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倒刺豹舌爆T小批
屋子里的地脏就脏了,之后拖干净就是,走廊的地可不能脏。
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乐洮顺势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仰头亲上来。
艾德里安关上房门,抱起柔软细韧的腰肢往里面走。
怀里的人根本不肯松开他的唇瓣,舔舐、吮吸、啃咬,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抖着手解开他的睡衣,钻进衣领往下摩挲他的胸肌腹肌。
艾德里安腾出手往乐洮身下仔细摸,湿的要命,花阜又湿又软的一团软肉,穴口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肏软了,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只摸到了湿哒哒黏糊糊的媚肉,吸着他的手指,像是饿坏了,没有别的东西。
他还以为这口浪穴是含着跳蛋之类的过来的。
什么都没有,刚才怎么就忽然喷水了?
他也没做什么,不就是看了……嗯?
结合那晚乐洮躲在楼道口自慰的举动,艾德里安恍然,本就被勾到梆硬的性器激动得弹跳,含住在他嘴里乱舔乱吮的香软舌尖,狠狠嘬了一口,“一天不喂饱骚穴就受不了,觉都睡不好,嗯?小乐是因为病了才那么骚的,对不对?”
乐洮连回答他的空闲都没有,他急的浑身冒火,要是艾德里安再不操他,他就想跑出去随便弄脏什么东西再让监察者罚他一场。
艾德里安也知道乐洮这会儿正难受,他嘴上调侃归调侃,手上动作没停,穴口那么湿软,扩张都省了,提枪就干。
“呃呜呜……填满了、呜、好棒、插的好深……”
泛粉的脚趾蜷缩发抖,腰身不由自主地拱动扭摆,迎合男人的肉屌,穴心的媚肉蠕动着泌出淫汁,欢欣雀跃地裹住粗壮嶙峋的肉屌。
盘亘在肉柱上搏动的青筋,每一下跳动都刺激的媚穴口水直流,粗壮的肉根又硬又热,穴腔每一次收紧痉挛都吃得饱饱的,将肉屌的长短粗细丈量得明明白白。
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蹭到时宫口骚心时,乐洮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大汗淋漓,喘息不已,身体的痉挛更是控制不住,抖颤着高潮喷水。
“好舒服……哈啊……艾德里安、好棒……高潮了呜呜……”
瘫软在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眉目如画,精致漂亮的脸蛋晕染潮红,微张的唇瓣柔软莹润,探出的舌尖艳红香软,呜咽着、喘息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冲他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
血气瞬间直冲脑门,艾德里安毫不犹豫抱上去,腰跨猛然绷紧,像是突然上了马达,对准了淫心肉洞耸动抽送。
他隐约知道乐洮现在是什么情况,力道一点也没收着,龟头撞上的宫口柔软到不可思议,热乎乎的,紧紧裹住龟头马眼往里吸。
整个穴腔的媚肉特别粘人,吸住肉屌不肯撒嘴,肉棍拔出来都要破费一番工夫。
要是往常这么挨肏,肉穴像是要被淫棍扯出来,清晰强烈的刮肏感早就让乐洮崩溃哭求,挣扎着要跑了。
现在乐洮只觉得爽的不行,深入骨髓的情欲性瘾总算缓慢平复,眼尾溢出来的泪珠都带着满足和畅快,修长的双腿攀上男人的公狗腰,玉藕似的双臂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背,哼唧声又软又绵,肉棍捣的越深越重,呻吟越是骚浪放荡。
太舒服了。
乐洮恨不得后半辈子都躺在床上,张开腿挨肏。
淫穴肉洞像是被灌下了春药,没有鸡巴抽插搅弄就要饥渴的死掉一样,一吃到肉棍,爽利的快感从腹腔腿心四处蔓延游走,连手指尖都爽的发麻颤抖。
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软嫩宫口做足了被肉棍凿穿肏开的准备,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整个穴都忍不住战栗抽搐,像是在高潮,又好像没有。
身体太过渴求强烈到晕眩的快感,每一次濒临高潮都会死死忍住,只想在快感满溢到泄洪时,再瞬间抵达顶峰。
龟头钻进宫口的瞬间,就是淫穴肉壶等待已久的时机。
“嗬呜呜——!!”
最初粉白干净的肉阜不足掌心大,如今肥蚌嫩肉被肏的充血发红,勃起鼓胀的肉蒂连肥肿隆起的大阴唇都裹不住,原本娇娇怯怯的粉嫩小花唇这会儿也变得艳红肥大,露出些许糜艳的边角嫩肉,吞吐着粗壮肉具。
“好棒好棒!呜呜哈……小逼好舒服、呜啊!嗯唔!艾德里安、亲我……亲亲呜唔……”
艾德里安捧住乐洮汗湿的脸颊,嘴唇急切地蹭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嘬吻,湿红的舌尖像是灵蛇,乐洮在这场交锋败下阵来,柔嫩香甜的舌头被吮到男人嘴里,吸得舌根发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也吞进肚子里。
“唔哈……嗯呜……呜呜!”
穴心被肉棍反复奸捣得汁水淋漓,噗嗤噗呲作响,宫口小嘴彻底敞开,成了骚穴的第二处淫浪开关,饱满圆润的龟头进进出出,冠状沟棱刮来操去,宫腔完全是龟头的形状,肉棍进出的快了,宫口没来得及松口,还会溢出‘啵啵’的闷响,像是红酒瓶开启的声音,是宫口贪吃的证明。
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停不下来。
这可把肠穴馋坏了。
乐洮挣脱发麻泛烫的舌尖,细细密密地舔吻艾德里安的唇瓣和鼻尖,哑声催促:“后面……呜、操操屁穴……哈啊、呜……好难受……想射、想被操射……唔哈……呃呜呜!!”
艾德里安快被雌穴淫壶给吸射了,他今晚放开了干,腰跨撞得重了都有点怕把乐洮给操坏,但怀里的人太骚了,缠着他哼哼唧唧一直骚叫,肉棍凿的再深再重,只会叫的更淫浪,发颤的尾音都溢着满足。
穴肉也一直缠着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得亏他天赋异禀能控射,换做普通人类,早被发情的骚货给榨干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摸了一把又湿又软的肥屄,舔净手上的淫液,扶住肉屌二话不说肏开肛口,钻进肠腔深处。
还没开干呢,美艳骚货又哼唧着不满意了,想换个姿势。
乐洮想趴着挨肏,那样操的深,龟头还能顶到宫腔和膀胱,很容易就能把他操尿操射。
清醒时绝对避之不及的姿势,现在迫不及待摆出来,还掰开圆润的肉臀,露出被拉成横缝的湿红屁穴,翕张的穴口不知道吐了多久的淫液。
肠穴湿软的厉害,淫棍上也挂满了雌穴的骚水,艾德里安一干进去,借着姿势的便利和肠穴的吸吮迎合,肉棍一下子操到底,龟头钻凿几下,便磨开了结肠腔口。
“嗬呃呃……好深好深、好爽……!呜呜呃——!”
乐洮翻着眼,爽到抱着枕头流口水,结肠腔刚被肏开,阴茎瞬间射脏了床单。
雌穴还残留着肉棍抽插奸肏的余韵,后穴此刻也被满足,乐洮爽疯了,这一瞬间,身体对艾德里安彻底敞开,依赖与喜爱也达到顶峰。
肉体上合拍至极的交合,自然而然会促进灵魂情意的发展。
此时此刻,乐洮还没意识到到这其中隐含的危险。
他只是肆意表达自己的渴求,要肉棒把他舔的满满当当,也要艾德里安的亲亲抱抱。
“乖、不急……”艾德里安喘着粗气亲吻乐洮的脊背,“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呜哈……嗯嗯呜……!”
乐洮舌尖发抖,亲了一会儿就有点喘不过气。
伏趴在床上的腰身软的厉害,圆翘的臀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还泛着粉,粗硬的肉棍凿开穴口肆意抽插。
从肠穴被肏开的瞬间,乐洮就爽的不行了。
艾德里安本钱雄厚,硬度粗度都在线,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刚干进穴口,前列腺传来强烈的碾压感,还没怎么操呢,肠穴自己就一缩一张起来。
之后粗硬的柱身也碾着前列腺一路肏到最深处,随着男人腰跨耸动,肉棍每一下凿弄,都是碾着前列腺骚点撞进肠腔深处,顶开结肠腔,龟头碾着直肠尽头的骚肉磨肏奸淫。
酥麻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四处乱窜,乐洮刚被操射,转眼阴茎又被操硬了,恍惚间感觉肉棍在肠腔里干的砰砰响,连穴口的骚点都被操的软软的,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
好棒好棒好棒呜!
又要射了、要射了呃呜呜!
唇舌被堵住叫不出声,呻吟尖叫只能被堵在肚子里。
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爽的小腿都翘起来,足尖哆哆嗦嗦地颤。
阴茎射精高潮的时间虽然短暂,肠穴干性高潮的余韵可不输雌穴,肉棍猛地捣进深处,穴腔被撑满的饱胀激起一片涟漪,骚浪肠肉含住肉屌哆哆嗦嗦地发抖,还没射的松开呢,肉棍又毫不留情地飞速抽出,冠状沟棱扯着还没来得及放松的黏糊糊的骚肉,连穴口都被刮肏得变形。
屁股好热、小穴好烫!
好舒服好舒服呜!
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一下草的比一下重,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
昨晚没能射到乐洮身体里的精液终于有了宣泄的时机。
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精柱拍打肠腔穴壁,灌注穴腔,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你、呜呜啊……别射了……你怎么能、尿进来呜呜……脏死了、狗东西……!”
艾德里安不禁失笑,握住乐洮袭击他的手,“乖乐乐,不是尿,是在射精。”
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他不信,想接着抱怨,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像一根烧火棍,烫的肠腔发抖,柱身弹跳,马眼大张,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
乐洮呜呜噫噫哭叫,骚穴肉壶不知廉耻地紧紧含住肉屌抽搐,愣是被灌精的过程给弄到高潮了。
艾德里安射过精,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乐洮不愿意让他插,低头又摸又看,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
“放心了?”
乐洮给他一拳,“你是人吗?”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射这么多……跟狗一样。”
耳聪目明的艾德里安:“……”
他笑笑,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温柔耐心地解释:“我以前是人类,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不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乐洮的姿势,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腰跨一挺,精神抖擞的肉棍钻进了湿软的雌穴。
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虽然没有反抗,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让艾德里安轻点,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
艾德里安微笑点头答应,肉棍一动起来,乐洮直接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没一会儿,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
“嗬呜呜——!!”
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想挣扎都没有余地,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别、慢点……太深了、我呜呜啊……我有点、受不了……”
高潮次数一多,阈值也会被拔高,偏偏操弄穴腔的淫棍天赋异禀,又粗又硬的玩意将穴腔填的满满当当,媚肉褶皱都被撑开,宫腔更是被龟头紧贴着小幅度撞操,肚子都要被撞坏了,乐洮捂住不断凸起的小腹,极力隐忍,还是被肉棍轻而易举操上潮吹。
骚逼抖得厉害,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又尿了?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嫌弃起我了,嗯?”
