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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次日六点,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响起,罗麦翻身坐起、按掉闹钟,拿起边上的居家短k套上——这条短k已穿数载,从宽松肥大到如今的微微贴身,从颜se鲜yan到如今的泛白,跟罗麦衣柜中的所有衣物一样,都是老人了。她走入一侧的洗手池洗漱。

洗漱完,罗麦进入厨房给俩人煮上稀饭,转身打开冰箱发现面包只剩下两片,她只好从下层中拿出一个馒头,正要关上冰箱之际,余光一扫,罗麦看到边上有一盒包装完好的芝士蛋糕,她面se如常、一丝停顿也不带的关上冰箱——那不是她可以擅自吃的东西。

罗麦回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姿端正的坐在餐椅上,就着水,小口小口地咽着口中冷y的馒头。

等她解决完手中的馒头,她起身开始今日的劳动。

她把脏衣篓搬去yan台,开始清洗她和罗路元这几天换下的脏衣服。

罗麦先手洗了一遍所有的衣物,然后放进洗衣机进行速洗。

当yan台上飘扬着洗净的衣服时,罗麦擦g净洗衣台上的水渍,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咚——

这一声沉闷无b,像有个巨:物掉落。罗路元刚走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下,加快了步伐。

啪—

这一声清脆无b。罗路元脚步再次顿了下。

……

时间短暂的停了两秒,又嘀嗒嘀嗒前进,正如罗路元的步伐。

除了那两声外,整个房子又变得安静无b。

罗路元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罗麦躺在楼梯不远处,旁边还有倒了的拖把。明白了刚刚那两声是什么。

罗麦听到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心道糟糕,下意识的往楼梯方向上望,与罗路元冷沉的视线对个正着,罗路元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罗麦忙手撑地坐起来,顾不得刚刚pgu着地的疼痛,惶恐的看着罗路元。

果不其然,罗路元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拎起罗麦按在茶几上,剥了她的k子,抄起一旁的藤条就是一顿ch0u。

很快,藤条就唤醒了pgu上所有伤处的疼痛,罗麦疼得弓起了腰。

咻咻咻!罗路元右手挥舞不停,左手在罗麦的腰处加大力量,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高pgu。

咻咻咻——咻咻咻——

青紫的pgu很快布满新的红愣子,罗路元停下手,斥道:“多大的人了,拖个地都拖不好?!”

“拖个地还能摔倒?啊?”

罗麦上半身依然被按在茶几上,下半身高撅个pgu跪在地上。她手指动了动不语。

啪!

又一下甩上t:r0u。

“说话!”

罗麦抿了抿唇,在罗路元忍不住又给她一下时,吐出一句:“对不起。”

啪!

罗麦手抬起又放下。

想r0u一下。

罗路元视线扫过她的脚,“拖鞋不知道穿?”啪!——这一下敲在罗麦ch11u0的脚上,罗麦缩了缩脚。

罗路元放开罗麦,冷嗤道:“拖把不会用?用不好?!用不好就用抹布,跪着擦!我看这样你还能不能摔跤?!”

罗麦跪直身t,低着头,一语不发。罗路元最烦她这幅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道:“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别让我ch0u你嘴!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缝上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罗路元并上四指使了三分力扇了一下罗麦的嘴,然后起身。

尽管如此,罗麦的嘴还是麻了一下。她见罗路元似要走,以为他真要这么做,慌张道:“不要,不要缝上,哥哥。”罗麦抓住罗路元的k腿,抬头乞求,“我会说话,会说话,哥哥。”

罗路元知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冷着脸道:“滚去擦地去,欠收拾的东西!”说完,气不过,见罗麦要提起k子,狠狠拧上她的t:r0u:“让你穿了吗?一大早给我表演杂技呢?就这么去!”啪!t上又被狠扇一掌,罗路元才放罗麦离去。

等罗麦离开罗路元的视线,眼角才滑落了一滴泪,她快速揩拭,拿出抹布浸泡在水里后,跪地擦了起来。

用抹布擦地,确实不会滑倒,罗麦一寸一寸的擦着地、想着,就是很慢,很费力气,还要多洗一件短k——腿上的hse居家k跟着罗麦这么拖地早已变黑了。

罗麦擦完茶几周边的地,小心的进入餐厅区,从离罗路元最远的角落开始擦。

此时,罗路元正在餐桌上吃着面包配着稀饭,看着角落里那个撅着光pgug活的人。那个角落里的人儿似乎也知道自己正注视着她,一直背对自己,从不回头。

罗麦拿着抹布擦着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浑身不自在,总觉得罗路元在看她,她尽力忽视这种感觉,同时也注意自己不要太撅pgu。

