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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闻得见了。”

啪——狠厉的掌掴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刚挨了打、上了药的伤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打,姜鸢仰头呼痛。

陆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抚着她肿胀不堪的臀肉,道:“回话要大声。”

“知道了……知道了……”姜鸢连连点头。

“好乖,要赏。”陆存梧左手依旧掐着她的脖颈,右手却探到花穴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许米酒,濡湿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费力,可两指显然太过突然,姜鸢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求他轻些。

“今晚母妃可说了好几次轻些,”陆存梧惩罚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若再说可就罚了。”

姜鸢哆嗦着身子,考虑再三,小幅的晃着屁股蹭了蹭陆存梧的手背。

陆存梧被取悦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许多。

可这样的温情并没持续多久,陆存梧扶着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鸢发出不成调的惨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的是几近窒息的剧痛,细窄的甬道充斥着被暴力撕开的痛楚。

这时陆存梧却又一点点的往外撤,她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这场酷刑,快感与痛觉疯狂重叠。

“疼?”陆存梧的手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脊背,可于姜鸢而言,那仿佛一道利刃,她猛烈的抖动着。

“母妃疼,朕也疼。”他撤出一半,又再次大力的插了回去。

“啊——三郎……三郎……别这样……饶了我……”她慌乱间口不择言,“我错了……”

“这又认的哪个错。”陆存梧轻笑一声,“这一厢没错,朕只是喜欢看母妃这个样子。”

他摁了摁姜鸢的腰,又调整了软垫的位置,逼她塌腰抬臀,更好的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抽插肏干的动作都强烈到了令姜鸢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性器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她被顶得摇晃起来,身体却被钉得死死的,只能一次次承受强硬的贯穿。

此时的陆存梧压迫感极盛,姜鸢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慢慢的,她终于适应了,细碎的、啜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响起,姜鸢像冰块一样融化在陆存梧身下。

泉宫。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遭肯定能带出有关宗滢的消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让太医带一个宫女出来传话。

天刚擦黑的时候,岚烟回来了。

可令姜鸢意外的是,消息没来,宫女也没来。岚烟身后提着药箱、身着斗篷的人摘下遮风的兜帽,里面露出来的——是宗滢焦急的面庞。

“正值多事之秋,你怎么出来了?”姜鸢豁然站起,几步上前握住了宗滢的手。

宗滢用力反握,眼眶微红:“鸢鸢,怎么办?我哥哥,他是冤枉的!他一定是冤枉的!”

姜鸢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宗滢语气凄惶。

姜鸢摇摇头,道:“信你,若不信你,我何必让岚烟往宫里走这一遭?”

宗滢被安抚了些许,姜鸢牵着她在翘头案前坐下,又吩咐岚烟出去。

一盏茶下肚,宗滢心绪平复下来。

“而今是九王总理此事,若要知晓细节,总得有能与他说得上话的人才是。可九王这些年镇守北疆,从不介入朝局。”姜鸢给宗滢分析着局势。

宗滢急切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我就是要与你说这事,我嫂嫂家是走镖的,这事一出,嫂嫂就回娘家托了人去查,镖局来往人多,很快就发现……”

姜鸢展开信纸,开篇。」

「境外探查时遇险,女扮男装已被陆存柘发觉。」

最后才是关于楼兰的消息,

「老国王已久不上朝,如今国内掌实权者为王子赫铉,其胞姐赫云被送往匈奴联姻,据悉于近日丧命,原因不详。」

赫铉在昌政殿一住就是五日。

匈奴王帐的消息不好探查,而关于赫云的死因和赫铉的诚意,大家立场也并不一致。

姜鸢觉得赫铉在朝政一片大好的形势之下,只身远赴至此,必然是赫云遭难、血缘情深。

“赫云遭难应当不假,但血缘情深就未必是真了。”陆存梧一下接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眸色沉沉道。

正是午后,姜鸢此刻俯卧着蜷成一小团,下巴搁在陆存梧腿上,陆存梧抚摸她的手法愈加温柔,像在对待心爱的小猫。

“毕竟一母同胞啊……”姜鸢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吐字都含糊不清。

陆存梧怕她睡得不稳掉下去,虚虚揽了她一把,声音也低下来:“是啊,毕竟一母同胞……”

姜鸢没再搭话,陆存梧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实了才摆摆手唤人,岚烟立刻捧了枕头来替换他的腿。

“今日朕事多,等会儿你家主子醒了和她说,晚膳等着朕回来一起用。”他低声嘱咐。

“是。”岚烟行礼道。

姜鸢有这种想法并不难理解,姜端与她素来兄妹情深,甚至京中流言传的那样难听,远在老家岳阳的姜回秩夫妇都没有一封信苛责,实在是一家和乐,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陛下。”宣明殿外,李时珠已立候多时了。

陆存梧没看她,只降低了走步的速度:“事情有头绪了?”

“是,”李时珠也不在乎,提步跟上,“母亲今日一早进宫回禀,冯太嫔身边已安插好了人,只要陛下有意,随时可以给冯太嫔下药,拖一拖五王。”

陆存梧已上了辇,听到这话斜睨她道:“太史令夫人说的不止这一件事吧。”

早朝之上,李埭面色不好。

陆存梧遣了太监赐药以示体恤,顺便打探出其子病重的消息。

“其余的都是妾家中小事,不值一提。”李时珠低眉顺眼的跟随着步辇。

李埭膝下嫡出二女一子,其子与他本人行事作风一脉相承,若说信阳侯的嫡庶兄弟相争为李时珠入宫奠定了前半局,那么她的亲哥哥则顺水推舟的设了后半局。

李埭长女容貌平庸,自然是出众的次女入宫更为有利。

剑生双刃、人非草木,这位李公子还是太嫩,怕是被自己的同胞妹妹摆了一道还不知情呢。

不过这说到底是家族内斗,于陆存梧有什么相关,即使李氏一族就此没落,能替代他们的人也如过江之鲫。

“告诉沈庭斟最近把他的道德心放一放,别搅了朕的事。”陆存梧道。

“妾明白。”李时珠回答。

陆存梧一进承明殿,就看见韩翃笑眯眯的从阴影里走出来。

“贵妃娘娘佳人在侧,怎么不谈风月啊?”韩翃捻着兰花指,语气做作。

陆存梧啧了一声,道:“睁开你的眼看看这内宫,朕也就进个宣明殿。事办的怎么样?”

“小爷我出山,还不手到擒来?”韩翃挑眉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坏的。”陆存梧正襟危坐。

“不止贵妃,贤妃你也保不住了,”韩翃幸灾乐祸,“宗氏像是对九王动了心,最近打得挺火热,查案调情、样样俱全。”

“好的呢?”陆存梧闻言松懈下来。

“那伙山贼确实有古怪,汉话说得不通顺不说,饮食习惯、所用兵刃也不似中原人,倒像匈奴人。九王戍边日久,生了自己的心思、与匈奴时有勾连也在情理之中,但……”韩翃停顿片刻。

“宗均伟于老九并无直接利害关系,他缺一个动机。”陆存梧接道。

“是,所以我又查了查,果然有所发现。”韩翃得意道,“虽然线索条条皆断,但这里面怕是有你那位五弟的手笔。”

“眼下老五怕是正想着用什么辙能让老九把宗均伟这案子凿实呢。”陆存梧语带讽刺。

“给老六捎个信,让他把宗家人查的「此事与老九有关」的消息放出去,再加一条,就说宗氏已把卷宗递到御前了。”陆存梧提笔写字,冷静道。

“阴啊。”韩翃啧啧。

五王得了消息,必然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九王。

当然了,他保不齐还要添油加醋。

「大家兄弟一场,如今宗氏为保自己的亲哥哥,凭空诬陷于你,她又身怀有孕,陛下为了皇嗣,多半要治你的罪啦!」

九王如今已知宗滢身份,五王这样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所以接下来要如何抉择,全看他自己。他识趣倒向陆存梧最好,若执迷不悟,可就是谋逆大罪了。

陆存梧的「运筹帷幄」四个大字此刻正好写完。

“韩翃啊。”陆存梧定定的看着他。

“诶!”韩翃站好了等待夸奖。

“你这两个消息说反了吧。”陆存梧批评道。

“没反啊,”韩翃正色,“丢了美人是坏消息,抓住五王与外敌勾结是好消息,出师有名,一举拿下啊!”