高潮中的肉蒂还在瑟缩抽动,哪受得了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捏揉掐玩,识时务者为俊杰,乐洮吐着舌头呜叫,“没有、没有嫌弃……不要生气、别捏……我还在、呜呜啊!错了、我错了呃呜呜……艾德里安、呜……疼呜呜啊!!”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嗓音低低的,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我好心好意帮忙,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还骂我是狗,这太让人寒心了。”
如果他没有将肉蒂亵玩得愈发肿胀,撞操骚穴的力道再温柔点,乐洮或许就信了。
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皮肉拍打声嘭嘭响,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
都说平常看着脾气好容易相处的人,生起气来比平常人更可怕。
乐洮现在见识到了。
命脉要害都拿捏在艾德里安手里,最柔嫩敏感的穴也被肉棍凿弄着,哪敢这个时候当犟种。
即便被肏的呜呜噫噫尖叫发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安抚生气的艾德里安,免得今晚上被干死在床上,成为首个因为精尽人亡而登出副本的奇葩。
含糊着、呜咽着道歉,哆哆嗦嗦软声哀叫着,说艾德里安是全天下最善良最好的医生,“呜呜……最、我最喜欢……艾德里安医生……哈啊、呃呜呜……谢谢医生、救我、救命呜呜!”
肉屌一下子全数凿入穴腔,逼穴受不住飞速累积的快感,尿眼又喷出温热的水柱,浇淋到艾德里安绷紧的腰腹,喷溅到健硕饱满的胸肌,就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都沾染上水渍。
艾德里安顿住动作,抹了一把脸,笑眯眯的:“小乐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乐洮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喷水射尿的小逼抖颤个不停,红肿高翘的肉蒂每一次抽搐,还会掀起方才被手指拧玩揉捏的粗粝摩擦的涟漪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顶着那张潮红的、浸满情欲的糜艳脸庞,哭泣着、喘息着、掰开腿心早就被肏开的骚穴肥屄:“谢谢医生、救我、呼啊……帮我止痒、灌满小穴……呜……”
艾德里安愣在当场,他一时分不清乐洮是在讨好求饶,还是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是讨好吗?
哭的那么可怜,都要背过气去了。
是勾引吧?
都主动把穴掰开了肯定是勾引。
艾德里安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他忍着把骚屄操烂的念头,“乖小乐,说错了,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乐洮迷茫。
都是脱口而出的骚话,根本没过脑子,他艰难思考,没想起来。
艾德里安轻轻晃腰,肉棍堪称温柔地厮磨宫腔,好心好意地提醒:“小乐不是说喜欢我,再说一遍,乖啊。”
说好的没听清让他说呢么,这不记得挺清楚?
乐洮委屈死了,情势比人强,他只好软声又说了一遍,还附赠一个甘甜柔软的亲吻。
虽然之后艾德里安又发疯,摁着他狂操大半夜,两口穴都灌满了几泡浓浓的精水,人也昏死过去好几回。
但——好歹他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有了方便好用的打桩机,乐洮理所当然鸽掉了系统的每日任务,夜里一到点就往艾德里安门口跑。
艾德里安想直接跟乐洮住在一起,乐洮没同意。
晚上挨肏已经很累了,他不想白天也被艾德里安缠着做。
乐洮本以为,他能靠着艾德里安一直苟到副本结束,但模范小区的规则很快开始教他做人。
第二周的周一,系统任务界面干干净净,乐洮无事一身轻,整个人都洋溢着轻松愉悦,开门见到忙着巡视的监察者,还笑眯眯打了招呼。
“监察者先生,早上好。”
监察者脚步微顿,略一颔首,“早。”
乐洮望着监察者宽阔笔挺的背影,摸摸下巴思忖。
密集的检查巡逻开始了,监察者的分身们也会出动。他上过公告栏,胸牌至今都是红的,npc都避着他走,下楼买个菜都费劲,乐洮干脆不出门了。
上周末,听艾德里安说,公告栏有几个新增的住户。
艾德里安还忧心忡忡地叮嘱乐洮,“小区越来越乱了,乐乐你之后出门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有伤害你的意图,不仅要及时向监察者汇报,还要告诉我他的住户信息,我让所有的医务室都不接待他。”
有npc撑腰,乐洮当然开心。
他抱住艾德里安的腰,笑的眉眼弯弯:“好呢,我知道,到时候肯定找你告状,不说这些,亲一个先。”
艾德里安弯腰低头。
就算没有艾德里安的叮嘱,乐洮也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他下副本的经验确实不多,吃亏的经验更少。
就是老在boss身上栽跟头。
别的玩家一栽,命没了。
乐洮一栽,屁股废了。
两相比较,他还蛮幸运的。
乐洮在小公寓里闷了几天,第二周一到,屁颠颠下楼去公告栏看通报情况。
公告栏内容实时更新,乐洮注意到,就他从上往下看的工夫,又新增了几个犯事儿的玩家,他随意扫了几眼榜单上其他人的罪名,盗窃或直接抢夺他人财物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都挺中规中矩。
不像他,‘私自浇灌花草树木’的名头虽然摘了,重新换上去的‘弄脏公共基础设施’,在一众破坏力杀伤力颇高的名头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医务室门口不复先前一周的冷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乐洮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和哀嚎。
守法守规的npc居民会根据玩家们犯规严重程度降低好感度,犯事儿大的监察者罚的重,即便奄奄一息,医护工作人员也懒得搭理,他们会优先处理轻伤患者。
不过玩家们在这个副本普遍命硬血厚,放在别的副本早就一命呜呼的伤势,在这里会一直吊着一口气,不会轻易死掉。
乐洮眼睁睁看着两个抬担架的npc,不紧不慢走到医务室门口,停下来,担架直接撂地上,连同但加上皮开肉绽的人一起。
俩人跟前面排着队的npc有说有笑。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也慢悠悠的,门口人太多,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伤患们。
乐洮:……
他没见过这样的npc。
前几天他红名的时候,遇见的npc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语气态度冷淡,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他隐约记得有个npc想跟他搭话,但顾忌着什么,闭上了嘴。
如何对待红名住户,这些手册里也有规定,乐洮倒也没在意npc的态度变化。只是玩家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再加上超市的自助结算机他不大会用,反正除了买菜他也没别的活动,干脆让艾德里安代劳。
他以为医务室的npc不受手册约束,知道他跟艾德里安关系很好之后,医务室的人,连带着门口的保安都是对他笑脸相迎。
今天也是。
“乐先生来啦?给艾德里安医生送餐吗?”——来自努力绷着语调的保安小哥。
“哎呀是乐先生!”——护士小姐姐的惊呼。
“在那在哪?”——不知哪里传来的好奇声响。
乍一听没什么,但配上对方拼尽全力绷紧的五官和难以掩盖真实热情的眼睛。
有点滑稽。
明显是碍于手册不得不做出来的‘疏远’,连表面的冷淡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乐洮知道为什么之前玩家们那么看他了。
他拎着两沓食盒,顶住四面八方的视线,微笑回应保安的问候:“对,他早上走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其实是乐洮又起晚了,没给艾德里安做。但乐洮一点也不心虚,他为什么起晚了艾德里安最清楚,他一边说着,将食盒放在花坛边缘,打开其中一沓,一共五层,“我听医生说之后医务室会很忙,吃饭都要挤时间,所以我多做了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香四处逸散。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npc们围住了,他们小心地保持着50的距离,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谢谢乐先生,乐先生人真……卧槽好香!”
有的人嘴角都出现可疑的晶莹。
第一层是摆的整齐塞得满当的炸猪排,外酥里嫩,肉香四溢,第二层挤挤挨挨的蒸饺,一打开直接掉出来几个,乐洮没来得及心疼,就见有人已经伸手捡起花坛边缘的蒸饺,皱着眉拍了两下,嘴里嘟囔着可不能浪费粮食,塞进嘴里。
旁边没抢到的人脸都气歪了,嫌弃就不要吃啊!滚一边去别占地儿!
第三层往下都是乐洮常做的家常下饭菜,这部分他是留着给艾德里安中午吃的。本来想着只给护士保安尝尝的话,前两层就够了,没想到围上来这么多,不仅有白色制服沾着血的护士们,还有原本排着队等着进医务室的担架小哥们,乐洮抬头都看不见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一人一口恐怕也不够分的。
围上来的人一看分量也知道,面面相觑,谁也不想走。
前几天,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早就爆发过几场明争暗斗。
而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乐洮第一次给艾德里安送饭的时候说起。
艾德里安吃饭的地方是公共区,他吃饭慢条斯理,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引来了同样闲的没事干的医护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艾德里安的助手率先上前搭话,用小红花的碎片成功蹭到了两个虾仁锅贴,两大勺蛋羹,还有一点酸辣汤。
后来者换到的就没那么多了,但只要尝到的,哪怕只有一小口汤,都觉得小红花碎片给的不亏。
紧接着艾德里安抽屉里的小零食也被医务室的npc们盯上了,越嚼越香的肉脯,咸香酥脆的干炒豆,成了大家的快乐源泉,越吃越上瘾。
僧多粥少的残酷现实让a栋医务室的人嘴都很严实,可惜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事情开始失控。
人人都知道艾德里安医生有个好邻居,邻居乐洮做得一手好菜,比食堂的大锅糟糠好吃一万倍,而且吃了之后晚上睡觉都睡的特别香,还能做个美梦,醒来之后那叫一个松快啊,像是回到了从前没有被玩家折腾的舒坦日子。
有人写建议信给监察者,想改改‘新住户不可担任小区工作人员’的规矩,这样乐洮就有机会成为食堂的工作人员,建议信无一例外全都被驳回。
医护室的人还好,跟艾德里安有点交情,能蹭两口,别的就算捧着小红花碎片给艾德里安,也吃不着。
小红花碎片对艾德里安来说有点用处,但不多。对新住户乐洮来说用处更大,能直接消除他的红名,但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来自监察者的奖励。
在艾德里安看来,跟乐洮说这些乐洮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要是乐洮心软多做饭,只会增添乐洮平时的负担。
所以这事儿艾德里安也没跟乐洮提过,就昨晚拥抱着温存,闲聊的时候,乐洮问起他的同事,艾德里安才说了一嘴:“挺好相处的,他们都很喜欢你做的菜。”
乐洮说:“那我明天多做点,分给你的同事,这样说不定他们愿意分担点你的工作,你也能轻松一点。”
艾德里安沉默一会儿,亲亲乐洮的脸颊,轻声说好。
他并不需要同事分担什么。
但他心口暖暖的,根本不想阻止乐洮。
一大早他轻手轻脚起来,在医务室提前告诉同事们——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尽量对乐洮友好。
大家伙当然明白,纷纷点头,暗中互相盯着,谁态度不行吓着乐洮了,到时候就抢谁的饭。
有的人早饭都没吃,只打了一份米饭几个馒头备着,转等乐洮的到来。
真看见食盒里浸满汤汁的可乐鸡翅、香辣油亮的肉末茄子、还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的醋溜白菜……这米饭果然没白准备。
就是太少了。
环顾一周,全是竞争者。
心地善良手艺好的乐先生知道他们需要顾及手册,不方便跟他们相处,打开饭盒,说这些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之后就拎着另一沓食盒,通过他们让开的路进了医务室。
他们目送乐洮的背影消失,汹涌的暗潮瞬间掀到明面上。
“你你你,对没错就是你们几个,往这边凑什么,是医务室的人吗就往这儿凑?一边去!”
被饭香引来的几个担架小哥只来得及嗷一嗓子‘见者有份’,下一刻就被被排挤出了圈子,再挤进去,五层饭盒空空如也,连点菜汤都不剩。
有个脚疼站不稳的都差点一屁股栽地上,“谁踩的我?不站出来我就叫监察者出来评评理。”
不小心踩人的咬牙站出来,“我分你两口,你别声张。”
小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脚不站起来了,狮子大开口:“我要一半!”