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擦完了,她直起身直着后退,等退到第五块木地板外,才继续擦她面前的两块木地板。

罗路元一直注视着她,看她g活时,手臂的骨头轮廓明显,才发觉她这妹妹似乎挺瘦的,不,应该说很瘦,细胳膊细腿,全身瘦巴巴,唯有pgu上有点r0u,也不知道吃的饭都到哪儿了,怪不得那天抱她时那么轻。

罗麦这边只觉得如芒在背,实在擦不下去了,背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去,她实在受不住,回头看了罗路元一眼,见罗路元果真在注视着她愣神。罗麦怯怯地喊了一句:“哥哥?”

罗路元回神,神se淡淡:“过来。”

罗麦瞧了瞧他神se,站起来,k子依旧搭在膝弯处,慢慢移步过去。

等罗麦在罗路元腿间站好,罗路元点点她pgu,让她转头看着自己pgu。

罗路元手指戳在开始显伤的那块青se处——正是她滑倒栽地的地方,道:“自己pgu自己看过没?天天这么花花绿绿好看吗?你自己看看pgu哪里还有好r0u了?一个姑娘家pgu这样丑不丑?”

罗麦被说到了痛处,眼睛被迫看着那片又添了楞子痕迹的地方,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

她很快移开视线,扭头不语。

“丑不丑?pgu这样丑不丑?嗯?又不会说话了?!”罗麦低垂着脑袋,罗路元看不见她神se,用了点力戳她伤处。

罗麦抿了抿唇,从嗓子中挤出音:“丑。”很丑。眼泪从烧得通红的脸颊处落了下来。

罗路元知道效果达到了,她这个年龄,羞了才记得牢。

“知道丑就少犯错。能不能用好拖把?”罗路元的手捏了捏罗麦的pgu后,给她穿上k子。

罗麦明白罗路元这是给她机会,抬头肯定道:“能。”

“嗯,去拿拖把吧。”

罗麦迈步,明显感到k子微紧的包裹着她的t0ngbu,她想:再打下去,这条k怕是穿不了了……

罗麦取回拖把小心的在罗路元眼皮下拖着。

罗路元看了一会儿,交代她:“中午自己热点饭吃,冰箱里有块蛋糕,下午去学校前吃点。我去上班了。”

“好的,哥哥,哥哥再见。”罗麦目送罗路元关门离去后才放下提起的心,松了口气。

罗路元到工作室不久后,接到姑姑罗秀珍的电话。

罗路元很意外:“喂,姑。”

“路元,最近还好吗,我最近收拾出一些惠子不穿的旧衣服,洗过后熨熨还都是好的,我想着扔掉太可惜了,给罗麦穿正好合适,得空给你送过去啊。”

“嗯好好,我今天还看罗麦的衣服有些小了,她最近长得挺快,正想着怎么给她买呢,您就打电话来了。”罗路元握着手机喜不自胜,“谢谢您了姑,省得我买了。我们挺好的,您和姑父一家都好吧?”

“嗯,我们都挺好的。”

“对,省得买了,别浪费钱,你爸走了,你又刚开始工作,挣得也不多,能省点是省点。”

“哎呀,你说你爸怎么就走了啊,走得不是时候啊……”罗秀珍叹气,“还没享上福呢。”

“……”

察觉到路元的沉默,罗秀珍忙提高了腔调转移话题:“唉呀,我说这g啥啊,人要向前看。”

“你看,惠子,你表妹,现在也上大学了,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所以我最近闲的很,有时会打打麻将什么的,要不……”罗秀珍想了想:“衣服我今晚就给你送过去吧?今晚我正好没局。”

“嗯好好,谢谢姑了。”罗路元从回忆中ch0u离,恢复沉稳。

俩人开始提起罗麦。

当罗秀珍得知几天前罗麦将半个身子都伸出车窗外,仅仅得到了饿一天肚子的惩罚后,对罗路元的做法不太满意,她挑了挑眉毛,道:“路元,你不能对她太宽容,你爹养她那么大,她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爹不是白养她了?白在她身上花钱了?

