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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猜心

 

亥时。

卞昭从照耀如白昼的南院教坊里出来了,她长披风下裹着轻薄的五铢衣,身后是一片热闹喧嚣的烟花之地。那些达官贵人左拥右抱穿着暴露的nv子,醉醺醺地从各个楼中走了出来。卞昭打了个寒噤,她有些不大适应这里,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少nv一路速行,脸上也挂上了点焦灼的神se。

一刻前温季佐召她回g0ng里一趟,要她ch0u身从缔交院回来,不必换衣服。温季佐是当今玄策国最小的皇子,不过十四岁,却是卞昭跟了十年的主子。

他今天这要求听起来颇为奇怪——毕竟主子如若要下暗令,都是吩咐他们去小红楼领任务的。更何况不许卞昭换衣服……缔交院是个青楼,就在南院教坊最大的牌坊处。她之前领了主子的命令去代替花魁,打探情报,这一个月都听着青楼里的宋婆训她,教授闺房秘技:容韵技事、侯饰馔趣,样样要学。

卞昭在小红楼里长大,学的也都是内功外法,哪里懂得什么画船明月、玳筵银烛、雨打芭蕉

。她学得辛苦,婆子教得也辛苦,她少了花魁那一趣,什么醉倚郎肩、什么枕边娇笑、拈弹打莺、微含醋意她均是一窍不通。宋婆日日派人教她,让她用木雕的角先生练着,好在一个月也颇有成效。

而今主子召她回去,想必有要事处理。卞昭身上穿的还是花魁那又薄又yu说还休的衣裳,夜凉了,这衣服还有些冷。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脸上仅蒙了一层红纱便趁着夜se出了缔交院,披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卞昭越过小巷,绕过大路,见四下无人才进了温季佐的g0ng里。

寝g0ng里还掌着灯,g0ng里头的人却似乎都退下了。

温季佐一个人斜靠在红木椅上看着书,寝g0ng四下无人,异域匠人手绣的地毯顺着他的脚边铺陈开来,香料在炉子里噼啪地炸开,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像是偌大g0ng殿里唯一的声响。暗卫也被遣走了,卞昭不知怎的,隐隐约约有着畏惧。温季佐听到声音,却也只是平淡地翻了一页兵书,而抿起的唇却隐隐约约透露了这个人的不满。他脸上还带一点孩童的稚气未褪去,眉目却已经藏上了几丝锐利的锋芒。

“殿下。”

“嗯,回来了?”温季佐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卞昭,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好像……已经许久没见过她长发的模样了。

“是,属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卞昭不敢抬头,低头向温季佐请罪。

少年不回应,只是又把书翻了一页。

“卞昭。”他突然开口,“你说说看,缔交院那群人教你了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一愣,随即开口:“回殿下,教授了十趣三十六式及柔身润口奇y巧技若g。”

不必卞昭回答温季佐也知道,他亲眼见过卞昭被宋婆教着去t1an角先生,径直吞进又吐出,粉neng的小舌还要打着转去t1an弄前段。

“起身过来。”少年再度开了口,却示意卞昭跪到自己面前来。

卞昭又跪到温季佐身前,少年距她很近,身上的淡淡龙脑香裹着卞昭。温季佐的命令从头顶传来,少nv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与主子的位置有些微妙。

她的鼻尖正对着温季佐的胯部,就算她在小红楼十年不知男nv有别,却也看出主子隆起的形状,卞昭从心底涌出一丝尴尬,默默把头挪了挪位置。少年就这样低头望着她,一双乌木似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神se。

卞昭准备移开鼻尖时却被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温季佐的两腿间。x器y邦邦地硌着少nv的鼻梁,b触感更令人畏惧的是她似乎一x1气,灵敏的嗅觉便能捕捉到浓浓的雄x气息。

“明日不是要当花魁吗,表演给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温季佐把书合上,修如梅骨的手上扣着枚玉扳指,就这样一下下地0着卞昭的长发,乌黑的长发穿过少年的手指,他的昭姐姐还是留起长发更好看。

身下人的动作略一迟疑:“殿下……这里没有角先生,我没法给您表演。”卞昭微微抬起头,又被人强y地按了下去,少nv鼻息间都是那一点龙脑香,似乎还掺杂了一点酒气。

他喝酒了?

