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猜猜错了玩阴蒂戴阴蒂环被B着叫老公
沈幼航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高潮到昏厥,然后又被硬生生肏醒。他穴里的那两根几把像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而他则眼神都涣散着,流着泪求饶呻吟,看着实在是可怜。直播间的弹幕都对两攻破口大骂,恨不得把他们全部赶出去锁在门外,好让可怜的老婆歇一歇。
沈幼航迷迷糊糊地感到后穴里的几把射了他一肚子精水抽了出去,女穴里的也抽出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薛至尧贴着他的耳朵问:“醒一醒,咱们玩个游戏嗯?”
沈幼航懵懵地问:“什么游戏?”
薛至尧笑了几声说:“你猜猜,下一个插在你小批里的鸡巴是我的还是那个小朋友的?”
沈幼航脸上绯红:“什……谁要玩这个游戏啊,快放开我。”
薛至尧不依不饶:“你就玩一下嘛,你要是猜不准我可是会有惩罚的噢。”
沈幼航只来得及说了一声“你别”,就感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冲进了他的女批,插了进去。那根插得又重又狠,飞快碾过敏感的内壁,直捣黄龙。他被肏得双目含泪,理智全无,偏偏薛至尧还坏心眼地追问他是谁的,他只好夹紧女穴里那根青筋直冒的肉棒仔细感受。
薛至尧问:“感受出来了没?”
沈幼航呜咽着说:“没有,没有。”
薛至尧又说:“限时一分钟噢,你还有四十秒。”
沈幼航简直震惊于这无耻的不平等条约,他努力地用女穴贴合肉棒的表面,可惜实在认不出来,只好胡乱猜一个:“是你的!是你的!”
薛至尧追问:“到底是哪里的什么是谁的?说清楚。”
沈幼航噙着眼泪说:“我,我批里的,鸡,鸡巴是薛至尧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批里的几把暴怒一般地蹂躏着子宫,插得他说不出一个字,只会抓着床单张着腿尖喘。他听到谭铭冷静地有些吓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哥哥,是我的。”
沈幼航欲哭无泪,其实说欲哭无泪也不对,他都哭了半天了;薛至尧的声音也难掩笑意:“猜错了呢,看来得接受惩罚了。”旋即便感到湿乎乎的阴唇被手指拨开,又是一只手套弄着他肿大的阴蒂,阴蒂内丰富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又哭又叫很快女批就泄了一通。然而那只手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三两下剥开了包皮,将那颗像小枣一样的阴核露出在空气中。然后一个凉凉的金属似的小环套在了他被剥开的阴蒂上,卡住了阴蒂包皮,让这颗美丽的脂红色阴豆再也没有保护的肉皮,只能探出来供人把玩。
沈幼航露出困惑不安的表情,谭铭见了轻声安慰他:“过两天就给你摘掉了。”
直播间飞快地刷过大量弹幕:“阴蒂环好涩好涩”“真的会摘吗?我不信”“今天的直播就看到这里吧提裤子”“真不能再看了,已经一滴都不剩了”等等。
沈幼航过了几天才领略到这个小小的阴蒂环的厉害之处,现在先不提。他听了谭铭的话心下放松了些,没想到谭铭肏弄着他的女批,又狠狠地在他奶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哥哥为什么认不出我呢?难道我比不上薛至尧肏得舒服?”