你就饿她一天肚子,她根本不会很长记x!这惩罚太轻了!要是惠子这样,她pgu从里到外都得烂。”

“额……我也打她pgu了。”电话这头,罗路元本以为自己罚得有点重了。

“路元,她这年龄光打pgu怎么行?她这年龄根本不害怕打pgu,打完就忘。”

“她这年龄该上私刑了,你给她用过私刑没?”罗秀珍怕罗路元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直白道:“给她戴过gan塞没?”

“……额,姑……这……不至于吧?……有点早吧……?”罗路元想着那副瘦瘦弱弱的身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哎呀,你真的是……”罗秀珍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光打她pgu已经不行了,听你刚刚说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乖顺了,正是想翅膀y的阶段,你现在不管住她,以后再想管她,就费劲了。”

“戴上gan塞才能每时每刻提醒她犯了什么错,路元,你别忘了她的身份。”罗秀珍提醒道。

“……”罗路元若有所思。

“你现在必须让她做什么事前都得先向你请示,你同意了才行。如果她学不会,你就给她戴上gan塞,这样即使是要上厕所,她也得先请求你的同意,得到你的批准才行。时间久了,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罗路元想起最近他频频揍罗麦pgu,可效果似乎确实不佳,她依然频频犯错。

“喂,听得到吗?路元?”电话那头罗秀珍疑惑对方怎么没声音。

“听得到,姑,你说的有道理,最近确实光打她pgu是不管用了。”

“嗯,嗯,对嘛,你姑不会看错人的,你现在必须让她怕你,敬畏你,不然到时她跑了,我们不是白养她了?”

“你下班后去你爹屋里看看,虽然你爹自从搬城里后,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肯定会有这些工具,这是我们罗家的传统,当初他一定都带过去了。

管教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变的。”

“嗯,姑,你说让罗麦怕我,她其实挺怕我的。”

“怕?你怎么知道她是真怕你还是假怕你,算了,你先忙你的工作吧,今晚我去你家的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好,姑再见。”

挂下电话的罗路元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这边,电话谈论的话题人物——罗麦,对今后的遭遇浑然不知。

她刚清洁完整个房子,此时正在厨房切分那块芝士蛋糕。

这块芝士蛋糕自罗路元出门前说可以吃,她就开始心心念念,终于在她洗完了身上穿的那件短k后,把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她先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即化,罗麦眼睛亮了亮——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她立即拿来了刀具,揣摩着罗路元说的“吃点”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想切掉其中的四分之一,b划了一下,那这块蛋糕就会失去一大块。

怕罗路元觉得自己吃得有点多,罗麦虚空b划了多次,觉得十六分之一的大小b较合适。

果然,当罗麦切掉其中的十六分之一后,整个蛋糕只失去了一小块,整t丝毫不受影响。罗麦肯定这个大小不会引来训斥。

她放下刀具,品尝着这一小小块蛋糕。

几口就没了。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b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k,内k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k和校服裙间纠结。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k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pgu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要是看到了呢……

是穿裙子还是k子啊……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k子啊?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k子间犹疑。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ch0u出裙子套上。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jg力。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t,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嘀铃铃——嘀铃铃——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se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松了口气。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在家……我……”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t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脱光衣服!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三。”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t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ch0u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ch0u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g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

门铃响了。

罗麦紧张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罗路元。

罗路元瞪她,斥道:“头转回去,站好。”

罗麦yu言又止。

“听到没有?”罗路元往门边走去。

“我想上厕所,哥哥。”

“忍着!抖什么机灵,头转回去站好。”

罗路元看了眼猫眼,打开门。

罗麦迅速转回头,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要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我。

虽是如此,身子却是紧绷着。

罗路元打招呼:“姑,你来啦,吃了没,我正在做呢,来了一起吃点。”

拿着一个大袋子的罗秀珍进门,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道:“嗯,随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宜吃多。”

罗秀珍打开袋子:“喏,这就是最近收拾出的衣服,都洗好熨好了,来时还怕罗麦不能穿,这下看是都能穿。”她瞥了下赤着身子在角落挺尸的罗麦,提高声音问道:“罗麦这是怎么啦?又犯什么事啦?”

话显然是问的罗麦,可罗麦面对着墙一声不吭,令罗路元和罗秀珍俩人都很尴尬。

罗路元皱起了眉,冷声道:“姑问你呢,不知道回答?姑老远给你带了衣服,不知道谢谢姑?”