陆存梧反驳:“终于把宗氏送出去了是好消息,兄弟骨肉相残是坏消息吧!”

二人对视半晌,而后同时展颜。

“要我爹回朝吗?”韩翃问道。

“不必,让韩老将军在南疆歇歇吧。”陆存梧转了转扳指,道,“给赫铉那小子个机会。”

“若他临阵倒戈……”韩翃斟酌着。

“赫铉有几分真情不好判断,但他有句话说的很在理。”陆存梧眸色戏谑。

“楼兰不过小国罢了。”他字字停顿,到最后已是杀意凛然。

是了,摩颉前脚杀了他们的公主,后脚仍毫无顾忌的与他们结盟,无非是因为楼兰不过小国。

金戈铁马、相互倾轧,那是大国的战场,情势之下,楼兰除了屈从,毫无对策。

定了大致方向后,陆存梧邀赫铉入承明殿密谈。

“摩颉并非只携书信而来,”赫铉确定了陆存梧的合作意图后,进一步道,“来传话的人还说,送遣入中原的使团务必尽可能的拖延留在京中的时间至起兵之后,且个个都要挑选忠心的好手,想是贵国给摩颉做内应的人不止要扰乱北疆,连京中也要掺和一手了。”

陆存梧轻笑:“摩颉想让你留,你便留下。中秋临近,外使正赶上了好时节,怎能说走就走呢?是吧?”

赫铉行礼道:“陛下英明。”

“那玉雕真能暗夜生光吗?”陆存梧骤然转移了话题。

“啊?”赫铉一时反应不过来。

陆存梧也察觉问题的突兀,解释道:“那块玉璧,真的能让玉雕亮起来吗?”

这当然只是个虚假的幌子,但赫铉无意在此刻惹陆存梧不快,于是一口承诺下来:“随我而来的人里有几个擅做机巧之物的,至多一月定能成功,愿为陛下一试。”

话音一落,陆存梧微微蹙眉,却很快舒展开。

赫铉看在眼里,很快反应过来,行了个楼兰的深礼道:“定然于中秋之夜奉在宣明殿娘娘面前,尽力搏娘娘一笑。”

“那便有劳了。”陆存梧的笑意这才彻底爬上嘴角。

中秋这日天不亮就下起雨来,不大却下个没完,九王陆存柘生母葛氏寅时末就接到了进宫的口谕。

来人是李时珠身边的大太监陈安成。

“贤妃娘娘月份正到不安分的时候,成日里腰痛的睡不着觉,听闻葛娘娘怀九王爷时也有过这么一阵子,贵妃娘娘想着,您许是有什么法子?就算没有,入宫陪贤妃娘娘聊聊天、疏解一番也是好的。”

葛氏领了谕,车驾刚到宰德门就被拦了下来。

随她入宫的侍女撩帘去扶她,低声道:“主子,是贤妃宫里的大太监。”

“我家主子已在宫内等候多时了。”魏有山笑着引路。

章泉宫依旧富丽堂皇,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宗均伟革职查办影响。

葛氏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里有自己的盘算,陆存柘如今办着宗均伟的案子,此次入宫怎么看都处境不妙,她早在观中留了心腹,若午时末自己还未出宫,就立刻往北疆传信,叫陆存柘珍重自身。

因着章泉宫主位有孕,殿内的纱帘都换成了细腻的材质用于遮挡夏日过盛的阳光,可现在本就阴沉有雨,这样的陈设无疑使得室内格外暗了几分。

有女子窈窕的背影立在紫檀绣案前,看不真切形容。葛氏深吸一口气,尽力显出关切的语气,道:“贤妃腰痛怎么还站着?要靠了软垫多歪着才好啊。”

那人回过身,发间斜插的凤钗流光溢彩:“多谢姐姐关怀。”

——是姜鸢。

“陛下有什么旨意。”葛氏见是她,反倒松了口气。

于葛氏眼中,而今内宫形势复杂,贵妃李时珠有位无权,贤妃宗滢前程未定,姜鸢则有权无位。

此时无论哪两位统一战线,剩下的一位都处境危险。

因着来传口谕的是李时珠的大太监,她下意识的以为贵妃与贤妃已然联合在一起,想先拉姜鸢下马。此番引自己入宫为的无非让贤妃出口气,多半是贵妃给贤妃的一份礼。

可贵妃的人、贤妃的殿,此处站着的是姜鸢。

那么至少此刻,内宫三位娘娘是站在同一边的,这一边——必然是当今陛下所在的一边。

“旨意谈不上,陛下只是想为兄弟做个媒罢了。”姜鸢笑得一派柔和,“九王眼瞧着快到议亲的年纪,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可不得抓紧些?”

葛氏应对从容:“北疆偏远,哪有那么容易啊。”

“姐姐还不知道吗?”姜鸢故作惊讶的用手中团扇掩了半张脸,双目圆睁道,“九王与宗家女因案结缘,已然相许终身啦。”

“案?柘儿正办着不是骠骑将军……”葛氏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骠骑将军宗均伟行伍出身,宗家子嗣不丰,唯一拿的出手的女儿就是已经送进了宫的……

“是了,就是骠骑将军的妹妹,本该站在此处的宗贤妃啊。”姜鸢印证葛氏心中所想。

「怎么会这样?」葛氏几乎要站不住。

巳时初,葛氏从章泉宫出来时天边终于开始泛晴,初秋微凉的风裹挟着雨后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侍女为她披上披风。

“快,回观里去!叫克胜即刻启程往北疆。”葛氏想了想,又取下左手食指的戒指,放在侍女手中,“只将此物交给柘儿,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姜鸢在章泉宫待了许久,直到用完了午膳、又歇了午觉,慢慢悠悠的写完了好几幅字,甚至叫了几碟子糕点并一壶茶,天都彻底暗下来才起身往摆了中秋宴的太和殿去。

步辇一晃一晃,却越走越寂静。

“宴歇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宫宴上打量的眼神太多,那些笑着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真诚,让她觉得厌烦,她今日已经演了一出戏,再不想演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姜鸢显然有些懵,偏头去看陆存梧。

陆存梧的眼神温柔激动,握着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了她的小腹处:“微微,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姜鸢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开、掰碎,反复琢磨。

“可如今并不是……”她短暂的欣喜转瞬变为担忧。

“你们退下吧。”陆存梧摆手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并不是有孕的好时机」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

陆存梧并没瞒着姜鸢,室内的奴才们甫一散净,他就她讲了六王受伤一事。

“老六退下来,老九才更好行动。”陆存梧分析着局面,“几场败仗下来军心不稳,又加之亲王受伤,眼下急需鼓舞士气。”

“六王他……伤势如何?”姜鸢问道。

陆存梧松口气,道:“老六早有防备,并无大碍。”

“按计划朕会等老五使点手腕、除掉几个驻边将领后再图后事,但如今你有了身孕,朕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没名没分的生下来,”陆存梧下了决心,“朕等不了太久了。”

“鸣岐……”姜鸢反握住他的手。

“朕会让信阳侯闭门不出,很快老八会以探病为由进京,他一到,朕就御驾亲征。”陆存梧眼中全是坚定。

“到时——朕会封你为后。”

这一个孩子怀起来并不像怀陆慎稷时候那么容易,姜鸢整日困倦、食欲也不高,眼瞧着虚弱下去。

胃口不定,来得快去得更快,陆存梧觉着尚膳局太远,拨了她素日爱吃菜系的几个厨子在宣明殿外日夜待命,只为她能随时多吃几口。

可她还是瘦了下去,八王进京、内宫摆宴的时候,姜鸢手上平时尺寸刚好的玉镯已经能滑到小臂的一半处。

于是被德太妃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心眼的八王陆存柏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上开口道:“皇兄,您是不是为着封后大典好看,不叫皇嫂吃饱饭啊?”