“……妈的……行。”
另一边。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儿根本压不住浓重的血腥气,乐洮找到艾德里安时,他正在忙着缝合某个玩家的肚皮。
乐洮:……?
他环顾四周,所谓的‘手术室’——就简简单单拉了一个帘子,患者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艾德里安身边连个帮忙递工具的助手都没有。
艾德里安扭头,冷淡的蓝眸瞬间染上温度,“怎么进来了?这里脏,先去门外等我会儿,我马上出来。”
乐洮呐呐点头,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瞅见花坛边瓷台上孤零零的食盒,过去一看,是被洗过了?
凑近仔细端详,哦,没有。
红名玩家之间没有太多相处规矩的忌讳,有人上前打听乐洮食物的来源,凑近乐洮刚问完话,就被护士粗暴地往医务室拖。
乐洮:。
不想回答。浅笑一下算了。
护士姐姐以为是乐洮感谢她拖走了‘意图不明’的坏居民,想回应一个笑,及时反应过来,赶紧拉平嘴角。
护士前脚进去,艾德里安后脚出来。
脱了手套口罩,换了件新的白大褂,还洗干净了手和脸。
乐洮寻思他这不刚出来,“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暂时没事了,剩下的人等会儿再说。”
“好哦。”乐洮递过去筷子和小碗,“你看看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中午再做点。”
他凑近艾德里安的耳朵,小声:“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同事,准备的有点少了,我中午再多做点带过来。”
“不用,太麻烦了,这一份够我吃两顿。你中午好好休息,睡个午觉。”艾德里安咽下嘴里的东西,递给他一瓶消毒喷雾,才接着说:“这里又脏又乱的,呆久了不好,食盒我洗好中午再带回去,你早点上去,乖。”
呆久了不好?
乐洮看着手里的喷雾思忖两秒,果断点头。
乐洮上楼前,先拿喷雾把自己从头到脚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
电梯不知道被哪个玩家给弄坏了,显示正在维修。
乐洮爬楼梯,楼梯间遇见了正好也爬楼梯上去巡视的监察者,步履稳健,呼吸都不带变的,乐洮不知怎的起了竞争比赛的心思,跟在他身后一起爬上八楼,到门口了喘的不行。
进门前又把自己喷了一遍。
乐洮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不是没有人帮艾德里安的忙,而是——随便缝两针的事儿,用不着帮忙。
跟正常的医务室相比,副本这里的四个医务室十分脏乱,病患能治,治不能治就耗。
他心中庆幸身上的‘罪过’没有那么深,一手厨艺还能俘获npc的味蕾。
即便他以后真的不受控制犯下错被监察者下了重手,医护室的人们说不定也会看在这一餐一饭的份儿上,正儿八经地医治他。
想是这么想,但乐洮真没想到犯错的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第二周,周六。
身体热的厉害,腹腔蹿升的欲火越燃越旺,就算含了满当当的浓白精液也浇不灭。
乐洮快要疯了。
他挨了艾德里安一顿暴肏,穴都肿了,可心里的渴求依旧无法满足。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乌发青年坐起身,裸露出的腰身肩背布满暧昧吻痕,胸乳奶尖被嘬吸亵玩,比往常大了一圈,娇粉的乳头都变得嫣红,俏生生立着,穿衣服时不小心被擦到,顿时掀起一阵阵酥麻。
艾德里安长臂一伸,揽住乐洮的腰,“要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乐洮摇摇头,“我……我想回去睡。”
艾德里安:“?”
漂亮青年穿衣服的手都在抖,艾德里安不明白乐洮怎么不愿意跟他相拥而眠了,贴上去抱住乐洮的腰,帮他系好扣子,哑声轻问:“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的动静太大了吗?”
“……嗯。”乐洮掰开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时腿还有点颤,
艾德里安也披上衣服,小声道着歉,送乐洮出门,希望乐洮能半路回心转意。
走廊静悄悄的。
整个八楼,除了他和乐洮,别的住户门框上的门牌号都黯淡下去,里面的住户们短短几天,接二连三不治身亡了。
乐洮回到自己屋,背靠着门,瑟缩的肩膀微微战栗。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打开系统面板,毫不犹豫地下单购买一条价值1万积分的内裤,穿在身上。
系统早就没发布过任务了,但他依旧习惯性地找出那一件风衣,身上穿了内裤,那就不能再穿鞋子了。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动间,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踝细白精致,足面白皙似羊脂,脆弱的青筋是别样的点缀,足心泛着健康的肉粉,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雌穴宫腔还含着艾德里安射进去的精水,后穴也是,幸好买的内裤‘材质’特殊,能够堵住穴腔,不让淫水精液乱流。
他、他只是单纯想让监察者帮个小忙而已,才不想真的犯事儿挨罚。
漂亮青年不自觉想起那一次的惩罚,喉结滚动,眼睫颤抖,像是怕极了。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乐洮不禁好奇,唇瓣是否也和人类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艾德里安眼里燃起了一把火,“小乐,你在干什么?!”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翘着屁股主动掰开私处的姿势,监察者可能看不懂,但艾德里安绝对明白他的意图——朝着监察者发骚。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乐洮怂了吧唧地回:“不关你的事。”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今夜一直处于被动的监察者伸出手,扣住乐洮的腰,带他进了另一扇门。
是熟悉的刑罚室。
“a栋808住户乐洮,猥亵监察者,罪名判定成功。”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他主动躺上熟悉的刑床——触感好像比上次软——没狡辩,颤颤巍巍交出之前从监察者手里得到的小红花,可怜巴巴提出唯一的要求,申请消除红名。
之前他不舍得用。
第一周就犯事不要紧,第一周就有小红花,那就太招眼了。
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由监察者赠予,且一般是第三周开启,监察者颁布任务,委托新住户参与完成,完成得好就能获得奖励。
第三周之前能拿到小红花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比较稀少,据乐洮所知,沈流书就是其中之一。
玩家们前期探索副本各种潜规则,干出不少主动作死的事情,跟监察者相关的,最严重也不过是挑衅监察者试图激怒他。
后果是监察者怒没怒不确定,但挑衅的人还没送到医务室,就断气登出了,还被系统扣了一大笔积分,听说连等级也降了。
乐洮宁愿当那个优秀的少数人,也不愿意成为前无古人、大概率也后无来者的奇葩,这罪名真敢出现在公告栏上,他一定会被所有的玩家反复扒出来反复研究反复嘲笑。
小红花摸一下胸牌就出来了,乐洮递得快。同一时间,a栋楼下的公告栏,‘乐洮’和后缀的罪名闪烁一下后,消失不见。
罪名抹除,惩罚还是要继续。
毕竟小红花只是个将红名牌变白的道具,想通过小红花逃避惩罚,没有这样的漏洞可钻。
乐洮刚松下来的气又提上去。
他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肯定比上回更严重。
乐洮希望他主动配合的态度能换来一点点手下留情,他乖乖躺着,双手放在两耳两侧,是他印象中会深处束缚带的地方。
监察者:“跪下,趴好。”
噢噢噢摆错姿势了。
乐洮赶紧摆出跪趴的姿势,细韧的腰际下塌,挺翘的肉臀顺势翘起来,身上的风衣被监察者撕了一半,腰臀以下全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从刑床窜出来的束缚带困住了他的小腿和小臂,防止挣扎,紧接着,蒲扇似的巴掌落在圆滚滚的白嫩臀瓣上。
“呜啊!”
落下的掌掴毫无预兆,乐洮下意识叫出声,羊脂膏似的臀肉顿时浮现绯红掌印,好半天过去,边缘才有消退的痕迹。
漂亮青年身娇体软,床上挨肏的时候随便亲亲嘬嘬就容易留下痕迹,何况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他咬住下唇,抖着眼睫往后看了一眼,第二个巴掌紧接着就落下来,位置和第一次不同,力道重心恰巧落在臀缝之间。
菊穴这口小花娇气,穴口敏感柔嫩,刚刚屁股肉被打,小穴就本能瑟缩着收紧,这会儿穴口猝然被打到,嫩穴抽搐得更厉害,分明是疼了,可翕张的穴口又哆嗦着挤出淫液浊精来。
第三掌的角度更刁钻,因为姿势被迫露出的肥嫩花阜,和刚缓过劲儿来的菊穴肛口,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呃呜呜……疼、好疼呜……”
淫穴蜜壶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寻常挨肏的时候男人摆着他的腿操的深了重了,仅仅是相贴的胯下互相撞击,都能让充血红肿的肉阜嫩穴觉着疼,何况是现下直接挨了打。
乐洮眼泪登时就落下来了。
监察者是收了力气的,比起落在臀肉上的,落在肥屄屁穴上的手掌卸力许多。
但犯了事儿的漂亮青年不知道。
眼角含泪,眼尾湿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娇气又骚浪,身下的两口穴像是怎么折腾都能品出快感来,炙热的掌心落下,一瞬的钝痛过去,再往后就是似痛似爽。
长鞭着力点小,监察者的巴掌,伸开了恨不得有乐洮脸那么大,乐洮艰难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监察者的动作,也没有像挥鞭子那样高高举起,落下来拍到嫩呼呼的软肉上,声音也很轻。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但乐洮看不清,他只觉得监察者的手烫得吓人,扇得整个小逼火辣辣的,屄肉穴口忍不住发抖发颤,又爽又疼,哆哆嗦嗦地流水。
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肉蒂更加敏感,一抽搐就是一阵阵火辣酥麻的余韵,两瓣糜艳的对称肉唇也充血勃起,看着愈发肥嫩骚浪,瑟缩着含住粉红珍珠串,藏在阴唇间的穴口抽搐翕张,吐出来的全是混着浊精的淫水。
监察者巴掌打下去,手心湿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污浊淫液啧顺着串珠往下滴淌,这会儿还有一滴拉着银丝迟迟不肯坠落。
串珠不是很长,原本勉强遮盖住肉蒂的珠串歪到一边,夹在嫩红软肉与勃起肉蒂之间,剩余的全被肉唇裹着,骚穴还翕张着想将珍珠往穴里吞。
后穴噙着丝带一收一缩,带子早就被弄湿弄脏了。
水嫩的肥肿骚屄更容易被打到,最初那一两巴掌的痛感是最鲜明的,之后小屄尝到了爽利快感的余韵,淫浪的本性立刻显露无疑,巴掌再闪下来,逼水只会流的更厉害。
后穴顶多被监察者捎带手碰到,都算不上扇打,穴口压根感觉不到疼,只知道骚唧唧地含住穴里的珍珠和穴口的丝带自娱自乐。
乐洮也不哀哀喊疼了,只垂着脑袋呜咽着小声喘息,腰臀轻颤。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监察者再次落下的巴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臀抖颤出淫靡的肉浪,肥嫩的阴唇战栗,挺翘的蒂果抽搐,穴口哆嗦着喷出淫水浊精,若不是有那串珍珠的阻拦,穴腔里面含着的珍珠估计也一起滑出来。
“呜呜呃——!”