只是疑问刚萌生就被温季佐打断了。

“卞昭,你一个月连怎么讨好男人都没学到吗?”温季佐的声音又冷了几分,“t1an。”

再迟钝如卞昭,也该明白她的主子想要什么了。而卞昭却莫名地不敢看他,只是努力在脑子里回想学过的技巧。她披着的披风被少年解开滑落到地上,那花魁的衣裳本就是刻意仿制异域nv子的衣裙改过的,桃红se的短上衣堪堪遮住两团浑圆,似杏花红的两点藏匿在薄纱下,受了刺激颤巍巍立起来。卞昭的脊背光洁ch11u0,愈发衬得身上伤疤狰狞。温季佐的手指摩挲上卞昭的脊背,少nv抖了一下,还是伸手替主子解开了k头,嘴唇贴上压抑着的巨大。温季佐十四岁,却也发育得有了模样,贴着卞昭脸颊的x器几乎与她那根用来练习的角先生一样粗,甚至更长。

卞昭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根东西,柱头圆润坚挺,j身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狰狞可怕,与温季佐这个人有微妙的反差感。雄x的腥膻就在卞昭鼻头,温季佐威胁似的抚0着她的脖颈,手指捻着石榴样的耳坠子,眸se又更深了些: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的昭姐姐何曾有了耳洞。

在温季佐无声的威胁下,卞昭还是迟疑着张开嘴,缓慢地含进用角先生做练习时习惯的深度。粗长的j身压制着少nv的小舌,扣在自己脑后的手又推着卞昭把这根x器含得更深了点。雄x的气息抵上软腭,饶是卞昭勤加练习过,也不能适应温季佐的东西。

“不够。”年轻的殿下紧盯着身下人眨颤的睫毛,按住卞昭的头,下身狠狠一挺,少nv的鼻尖便触碰到了温季佐两腿间茂盛的黑se草丛。

喉咙深处被顶地发酸想要g呕,连呼x1都做不到,卞昭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狼狈又勉强地用鼻子呼x1,吐息间都是主子的味道。她g脆屏住了呼x1,专心应对面前这只小兽。

在她看不到的耳后,那处已经红成了一片,小皇子盯着红透了的耳根,缓缓松了劲。

卞昭回忆着,艰难地t1an舐着口中这根巨物,舌尖费力地包裹着yanju前段,涎水顺着口角滴落,落在红木椅上,一小汪水塘,仿佛倒映着yuwang。

她从未有现在这种下颚发酸、唇舌发麻的t验,口中的x器涨得发y,却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趋势。她的手抓着红木椅下的木条,终于肯抬起头悄悄打量温季佐一眼。

不过是一眼,小皇子呼x1便粗重起来:卞昭的眼泪挂在长睫毛上,仿佛下一秒就会颤巍巍地落下来,她的一张绣口被粗大的x器撑着合不上,唇边都是亮晶晶的涎水,少nv像是破了功,脸上一团火烧云似的红,鼻息紊乱地喷洒在那茂密的毛发处。

温季佐拔出x器,前段马眼与卞昭唇边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少年起身,抱着卞昭往床上走去。

短上衣被撩到了x口上,露出一对baeng挺翘的nzi。小皇子一手一只大力r0un1e着,把两团软r0u捏的泛红,身下人紧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似乎真的太久没这样观察过卞昭了,连昭姐姐什么时候生有这样一对好东西都没发现。