沈幼航被他咬得啊地叫了一声,又被他和薛至尧前后夹击搞得高潮连连,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啜泣着朝他说对不起,自己真的认不出来。而谭铭还是不甘心地肏着问他哪个更厉害,沈幼航只好可怜地说都厉害,还被迫叫了他们一人一声老公才被放过:肚子里被满满地射了精,再也无人骚扰地睡去了。
翌日,沈幼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照着记忆去了卫生间刷牙洗脸,好在这两个人有点良心,给他清理过了,身上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
他刷了牙洗了脸,摸索着放好牙杯毛巾,走出卫生间,谭铭也进了房间给他挑了一件白t和浅色牛仔裤,叫他换上不用穿内裤。他满脸通红,到底拗不过谭铭乖乖换了,谭铭打量了他几眼说:“哥哥穿这身很好看,很青春。”
沈幼航被他说得脸热,只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问他怎么不去上学。谭铭回答说今天周末放假,又说刚往衣柜里看了看,发现没啥换季的衣服,问他要不要一起出门买几身。
沈幼航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不出意料地答应了。于是他们顶着烈日出了门,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厚脸皮的薛至尧。
沈幼航出了门才知道穿牛仔裤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他的阴蒂底端包皮被阴蒂环箍住,他的阴蒂尖只能露出来,被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研磨。他只是踏出了一步就感觉下身娇嫩的阴蒂尖被磨得酸软无比,双腿一软就要滑下去,结果被后面的薛至尧一把扶住胳膊,还笑他是不是走不动路了。
沈幼航嗔怒地瞪着薛至尧,说:“这么下流的方法一定是你搞的。”
薛至尧不爽地啧了一声:“怎么这种事就一定是我做的?你别太偏心啊。”
谭铭还在一旁帮腔:“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比某人有信誉多久。”
被两人齐怼的薛至尧只能憋着气,一路上拉着沈幼航大步行走。沈幼航被拽得双目含泪,两条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似的,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他慢点走,还是一边的谭铭细心地发现了,叫住薛至尧让他慢点走。好在老城区的服装店很快就到了,老板娘根本也心思不在他们身上,说了声欢迎光临扫了他们两眼就不感兴趣地把头撇了过来,继续嗑着瓜子追剧了。
薛至尧胡乱拿了一件衣服,拉着沈幼航就走进了一间更衣室,谭铭急得跟了进去。沈幼航被拉着进去,已然肿大的阴蒂不免又被带着狠狠摩擦了几次,他几乎是一进门就啜泣着潮吹了。薛至尧拉下他的牛仔裤,观察那颗红肿得像颗豆子似的阴蒂,还恶劣地朝它吹了吹,将它纳入自己口中,试图延长这折磨人的高潮。
沈幼航感觉阴蒂被气流吹拂得凉了一瞬,又进去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还有坚硬的牙齿不时碰一碰。他爽得双眼翻白,哭叫着:“不,不,好酸,又要去……”话没说完就又喷了薛至尧一嘴。薛至尧倒是一点不嫌弃,还转而去舔下面那条细缝,用舌头模拟性器朝着那张小洞抽插。沈幼航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只能无助地撑在谭铭身上,将他当做着力点。他哆嗦着,几近呜咽:“停下!……停,薛至尧,我已经……”谁知那舌头更加过分地抽插着这汁水四溢的小批,又上移着舔了一下胀得几乎发紫的阴蒂,他就又哭着、小腹痉挛着潮吹了。
薛至尧抬头,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他又拿出一条像三岔路口似的向上分出两段的链子,他将底端系在阴蒂环上,又用两端的乳夹夹住了沈幼航胸脯上挺立的乳蒂上。薛至尧俯下身去亲吻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沈幼航又挺胸似躲避又似凑近,结果底下的阴蒂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拉,他又开始哭了。
