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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绳

 

一条麻绳从屏风处一直扯到了卞昭的床头,高度刚好b卞昭胯部低一些,麻绳每隔两拳的距离就打上一个结,下面缀着玉石原料,微微打磨,磨掉了尖锐的棱角,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抬腿。”

卞昭眼前的腰带被扯下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景象,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似乎在等着她的反应。

“您这是要奴家……”卞昭不知道要做什么,但眼前的麻绳却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卞昭努力让语气看起来不那么慌张,刚开口却被身后的人打断了:“闭嘴。”他一点都没有被卞昭的语气取悦到,反而更生气了,冷冰冰地要她闭嘴:“你只需当个哑巴就好。”

这人在某些方面而言,的确很奇怪,喜怒无常。他既然要卞昭闭嘴,少nv也不再违心地喊着什么取悦他的话,两个人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之中。

“骑上去,走过来。”男人走到床边,站着望向卞昭。少nv第一次看清这人,同样是半边脸带着铁制面具,只露出薄薄地紧抿的嘴唇。他就站在不远处气定神闲地望向卞昭,等着她过去。

少nv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了他的意思顺着那条绳子走过去。身上的衣服沾了水发凉,沉甸甸的。她撩开裙摆露出光洁的下t,跨在那条绳上,刚迈出第一步,脸se就变了: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会y,火辣辣的,软核一下一下被绳结硌着玩弄,她每走一步两片唇r0u就被磨得更痛,像是被蹭破了皮,站都站不稳。可偏偏在这摩擦的火辣辣的痛感之下,隐隐约约的快感却慢慢升起来了,顺着她的脊柱攀爬,像是有一根轻柔的羽毛搔着她的心尖,这种痒痒的快感令人难以忍受,像是有猫儿四爪挠心。卞昭的两腿间sh漉漉的,hanzhu了绳结,把g燥的麻绳浸润地带上了sh意。少nv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那小半段麻绳被yshui染成了深褐se,地上还残留了几滴yshui,g勒出她走过的痕迹。卞昭咬紧了牙,想要继续往前,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她的双腿发软,心尖也像有一把火在烧,花x受刺激吞吐收缩着,麻绳把前后两x都勒得更深。汗顺着她鬓角落下来,把脸上的脂粉都染花了。

“走不动了?”那人走过来,离她有两个绳结的距离,他打量着卞昭,似乎对这种反应很满意,语气里带了一点上扬的尾音。

这人似乎太了解卞昭不肯轻易放弃的x子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卞昭汗如雨下,她不过刚刚松懈一点,绳子带着玉石勒进t缝压住花x,被吞得更深了点。x口sh成一片,她的腿脚发虚,刚想偷偷用一点内力,麻绳便被男人的手指向下按住,往上一弹,打在了少nv的ygao处,玉石裹了点sao水来回晃着,像卞昭眼里将落未落的泪水。那人走过来,捏住面前人的下巴:“走不动了的话,我帮你。”他从身后抱住卞昭,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雪白的nzi和纤细的腰肢,从身后抱着卞昭把玩那一对j1a0ru,伸手大力r0un1e着,把rt0u捏起来又按回r0u里,男人的x器在身后硌着卞昭的t,y得她有些发慌,男人只要微微用力,贴着她t缝的roubang便会撞得卞昭发痛。可越是看不到身后的人,越是让人浮想联翩,那根x器的模样、y度、大小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了卞昭脑海里,她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根东西顶进花x里是怎样的痛苦难耐,曾经的记忆都涌进脑海里,她出于紧张向前挪了一点,又被那根roubang紧贴着。

他表面上说要帮她,却环住面前人将麻绳含得更深,粗糙的绳子磨过柔软娇neng的软r0u,敏感得让人软了腰,两片粉neng的br0u被玩的嫣红,满是yshui。短短几步距离在身后人胁迫般的扶持下走得额外漫长,卞昭的腿打着颤,花x被磨得痛苦难耐,她每每想站起来一点,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下去,把麻绳勒得更深。男人不满足于现在的程度,玉石的坚y与麻绳的粗糙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磨着柔软的花x,yshui不受控制地“啾咕”吐出来,x口收缩着ngdang的不成样子。