陆存梧闻言,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

姜鸢先是怔忪片刻,而后掩唇轻笑。

与六王信中的「皇嫂」不同,八王这声「皇嫂」喊得很自然,而且直接落进耳朵里,比字面的冲击大得多。

见她不说话,陆存柏的面色更加急切:“而今皇嫂日月入怀,为着皇嗣也要多进补啊。”

“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陆存梧叹口气,无奈道。

姜鸢终于开口:“不过是胃口差些,八王不必忧心。”

陆存柏稍微放下心来,后知后觉、从善如流的向陆存梧拱手道:“皇兄为政以德、内政修明。”

“说点别的。”陆存梧鼓励道。

陆存柏面色如常:“内帏之事臣弟不便置喙。”

「刚还叫你皇嫂加餐呢。」陆存梧表面点头,暗自腹诽。

不过陆存柏还是尽心竭力的帮了忙。

他从封地一路带入京的医者据说十分擅长妇科疑难,于小宴。

延昭元年腊月廿三,十王于白云观遭人掳掠,五王陆存楷披麻戴孝、屯兵京郊,拒不入京。他更是于转日,派了兵士于城墙外编唱童谣污蔑武帝陆存梧残害手足、歹毒异常。

延昭元年腊月廿七,皇后姜氏于一处破庙寻到十王尸骨,经刑部细验、伤痕皆为匈奴弯刀所致。姜皇后遂将十王近卫皆下狱,重刑之下有三人吐露——有人重金收买于他们,以图谋害皇子。

延昭二年正月初五,北疆战报。武帝与九王陆存柘连阵大捷、夺回二城,骠骑将军宗均伟戴罪立功,只身一人穿营而入匈奴王帐、斩五员敌将,尽焚其粮草。

延昭二年正月初十,北疆军报再次入京。陆存柘尽收失地、随战报献上匈奴将军贴身佩刀,并言此刀于先前匈奴兵刃有异,望详查。

兵部将物件转呈刑部,刑部察觉将军佩刀似与十王遇刺凶器相近,一查之下果有蹊跷,外敌所用兵刃竟由中原所造。

遂上奏疏言明,或有位高权重者通敌卖国、残害皇嗣。

事关重大,皇后姜氏难做决断,请武帝回京。

“五王后日进京。”姜鸢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

她身侧的侍卫开口道:“老五当然坐不稳当,摩颉失利,他勾结外敌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若再不进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这人是陆存梧。

“这个节骨眼上,天牢里那几个近卫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姜鸢蹙眉,满心都是焦虑不安。

“要不要去看看?”陆存梧突然问道。

“什么?进天牢?”姜鸢一怔。

陆存梧笑道:“是,进天牢。”

“也好。”姜鸢定了定心,抬腿往里走。

狱卒不远不近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虽然天牢之中光线昏暗,但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即使这样,它依旧显得威严可怖。

“算算日子,赫铉快到楼兰了。”姜鸢低声道。

陆存梧点点头,回道:“是,匈奴居无定所,值此隆冬更是无处可栖身。摩颉自以为楼兰与他同盟,逃窜之时必然朝着楼兰城池方向,到时或可一举歼灭。”

“殿下,就是这了。”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囚还多些。”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侧颈,“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若去见识见识?”

姜鸢这才反应过来她跌进了陆存梧的情色陷阱。

陆存梧早有准备,那是一处空无一人的刑房。

方方正正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他一边摆弄着姜鸢,一边告诉她自己会扮演五王派来对她用刑的刑官。

“朕来想想,老五一定翻遍了整个中原也要找朕出来,今日朕便问你朕的去向。”他道。

姜鸢很快被剥得干干净净,细细的绳索深深嵌进赤裸的皮肉,将她的手腕悬吊于半空。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小小的木架上,架子的造型独特,使得她臀肉挺翘、双穴强制暴露于人前。再往下是两道精钢的锁链,钉死在地面之中,松松地挂在脚踝上,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陆存梧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觉得有点出戏,错开眼睛不与他对视。

短鞭抵上下巴,冰冷的触感令人通体生寒,刑具逼迫着姜鸢仰起头,四目相接之下、陆存梧的眼中没有丝毫爱怜。

好似他真的是个来逼供的刑官一样。

不知是何来的风雅,刑房之内竟也点了线香。陆存梧随手捻出一支,燃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

姜鸢早挨惯了打。

鞭子着臀,虽然疼痛不减,却沾染着情色意味。她呼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平添几分暧昧。

陆存梧待她整个臀面都绯红起来后,整个身子俯上去,手指摸进她下体的花穴,那里黏腻一片,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挤进去。

干燥的手指破开入口,姜鸢下意识耸动着屁股去迎合。

啪——巴掌的力度很重,砸在红肿的臀肉上。

“别乱动。”陆存梧训道。

姜鸢疼得连呼吸都带上了凉丝丝的抽气声,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他。

两指只探进半寸就抽了出来,指间的粘液被陆存梧蹭在她腿外侧,而后又插进甬道。

这下那里彻底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剐蹭得生疼,陆存梧故意掐在肉缝边缘的嫩肉上,引得姜鸢哆嗦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大力抽插,身体的反应难以抵抗,很快就有水泽声响起。

陆存梧故技重施,粘液又一次被涂抹至大腿,再次插进花穴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是如出一辙的干涩。

“啊——不要……不要了……”姜鸢哽咽着求饶。

“要的,”陆存梧笑起来,“很快就又湿了,皇后说是也不是?”

