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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攻略的校霸是会被哄骗着吃抹G净的~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家教昨天帮他改作业到很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他今天的安排吧,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家教将那小东西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踢腿没中,反而被对手找到机会,踹到了地上,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少年难耐的皱眉。

他不觉得家教有什么问题,但情绪确实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被激怒的校霸打的很凶,吓的对手连连求饶,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大小的伤口。

我怀疑我的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准确的说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谁家的a脸颊发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时候腿都在颤呀!

“你确定你男朋友没事吗?”

“没事呀,他只是在易感期。”

“啊?那你还带他出来。”不该好好安慰下他吗,a在这种时候都很脆弱的。

“就是这种时候才要带他出来,我给你说,他这几天真的超可爱!”她一脸兴奋的挽着我。

可爱吗?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a,明明已经站不稳靠在墙上了,还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你确定?”

“对呀。”我闺蜜也回头了,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神态一下就变了,微微抿嘴带起一点笑来,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着她。

我的闺蜜显然很吃这一套,整个人显得很高兴:“你看,他真的好乖!”

“嗯嗯,很乖。”我觉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

我有点担心我的闺蜜,自从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在易感期后我们已经三天没联系过了。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会发了疯的想占有伴侣标记伴侣的。

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贴哎。

虽然这个小坏蛋一边抱着我还一边按着遥控器,“我们今天去吃xxx好不好,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时间。”

“好啊,我们走吧。”她只顾牵着我,忽视了自己男朋友哀求的眼神,还是我碰了碰她的肩,暗示她去管管那个男人。

“没事的,a的身体很好,一个小跳蛋他可以忍下来的。”她悄悄的和我说。

看看,有些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装的又耐玩又乖顺,就会变成不被珍惜的玩具呢。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那个a了。

我不爱干涉闺蜜的感情进展,但那个a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难得多嘴问了一句:“你之前那个很乖的男朋友呢?”

“啊!还想先瞒你一段时间的。”她侧身环住了我的腰,蹭了蹭,才小声的说:“他怀孕了。”

嗯a怀孕吗?感觉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呢。我揉了揉闺蜜柔顺的头发。她玩起人来没轻没重,那个男人又放纵的没有底线,我有些担心,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几个月了?他现在是在你家养胎吗?”

“四个月了,是是在养胎。”

你这表情也太心虚了吧!我把她从我身上扒拉下来,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正:“a怀孕比普通人要困难不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不过你记得这段时间别玩太过,还有可以开始慢慢帮他扩产道了。”

“扩扩什么?”

“产道啊。”怎么有人当了妈妈还怎么迷迷糊糊的,天呐,有点可爱,我假公济私的戳了戳闺蜜的脸,才继续说道:“就是用按摩棒帮他捅开,哎呀,大概就是咳”

“白水,你出来一下。”我叫了家里的o出来,又拿了一盒按摩棒给她演示。

闺蜜走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闺蜜:怎么办,他好像生气了,不给我碰委屈jpg

我:啊?你回去之后做什么了吗?

闺蜜:没有!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说我去找你玩了,真的就是很普通的聊了会天,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我:他冷暴力你!?

闺蜜:也没有,只是我想摸他的时候他躲开了。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我怀疑那个a在闺蜜身上问到了白水信息素的味道,吃醋了。但我又怕猜错了,聊天框删删减减的组织语言,还没组织好闺蜜就打电话来了。

“我说了只是去见朋友,不信你问她!”闺蜜有些生气了。

“我相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都能听出来他在委曲求全。

“啪!”怎么还动手了?谁被打了啊?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阿月,我错了,我不该过问你的事情,我不该不相信你啊阿月”喔,是那个a被打了,我又蜷进了沙发。

“小溪还叮嘱我对你温柔点,看你这么有闲心,怕是再粗都能吃下吧。”不是,月月,我感觉你的逻辑有问题。

“阿月,这根太大了,会伤到”

“闭嘴。”

什么奇怪的走向,还有,她根本是忘了和我通着电话的吧!“月月,注意孩子啊。”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知道,我让他用上面吃的。”

我又不想说话了。

几天后我成功见到了那个怀孕四个月的a,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我把闺蜜拉到一边悄悄问她:“怎么回事?又到他的易感期了?”

“没有,你不是说要扩产道吗?我怕效果不好,就让他多含一会。”闺蜜说的理所当然。

“多大的按摩棒呀?放进去多久了?”

“就你上次示范用的大小呀,我早上起床就让他放进去了。”这就是有小半天了,那种程度的按摩棒,白水想吞下去都要的我帮忙,一个生殖腔退化的a是怎么吞下去的?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a,表情还算自然,要不是额角的冷汗我还真相信他适应良好了。

今天吃饭的地方是小包间,私密性很好。

那个a从进门之后就没坐下过,低眉顺眼的站在闺蜜旁边,菜上齐之后更是直接跪了,捂着肚子跪趴在闺蜜脚边。

可恶,我还在呢!“要不先让他起来吃饭?”

“我出来的时候吃过了,而且我这样也不方便坐下。”他真的是在给我说话吗?为什么是看着我闺蜜的?而且这种羞涩又祈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单方面的绝交两分钟。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闺蜜看出我的不快,又来抱我,小只的,甜甜的。

我心里发软,那点被喂狗粮的心情就散了,靠在她的肩上说:“喜酒请我吃顿好的,就当补偿我了。”

“我们还没打算结婚。”孩子都有了还不给个名分吗?跪在地上的a没有说话,显然早就知道了月月的决定,神色黯淡的跪在一边。闺蜜却像没注意到一样夹了菜逗他,在他快咬上时快速的拿开,喂到了自己嘴里。

“那孩子”

“能顺利生出来再说吧,你说是不是?”闺蜜拍了拍他的脸,“给小溪说说着孩子怎么来的。”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阿月,私自留了她的种”

闺蜜冷着脸扇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又轮到我来安慰她了,我叹了口气揽她:“别生气别生气,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跪在地上的a还在小声的道歉,声音低哑说了不少自轻自贱的话。

闺蜜没理他,靠在我的肩上,垂眼不再看他:“嗯。”

那个a生孩子时闺蜜去陪产了,我在产房外透过小窗口看着,a比六个月前丰腴了不少,双腿大开孕肚高涨,全身皮肉紧绷,显然是在用力。

闺蜜就靠在门口陪着他,也没出声。他的肚子太大了,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照理说是看不见月月的,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挣扎着往门口看。

两个小时了,男人已经脱力了三次。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强制他发情,来让生殖腔的口开大一些。他开始挣扎,又被上了束具和尿道棒,只能把发泄不出的精力集中在身下。

孩子的头出来了,混着粘液和大滩的血,可偏偏这时月月开门离开了,被捆在手术台上的a剧烈的挣扎,嘶哑的惨叫和祈求也没能让她驻足。

“怎么不多呆一会?”我扶着她在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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