骚屄潮吹了。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逼口喷完淫水精水,乱七八糟弄了一地,又欲盖弥彰的收缩几下,好像刚才敞着穴口喷水的不是它,乐洮也哼唧着叫了几声疼,来掩盖骚逼连被打巴掌都爽的高潮连连的事实。
监察者:……
眼见着猥亵他的漂亮青年丝毫不知悔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借由他的手自慰高潮,刑罚不升级都对不起他的名头。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木马上还有马鞍,材质柔软,只是少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乖乖坐好,在我说‘停’之前,不许下来。”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要是穿着内裤什么的坐上来,乐洮可能会被硌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上来前不仅内裤被脱掉了,就连两口淫穴里的珍珠也被监察者徒手扣弄出来,乐洮极力忍着,好悬没含住监察者粗长的手指高潮。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乐洮更懵逼了,这是什么刑罚,是……让他一直骑然后马一直晃把他晃晕?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刚晃两下,乐洮脸色就变了。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乐洮吓了一跳,大腿绷紧,手也用力支着马背,夹紧马腹起身,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呃啊啊——!!”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柱身纹路嶙峋盘亘,最顶端的马眼不在正中央,而是在某一端,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马眼,更像一口吸盘,嘬住它撞到的嫩肉厮磨吮吸。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奇怪的肉屌变得越来越粗长,填满雌穴肉洞,也没放过后穴肠腔,深处敏感的骚心被顶到的时候,乐洮腰肢瞬间软了。
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身前的阴茎射个不停,乐洮哆嗦着抱住木马长长的脖颈,抬起屁股,想让抽插噬咬肠穴深处的奇怪淫具抽出来点,身体刚一前倾,红肿的肥嫩肉屄随着身子的重力完全碾上胯下的马鞍垫,挺翘的肉蒂被挤压得陷进肉里。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嗬呃呃——!好深……肚子、插的好深呜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骑在淫具上的骚浪青年攀上极致的高潮,泛着潮红的胴体战栗颤抖,绷紧的大腿瞬间卸力,屁股坐的严严实实。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粉白的足尖四处乱晃,脚趾都伸展开了,努力想找到支点站起身,晃了半天找不到地方,转眼又蜷缩起来发抖。
“不呜……别操了、已经高潮了……呜哈、啊呃呃……!屄要烂了呜!”
乐洮换了方式,泪眼朦胧地拽住审判监察者的衣襟,“我、唔、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哈啊……好热、不、又要去了!要尿了呜呜!!”
被淫具折磨得高潮连连的小骚货濒临崩溃,他含糊着恳求,用的确实淫乱到极致的一张脸,潮红布满精致的脸颊,漂亮的眼眸微微上翻,眼眶满是泪水。唇瓣一张一合,贝齿间艳红的舌尖都在哆嗦,扬着小脸期期艾艾,一副被肏爽了要索吻的模样。
一号监察者顺着他微不可查的力道轻倾腰身,垂下头,和乐洮挨得极近,随着漂亮青年晃动的身子,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在一起。
木马晃动的频率没有变化,埋在雌穴的淫具莫名放缓了速度,与之相对,后穴抽插的更凶,柱身凸起的沟棱不断奸弄磨肏肠穴媚肉,连带着浅处骚点也被来回碾压操弄。
“不呜——!”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呜呜呃……!!!”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连哭叫声都微弱许多,眼泪划过眼角静静流淌。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侧的监察者捏着他脸颊上的嫩肉,让他扭过头,“知错还犯,罪加一等。”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乐洮眼泪流的更凶了,趁着身下木马放缓了摇晃,抖着唇开口,含混着道歉:“对不起呜……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呃呜……不是故意的……呃呜呜……!”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之后监察者的手也没离开。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嗬呜呜……!不!不能插!那儿……呜啊啊……!不行、呜呃——!!”
漂亮青年大腿根抖索得厉害,尖泣呜咽听着可怜极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眼睛都哭红了,紧贴着马鞍的胯下更像是发了大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乐洮被快感逼到崩溃,无处可躲,新的淫具又从身下蹿升,一根细细的,不足手指粗的玩意戳刺着尿眼,试探着往尿穴深处凿弄。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要尿了、呜……啊啊!别插、别呜呃呃——!”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后穴肠肉黏黏糊糊的,晶莹肠液糊了淫具一身,又顺着艳红糜丽的穴口淌溢出来,淫具入的深,长度也比贯穿雌穴的更长,顶端操弄得结肠腔都变了形,被嶙峋狰狞的柱身反复奸淫磨肏,骚媚的肠腔软嫩又粘人,吸绞着淫刑肉具不放,穴口附近的媚肉被抽送奸捣的动作操的反复露出娇嫩的软肉。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和另外两个前辈相比,尿逼吃的东西是细了很多,但对于它来说已经很胀了,原本只流经过涓涓细流的地方突然吞进了手指粗的异物,变着法地钻凿操弄着从未被水液以外的东西触碰过的内壁,前所未有的触感足以掀起惊涛飓浪。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要坏了、坏掉了……!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尿眼……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尿呜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身体几乎彻底失控,乐洮吓坏了,更令他崩溃的是,尿逼里不断抽插操弄的淫具越插越深,甚至有越变越粗的趋势。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乖觉的漂亮青年陡然惊叫哭泣着挣扎,他穴里还插着东西,贸然挣动肯定会弄伤自己,即便如此也要从马背上下来。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为了压制住他,监察者不得不再度靠近,一号肩膀处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二号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下。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穴腔陡然空虚,乐洮大口喘息着,不再挣扎,他也挣不动了,身体软绵绵的,歪着脑袋倚在监察者肩窝哭,鼻尖哭的通红,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呜咽着说不是故意的,他认罚,认。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另一边。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直到黎明划过天边,床头的呼叫铃响了。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什么铁面无私公允无偏,艾德里安以前还会信几分,现在只当是放狗屁。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他的偏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从他床上下来没爽够,转头就毫不犹豫投入监察者的怀抱。
透过衣帽镜,艾德里安看到了里面那张混杂着妒忌愤懑的扭曲的脸,戴上口罩,瞬间遮掩去八九分。
一经检查,原本留在穴腔媚肉深处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干净的像是被什么冲刷清洗过。
红肿的嫩穴小心含住湿滑的的药棒,凉凉的细长柱体安抚着穴腔嫩肉的火热肿胀。
艾德里安重重盖上药盒,“好了。”
监察者抱着呼呼大睡的人穿墙离开。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房门紧锁,诊疗室内干净整洁,散发着消毒水味。
这是他专门为乐洮准备的,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这阵子乐洮安分守己没惹事,他就隔两天清洁一次,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打扫正好是两天前。
两天了,消毒水味一点没散,就跟刚喷完似的,真是奇了。
艾德里安扯唇笑了一下,监察者约束住户,同时也要约束自身,他不信监察者真能完全满足乐洮的性癖和淫症。
从前晚上睡得再晚,哪怕一夜不睡,也不会影响艾德里安第二天的状态,这天起床时,眼底浮现明显的青黑,让面无表情的脸平添几分阴郁。
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好仪容,出门后脚步习惯性往隔壁拐,拐到一半顿住,走向电梯。
半晌午时,男人的手刚放到空荡荡的胃上,注意到身边同事惊喜的神色,回头一看,是乐洮。
果然来了。
漂亮青年和往常一样,见人就露出笑颜,先把沉甸甸的食盒分给了迫不及待围上来的npc,这才朝他走过来。
“医生早,今天工作辛苦了,吃完饭再接着忙?”青年眉眼弯弯,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撒谎欺骗他,没有冲着监察者翘起屁股。
湛蓝的眼眸像极了深沉的湖水,高大男人沉默两秒,手臂轻轻一动,挣开拽着他衣袖的手,“脏,别碰。”
乐洮愣了一下,笑意不自觉收敛几分,又重新扬起来。
他胸前的白色铭牌和医生的白口罩一样干净亮眼,今天遇见的npc比昨天更热情,远远刚看见挥手打招呼,保安还主动把他往医务室请,说乐洮来得巧,这个点工作人员正好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人都在公共休闲区喝茶聊天呢,也能吃点东西。
乐洮也没客气,拎着食盒进来。
他今天换上了容量更大的食盒,装的也多,确保人人都能多尝几口,但仅限于医务室的人,别的npc他就顾及不到了。
留给艾德里安先生的自然是最豪华的分量,再加上昨晚的事儿,乐洮也心虚。
他打开食盒摆好,筷子递过去,细声细气介绍今天的菜色。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接过,人甚至还是站着的,瞥了他一眼:“嗯放那吧,我待会吃。”
“……好哦。”乐洮收回手,鸦羽似的睫毛垂下,“那就不打扰医生了,我先走了。”
离开的脚步匆忙,几近落荒而逃。
原来不是他多想,那句话就是在说他。
出了医务室,乐洮慢下脚步。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闷着头连路都不看,撞到人了才反应过来。
“抱歉。”
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监察者。
忽然刮起的风掀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公园的绿化早恢复了从前的赏心悦目,伫立在乐洮不远处的大树树冠繁茂,褐红色的树叶之间缀满了粉白花朵。
有几朵随着风飘到了乐洮身上,唤起乐洮的回忆,他保证过以后再也不来公园的。
乐洮接过一朵,垂头轻声解释:“我看这边花开的正好,不知不觉走过来了,我这就离开。”
他走得急,没注意肩上躺着的几朵小花,也没看到监察者正欲抬起的手。
银眸男人安静注视着乐洮离开,直到‘目送’他进屋休憩,他这才转头,望向医务室的方向。
凌晨一到,第三周开启。
乐洮还在忧心今晚的性瘾发作,靠窗的小桌子忽然响了一声,探出来一个虚拟框,他跳下床,踩着拖鞋哒哒哒过去。
【监察者:
亲爱的乐洮先生,感谢您选择模范小区a栋入住,愿你在接下来的日子能过的舒心愉快。
今日来信的缘由,是因众多群众反应乐洮先生的厨艺一绝,恳请你能在食堂开窗口为群众提供美味可口的伙食,此建议经监察者慎重考虑后决定采纳。
特此诚聘您为a栋食堂主厨兼临时负责人,工薪待遇:每日一朵小红花,及食堂收益的80%。】
最下面有两个按钮。
系统道具小红花!
还有可以折算成积分的报酬!
谁拒绝谁傻逼!
乐洮满心满眼都是薪资待遇那一栏,再往下他看都没看,毫不犹豫点了同意。
当然,如果他一时兴起想试试点拒绝,那他会发现——拒绝按钮只是摆设。
眼前的界面转换,是食堂负责人能看到的后台,有食堂可用的设备和人手信息,a、b、c、d栋住户的剩余人数统计等等。
乐洮一下子来劲了,坐在椅子上仔细浏览,在心里估摸一日三餐需要准备的大致分量,还有每日的最低营收。
越算越激动,乐洮恨不得现在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往下翻,还真让他看到了‘开始工作’的选项,乐洮搓搓手指,点击。
下一刻,人消失在原地。
他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面积比他住的小屋子大三倍不止,室内陈设入眼,乐洮一眼就看出是配备齐全的半自动化后厨,所有的设备乐洮只在系统商城看过,想要又买不起,全是他的梦中情物。
没想到在副本能有提前体验的机会。
嘿嘿嘿。
一身宽松睡衣的青年乐的见牙不见眼,头发在床上蹭的有些炸毛,屁颠颠跑到角落的胶囊型舱室旁边时,翘起来的呆毛左摇右晃的。
是‘辅助机器人孵化仓’!
他居然还能配备俩得力助手!
乐洮原地蹦了两下,呼吸都加快了,一通操作下来,舱室门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机器人闭着眼安静站立。
乐洮的笑容僵在脸上。
妈妈妈妈啊!
怎么是监察者的脸!
