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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

 

“蕾蕾,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吧?怎么我看你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呀?”沈若羽坐在床边叠衣服,抬头看看正目不转睛,眼冒绿光看着电脑屏幕的蕾蕾,无奈地摇头。

蕾蕾不以为意,连头都懒得回:“我们学校其实也就那个样,而且我们老师说了,高中生不能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束缚在枯燥的学习上,在这个年龄段,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兴趣ai好,放松自己,同时也提高自己,而我周蕾蕾的兴趣ai好,就是a神!”

沈若羽笑笑,不再说什么,拍了拍叠好的衣服,打开ch0u屉,整整齐齐地放进去。

回头的时候,刚好对上蕾蕾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着她看的。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沈若羽下意识地0了0脸。

蕾蕾摇头:“若羽姐姐,我真心觉得谁娶了你肯定会很幸福的,你看看你,会做家务,温柔t贴,善解人意,最关键是的,长得b那些明星还漂亮,完全就是完美老婆的人选啊!要是a神真能看上你就好了,我也能跟着沾光,你看你俩多有夫妻相……”

小丫头沉醉在自己的幻想里呢,就听得到大厅里传来老板娘的声音:“周蕾蕾,洗澡!”

一秒钟后蕾蕾夺门而出,而沈若羽,还坐在床边发愣。

如果安星辰真的看上我?呵呵,不可能的了,他早就将我从他的生命里剔除了。

每每想到这些事情,沈若羽就感到对自己非常失望,拿得起放不下,就算放得下,也忘不掉,实在是没出息得很。

不过,幸好还有值得开心的事,下午接到的电话,白写意要来帝都了。

白写意虽然在父母的要求下学了经济,可是她内心对于音乐的理想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在大一的新生见面会上,沈若羽就被她一曲带着古风味道的原创小调征服了,从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看起来仿若清风明月般淡雅秀丽的nv孩,一定对音乐有不浅的造诣。

果然,两个人关系好起来之后,白写意常常会拿出自己写的哥哥唱给沈若羽听,她的嗓音轻柔又空灵,很有灵x,听在耳中总能让人联想起许多美好的事物,配合上那悠扬婉转的吉他和旋,让人如沐春风。

其实早就知道白写意总有一天会来帝都的,对于ai好音乐的人来说,这个城市是他们梦想起航的地方。

上大学的时候,就总听白写意聊起对帝都的无限向往,有时候沈若羽也会想,自己当初选择来到帝都,是否也是受了白写意的影响呢?

跟老板娘说了想让刚到帝都的好友和自己住一间房的想法时,沈若羽是很不好意思的,两年来她麻烦了老板娘太多。

老板娘是个很爽快的人,不仅欣然同意让白写意住过来,还主动表示要收拾一间房出来,怕她们两个大姑娘家住的太挤不方便。

看着沈若羽难得开心的笑颜,老板娘也替她高兴。

若羽,希望你的朋友来了,你能够快乐起来。

第二天下午,沈若羽请了假,出发去火车站接白写意。

然而,刚走出店门,她就被人抓住手腕用力一拉,拖进了附近的一辆黑se轿车里。

一阵天旋地转后,沈若羽整个人都僵y了。不用看,光是闻到那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她就知道是谁。

安星辰,是安星辰啊。

车门被锁上,沈若羽坐在副驾驶座上,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以为安星辰已经不认得自己,她以为从此以后只有她一人记得那段曾经,她以为他们从此陌路,不会再见。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

“怎么?不抬起头来看看我么?还是想像签售会那天一样,假装不认识我?沈若羽,呵呵,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有胆量出现在我眼前。”低沉入海的声音传入耳中,震得沈若羽心脏生疼。

“我看你过得也不怎么样嘛,你的男朋友呢,怎么没陪在你身边?”安星辰言语刻薄,一双犀利的眼睛sisi盯着沈若羽不放。

他如何也忘不掉高中毕业前最后一次回国,那时候的他,满心欢喜地约了沈若羽一起看电影,却见到她神se亲昵地牵着另一个男孩的手出现。

她神se轻松地向那个男生介绍:“这是我哥哥。”然后又转头笑着对安星辰道:“这是我男朋友。”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了一般,碎了一地。

为什么?安星辰不明白,他们三年的感情,即使知道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后也仍然无法割舍对方,明明发誓要永远在一起的,怎么他离开一个月就全都变了呢?她原本明明那么不愿意提起两人的兄妹关系,如今却竟然能这样淡然地叫他“哥哥”?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内,所以不管学校多忙,每个月都会ch0u时间回国陪沈若羽,坐来回加起来三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只为了能够陪伴她一两天。

可即便他如此用心,她还是那么绝情地将他抛弃了,那无所谓的眼神,就好像丢弃了一件可有可无的旧衣服。

那个男孩哪里b得上自己?个子没自己高,长得没自己帅,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牵着她的手耀武扬威?!

