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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

 

自楚州前往晟江前,侠士收到了苏凤棠的信件。

信上说,他听闻晟江叛军作乱,背后似是李重茂在推波助澜,想到哥哥眼下跟着李重茂做事,因此想来晟江寻上一寻。

“其实我也晓得希望不大,但三星望月一别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讯息,这消息虽然微密,未尝不可信。另,我听闻你也要去晟江探察叛军之事,盼与你重逢。”

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折叠好,侠士暂且将其塞到衣襟内。其实除了苏凤楼,他自己和苏凤棠也是自万花动乱休歇后就再未碰面,心中不由期待。苏凤棠有闲雁之号,为人恣意洒脱,然而在万花做义士的那些日子,却让侠士见到了他温柔多思的一面……侠士察觉到自己对苏凤棠的心意,本来打算在尘埃落定之时向对方倾诉,但未料到苏白月意外身死,后又有苏凤棠双生哥哥苏凤楼的出现……阻碍重重,他最终将情思深埋心底,或许这次晟江会面,他能有些许机会?

话虽如此,来到晟江之后,侠士帮助阳天君周墨追查晟江物价飞涨的背后资金涌动,一连忙碌数日,都没有再收到苏凤棠的信件,他在码头打点的人也告诉他,最近没有哪位公子是从万花谷来的。

他心中失落,以为苏凤棠突有急事要忙,来不了晟江,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连封信件也不给他寄啊。

一日,他自信使处回来,仍没有新的邮件,加之近日探查不顺,心里略有烦闷,索性上山散步解解闷,以免自己那点旖旎心思影响到任务。

晟江的山不高,多为丘陵。侠士难得没有使用轻功,一路沿着山路欣赏林间风景,却在登至山顶时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凤棠?……”侠士喃喃道,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转过身来,那张俊美的脸与左眼下方的一小点泪痣,不是苏凤棠又是谁。他笑容加大:“真的是你!”

“苏凤棠”双眼微眯,一时间气势竟有些凛然,侠士正准备走过去的脚抬起又僵住,苏凤棠看到他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正游疑不定,“苏凤棠”忽然绽放出一个笑容:“是你啊。”

侠士暂且放下心来,缓步走过去:“你是什么时候来晟江的,我在码头让人帮我盯梢,好几天了也没看见你,我又没收到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是被裴元师兄他们关起来了。”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苏凤棠”摇了摇头:“我来晟江有些时日了,还以为你没到此处,故寄出去的信件都填了原来的地址。”

侠士恍然大悟:“是了,楚州离晟江还是有些路程的。”

“苏凤棠”笑容加深。原来是楚州。

侠士没察觉到他笑中深意,继续道:“你既然来了,可有找寻到你哥哥的踪迹?”

“未曾。不过我想着我与你有约,就没去别的地方。”

侠士“啊”了一声,看上去仿佛不太好意思:“这……岂非因你我之约耽误了你正事。”

他虽是这么说,眸里的光却是欢悦的,面色微红,更像是含情带意。“苏凤棠”,或许此刻该称呼他为苏凤楼,兴致正浓地看着侠士。他自三星望月逃离后,身体里的那个主人格偶尔会有苏醒,李重茂固然对他称得上倚重,也不敢让他接手叛军事务,他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报仇雪恨就好,却没想到,在等待蛰伏的这段时间,还能有解闷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我兄长重要,你自然也是我珍视之人。”苏凤楼主动握住了侠士的手,后者顿时惊讶不已。

“你……”侠士被这一举措喜得晕头转向,一时又惧,不敢去猜“苏凤棠”此举后的含义,“你怎么突然——”

他好像忽然察觉到自己反应的剧烈,勉强压下声音:“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朋友也变得这么肉麻?”

