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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无辜午门刑场百人笞讯

 

“爱卿认为还有谁?”

“回圣上,自然是大理寺少卿,林昭文。他们二人一同查案,这贿赂作伪之事,断不可能是顾淮安一人所为。”

林昭文争辩道:“圣上,此事真伪尚未查明,怎可轻率用刑?治狱以察言辨情为上,笞杖责臀为下啊圣上!”

“放肆!”皇帝怒喝道:“你竟敢教训起朕来了!来人,把他拖到殿外去,廷杖责臀五百!”如此重罚,皇帝尤嫌不足,又道:“就凭你这不敬言语,再罚你带姜受责!”

林昭文大惊失色,他不曾料到皇帝如此不留情面,竟然要他当众裸臀受笞。刑官将林昭文带至殿外,不由分说,掀开他的朝服,将亵裤一拽到底。在场官员何止百人,都亲眼看着,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林大人被扒光了裤子,露出饱满浑圆的双臀,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林昭文两手抓着朝服,羞得满面绯红,一想到自己要当着上百人的面,被刑官打光屁股,就羞耻得鸡巴硬了起来,马眼里汩汩地往外冒淫水。“呜哇——”未经润滑的姜塞硬生生地捅进后穴,穴内火烧火燎的滋味让林昭文双腿发软,不等他做好准备,那狠辣的藤条便破风而下,两记痛责同时落在他夹着姜塞的圆润翘臀上。

大殿内外同时响起藤条挥打的呼呼风声、抽落在光屁股上的响亮“噼啪”声,还有受刑二人的痛嚎。难得在大殿外执行廷杖,倒叫外面的官员大饱眼福,亲眼看着林大人白嫩的光屁股,被这无情的藤棍打得火红一片。众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大人在藤条的严厉痛责下忍不住扭动屁股躲闪,疼得哭叫连连,哪儿还有成年人的样子,简直像个学堂里犯了错的顽劣幼童,正被教书先生当众笞臀教训。

公孙瑾听着林、顾二人被打屁股的哀嚎,心有不忍,也开口求情道:“圣上息怒,待此案查明真相后,若他二人确有行贿作伪之举,再行责罚也不迟啊!”

“公孙大人还敢替他们二人求情,难道不怕惹怒了圣上,自己也被廷杖打屁股吗?”赵嘉仁接过话来,说道:“圣上,潘大人方才提到,恒泰县令诱使潘大人的公子虚报案情,此案必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否则恒泰县令断然不敢隐瞒此大不敬之事!”说着,赵大人转向公孙瑾,阴险一笑道:“恐怕到时候,公孙大人也免不了屁股挨揍了吧?”

“赵大人,你这话分明是在污蔑下官!”

“够了,”皇帝叫停了二人争吵,招来曹公公,“大伴替我去外面监刑吧,以免外头的奴才做事不用心,让那姓林的吃不着教训。”

皇帝自己则是走到了顾淮安身边,问道:“朕给你个机会解释,那几张银票是怎么回事?”

顾淮安正觉得屁股疼得厉害,别的什么也想不到,哭着摇了摇脑袋:“求圣上息怒,微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息怒?”皇帝冷笑道:“贿赂作伪、徇私枉法,如今被廷杖打屁股了还不说实话,叫朕如何息怒?!”皇帝指了顾淮安红肿的双臀,对刑官说道:“他这屁股倒是结实得很,给朕狠狠地打!让他好好尝尝这藤棍打光屁股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朕撒谎!”

曹公公来到殿外,看到林昭文正在藤条接连不断的责打下哀嚎连连,表情很是得意。他绕到林昭文身后,清楚地看着那粗重的藤条,结结实实地鞭打在那火红的浑圆臀瓣上,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都叫他双腿打颤,膝盖不自觉地弯曲。曹公公不满道:“哼,你们都瞎了眼吗?犯人没有站直,擅自屈腿逃避刑责,这样都不加罚吗?!”

“是!曹公公。”刑官即刻上前,将林昭文的臀瓣大大地扒开,随即开始鞭责臀沟。不顾林昭文的后穴里插着姜塞,藤棍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屁股沟狠狠抽打,不到十下就把小穴两侧的嫩肉抽得肿胀起来,红得快要滴血。可怜的小穴也未能幸免,藤棍几次正中“靶心”,把露在穴口外的姜塞强硬地推向深处,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没有曹公公的指示,刑官不敢停手,足足鞭打了近三十下,才听到曹公公喊停。

曹公公站到林昭文身旁,居高临下地问道:“林大人,当众被廷杖打光屁股的滋味如何啊?”

林昭文羞愤异常,攥紧了拳头,回道:“你们颠倒黑白,陷害忠良,早晚会有报应的!”

“报应?”曹公公伸手在林昭文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林大人现在,在文武百官面前撩起了衣服,撅着光屁股被刑官用藤棍痛打,这才叫报应,是你胆敢跟我作对的报应。”

“接着打!”曹公公下令道:“圣上要他当众笞责裸臀,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说着又将视线转向四周的官员:“同时也为了告诫诸位,不可顶撞犯上。”

大殿内,刑官仍在继续惩罚着顾淮安的屁股,刑官将粗重的藤棍挥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停地照着他红得发亮的肿胀臀瓣全力狠打。顾淮安已经被教训得嚎啕大哭,哭声交织着藤棍响亮的击打声,向所有人昭示着触怒天子的惨痛下场。

“公孙瑾,朕现在问你,是不是你指使恒泰县令,包庇隐瞒了这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当即跪下,叩首道:“圣上,您若是不肯相信微臣,这样的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否认还是认罪,都免不了屁股上一顿狠打……”

“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滥施笞刑,委屈你们了是吗?!”

“微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一个个胆子都大得很,有什么不敢?!你们不肯在这儿说实话,想来是嫌这廷杖打屁股不够疼了,既然如此……”皇帝提笔下诏,口中说道:“此案交由都察院、刑部全权审理。锦衣卫……从旁协助,严加审讯!”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这场由“打鸟案”引发的风波彻底演变成一场灾难,短短数日,大理寺、京兆府上下,大大小小百余号人被捕,审讯的地点安排在午门外,城楼下。

上百名大小官员、书吏,或跪、或站,屁股上无不承受着严厉的责罚。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吏,这下可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尤其是大理寺的官员,曾害得他们被罚俸禄、挨屁股板子,这下落入他们手里,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因此在审讯中格外刁难,不许他们跪着受刑,一律要求站着,双手不得离开脚尖。无比严苛的规矩创造出更多加罚的机会,哪怕只是五十下杀威板子,也能折腾上足足一个时辰,把臀瓣、臀沟甚至是后穴都责打得红肿发紫。

严酷的笞臀审讯让午门城楼下的广场变成了一片痛苦的刑场,一百多人无不光着通红的屁股,在各样刑具的轮番痛打下哀嚎不止,而其中首当其冲的,正是林昭文、公孙瑾和顾淮安三人。

三人一字排开,都被铐在承恩台上,跪撅着光屁股。囚衣的后摆被人高高撩起,赤裸的臀瓣被掠水板揍得“啪啪”响。吸足了水的板子比原先沉了一倍,挥动起来虎虎生风,刑官运足了十成的力道,呼啸着揍在三人肿了二指多高的紫红臀丘上。

公孙瑾的屁股已是红得快要滴血一般,两座臀峰上浮现出片片瘀紫的板痕。而林昭文和顾淮安二人,屁股上的刑伤就更重了,那一顿廷杖打得他俩屁股开花,修养了没几日,藤棍抽打出的道道楞子和裂口还没好全,又被带到这午门外,被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瞬间唤回了那日屁股仿佛要碎成八瓣的剧烈痛楚。

可即使承受着如此严厉的笞臀责罚,三人却依旧不肯招认罪行,更加不肯供认“幕后主使”。

“反正都察院已经给我们三人都定了罪,招不招认……又有什么分别!”公孙瑾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前落下,尽管暂时停了屁股板子,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却丝毫不减,依旧如同针扎一般刺激着神经。

经过了上一次的失利,如今赵嘉仁重新坐上了主审的位子,还把和他作对的官员一网打尽,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的笑容:“圣上的意思,是要你们亲口交代实情,更重要的是供出幕后主使。要是不想再屁股挨板子,就快些招供吧。”