安星辰什么都没说,愤怒离去,不过那时候到底还是年少气盛,回去想想又觉得太憋屈,大晚上把沈若羽叫了出来,问她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分手吧,我们是兄妹,再这样下去就是1uann,不道德的。”

1uann?不道德?可笑!知道彼此的兄妹关系已经将近一年,直到他上个月回来,两人都还睡在一张床上,那时候她怎么不觉得1uann,不道德?!

“小羽,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安星辰压着自己的脾气,他的小羽,他ai了三年的nv孩,他不信她会突然变卦。

“呵呵,安星辰,你该不是泡沫剧看多了吧?哪里来的什么苦衷?实话告诉你,其实你出国的第一年我就有男朋友了,今天带给你看的,已经是第三个了。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也知道,本来追我的男生就不少,你不在的时候他们对我呵护备至,而你呢?每次回来,都只会带我去开房,除了za,还是za,我早就厌倦了你,厌倦了你的身t!”

沈若羽仿佛一头发怒的小兽,狠狠地甩掉安星辰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所以我们分手吧,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解脱了,你也解脱了,这样不好吗?”

解脱?原来他心心念念的nv孩,竟然将和他在一起看做是一种束缚?安星辰撇嘴,呆呆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冷笑。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不拦你。”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到底又多痛。

看着面se不愉的nv孩飞快转身,还是忍不住:“沈若羽,你会后悔的。”

他忘不了当时这个nv人离开的步伐,是那么决绝,没有一丝犹豫。

侧身看看副驾驶座上的人,安星辰伸出手,捏住沈若羽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来,还是这样一张令他痴迷的面容,可是他最ai的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愿与他对视。

就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么?那又何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沈若羽,你不是有很多男朋友么?人呢?”

初冬时节,车里明明开着暖气,沈若羽却还是感觉到浑身冰冷。

她不能再听安星辰讲下去,她怕当年做的所有努力,两个人共同承受的痛苦,都会在今天破功。

不可以,就算心再痛,也不可以说。那些根本不应该想起的曾经,只要她沈若羽一个人记得就足够了。

安星辰啊,有那么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不该为那些不必要的事停下脚步。

“我男朋友今天有事,他工作很忙的,哪有时间时时刻刻陪着我?”她努力压制住眼眶的温热,扭过头脱离了安星辰的控制。

“让我下车,我还有事呢!”她拉不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说。

安星辰却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nv孩瘦削的侧脸:“呵呵,沈若羽,你就别骗我了,你能有什么事?我调查过了,大二你退学来到帝都之后,就一直在这家咖啡店打工,两年来根本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

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安星辰并没有说出沈若羽退学的原因,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今时今日,面对这个铁石心肠的nv人,竟然还是会忍不住怜惜。

“我要去接我朋友,她今天到帝都!”沈若羽仍旧不回头,用力推着车门,无奈都是徒劳,安星辰可是将门锁得sisi的。

男人唇角g起一个弧度,笑容邪魅中带着残忍:“哦,就是那个白写意是吧?既然是你的朋友,自然不会亏待了她,放心吧,已经有人先你一步去火车站了。”

听到白写意的名字,沈若羽猛地回头:“谁去接她了?安星辰,你想对她怎么样?不要伤害她,写意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原本就汇聚在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下来,沈若羽毫不在意地一把抹掉,无意识地抓住安星辰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恳求。

白写意是无辜的,决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她知道安星辰现在虽然只是个艺人,可是凭借他家里的背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然而少nv脸上的泪痕,看在安星辰眼中,却是那么刺眼。

“怎么?心疼啊?为了一个只做了一年多同学的人哭?沈若羽,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男人眼中划过一丝冷冽,修长的手指在沈若羽下巴处捞起一滴还未低落的泪,放到唇边品尝,很苦。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之间的一切写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放过她好不好?”

“呵呵,想救她?求我,说不定你一求我,我就心软了,一心软,就会放她一马。”

“星辰……”沈若羽抬头,含税的眸子凝望着男人完美的面容,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他现在看起来冷漠无情,挑着眉毛的样子好像在等着一场好戏。

安星辰转过眼去,与那双曾经深ai的眼睛四目相对似乎很容易破坏他此刻苦心营造的气氛。

“别这样看着我,我说过的,求我,也许会有用。”

“我求你,星辰,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写意,我只有这一个朋友,我不想她因为我受到伤害。”沈若羽这时候已经完全败下阵来,眼中的泪水也越来越多,她一遍遍地抹去,却像是开了水龙头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难道说我受过的那些伤害就不值一提吗?”果然,看到沈若羽为了别人落下那么多眼泪,安星辰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跟我去开房!去宾馆!跟我shang我就放过她!”

