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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渊vs陆临㈣

 

我想过我和他会在什么地方相遇,可我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相遇,那是有名的混乱区,里面全是alpha,他一个oga就这么闯了进去,我不敢想如果这天我没值班,没来这里,他会经历什么,我急忙跑过去用信息素包裹住他,然后把那些觊觎他的alpha给驱赶走。虽然混乱,但我的职业也让他们不敢做些什么。

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我懵住,发情期?他发情期怎么跑出来了?他是真不要命了!

我不敢置信的问他,他说不是发情期,恳求我收留他,我……同意了,我觉得我很卑鄙,在那一刻我产生了借着发情期来跟他有更多的交流。

我把家里的oga专用奶递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误会我有oga,我没正面回应,或许成了,就真的有了。

只是陆临过来的太快了,他要带着许渊回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说许渊身体不好,如果我要是阻拦,他到时候必定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我不敢让他不好,我让他带着许渊回家,我不敢去看他求助的眼神,我怕他恨我,可我放陆临进来的时候,已经注定他会恨我了。

等再次知道消息,或者说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怀孕生下了一个alpha宝宝,他抱着孩子,陆临走在他身旁提着买的所有东西,看起来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陆临视角:

我很爱许渊,他从小都是在我和家里人的宠爱中长大,连信息素都是甜甜的。

我们举办了所有当时能举办的,就差领证登记了。

我一直在等着领证,等到了就急忙带着他去登记,他说暂时不想要孩子,我同意了,他不想就不想,没人会逼着他来的。

可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随意散发出来,而他根本察觉不到他自己的变化,我开始焦虑,他们来跟我商量究竟怎么处理,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确定下来,“我知道现在必须让他怀上孩子了,不能再拖延了。这些日子正好是发情期,我会一直在家跟他做直到怀孕,希望到时候他的身体能随着孕期恢复健康……”

等离开才发现原本紧闭着的书房门开了,我意识到许渊听到了,我急忙调监控找他的路径,他信息素这么不受控制会被误认为发情期的,如果再遇上一个alpha,那出大事了就。

而他的路径让我的心跌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跑去了那个只有alpha的混乱区,我一边开车过去,一边让人继续看监控锁定他的位置,让我庆幸的是那边有值班的巡警,带着他离开了那里,我急忙按着位置驶过去。

开门的是常乐,有点意料之外,我没想到会是他,我得到的信息只有位置,其他的没问,我要进去带许渊回家,没想到他阻拦我,我只能沉下脸跟他讲着现在的危险性,他作为一个警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意料之内的他让开了,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奶的许渊,空气中属于常乐的信息素将他包裹的完完全全,我皱着眉让自己的信息素代替,走过去把他拥在怀里,看着他落泪,我蹭了蹭他的脸问着他怎么跑来别的alpha家里,随后就抱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在怕我,我没想到偷听到的内容会让他这么担心,但没办法,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他安安全全的,怀孕是必须的事情。我把车门锁上,吻着他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用信息素刺激他发情。

哭累了,他也就睡过去了,我只能简单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然后开车带他回家。

发情期每一次做爱他都在哭,哭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嗓子都哑了不少,我只能不停的拿着家里准备的让他缓解嗓子的不适。

我第一次觉得怀孕是无比的艰难,他真的怕的一点都不会、不敢动,但好在最后他成功怀上了。

是个alpha宝宝,他的状态也在慢慢变好,信息素也不会随意溢出了。

“乖乖,喝点水,今天太阳晒。”我整了下手上提着的东西,拿出一个还有些凉的瓶子拧开递过去,“一会儿还转吗?不转的话,我们回家吧,大太阳的,别晒坏了,在冰箱里面冻的水果也差不多了,回去我给你一半切块,一半弄成冰沙。”

“不喝。”许渊摇着头嘟囔着,怀里的宝宝倒是接了过去,帮着我递到他嘴边让他喝。

许是宝宝的动作在忤逆他的命令,肉眼可见他生气了,无奈,我只能抓紧带着他到停车的地方,把东西放好,从里面拿出一盒冰淇凌和一瓶奶递给他,把宝宝放儿童座椅上让他待着:“乖乖,不想喝水就先喝点酸奶,或者吃冰淇淋,水就让宝宝喝了。”

宝宝:“……”

随笔

陆临视角: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反正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这里很破败……破败或许都是在夸赞这里,乱七八糟的,可以说很恶心,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到了这里的,但转念一想,或许我并不是到这里,而是我是从这里诞生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这里待着,因为我的脑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待着,其他的我都不懂。

但那天,一个很美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不远处,他看到了我,盯着我看了好久,也有可能是我先盯着他,才把他吸引过来了。

他真的好美,举起来我来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他好像没有跟别人这么做过。

他把我带回了他家里,他给我取名,教我认字,教我说话,教我世上的规则法律,我的每个认知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从事的行业很危险,每次回来,他身上都带着不小的血腥味,我想帮他,但他却从不让我插手这些事情,只让我了解明面上的事情,让我学着管理公司,我就像是一个被养的金丝雀……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又一次,他受了重伤。

这次他休养了好久,都是我来照顾的,他的身材是那么的瘦弱,身上的伤疤很多,他明明那么爱美,平常都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上的,我找医生要来了能祛疤的,天天给他抹。

看着床上依旧不怎么清醒的人,我爬上床,拽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他并没有穿着其他衣服,毕竟除了检查,这个房间只有我能出入,衣服只会妨碍我的照顾。

他身上的伤疤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他原本的肤色很白,养伤让他看起来更白,我只不过是用指腹轻轻掐了一下,那块皮肤就瞬间红了。

“陆……陆临……”

他在叫我,我从他颈窝处抬头,故作无辜的用唇蹭着他的下颌:“先生叫我做甚?”