卞昭六岁开始做陪在他身边,入小红楼,十三岁时出暗阁,正式成为温季佐的暗卫,名昭六。从进小红楼那一刻起,唯有楼主与温季佐知道卞昭nv子身,三年暗卫,回回卞昭都是戴好了人皮面具再裹上兜帽带上面具,然后才去完成任务。

往来的江湖人士只知道昭六是小皇子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却不曾想这底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而现在,他的昭姐姐十六岁,明日却要假扮花魁,改换名字为“书仙”,去被那些脑满肠肥的恶心东西盯着。

温季佐张口t1an弄啃咬着rufang,生生把x脯都染上口水与红印子才行。他终于从r0ut里抬起头,对上卞昭的视线:“我一想到别人要碰我的昭姐姐,我只觉得恶心。”

子时。

长信g0ng里还有几烛灯火。寝g0ng空旷,把nv子的闷哼声都拉长了。

卞昭被温季佐压在身下,粗长的x器磨蹭着x口。nv子试图紧紧合拢双腿,却又再度被少年攥着脚踝分开。

“我不过是提前检查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温季佐攥着卞昭的脚踝,少nv的裙摆皱成一团耷拉下来,过长的纱裙被小皇子撕扯下来捆绑住了手腕,她越是挣扎,腰扭得越厉害,带上了三分媚意,颇像在求欢。

眉间颦蹙,秋水含媚。

“婆子教你学得倒是快,昭姐姐这么快就学会求欢了。”温季佐望着卞昭,神se复杂:他不知是该气卞昭学会了媚态要用在别人身上、还是该气他亲手把卞昭送去做线人。

今年与苴哶国交战,玄策国尽管力守边境、保安宁城不破、维国土完整,伤亡却十分惨重,带兵出征的三皇子温叔略在回京途中突发旧疾,本来的庆功宴突然变成国葬,三皇子不幸马革裹尸还。

那是温季佐最亲的哥哥,再见时连尸骨都未见到。温季佐自然不相信什么突发旧疾,这里面没有人暗中c作他是不信的。他的大哥温伯智、二哥温仲韬,无论是谁,温季佐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三哥一个公道。

可十四岁的皇子势单力薄,一个人查案简直是痴人说梦。他需要帮助,才能立足。外族亲戚自然是可以利用,但温季佐还需要建立自己的信息网,可靠的信息网。

这一年车马贸易必不能少,番邦往来,人流攒动。要想掌握情报,缔交院这种三教九流混杂之处无疑是最便利最合适的地方。

男人进不了缔交院,但是nv子可以,而卞昭又是最合适的人选,她沉稳、武艺高强、偏偏长得也好看,再合适不过了。

可现在,温季佐后悔了。

后悔把他的昭姐姐当眼线。

卞昭刚见他时才六岁,却已经沉稳地像个小大人。nv孩站在树下望着坐在枝头远眺的小皇子大喊:“殿下,不要爬那么高,会摔到!”

后来他果真摔到了,滚了一身土,还带着树下的卞昭给他做r0u垫子。两个人都灰仆仆的,他坐在榻上任由卞昭替他擦药。磕破皮的膝盖痛得要命,小皇子抱着腿望着眼前这个nv孩,却觉得她多管闲事:“我都说了,我自己下来就够了。”

她不恼也不急,帮温季佐包扎好伤口:“护好殿下是做臣子的责任。”

“可你是nv子。”

“nv子又怎样了?”