他手比脑子快,赶紧把舱门关上——但,点错了地方,反而启动了俩机器人。
“主人,晚上好。”
乐洮前一秒活像是见了猎狗的猫崽,听见俩机器人异常温和恭顺的语调,迅速镇定下来。
监察者是机器人,那张脸一看就是内置芯片捏出来的完美脸,类似某种默认设置,眼前的机器人应该也是,默认就长这样,他稍微改改就好了。
绝对不是他看见监察者发憷,他不介意天天指使跟监察者一样的机器人在后厨干这干那,主要是关怀别的npc和玩家的心理健康和工作状态,也会影响监察者的光辉形象。
对!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乐洮捧着俩机器人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最后只改了发色和瞳色,确定之前,又稍稍改了一下眉毛,一个眉头稍微压低,看着更凶一点,另一个改的更柔和些。
他只是微调,不仔细看轻易分辨不出区别。
顺便把冷硬的编号改掉。
起名废乐洮挠挠头,交给机器人让他们自己随机取名。
容貌温和一点的叫叶松,凶一点的叫叶林。
他们介绍过自己的新名字,叶松先开口,“是否载入情绪情感模块?”
乐洮摸摸下巴,从四个备选中挑了两个模块。
刚加载好,眼前的两个机器人顿时有了神采,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叶林环顾四周,“离早饭时间还早呢,主人现在就开始工作吗?”
“对呀,第一天嘛,要确定的事情多着呢。”
叶松轻声细语地:“好,那我们一起忙,但是主人忙也要及时休息,身体最重要。”
他眼神温柔缱绻,语气充满关怀。
乐洮揉揉微红酥麻的耳朵,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清点仓库现有的食材,根据食材确定今明两日的菜单,微调接下来的采购计划,规划好日后的菜单。
还有除乐洮外其余食堂工作人员的日常再分配,林林总总,有了叶松和叶林的帮忙,杂事很快敲定。
根据列好的清单办事儿更快捷。
这是他上岗第一天筹备的早餐,乐洮干劲儿满满,准备的也颇为丰盛。
全都忙活完,天边也擦了亮光,准备好的各色早餐分门别类放进和仓库一般大的保鲜仓,无论隔多久拿出来,都跟刚出炉的状态一样。
乐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背后想捶捶腰,两个大手率先按住了他的腰侧,揉捏的力道适中舒适。
叶林:“主人,小心烫,”
“嗯……”乐洮揉揉眼尾的水意,打哈欠打出来的,他享受着腰背按摩,迷迷瞪瞪吃着早餐,手里准备喝的豆浆被叶林拿走,握在手心两秒,再递过来,入口的温度正合适。
叶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吃过饭我先送主人上去休息?”
“好哦,谢谢你们。”
短短几个小时,乐洮对俩助手的信任度节节攀升,他俩能力太强了,无论是需要出力的还是动脑子的,做的又快又好,井井有条。
这让乐洮努力下本赚积分攒钱买一个的想法更强烈了。
哦不。
现在他想买两个!
漂亮青年草草冲洗身子,睡衣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倒头就睡,他好久没这么累过了,但看着卖相喜人喷香四溢的美食出炉,成就感又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没空想某些人某些话。
叶松坐在床边给乐洮掖好被角,隔着被褥拍抚他的脊背。
乐洮哼哼一声,他想说不用这样哄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但睡意如潮水涌来,背上传来的力道又太过舒适,意识不由自主陷入香甜的沉眠。
……
早上五点半。
兴奋了一晚上的食堂工作人员直接冲进后厨,一进来就被空气中残留的气息香懵了。
叶林穿着厨师制服,戴着口罩和高高的帽子,等了他们足足两分钟,见人来齐了,开门见山说:“你们好,我是乐先生的助手,叶林。今天的早餐,乐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份吃完,余下工作时间按照工作屏上的内容,将午饭所需要的食材提前处理好一部分。”
“早餐开放时间和之前一样,但即日起,食堂采取限购策略,每人仅能选购固定分量,且仅对白牌住户开放,针对非a栋住户,能购买的分量减半。”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叶林没有逗留,上楼跟叶松一起守在乐洮床边。
留下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前负责人站出来指挥,打开工作人员专用的小保鲜仓,几人挨个将巨大餐盒摆好,给其他人打饭。
饮品粥类有五样,浓郁喷香的鲜榨豆浆,软烂浓稠的小米南瓜粥和皮蛋瘦肉粥,小料多多的牛肉胡辣汤,还有分为甜咸两种的嫩滑豆腐脑。
主食更让人眼花缭乱。
外酥里嫩的香咸茴香小油条,薄皮晶莹料多馅香的灌汤小笼包,金黄点缀翠绿的葱香鸡蛋煎饼,肉汁浸透表皮的发面包子足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圆润宣软的奶黄包一掰开就是香中带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还有热腾腾的煎饺、生煎包摞成小山……
每一样都想尝,但即便是工作人员,规定的也有分量,不能多吃,只能跟选了不同样式的同伴拼桌,你给我几样,我给几样。
娃娃脸的npc原本是来自某个中世纪副本的厨娘,从前食堂的伙食她吃着就挺满意的,只是吃久了也觉得腻味。
她偏好辛辣咸口,粥品类选了胡辣汤,主食挣扎犹豫很久,要了五个煎饺、一个大包子还有一小份茴香油条。
包子是香辣豆腐馅,发面的皮很薄,轻轻一咬,内里满满当当的豆腐立刻露出来,她急匆匆往冒着热气的包子馅吹了几口气,迫不及待咬了一大口,眼睛立刻瞪大了。
零星的葱花和剁碎的辣椒既是色彩的点缀,也是激发味蕾的重要辅助,软嫩的豆腐沾染上这些,口感味道顿时丰富起来。辣味并不重,更多的是辣椒自带的那种香,和葱香搭配在一起,再加上主厨先生独门的佐料搭配。
呜呜呜!好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包子!!
就算烫到了嘴巴,她也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煎饺是鲜肉馅,底部焦香酥脆,一口咬下去,被激出香气些许肉汁瞬间在口腔迸发,有点烫,她张着嘴一边哈气一边咀嚼。
看着餐盘里面仅剩的一个煎饺,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换出去的。
悬在半空的筷子犹豫不决,最后瞅准了用煎饺换来的一半鸡蛋煎饼,三两口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好容易才舍得咽下去。
满满一碗的胡辣汤还没喝,听同事说,要和油条一起,站着吃更香,她毫不犹豫站起来,先吃了一口茴香油条,又喝了一口胡辣汤。
没人在意她的吃饭姿势奇怪,大家都闷头盯着自己盘里的菜库库吃,最开始吃的急,馋得很,眼见着餐盘的东西越来越少了,速度也越吃越慢,舍不得看着餐盘空空如也。
npc的饭量是个未知数。
从前大家吃的都是生命体征维持餐,无所谓分量,也没有多塞两口的欲望。
现在不一样了。
最初觉得分量设置比平时称的还多的他们,一个两个心里都在呐喊痛哭。
早就听说乐先生做饭好吃,但是没想到,怎!么!会!这!么!好!吃!
但是太少了呜呜!太少了不够吃!!
要说饿,不至于,但是馋得慌。
早饭刚咽肚里,就已经开始想着午饭了。
在食堂工作的npc们忍着口水,将热腾腾的早饭摆到窗口。
食堂外,饭点还没到,就准备好饭碗的npc早就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要不是有摄像头在,打饭的npc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抖。
只是来来往往排队的众多npc中,没有艾德里安的身影。
他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上,和藤蔓一上一下紧挨着,是榜单上唯二的老住户。
罪名——恶意监视监听其他住户,私闯其他住户房间。
日期很新鲜——第三周周一凌晨一点半。
乐洮美美睡了个回笼觉。
睁眼的时候是被熟悉的燥热热醒的。
胸前和身下的奇怪的触感再度唤醒了迷迷糊糊的神志。
盖在身上的被子莫名其妙鼓了好大一块,乐洮掀开一看,“你们在干嘛?”
叶松握着嫩呼呼的娇乳揉捏把玩,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还含住一边湿濡挺翘的奶尖不松嘴。
见乐洮醒了,他才抬头,“刚刚主人突然难受地呻吟,我们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本来想帮主人稍稍纾解,免得主人难受醒。”他很自责的样子,“没想到还是把主人惊醒了。”
乐洮:“……”
乐洮明显看到他的奶尖被嘬吃得红肿不堪,乳肉上还有没消退的微红咬痕。
更别提到现在还埋在他腿间,又吸又舔,不肯抬头的另一个家伙。
但乐洮现在确实挺难受的,夜间一直没动静的‘性瘾’,拖到了现在发作。
叶松关心询问:“主人需要我们继续帮忙吗?”
乐洮支棱起来的腰身再次躺回去,双腿微动,分的更开,一声轻‘嗯’低若蚊呐,“不要弄太久……十点还要上班呢。”
明知他们内核并非人类,乐洮还是忍不住有些害臊。
话音刚落,叶林的舔弄含吮愈发肆意。
早在乐洮还没醒的时候,肉蒂已经被他从软乎乎的一小团嘬吃成了硬邦邦圆溜溜的鲜艳蒂果,这会儿正翘得老高,时不时微微抽搐。
一对阴唇娇嫩粉艳,含吸上去像是在和这对唇瓣接吻。
避免过早惊醒乐洮,叶林最开始舔吻得很是轻柔和缓,肉唇在唇瓣的厮磨舌头的舔舐下逐渐变得充血肥厚,惹得穴口翕张不已,吐出的淫液被叶林顺嘴舔走。
肉穴淫洞本就发了骚,往常又享受惯了各色肉棍淫具轮番奸肏伺候,覆上来的唇舌就算吮得重些,也只是隔靴搔痒。
叶林捧着臀瓣软肉连揉带捏,检测到乐洮身体的欲望逐渐攀升,下嘴逐渐凶戾,牙齿叼住肉蒂阴唇厮磨轻咬,连嫩呼呼的穴口都被坚硬的齿关磕碰到,穴口不晓得疼,只觉得馋,湿软得要命。
细长如触手的舌头顺利钻进穴腔,叶林越舔越深,肏到骚点时舌头还打了个弯,绳结一般勒住这处凸起,略细的舌尖肉鞭似的抽打鞭挞骚淫凸点。
“呃呜……!”
肉腔泌出的淫液愈发汹涌,痉挛着吸紧了钻进来胡闹的柔韧异物,依旧无法阻止肉鞭对骚点的鞭挞凌虐,眼见着雌穴肉腔濒临高潮,舌头卡着点松开了对骚点的钳制,继续往深处钻。
无视层叠媚肉的阻拦,轻松钻进了穴腔最深处,舌尖钻凿撩拨羞答答探出头来的柔嫩宫口,没急着撬开这口淫窟入口,转而像对待骚点一样,缠住这圈淫心嫩肉,不是蹭动就是抽打。
“嗬呜呜……呃!”
白皙细腻的腿根抖得愈发厉害,本就到极限的骚穴瞬间潮吹,宫口被束缚,腹腔酝酿出来的大股淫液没办法顺畅地喷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像是漏尿似的往外溢出。
之后乐洮一醒来,肏穿穴腔的细软舌鞭瞬间装出无害模样,龟缩在宫口附近若有若无地扭动撩拨。
乐洮在潮吹的余韵里迷茫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又被叶松三言两语诱哄到,乖顺地躺下敞开腿。
本就蠢蠢欲动的舌鞭再次猖獗起来,整体膨胀变粗,在最深处甩来晃去,可劲儿欺负敏感娇嫩的淫心。
软韧的东西乖顺窝在穴腔里时,存在感并不强,乐洮最开始都没意识到穴里含的有东西,他只感觉到了叶林呼在挺翘肉蒂上的炙热呼吸,还有紧紧贴着肉唇的湿热嘴唇。
突然动起来,乐洮还以为是什么活物钻进了身体里,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什么……呃呜!”