“何来什么幕后主使?!这整件事,分明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顾淮安艰难地仰着脖子,争辩之声仍是铿锵有力,但下一秒,就在刑官的板子痛责下化为响亮的哭嚎。

板子痛打裸臀的噼啪声此起彼伏,不仅是他们三人,在场的百余名官吏中,还有几十号人正受着黑檀大板的笞责。午门是入宫的正门,来往车马不断,守门护军也不在少数,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百多个红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大板子和五芯藤鞭的笞责下辗转扭动、臀瓣颤抖。这不仅仅是一次笞臀审讯,更是一场当众执行的羞耻惩罚。皇帝深知,比起各种笞臀手段,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光屁股的羞耻感,更能摧垮三人的心防。

“你们可要想清楚,现在不只是你们三个在被打屁股,你们还连累了大理寺、京兆府上下一百多人,一起陪着受惩罚。”说着,刑官推动三人的承恩台,让他们转了个方向,亲眼看看他们的属下、同僚正承受着何种严酷的笞臀刑罚。

其余的一百多人都是背对着主审官受刑,公孙瑾三人一调转方向,就看到一副犹如炼狱一般的图景: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哀嚎声中,被捕受刑的一百多人,或站或跪,上着朝天枷、攒蹄枷或是被迫凭着自身毅力维持着姿势,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施以狠辣的刑责。受刑轻一点的,屁股也已经被打的红肿发紫。离三人最近的是薛冉和唐镌,作为公孙瑾的左膀右臂,自然是刑官重点关照的对象,两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在刑官接连不断的凌厉鞭责下痛哭哀嚎。二人皆是双脚分立的站姿,又弯下腰,双手捉住脚踝,在此姿势下,位于身体制高点的屁股蛋子,在左右交替落下的五芯藤鞭的驱使下,不住地来回晃动、瑟瑟颤抖,看起来摇摇欲坠。唐镌的屁股精瘦,藤条都是实打实地咬进肉里,此刻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深紫的狰狞鞭痕。薛冉虽然壮实一些,可那两瓣屁股蛋子却柔软娇嫩得很,藤条的鞭梢在臀瓣外侧留下了不少血点,又紧接着被后一记藤鞭打散。

赵嘉仁踱步至薛冉身旁,拧着他臀峰上的肉,问道:“事发之前,你家大人和平王余党有没有联系?!”

“呃啊——没有!”少年痛得大叫。

赵嘉仁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拧了一圈,“是没有,还是你们不肯如实招供啊?”

“你休想利用我们,诬陷公孙大人……”薛冉疼得龇牙咧嘴,屁股忍不住扭动躲闪,然而刑官早就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赵嘉仁的手指更是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咬着臀肉不放。

“这两个男孩子倒是对你忠心耿耿啊。”赵嘉仁松了手,留下一片紫色的瘀痕,他又转向公孙瑾,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忠心。”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每喊一声,你们家老爷连同另外两位大人,就要挨五下板子。你们要是嘴硬不肯说实话,那就试试看能不能一声不吭地挨过这顿鞭臀的惩罚。”

话音刚落,刑官手里的藤条就凌厉地挥落下来,“嗖——啪”一声,薛冉的屁股上乍现数道蚯蚓似的鞭痕,迅速地充血发紫。少年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鞭,疼得两腿打颤,臀瓣抖动不止,口中也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赵大人轻蔑一笑,“这才第一下就忍不住了?”随即一声令下:“打!”

公孙瑾三人身后的刑官立刻又抡起掠水板,照着三人紫红斑驳的臀瓣结结实实地狠揍。沉重的板子击打在发面馒头一般肿胀的肉臀上,声响沉闷,薛冉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哀嚎,知道是自己害得公孙大人屁股挨板子,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愧疚。

两位少年本就已经挨了好一顿鞭打,几乎要被五芯藤鞭抽得屁股开花,此刻要他们强忍着不发出痛呼,实在是强人所难。刑官猛然发力,藤鞭径直咬上唐镌的臀腿交接处,鞭梢更是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顿时带出一道血痕。少年本能地跳了起来,痛嚎不止,显然已承受不住这严厉的鞭臀,而一旁的赵嘉仁只冷冷地指示道:“上攒蹄枷,再加罚鞭打臀沟。”

落板声又起,唐镌心中愧悔不已,却无力改变公孙瑾他们又要被板子打屁股的现实。掠水板沉重而缓慢,将三人向后撅出的紫肿臀瓣狠狠拍扁,巨大的力道让三人的屁股蛋子泛起阵阵臀波,将短促剧烈的刺痛传播至每一寸臀肉。三人跪在刑台上,高高撅起的光屁股无处躲闪,唯有苦苦承受掠水板的每一下痛责,耳边传来薛冉一发不可收拾的哭喊声,更让他们倍感绝望。四十、四十五、五十……掠水板一刻不停地狠揍着三人的裸臀,所剩的责打数目却反而越积越多,让这番无情的惩罚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赵大人吩咐刑官再抽三十鞭,自己则回到主审台,好整以暇地思考起接下来讯问的策略。

那日廷杖结束后,赵嘉仁秘密地与曹公公见了面。一见到曹正淳,赵嘉仁立刻双膝跪地,再拜道:“儿子叩见父亲大人。儿子行事鲁莽,却不知父亲早作安排,险些坏了父亲的大事,儿子知错了……”

曹公公语气沉静如水,开口道:“兵行险招……必要有功,方才称得上无过。”

“是……儿子不该急功近利,行此极端。”

曹公公笑了笑,将赵嘉仁扶起来,“笞责拷打公孙瑾的幼子,逼他就范……呵呵,这件事,你错了……也没错。”拉着赵嘉仁落了座,曹正淳才解释道:“父子情爱,人之大伦,这确实是天下每一位父亲的弱点。但是,”接着他又话锋一转,脸色也阴沉起来:“当着他的面,给他的小儿子开苞?你敢说自己不是存了私心?!”

赵嘉仁心知瞒不过干爹,便坦然道:“儿子一时糊涂……”

“罢了,此事已经替你掩盖过去,就不要再提了。只是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曹正淳摆了摆手,他让赵嘉仁来见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你可知道,圣上这回为何如此动怒,要当着众大臣的面,罚他们俩挨廷杖?”

问题的答案太过明显,反倒让赵嘉仁犹疑不定了:“不是因为……他们二人行贿作伪,包庇枉法吗?”见曹公公失望地摇了摇头,赵嘉仁连忙道:“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案子本身不过小事而已,幼童打鸟,罚打一顿屁股也就放过了。可那犯事的小少年,偏偏是平王党羽的儿子,我只是派人稍稍放出些风声,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公孙瑾、林昭文私下勾结平王余党,结党营私。”

赵嘉仁不禁赞叹干爹的智谋,依照“勾结平王余党,结党营私”的逻辑来看,公孙瑾刻意包庇此案,是在向平王余党示好。既然如此,不仅是林昭文,只要是在此案中帮助过公孙瑾,和都察院作对的人,就都成了平王余党。曹公公这一计,是要拔除朝中反对他的官员。那一日的当众廷杖,也成了他立威的手段,警告满朝文武,和他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父亲高明!儿子实在是不及万一!”

曹公公笑道:“你也不必说这些虚的。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吧?”

“儿子明白……一定不辜负父亲大人的这番苦心。”

两日后,林渊、小虎和悟通再度被抓来了都察院,关入大狱。当天夜里,赵嘉仁就提审了林渊和小虎。

“参见……御,御史大人……”林渊和小虎都不曾料到,自己返回恒泰县,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竟然又落入赵大人的手里。自从上回领教过赵大人的笞臀手段,夜里不知做了多少回噩梦,这一回,却是噩梦成真了。

“你们在大理寺,又改了口供?”赵大人开门见山地质问道:“言辞扑朔,反覆无常,看来本官上回赐你们的那顿板子,没有教会你们说实话。”

林渊连忙争辩道:“大人明鉴!我们兄弟二人本来就是无辜的!大理寺的林大人不是已经给我们平反了吗?!就连皇帝陛下都说这桩案子是捕风捉影,难道连皇帝陛下说的都不算数吗?”

