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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紧(阴阳师)

 

不知火俯下身吻着她通红的脸颊,手掌贴着光滑的腰侧皮肤向下,抚过带着点赘肉的柔软小腹,最后碰到了略带湿意的穴口上

“嗯…”

紧那罗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呼吸也变快了许多

“进去咯…”

犬齿轻轻的碾过耳廓的软骨,舌尖舔舐着烫的不行的耳背,手指慢慢探入了花穴之中

“阿离…”

在床上的习惯就算是刻意想要避免,一时也改不过来,当快感堆积到临界值时,紧那罗下意识的用腿夹住了不知火的腰

“嗯哼…”

“对,对不起…阿离,唔”

唇被封住,紧那罗的动作也因为自己突然的抽送而软了下来

高潮来的很快,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紧那罗抓着不知火的衣领,身体猛的绷直,滚烫的爱液顺着不知火的手臂流下滴落在了床铺上

“阿罗…”

“你,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臀瓣贴着烫人的腺体摩擦着,不知火难耐的舔着对方的脖颈,却被她压着肩膀又推回床铺里

“嗯哼…”

坚硬的顶端抵着湿漉漉的腿根滑动着,紧那罗抿着唇,大腿软的不像话,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肿胀的腺体终于被包裹的快感让不知火的眼神更加晦涩,捏着紧那罗腰肢的手不留痕迹的微微用力

“等等阿离…啊哈”

上翘的腺体抵开了闭塞的穴道,和自己无比契合的软肉配合的分开后又收紧,吮吸着兴奋到颤抖的腺体

“嗯…”

不知火凑上去托住了她的脖颈,在对方白皙的肩颈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肿的吻痕,腺体鼓胀的难受,不知火动了动腰胯想要疏解这份瘙痒,却被紧那罗捏着脸颊,不轻不重的咬在下唇

“说好…我来的…”

和自己动相比,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完全就是隔靴搔痒,腺体越发的硬挺,直直的捅开了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花穴

视觉上刺激远比感官上强烈的多,小腹上的凸起因为对方晃动腰肢而上下移动着,算不上丰满的乳肉带着顶端硬挺的果实蹭着自己的外套

“阿离…”

紧那罗喘息着,迷离的双眼看着自己,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流下,把两人的腿间弄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

实在是忍不了了,手掌揉着紧那罗的臀肉将穴口微微拉开,在对方低吟的时候收腰用力撞上

伴随着软肉包裹的快感而来的是伤口被狠狠擦过的刺痛,不知火倒吸了一口凉气,趁对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呻吟声变了调,颤抖着绷直的后背和想要躲开的后腰都被不知火摁在怀里,唇瓣吻着对方汗湿的额角,高潮了数次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自己

已经麻木了的痛感刺激着不知火的神智,腺体迟迟没有释放的迹象,她低头吻上紧那罗微张的唇,舔舐着她小巧的舌尖

“啊…”

下沉的宫口被毫不留情的撞上,紧那罗瑟缩着肩膀抓住了不知火的衣领

“阿罗…给我好不好…”

掐着腰胯的手松开,抚摸着被顶起一块的小腹,轻柔的搓揉着

“如果是阿离的话…”

脖子被再次搂住,紧那罗的唇蹭着自己的耳廓,她的声音很轻,好像随时都会飘走一样

把孩子当作枷锁锁住对方是不是太卑鄙了些,不知火吻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吐息在自己脸侧散开

但是我已经无法再次承受你的离开了

宫口颤颤巍巍的打开,含住了已经敏感不已的顶端

“难受吗…”

紧那罗的眉头紧皱着,最深处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有什么压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样喘不过气

“没事的…”

回应自己的是紧那罗轻如羽毛的吻,从眉间落下,跨在两侧的大腿蹭动着分的更开

“唔嗯…”

灼白的精华被准确无误的灌入对方的宫腔

不知火知道这场性事不会这么快就结束,毕竟神与妖想要繁育后代,可能性微乎其微

“阿离…停下…嗯哼”

事情脱离了紧那罗的控制,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不知火钳制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压制在了床铺上

狰狞的腺体不停的捣入已经被填满的花穴,将满溢的混合液体尽数挤出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模糊了自己的神智

对方小腹上的绷带已经被鲜血尽数染湿,变成了恐怖的红色

泪水在眼角堆积后坠下,不知火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阿罗?”

“…”

捉住了自己挡着双眼的手臂,不知火紧张的凑了上来

“对,对不起…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

到底是说给她听的,还是在说服自己,紧那罗不得而知,她顺从的抱着对方的双肩,插在身体里的腺体被慢慢拔出

“阿罗…”

不知火抬眼看着自己,腺体依旧肿胀的硬挺着

“可以…用腿…”

紧那罗偏过头不去看对方,脱力的双腿被摆弄着并拢,通红的腺体插在自己的腿缝间和白皙的腿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罗…”

不知火俯下身追着她的唇吻上,腰胯慢慢的动了起来,大腿根部的软肉没有穴肉那么湿热,不过好在先前溢出的爱液早就把这里弄的乱七八遭了

不知火握着紧那罗的脚踝,腺体用力的穿过腿间后撞在了软乎乎的下腹上,有一点疼

“嗯…”

鬼使神差的,紧那罗伸手捏住了已经不停抖动的腺体,小心翼翼的揉弄着,手里的腺体兴奋的跳了几下之后射出了几股精液后彻底软了下去

“阿离!”

不知道第二天不知火因为纵欲过度而晕过去的事情会不会被别人知道呢(不是)

“呃…”

“还疼吗”

温度刚好的湿毛巾擦着不知火的额头

“阿罗…”

像是在寻求安慰一样的捏住了紧那罗的手

“下次不可以再勉强自己了…”

伤口已经不再疼了,想必是对方拿出了盖了一层灰的琵琶又为自己弹了一曲吧

“阿罗…”

“嗯?”

“我还想听琵琶”

“好,只要阿离想听,我每天都会给你弹”

ps:私设是之前两人互相见过对方濒死,阿罗ptsd了不敢再弹琵琶了,阿离ptsd了看不到老婆就容易发疯(不是)

好吧是两篇(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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