等到终于走到床边时,卞昭的腿已经软了,她后背都是汗水,脸上却带着q1ngyu的cha0红。

那人几下把碍事的衣物扯下来,按着卞昭在床边坐下径直打开她的腿。红肿的唇r0u可怜兮兮的,x口收缩着泛着红,她的大腿根都被麻绳磨破了皮,男人不过碰了碰腿根卞昭就忍不住要合拢双腿。那颗小r0u粒倒是兴奋地凸了出来,被男人的小拇指按着倒下又起来,su麻且让人羞愧的快感就顺着温热的指尖一路向上,把花x都搅得满是sh意,yshui拉成银丝,sao得不像话。

卞昭的小腹处一阵阵痉挛,她既害怕这个人,又渴求着他的动作来抚慰自己,缓解难挨的这种感受。男人盯着那y糜处看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半跪在地上凑近了卞昭,他的头正对着少nv两腿之间,探出舌尖t1an弄着腿根的擦伤。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卞昭吃了一惊,她几乎条件反sx地想要抬脚踹向他心口,被正正好好握住了脚踝,动弹不了。

“不许动。”这人力气大的吓人,却始终没有放开卞昭的脚踝,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t1an舐着,衔住大腿内侧的软r0u,牙齿拉扯碾磨着软r0u,原本就破了皮的伤口被这样玩弄着更难受了,口水刺激着伤口疼痛不已,特别是在这种难堪的地方,她连反抗都像求欢一般。

花x被sao水裹着,在男人视线注视下一收一缩,愈发的y1ngdang可ai。青年的唇覆上收缩的x口,舌尖t1an弄着透明的蜜水,不断搅动着深处,往里探着。灵活的舌尖顺着x口朝更深处顶弄,他大口大口地夺取着腿间的蜜水,轻微的水声被搅动着啾咕作响,刚刚清洗过的r0uxue没有什么惹人厌的味道,像是额外方便了这人的动作。卞昭强撑着身子,咬紧了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但y蒂连带着深处的nengr0u都被抚0到,她不自觉地向前迎合着动作,紧绷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身上泛起q1ngyu的cha0红。她想要从这种不断收紧的包裹中挣脱出来,可不断抠挖着床边的手指却隐隐泄露了被快感包围的无所适从,卞昭的脚趾蜷缩着,想要逃避开这奇特的感觉。

男人大口吮x1着卞昭腿间那道幽缝,似乎里面藏着无穷的欢愉,他时不时探出舌头搅动着,把那些sao水尽数吞入口中。少nv无所适从,腰肢发软,她的呼x1也变得急促起来,那种迟迟攀不上高峰的感觉在这一刻额外磨人,就像是刚刚的玉石一样,小小一块硌着软r0u,让人心尖su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x1,抬起头,唇边还挂着透明的蜜水

“你今天被人0了哪里?”男人终于肯放开被嘬咬得发红的腿根,抬头望着卞昭,他指着卞昭的shangru、后腰、t0ngbu,一处处点过,最后又落回卞昭下巴,男人的手指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捏得她发痛。“老鸨没和你说,你的每一夜都被我包下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贴在那些人身上?”他的语气里有隐隐的不悦,像是自己的东西被玷w了似的。

“我把你包下来当只金丝雀儿你不喜欢?还是说只有一个我不够,你要被人天天gye灌x、再塞上金子的假yanju才满足得了你?”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卞昭的心思却完全落在了那句“每一夜都被他包下来了”上。主子明明说过她无需接客……怎么会……难道是老鸨她y奉yan违,暗地里把自己卖了?