“混账!圣上岂是你这黄毛小儿可以议论的?!来人,上伏惟台。”

“伏惟台”形如其名,是一个让犯人跪地俯首,痛思己过的刑台。林渊惊慌失措之间,已被刑官架着胳膊,拖到了刑台上跪好,脱去了鞋袜,皮带绑住了男孩纤细的脚踝。即将受罚的男孩双腿呈跪姿,大腿垂直,接着被迫俯身在刑台上,双手掌心朝上向前伸展,手腕和腰际也各有皮带束缚。

林渊一番挣扎,身上捆束的皮带却是纹丝未动,紧接着男孩便感觉到,刑官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瓣上,将粗麻的裤子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露出他白净浑圆的小屁股来。

直到被扒了裤子,知道马上要被打屁股了,男孩才真正感觉到害怕,一开口已带上了哭腔:“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前后一共六名刑官在男孩身边站定,不等林渊继续求饶,赵大人已开口道:“左右各打五十板,行刑!”

“不要……哇啊——”掌心、双臀和脚底同时受了责打,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打他一个人,身边却要站足足六名刑官。戒尺一左一右地落在白嫩嫩的手掌和脚心,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屈辱涌上心头,男孩的脸上顿时滑落两行热泪。“左右各打五十”本意是左右分开受刑,然而刑官使用的紫檀木板却足够宽大,只一下就能盖住男孩的整个小屁股,因而左右臀瓣上,实际责打的数目被翻了一倍。从指尖到掌心,从脚底再到痛苦蜷起的脚趾,每一寸细嫩的皮肉都被戒尺狠狠地抽打着,男孩深深皱眉,俊俏的脸蛋羞得通红,额前挂满了冷汗,口中不住呻吟。娇小的屁股蛋子此刻已经被厚重宽大的木板抽打得绯红一片,每一下落板都让男孩不住地挣扎,然而在皮带的束缚下,可怜的小屁股除了轻微地颤抖扭动,就只能高高撅着,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责打。男孩无助地哭泣着,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疼,身后的两块大板子兜着风落下来,却吹不灭那火苗,反叫它越烧越旺。

小虎哭着膝行到赵大人脚边,替哥哥求情道:“求大人饶了哥哥吧……小虎……小虎愿意替哥哥接受惩罚。”

赵嘉仁蹲下身子,把手伸进小少年的裤子里,揉捏着那两瓣幼嫩的小屁股,故作为难地说道:“你哥哥犯的可不只是妄议圣上的不敬之罪。他还言辞反覆,口供作假,这可是很严重的错误,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一百下!你能承受得住吗?”

小虎听到“一百”这个数目,吓得身子一颤,可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受惩罚的哥哥,撅在刑台上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肿胀,他实在不忍心再让哥哥屁股挨板子,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我可以的……”

小虎被刑官抱着,趴到了山形架上,小少年身材娇小,手脚甚至还够不到刑架底部的皮铐子,刑官只能另找了麻绳绑住他手脚,将绳子栓在刑架底部。小少年暗暗给自己打气,以往都是哥哥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承受痛苦的笞臀刑责,这一次他也要为了哥哥,分担打屁股的惩罚。

可饶是如此,十八岁的小少年哪有不害怕屁股挨板子的,当刑官扒下小虎的裤子,将厚重的大木板子搁在他柔软白嫩的光屁股上时,还是听到了小少年又惧怕又羞耻的啜泣声。

“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哭,怎么有力气挨完这两百下板子。”刑官提醒道。

“两……怎么是两百下?!”小虎趴在刑架上,不安地扭着屁股,仰着脖子向赵大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赵大人十分享受小少年此刻惴惴不安又十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笑道:“言辞反复、口供作假,这条罪状你也有份,既然你要替你哥哥接受惩罚,当然就要承受双倍的板子。”

“双……双倍……”小少年吓得落泪,他实在无法想象,两百下板子会把自己的屁股打成什么样。“谁来……救救……”

“呼——”

“啪!”响亮的第一板在小少年的屁股上打了个开门红,紫檀木板在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了两块清晰的圆形板痕,剧烈的灼痛迅速从那两块火红的笞痕放射到整个屁股,痛觉冲上头顶,将男孩立时逼出了追悔莫及的泪水。

“哇啊——”小少年大声哭嚎起来,两边的刑官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毫不留情地如机械一般挥舞着手臂,板子接二连三地狠狠落在痛苦颤抖的小屁股上。这狠辣的板子远远超过了小少年承受的极限,仅仅十余下就让那两团可怜的小粉团子变得通红滚烫,臀肉肿胀隆起。然而这恃强凌弱的感觉,最能满足凌虐的快感,不仅是刑官和赵大人,世间之所以有那么多恶人,仗势欺人、恃权行凶,盖因如此。

林渊眼睁睁看着,年幼的弟弟被人用厚实宽大的木板子,狠狠痛打着光屁股,他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亲眼看着弟弟白嫩娇小的屁股,在板子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不堪。

小少年惨痛的哭叫着实刺耳,听得赵大人心生不快,随口加罚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屁股上浇水再接着打!”

上面的嘴被布堵住了,下面的嘴,刑官也不想放过,很快就取来了一支粗大的老姜,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小少年肿得紧紧贴在一起的臀瓣,顶在那粉嫩诱人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钻入。然而小少年未经人事,幼嫩紧致的穴口未经润滑,狭窄得连一根小拇指都容不下,刑官几番试探都未成功,竟想出个淫猥的法子来,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挺立已久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随即将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接了满手,抹在小少年的屁股沟里作为润滑。一指,二指随后三指齐入,伴随着小少年娇羞的呻吟,处子的嫩穴终于扩开了些许。刑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不再贪恋男孩小穴内的柔滑温暖,抽出手指的同时,姜塞一贯到底,霸道地挺入小穴深处,只留一截没去皮的根茎,卡在穴口。

小少年发出痛苦而羞耻的呜咽,刑官则洗了把手,泼了一盆水在男孩火红发烫,冒着丝丝热气的屁股蛋子上,接着重新抡起板子,开始继续责打。

湿漉漉的臀瓣再吃起板子来格外敏感脆弱,唤回了小少年被掠水板打屁股的惨痛回忆。小少年的手腕与脚踝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得泛红,紫檀木板的每一下重责,都让小少年忍不住挣扎辗转,然而却是徒劳无功,幅度极为有限的挣扎除了唤起刑官更大的施虐欲望,丝毫不能减轻小屁股上的疼痛。插入姜塞之后,每一下板子,除了将小少年的屁股抽得肿痛欲裂,还不偏不倚地砸在姜塞的底部,老姜借着板子冲击的力道,无情地顶撞侵犯着小少年的幼嫩小穴。

小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穴内的敏感点正承受着老姜的冲撞,尿意在身下不断累积。直到刑官一记狠辣的板子,落在小屁股的下半部,小少年终于承受不住,失禁尿了出来。

林渊这边的“左右各五十板”也终于责罚完毕,男孩心疼地看着弟弟被打得双臀紫肿,哭着对赵大人求饶道:“大人要罚就罚我吧,别再打弟弟的小屁股了。”

“是他执意要代人受过,本官不过是成全了他这份兄友弟恭的心意罢了。”

小少年的惨叫声被尽数堵在喉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身后的板子起落不停,无论林渊如何哭求告饶,仍是眼睁睁地看着刑官执行完了足足两百下板子的严厉惩罚,将小虎原本如同羊脂一般白嫩又柔软的小屁股责打得青紫红肿、伤痕累累,臀瓣高高肿起,大了一圈。

“本官现在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赵大人命令刑官将两名男孩从刑架上解下来,带到了另一处院子里。这院子空旷,也并没有摆放任何刑架,只是院子当中铺着一条长长的鹅卵石子路。

林渊一听有自证清白的机会,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这条其貌不扬的石子路。原来这鹅卵石铺得有讲究,原本扁平的石头竟然被一块块立起来,一半嵌在地砖里,另一半露在外头,犹如竖起的一片片钝刀子。

“只要你能背着你弟弟,走过这百丈长的石子路,本官就相信你们是清白无辜的。”

林渊放眼望去,说是“百丈”显然有些夸张,却也至少有三十丈远,将整个院子一分为二。男孩的脚底刚刚受过戒尺的责打,正肿痛得厉害,踩在平地上都疼得他频频皱眉,可以想见,光是要走完这一条铺满鹅卵石的漫长刑路就足够辛苦,更何况要背着小虎走完全程。