叶林含含糊糊地回答:“是……石投喔。”
“呜……别插着说话……呃哈……呜呜!怎么、那么长……别、别这么舔呜呜呃!”
乐洮还记得,他刚被黑豹迷迷糊糊开苞的时候,宫口那一圈嫩肉一旦被龟头撞到,青涩的身体受不住那样的快感,抖着身子高潮,宫口也瑟缩着想往里面躲。
偏偏带着倒刺的兽根又粗又长,龟头顶端盯准了宫口钻凿,让它无处可躲,持续的凶猛奸肏刺激雌穴淫性大发,淫水哗啦啦乱流,哆嗦着不断潮喷,尿眼也控制不住,敞开了射尿。
如今吃惯了肉棍的淫心非但没降低敏感度,反而更骚浪,一发骚就忍不住早早探出头来,希望有粗长的东西伸进来,舔蹭也好奸捣也罢,都能让淫心骚的一边不住吸吮颤抖一边淫汁泛滥成灾。
唯一比以前强点的地方,大概就是没那么‘早泄’了,不至于刚被奸弄到宫口就忍不住又喷又尿的,能在难耐的舌鞭奸肏鞭挞下撑久点。
“唔呜……”
叶林埋头吃穴舔逼,叶松也没闲着。
小小一团的娇乳能酿出的乳汁实在有限,叶松不再贪恋,转而吻住乐洮的唇,异于常人的舌头撬开牙关钻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搅弄掠夺。
乐洮被亲的直迷糊,舌头粗长而炙热,像是馋急了饿久了的灵蛇,恨不得舔到他的喉咙。
乐洮有些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呜咽,叶松缠着他的舌头吮吃好久才放缓,变成温温柔柔的舔弄撩拨。
雌穴的宫口都被抽的发肿了,穴腔抽搐痉挛不已,抖索着高潮了好几回,舌头这才松开了淫心嫩肉,钻进盛满淫液的宫腔。
得了缝隙,淫液迫不及待往外涌,一滴不剩全落进夜叶林的嘴里。
他仔仔细细将窄小的宫腔肉套子舔了个遍,这才抽出舌头,抱住乐洮的腰,亲上柔软的脸颊,顺着鬓角舔到耳廓:“主人、要不要喂小穴吃点别的?”
乐洮趁机挣脱粘人的缠吻,“……什么别的?”
叶林抿唇笑得腼腆,但亮出的悬空屏上琳琅满目的鸡巴款式一个比一个炸裂。
乐洮还看到了超眼熟的款。
不仅眼熟,逼穴对它们更熟,他被拖到刑罚室的那几次,监察者就是用这几款当的淫刑工具。
乐洮:“这个还有那个。”
叶林:“要这两款?”
乐洮:“不,这两个删掉,我以后不想再看见。”
叶林:“……好哦。”
距离上班时间就剩两个半小时。
乐洮选择困难症犯了。
挨罚时的淫具柱身过于狰狞,稍微动几下穴腔就受不了,那晚频繁的极致高潮让乐洮想起来都心里发怵,穴也发抖。
乐洮挑来拣去,最终选了个看上去最无害的款式。
柱身还算光滑,只是有少许青筋盘亘,柱身靠下有一圈圆环凸起,看着也不是很凶,就是龟头看着可怕了些。
扁平的龟头很宽,伞冠边缘有一圈凹凸不平,乐洮想着也没什么,这样的龟头肯定干不进宫口的,问题不大。
残酷的现实很快让他栽了个大跟头。
酷似马屌的性器刚钻进雌穴,穴腔只是觉得有些发胀,整体适应良好,还情不自禁地收缩两下,催促肉屌快点插进来。
龟头伞冠抵着骚点来回碾蹭,那一圈凸点磨得穴肉直哆嗦,挨肏的漂亮青年哆嗦着将双腿分的更开,试图缓解过于明显的摩擦快感。
后穴被另一根粗热抵住的时候,青年还噙着泪欲迎还拒,“不行、两根……太粗了呜……”
叶松温声安抚着,落在湿红眼尾的吻轻轻柔柔的,顶胯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嗬呜呜……!!”
等两根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捅操进淫穴肉腔深处,刚开始操弄没一会,漂亮青年舌头都吐出来了,翻着眼直哆嗦,好半天才呜咽出声:“龟头……呃呜呜……!太深了!别磨、别磨了呜呜!!呃啊啊!!”
雌穴深处的穴肉骚得要命,吞吃圆溜溜的光滑龟头时都觉得爽翻了,和宫口骚嘴一起组成小小的肉套子,被快感激得不住地痉挛,咬住鹅蛋龟头吸吮不休。
这会儿钻进来的性器形状陌生,但肉屄淫洞的那股子骚浪劲儿没变,一受刺激就忍不住瑟缩收紧,结果被伞冠边缘的凹凸磨得直哆嗦,才操了十来下,穴腔深处被奸磨得滚烫又黏糊,透明的淫液一个劲儿地分泌溢出,又被马屌似的龟头凿弄碾撞成白沫。
雌穴忍不住痉挛着高潮泄水,穴口抖索的厉害,腰臀本能地战栗,屁股翘起来好几次,想抬起来挣脱淫棍的贯穿,都被腰侧铁钳似的大手轻松镇压。
乍一看还以为漂亮青年骚得不行了,一边高潮还一边扭着腰迎合吞吐男人们粗壮的肉屌。
后穴的肉屌操的更凶,结肠腔连点像样的防守都没有,粗热肉屌试了几个角度,晃动着碾蹭深处层叠绵软的肠肉,骚红淫肠被奸肏得愈发柔软湿濡,淫棍再用力一顶,直接撞进了结肠腔。
载入‘温柔体贴’模块的叶松确实没有大开大合地猛肏,埋在结肠腔的龟头缓抽轻插,边缘凹凸仔仔细细地将淫肠深处的骚洞碾磨了个遍,连骚浪肠肉的褶皱肉缝都没放过。
“嗬呜呜——!!”
乐洮眼泪流的越来越凶,身下更是发了大水。
他低估了这根凶器,他错得离谱。
插满骚穴屁眼的肉棍一动起来,柱身的凸起圆环总会碾肏过浅处的骚点,可怖的龟头更是针对穴腔深处的淫刑器具,雌穴的宫腔明明还没失守,穴口已经抖索着喷了好几次水。
“呃呜……哈啊、好热……呜、要死了、逼要捣坏了呜……不、不要再深了……畜生玩意、肚子、哈啊啊……呜呃!”
乐洮整个人都挂在叶林身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翘起来一颤一颤的,泛粉的脚趾蜷缩着战栗,原本白皙如玉的身躯此时被肏的遍布潮红,他眼泪流的凶,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全被一前一后抱着他操弄狂干的男人舔吃下去。
身下像是发了水,肉棍重重操进去,穴口噗叽一声喷溅出淫水,滴落在地上,再缓缓消失。
雌穴的肉根一会儿换着角度碾磨柔嫩发软的宫口,一会儿又重重撞凿,想把宫口肏开。
漂亮青年蜷缩在两人怀里,哀哀直泣。
“不、呜呜啊……太粗了、进不去、进不去的呜呃呃——!!”
肉根缓缓抽出,再重重凿入。
湿黏的柱身挂满了淫液,拉着丝往下坠落。
男人的腰跨每挺动一下,粗长的肉根全数没入,柱身图环狠狠操过湿热敏感的穴腔,扁平微凸的龟头猛地凿上柔嫩至极的宫口,吸盘似的马眼还狠狠嘬了一口宫肉。
“嗬呃呃……!!”
乐洮挨一下撞操,浑身上下就克制不住地猛地抖颤,还没缓过来劲儿,肉棍又一次凿上来。
他缩着肩膀抖个不停,身下的灭顶快感尖锐至极,他甚至没工夫顾及胸前的嫩乳和肥肿的肉逼。
漂亮青年身体的重量对俩人形兵器来说,跟羽毛没太大区别,他们毫不费力地钳制住乐洮的身体,还能腾出手亵玩舔吃嫩呼呼的奶肉乳尖。
被叶松吮吃空的乳汁再度分泌,这次便宜了在乐洮身前的叶林,垂头嘬住奶尖还不够,坚硬的齿关时不时轻轻咬一口嫩乳。
“呜哈……呃呜呜!”
眉目精致的青年面上遍布情欲的湿红,额头汗水涔涔,翻着眼落泪呜喘,唇瓣间探出的艳红舌尖滴落晶莹的涎液。
太舒服了。
爽的几乎要昏过去。
电流似的强烈快感一遍遍冲刷四肢,头皮一阵阵发麻,脑子里什么也剩不下,全部的感官和神思都集中在了被狰狞性器奸淫暴肏的淫穴肉腔里。
宫口还是被肏开了。
那一圈看着光滑又规整的圆润凸起,成了凌虐娇嫩宫腔的残酷刑具。
乐洮几乎要疯掉,白皙脆弱的脖颈仰起,缀着泪珠的鸦羽长睫抖颤,抑制不住地尖叫哀泣听上去更是可怜至极。
凿进宫腔的肉屌反倒和缓温柔起来,男人的腰跨不紧不慢地轻晃,肉根浅浅抽出些许,再慢悠悠捣入,咕叽咕滋的,不需要看也知道穴腔里头的淫液黏糊糊一片。
肉屌不重奸猛干了,蜜穴内里的骚肉反而开始狂抖疯颤,大量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射出来,骚红媚肉痉挛抽搐,死死咬住肉屌的模样像是要发起反击,结果因为缠得太紧,肉棍抽插时被磨肏得感觉更激烈,淫水流的更凶,连续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伤敌为负,自损八百。
最深处的宫腔饱受蹂躏,异形龟头边缘的凹凸来回滑操柔嫩的腔内软肉,穴腔温度节节攀升,湿热无比,痉挛着收紧,一波又一波地喷水。
子宫旁边的膀胱也没少遭罪,肉棍捅操得深重,膀胱也被不断挤压刺激,本能地积蓄尿水,在宫腔痉挛,牵带着膀胱隐隐抽搐,雌穴肉腔受不住过量快感喷溢淫液的时候,尿穴也失去了控制,里里外外的甬道崩溃敞开,温热水柱汹涌窜出。
乐洮本能的尖声哀泣都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泛红,大汗淋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拿回一点点掌控权,歪着脑袋依偎在叶松肩窝喘息,模糊吐出几句夹着哭腔的吟叫。
“热……肚子、呜、好热……”
抱着他的人体温逐渐降低,就连深深埋进穴腔里的肉屌也降下温度。
龟头马眼溢出更多黏液,是从某种植物里萃取的天然药汁,对私密处保养效果极佳,额外还有消炎消肿的功效。
……
上班时间逐渐逼近,乐洮总算得以逃脱。
他瘫在浴缸里,背后是柔软气儿都没喘匀,就听见低哑的男声在他耳边轻笑,“才做了两个小时,主人就受不了了?晚上该怎么办呐。”
乐洮双腿还不受控制地发抖,小腿肚子还有点虚软,他恼羞成怒:“用不着你俩操心,晚上我把你俩都关进仓里!”