猜错了,原来他的好弟弟还没有和侠士结为侠侣。苏凤楼面不改色:“肉麻吗?其实我此行来晟江除了找寻兄长,更是想和你见面,告诉你我在万花时未曾说出口的……心意。”

山风拂过,侠士这才惊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他心中悸动不已,情难自已地回握苏凤楼的手,一时疑心自己听错了,一时想是还在梦里。他有千头万绪想说与“苏凤棠”听,又喃喃发不出声。

苏凤楼作出眉心轻蹙的样子:“是我会错了意吗,难道你对我并不是——”

“不是!”侠士急忙出声,又恍觉此话略有贰意,“我、我自然对你也,只是我总以为你对我……”他用力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他和“苏凤棠”才刚会面,对方怎么就……况且他给自己的信中也全然是对友人的口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苏凤楼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热啊。”

跟当初在万花打趣他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侠士一下子就忘记自己原本在疑心什么,侧过脸顺着他的掌心蹭了蹭。“…是因为谁呢?”他颇为羞赧,却还神色自若地与他调笑道,眼睛里的光亮晶晶的,是对心上人纯粹的喜欢。

越是纯粹的东西,苏凤楼就越是喜欢,也越想毁掉,尤其密档记载侠士早年的江湖经历并不愉快,他很好奇,对方是如何在经历了那么多尔虞我诈后还能放下戒心相信别人的,又会在发现他真实身份时如何反应。

要知道,侠士是知晓他的存在的,他自己认错了人,也只能怪他自己不谨慎吧?

“你今日怎么没有穿万花弟子的服制?”侠士突然想到,他就说刚刚远远看着时有哪里不对劲,“苏凤棠”不仅没穿万花服饰,连惯常带着的笛子也不见了踪影,“还有你的武器呢?”

“万花服制太过惹眼,笛剑相合更是家传武学,都容易暴露身份。我怕哥哥知道我在寻他,又要远远躲开了。”苏凤楼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落寞。

侠士赞同地点点头:“是了,以你的气质扮成文人更妥当。”

又安慰他:“其实你哥哥躲着你未必是不想见你,你不是说他身体里很可能有另一个自我吗,当初把你遗留在万花谷口就是为了避免那个傲慢偏激的自己伤害到你。等将李重茂绳之以法,你们兄弟二人就可以团聚了!”

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让人情不自禁便信服的气势。苏凤楼轻轻颔首,心里在想:哦,原来我又傲慢又偏激。

他倒不觉得如何被冒犯,也不认为自己像旁人眼中那样凶狠而失去理智,他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夙愿,替枉死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至于李重茂能不能登上帝位,又会对百姓有如何影响,这些都不是他所在乎的。

就像此刻,他也不会管苏凤棠知道自己鸠占鹊巢后会作何感想,伪造身份不仅能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还顺便解闷逗趣,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苏凤楼仔细看了看侠士的脸,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在笑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冷淡和轻视。

这位长得倒也入眼。

“别说我了,你这些日子在晟江可有所获?”苏凤楼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侠士对此浑然不察。

他正有意跟“苏凤棠”说明晟江当前的形式,于是从楚州民生凋敝之景谈到晟江表面上的繁华太平,又直指晟江太平下民生经济已然面临崩溃,如今百姓皆服水果充饥,粮米却一升难求。“商会查了漕运和钱庄现银流通,都很正常,说明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敛财活动,做什么要用这么一大宗粮钱……恐怕叛军图谋不小,就是背后不知道是不是如你所说有李重茂搅弄风云了。”

他眉头紧皱,显然这些日子都在忙碌此事。

苏凤楼状似犹豫:“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协助你探查……”

侠气双眉舒展:“你我有什么信不过的,但是你不是还要找你哥哥吗,耽搁在此处——”

他慢慢噤声,“苏凤棠”看他的眼神能溺死七八个涉世未深的女侠,他记起对方才说的那句“你也是我珍视之人”,仿佛明白了“苏凤棠”眸中深意。

“是……我忘了,我们现在也算情缘了。”

真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侠士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度又回升,把他耳根烧得透透的。他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忍不住肖想既然是情缘了,那他能不能对“苏凤棠”做点逾常的事呢。

他偷偷觑了“苏凤棠”一眼,见对方笑意不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点。他身量与“苏凤棠”相差无几,可当两人越靠越近,鼻尖都快碰在一起的时候,他越注视“苏凤棠”的瞳色,越觉得其如山谷般幽深,莫名的威压令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侠士一阵心悸,下意识便想拉开。