正当林渊还在犹豫的时候,一旁的小虎发出一声惊呼,竟是刑官将他拦腰抱起,粗暴地扒光了小少年的裤子丢在地上,让他露出布满瘀紫板痕的小屁股,下身一丝不挂地站着。同一时间,林渊自己的裤子也被刑官拽到了脚踝,彻底脱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都在赵大人的操控之下。

事已至此,林渊也只有奋力一试。他曾经听爹爹说起过,在大牢里,有时候会对已经招供了的犯人再度用刑笞责,如果犯人仍不改口,才会相信其供词。如今这鹅卵石子路,也是同样的道理。

“小虎,趴到我背上来。”林渊蹲下身子,双手背到身后。见小少年眼含泪光,双手拉扯着衣摆,站在原地不动,林渊安慰道:“相信我,小虎,我一定能背着你走完。”

小少年噙着泪,坚强地点了点头,趴到林渊的背上,两只小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哥哥的腰,由他托住,兄弟二人的屁股就这样一上一下地紧挨着。

林渊站起身子,因脚底的疼痛而有些踉跄,他站到了石子路的,才发觉两边已经站满了刑官,每隔两三步就有一人,手里毫不意外地都拿着笞臀刑具。一看到这吓人的阵仗,男孩就知道,一场绝不轻松的惩罚正在前面等着他。

“果然还是要被打屁股。”林渊心头一紧,额前冒出冷汗。男孩心想,看刑官这阵势,难不成每走两三步就要被打一下屁股?这要是一路上都要被刑官打屁股,至少也得百八十下,丝毫不亚于他刚才所受的笞臀刑责。自己刚刚挨了一百下板子,若是再这样全程挨打,等走到终点的时候,不知道屁股会烂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是自证清白的唯一机会,林渊终于鼓足了勇气,站到了石子路上,果不其然,脚底下的一片片鹅卵石切割、蹂躏着他红肿脆弱的脚心,让男孩觉得仿佛站在刀尖上。男孩疼得蹙眉咧嘴、五官扭曲,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迈出了第一步,余光瞥见两边的刑官已经抡起了手臂。

戒尺与藤条凌空劈下,林渊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来自小虎的惨痛哭叫,背上的小少年不安分地扭动起身子来。“那两下责打,竟然是落在小虎青紫肿胀的屁股上!”林渊大惊失色,停下了脚步,刑官又转而开始抽打他的屁股。林渊痛叫一身,身子猛然一颤,幸而抓着小虎的双腿,才没有把小少年从背上甩下来。林渊担忧地想到,难道自己在往前走的时候,小虎的屁股也要挨打?!

刑官的责打在身后催促着,林渊强忍着屁股上和脚底的疼痛,又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紧接着便听到戒尺抽打小虎的屁股发出的“噼啪”声。背上的小少年抱紧了哥哥,屁股疼得整个身子向上一蹿,肿痛万分的屁股蛋子连同两条大腿微微颤抖。

林渊又停下脚步,刑官手里的戒尺和藤条立刻转移了目标,照着他同样红得发紫的小屁股凌厉地抽了下来。男孩似乎猜到了残酷的真相,向赵大人投去了愤恨的眼神。

赵大人得意地勾起嘴角,说道:“怎么不走了?”伴随着刑官不紧不慢的持续责打,赵大人解释道:“你每走一步,你弟弟就要被两边的刑官各打一下屁股。可你要是停下来,就要轮到你被两边的刑官责打屁股了。可怜你弟弟刚挨了整整两百下板子,小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你真卑鄙。”林渊微弱地骂了一句。他此刻身子微微前倾,背着小虎,戒尺和藤条在屁股上持续的肆虐令他双股战战,几乎站立不稳。

“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他硬要逞强,替你受罚,屁股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惨。”

林渊感到进退两难,他不忍心让弟弟的小屁股再受笞责,可他更不愿轻易放弃,这最后一点证明他们清白的希望。

“哥哥快走吧。”趴在背上的小虎紧紧抱住了林渊,“小虎的屁股不疼了,哥哥往前走吧,不用担心我。”林渊闻言,瞬间泪流满面,他又想起对小虎许下的“一定背着他走完”的承诺,重拾了决心,继续向前走去。

“呼——啪!”

“嗖——啪!”

林渊每走一步,就听到各样笞臀刑具,痛打在小虎的光屁股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小少年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强忍着打屁股的剧痛,不让自己哭喊出来,只发出一声闷哼。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掩藏不住的,小少年每一次的剧烈颤抖,都昭示着屁股上正承受着何等严厉的责打。

小虎的双腿被哥哥托着,向后撅出的小屁股正是一个挨打的完美姿势。刑官丝毫不顾及小少年刚刚挨了足足两百下板子的痛责,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手臂,照着紫红肿痛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打。

林渊这时注意到,刑官手中刑具不尽相同。离最近的两名刑官分别手持轻薄的竹制戒尺和细藤条,然而他还没走多远,两边刑官手中的打屁股工具,已经换成了厚实得多的乌木戒尺,藤条也粗了一些。林渊心中顿时更多了一份恐惧,不知道在这之后又有怎样厉害的刑具在等待着弟弟的小屁股。

林渊知道,他的步子迈得越小,步数就越多,意味着小虎的屁股上要挨的打也就越多。他试着想走快一点,可是脚底的伤根本不允许,肿胀的笞痕加剧了踩在鹅卵石上的疼痛,令他举步维艰。

“呜呃——”厚重的乌木戒尺抽在紫肿不堪的屁股上可不好受,小虎忍不住发出呻吟,环在哥哥腰上的腿也猛地夹紧了。另一边的藤条也紧随其后抽了上来,小少年靠在哥哥的肩头小声呜咽,屁股上好似钝刀割肉,苦痛难当。

乌木戒尺的威力比轻薄的竹尺大得多,每一下都打得那两瓣可怜的臀丘深深地凹陷下去,疼痛不再是浮于臀瓣表面,而是随着厚重的木头板子咬进了臀肉里,让小少年苦不堪言,仿佛屁股蛋子要被抽得粉碎。在刑官不留余力的挥板痛打下,软嫩的小屁股被打到肉眼可见的变形,戒尺一挪开,只见那两瓣臀肉上横着一道失了血色的笞痕,紧接着又迅速地充血胀红,直到与臀上的瘀紫融为一体,只留下一道明显凸起、三指宽的肿痕,让人生怕下一秒藤条的凌厉鞭打就会让小少年屁股开花。

小虎不想让自己成为哥哥的拖累,因此不断地告诉自己,就算是被刑官打烂了小屁股,他也要为了哥哥极力忍耐。然而这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板子击打得粉碎,刑官挥动着手中的热臀板,由下往上,撩着抽打在小少年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小少年的屁股上最娇嫩的部位被紫檀木板结结实实地全力痛打,这一记狠辣的板子仿佛直接掀去了一层皮。小虎忍不住痛嚎一声,松开环抱着哥哥的手去揉屁股。林渊害怕弟弟滑落下去,立刻停下脚步,反手托住他的小身子。

刑官又挥落一记狠辣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林渊的屁股上,那两座肿痛的臀峰被板子毫不留情地拍扁,臀肉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弹起时,又迎上了藤条的严厉鞭责。藤条刚刚从小屁股上弹起,热臀板却又一次重责在早已青紫一片的臀峰上。屁股上接连不断的惩罚终于让林渊支撑不住,踉跄了两步,踏出了石子刑路,小虎也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跪倒在一旁。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放弃了吗?”赵大人面露愠色,似乎是对兄弟俩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

“求……求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林渊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赵大人的判罚。小虎双手捂着痛苦不堪的小屁股,抽噎着说道:“呜呜呜……是,是我的错……都怪我……”

“想要再来一次的机会,就得受点惩罚作为代价。”赵大人指示刑官动手,后者立刻将兄弟二人的臀瓣扒开,在他们俩粉嫩的幼穴里分别插入了一支老姜。

二人被带回到,林渊眼看着方才走了快到一半的路程全部作废,不禁落下愧疚悔恨的泪水。再次背起小虎,听着弟弟在刑官严厉的打屁股惩罚下无助地哭嚎,男孩感到无比内疚,仿佛自己也成了刑官的帮凶,成了会走路的刑架,只为了让小虎趴在自己背上,保持着屁股向后撅出的羞耻姿势,承受这一路上无休无止的惨痛责打。