一把扯住沈若羽的领口,将她整个人都拽过来,狠狠地在nv孩略显苍白的唇上咬了一口。

“沈若羽,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会后悔的!”

七八个小时的火车坐得白写意疲惫不堪,她平时常常熬夜写歌,身t素质本来就不行,这几个小时折腾下来,可以说是腰酸背痛筋疲力竭。

下了火车,随着人流一道走向出站口,却没有找到沈若羽的影子。

白写意心中猜测着是否那丫头为了给自己惊喜,故意躲起来让她找?可,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难不成路上堵车还没到?0出手机拨通了沈若羽的号码,结果“嘟”了一声后就被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nv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白写意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该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吧?依她的了解,沈若羽是绝对不会这样无缘无故不接电话的。

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可能x,就在白写意紧张到差点要报警的时候,听见了人群中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写意,白写意!”

是个男人的声音,难不成,是沈若羽新交的男朋友?

循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只看见一个流着满头卷发的帅气男子咧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兴奋地边向她挥着手边快步走过来,他穿一身简约的休闲装,远远地看起来高大英挺。

直到那人走到面前,亲热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顺便帮她拉过行李箱,白写意才回过神来:“你是……若羽的男朋友?她人呢?”她有点愣,沈若羽真的找男朋友了啊,还是个这么帅的,突然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那人原本欢乐地笑着,听白写意这么问,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正se道:“不好意思,一激动忘了介绍自己,我是沈若羽的朋友,我叫纪南宁,她临时有点急事,让我先过来接你。”

说完还不忘微微躬身,伸出手来与白写意握手。

写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赶紧也伸出手,回握住纪南宁:“你好,我叫白写意,是沈若羽大学时候的室友。”

“我知道的,我们先走吧。”纪南宁转身时脸上真诚的笑容瞬间变得无b邪魅,仿佛捉到小白兔的大灰狼,得意极了。

与白写意握着的手也不肯松开了,就这么强行牵着人家小姑娘往车站外头走去。

从没谈过恋ai的白写意对于被陌生男人牵手这件事十分抗拒,可看这人如此热情,笑起来又那么好看,最关键的是,他是沈若羽的朋友啊,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于是也就这么随他去了。

结果,到了停车场,当纪南宁打开那辆橘红se跑车的车门,让她进去时,白写意还是狠狠地愣了一下。

她抿着唇,有些为难地站着不动,不是吧,若羽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有钱的朋友?

“写意啊,快进车里吧,车里有暖气,外头太冷了,你看看,你的手都冻得发紫了。”纪南宁边说边拉起白写意的手,将那小手包在掌心,仔细搓了搓,给她取暖。

刚才这nv孩儿抿唇的样子实在太g人了,不赶快来点肢t接触,他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如此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白写意吓了一跳,刚刚牵个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猛地ch0u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后:“不冷,我不冷。”

看到纪南宁眼中一瞬间的受伤,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b迫自己笑了笑:“那我先坐进去了啊?”说着脚一跨进车里去了。

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坐过这样高级的车子,就连看见的次数都不多,nv孩子总是有些虚荣心的,想到这个叫纪南宁的人居然开着好几百万的车子来这鱼龙混杂的火车站接自己,白写意还真有些感动。

“那个,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白写意有些拘谨,深怕自己把车子弄脏了,双手置于膝盖上,诚恳地道谢。

“哈哈,不客气,你是沈若羽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纪南宁又亮出了那一口大白牙,心中却暗暗地说着下半句:你是她的室友,那也就是我的室友了。

白写意,你是我的了。

沈若羽被安星辰拽出车子的时候,因为挣扎得太用力,额头“咚”地一声,狠狠撞在了车门框上。

剧痛让她一时忘记了挣扎,捂着脑袋被拖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酒店。

这是纪南宁家族企业旗下的产业,与其说是酒店,倒不如说是俱乐部更为准确。虽然从外观看上去与其他豪华酒店别无二致,但这里却是实行会员制,且对会员的要求很高,非富即贵。也就是说,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这也是安星辰会带沈若羽来的原因,毕竟他已经是公众人物了,为了避开那些惹人厌恶的狗仔队,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早就跟纪南宁通好气,一个去劫沈若羽,一个去劫白写意。说起这个,安星辰还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从来都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纪大少爷竟然那么积极自告奋勇去火车站接人。

不过现在,他安星辰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考虑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怀里箍着的人,才是他最在意的。

电梯直上28层,“叮”的一声,门慢慢打开。

“安星辰,你放开我!”沈若羽扶着额头,还在推搡着安星辰拽着自己的手,无奈她小胳膊小腿哪里敌得过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

“你不担心白写意的安危了?我可还没有答应你能保证她的安全。”男人威胁道。

沈若羽被说得一愣,而安星辰,已经从口袋里0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里投入经营还不到一年时间,安星辰因为忙着出道的事,还从未有机会来过,现在看来,纪南宁这小子,真是颇有些眼光的。