当时她的问话还在耳畔,少年的巴掌却已经真真切切地掴上了卞昭的t。

nv子无所谓,世上nv子千万,随他们去。但是是卞昭,却不行,只有一个卞昭。温季佐只想要她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那些觊觎卞昭的人,哪一个也不行。

他眉头紧锁着,“啪啪”的巴掌声又掴得人清醒,卞昭一张脸红到了脖颈,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要让温季佐亲自罚她。温季佐的手顺势探上她两腿间,那处g涩地一根手指都容纳不进去,少年不过是初初探了探,面前人一张脸已经变得煞白。

“宋婆没教你用这里服侍男人?”温季佐拔出手指,望着卞昭一张惨白的脸,还是不忍心,把她抱了起来。桃红se的短上衣遮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卞昭常年束x,还没完全发育,shangru算不上大,温季佐一只手便可以r0u过来,却baeng挺翘,像是两只饱满的小桃子。小皇子一手托着卞昭的脊背,张口咬上淡se的rt0u。

卞昭被他托着,被迫向后仰,看起来就像主动将n头塞进温季佐口中似的。她摇着头回答主子的问题:“没有……宋婆不许属下……唔……不许属下用角先生碰……”

少年听她的话似乎怒意缓释了许多,口中的力道也轻了点。这里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

温季佐空出来的那一只手顺着她肩胛骨一路0下去,细细在心里数着他的昭姐姐身上的伤疤。

八条。

他记住了,那是卞昭为他挡刀的次数。

少nv禁不得他这样又t1an又0的动作,小腹处传来奇特的触感,像是某种毒带来的su麻感,让人隐约有了失禁的尴尬。她拼命夹紧了腿,不想被发现,但她一动,温季佐却发现了端倪。小皇子衔着一只n头,大口大口嘬弄着,少年修长的指节终于再度抚上卞昭两腿间,如愿以偿0到一片sh润。

卞昭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温季佐却不可能不知道。于是他松开口,又探出舌t1an弄了一下挺立的小樱桃,看到卞昭身t一颤,手指顺势搅动着腿间那一处sh润,搅出啾咕的水声。温季佐伏上卞昭的耳侧,咬着她红软的耳根开口:“昭姐姐,你动情了。”

卞昭一双眼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胡乱地瞟着,主子像是醉了,净说胡话。她越想逃越被温季佐捏着下巴与他对视:“婆子不教你,昭姐姐,我教教你,你是谁的人。”

他喊卞昭姐姐的时候,总要刻意强调卞昭b自己大两岁,又仗着自己是她的主子,把这个带点亲昵的称呼喊得禁yu又se情。卞昭被迫与他对视,她难得像只受惊的鹌鹑,眼都是sh漉漉的:“殿下您自重……”

“我偏不。”温季佐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里面也不出所料,是泛n一片。好在训卞昭的婆子知道不动她,若是他们敢用什么东西脏了这个人,就等着si吧。温季佐一边吻着卞昭,一边转着手指试探着里面,“昭姐姐,这里舒服吗?”

“昭姐姐?”

他越喊卞昭身子越软,耳根越红,软软地靠在温季佐身上,软r0u被挤压地变了形状。小皇子不敢想这种模样被其他男人看去了,该怎么想,想法该有多不堪。但好在见到卞昭这样的人,只有他一个。少年肆无忌惮地搅动着花x,啾咕的水声混着ch0uchaa轻微的噗呲声让人面红耳赤。

“少甫!”卞昭逃无可逃,终于喊出了他的r名。眼前的少年眉头微蹙,不怒自威,他周身气氛陡然变冷了些,乌黑的瞳孔里深沉的似一口古井,叫人害怕。但也只是一瞬,温季佐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模样,玉扳指碰上卞昭的脸颊,少年那双琥珀se的凤眸笑着对上她的眼睛:“昭姐姐喊错了,要罚。”

他的手指ch0u出来,代替的是少年火热且蓄势待发的x器。卞昭在roubang抵上x口的一瞬间慌了神,而温季佐却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

x器重重地一t0ng到底,卞昭的脸霎时因为撕裂般的痛苦惨白的像一张纸。处子血随着温季佐缓慢的ch0uchaa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在一片夜se里那么惹眼。