同时他感到底下小批一酸,是谭铭忍不住开始肏他了。他胸口和小批被两面夹击,不堪承受地哭叫着,被薛至尧说了一句叫这么大声是想让老板娘过来听墙角吗,只能可怜地摇着头捂着嘴呻吟。
弹幕纷纷嚎叫着,屏幕上全是被扔掉的裤子。最终结束后,沈幼航已经没有什么神智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被取下磨人的阴蒂环,整理好着装,牵着手走了回去。
之后,一切都像是固定了轨迹一般:薛至尧每天跟着他,接下了谭铭的担子,每当谭铭上课去的时候,他就负责领着沈幼航出门。
一日,谭铭做了早饭后叫醒沈幼航提醒他上班,又警告了薛至尧别带着沈幼航到处乱走就离开去上学了。沈幼航乖乖地点头,把自己那份早饭吃了。谭铭做的早饭十分健康朴素:一碗白粥,一个白煮蛋,再加一碟冰箱里一年四季囤的榨菜。谭铭自然没有做薛至尧那份,薛至尧也不在意,而是跟沈幼航说:“今天别去上班了,跟老板请个假,给我当模特去。”
沈幼航闻言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鸡蛋被他费力咽了下去才说:“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不会当模特……”
薛至尧嗤笑:“怕什么,我是拿画笔的,我来教你。”又见沈幼航为难地问他今天工钱怎么办,薛至尧满不在乎地玩着手机:“我付你钱,双倍。”沈幼航听了才罢休。
薛至尧等沈幼航慢吞吞吃完早饭,领着他出了门。沈幼航被他温暖有力的大手牵着往前走,中途听见薛至尧在早饭摊上买了个粢饭团,加油条和里脊肉,然后边走边吃继续往前,似乎停在了一个公交车停靠站的地方,等了大概两三分钟,一辆公交车驶来,他们刷了卡上了车,好在后排有两排空位,他们就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双人座上。
汽车接着缓缓启动向前开,沈幼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托着腮听着飞驰的风声,感受着洒在他脸上的阳光,鼻尖都是满满的草木清新气息。沈幼航正沉浸在生活小小的幸福里时,突然感觉到一双手袭向他的腰身,从他t恤下摆伸了进去,色情地抚摸着他小腹的肌肤。
沈幼航一时只想尖叫,突然想起能这样干的只有坐在他一旁的薛至尧。沈幼航咽下喉咙口的尖叫,脸上发烧地把他的手挪走,却不想那手向下移动到更过分的地方。那只手伸进他宽大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揉弄那张娇嫩的小批,搞得他呼吸急促,欲盖弥彰地用手去扒拉那只作乱的手。
底下的小批被揉得花枝乱颤,一张一合的批口食髓知味似的流出汁水来,洇湿了一小块内裤布料。沈幼航羞得夹紧大腿,下一秒白皙有肉的大腿肉就被伸进内裤的手掌强硬地抵开,手指也去逗弄那颗恢复了几天才缩进去的阴蒂,坏心眼地又把它从肉皮中撸出来,用指甲剔刮那颗饱满的肉豆,把沈幼航弄得飞快去了一次。
沈幼航满脸通红,又顾忌着公共场合用手捂着嘴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一边高潮一边还要对着薛至尧摇头,示意他把手拿开。直播间都快把几把或者幻肢撸出火星子了,甚至只有零星的几条弹幕飘过。薛至尧把他的阴蒂弄得直愣愣地挺立着,内裤都顶出了一个尖尖,又开始去拨弄他的阴唇和阴道口。
阴道口被手指抽插得发出唧唧的水声,好在公交车上大家都低着头玩手机,没人在乎他们发出的动静。手指不断地超温暖湿润的小批探索,修剪整齐的指甲也左右刮挠着阴道内壁的敏感点,沈幼航在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很快就沦陷了,捂着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无力地揪着薛至尧的衣服,浑身也像打着摆子哆嗦着。
最终他在眩晕中潮吹了。沈幼航死死地咬着牙忍着呻吟喘息,小批不断地喷着一股一股水液,将内裤和短裤裆部浇了个透彻,好在短裤是深色的看不出来。
沈幼航被迷迷糊糊地拉下了车,又被拉去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他听到薛至尧朝谁打了个招呼,称呼她为“梅姐”,那位“梅姐”也戏谑着问:“这个是哪位啊?”
薛至尧闻言攥紧了沈幼航的手:“是我男朋友。我们就不打扰了,先上去了。”
沈幼航懵懵地听着,都没有反驳“男朋友”这句话,就被薛至尧拉上了楼。薛至尧跟他解释:“那个是梅姐,是这家画廊老板。我跟她合作,在楼上开了一家工作室。”
沈幼航点点头。上了楼,薛至尧让他脱衣服,他听得脸红心跳,问:“一定要脱吗?”
薛至尧抱着胸好整以暇:“不脱我怎么画呢?你也是美术系出身,应该知道裸体艺术也是艺术的一部分吧?”