他太清楚如何调动她的情欲,很快她双腿间恢复滑腻。

“这样欲拒还应的,真是不乖。”男人抽回手,狠狠地连续抽打上柔嫩的穴口,力道大到连附近的皮肤都被打得泛红,腿侧的嫩肉小幅的痉挛起来。

骤然的粗暴对待之下,姜鸢无法控制地惊叫哭喘,两条白皙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大腿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疼痛避无可避,更让人羞惭的是如此疼痛之下她仍止不住情动,晶亮透明的液体像露水一般涌出花穴。

陆存梧用食指蹭了几下,黏黏的,抽手时拖拽出不依不舍的缠绵银丝:“这就给你。”

他身下一挺,将火热的性器齐根送入。

“唔——”姜鸢瞪大了眼睛,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陆存梧截在了唇齿之间,粗大的性器到底比手指难挨,甬道被强行贯穿的疼痛迫得姜鸢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陆存梧手背上,却激起他更为浓郁的侵犯欲,捉着她的腰抽插起来,本就紧致的花穴因紧张而痉挛,肉壁痛苦地缩紧,更紧密地包裹住交合的性器。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峰。

“放松点。”陆存梧下身动作更加凶狠,姜鸢纤细的腰肢上很快被掐出青紫伤痕,落在常年不见光的白嫩肌肤上更添凌虐的美感。

她身材向来匀称,腰身收束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即使怀了孕、从后面看起来仍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姜鸢呼吸逐渐困难,陆存梧松了松手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上被打红的鞭痕。

他不知扯动了什么机关,姜鸢手上压力陡增,上身随之猛地抬高,恐慌仅停留一瞬,扯高不过寸许的距离,绳子扯直、到了尽头。

突然的动作之下,姜鸢身体本能绷紧,男人滚烫的性器深埋在甬道之中,被她这一弄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开大合的肏干使得姜鸢微微张开嘴。

“来,舔一舔。”陆存梧轻声引导她舔舐自己的拇指,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

姜鸢顺从的去舔,女子柔嫩的舌尖滑过他的指尖,被取悦的陆存梧眯了眯眼,却仍不知足的将手指塞向更深处。

喉咙里含着异物,姜鸢呜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过下颌、滴到地面上。

手指细长,轻松的压下她的喉咙,逼得姜鸢反复收缩喉头,这样就绝妙地包裹住了陆存梧的指尖,他停在这里,只觉柔软、紧致、令人着迷。

“以后试试射在这里。”他道。

姜鸢皱着眉挣扎,腕间在不停的扭动中已是红肿一片,绳套不依不饶的缩得更紧。

每一次挣扎都使得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可铁链实在太重了,渐渐的,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微弱,只剩下钢索拖拽过地面的“呲啦”声。

“不要……”

一句不要换来更重的几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上,陆存梧道:“不要?那下面怎么咬得这样紧?”

他的抽打急促又集中,总是打在相同的部位,让痛苦叠加,翻倍递增。

在肏干的间隔里,陆存梧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条宽皮带,坚硬的皮革挥起,镶了银质装饰物的前端划出破空的呼啸风声,令人心生恐惧。

啪——

法的戳弄无法舒解欲望,惹得她更加难受。

迷蒙之中,她喘着气、伸出手去扯陆存梧的衣襟,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双眸氤氲起水雾。

“三郎……”她唤他,“帮帮我……帮帮我……”

陆存梧捉了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上,缓缓的亲吻。

如此这般,穴内的动作便停了。

“求你……求你了……”她的声音更软,不管不顾的朝他靠过去,分开腿坐上了他的身子。

四唇相接,陆存梧再一次将手指探进她的甬道,这次并了三指、敏感点被重重的照顾到又抽插的极深极快。

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姜鸢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而止不住的起伏。

“啊…唔…太快了…停一下…”姜鸢手撑在他的腿上,仰着头呻吟。

陆存梧依言停下,姜鸢始料未及。

她骤然从欲海中清醒过来,颇为不满的自己撑起身子、收紧甬道内壁动了动,可男人的手指只停留一瞬便抽了出来。

“停一下。”陆存梧恶意的重复着她的话。

“别……别停了……”姜鸢反悔。

“难伺候。”陆存梧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上来动。”

衣袍被拉开,姜鸢一只手扶着陆存梧挺立的性器、寻找角度。

穴口早已经湿润一片,甚至不用再次扩张就可以直接顶进去。它比手指粗壮的多,甬道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柱状物,将高热的体温一并传给陆存梧,就连二人交换的呼吸都暧昧不清起来。

性器一点点破开阻碍,最终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两个人一起发出喟叹。

姜鸢一手撑在陆存梧的小腹,一手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

动作轻浅,节奏缓慢。

陆存梧揽住她于侧脸轻吻,而后突然之间抓着她的小臂就狠狠往上顶。

“啊……太深了……”姜鸢生怕他再度停下,连开口讲「不要」都不敢。进退两难之际,她只得奋力仰起脖子,想要撑起身子远离陆存梧的性器,可是却没有力气,腿根酸软使不上劲,这么一动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深的坐了下去。

“三郎……三郎……”染了情欲的呼喊令人心摇。

这样的哭求太过隐晦且毫无作用,陆存梧为她调整着姿势,逼迫她摇臀扭腰。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一掌接一掌的抽在她的臀峰上,拍打与交合声此起彼伏。猛烈的快感逼得姜鸢快要发疯,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陆存梧的肩膀,呜咽的颤抖着身子。

陆存梧嘶了一声。

啪——极重的巴掌着肉声响起,他加大了力度。

姜鸢吃痛,松开唇齿。

“御前行刺?嗯?”他逗她。

彻底没了逃避之处的姜鸢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罚。”狠厉的巴掌继续砸下来。

“三郎……我不敢了……别打……疼……”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的求饶。

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用力的吻住,将她的哭叫呻吟全部堵进喉咙。

抽插的力度同时加快,姜鸢闷闷的呜咽,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着,甬道内更是痉挛一般的颤抖着,绞紧了里面的性器。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凭君处置。不停绞缠的穴肉使得他舒服得眯了眼,终于一下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鬼难缠。

陆存楷已然被囚天牢、等候处置,但这位王爷显然余热仍在。

有人死忠,就必然有人审时度势。

所以李时珠走进宣明殿,上交内宫中排查出来的可能是他安插人员的名册之时,姜鸢并不觉得意外。

“其余的倒还好,这几个。”李时珠指出并列的几个名字,“他们似乎被指了去暗杀皇长子。”

冰雪消融。

虽然早晚偶有寒风刺骨,午间已经实打实的暖和起来了。安胎药姜鸢一碗不落的喝,这般精心的养着,终于面色红润些许。

她此刻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四平八稳道:“处理掉。”

“自然要处理掉。”李时珠坐在她下首的红漆圆凳上,斟酌着词句道,“不过来之前妾以为娘娘不会如此果决。”

姜鸢笑了下,并没搭话。

按常理,她应该先说「本宫有孕不宜杀生,不若放他们出宫去吧。」

然后李时珠会劝「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紧接着,姜鸢迟疑。

李时珠进一步道「娘娘怕有损阴鸷,妾来动手。」

“信阳侯沈家的儿郎近日案子办的不错,眼瞧着就要升官了,这样前途无量的男儿,听闻他至今未娶啊。”姜鸢慢悠悠说来,摸了摸脸侧垂着的步摇。

李时珠到底年轻,被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膝上布料,但她很快发觉自己的失态,深吸几口气、仰头与姜鸢对视:“妾没有故贤妃那样的好运气。”

姜鸢脑内闪过宗滢血染的脸庞,只觉心口一疼,面色却依旧平静道:“你与阿滢到底不同。”

二人的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沈庭斟与李时珠于各自的路上都没有后援,只能孤军奋战。

“娘娘,陛下也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妾并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给妾个机会。若此次不成,妾便不再妄想。”

“你想利用五王的人?拿本宫的孩子去赌?”姜鸢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妾不敢。”李时珠虽跪着,却脊背挺直,“妾以性命起誓,皇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姜鸢盯着她,眸色沉沉。

“你想怎么做。”她到底决定听听看。

三月初七——局势紧绷了许久的中原急需一场举国欢庆的仪典,这日恰是陆慎稷的生辰。

“玉蟾。”姜鸢刚醒,迷蒙的唤了声。

“奴才在。”玉蟾的回应很快传来。

她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侍奉着姜鸢起床。

姜鸢漱了口、仍有些不清醒,直到柔软温热的巾子擦好了脸,她才开口问道:“几时了?”