她一闪而过的迷茫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了默认。

激烈又粗暴的xa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裹挟着两个人,x器毫不留情地c进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x里,饱涨感伴随着要撕裂一般的痛苦席卷了卞昭,她弓起身子,试图伸手抓住床边的纱幔,却被迫与男人十指紧扣。男人伏下身t1an了t1an她的手腕,面具后那双眼与卞昭对视着,像是狩猎的野兽,满是侵略x。他弯下腰时roubang顶得更深,卞昭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敏锐的快感在她脑海里炸烟花一般炸开。

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喉头突然像塞了一团棉花,又像是呛了水,鼻头发酸,眼底也有些酸涩,偏偏现在她不能哭。卞昭强行挤出个笑容来,她觉得这个任务对自己来说太难了,但她情报还没有到手,现在放弃她不甘心。

于是她尝试着开口:“公子……奴家还不知道……唔……”

卞昭不过刚开口,少nv的腰就被按着变成了对折一般的姿势,她只要微微抬眼,就能看到那根x器不留情面地c进x里,把那处的软r0u抻平成薄薄一层。汗珠顺着男人的额头滴落,他抓着面前人的肩膀狠狠一撞:“本……我说了,不许你开口!”

他这次再开口时不像之前冷冰冰的声音,反而多了一点耳熟的感觉,卞昭一瞬间清醒过来,她快速在脑内回忆了一下,那人却像是恼羞成怒一样抓着卞昭的肩膀快速冲刺顶弄,yshui被搅打成了白沫子,花x蹂躏得红肿,快感像是隐藏在身t里的火药,猛得被点燃。

他的cg狠又重,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卞昭被他压在身下啃咬,肩膀被咬得发痛破皮,那人给予她的越痛她就越清醒,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卞昭脑内形成。

猜想过后是深深的失望。

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这样?

卞昭忍住羞辱热络地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现在能看见了,就该印证自己的想法。

少nv一下一下迎合着男人的动作,ngdang地叫着,媚喘尽数落在他耳侧。桃腮半吐,莺声初试,头上的簪子步摇击打着玉枕,声声清脆,却b不上卞昭的sheny1n缠绵。

“公子……太深了……奴家要不行了……您要欺负坏奴了……”她眼里还有一点泪噙着,愈发显得可怜娇媚。

那人的力道明显大了起来,抓着卞昭的腕子背到身后,重重地开始v对上他的眼睛,满是怒意的双眼与她对视,男人的嗓音似乎有点沙哑:“我说了,不许你出声!”

他攥卞昭攥得用力,像是头被激怒的兽,挺腰次次用力地顶弄到最深处,啪啪的cg声响亮地从屋子里传来。

深处被c到的酸麻感让人有短暂的失神,男人趁着这个机会吻住了卞昭的唇不许她再讲话,y词浪句都被堵成了唔唔声,青年终于肯松开她,又把灼热凶狠的吻落在了脖颈与rufang处,g净粉neng的rt0u被他一手握住大力r0un1e,口水与圆圆的牙印都落在nzi上——像是洁白雪地里的脚印,生生把美好破坏成不堪。

如果是别人,可能卞昭会犹豫一下,可眼前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了,一种莫名的心寒感顺着脚底向上蔓延,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些似梦一样的羞辱,是温季佐做的。卞昭主动缠上男人的腰,趁他分神ch0u出手来,手指从男人的脊背处滑下,想要替他解开腰带。

在卞昭刚碰到腰带时,男人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该你碰的不许碰。”他想要用力,又对上卞昭带着泪的目光,不自觉就泄了手里的力道。

男人起身拔出x器,背对着卞昭整理好衣服。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些嘲讽的话,又莫名想起刚刚少nv的眼神,还是没把那些话都咽下去了,只留下g巴巴一句:“既然被本……被我包了,就不要去找别的男人。”

卞昭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应了声是。她有九成的把握明白他是谁,十年的小红楼只会磨掉她的棱角,却不能抹去她的气节,就算是温季佐,也不能这样下作。

她打定了主意,从身后抱住男人,脸贴住他的脊背,装成一副文弱的语气:“您要走吗?难道是奴家哪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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