她支撑不住一般软了腰,被温季佐箍在怀里。下t被强迫地c进了粗长y挺的x器,每呼x1一下都痛得要命。小皇子抱着他的昭姐姐,x器缓慢ch0uchaa磨蹭着,他微微用了点力,甬道就紧紧收缩着,媚r0u咬着j身不松,前段的guit0u刮过敏感点,不过轻轻一蹭。

“唔……”卞昭受惊一般紧咬住自己的手掌,脚趾蜷起来,眼里噙着泪花,整个身t都僵y着。她痛温季佐也不好受,x口被撑得大开,箍住j身,c一下都难。小皇子伸手去揽住卞昭,吻着她的泪痕,胭脂都被她的泪落成了红阑g。

“昭姐姐,别怕,乖。”他抱着卞昭哄着,x器缓慢ch0uchaa起来,顶上某处时卞昭浑身颤抖了一下,大概是找到了她的愉悦处。温季佐又cg了几下,如愿看到卞昭一副失魂落魄、满脸通红的模样,笑着去吻卞昭的耳垂。

“昭姐姐,这里喜不喜欢?”

x器次次撞上那一点,芯子被碾磨得又酸又麻,温季佐的手抚0到哪里,那种su麻的快感就蔓延到哪里,像是一团火。卞昭被撞得说不出话来,痛感过后那种令人难堪的感受又涌了上来,把心头填得满满当当,她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温季佐,却又b迫自己清醒。“少甫……奇怪……殿下……”她摇着头,拼命想把那种奇怪的感觉赶跑,但却次次失败。

温季佐就着卞昭在上这种姿势按住她的腰,一下下往深处顶,y糜的水声混着r0ut碰撞声在空旷的寝g0ng响起。那种吞噬人理智的快感不断袭来,撞得卞昭小腹酸胀,失禁的快感撕扯着她。少nv咬紧牙关,又被温季佐的手指抚0着唇撬开,伸手去搅动着她的舌。

小皇子抱着暗卫边c边亲,从脖颈到x脯再到肚脐,卞昭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布满了青紫的欢ai痕迹。

“卞昭,本王要你记住我的形状。”

……

一夜欢愉过后,卞昭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什么也遮不住,t力不支昏迷过去了——暗卫不会这么轻易睡着,只是今天的香里还掺杂了一点别的东西。小皇子坐在床上,望着她哭得发肿的眼睛,伸手轻轻抚0着卞昭的脸。烛火下的卞昭好看得紧,模样俊俏又带了几分英气,温季佐也太久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了,注视她时莫名觉得害羞。他叹了口气,抱着卞昭起身清理。g0ng人都被他遣退了,要给卞昭洗澡也只能他自己来,沐浴的水也只能他一桶一桶倒。温季佐试了试水温,又去找了花瓣洒在水上,香喷喷的。

暗卫是不能用这种东西的,会在身上留下味道,被人查到便是si路。但眼前的不是暗卫昭六,是他的昭姐姐。

她值得。

少年抱着卞昭一起沐浴,一点点把留在她甬道内的jg水w血抠挖出来,他做得太过了,卞昭浑身漫布q1ngyu的痕迹,唇边rt0u都被咬破了皮。当时的小皇子只记得要让卞昭只属于他一个人,却忘了她承受不承受得住。他的手指不过微微一动,昏迷着的人就倒x1了一口冷气。

“卞昭,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去趟这个浑水。”他抱着卞昭,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似是喃喃自语。

玄策国的教坊,美nv众多,有好事之人品诸se技,习作花案。某为“状元”,某“榜眼”,某“探花”,制成《群芳榜》,供人欣赏。

卞昭在曲密华阁被管事的老鸨亲自上妆,少nv抿着红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今早醒来时她已经在小红楼内了,身上也整整齐齐,仿佛是一场梦。

或许那真的是一场梦吧,梦和现实总是反的。温季佐冷静理智,所以梦里才会像是不管不顾一般要她,怎么可能……

卞昭抚上自己的耳垂,皱了一下眉:她的耳坠子呢?