林渊强忍着脚底传来的有如刀割的疼痛,艰难地挪动步伐。然而更难忍耐的却是心疼,他清清楚楚地听着板子和藤条在身后“噼啪”作响,他知道这是刑官正在狠狠地痛打着小虎那饱受笞责,早已紫肿不堪的小屁股。林渊自责地想着,正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害得小虎要苦苦承受如此严酷的笞臀刑责,也是他正两手托着弟弟的大腿,迫使他摆出屁股悬空,向后撅着的羞耻姿势,在刑官几无停歇的笞责痛打下丝毫不得躲闪,唯有被打得小屁股不住地痛苦晃动。

小穴里夹着老姜,无论是被刑官打屁股还是走路,都格外难熬,小虎这下真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打烂了,而林渊每走一步都真切地感受着粗大的姜块在小穴里搅动、顶撞,肆意侵犯着他宝贵的处子嫩穴。

然而被侵犯小穴的羞耻,远远不及没有保护好弟弟,所带来的耻辱与悔恨。弟弟明明就趴在自己身上,他却没办法给予保护,只能任由刑官如同惩罚犯人一般,狠狠地责打弟弟的小屁股,一想到这里林渊就心疼愧疚不已。因此他暗暗数着,每走三步,就会主动停下来,承受刑官对自己的打屁股惩罚,超过了弟弟受责的数目,他才继续往前走。从戒尺到紫檀木板,从细藤条到小指粗细的老藤,林渊亲自感受着弟弟的小屁股上不断加剧的痛楚。他知道小虎平常是最怕疼的,眼下却在挨了足足两百下板子之后,继续遭受着屁股上的严厉责罚,这无疑是对小少年的苦难折磨。而此刻林渊却是对此无能为力,唯有用自罚的方式稍稍减轻心头的愧疚,这样他才不至于被沉重的内心负担压得抬不起脚。

到了刑路的后半程,打屁股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掠水板和三芯藤鞭。小虎的屁股蛋子早已被责打得瘀痕遍布,青紫肿胀得不成样子,一记藤鞭下去,瘀紫的小屁股上立刻多了三道血痕,凹陷的鞭伤狰狞可怖,伤处不断冒出细小的血珠。

小少年紧紧抱住哥哥,伏在哥哥的肩头嚎啕痛哭,身子不住地猛烈打颤。林渊停下脚步,让弟弟有时间消化小屁股上的剧痛,他一边艰难苦熬着笞臀刑责,一边转头安慰道:“小虎,再忍一忍……马上就走完了……”

守在终点前的刑官分别手持藤板和白蜡棍,不过三尺的距离却显得尤为漫长。林渊一步一停,屁股被藤板责打出层层叠叠的数十道鞭痕,白蜡棍更是由上至下,在男孩的小屁股和一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抽出一大片青紫的棍伤。小虎更是惨叫声不断,嗓子都喊哑了,可怜的小屁股被藤板抽得彻底屁股开花。刑官只用了五成力气,挥动白蜡棍扫在破皮的臀瓣上,小少年也觉得也好似被砍了一刀,几乎要哭晕过去。

男孩终于踏出最后一步,走下了石子刑路,放下了小虎之后,随即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大人……走……走完了……”林渊无力地趴在地上,看向赵大人的眼神只剩下乞求。

“走完?”赵大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残忍地说道:“本官说的,是要你们走完百丈长的石子路。要走完一百丈,你们还欠着一个来回呢。”

赵大人的话彻底破灭了林渊残存的希望,他终于明白,所谓的自证清白的机会,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一切不过是赵大人刻意安排下的一场恶意满满的戏弄、折磨,为的只是狠狠地痛打他们俩的小屁股,让他们不敢再忤逆赵大人的意思。

男孩伏在赵大人的脚边,哭求道:“大人……我知错了……求您放过我弟弟,只要别再打他的屁股,小人什么都听您的!”

“哼,非要打烂了屁股才懂得认错!”赵大人绕到二人身后,看着他俩遍布破皮裂伤的可怜双臀,说道:“本官可以不打你们俩的屁股,只要你们指认平王是幕后主使。”

午门之外,严酷的笞刑拷问仍在继续。掠水板浸入水桶,随即被举至半空,挥洒着水珠,结结实实地落在公孙瑾他们三人,遍布瘀紫的健硕肉臀上,水声、挥板声、责打裸臀的噼啪声周而复始、几无停歇。这漫长的刑责实在是个体力活,刑官换了一批又一批,以保证板子责臀的力度不减。三人每每以为惩罚终于结束,却即刻又迎来了一轮凶狠的痛打。

唐镌与薛冉二人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双臀外侧尽是鞭梢留下的紫色瘀痕,臀面上更是道道鞭痕鳞次栉比,几处破皮裂口正向外渗着血珠。正是因为他们先前的不佳表现,致使公孙瑾他们三人被加罚了整整一百三十下板子,此刻仍在承恩台上撅着屁股,在掠水板的严厉痛打下哀嚎不止。

出入午门的宫人众多,路经此地的百姓更不在少数,可是谁都不曾见到过,一百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时被刑官拷打光屁股的壮观场面。如果不是某些好事之徒向午门的守军打听,任谁都想不到,那三个正跪撅在刑台上,屁股被打成了绛紫色的犯人,竟然正是京兆府尹公孙大人,和前几日才传出被皇帝罚了一顿廷杖的林昭文、顾淮安二人。

公孙瑾只在很小的时候,领教过被家法板子当众打光屁股的羞痛滋味。受罚的事由早已忘记,被打屁股时的场景却是记忆犹新:年仅**岁的男孩当着全族子弟的面,双手撑地撅着屁股,被父亲将裤子扒下褪至脚踝,又掀起衣摆,让他幼嫩白皙的小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着就由大伯和父亲各执一块家法板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柔软娇嫩的小屁股责打得绯红一片,红肿得如同烂桃子一般。男孩疼得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两位严厉的家长也没有放过他,依旧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屁股向后撅出,直到那两瓣脆弱的小臀,在板子的重责下变得像熟过头的樱桃一般,肿胀软烂、暗红发紫,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顿家法打屁股的惩罚。

“公孙瑾!”主审官一声大喝令他回过神来,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正像小时候一样,被人当众笞责裸臀,这一耻辱的现实。被打屁股的缘由虽截然不同,心中的羞耻与屁股上的剧痛却是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赵嘉仁趁着刑责仍在继续,加紧了对三人的审问:“背后主谋是谁,还有无同伙,速速从实招来!”

“子虚乌有之事……如何招供?”

赵嘉仁冷笑了一声道:“都察院其实早就派人调查了你们勾结平王乱党的证据,只是不想殃及无辜,才给你们机会主动招认。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再这样抵死不从,只会连累更多人被打屁股。”

公孙瑾只听耳边又传来鞭打与哭喊声,抬头一瞧,刑官竟然扒开了唐镌与薛冉二人的臀瓣,另有一人手持三芯藤鞭,照着他俩的臀沟、菊穴狠狠地鞭打。

公孙瑾咬牙忍痛,骂道:“卑鄙无耻……你们阉党为了铲除异己,真是不择手段!”

“你说我们卑鄙无耻,难道你们就不冷酷无情吗?”说罢,赵嘉仁命令刑官将公孙瑾他们三人的刑台转回到面向主审台的方向。

不只是公孙瑾,其余两人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三名男孩一字排开背对着他们,双手上举,被吊在刑架顶部的横梁上。男孩身上穿的,正是自家儿子的衣服!