酒店式的公寓,纯白se调的装修,简约中不失高贵,屋内摆设的家居装饰,一看就是私人订制,价值不菲。

沈若羽眯着眼睛,她很少来到这样漂亮的地方,一时有些看呆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安星辰一把甩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脱!”男人背对着她,高大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残酷冷漠。

他走到一旁的红酒架边,选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打开软木塞之后顺着高脚杯壁慢悠悠地倒下了半杯。

沈若羽额头上的疼痛还没有退去,腰又撞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处的痛感让她倒x1一口凉气,背心渗出冷汗,并没有听见安星辰的话。

转过身的安星辰看沈若羽迟迟没有动作,也并不着急,他已经跟经纪人提前打过招呼了,今天的通告全部推掉,想跟他耗时间?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摇晃着杯子,让透明的杯壁沾染上暗红se的yet,g着唇角的安星辰与蕾蕾收藏的那些卡片上气质清俊冷冽的男人不同,此刻的他看起来,浑身都充满着邪气。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沈若羽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发现腰间的痛感令她直不起身子,只好强撑着半倚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对方。

“呵呵,没听清楚?这么ai装?”安星辰呷一口杯中的红酒,酒jg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燥热:“无所谓,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脱。”

“脱什么?”沈若羽傻傻地问,简简单单一个字,她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只是,她不信,这是安星辰啊,那个曾经无论何时都温柔待她的安星辰,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脱、衣、服!”安星辰一字一顿说得无b清晰,他不像纪南宁x子急,四年的练习生生活磨练了他的脾气,他有的是耐心。

男人蹲下身子,刚好能与沈若羽对视。

拉过nv孩的手,安星辰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那白皙的掌心,暗红的yet与雪白的肌肤相触碰,看着竟然似是一种不由分说的g引。

安星辰慢慢地轻缓地t1an舐沈若羽的掌心,舌尖g勒过其间的每一道纹路,最后,在少nv掌根处狠狠一咬,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

“不必露出那样的表情,沈若羽,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安星辰么?别忘了,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强行捏住少nv的下巴,拇指摩挲她柔软的唇:“噢,也有可能你早就忘记我说过什么话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沈若羽在心中喊着,嘴唇sisi咬住,眼眶里却终究还是涌上来一gh意。

看着nv孩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安星辰莫名觉得烦躁起来。

松开沈若羽的下巴,他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她:“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曾经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求饶!”

沈若羽低着头不说话,她拼命瞪大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

安星辰的话再次自头顶传来:“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脱,不过,如果真的要我帮忙,我可不保证你还有完好的衣服可以穿着离开这里。”

沈若羽身子猛地一颤,她知道安星辰的意思。

初三在北京的那场篮球b赛之后,他们在球队下榻的酒店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的安星辰血气方刚,在吻上沈若羽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少年男nv头一次与心ai的人亲密接触,两人就那样忘情地吻着,直到那个吻结束,沈若羽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完全没了样子。

“在我面前,还要想着别人么?沈若羽,看来你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看着nv孩出神的模样,安星辰很不高兴。

他坐进沙发里,强行将nv孩那瘦弱的身子搂紧怀中,手指掐着她的脸颊一捏,原本咬住的唇由于抵抗不住被施加的压力而张开,苍白的唇也渐渐恢复了血se。

没想到事到如今,看着这个nv人的唇,他竟然还会迷失。不,是这整个人,都让他失去理智。安星辰悲愤地想着,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他狠狠吻住nv孩微凉的唇,用力吮x1,没错,这是她的味道,是沈若羽专属的甜味,带着清新的香草气息,像他过去最ai吃的香草冰淇淋。

沈若羽,你知不知道,为了忘掉你,我已经四年没有碰过任何香草味的东西,为了忘掉你,我甚至在国外的这四年,从未回国一次。

我以为我做到了,我以为我终于成功忘了你,然而当我好不容易敢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你却再一次出现了。

沈若羽,这一次,我安星辰,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很抱歉好几天没有更新,真的是因为实在太忙了。

今年是特别的一年,我接手了家里的生意,一整个工厂需要我去管理。

到年底因为忙碌工人们常常会有情绪,很多时候我必须自己上阵去机器上g活。

还有那些欠帐的客户也需要去和他们g0u通让他们付款。

总之真的是身心俱疲,回到家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都在疼痛。

码字真的已经是奢望了。

如果你们还在等这篇文,那么,请原谅我,我大概只能缘更了。

但是到过年的时候休息了,我必定会把本文更新完的。

现在是凌晨五点二十二分,我只能ch0u这个时间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是绝对不会莫名其妙消失的,所有的文也都会更新完结。

我没有弃文。也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谢谢大家。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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