苏凤楼倏地环住他的腰,轻轻往自己方向一带,毫不羞怯地吻上侠士双唇。冰冰凉凉的触感不像是他记忆中洒脱温柔的苏凤棠,反倒被山风侵染了些许刺骨凉意。侠士微微一颤,到底没有躲开,生疏而热烈地递出唇舌,企图将自己的热度传递给“苏凤棠”。

待一吻毕,侠士轻轻喘着气:“你、你亲得好熟练……”

苏凤楼噗嗤一声笑出来,侠士方才惊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像在拈酸吃醋,又像是不入流的撩拨挑逗,他紧张地看向苏凤楼,对方回敬道:“但还是比不上你‘赤诚’来得热烈动人。”他说这话时,嗓音愈发低,还用拇指抹去侠士唇上的水迹,动作缓慢,力道似乎刻意加重了些。

侠士一个激灵,强忍住蓦然升起的拍开“苏凤棠”手的冲动。他有一点不安,分明眼前这人便是心仪之人,为何他总想……逃?就像是猎物被猎手盯上时那股背脊发麻的感觉,他的心仿佛被悬在高处,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苏凤楼看上去对此毫无察觉:“晟江物价居高不下,我今晚可以在你屋里叨扰一夜嘛?”

晟江粮米的价格是高得离谱,住宿花费倒还可控,但苏凤楼在眼下这般情形提出请求,显然不是节省开支那么简单,然而侠士顾自烦恼,并未考虑到他话中有话。强压下心底异样,他答允道:“我扫榻相迎。”

果然是扫榻相迎。

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侠士刚想从橱柜里抖出一叠新的来,苏凤楼就从身后抱住了他,将他压回床上,细细啄吻。

他的吻并不具备很强的侵入性,但细密周全,侠士被他从额头吻到鼻尖,再从鼻尖吻到嘴唇。舌头湿漉漉地压过来,搅着他的红舌缠绵悱恻,骤起的水声咕啾咕啾,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苏凤楼熟稔地舔过他上颚,察觉到手下的身躯因此微微颤抖,心晓他是情动,又搭上侠士的腰带,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便将其解开。

从口腔里退出来的时候,两人唇间还连着一缕银丝。侠士被亲得晕头转向,苏凤楼做这一切做得太理所当然,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外裳被扒了大半。

苏凤楼见他神态迷蒙,别有一番乖巧顺从,忍不住又亲了半晌才逐渐下移,盯上脖颈那一小截区域。他的牙齿叼着脆弱的喉结磨了磨,舌头在那块突起的软骨周围打圈,叫那股狩猎感愈发明显。被做到这份上,侠士即便再迟钝了明白了苏凤楼的意思,他右手横在两人中间,迟疑发声:“凤棠?”他喉咙还被人咬着,声音也跟着破碎起来。

苏凤楼应声抬眸,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松开牙齿,讨好般舔了舔,才凑上去,与侠士鼻尖抵着鼻尖,亲密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侠士见“苏凤棠”眉目澄澈,语中略有愧疚,想到他刚刚的举措似乎也不粗暴蛮横……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快……”他皱眉,江湖儿女虽然不在乎繁文缛节,快意恩仇,但万花谷清修雅静,更与七秀坊、长歌门并称风雅之地,教导出的弟子也是这般行事随心吗?

苏凤楼心中暗道他麻烦,面上更加温柔款款,情深无限:“你觉得快,我却觉得迟了,在万花时我就应该向你倾诉心意,何苦蹉跎至今。况且世上的道理本就简单,你我两情相悦,合该不负良辰。”

“但是——”他话锋忽然一转,眉眼风流,“你若希望看我为你忍耐欲望的样子,我自无不可。”他刻意将嗓音压得低沉沙哑,语调宛转。

他这话说的,倒像是侠士更恶劣些,故意要他为自己辗转难寐。侠士的脸像被煮熟的虾,慢慢红起来,苏凤楼见状,用食指轻轻刮着侠士的掌心,慢条斯理道:“你不表态,是不愿咯——”