“起来。”

他眼尾泛着红,眼里噙着泪,欲哭不哭的可怜样好不惹人怜爱。

我撑起身子,让他看着我,他似乎以为我要按着他说的做,头往旁边侧了侧,作势要阖眼继续休息,我轻笑一声,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吻上他的唇,他眼里的震惊是那么的明显,我松开他:“你做什么?”

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的,这不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吗?

“先生,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就不该做好准备了吗?”我反问着他,他敢说他不知道我什么性子吗?他不敢,他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滚……”

“哥哥~乖~我会满足你的。”我打断他的话,重新吻上他,看着他蹙起的眉颤抖,看着那双平日里写满淡漠的眸子只倒映着我,只有因我而产生的情绪和努力被他压下去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欲望。真是仗着被宠就胡来啊!可胡来又怎了,他宠的,他就得全盘接受,“哥哥~很舒服的~”

身上都是红晕,脖颈处都是我留下的吻痕,他微阖着眼,眼睫因为情绪依旧在波动而颤动着,我侧躺在他身侧,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对上我,见他还是不愿看我,便低头吻上去,既然不看我,那就换个方式面对我好了。

蹭着他依旧未褪去潮红的脸颊,伸手轻点着他的胸口,我轻笑道:“先生不喜欢我吗?明明喜欢我的,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既然在一起了,那,我们做这件事也很正常的吧,哥哥,你说呢?”

他依旧蹙眉,眼里写满了无助和委屈,我低头抵住他的额头,伸手搂住他的身子,哄着他:“哥哥,不要生气嘛~”

“不要脸!”

这个反应太奇怪了,我不免得激动起来:“那哥哥的意思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嗯。”

趁你病要你命说的大概是我的,趁着他还没好,强压着他在床上胡来,还强迫他回答我这该死的问题:“先生,爽吗?”

他眼里充斥着水雾,呼吸急促又紊乱,原本禁欲正经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好像快要被我玩坏了。

我用手指勾着他的舌头又问了一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让眼泪顺着眼尾流出,屈服我的威压下,小声含糊的回着:“爽……别弄我……”

许渊视角:

那天,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一直在盯着我,我看过去,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吸引人,我走过去,不顾那里的环境把他从地上举了起来,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真的好亮,我真的好喜欢他,我把他带了回去,给他取了名字,教他知识,教他一切。

我以为未来会是我做着这些事情,他处理明面上的事情,他会像一个太阳,永远耀眼,但我没想到他想插手我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让他去碰的。

但这次受伤实在太重了,我本想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安排下去人手,但他赶了过来,把事情给包揽了过去,之后还亲自照顾受伤的我。

我感觉好不习惯,他应该是个太阳的,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碰的,即便他出现的地方并不干净,但我依旧认为他不应该碰的。

但这件事不是我想就能不的,他上手的很快,我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他之前偷偷学过了,我不想太阳被污染。

他照顾我照顾的很好,给我的感觉像月亮,温柔的陪伴,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人呢?是我教的吗?是他的本性吧。

我打算着养好了,就重新规划一下他的未来,他若是还想,那……那我挑点安全的给他处理。

但大概是天不随人愿,又或许是那个万一概率撞上了,他……爬我的床了?!

起初我只是迷迷糊糊感觉脖子不太对劲,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感觉出是有人在吻我那里,我惊吓过度,精神本就没多好,差点给自己刺激晕过去了,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打扮,我松了一口气,为什么松呢?不太清楚,反正得知是他,我就放心了,我叫着他,他看了过来,我让他起开,我还要休息。

我以为他会听话的,毕竟他一直都很听话的,但他直接吻了上来,他的体温很高,比我高不少,我向来知道的,没想到唇也会这么热,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他反问我不该做好准备吗,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做准备?

很热,我想跑,但身体不支持,我都不知何时,他竟然这么拿捏我了,我竟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来。

我确实喜欢他,可我们两个的喜欢应该不同的,他应该……哦,我想象不到他到时候找别人的场景,或许是一样的,所以才在知道是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只一次就够了,毕竟我还要养伤休息,但他真的好像有病,他就欺负我动不了,欺负我打不了他,欺负我狠不下心,哪有人天天压着病人要的啊!

不出意外,医生检查出来了这个问题,他提议要适当禁欲,但医生措辞失败了,适当这个词在他耳朵里就是可以纵欲的意思。得知自己恢复时间延长,我只觉得意料之内,毕竟,我可不信我被他天天要还能好好恢复。

“叔叔~”他又给我换了一个称呼,好像什么称呼他都能来。

他坐上我的腿,无视我还在进行的视频会议,径直拽着我的手放在他什么都没穿的腿上,两眼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我,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叔叔~跟我回房间嘛~”

“我在开会。”

“又不是只有你能处理。”他嘟着嘴,手就开始不老实的解我皮带,我还没说呢,他手一抬,把我电脑关了,这是……单纯通知我要跟他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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