“嘉儿!”公孙瑾瞬间失去了理智,甚至不去分辨真假,单凭男孩身上穿的衣服,就误把小虎认作是自己的儿子。林昭文与顾淮安同样如此,纷纷呼唤着儿子的乳名。林渊被吊在刑架上,双脚离地,虽然心知这是赵嘉仁设下的陷阱,却无奈被堵住了嘴,又难以转身而无法提醒他们。

“赵嘉仁!你这是要干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原来公孙大人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牵连无辜啊?”赵嘉仁朝刑官点了点头,后者立刻上前扒掉了三名男孩的裤子,露出刚刚伤愈恢复,臀瓣上还带着浅浅粉色的小屁股。

“依本朝律法,对证据确凿而不招认罪行者,可以对其子施以笞刑,使其伏罪。你们若是再不肯认罪伏法,那就只好让刑官打他们三个的小屁股了。”赵嘉仁看着公孙瑾的惶恐不安、心痛不已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计一定能成功。无论是安排在午门外进行审讯,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裸臀受笞,还是先前的种种狠厉刑责,都是为了等这一刻,公孙瑾心防最脆弱的时刻。

“本官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嘉儿为了救你出狱,甘愿替你承受笞刑责罚,哪怕小屁股快被打烂了也无怨无悔。而现在你想救他,只需要说句话就够了。如果这样你都不肯,偏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刑官狠狠地打屁股,不知道小嘉儿会作何感想。”

“公孙大人,不要听他的!这时候认罪,就再无平反的希望了!”林昭文看出了公孙瑾心中的动摇,不由得担忧起来。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平反的希望呢……”公孙瑾堕下泪来,心中感到无比屈辱。赵嘉仁方才的一番话触动了他,令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败了。圣上既然同意用这种方法逼他认罪,就意味着圣上早已相信了阉党一派捏造的说辞,相信他们是真的与平王余党有所勾结。此时无论做何抵抗,都只是徒劳而已。

“赵大人……下官认罪了……”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打鸟案”再次审结,林渊、林小虎、悟通三人罪犯大不敬,公孙瑾、林昭文和顾淮安更是背上了私通乱党的大罪。一众主犯的下场自不必说,每一项判罚都无比严酷,公孙瑾三人甚至被判处“君臣父子”之刑,连累了自己的儿子要一同被打屁股。

然而此案牵连甚广,不仅是京兆府、大理寺两院的众多官员受罚,恒泰县的县令胡磐安也收到了判罚书,要前往午门,领受笞杖之刑。其实这笞刑倒也不需要他本人承受,依本朝律法,朝中官员受笞刑判罚时,可以派家中长子代为受刑。然而胡磐安苦恼的正是此事,他心疼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屁股娇嫩,禁不住官刑的严厉责打。更担心儿子要是真被自己送去,让刑官打烂了小屁股,只怕是要和自己生分了,来年也不会同意和自己行礼了。

这一日胡磐安正在苦恼着此事,来到衙门后堂正巧撞见儿子和师爷的孩子东儿,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争吵扭打。东儿一把将大他一岁的宁儿推倒在地上。男孩不巧摔在石阶上,磕破了额头,见到爹爹来了,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东儿!”胡磐安怒喝一声,吓得小少年身子一阵哆嗦。“为什么打架?!”

“爹爹……”宁儿坐在地上哭,“他要抢我的小木马,我不给,他就打了我。”

“东儿?是这样吗?”小少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胡磐安亲眼见他动手,想来不会冤了他,当即抱了小少年在回廊边坐下,将他搁在腿上趴着,随即剥下了裤子。那两瓣羊脂一般莹白肥嫩的屁股蛋子甚是惹人怜爱,换作旁人一定会爱不释手地揉弄一番,可胡磐安却是二话不说,抬手便抽了一巴掌,打得那弹润柔软的小屁股泛起阵阵臀波,晃动不止。

“东儿这么不听话,不仅抢东西还敢打人,伯伯要替你爹爹好好教训你!”就在这时,胡磐安突然想到,两个小少年年纪相近,身形相仿,正好可以让东儿替自己的儿子,挨了这顿打屁股的惩罚。想到这里,胡磐安扒开了男孩的臀瓣,仔细观察着有无明显的特征,马上就让他找到了小少年臀沟的左侧有一小颗痣。小少年有些害羞,扭着身子求饶道:“伯伯……东儿知道错了,别,别打……”

胡磐安不耐烦地又抽了一巴掌,教训道:“老实趴着,不准乱动。”

方缪伦到衙门后堂来找儿子的时候,正巧看见东儿趴在胡磐安的大腿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厚实的大巴掌如密集的雨点,正一下接一下,不停地痛打在儿子通红一片的小屁股上,显然是已经惩罚了好一阵了。

“大老爷,东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方缪伦一脸歉意地迎了上去,心里想的却是,无论东儿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自己来惩罚,怎么能轮得到他染指那两瓣娇嫩可爱的小肉丘。

胡磐安终于放开了男孩,让他到一旁罚站,同时向师爷解释道:“刚才东儿要抢宁儿的玩具,没抢到,就动手打了他。我正在教训他呢。”紧接着话锋一转,胡磐安提起了让东儿顶替受刑的事。

“替父受刑,依律都是从轻发落,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不会打得很重。就当是因为东儿抢东西,还打人,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方师爷面露苦色:“大老爷……这……官家的笞刑责罚,怎么轻得了啊……”心里想着,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要把东儿送去,被人当众责打光屁股,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怎么了,你不肯?”胡磐安冷眼道:“你可别忘了,从前你倒卖烟土的案子是谁替你摆平的。还有这一次,和京兆府联络密切的人,一直都是你。是我看在你没有官位可以护身,才没有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

方缪伦被说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低声下气地答应了此事。他无奈又怜惜地望向墙角,看到儿子正靠墙站着,裸露在外的小屁股上层层叠叠地盖满了巴掌印,着实令他心疼。此时可怜的小东儿还不知道,仅仅数日之后,他就要承受比这顿巴掌厉害上百倍的一场羞痛万分的惩罚。

这一日,午门内外分别设有一个刑场。午门之内是本案的主犯、要犯受刑,文武百官列队观刑,午门之外,则站满了像东儿这样,“替父受刑”的男孩儿们,百姓也可在此围观。方缪伦就站在不远处,亲眼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前一日,方缪伦还带着儿子在京郊各处游玩了一番,直到这天早晨,他带着东儿到刑部领罚的时候,才告诉东儿,带他上京的真正目的。

“东儿……因为那天你抢东西,还打伤了人,所以今天你要被刑官狠狠地打一顿屁股,明白了吗?”

小少年哭着要往爹爹的怀里钻,一边认错求饶道:“爹爹,东儿不敢了……东儿知道错了,别打屁股……”

“东儿!”方缪伦推开怀里的小人儿,压低了声音,神情严肃道:“你表现得越乖,挨的打就越少。否则,被刑官打烂屁股,都算轻的!”

小少年被吓得不敢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经过“验身”、“灌洗”的程序,男孩儿们换上了粗麻的囚服,被带往设在午门外的刑场。

“褪裤——”监刑官一声令下,在场的百余位男孩纷纷将裤子褪至了脚踝,等待医师上前“验臀”。验臀不仅仅是确认男孩的身体状况,更是为了再次核实身份。医师手中的名册记录了每一个男孩身上的一处特征,以便确认身份。在恒泰县令胡磐安之子胡永宁那一栏,就写着:臀沟左侧有一红痣。

“弯腰,自行扒开臀瓣。”听到这羞耻的命令,东儿忍不住看了一眼场边观刑的爹爹,这一愣神的功夫,刑官就照着他的幼嫩臀瓣猛抽了一巴掌,强行摁着他的腰弯了下去,粗暴地将他的臀瓣扒开,连穴心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医师确认了男孩屁股沟里的那颗痣,便取来一支削了皮的老山姜,对着娇嫩敏感的小穴,毫无怜悯地钻入进去。这一步骤是为了防止男孩在承受笞臀时污秽外泄,同时也以示警醒,因此不允许使用油膏润滑,只能硬生生地插入男孩的小嫩穴。

粗糙的姜块磨擦着柔嫩细腻的穴口,辛辣灼痛的滋味伴随着异物侵入的羞耻一同深入进来,未经人事的东儿立刻嚎啕大哭,双手不由自主地背到身后,试图阻止姜块的侵犯。一旁的监刑官大为光火,怒斥道:“混账!还没打屁股,就急着开始哭?那就让你哭个够!”

