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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Y琼千里暮

 

第一次在湖里见到她时,她孤单的身影坐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但她眼里却有着令人好奇的坚定信念。

她的胴体是那么美,让人移不开视线,就连肚子饿时的肠鸣音都那么动听,令他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想接近。

“自大的人类,就让她被荆棘妖收了当玩物去!”司量在高空漫无目的地飞了一天,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窜出那个企图吃天鹅肉的女孩,眼看落日靠近地平线,它长颈一偏,身体掉头往天鹅湖的方向飞去。

一整天,受伤的乌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白语烟紧张兮兮地守在它身边,时而送水,时而抓虫喂到它嘴里。

司量从草地上空略过,看见一个橙红色的身影,降低飞行高度细看,正见白语烟小心翼翼地拿着水杯往叶子上倒,让清水顺着叶片流到乌鸦口中。

“好心的小姑娘,可以再给我一些小果子吃吗?要是嚼碎的就更好了,你知道——我现在受伤了,消化功能和咀嚼功能都不太好。”乌鸦偏着头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黑亮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光是想象那两片红唇下两排皓齿为自己嚼食物,含着她的口水送到自己口中,它就乐得两眼放光,浑身兴奋。

嚼着喂?好恶心!

白语烟为难地看看旁边摘来的果子,又看看乌鸦的伤口,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你等一下。”

她捡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就往嘴里放,刚嚼了几下要吐出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喝令:“咽了!”

“啊?噢……咳咳……”碎果子猛得卡进喉咙里,白语烟整个脸都白了,伸手想拿水杯,杯子早已递到她跟前,正被一只男性的大手握着,大手的主人正是白天找了一群同类啄她身体的天鹅男,他还是没有穿衣服,只用白色的羽毛遮挡下半身,头顶雪白的短发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冷酷。

“喝!”司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倾斜杯子,冷厉的目光直盯着躺在草里的乌鸦,一见她不再咳,便弯腰放下杯子,顺手抓起一把红色的小果子砸向乌鸦,冲着草丛里的小生命一顿爆吼:“它死不了,让它自己啃!”

白语烟吓了一跳,没料到优雅的天鹅妖会突然爆发,但随即本能地挡在他和乌鸦之间,摆出保护的姿势:“你干嘛?!”

“你一整天就围着这只乌鸦妖转?”司量不满她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

乌鸦妖!

乍听这个称呼,白语烟怔了一下,这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个迷欲森林果然不是什么待开发的旅游景点。

这时,草里的乌鸦不怕死地说道:“不要一脸鄙视,你自己也是妖,天鹅妖!”

虽然心里认同乌鸦的话,但它的话显然会激怒天鹅妖,白语烟转身护住乌鸦,扭头对怒气待发的半裸男子说道:“你不能伤害它,它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马上就天黑了,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一只臭鸟!”司量指着一寸寸没入地平线的落日,对这个陌生女孩又急又气。

被骂作臭鸟的乌鸦忍不住又开口顶他:“老弟,别忘了你也是鸟。”

哎哟,这乌鸦真是嘴欠!

白语烟瞪了乌鸦一眼,赶紧把司量往后推,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你是来要回斗篷的话,我现在就还给你,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她跨了两个大步走到背囊边上,抓起斗篷递到他跟前。

可是不请自来的人总是无法轻易送走,白语烟眼见斗篷被伸过来的长臂取走,下一秒又突然在她身后抖开,披在了她身上。

“喂!老弟,你可别乱来,坏了你在妖界的清誉啊!”乌鸦挣扎着翅膀想站起来,但翅膀关节处的伤令它无力撑起,只能瘫在草丛里干着急。

“知道了的事没法不管。”司量不管旁边还有第三个生物,迅速拉下她的拉链,乍见里面毫无遮蔽的胸腹,双眼不禁瞪大,但也毫不避讳地捏住一颗乳房:“这倒省事!”

“啊……你干嘛?松手!”白语烟抓住他的手惶恐地想扯开,但只是连带着拉扯自己的乳房,却未能摆脱他的掌控,敏感的乳房顿觉一阵酥麻,乳肉上的五指压力激起青春少女全身的欲望,成熟的子宫里瞬间惊涛骇浪,火热的琼浆玉液翻涌溢出。

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陌生,明知道他可能会像昨晚的荆棘妖那样侵犯她,可是她心里竟是兴奋多于害怕。

司量感受到她颤抖火热的肌肤,自身也起了反应,但太阳已经遁入地平线,残余千里的暮色也渐渐被黑夜吞噬,他必须压下身体里对这个人类女孩的欲望。

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你的两个乳头里都有棘刺,大腿根也有一根,如果不想让乌鸦妖也看到你的身体,就乖乖呆在斗篷底下别动。”

“少为你的无耻找借口!你用这张斗篷不就是为了为所欲为吗?松手!色天鹅妖!”白语烟干脆蹲下来抱住双膝,总算脱离了五指的禁锢。

司量看着她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根本无从下手,好想像白天一样简单粗暴直接让她眩晕过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速战速决,但见她羞红的双颊却又忍不住替她拉起脱落的斗篷和冲锋衣遮羞。

“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身体在升温,等到你觉得浑身燥热并且渴望摩擦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除非荆棘妖自愿放过你,但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过去一直是零。”他低头看着她,不禁叹气。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信!变态色天鹅妖!”白语烟蹲在地上骂着,背过身把冲锋衣的拉链拉上,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唉,小姑娘,你哭了?”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乌鸦再也呆不住了,忍着疼痛翻过身,在草丛里慢慢转化为人形,一面焦急地向司量求证:“老弟,你没吓人吧?她被荆棘妖盯上了?”