“巳时一刻了。陛下颁了昭令,从今日起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今日有庆典,陛下此刻应该……”玉蟾扶着她起身,“在从太庙回宫的路上了。”

为求吉庆,这日的流程极尽隆重盛大。

太庙祭祖之后陆存梧会回内宫接陆慎稷,二人一路策马游街至京中最高的阊阖映秋楼接受万民朝拜。

“让贵妃去送稷儿。”姜鸢道。

“娘娘……”玉蟾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样,姜鸢也明白过来了:“陛下知道了,是不是?”

“是。”玉蟾答。

“无碍,本也没觉着能瞒过他。”姜鸢摆了摆手,坐在了梳妆台前笑容清浅,“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不如来赌一局。”玉蟾为她挽发。

“赌什么?”姜鸢闻言提起些兴致。

贞度门旁望火楼上,陆存梧与姜鸢并肩而立,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宫道之上,贵妃仪仗缓缓而行。

“她怀中所抱并非稷儿,只是布偶罢了。陆存楷的人会在这里伏击,贵妃必死。而后内卫反击、拿下贼人。”姜鸢轻声道,“贵妃必死,可李时珠……若能活着过了这道门,李时珠就是自由身了。沈庭斟的车马就等在贞度门外,天高海阔。”

陆存梧却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侧的侍卫立刻转身背对二人。

“夹着。”他自袖中抽出一根玉势。

姜鸢惊愕的睁大双眼。

陆存梧站到她身后,寻到了衣裙间的缝隙,用玉势戳了戳她的臀肉:“分开。”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这种……”姜鸢被微凉的触感激了一下,语句都磕磕巴巴起来。

陆存梧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玉势不由分说的探入腿间。

姜鸢微微前倾,双手扶上栏杆认命的抿了抿唇。意外的是,玉势并未破开花穴侵入甬道,而是横着摩擦起她的阴唇与阴蒂。

“腿夹紧。”陆存梧道。

姜鸢照做。

玉质冰冷,与女子的温热紧紧相接。强烈的反差快感使得姜鸢简直要站不住,她细细喘气,奋力维持着姿势。

腿间的玉势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反复碾过敏感的阴蒂,很快与肌肤同温。

宫道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几个蒙面人从暗处涌现、冲向贵妃仪仗。

打斗声清晰可闻,姜鸢正欲低头去看,却被捏了脸、被迫转过头来与陆存梧对视。

“专心点。”他说着,吻了下去。

腿间玉势抽插的速度加快,摩擦阴蒂的愉悦感翻倍。姜鸢呼吸一窒,细碎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她再也无暇去看李时珠。

即使腿间有粘稠淫液的润滑,姜鸢仍开始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烧得火热,也疼得不行,好像随时都能被磨下一层皮来。

陆存梧偏又在此刻朝她的方向压了压,不安全感加剧,她哽咽着向一旁挪身子想要躲远些,却被陆存梧压得更紧贴栏杆。

姜鸢终于扬起脖领、避开他的亲吻,一直隐忍在喉咙里的闷哼声变成高亢的呻吟,泪珠被激出,悬在羽睫之上楚楚可怜。

她的喘息都沾上哭腔,微微蹙起眉,露出一种迷蒙的、渴求的神态,这是她迎接高潮的征兆。

陆存梧加快玉势的摩擦速度,推一叶小舟上了岸。

下身猛地一阵痉挛,然后姜鸢双手攥紧了栏杆,视野昏暗,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经历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后,躯体软下去,带着一腿心的黏腻。

陆存梧眼疾手快的搂住她,防止她脱力站不稳、滑下去。

待姜鸢缓过气来向下望的时候,战局已定。

青砖之上,鲜红一片。

陆存楷的人死的死、被擒的被擒。

内卫大获全胜。

发钗凌乱的李时珠踉踉跄跄走向不远处的贞度门,她看起来左腿受了些伤,但眼中的光即使相隔遥遥也看得清楚,唇角更是非常明显的上扬。

陆存梧就在这时开口:“弓。”

侍卫不敢抬头看,跪在地上摘下随身佩戴的弓箭,双手捧高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把姜鸢抱紧,整个揽在怀中、拉满弓箭,毫不犹豫的朝着李时珠射了过去。

姜鸢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时珠胸口中箭,缓缓软了身子跪下去。

“微微莫急,不在要害。已近午时了,朕告诉沈庭斟,信阳侯一门煊赫,即使李时珠侥幸活命也做不了宗妇、只能为妾。若午时她还未出宫那便是事情有变,要他进宫营救。”陆存梧语气平稳,“强闯宫门、五马分尸,即使朕已经撤了贞度门的守卫,可这位一无所知、前途无量的沈大人是否会为一个妾室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李时珠已经伏倒在地,可她仍一寸寸的朝贞度门挪动着,蹭出一道蜿蜒的暗红色血迹。

姜鸢没再说话,她明白陆存梧的意思。

爱情需要双向奔赴、坚定选择,李时珠于此事拼尽全力,那么沈庭斟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贞度门纹丝不动。

她已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咚——」

「咚——」

「咚——」

砸门的声音终于响起。

姜鸢双眸一亮,又把头转回来。

那是轻袍缓带的俊朗公子,慌慌忙忙的推开宫门,急匆匆奔向气若游丝的姑娘。

这一抱迟了许久,痴情的人跨过兄弟相争、权势倾轧,终于等到了来之不易的相守。

“是微微赢了。”陆存梧笑着道。

延昭二年三月初七,武帝携皇长子于阊阖映秋楼燃爆竹千响。金吾及四军兵士陈仗而立;太常设乐;教坊大陈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

盛世太平。

刺杀皇长子的事是瞒不住的,先前李时珠下的药也到底把自己亲哥哥给拖死了,李埭短期内接连折损一子一女,上朝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十岁。

贵妃已是赏无可赏的富贵,陆存梧于是叫内务府拟了不同于寻常妃子二字谥号的四字尊号,更将李埭唯一在世的长女册为县主、赐下宅邸。

李埭毕竟浸淫官场多年,他消沉没几天,很快振作了起来、每日一奏本的弹劾陆存楷,言辞也是一次比一次激烈,甚至提及了「凌迟示众」。

可朝中却对如何处置陆存楷这事依旧争执不下,虽然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罪大恶极,但「屠杀手足」这样的事一旦被载入史册,多少都会于陆存梧圣名有损。

所以文官大多建议终身监禁陆存楷,而打了仗、死了兄弟的武将则大多站在李埭这边。

“微微觉得呢?”承明殿中陆存梧问道。

时值五月初,姜鸢有孕畏热,内务府又怕于帝裔有损,不敢大量用冰。所以只用浅盘盛着冰块,叫人扇风取凉。

姜鸢皓腕如玉、侧撑着头,整个人斜倚美人榻,回道:“罪无可恕也要恕,为他这样的人背千古骂名,实在不值得。”

“是啊,所以朕在等。”陆存梧揉了揉太阳穴,放空道,“等个好时机。”

“快了,就快了。”姜鸢笑着回应,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小腹。

延昭二年五月十二,皇后姜氏骤然临盆。

虽然早有准备,可当天宣明殿内仍旧稍显慌乱。

分娩前宫缩的阵痛格外剧烈,内室中姜鸢每哀叫一声,外间陆存梧的脸色就凝重一分。

“陛下……”张德喜咽了口吐沫,试图缓和跌至冰点的紧张气氛,“娘娘生产的时间还长,陛下喝口茶吧。”

