅失神,手指一刻不停地在自己泥泞的花穴里抽插止痒,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被大力操开,几乎都要记住荒天帝阴茎的形状了。

偶尔他的手湿淋淋地放在肚皮上,随着荒天帝的操入,他甚至能摸到一个异常可怖的凸起。他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荒天帝终于在石毅身体里射出第二股精液,后庭肿成了一朵肉花,里面的媚肉都被带出了些,穴口大开着,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白浊。

“小哥哥,我替你洗干净。”看到石毅两个红肿不堪的穴,荒天帝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主动请缨为人清理。

“不……”石毅闭了闭眼,浑身酸软得厉害,下面两张小嘴持续传来又痒又疼的感觉。他挣扎着起身,不敢去看荒天帝的表情。他低着头,盯着荒天帝布满淫液和白浊的阴茎半晌,喉咙滚了滚,最后下定决心般凑近,将这根赐予自己欢愉和疼痛的东西含入嘴中。

荒天帝大惊,魂都快吓飞了,视觉冲击远超身体的感觉冲击,连忙按住哥哥的肩膀,“小哥哥你干什么!”然后得到哥哥一个白眼。

幸亏两人境界高深,体内并无什么污垢异物,就算是精液和淫水对外界来说也是至宝。石毅嘴中并没有觉出什么异味,这才略略放心,更努力地往嘴中吞。可是随着荒天帝的欲望越发高涨,嘴中就愈发吃力,他忍不住埋怨,荒天帝的阴茎长这么大做什么。

荒天帝只觉得哥哥的口腔温暖又舒适,偶尔舌尖碰到龟头或者柱身,更是快感如同电芒闪过,浑身一个激灵。下身膨胀得越来越厉害,他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的脑袋埋在自己腿间,柔软诱人的嘴唇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努力地往里吞,但是进展格外缓慢,仿佛遇到了困难。

巨大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一进入哥哥的口中,荒天帝忍了又忍,见哥哥眉头紧蹙实在吞不下了,胆从色中来,实在忍不住了。他摁住哥哥毛茸茸的脑袋,下身用力往前一顶,阴茎顿时进入到难以想象地深度,哥哥的喉咙紧张地收缩着,反而带给他更绵密的快感。

“虽然不知道小哥哥你是为什么?”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眼睛都红了,“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操入石毅口腔,偶尔被牙齿剐蹭到的疼痛都转化为更深的情欲,荒天帝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哥哥的嘴,每一下都顶到喉头。手上用力按住哥哥的头,不给对方逃离的机会。湿热的水珠大颗大颗地流淌到柱身上,哥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可想而知每次被插到喉咙的时候哥哥有多难受。

又一次操到喉咙后,荒天帝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不敢真的射进哥哥嘴中,只好拔出自己的阴茎,放开了哥哥的头颅。石毅茫然地抬头,俊朗的面容上泪痕点点,嘴巴大张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头,眼睛哭得发肿,让人更想欺负。

见到这样的哥哥,荒天帝都走了下神,阴茎却不管不顾地喷射出一道精液,直直地射在哥哥本就狼狈的面容上。白色的浊液射了石毅满脸,那人还没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白浊便顺着睫毛流淌而下,红润的嘴唇也如点了霜雪,大张的嘴中亦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

“石昊——!”回过神来的石毅出离愤怒了,眼中带着不堪忍受的震惊和愤怒,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石昊,他怎么敢!

荒天帝连忙上手给人擦脸,乖乖,都叫名字了,这得多生气啊。主动认错讨饶,“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哥哥的样子太让人心动了,一下子没忍住……”

5下棋

人是冲动感性的生物,所以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荒天帝也为自己一时的悸动与出神付出了代价,第二日便被石毅冷着脸赶出了小世界。以他的行为,当然不惧石毅,只是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还手。

明明是我的道场。荒天帝在小世界之外逗留了两日,看哥哥心如磐石,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回自家宫殿去了。来时哥哥依偎在自己怀中,铃铛声声动人心弦,离开时孤身一人,数度回首,孤单寂寞凄苦难言。

照理来说,千万里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迈步而已,但是荒天帝心中明显还存着某些期许,慢悠悠地晃荡在宇宙中。然而三四日过去,再怎么刻意放慢速度,也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要得到的挽留只存在于臆想中。

“真是无情。”荒天帝心想,这人求人的态度也不殷切,赶人的时候倒是冷酷得紧。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了脸上,自己都道过歉了,还这样小家子气。

他心事重重地迈入宫殿,越想越不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形如电,眨眼间消失无踪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咋又走了?”曹雨生得知荒天帝回来的消息,匆匆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连忙拦住荒天帝的追随者,询问情况。

“荒天帝回来的时候就神思不属的,突然脸色大变,急匆匆地离开,肯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那人也不确定,这样猜测。

曹雨生奇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

至于匆忙离去的荒天帝,悄无声息地回到重瞳者的小世界中。哥哥的行为举止那么怪异,甚至莫名其妙地长有女性的器官,xg欲旺盛得吓人,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找别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荒天帝就隐约觉得脑袋上有点绿油油,不能忍受。

不论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自己就够了。这天底下难道还能寻到第二个比自己还靠谱,比自己对哥哥更尽心的人吗?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怀着绝对的自信,荒天帝偷偷回到石毅的住处,没见到人,又扭头往石毅闭关的灵土赶去。然而那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让荒天帝有点急了,怀疑石毅看到自己离去后真的找了旁人。

“平常听人说主人与荒天帝年少结怨,我还不信。此次荒天帝来做客,倒让我信了几分。”

两个门童走了过来,说着悄悄话,从白玉桌上拿走一只玉盒。小巧的玉盒上几种阵纹交织,里面显然放着宝贝。

荒天帝躲在暗处,听两个门童的谈话,直皱眉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提起?什么又叫做从前不信现在信了?不应该是从前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吗?

“怎么这么说?”另一个门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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