沈幼航被他给糊弄住了,也就半推半就脱了衣服,被薛至尧指导着躺在一张大床上。薛至尧往他身上撒了点什么,又将被子半掩不掩地盖在他身上,告诉他:“是玫瑰花瓣,别怕。”
沈幼航于是安心地半阖着眼躺下了。他昨晚被两个人搞得很晚才睡,今早起得早,又在公交车上被薛至尧弄得去了好几次,这会子精力耗尽,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薛至尧在另一边架好画架,随意地用画笔勾勒出纤细的线条,晕染出漂亮的色彩。虽没有上完颜色,也已经看得出来画的是一位半裸的漂亮青年:他面容平静地躺在中央那张铺着猩红色床单的柔软床上,一张同色的被子只遮住了他左侧腰腹以下,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双脚又淹没在床尾的被子里。那具青涩白皙的身体上斑驳地遍布着吻痕,胸前的乳头上还残留着一枚咬痕,一些鲜艳的玫瑰花瓣洒落在他身上,红白色彩对比强烈得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目光。青年柔软蓬松的黑发散落着,双手安安分分地摆在身侧,脸上睫毛纤长,眼尾却红得惊人,睡梦中柔软的红唇也微微嘟起,好似在索吻一般。毫无疑问,这是一位表面上看起来文弱乖顺的青年,实际上却生性淫乱,承欢于各种人身下。
沈幼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中途醒过来一次,梅姐给他们送了午饭,他吃了又接着被要求躺着不动。他照做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他打着哈欠醒来,睡眼惺忪地问薛至尧好了没。薛至尧放下笔,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润色。接着,薛至尧走到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抱着光溜溜的他来到画架前。
沈幼航还在不好意思,薛至尧开口说:“今天这幅还得精加工,给你看看我之前的。”他将一副画替换了画架上的,又牵着沈幼航的手去摸那张画的质感,又朗声替他解说:“这幅画的是按摩店旁边配钥匙的小摊,天空我用的是天蓝色和钴蓝色混的……”
沈幼航听着,仿佛真的回到那个燥热的下午,配钥匙的老爷爷摇着蒲扇伸着脖子去看旁边老爷爷下棋,不时摇头晃脑地点评一番。他面上不禁露出清浅的笑意。
薛至尧说了一通,凑近沈幼航的耳朵:“我想在今天的画上加上一点东西。”
沈幼航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薛至尧不说话,只是袭向他空无一物遮蔽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得手,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小批,开始轻轻震荡手腕想要把他奸出水来。
沈幼航只好可怜地揪着他的衣领叫他停手,可惜调教多日的身体立马就颤抖着得了趣,小批张开潺潺地流出水来。
接着手指抽出,一只什么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小批,挠得他批肉做痒——是画笔!沈幼航哭着骂薛至尧,却因为匮乏的词汇量只会翻来倒去地骂“神经病”“无耻”一类的话,倒把薛至尧逗乐了:“只会说这些?我来教你,死鬼,天天就知道肏我的逼,是不是打种——唉干嘛打我。”
沈幼航抬着无力的手往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扇了一下,然后再也没力气了:画笔上的毛刷在他的小批里左右刮挠,无数尖锐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尖锐的酸痒感折磨,他忍不住失声哭泣,嘴里啜泣着求薛至尧把画笔拿走。
薛至尧如他所愿,拿了出来,却恶劣地用画笔去刷他的阴蒂。这下沈幼航哭都哭不出来了,像坏掉的水龙头只会流着泪喷水;在他阴蒂下方地尿道口被毛刷刷中之际,他无法抑制地尿了薛至尧一身。
薛至尧倒是不在意,还跟他说这支笔可以去画今天那幅作品,用画中人自己的淫水作画想必更加艺术,被无力的沈幼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一脚。
过了几个月,谭铭终于迎来了他盼望已久的寒假。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他终于能待在家里好好和哥哥联络感情——虽然经常联络着联络着就联络到床上去了。
这一天下午,薛至尧在梅姐的电话轰炸下不情不愿地去工作室创作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沈幼航的侧脸亲了一口,得意地瞟了一眼谭铭,然后在谭铭的冷笑和沈幼航的黑脸下昂着头出门了。
沈幼航被谭铭拉到房间里。本来他待在沙发上听电视的,谭铭特意问他今天要不要陪自己写作业,还可怜兮兮地说他这几个月都没进过自己房间,兄弟间感情都淡了。沈幼航听了也心软,就进去了。谭铭搬来另一张椅子,让他在自己书桌边坐下,翻开练习册做了一会。
沈幼航坐立不安,他听着谭铭刷刷的写字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无聊地去用指甲去抠桌角。过了一会,谭铭转过脸来问:“太无聊了吗?”
沈幼航有种开小差被抓住的尴尬感,支支吾吾地应了。谭铭声音带笑:“要不要帮我写几道题?我其实不太用写这些的,你就当玩玩。”沈幼航刚想问他怎么写,就感觉谭铭塞了一支笔在他手里:“我给你念题目,你就在这张纸上凭记忆写。”
沈幼航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谭铭又说:“既然是玩,加一个条件好了。我们写十道数学题,哥哥要是写的不对,在接下来一分钟内会有惩罚哦。”沈幼航听了很不服气:“我要是都写对了呢?”
谭铭笑得神秘兮兮:“我就在床上不动,任哥哥处置。”
沈幼航听了心头一震,郑重其事地宣誓:“我会努力的。”
他听着谭铭报的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