“主人我错了错了,别生气。”
叶林道歉后立马闭麦,老老实实给乐洮揉腿。
三人踩点到食堂后厨,有乐洮的叮嘱,叶林和叶松在人前一直戴着口罩,后厨对卫生方面要求高,他俩并不突兀。
后厨的npc工作热情很足,负责洗菜切菜的正忙活着处理晚上要用的食材,一见乐洮过来,众人纷纷停下手头的事情,跟乐洮打招呼,“乐先生中午好!”
乐洮也热情回应,他见午饭和晚饭要用到的食材都处理归置好了,唇角笑容不自觉加深,大手一挥准备开工。
早吃好,午吃饱。
午餐主打的一个量大管饱,且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米饭和各种面条可以加钱多次续。
菜品依然限量供应,肉末香菇,番茄牛腩,土豆大盘鸡,梅菜扣肉,酥炸黄鱼,糖醋虾球,油炸平菇,清炒时蔬。
乐洮还闷了一大锅骨棒高汤和一锅卤牛肉,切好的卤肉片盛了几大盆,挑选两个人,教他们做拉面的要点。
在后厨工作的npc此前都有厨艺方面的经验,乐洮挑的这两个人也是一点就通,拉面像模像样,口感颇为劲道,浇上高汤撒上葱花,再抓一把肉片,一晚色香味俱全的牛肉面就好了。
所需要的米饭全部提前焖好。
面条怕坨,只下了后厨人员的分量。
现揉现切的手擀面,随着刷刷刷的刀光不断飞下锅的刀削面,简单粗暴的手扯面……或是浇上高汤,或是拌上汤汁浓稠的下饭菜,再用小盘子盛个酥脆金黄的小黄鱼,或者是比肉还香嫩的炸平菇,一顿丰盛的午餐就这么静静摆好,等人品尝。
中午食堂12点开门,后厨人员11点半开饭。
后厨没有吃饭的地儿,大家都在餐厅吃,透过食堂的玻璃门,站着一排趴在门上的人,一个个火眼金睛,眼珠子恨不得伸到餐厅里面看看今天中午是什么菜色。
刚从后厨出来的乐洮:……
他偏头对叶松说:“以后每天的菜单提前发给他们。早知道,也能早早想好这顿吃什么,省点排队时间。”
叶林轻轻捏了一下乐洮的手心,彩虹屁张口就来,“好主意!主人好聪明!”
叶松:“我这就发给他们。”
群发的信息包含了菜名和色香味俱全的照片,仔细看还有热气浮动。
这下好了,那些还在岗位上的npc也坐不住了,翻来覆去盯着午餐看,口水直流三千尺。
十二点一到,食堂自动门打开,乌泱泱冲进来一大波人,像是四栋的人一起挤进来了。
有了早上的经验,后厨的人分出来两个拿着大喇叭维持秩序。
“好好排队不要挤!每个人都有份!”
“不住a栋的人买饭记得打包,食堂坐不下这么多人!”
“给别人带饭的,提前准备好别人的铭牌,不要耽误排队时间。”
“今天的米面主食每人最多续四份!多来点菜汤什么的拌着吃也很香!”
乐洮也挑了个窗口站岗,他不负责打饭,就是围观一下,看到npc们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幸福感,乐洮也开心。
午觉晚点再睡没关系,乐洮想再做点吃的。
后厨炒菜用的油盐酱醋之类的都是由监察者向别的副本直接采购的,没自己炼过油,之前采购的整猪,剩了不少猪板油和猪下水,一直在仓库存着。
乐洮准备把猪板油炼掉,猪下水卤上。
他本来只打算让叶松叶林帮忙,毕竟这个点除了前头负责打饭的,和之后负责洗碗的人,别人都该下班了。
只是他刚撸起袖子,指挥叶松叶林把板油搬出来,一直没走的npc们纷纷围上来,劝都劝不走。
炼猪油看着简单,实际也确实不难,火候把控好,放点姜片、洋葱、蒜头,不仅能去除腥气,熬出来的猪油以后炒菜也会更香更好吃。
炼出来猪油渣切碎,撒点盐粒,自成一道美食。
每个人分吃一小捧,量少,大家都一点点抿着吃。
余下的,乐洮说了,晚上做成猪油渣包子给后厨的人开小灶加个餐,前台正忙着打饭的人也有份。
只看重量没实感,仓库的猪下水全搬出来时,比乐洮想象的要多得多,全做成卤煮有点太单一了,乐洮决定给晚上的菜单临时加道菜,爆炒猪杂,做成两份,一份微微辣,丁点的辣味主要用来增香,另一份中辣。
手上忙着,嘴上也没闲。
乐洮问:“食堂一周采购一次?采购限额限量吗?”
叶松:“对一周一次,不限额,是按照食堂的需求估算出来的分量。主人放心,目前的每日限量售卖已经可以保证a栋的人都吃到八九分饱。”
“我看到还有小孩子,他们吃那么多也是八九分饱吗?”
叶松语气笃定:“对。”
npc来自不同的副本,原型种类比菜单都丰富,以前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来到这居住之后都在副本规则的约束下有了类人形态,饮食结构也变了。
原本他们的饭量并不一样,有大有小,但是自从决定让乐洮负责食堂,考虑到小人类的体力体质等各方面,于是npc的饭量被统一了。
只是这点npc没察觉,他们以前主要吃的是食堂的饭提供的固定数额的‘能量’,而非是表面看到的‘分量’,从现在的分量上来看,他们吃的比以前还要多一半呢,能量则跟以前一样。
当然,没住在a栋的npc除外,他们一般先吃点各自楼栋食堂提供的生命体征维持餐,再吃a栋食堂的饭菜。
顺序不能颠倒,这是早餐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
颠倒了……一秒从天堂坠入地狱,对比过于鲜明,会觉得难以下咽。
不吃又不行,早上有些人真的是含着泪咽下去的。
乐洮一忙活就是一下午,吃过晚饭才回屋。
他腿也酸胳膊也累,洗完澡趴在床上伸开四肢,眯着眼享受按摩。
他心里还惦记着吃不饱的那群人,“一直区别对待也不是个事儿,你俩也是机器人,要是我申请担任别的楼栋的食堂负责人,你们觉得监察者会同意吗。”
叶松一时陷入沉默。
叶林笑嘻嘻的,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别的楼栋食堂还持续开放,主人别太担心,饿了他们自己会去吃的。主人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太累着。”
叶松手上动作不停,穴道摁得精准,顺着叶林的话往下说:“这不,今天就累着了,那么大的锅一直掂炒,铲子也沉,刚回屋的时候脱衣服抬手都喊疼呢。”
乐洮嘴硬:“那是因为我今天是第一天,之后就会习惯了。”
叶松:“好好好,会习惯。那不如再等个一两周,等身体适应了这个活动强度了再考虑?”
乐洮:“好叭,有道理。”
许是为了早点适应,之后乐洮每天除了准备一日三餐之外,还会干点别的。
酿的花椒醋有发酵酿造机的辅助加速,五天就能酿好取用。
生抽、老抽、十三香、鸡精……常用的调料乐洮都做了个遍,全都分别放在了一人高的大罐大缸里储存。
还有适合拌饭的各种酱,剁椒肉酱,香菇酱,牛肉酱,鸡蛋酱。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到了第五周,做足了心理建设的乐洮一大早就把申请递交,监察者秒批的速度和额外增加的薪资,让乐洮扼腕叹息:“可恶,应该早点交的!”
叶松&叶林:……
乐洮照常一大早起来去后厨,出门时意外撞见个熟人。
他第一反应是扭头确认叶林叶松的口罩有没有戴好,然后才礼貌勾唇跟人打招呼:“医生早。”
艾德里安:“早。”
许久不见的艾德里安医生也戴着口罩。
现在不到五点,医务室就要上班了?
疑问短暂划过乐洮脑海又消失,爱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上,关他什么事。
乐洮打完招呼,带着叶松他俩进电梯,站在角落里跟他们小声说着话。身前一个叶松一个叶林,都高高壮壮的,无意间替他他遮挡了艾德里安,这让乐洮一大早转阴的心情逐渐变晴。
乐洮任由叶林拉着他的手捏来揉去,“我有点想吃肠粉,要不今早上菜单再加个肠粉?”
叶松:“好,肠粉做着麻烦吗,需不需要删掉一个替换成肠粉?”
“不用不用,不费事,我多准备一点可以当大家的加餐,到时候再挑几个人学着做一下,开饭的时候可以现点现做。”乐洮说着已经有点馋了。
这两周有叶松叶林陪着,他生活作息愈发规律,白天晚上都能吃饱喝足,睡的也特别香,他摸下巴的动作一顿,忽然问:“我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我感觉我胖了。”
叶林抬手捏他的脸颊:“没有胖啊,别多想,还是腰细腿长的,哪里胖了。”
叶松没吭声。
乐洮‘啪’地打掉叶林的手:“你给我说实话。”
叶林没办法,抱起他掂了掂,“比两周前重了一斤。之前偏瘦,现在好点了,抱着比之前更软和。”
“噢这样子。”
乐洮没在意,他一开始就是随口问的,比起体重变化,他更在意的是这俩人的性子。
乐洮已经觉出来了,平时叶松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到了说不准或者需要说点善意的谎言的时候,就是叶林开口哄他,叶松装哑巴。
实践验证,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想糊弄他?没那么容易。
乐洮洋洋自得,脸上也没遮掩,看着心情不错,叶松放下心来,捏捏乐洮的腰,说确实比以前软了点。
然后挨了一脚踹。
三个人嬉笑怒骂走出电梯,直奔食堂后厨,紧随其后的艾德里安止步于食堂门前。
他没有权限,只能望而却步。
乐洮的cpu容量有限,一忙起来就容易把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今天承接了别的食堂,有叶松帮忙指挥分配,叶林帮忙出力,乐洮自我感觉要忙活的事情并没有太多。
比如做煎饺和包子。
切菜剁馅,和面擀面皮,都是各个食堂的工作人员来,乐洮需要估摸着馅料的分量,加调料,之后的搅拌均匀和包制都不需要乐洮动手。
至于炒菜,也就第一天乐洮轮着胳膊挥锅铲子,隔天这个活就被叶林包揽了大半,到现在完全被叶林接手,乐洮在旁边盯着。
他倒乐的轻松自在。
偶尔技痒,亲自做点吃的,量不多,但足够后厨人手一份。
叶松叶林也有份。
每次,乐洮都以‘确保你俩的味觉模块正常工作’为由,喂给他俩吃的时候,都要让他们说个至少一千字的评价出来。
小人类耳根子软,爱听好话,叶松叶林乐的配合,每次都超额完成任务,吹两三千字的彩虹屁都不带重样的,夸到乐洮自个害臊,捏住他们的嘴不让再说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白天乐洮有两个小时的午睡时间,下午五点半下班。
乐洮平时注意照顾自己的五脏庙,一日三餐基本不重样。
叶林叶松有样学样,床上的花式只多不少,同一种款式的鸡巴绝不用两次,除非乐洮特别喜欢,十分配合乐洮的性癖,角色扮演代入感十足,各色py轮番伺候。
乐洮现在已经被干出条件反射了,一回到家,看到俩人摘下口罩的脸,逼穴立马湿透。
他今天多了个心眼,刚进门立马闭上眼睛装瞎,摸索着往屋里进,“那什么……我最近都没发作,好像已经好了,今天就不做了,我待会想洗洗就睡。”
他已经摸索出规律来了。
性瘾,只需要猛猛挨肏一顿,吃的饱饱的,尤其是做完之后有那种餍足到骨子里的满足时,隔天就不会发作,发作也是症状轻微。
那种灌了春药似的抓心挠肝想做爱,不做难受的想死的感觉,再也没困扰过乐洮。
至于暴露癖,自从在镜子前、走廊上、浴室里……玩了几次大型游戏,这个癖好就老实了不少。
什么‘劫匪暴肏人妻,丈夫痛苦围观’、‘深夜下班回家的漂亮青年撞上入室抢劫的小偷兄弟,被拖到走廊扒光了衣服爆操小逼嫩穴’、‘贵公子强取豪夺俊美双胞胎,哥哥为保护弟弟贞操,被迫臣服舔批喝尿’……
浴缸里的乐洮摇摇头,甩掉满脑子的淫秽涩情。
要洗好出浴了,叶松掏出来一条略宽的丝带,体贴地蒙住乐洮的眼睛,压低声音温声软语:“捆上眼罩安全些,免得不小心看到我们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事情。慢点,主人小心脚下。”
乐洮耳廓微红。
越是不想,越克制不住。
尤其是这俩人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喑哑磁性的嗓音带着钩子,和平时在后厨工作的语气截然不同,一下子唤起乐洮身体的记忆。
月明星稀。
模范小区的皎洁明月高悬。
艾德里安靠着墙面,眼神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发呆。
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隔壁了。
两周前那晚,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着,等耐不住性瘾发作的骚兔子主动送上门来。
白天说的话太重了,只要骚兔子主动过来,他会哄一哄他,但他要得到不许再勾引其他人的承诺,再好好喂饱他。
他迟迟等不到。
艾德里安轻车熟路地输入乐洮的房门密码,里面空无一人,紧接着,监察者突然出现,以‘私闯其他住户房间’为由直接把他拉到刑罚室,还通过刑讯逼供让,他承认此前有过蓄意偷听隔壁动静的罪行。
罪名增加,他在刑罚室呆的时间也拉长一倍。
艾德里安足足花了十来天,总算把外伤治好了七七八八。
他早就不生乐洮的气了,心头只剩下对乐洮的想念、担忧和歉疚。
这么久没见,乐洮要是犯病了怎么办?