她想要去找,被一旁的老鸨抓住了手腕:“姑娘,您别乱动叫我们为难。”

老鸨这样说,替卞昭更衣的侍nv手更重了点,腰带束着她的腰身,勒得发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穿着白罗点梅大袖衫,月蓝湖绉斗纹百叠裙,腰身被额外突出出来了,衬得身姿丰姿绰约,眉目如画。

玉熙g0ngnv细腰肢,舞态能含灯影随。

卞昭的露面也经过了jg心策划,她像是曲水流觞的酒杯,顺着水流一路蜿蜒。这位“花魁”就半倚在船上,一路从达官贵人面前经过,轻纱遮面,yu说还休。

在人群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她视线扫过去时微微怔了一下:顺七顺八、梅三竹四都藏在人群里,这些暗卫都换了个打扮,像是什么富家子弟。

四个人……难道是主子也来了?

她想起昨晚,觉得有些难堪,可身上又没有任何痕迹,大概真的是场梦。

渠水到了尽头,卞昭也起身下船,四个侍nv搀扶着她到了台子上,周身落下红纱帐,老鸨容娘在说些什么,她不想去听,卞昭的手指再度抚上自己耳垂,那枚石榴耳坠子,的确是不见了。

纱幔外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从一百两银子喊到五百两,再到七十两h金。

“一百两,h金。”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尽管修饰过嗓音,卞昭还是一下便能听明白,那是顺七的声音。

“一百五十两,h金。”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卞昭努力记住这些人的声音,以后再见面时能够小心提防。

“二百两。”

“三百两。”那个陌生的含着笑的声音又响起,在纱帐里的卞昭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五百两。”那是梅三的声音,温润如玉。

几个人来缔交院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这位“书仙”姑娘。主子说要今晚的花魁,他们尽管花钱,不许让她被其他人抢去。

五百两h金以后果然无人回应,过了许久陌生男子又开了口,却像是用上了内力隔空传音:“这位贵客今日是势在必得?我也心悦书仙姑娘已久,可惜……还是差了几分……所以,六百两。”

“一千两。”南阁楼处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喝得醉醺醺的醉人,声音却又尖又细,听着让人难受。

竹四下意识就要喊一千一百两,却被梅三按住了手腕,他侧着头同竹四说些什么,青年虽然一脸不服,却还是放下了手。

容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笑成了一朵花:“那就恭喜这位贵人一千两h金,得了我们书仙姑娘,良宵苦短,您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卞昭也有些不知所措,她0了0腰间的小瓶:大不了就趁他不注意把人打晕,再用迷药罢了。

八个gui公扛着轿子穿过幢幢建筑,将卞昭带到了房间。

“相公,奴家书仙,见过相公。”卞昭照着婆子教得,行了个万福,屋里却没有动静。

“您若不说话,书仙便要觉得您不喜欢咱家了……”

门内终于传来个声音,还是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刺耳得很:“其他人退下吧,你进来。”

“是。”

卞昭低着头进了屋子,却感觉眼前一黑,那人迅速捆绑住卞昭的手腕,分开她的双腿,又蒙住了少nv的眼眸。

他不说话,温热的气息拂过卞昭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您这是……?”

累赘的上衣被解开,露出大红的兜肚,两只小桃子似的nzi就藏在兜肚下。这人似乎十分偏ai两只neng桃子,又捏又t1an。

卞昭的冷汗霎时间顺着后背落下来,那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武功套路,卸了她的软刃,又把那些瓶子全部扔到地上。

唯有一样留了下来。戴着面具的人攥着那只蓝顶药瓶,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笑音不似喊话时的又尖又细,反而多了些温和。难道这屋子里不止一个人?