刑官将小少年从队伍里拖了出来,站到一边,在他脚跟前摆了一只小孩巴掌大的白瓷碟子,随后监刑官判罚道:“罚你戒尺责打双臀,什么时候这碟子里的泪水积满了,打在你屁股上的戒尺才会停下。”

方缪伦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男孩被姜塞插入小穴时的一声哭嚎,竟会招来这般严厉的责罚。他虽是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刑官,手持厚实沉重的楠木戒尺,在儿子的身边站定,随即左右开弓,急风骤雨般密集而狠辣的责打,飞快地将小少年的臀瓣染成一片绯红。

小少年发出惨痛的哭嚎,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娇小脆弱的红屁股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红叶,在半空中摇摆不定。这对他全无半分好处,戒尺板子像长了眼似的,照着小少年毫无保护的光屁股重重地抽落,反而是小少年自己,因这扭动身子的幅度太大,而让眼泪多数落在了碟子外面。

刑官打得又快又狠,楠木戒尺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男孩娇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每一记戒尺板子都打得臀肉深陷,剧烈的刺痛随着臀波阵阵荡开,传遍整个小屁股。男孩的小嫩穴里还插着老姜,刑官并不因此而手下留情,避开臀峰的位置,反而用戒尺板子重点关照那一片最敏感、灼痛的部位。戒尺大力地撞击在小少年的臀峰上,屁股蛋子上和小穴深处同时传来两种火辣辣的痛楚,让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有了小少年的前车之鉴,其他人在姜块入穴的时候都不敢再发出声音,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老姜带来的灼痛与光着屁股罚站的羞耻。整个刑场上,其余众人皆鸦雀无声,唯独正受着惩罚的东儿,无助地大声嚎哭。身后的戒尺几无停歇,板子打屁股的响亮噼啪声,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

刑官将戒尺高举过肩,紧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而狠厉地击打在男孩嫩红的小屁股上。方缪伦心疼不已,虽然东儿确实到了可以用戒尺甚至竹板子打屁股的年纪,可是他从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更不可能和旁人一起,左右开弓地狠打东儿的光屁股。然而此时此刻,在他眼前上演的,正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严厉惩罚。两名刑官的戒尺板子落得飞快,丝毫不给小少年喘息的机会,左边的戒尺刚刚从小屁股上弹起,右边的板子就紧接着打在了红润的臀峰上。东儿不自觉地挺起身子,背过手去想捂屁股,然而下一秒,刑官就抓住小少年的一双纤细手腕,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弯下腰去,把屁股撅高。男孩的小屁股左扭右闪,殊不知对于刑官而言,这不过是把受罚的臀瓣送到手边罢了,丝毫不能减轻所受的责打。

只见东儿的小屁股在戒尺的轮番狠揍下,抹上了鲜亮的桃红,与一双白玉似的小短腿反差鲜明。方缪伦暗暗想着,“屁股已经打得这么红了,应该差不多了吧?”换做是他平常教训东儿的时候,看到小屁股红得这般鲜艳,必定舍不得再继续惩罚了,然而刑官却不会这样疼惜小少年的屁股,只看那碟子里的眼泪才累积了浅浅一层,就知道这一顿打屁股还远远没到可以停手的时候。正当他期望着刑官能停下手中的戒尺板子时,只见东儿被一记重责,抽得小屁股晃动不止,脚下一个趔趄,竟踩翻了瓷碟。这不仅意味着前功尽弃,更意味着小少年将要面临新的一轮,更为惨痛的打屁股惩罚。

监刑官将碟子摆回原位,宣布重新开始,东儿这下终于明白,爹爹对他说的“表现得越乖,挨的打越少”所言非虚。凌厉的戒尺板子再度落下,小少年不敢再躲,只得辛苦忍耐着,疼得两腿打颤,却仍坚持手扶着膝盖,撅起红肿的小屁股去挨板子,一时泪流不止。男孩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小,然而场边的方缪伦,依然可以在戒尺责臀的短暂间隙中,辨认出细碎的啜泣。

巴掌大的小屁股已没有一处白皙,四指宽的戒尺挥动时带出骇人的风声,戛然而止于抽落在赤裸的臀瓣上发出的一声脆响,继而传来男孩的痛苦呜咽。刑场上就这样循环着挥板声、抽打光屁股的噼啪声还有小少年的呜咽啜泣,好似无休无止。方缪伦看着儿子的小屁股已经被教训得像个小红苹果,不禁感到担忧:正式的打屁股惩罚还没开始,东儿娇嫩的双臀就已然这样红肿,如何能承受得住之后的严厉刑责?正这样想着,只见医师前来给每一个男孩更换效力变弱的姜塞。方缪伦忽然意识到,这意味着刑官的戒尺板子,已经在东儿的小屁股上,一刻不停地打了足足半个时辰!

这一次的姜块十分明显地粗长了一倍,方缪伦心有不忍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痛苦地颤抖不止,内心已无比懊悔。

戒尺再度抽在小屁股上时,东儿的哭叫都变了声调,方缪伦知道,这是姜块正顶撞冲击着儿子小嫩穴里的敏感点。果不其然,不过十几下板子,小少年就忍不住失禁尿了一地,脚跟前的小瓷碟倒是被尿水浇得满溢出来。

监刑官认为小少年这下应该学到了教训,终于命令刑官停手,让医师为其擦洗身子后,带回了原位继续弯腰晾臀。

很快就到了午时,午门之内传出了皮带与竹板碰撞在光裸臀瓣上发出的响亮击打声,紧接着众人又听到数名男孩的痛哭嚎啕。这场严酷的刑责终于拉开序幕。午门外围观的百姓发出不小的骚动,谁都想挤到最前面,往午门里头望一眼,期待着能看到内刑场上,执行笞臀刑责的景象。午门行刑的告示一贴出来,消息就迅速传开了:平王的两位幼子,开阳和摇光将要替他们幽禁之中的父亲,领受笞杖责臀之刑,虽然只多了一个“杖”字,但却比普通的笞刑,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都想看看,身份尊贵的王府世子,在被刑官痛打光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也哭爹喊娘,挣扎辗转,丑态尽出?那两个养尊处优,尊贵娇嫩的小屁股,在被惩罚犯人的笞臀刑具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经宫人传旨,午门之外的笞刑也正式开始。

“刑一,躬身请责。藤棍鞭笞五十,自行报数,并高声请罚。受刑人并腿站立,俯身弯腰,双手撑膝,背部挺直,置一竹简其上,以示尊敬圣上、恪守法纪。”传令太监走到刑场内一番巡视,发现了东儿被戒尺痛打过的红臀,随即补充道:“晾臀期间逾矩不轨者,从重处罚。”

仅仅因为一句“从重处罚”,责打东儿的刑具就换成了小拇指粗的带皮老藤,鞭笞五十也改为左右分受,翻了一倍。东儿一看到那藤皮油光发亮的打屁股刑具,就吓得哭了出来,害怕又无助地转向了场边围观的人群,焦急寻找着爹爹的身影。

方缪伦感到既耻辱又愧疚,刑官开始执行鞭打的时候,他转过头不忍直视,然而“咻咻”的挥鞭声和藤棍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却是声声入耳,令他无法否认,正在他面前不远处上演的现实:自己年幼的儿子因为他出于私心的一场交易,正在被刑官用粗重的藤棍,无情鞭笞着可怜的小屁股。

“呜哇——爹爹……”东儿的呼唤让方缪伦不禁红了眼眶。就算是被爹爹亲手送上刑场,在藤棍的凌厉鞭责下,屁股痛极欲裂的时候,小少年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向爹爹求救。方缪伦差点就忍不住出声回应,可就在开口的前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开口承认是东儿的父亲,这顶替受刑之事自然也就败露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只怕不仅救不了儿子,连他自己也免不了要受尽笞杖责臀之苦。权衡利弊,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忍着心疼,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刑官严厉地责打光屁股。

“竹简不得落地,每一下之后都要报数,主动请罚!”刑官照着小少年瑟瑟发抖的臀瓣一连抽了四五鞭,教训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我看你这小屁股是不想要了!”小少年哀嚎不止,疼得忍不住跳脚,双手搓揉着发烫的红肿臀丘。通常而言,若是受笞的男孩年纪较小,都会使用刑台防止其挣扎躲闪,然而“替父受刑”意味着要以成人的标准领受责罚,各种规矩都极为严苛,这可害苦了东儿。

“哇啊!一,请圣上……责罚……”小少年艰难地报数、请罚,唯独忘了还要保持弯腰的姿势,身子不过微微抬起,竹简就滚落到了地上。

东儿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离围观的人群最近,这让方缪伦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的小屁股被打成了怎样一副惨状。火红一片的屁股蛋子上,正被刑官增添更多深红的细长笞痕,此时乍看并不显得十分惨重,然而方缪伦也算见识过不少,被痛责裸臀的男孩,知道这样的伤只要经过一晚的沉淀,就会浮现深紫的瘀痕。

“十——请……请圣上责罚……”小少年哭得快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竹简又再次落地,恰好滚到了巡视的监刑官脚边。

“你们这样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监刑官不满地问道:“已经加罚多少了?”