陆存梧闻言,骤然发问:“内室中备了茶没有?皇后这样喊下去,怕是嗓子都要疼起来。”

“有的,早早都备齐了。”张德喜答得很快,“润嗓的茶,恢复体力的参汤,连补血的药都熬得浓浓的,煨在火上了。”

宫女们进进出出的换热水,太医们在陆存梧面前跪了一地、紧张的观望着。

身体深处的痛感愈发强烈,姜鸢紧紧抓住手中的干海马。

她皱着眉,额发被水汽与汗打成一绺一绺的,纠缠在额头、侧脸和脖颈上。

“娘娘……娘娘试着用用力。”接生的姥姥道。

姜鸢深吸一口气,而后反复跟随着接生姥姥的节奏用力。

体内总算有了点动静,她感到婴儿的头正逐渐压迫着宫口,现在连小幅度呼吸都会引起剧痛。

姜鸢忍不住呜咽,双脚徒劳地磨蹭着身下的百子纳福单,眼角逐渐湿润。

肚子被按压着,产道疯狂的痉挛,急切的想要将孩子诞下来,姜鸢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哀鸣,陆存梧豁然站起身,室内旋即传来小婴儿清脆的啼哭。

姜鸢疲惫地笑起来,同时鼻子也发酸。

“是皇子!恭喜陛下!是皇子!”报喜的宫女一叠声的向外间传递消息。

陆存梧对于此事其实焦虑多于喜悦。

忍了好几次,才没冲进去。

“怎么会这样早?皇后有孕才七个月,如此一来皇后会否有恙?”他沉着脸问太医。

内室中,姜鸢刚生产完。虽然体力耗费极大,却依旧醒着。

所以她能清楚的听到外间太医们紧张的回话:“无碍无碍,皇后娘娘养的极好,定会凤体康健的。”

而后又是冗长的、掉书袋的话。

姜鸢想唤陆存梧进来,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宣明殿内生产的血腥气已散干净。陆存梧正拧着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有没有哪里不适?”他问着,还想去抱一抱她,却终究怕牵扯到她痛处,只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

“没有,只是有些累。”姜鸢反握住他。

男子掌心温热,安全感十足。

“孩子。”她累极了,连讲话都是气音。

“还不快抱二皇子来!”岚烟转头道。

新生儿很快奶娘抱来,看起来皱皱巴巴,可奶娘还是讨喜的道:“殿下天庭饱满,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朕与皇后的孩子,自然是有福气的。”陆存梧直到此时才隐隐显出开心来。

“稷儿呢?”姜鸢又问,“看过弟弟没有?”

“看过了,孩子还小,朕没让他进来,怕扰了你。”陆存梧答着,摆了摆手让室内的人都退出去。

“人常说,刚生育过的妇人心肠软些。”陆存梧慢悠悠着说,视线与姜鸢纠缠。

“陛下想做什么?”姜鸢顿觉好笑。

“先前微微要帮贤妃,之后又成全贵妃。”陆存梧凑近了道,“皇后这样心怀天下,何时才有空疼疼朕啊。”

“又乱讲。”姜鸢彻底笑出声来。

“事实如此啊。”陆存梧柔声道,“为了让皇后别再想着为人牵红线,不若朕遣散内宫吧。”

姜鸢闻言一愣。

陆存梧依旧说下去:“余下的不过几个美人,她们若愿意就可返回本家,若不愿意也可去道观与葛太嫔作伴。”

“朕不会再立任何妃嫔,朕之余生,只托付给皇后了。”他眼中爱意浓稠的像是要溢出来,傍晚的夕阳斜斜映照进室内,温馨柔和。

延昭二年五月十五,武帝公告天下。

诏书内明言——朕与皇后相识多载,白云观初见而相悦。居东宫时欲尚后,五王少、未有知,亦求之。先帝好兄弟,遂不允。朕与皇后同历千险,皆属无所离。情深如许极难得,朕无甚奇珍可予皇后,惟散遣内宫,与后偕老。自今以后,凤谕如朕旨,凤驾所至如朕亲临。

坐拥天下的帝王说他没什么珍贵的东西能给他的皇后,惟愿与她偕老一生。

然后他与她并肩而立——

「凤谕如朕旨,凤驾所至如朕亲临」

待内宫中的莺莺燕燕被陆存梧处理干净时,姜鸢也顺顺当当的坐完了月子。

皇子的洗三礼姜鸢并未亲见,只听岚烟转述说阵仗很大、极尽恢宏之能事,满朝文武都说了一箩筐的吉祥话,也奉了不少物什于御前。

岚烟这一个月来都披星戴月的安排宫内事宜、无不尽心,连眼下都乌青一片,脂粉都遮不住,于是姜鸢舒舒服服的沐浴焚香后,给她放了一旬假期。

所以此刻于宣明殿内回话的是澄霄。

“有诰命、品阶的夫人几乎都递了帖子拜宫,随帖子来的东西也登记造册,请主子过目。”澄霄招呼小宫女捧了礼单来,又道,“陛下吩咐不必尽见,主子瞧哪个顺眼挑着叫进宫来说说话、解个闷儿也就得了。”

尚膳局进了四碟子甜品,糖蒸酥酪搁在白玉盏里,桃花酥小小巧巧的摆于景泰蓝珐琅彩的小罐中,杨梅混着荔枝、白里透红的压成汁水盛满了斗彩葡萄纹高足杯,粉釉荷花美人盅盖得严严实实,尚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姜鸢拿着小汤匙舀了一口乳酪,待香甜的奶气在唇齿间荡漾开后,她问道:“四王府送了什么来?”

“中宫诞嫡子,王府应进的礼单都有定制,四王妃并未逾矩献重礼,但确有形制外的物件送进宫里来了。”澄霄翻开厚厚的礼单,很快找到了那一页,麻利回答,“是松烟徽墨,描金图画、胶质均匀,不过绘的样式奴才不认得。”

“取来瞧瞧。”姜鸢心情不错。

装着墨的锦盒很快被捧来,于姜鸢面前打开。

「是长尾鹡鸰」

姜鸢看的真切,笑道:“她倒会选。”

诗经有言: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亦叹。

毛传也说:脊令,雍渠也,飞则鸣,行则摇,不能自舍耳。急难,言兄弟之相救于急难。

郑笺更讲:雍渠水鸟,而今在原,失其常处,则飞则鸣,求其类,天性也。犹兄弟之于急难。

“兄弟情义啊。”姜鸢叹了一句。

澄霄语带不屑,道:“陛下千里北伐不见他帮衬,如今五王爷遭难,他倒想起哥哥弟弟来了,真难为他。”

“到底是一母同胞。”姜鸢抚了抚那墨,“遣人下谕,就说四王妃这墨选的极合本宫心意,从库里捡些物什给四王妃回礼吧。”

“娘娘。”澄霄撇了撇嘴。

“去吧,”姜鸢笑着吩咐,“东西太多本宫也吃不下,把那碟子桃花酥带下去你与玉蟾分着吃了吧。”

澄霄素来嗜甜,闻言这才又高兴些许。

四王妃非常上道,前脚领了赏赐,后脚就从封地启程、进京谢恩了。

“上次见娘娘还是前年年宴,娘娘风采如旧,丝毫看不出刚生产过的样子啊。”四王妃笑意盈盈的说着话。

姜鸢也笑:“这都是托陛下洪福。”

“是啊是啊,”四王妃颔首,“陛下乃天子,于战场之上无往不利,又得添龙裔,实在是圣帝明王。不知妾可有幸瞧瞧小皇子?”