罗麦谨记罗路元的话,对着墙壁道:“谢谢姑。”

罗路元:“……”

一旁的罗秀珍不等罗路元发作,已挑高她的细眉,满脸不悦:“真是没有教养,你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以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长辈对你说话,不知道看着长辈?”

罗秀珍走到罗麦身后,满面怒容,内心已把她定为一个顽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头。

罗麦面对墙壁,双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这姑姑来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释:“是哥哥让我面对墙壁站好,不要回头。”

罗麦不知道她这句话非但没帮自己,把罗路元也得罪了。

“呵,”罗秀珍盯着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要这么听路元的话,你会挨打?”她扫过她那新鲜的血印。

罗麦缩了缩pgu,不敢吱声。

罗秀珍见她被吓到了,继续施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罗麦兀自站着,有些犹疑该听谁的。

“听到没有?”罗秀珍声音突地拔高,吓罗麦一激灵。

罗麦转头,眼神求助的看向罗路元。

罗路元的脸se并不好看,他冷声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说的做。你今天被打si,也是你的命。”

罗秀珍挑着细眉,面容一转,笑道:“打si不至于,路元,今天姑就教你这种没有规矩,浑身是胆的丫头片子应该怎么教。”

“首先是敬畏。”

她啪一掌拍在罗麦的pgu上:“叫你转过来,听不见?”

罗麦转过身,捂住x部,腿并拢,害怕的看向罗秀珍。

啪一掌,罗秀珍一耳刮子刮过:“少给我装,问你话,不知道回答?”

罗麦左半边脸瞬间浮现五指印,她疼出眼泪,乖乖答道:“知道,姑。”

啪,又一耳刮子刮过。

罗秀珍问:“回答呢?”

“我说知道,姑。”罗麦咽下牙齿磕上口腔nengr0u产生的血腥味。

啪。

“我问的是这问题吗?”啪,罗秀珍又落一巴掌,“我问的是叫你转过身,听不见?”

“听得见,姑。”罗麦的眼泪扑朔朔地流。

啪。

“那你哭什么,打错你了?啪,打错了也给我受着,啪,手放背后,挡什么?”

啪——

极响亮的一掌。

罗麦有一瞬间眼前发黑。

耳边响起罗秀珍的怒吼:“问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屡教不改?”

罗麦双手背后,任眼前人影旋转,回答:“没打错,我不挡了,我知道错了,会改,姑。”

啪。

“还有一个问题呢?”罗秀珍故意为难。

罗麦的脸颊已经麻了,她回想罗秀珍说的话,回答:“我会回答姑问的每一个问句的,姑。”

啪。

“不长记x只会让你吃苦,懂吗?”

“懂,我一定长记x,姑。”罗麦满面泪水,双颊红肿,指印重叠的部分浮现紫印。

罗秀珍放过她的脸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x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rt0u。

她让她站好,手背后,双腿分开,面对着罗路元。

罗秀珍一边拽拉她的rt0u,一边对罗路元道:“现在这还有点小,但也可以上针刑,你去把针和gan塞拿来,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罗麦不敢想象针这种东西会怎么用在她身上,x前被拉拽、扇打的rt0u已经足够痛,若再被针扎……那会坏掉的。罗麦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姑,别把针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会乖的,我是乖孩子,我会很乖的,求求你。”

罗秀珍在她nv儿身上见过太多这样的哭泣,求饶,对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惨,也只是她们的手段而已。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太知道怎么试探大人的底线,博取大人的心软了。不一次治服她们的话,只会让她们下一次继续挑战规则的边界,直到大人认输。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罗秀珍从一排粗细不同的针里,拿出最细的一枚针,罗麦抖着身子:“呜呜,不要,姑,我想尿尿,我想尿尿,我可不可以去上厕所,我真的想尿尿,姑姑。”

罗麦害怕的后退。

罗秀珍拽着她x前那一小粒红豆往前:“站好,还敢躲?”她手上用力。

“啊,痛,痛,不敢不敢,”罗麦踉跄往前,x1气地盯着那脆弱的地方,小小的rt0u被拉扯的变形。

她瞥到一旁的罗路元,敏锐感知到他在心软,罗麦向他乞求:“哥,哥,我以后一定听话,呜呜,你说什么,我立马做,一点都不犹豫,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姑饶了我,我不要被针扎,我害怕,哥,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不听话了……啊——。”罗麦一瞬间疼得变了调。