从乌鸦的语气里,白语烟听出荆棘妖的震慑力,心里越加不安,但听到草丛里的动静,她禁不住好奇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翻身坐起,他的手肘部位还能隐隐看出血染过的暗红色,脖子上那张成熟男性的俊脸倒是有几分憨厚。

“我昨晚遇到的那堆活荆棘真的是妖?”白语烟盯着乌鸦妖,问话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乳尖和大腿根部有一股无法压制的热量试图往全身扩散。

“根据五行学:金克木!当然是用金属物件比如刀子、镊子之类的尖锐工具把刺挑出来啦!”

“然后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具终于摆脱了荆棘妖控制的血淋淋的尸体。”

“先挤出一点刺头再拔,流少量的血是必然的。”

“你的方法会伤害她!”

“老弟,我年纪比你大,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要多……”

白语烟微睁开眼,身体里的血液一直在持续燃烧,灼热感令她意识模糊,只听到身边有两个男人在争论。

体内的燥热令她好想扯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可是理智又在告诉她:这里是荒郊野外,身边还有两个雄性的妖类,而且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挤她的胸乳!

司量和乌鸦妖专注于争论,没有发现白语烟已经踉跄着走出他们的视线。

事际上,天鹅湖在作为迷欲森林入口的迷欲古刹东面两百米处,只是中间被茂密的树林阻隔了,昨夜白语烟一路狂奔穿越了树林,荆棘妖便没有再追过来。

然而,荆棘妖残留在她体内的棘刺却远距离控制着她的身体,吸引着深埋在她乳尖和大腿根部的棘刺回到古刹与荆棘群汇合。

“为什么我要往这个方向走?”白语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们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唉……你,不要过来!”白语烟扭头看到一具半裸的男性身体,白色羽毛裹在他壮实的腰部,在夜色中显得那么迷人,但她现在的身体不应该靠近任何男性,渴望自慰到高潮的青春肉体随时都会令异性失控占有她。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灰暗的草地那边传来乌鸦妖的声音:“喂,天鹅老弟,让我来取。”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不是嘴,是喙!”乌鸦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草地上一步步地挪,焦急地喊着:“等等我!你负责挤,我负责夹刺,我的喙尖,可以精准地夹出任何细小的东西……”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不要……不要它来!”白语烟突然尖叫起来,摇着头想中断脑中不雅的联想,不敢直视此刻锁紧她身子的男人,低声呢喃着:“好丢人,呜……”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这里好痒,下面也好痒,呜呜……”她两腿夹得很紧,摩擦着彼此,却摩擦不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被锁在背后的双手抽不出来,又羞又急。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乌鸦妖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骑坐在扭动的橙红色上,急声喊道:“臭天鹅,你不会想着在这种时候霸王硬上弓吧?”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朦胧的夜色下,那对小巧白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比白天更刺激的是多了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上面揉捏——他稍微松开这个人类女孩的手,她就立马扑向自己的乳房,急切地挤捏抓弄,像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性肉体一样青涩冲动。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收紧提起。

“啊……呃啊啊!不,松手,啊,啊……捏得好舒服!好丢人呜呜……”白语烟矛盾得语无伦次,左乳不断地被捏起又松开,再收紧提拉,反复揉挤,而她自己则负责揉捏右乳。

“我要开始吸了。”

“吸什么?噢!”她困惑地扭过脸看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忽然埋头压向她的左乳,随即便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唇含住刺痒难忍的乳头,陌生的吮吸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令她舒服得娇吟出声。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啊?好烫!啊呀!”白语烟被乳头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又麻又痛的高温令她子宫一缩,从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可以在里面喷射亿万精子,可以令她怀孕,可以令她活活爽死……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吗?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司量困惑地打量着她那张惊恐无措的脸,与刚才套弄他生殖器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听了她的说辞,司量不禁莞尔:“你的梦是不是有点儿太身临其境了?”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

闻言,司量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如果你有什么超能力可以看透人类的思想或入侵人的梦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于和你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非常反感,而且我做的梦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白语烟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有些害怕,但身体上的压力令她越加火爆,乳房的两个敏感尖端昨夜才被狠狠地吸过,尚未愈合的伤口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挤压?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欲火和怒火都被她那个主角不是他的梦挑拨得熊熊燃烧,他不知道她在梦里和别的哪个谁做了什么龌鹾事,却没由来地生气。

又长又粗又硬……这个描述怎么那么像她腿间感受到的物件?

白语烟忐忑地咽了口水,忽觉口舌干燥,身体也燥热得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差点被乳房里两根棘刺操控的情景,这只天鹅妖的肉体和语言竟勾出她淫荡的反应。

该死的乌鸦妖呢?大清早居然没有听到话唠在附近聒噪,实在有点意外,她还指望乌鸦妖提供线索呢!

抬眼看到天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白语烟赶紧大声叫唤:“乌鸦老哥快来救我啊!救我!”

“变态天鹅妖,变态!迷欲森林里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生物!”白语烟一边骂着,一边把洗好的牛仔裤和冲锋衣挂在树枝支起的临时衣架上,还时不时警惕周围有没有动静,因为现在只要掀开她身上这件天鹅妖留下的斗篷就能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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