“玉蟾。”姜鸢扬声唤人。

刚满月不久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于襁褓之中昏沉的睡着被抱进内室。

四王妃有意避嫌一般,虽起身凑近了去看,却并未伸手抱,只笑着夸道:“小皇子这般的健壮,实乃皇室之福啊。”

提起孩子,女人们总是柔和些。

姜鸢不再言语,笑容里多了几分真诚。

“妾来的匆忙,也没什么能给小皇子的,静春。”四王妃唤了自己身后的侍女,那侍女低眉顺眼的打开手中捧着的木盒。

“这个足金祥云嵌红宝的长命锁项圈还是王爷出生时先帝赏的,送与小皇子正合适。”四王妃继续说道。

只看了一眼便知道确实是好东西。

“王妃疼他。”姜鸢领情。

“孩子嘛,总是捧在手心上的。”四王妃和颜悦色着说话,语气如同寻常百姓般,“妾家里孩子多,哥哥弟弟寻常打闹着,总是跌了这个、摔了那个的,吵架斗嘴、磕磕碰碰个没完。”

她与姜鸢四目相接:“皇长子殿下也常与小殿下一处玩吧。”

婴儿就在此刻醒转,不管不顾着嚎啕大哭起来。

“稷儿倒是想和弟弟玩,”姜鸢看起来表情颇有些无可奈何,“可王妃你看,这孩子还这样小,十次里有九次见了哥哥就哭个没完,即便这样,稷儿还是乐此不疲的来,当真是极喜欢弟弟的。”

四王妃眼中有光亮起来:“兄弟嘛,大多是情义深重的。如今虽没什么话可说,大了渐渐就好起来。”

“本宫瞧着倒是小着好,若年岁大了,你算计着我、我算记着你,防着这个、躲着那个,才真是没趣儿。”姜鸢把婴儿抱在怀里哄,声音不大不小的稳稳传进四王妃耳朵里,“王妃说是也不是?”

婴儿哭声减弱,四王妃眼里的光却暗了下来。

“本宫听闻南直隶今年洪灾有些严重?”姜鸢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四王妃抿了抿唇,接道:“妾,并不过问王爷这类封地政事的。但一路走来,瞧着似乎……并不严重,或只是寻常水涝吧。娘娘不必忧心。”

“王妃慎言。”姜鸢把孩子递还给玉蟾,摆摆手叫她退出去,“黎民之事岂有小事?”

“娘娘所言极是。”四王妃敛眉,思忖片刻、跪下道,“妾会劝说王爷以百姓为重。”

姜鸢扶起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背,道:“陛下若知四王仁爱,也会觉得有如此兄弟是苍生之幸的。”

“是,是啊。”四王妃闻言松了口气。

延昭二年六月,南直隶水涝,武帝命四王陆存桥督办赈灾事宜。

四王事善,武帝悦,念及兄弟之义,免五王陆存楷死罪。囚陆存楷与妻、嫡子女于天牢,终生不得出,王府其余人等皆戍极边。

“赈灾的银两册子呈上来没有?”陆存梧于承明殿批着奏折。

张德喜捧了奏折放在御桌前。

陆存梧看也不看,转手递给了姜鸢。

姜鸢习以为常的打开细看:“平粜、平粥店、施饼饵小菜、助寒士、贩佃户、代赎农具、收养遗孩,再加上施医药,即便有乡绅义赈,也需一万七千余两了。四王这厢当真用了不少银钱买弟弟一命啊。”

“到底血浓于水。”陆存梧感慨道。

“不好。”片刻后,他突然开口。

“什么不好?”姜鸢有点懵。

“兄弟多了不好。”陆存梧高深莫测。

姜鸢觉得无厘头,笑道:“这又哪跟哪。”

“是非缠身啊,微微。”陆存梧语带苦恼,而后绕过桌子朝着姜鸢走过去,“你争我抢何其劳心,皇子到底不如公主好。”

他执了姜鸢的手,于她指尖轻吻,语气暧昧不清:“皇后不若,赏朕个公主吧。”

承明殿内日夜不断的点着长明灯,有人说那象征着千秋万代、永世传承的帝王气运,其实不然,那些烛火照彻每一个本该黑暗的角落,最根本的目的不过是防止有人御前行刺。

室内的奴才们全退了出去,男子身形于面前高处笼罩而下,姜鸢没来由的想起这件事,稍显紧绷的身体放松些许。

陆存梧一寸一寸靠近,终于将嘴唇贴在了姜鸢耳侧:“若能生个有七八分像皇后的公主,定然绝色。”

姜鸢因耳垂传来的轻微震动而差点失了力气,身形不稳的同时一股酥麻感从耳廓蔓延到全身,左手臂的皮肤上浮起一片小颗粒又很快消了下去。

“痒……”她刚想推开陆存梧,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低头望去,果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丝带紧紧捆住,且越是挣扎,它就收束得越紧。

双手被拉高,固定在了脑后。

姜鸢的衣衫被缓缓解开,陆存梧的动作很慢,但此刻的慢条斯理无疑只能拉长姜鸢颤栗的时间。

宫廷的滋养药物向来是最好的,她恢复的很快,甚至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

不过自然有其他变化昭示着她的身体情况。

赤裸的肌肤与空气接触,微红圆润的乳尖挺立起来,一滴透白色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尖端落下。

“这也是……寻常事……”她有些难堪,语气僵硬着。

陆存梧的手覆上她的一侧乳尖,轻轻揉捏:“朕听闻若不排净,会痛。”

姜鸢被他弄得微微弓起身,含糊不清的答了声「是」。

“朕帮帮皇后。”陆存梧自告奋勇。

二人位置迅速转变,陆存梧坐在了椅子上,而姜鸢则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湿润的穴口慢慢吞吐男人的性器,陆存梧一手勾着束缚她双腕的丝带、将她扯向自己的方向,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将肉刃深深插入甬道最深处。

停顿片刻后,抽插开始了。

“得有座公主府,要大些。”陆存梧有条不紊的计划着。

“到时也不必议亲,她若有钟意的男子,朕自会撮合他们二人。”陆存梧想了想又补充道:“三人、四人也无妨。”

“孩子还没有呢,怎么就想着建府了。”姜鸢细细的喘气、呻吟出声,脸上有片刻失神。

陆存梧不以为然:“女儿家的事自然要早早打算。”

“这可……说不准……”姜鸢仰高了头,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语气不稳道,“如若下一胎仍是皇子……呢?”

姜鸢酡红着双颊,饱满艳丽、汁水盈盈的乳头一晃一晃,正对着陆存梧的双唇。

离得近了,还能闻到甘甜的奶味,诱惑着人去吮吸。

他眯了眯眼,从善如流的靠上去,张开嘴,将右边还流着蜜汁的乳头含进口中。

“唔!”姜鸢浑身一震,扣在身前的手陡然收紧,就连甬道也蠕动的更加剧烈,不知餍足的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若仍是皇子,皇后可就要多遭一回罪了,又或许不止一遭。”陆存梧用舌头挑逗着乳头,淡淡的奶味弥漫在唇齿之间,然后搂紧了姜鸢颤抖不已的身体,用力吸吮起来。

姜鸢无法自控地挺起胸膛,乳汁迅速聚集,渗出,被吸入。芳香浓郁的乳汁在唇齿间流转,吞入喉后又让人贪婪地想要更多。

吸吮之下乳汁渗的更快,陆存梧来不及吞咽,乳汁从唇角泄出濡湿了一片。

他撤开,继续道:“下一胎、下下一胎,朕的小皇后总有一回能为朕带来位公主的,朕不急。”

说罢他抬掌揉捏她的左乳,尖锐的快感从乳肉蔓延全身,姜鸢迷蒙着双眼全身无力地半靠进陆存梧怀里。乳汁顺着男人的指缝而下,黏黏腻腻的淋漓在二人小腹前。

陆存梧握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整个人向下压,灼热的性器抵进更深处的地方,直戳到脆弱敏感的宫口,姜鸢的呻吟哽了一下,足尖一时紧绷着蜷缩起来,想要消化这过于激烈的快感。

“太深了……轻点……”姜鸢哭出了声。

可陆存梧显然没听她的,脆弱的阴蒂冷不丁被揪住搓弄,性器也一下比一下捣得更深,姜鸢拼命摇着头求陆存梧轻些,青丝缭乱、满头珠玉相碰,煞是好听。

“唤朕。”陆存梧没头没尾道。

姜鸢从欲望洪流中被拉回一点,试探着开口:“三郎?”