“啪——,闭嘴。”罗秀珍反手一巴掌ch0u她嘴上。

“唔……呜呜。”罗麦闭上嘴,畏惧的看向罗秀珍。

“你再给我求饶试试?别跟我这耍心眼,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跟我玩,你还neng了点。”她拽了拽那粒已经挺立、肿成两倍大的红豆。

罗麦再不敢看向罗路元,恐惧的哭泣、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罗秀珍冷笑道:“还真是个y骨头,到现在还敢玩心眼,该说你是皮厚,还是不要脸?衣服都被剥光了,还敢耍心思?”

罗秀珍在心中对罗麦需要惩戒的程度加重了量级。

羞辱的话b皮r0u的伤更戳人心,罗麦脸上褪下去的红滕的烧起,b之前被打出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保护ch11u0的自己,但今日滋生的恐惧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遮挡肿立的rt0u。

“挺直。”罗秀珍揪着那粒红豆豆调整她姿势,“跟我耍心眼,rufang扎二十下,服吗?”

shangru挺出,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罗麦眨了眨眼中弥漫的泪,开口:“服,服的……不敢了,姑。”

“路元,看着,这种被剥了衣服还耍心眼的贱丫头,可想而知穿上衣服后心眼有多少。”罗秀珍把手中的细针狠绝的扎入罗麦的rufang后拔出。

她对罗路元说教道:“你对她心软,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她再次把针扎入罗麦的rufang。

罗麦的脸se从红转白,加上之前被打出来未褪去的红肿,一张小脸上是又红又白,甚是滑稽。

她颤着嘴唇说:“我想尿尿,姑。”

罗秀珍置若罔闻,命令道:“x部挺出来。”

罗麦抿唇,羞耻地挺起x部,任幼neng的一双rufang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遭对方蹂躏。

“手背身后,姿势敢变形,我给你这扎烂。”她拿针尖戳了戳罗麦的rujiang。

“不敢……,姑。”罗麦瘪着唇道。

罗秀珍在罗麦rufang上扎第五针的时候,罗麦的尿ye顺着腿根流下。

她是被吓失禁的。

她的恐惧并不是随着被一针一针扎而减少,而是随着对每一针未知的恐惧累积叠加而使她崩溃。

“对不起,姑,呜呜。”她羞耻哭泣,却也不敢擅自使姿势变形。她依旧保持着手背身后,高挺x部的姿势。

罗秀珍看着地上那滩尿,没多意外:“去排g净,把这收拾g净。”

罗麦擦去遮挡视线的眼泪,羞耻的低着头绕过罗路元,快速去厕所清理自己,然后把地上处理g净。

期间,罗麦的ch0u泣声清晰可闻。

罗路元心有不忍,但又想要验证罗秀珍说得话,是否他对她太过仁慈,才让她敢试探他的底线。他站在一旁,未置一词。

当罗麦再次站在罗秀珍面前时,罗秀珍那张刻薄的脸上依旧刻薄,丝毫没有饶过她的迹象。

罗秀珍拿她那双jg明的吊梢眼打量她,笑了:“以为这样就饶过你了,嗯?”她掐着她的脸:“贱丫头,谁给你这种天真的想法,你哥吗?”

被说中心思的罗麦记得之前的巴掌,回答:“没有,姑。”

罗秀珍哼笑一声,放开她的脸,暗叹:真可惜,准备好的巴掌没送出去。

果然是个会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怒从心起,拿起针没有犹豫地在罗麦rufang上连扎六下。

针ch0u离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红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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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针,视觉、感觉、听觉都无b清晰,像被人高清放大,一帧一帧慢镜头播放。罗麦还似乎听见了针扎入r0u里那个瞬间的声音。

真好,做梦的素材有了。

恐惧的巅峰过后,罗麦变得平静,她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松开已被冷汗浸sh的手掌。

还有十下。罗麦心里计算着。

似是看出了罗麦的心理变化,罗秀珍指了指茶几,道:“躺下,腿抬起来分开。还有十下,我们换个地方。”

声音淡淡,似只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地变换,可却立马打破了罗麦适才的无畏。她再次攥起手心,咬紧牙关,泪水涟涟的看着罗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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