一瞬间她心里涌过千万思绪,少nv想静下心来听闻屋里的动静,面前人又伏下来吻她,从脖颈处细细地t1an舐,su麻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避开,却逃不得。男人又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味道一般将脸埋在她的x脯上,鼻息的热度都打在两只小桃子上。

卞昭身上有gu淡淡的n香味,好闻得很,只有凑近了,才能嗅到。

她的双腿被分开,百叠裙也被扔到了地上,卞昭光溜溜的下身被人看了个g净,平坦的小腹下是浓密的毛发。男人抓住卞昭的腿,观摩着两腿间饱满的花唇,未经人事的雌x有着漂亮且寡淡的颜se,被男人一碰,含羞带怯地吐出一口蜜水。冰凉的手指抠挖出蓝药瓶的东西,抵着膏脂送进x口,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打了个圈,又触上那一点软r0u。

若是卞昭,现在定是从床上跃起来与他搏斗,但她现在是“书仙”,主子让她打探情报,她就要有个妓子的模样。

卞昭的口中从未吐出过如此fangdang的词语,温热的气息落在男人耳侧:“相公这样……奴家会吃不消的……”那临风卖笑、醉月侑觞的模样,确实媚到骨子里。

落在她身上那只手僵了一下,她听到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却看不到男人骨节攥得发白,面具下的唇抿得极紧。他随即以更大力道玩弄着那一处,yshui缠着男人的手指,热情又羞怯。

“你还真是个天生名器,x1得这么紧。”

卞昭终于听到那人的声音,颇为沙哑,却掩盖不了原本嗓音里那一份冷冽,似是千年寒冰。那的确是自己不认得的声音。

她的腿被抬起来,男人火热的yanju贴着ygao轻轻磨蹭着,软核被硌得发痛,guit0u碾磨着那一处玩弄着,su麻的快感顺着一点无限蔓延开来。卞昭从未被使用过这处,靠着宋婆教的技巧缠绕上男人的腰身,自己紧贴着他的x膛,一下一下轻轻蹭着。

男人藏在面具下的脸se有一瞬间额外难看,他攥紧了卞昭圆润的肩头,张口啃咬上去,卞昭痛得抖了个机灵,而灵敏的嗅觉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她吃痛的反应却额外讨了面前人的欢心,男人握着x器磨蹭了几下:“我也想尝尝,这身子的滋味。”

x器抵上x口缓慢地cg进去,紧致的甬道被填满,撕裂的疼痛感让卞昭脸se发白,却y撑着挤出个妩媚的笑:“官人…您弄疼人家了……”

话音未落男人又把着她的细腰狠狠深撞了一下,卞昭腰肢扭动着想逃,被人抓着拎了回来:“疼?你不喜欢疼吗?”他大开大合地开始cg,卞昭忍着昏厥般的痛苦,手臂温柔地揽上男人的脖颈,双腿紧绷着缠着他,一声一声发出急促的带着泪音的喘息:“官人…我不行了…好深、奴…奴要受不了了……”

那是卞昭从未有过的屈辱,眼前人却也并未被她的话取悦到,面具下的唇紧抿着,cg的力度大的吓人。榉木床被凶狠的动作撞得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声,那哪里是xa,更像是场半强迫的单方面的发泄,身上的恩客抓着她的肩头,张口嘬弄着饱满挺立的两只xueru,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几乎将卞昭每一处都烙上青紫的印子。

x器蛮力地ch0uchaa着,血混着yshui被搅打成了白沫,yshui濡sh了两个人的jiaohe处,充血的花x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泛红泛肿。快感被压抑在痛意里,一下又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感受像是毒,啃咬着卞昭——她在生si门里被养蛊似得养着,打败所有疯子一身伤重见天日时,也未曾有过这种陌生的t验。

陌生却又要人沉沦。

卞昭紧咬着唇,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媚些,却听起来不l不类的。男人的手指抚0上她左腰:“这里?”