他话还没说话,侠士伸手按住苏凤楼的肩,略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他跪坐在苏凤楼身上,顶着对方的目光将中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白色单薄的里衣,也被他颤着手指解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腹肌和纤瘦有力的腰肢,他习武多年,蜂腰猿背,不可谓不诱人,是与女子柔美有别的力量感。苏凤楼眸光闪烁,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侠士将自己的衣物脱得七七八八,便伸手去扒苏凤楼的衣服,对方没穿万花服制,是一身素白的文人衫,层层叠叠,脱起来颇为费力,但也正因为繁琐,便额外添出几分禁忌感,仿佛亲手拉着一个不染情欲的人赴暮雨朝云。

“啪嗒”一声,一管长笛从外裳里掉出来,侠士正要扭头去看,被苏凤楼掰着脸颊把头扭回来:“别管它,你继续。”他话里流露出几分急迫,和不易察觉的情欲。侠士咽了咽口水,学着苏凤楼的样子去啄吻他的额头、鼻尖……

苏凤楼享受地闭眼,侠士不知道如果他回首去看掉在地上的笛子,会发现那根本不是苏凤棠用的那柄的颜色。

吻轻盈而温情,虽然与苏凤楼在床事上一贯的风格不同,但他也渐渐享受到了此种模式的乐趣,与有情人作乐,对方看他的眼神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还会在过程中更考虑他的感受,心甘情愿地侍候。

苏凤楼颇为玩味地看着侠士将他的阳物掏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硬挺吞入口中,他不太有经验,也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下子吃进大半根,冠头顶到了嗓子眼,那处的嫩肉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吞咽蠕动,叫苏凤楼简直爽到没边。

他舒服得想喟叹出声,但他还记得自己扮演的是苏凤棠。苏凤楼虚情假意地将手搭在侠士的肩膀上,声辞恳切,手是半点没动:“你何必这样,快吐出来!”

侠士受到口中之物的限制,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殷勤地舔过柱身。明明眼睛都被这孽根顶出泪花来了,他还倔强地不肯放弃,嘴中涎水不断分泌,兜不住地溢出来些许,把这幅艳景侵染得更为绮靡。

苏凤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渐上移,挪到他的耳处,拇指顺着耳廓摸了摸,又抚了抚侠士柔软的头发,如同无声的赞赏。侠士被自己脑中的臆想弄得面红耳赤,但又有点高兴,凤棠会觉得舒服吗?自己有让他开心吗?侠士的嘴角被柱身撑得有些发裂,喉咙也隐隐作痛,他却恍若未觉,仍一昧地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楼的吐息紊乱,隐隐有泄身之感,他推了推侠士的肩膀,此番是真心实意想让对方吐出来:“先别含着了——”岂料侠士不仅没松嘴,还屏息将原本就吞了许多的阳根深深往里送。他极为勉力,仍是无法全根吞入,只好用手圈住吃不进的部分,上下套弄。

苏凤楼惊诧无比,他知道侠士喜欢自己那个弟弟,却没想到对方能做到这个地步。

“咳、咳咳!”嘴里含着的阳物跳动了几下,喷涌出浓稠精水,侠士纵然有所准备,仍是被过量白浊给呛了嗓子,他猝不及防地咽了几口,余下的自嘴角溢出去,被苏凤楼伸手抹去,侠士顺势望去,见苏凤楼目光深沉,嘴唇嚅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侠士忽然便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他笑了笑,手指刮了点冠头上残留的精液,抬臀自己往后穴送去。他听到苏凤楼微微吸气,不由调侃道:“你就这么看着?”

苏凤楼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些许,他的手掌顺着侠士光裸的后背一路滑到臀丘,在已经塞进去一根手指的穴口处流连,半晌后道:“你这处太紧,进不去的。”

“那你…想想办法啊。”侠士轻声说,他何尝没发觉甬道的过分紧窒,只是他难免紧张,润滑又只有阳精涎液,除了慢慢开拓,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苏凤楼仍是抱着侠士,侧过身伸手在凌乱堆叠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小罐子。单手旋开瓶盖,一股甜而不腻的清香在房间里蔓延,上好的脂膏呈现出润泽的光感,比寻常面脂要更水些。苏凤楼挖了一块,将内力聚于掌心,本就易化的脂膏消脱成水,被抹在因紧张而翕动不已的穴口。