“回大人,累计加罚五十板。”

“既然连一下都撑不住,那这竹简也就没有必要了。”监刑官收起竹简,冷冷地判罚道:“按照顶格加罚执行。”

“不要啊!大人,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方缪伦在场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急如焚,叫喊起来。“顶格加罚”意味着执行第二项刑责的时候,光是加罚的部分就有足足二百五十板。在挨了一百记藤棍的凌厉鞭责之后,哪里还受得住这么多下板子,方缪伦简直不敢想象,儿子幼嫩柔软的小屁股在这场严酷的笞臀刑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监刑官对闲杂人等的喊话丝毫不予理会,反而警告道:“再敢喧哗,就按阻扰行刑论处!”

没有了碍事的竹简,刑官终于可以使出全力,狠狠地笞责小少年圆润饱满的光屁股,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施虐欲望。坚韧无比的老藤划开空气,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东儿的小屁股上。这一次,藤棍弹起时竟带出了点点紫痧,男孩的痛苦哀嚎也印证了刑官陡然加重的力道。

方缪伦的内心无比挣扎,他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狠辣的藤棍抽出道道紫红的鞭痕,然而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软弱无能造成的,若不是他在胡磐安的威逼之下懦弱服软,又怎会害得东儿遭受如此严酷的打屁股惩罚。更令他良心不安的是,看着儿子原本白净软嫩的小屁股在刑官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泛紫,竟让他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隐秘的淫虐欲望似乎被这一场苦痛的刑责点燃了。方缪伦深以为耻,却无法否认,强烈的痛苦和羞辱感正让他的欲根顶端源源不断地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

“哇啊——三十九!三十……九……呜哇,爹爹救我啊……”

东儿的呼喊让方缪伦被淫欲冲昏了的头脑恢复了理智,儿子可怜的小屁股上鳞次栉比的肿胀鞭痕浇灭了欲火,又令他堕回无边的自责与愧疚中去。

正在这时,午门内又传出几声中年男人的痛嚎惨叫,围观百姓议论起来。

“是公孙大人,他们在打公孙大人的屁股啊!”

“听说这君臣父子之刑,乃是父子连坐受罚,只怕是父子二人都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方缪伦不禁也为公孙瑾父子的遭遇哀叹了一声,听闻公孙瑾下狱时也饱受笞臀刑责,原以为好不容易平反冤狱,却最终又连累了自己的儿子同受刑罚。

分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藤棍的鞭打已经责罚完毕。小少年已经疼得两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肿胀的紫红鞭痕,令人心疼不已。方缪伦好想对刑官大喊,让他们别再打他儿子的小屁股了,可是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只会是让他和儿子背负欺君之罪,招来更为严酷的惩罚。这一日原本天气晴朗,可此时却天色阴沉下来,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小少年即将遭受痛苦羞耻的刑责而感到难过。

经过医师的又一轮验臀和更换姜块后,监刑官即刻宣布开始执行第二项刑责:严刑正法。

男孩双手撑地,腰背与双腿皆保持笔直,与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如此高高撅起屁股承受板子,这是每一户人家都习以为常的,执行家法的姿势规矩。然而此刻,家法打屁股的规矩,却被用来执行官家刑责,这乃是为了彰显国法严厉而不失人情。

东儿撑在地上,娇小的身子打着哆嗦,戒尺和藤棍的惨痛责打早已经超出了小少年能忍受的极限,他实在不想再被板子打光屁股了。然而事与愿违,刑官撩起了盖在他臀瓣上的衣摆,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仅仅是把黑檀木制成的宽厚刑板压在小少年的屁股上,就疼得他眼里闪烁泪花。东儿只有一次被家法板子痛打屁股的惨痛教训,然而爹爹用的不过是竹板子,大小与分量都不及这黑檀木板的一半,饶是如此,那一顿打屁股还是让东儿尝到了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黑檀木板还没真正落在东儿那布满鞭痕的紫肿臀瓣上,小少年却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东儿知道错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屁股要打烂了……”

监刑官也知道,主刑五十板,加罚二百五十板,总计三百下板子的重责实在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监刑官又将那只瓷碟摆放在男孩面前,说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哭到这碟子里的眼泪满了,就不用挨剩下的屁股板子了。”说罢,监刑官下令开始行刑。

黑檀木板呼啸而下,纷纷在男孩们肿痛不堪的嫩屁股上责打出一片惊雷之声,不少人都跪倒在了地上。宽厚沉重的黑檀木板,仿佛要把上一轮藤棍带起的肿胀鞭痕熨平一般,结结实实地落在男孩们那两瓣密布着紫红田垄的光屁股上。才稍稍平息的鞭臀苦痛,此刻又剧烈叫嚣起来,仿佛所有的伤痕都要一起裂开。而这还只是第一下板子。

东儿明明还只是爱撒娇的年纪,平常被爹爹的巴掌抽两下屁股就会卖乖讨饶,可眼下却被这宽大厚重的黑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幼嫩的小屁股。只见刑官将那足足比男孩的屁股大了一倍的笞臀刑板挥得虎虎生风,抡圆了手臂,带着一阵风声抽落在东儿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小少年痛嚎一声,双膝一软几乎贴在了地上,挨了重责的屁股蛋子更添一抹猩红。

“屁股撅起来啊!”在刑官的训斥催促下,小少年啜泣不止,害怕又无助地重新伸直了双腿,高举着肿痛不堪的翘臀。还没等小少年消化前一板的痛楚,严厉的板子如同泰山压顶,再次落下,东儿嚎啕大哭,趴在地上揉着屁股不肯起身。

方缪伦握紧了拳头,眼角滑落热泪。东儿转过头来,发现了爹爹的身影,满脸泪痕的小花脸写满了委屈。方缪伦看出儿子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看着刑官粗暴地将小少年拉起来,训斥着让他摆好受刑姿势,高撅双臀。接着又是一连串极为响亮的板子,抽得那两座底色火红的小肉丘弹跳、晃动不止。

“我没有抢玩具!”小少年忽然爆发一声呐喊。一旁的刑官还以为是这孩子疼疯了在说胡话,停了手报告给了监刑官。东儿接着哭喊道:“是永宁哥哥一直拿小木马敲我的头,我气不过才推了一把。我推得不重,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方缪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自私致使小东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忍无可忍,作为小少年的父亲,愤怒压过了理智,令他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开了阻挡人群进入刑场的守卫,径直奔到东儿身边,随即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这时监刑官也正好走来,看到了这一幕,斥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冲撞守卫,阻碍行刑!来人,拉出去……”

“大人!这孩子……这孩子不是恒泰县令胡磐安的儿子!”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监刑官胡威却是恼怒至极,他不能接受,在自己的统领管辖之内,竟然出了“冒名顶替”这样的事儿。

胡威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人……正是这孩子的父亲……”

胡威鼻息粗喘,当即振袖命令道:“前去禀告圣上。”又对另一人道:“去请赖医师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的太监来报:“胡大人,圣上有旨,让您全权处置此事。”说话的同时,赖医师也到了。

胡威冷声道:“验臀。”随即刑官上前环抱住男孩的腰际,双手大力地扒开了紧贴在一起的肿痛臀瓣。赖医师仔仔细细地重新检查了一番,疑惑道:“大人……这男孩的屁股沟左侧,确实有一颗痣,没什么问题啊?”

听到这样的结论,监刑官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怒而下令道:“去拿带皮的藤棍来,给我狠狠地抽他的屁股沟!务必要问出,他是用了什么法子,骗过了验臀的医师!”

“大人,不要啊!他什么都不知道!”

“放肆!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胡威怒火中烧,一心只想刑求拷问,一脚踢翻了地上那只小碟子,“照着他的后穴打!要是不说,就打烂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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