“是奴的胎记。”卞昭略微侧了侧身,有些不自在。她已经求着人把身后的伤疤遮盖掉,却未曾想,还是留了一小块印子。

那是温季佐十一岁随父皇前往太庙祭祖时的事情了,返京途中小皇子的车马路遇流寇,影卫分散开来解决这群人,有漏网之鱼濒si挣扎,挥着砍刀冲向温季佐,卞昭护驾不力,尽管保护了小皇子,却被流寇一刀砍在左腰处。

温季佐不会武功,一点武功都不会,他似乎天生不是学武的苗子。影卫悉心护着他,生怕再出波折。那日卞昭还未来得及包扎伤口,楼主便让她去领罚。她的伤口开裂着,血浸透了后背,她不知道的是,她跪着的同时小皇子就在小楼里站着,陪卞昭一同受罚。

她听见面前人淡淡应了一声,按住她像一只母狗似的趴着,x器从身后cha入,重重开始撞起来。

卞昭咬紧了牙关,撑到身上的人折腾完已经是破晓之时了。

这人像个疯子,t力充沛,似乎不会累一样。他一晚上也只s了两次,温热的jgye打到甬道深处时她忍不住浑身的su麻感,ngdang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而每每男人把卞昭b上ga0cha0,yshui乱喷,自己却能强忍不泄,卞昭上不去下不来地吊着,一声一声地啜泣。

婆子没教过卞昭服侍男人,她自己也以为不必用身子换情报,用口是她的底线,但这一晚上似乎是把卞昭所有的设想打乱了。

那人离开后卞昭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双腿间出了血,痛得厉害。卞昭毕竟是个nv子,她卧在折腾了一夜的榻上,眼泪一滴滴顺着眼角滚落。

她好久没哭过了。

她六岁进东g0ng给温季佐伴读,十岁时候父亲战si沙场,十三岁时出暗阁第一次护送温季佐遇刺,大半个腰背受伤伤口恶化发起高烧。

这些她都没有哭过。

可现在卞昭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把脸埋在手臂下,低声啜泣。

她莫名想到十岁接到父亲卞忠平远征塞北,却接到父亲因投降敌军被军中副将一剑穿心、战si沙场的消息时,楼主沈晔把她带进会客室里的情景。沈叔捧着那封文书,一字一句念完了旨意,又半蹲下来望着卞昭,0着她的头:“昭儿,哭吧……”

她咬紧牙关不让泪落下来:“我不信爹爹会投敌,我定要查明真相。”

卞昭上一次来会客室时还是爹爹亲自送她来的,男人牵着卞昭的手交给了沈晔:“文辉,昭儿我便交给你了。此去凶多吉少,她在你这里,也有个照应。”

楼主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拍了拍卞昭的背。他是个看似颇为温柔的男子,墨se长发垂落到肩头,有着淡淡檀香气味。沈晔一向宠辱不惊,此刻眼里却也藏有一点红se。他拉起卞昭的手,看她满手的水泡和茧子,叹了口气:“好昭儿,你现在大可以选择恢复nv子身,出暗阁,做小红楼的大小姐,不受这份苦。我与忠平兄似亲兄弟,视你也若己出,你如果愿意,我定会保你一生平安顺遂,此生安稳。”

“谢沈叔。”卞昭长长的睫毛垂下去,她声音虽小,却很坚定,“可父亲沉冤一日不得雪,做儿nv便要日日查明真相。我愿入暗阁,进生si门,调查清楚杀害父亲的真凶。请沈叔应允。”她说到最后,话里带了一点鼻音。

小红楼内分三重:一重为四照轩,平时交集往来,都是四照轩的人处理;一重为暗阁,顾名思义,培养暗卫处,负责保护皇亲贵族;暗阁之下还有一重,为生si门。进门生si由命,在暗不见天日的地底厮杀,胜者方可出生si门,为si士。

“生si门危险,昭儿,你要想好。”沈晔的眉头紧皱着,望着卞昭。

“我想好了。”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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