侠士正要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去,苏凤楼却按着不肯让他撤,两根不同的手指在嫩热的穴道里,侠士不想动,苏凤楼就带着他的手指四处揉摁,逼得他被自己玩得喘息连连。

渐渐的,那处洞眼被揉开变红,湿湿热热,不断吮吸着侵入的异物。不仅如此,侠士还觉得穴肉有股难言的痒意,像是馋着什么似的,他可不信是自己天赋异禀,莫不是那润滑的脂膏有问题。

“你、你用的什么东西,不是面膏?”侠士蹙眉问道。

苏凤楼亲了亲他的眉心,又添了一根手指:“我怕你初次承欢没有意趣……”他拧了个圈,不知按到何处,侠士顿觉难耐的痒意散去些许,漫上来的却是更鲜明灼烫的燥热。

他浑身覆着薄汗,还在想“苏凤棠”是什么时候买的脂膏,又是从什么不正经地方买的,身体悄然背叛了意志,已然扭腰摆臀起来。苏凤楼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紧实雪白的臀肉,不疼但极其羞耻,侠士的脸顿时烫得不成样子,羞恼地欲起身:“你!——”

苏凤楼握住他的腰向下使劲,侠士挣脱不能,反而让手指浅浅地抽插了一回。那后头的穴眼似乎开始不满足,翕动着流出透明黏液,不知是融化的脂膏还是身体分泌的淫水。苏凤楼大致清楚了他的敏感点,指头微弯抵着那处狠揉了几下,才徐徐退出,侠士揪着他的衣服失控呻吟,嗓音因着先前那番口侍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骂了两声。

他骂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床榻间的情趣,苏凤楼的性器恢复昂然,硬邦邦地抵在侠士的臀肉间蹭动,软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发红,内里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这根东西狠狠捅进来替他解解痒,苏凤楼却好整以暇,半点不慌的样子。侠士微微挺腰迎合苏凤楼的动作,但见他箭在弦上还优游不迫,气得手上下死劲拧他肩膀上的肉!苏凤楼“哎哟”一声,听声音却是笑的,这才不急不缓地分开侠士两瓣臀肉,将阳物缓缓送进。

“啊、啊……哼嗯……”那孽物进得顺畅,只是内壁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奇异,被侵入的不适和药物带来的渴求糅合在一起,叫侠士无所适从。好在苏凤楼没让他难耐多久,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确定穴口没开裂后,他搂着侠士将侠士重新压回了床上。姿势的转变另体内的性器也跟着一动,侠士呻吟出声,抱紧苏凤楼的脖子。

“接下来就换我侍候你了。”苏凤楼吻了吻侠士的鬓角,低声说道。还未等侠士反应过来,他便猛力抽送,阳根深而重地肏弄敏感之处,将那软肉奸得酸麻酥痒,生出横冲直撞的可怖快感。

侠士双腿收紧,死死夹住苏凤楼的腰,连脚趾也因为过盛的快感紧绷发白,蜷缩着团起。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珠串似的流了下来,口中呻吟宛转哀媚,他脑袋空空地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苏凤楼腰力生猛,又富有技巧,一面不停地在窄小潮热的穴肉里抽插顶撞,一面伸手握住侠士兴起的阳根,上下抚慰套弄。

这前后一齐的刺激,令侠士几乎连几息也挺不过去,他哽咽着喊太过了,喊他先别摸,仍是被强制送上了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窄嫩的穴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液来。

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穴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阴精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肉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你当我瞧不出来这是逃出去的商品?你私占鬼市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双身,是真不把狂蜂放在眼里啊。”来者伸出食指指了指在场众人,一边啧啧摇头一边转身朝门外走,那群人怎么可能任由他把这事报告给狂蜂,为首者一把拉住他胳膊,被后者灵活躲开:“哎哎,别碰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男人心知此事难善了,咬牙问:“你想怎么样,要不……”

他目光挪到侠士身上:“这货让你先尝?”

被压制住的侠士浑身一抖,鼻息紧张又急促。蒙着面具的黑衣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这是想拉我下水?被破身的双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我只要这个。”他做了个手势,靠近那群人的头领,压低嗓音:“我把这女人带过去,你背着这骚货一起,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跑回来的,等把他卖出去,你那提成给我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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