“不对。”

“鸣岐……”

“还是错了。”

姜鸢根本想不起该唤他什么,只无助的摇头,承受着一波快过一波的抽插。

“小娘子姓甚名谁?”陆存梧终于开恩提示道。

电光火石之间,她回忆起白云观二人的初次交锋。

“放浪竖子……”她埋进男人肩窝,扬起唇角笑道。

身上的敏感处大半被他拿捏在手,几个深顶之后坚硬滚烫的性器猛地刺入了娇嫩的宫口,手指向外揪扯着花蒂,疼痛与快感几乎将她整个人瞬间淹没。

自继位以来就一直风波不断的武帝终于处理完了内忧外患。

在这以后很多年——中原一直海晏河清。

宫里中秋宴的步骤繁琐,陆存梧紧赶慢赶,等到了宣明殿的时候天还是黑了。

“怎么走得这样急,”姜鸢取了帕子细细给他擦额前薄汗,“刚入秋,这时候风正冷,叫一扑着了寒还怎么得了。”

陆存梧笑着抱她:“皇后说的是,快让朕暖暖。”

姜鸢挣了两下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

“备了什么吃的?”陆存梧半晌才牵了她的手,往小间里走。

在这个空隙里,玉蟾领着人进来摆膳。

都是些寻常的菜式,因着是私下用的,盛菜的碟子也不大。

“楼兰呈了礼上来,验完才叫往内宫送,皇后一定来不及瞧吧?”陆存梧夹了干炸排骨在碗里,骤然发问。

姜鸢确实还没看见,不过已经看过礼单了,于是在心里回忆了一圈都有些什么东西:“一方水土一方物件,看着倒都挺新奇的。”

“单子朕也看过,”陆存梧眼神示意张德喜,后者很快退了出去,“今儿日子好,玩玩儿也很不错的。”

很快有人捧了半人高的架子进来,调试完方向,李文英跪在一旁摇动摇杆,屏障之后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姜鸢怔了一瞬,笑道:“皮影戏?”

“是。”陆存梧侧头看她,“不过用了些机关,想瞧的时候只使唤人摇摇杆就行了。”

“不用人唱?也不用人舞?”姜鸢惊讶的眨眨眼。

“不用,但现下只排了这一出嫦娥奔月。”陆存梧答。

“这已是极好了。”姜鸢围着架子绕了好几圈。

“还有别的。”陆存梧领着她,起身往承明殿的方向走。

宫道上按着时令在宫中挂了不少花灯,风一吹烛影摇红,煞是好看。

八月十五的月亮圆润明透,拐过一个弯,姜鸢就看见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集会。

那是宫女太监们支了摊子,扮做行人模拟出来的繁华市景。

糖人、云吞、蜜饯果子,猜谜的、杂耍的、说书的,平日里巍峨严肃的宫城被烟火气浸泡着,让人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这是……”姜鸢侧头看身边的陆存梧。

陆存梧眼中灯影憧憧:“朕特意问了姜端岳阳中秋风俗,他提起儿时常带着你去逛祭月会,怎么样?像不像?”

“很像。”姜鸢心头暖意融融。

不过很快这种「被人体贴对待」的喜悦就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

“赌骰子?”姜鸢微微睁圆了眼。

陆存梧点点头,朝着写「赌」字的小摊走过去,对着小太监摆了摆手。

小太监把手里的骰盅双手捧给他,退到一旁。

陆存梧摇了几下,让骰盅落在摊面上:“里面有三个骰子,皇后猜猜颜色。”

「三红」

「一红二黑」

「二红一黑」

「三黑」

四个格子摆在面前,姜鸢抬手摸了摸发鬓,从上面取下支银角簪,随意挑了个盒子扔进去。

“不仔细想想?”陆存梧问。

姜鸢通透:“陛下会让妾输吗?”

陆存梧笑着开盅,一红二黑——与姜鸢选的一样。

“只让你一局,下面猜不对可就要罚了。”

他食指点了点旁边的签筒,想来里面写着些惩罚方法。

承明殿内,姜鸢小腹下垫了软枕,浑身只剩了浅紫色肚兜,认命的塌腰抬臀、跪在榻旁。

“抬高点。”紫竹鞭自身后探入臀缝,用了些力气向上抬。

姜鸢红了脸,顺着陆存梧的意。

咻啪——

法且数量不定的,陆存梧左右交错抽下来,原本剥壳荔枝般的臀瓣很快凌乱的浮起条条红痕。

叠加的疼痛愈发难挨,姜鸢呻吟着求饶:“鸣岐……饶了我……不躲了……我不躲了……”

然而身后的竹鞭依然抽下来,不堪重负的红臀上再添颜色,渐渐填满每一处白皙。

打过三十,鞭责终于停下来。

“稳住。”陆存梧指示道。

咻啪——

再次被竹鞭抽进臀缝的瞬间,姜鸢有如一只被咬住命脉的小兽一般绝望的向上拱起脊背,疼痛这般清晰,竹鞭甚至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刑具与滚烫的隐秘处反差极大,它们扭曲着融合在一起,终于转变成没顶的愉悦。

又是两鞭,鞭头刁钻咬在花心,逼得姜鸢把低声的啜泣、未出口的暧昧呻吟张扬成肆无忌惮的哭嚎和断续的抽噎。

紫竹鞭再抬起时竟有盈盈水泽。

“疼……”姜鸢颤声道。

鞭头不紧不慢的戳着殷红而水润的、不断翕张着的花穴,陆存梧刚一扬鞭子,姜鸢就再次嗫嚅着开口:“就错了四次……”

“啊,就四次。”陆存梧坐在她身旁,俯身揉了揉她受责最重的臀尖,调笑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姜鸢挪了挪身子、撑起来去吻陆存梧握着紫竹鞭的指尖。

“皇后好乖。”陆存梧夸赞道。

他动作很慢,但是却再次扬起了鞭子。

姜鸢看得一颤,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难耐:“还还要打吗…”

美人垂泪,惹人爱怜。

她紧闭双眼。

可男人的手掌只是顺着红肿的臀面滑进臀缝,捏了捏她黏腻一片的穴口:“不打了,别怕。”

姜鸢松一口气,讨好的把臀肉往他手里送。

陆存梧避开伤处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泪水润湿的面颊。

“这才对。”陆存梧把玩着她丰盈的乳尖,“练练松月明,泫泫花露坠。人道是露水,侬道嫦娥泪。”

“姮娥可不是因为挨了打才泫泫坠露的,那是离恨。”姜鸢嗔道。

“朕既不会放皇后奔月,皇后了无离恨,落泪自然只能为了…”陆存梧衔住她的耳垂,“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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