他不该说那样的话的,见面一定要认真道歉。
只可惜他道歉的话,在看到紧随乐洮其后出来的两个男人时,顿时被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无比。
直到现在,艾德里安才接受现实,他本来就是可以随时被替代的工具,没了他,多的是人想贴到乐洮身边。
换一个人,乐洮的眼神也没变,甚至更亮了,精致眼眸闪着笑意,嬉笑嗔骂,亲昵无间。
床上也是。
艾德里安最先修复听觉,现在恢复的也最好。
闭上眼,他就像是亲临隔壁,听到现场。
青年颤抖的,娇气的,夹杂着哭腔的呜咽喘息。
“不、我不要呜……”
男人低沉温柔的轻哄。
“乖宝宝,腿再张开点……对,好棒,就是这样,好好掰着腿根。”
还有嘬吃肥嫩湿软肉穴的啧啧水声。
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的漂亮青年一直被蒙着双眼,大着肚子坐在地毯上,脊背靠着床铺,两条修长玉腿颤抖着大大分开,双手还被哄着掰着腿根的嫩肉,露出两口被肏开的骚穴。
吞吃过异形肉屌的嫩穴屁眼湿红糜艳,穴口还发着抖,往外吐着淫水。
今天喂给肉穴骚逼的是能产卵的肉屌,本应该是龟头的地方被张牙舞爪的大嘴取代,嘬吸舔吻穴腔深处的嫩肉,还会排出一颗颗圆润的卵蛋填满宫腔和肠腔。
乐洮才被干了半小时就受不了,腿心逼肉抖颤得像极了被暴风雨拍打冲击的嫩花,穴眼尿逼又喷又尿的,他努力想把穴腔浅处的震动不休的卵蛋排出来,偏偏嫩穴穴口贴上来一张湿热的嘴,觉得卵蛋要出来了,就伸舌头把它顶回去。
叶松正在埋头舔花吃蜜。
嘴唇含吮着湿乎乎的肉花,齿关厮磨勃起的圆润娇怯的蒂果,亦或者堵住穴口,肆意舔舐被穴腔浅处的卵蛋撑开的穴壁。
手也不闲着,拇指钻入屁穴,指腹摁揉着略硬的凸起,肠穴下意识痉挛收缩,惹得指尖处的卵蛋动来动去。
乐洮肚子涨坏了,委屈地落泪,嘴上哭叫埋怨,手一直老老实实地掰开抖颤的腿根,方便男人舔穴。
叶林忙着嘬吃奶水,乖乖窝在他掌心的乳肉柔软极了,他很爱托着乳肉轻重交加的揉捏,内里充盈乳汁的时候,细小的乳孔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奶水,津满唇齿间。
他觉得乐洮的逼水奶水,比平时填饱肚子的吃食还要香上许多。
叶松也持有同样的看法。
但这话不能说,乐洮会生气的,说不定会翻个大白眼,骂他俩是舌头坏掉的没品的家伙。
吃空了乳汁奶水,叶林转而舔吮细腻光滑的肌肤,咸湿的汗珠被一点点圈进口中。
漂亮青年浑身敏感带遍布,受不得刺激,只是被舔舔身体,吃吃嫩穴,又忍不住高潮喷水了好几次。
“哈啊……呜、别舔了、别……呃呜呜!”
穴腔过于湿滑,表面略微粗糙的卵蛋被裹上一层湿湿黏黏的淫液,摩擦力再度减小,要不是有叶松堵着,卵蛋早就滑出来好几颗了。
穴腔被堵得满满当当,宫腔里头还含着颗,淫穴肉洞本能的抽搐痉挛,让乐洮明显感受到卵蛋在穴腔里相互蹭动。
宫腔内壁被一直刺激着,宫口里里外外都被卵蛋碾着厮磨亲吻,穴腔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烫,隆起的小腹像极了怀胎的孕夫。
乐洮蹙眉哀泣:“肚子、好涨……呃啊啊、阿松、我……呜呜……想排出来……”
叶松轻笑着揉揉乐洮的小腹,“乐乐忘了我刚刚怎么教的了?要好好说,来,再说一次。”
青年咽下骂人的脏话,深呼吸,开口带着遮掩不住的哭腔:“要生了……嗯呜、生老公的崽崽……”
叶林揉揉乐洮身前的嫩乳,里面又重新积蓄出新的乳汁,他一脸不舍:“不能喝了,待会儿要留给崽子们尝尝。”
产卵最初很轻松,两口湿滑的穴敞开圆溜溜的肉洞,裹满淫液的卵蛋一颗接一颗滑出来。
深处的就没那么容易了。
肉腔吸得紧,尤其是宫口,嘬着卵蛋不肯松嘴,乐洮只好费力主动放松,敞开小穴。
好不容易把两口穴的卵蛋排出大半,宫腔和结肠腔还吞着不少。
被龟头奸磨过的腔口松软,乐洮喘的满头大汗,卵蛋的尖端总算冒出头来,一点点撑开宫口的感觉无比鲜明,穴腔淫心下意识发抖瑟缩,转眼又把卵蛋给吞了回去。
反复几次,后穴倒是接力接二连三排出卵蛋,顶多在穴口卡住,被磨肏的前列腺点贪恋卵蛋带来的快感,吸着卵蛋不肯轻易松口,但也不会逗留太久,肠穴爽的厉害了忍不住哆嗦,趁着一缩一收放的间隙,裹满黏液的卵蛋滑出穴口。
宫口被卵蛋操来奸去,一颗也没出来,穴口倒是吐出来不少淫液,哆嗦着一遍又一遍高潮。
漂亮青年捂着肚子哭的更凶了,他摸索到男人的手臂,紧紧握住求助。
他知道卵蛋能动,可以自己主动出来。
“帮、帮帮我呜……它们、在子宫里呜……哈啊……一直出、出不来……”
结果对方仗着他蒙着眼睛欺负他,“乐乐猜猜我是谁?猜对了就帮你喔。”
乐洮都不用猜,只有叶林会在床上这么欺负他,卵蛋也是他先弄进去的。
但形势比人强,漂亮青年能屈能伸,软言软语叫着‘阿林’。
腹腔的卵蛋开始动了。
宫腔口传来明显的压迫感,粗糙的圆头来回碾蹭着柔软湿热的宫口嫩肉。
乐洮被磨肏的浑身哆嗦。
不、不能再高潮了。
雌穴这口淫洞一旦爽的不行了,整个穴腔肉道都会缩的很紧,宫口也是,乐洮明显感觉到卵蛋磨开了宫口,一点点出来了。
卡在宫口了……好粗、好舒服呜……
淫心小嘴小幅度嘬吃着卵蛋,粗糙的表面磨得媚肉爽利极了,穴腔的热意节节攀升,快感也迅速累积。
乐洮极力隐忍着,大口喘息,还是没忍住。
腰身痉挛颤抖,双腿本能地蹭动收拢,呜呜噫噫地高潮喷水。
幸好卡在宫口的卵蛋正好卡住最粗的部分,没被宫腔吸回去,反而是顺着喷出来的潮吹水液,顺顺当当滑出穴腔。
叶松挪到乐洮身后当他的靠背,大手钳制着他的双腿。
身前的镜子将青年产卵的一幕映射得清清楚楚。
嫩红发肿的肥蚌愈发饱满,蒂果高翘着抖颤,一对花唇完全绽放,露出的穴口肉洞红艳艳的,还能看到内里蠕动不休的骚肉。
青年漂亮精致的脸蛋这会儿遍布泪痕,哭的恨不得背过气去,眉头紧紧皱着,呜咽声委屈坏了,像是被产卵的过程折磨的不轻。
要是往下半身看,但凡是个有经验的都能看得出来,一口极品的骚逼淫洞,爽的一直哆嗦着往外喷水,卵蛋折腾碾压宫口,足以让骚穴淫心一遍遍潮吹迭起。
等隆起的小腹恢复平坦,乐洮整个人汗涔涔的,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美人鱼,他缩紧叶松怀里,脑袋一歪就想睡。
一声清朗的少年音打破了他的困意。
“妈妈!”
乐洮:“?”
他蒙着眼看不见,茫然扭头。
也就在三秒前,数十颗被他产出来的湿漉漉的卵蛋转眼变得干燥,咕噜噜滚到一起汇聚成一颗大卵蛋,轻微的‘咔嚓’声响过后,卵蛋抽长变大,最终变成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
和叶松叶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庞,轮廓还带着些许青涩,一米九几的身高丝毫不输他的‘父亲们’。
他抱住乐洮亲热地蹭蹭,软声撒娇:“妈妈好香……”
“???”
乐洮想摘下眼罩,手腕被少年攥住,“妈妈不记得我了吗,我刚刚从妈妈的小穴里出来呢。”
“是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吗?那我也可以改成爸爸,或者……母父?”
乐洮又懵又惊,“都不许叫!”
他羞恼交加,挣扎着又踢又蹬,不许突然窜出来的家伙吸他的奶子。
少年委屈坏了,控诉妈妈不给他喂奶,说话间制住乐洮的挣扎,都不需要刻意寻找,粗壮狰狞的肉屌熟门熟路地钻进雌穴肉洞。
“呃呜呜!出去、别……呃呜、不玩这个……哈啊……呜!”
乐洮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穴又被塞满了,被迫搭在少年肩膀上的双腿一阵乱晃,腰肢怎么扭都无法挣脱,嘴里还被迫含住了口塞。
仗着淫穴肉洞惯于吞吃肉屌,遍布倒刺和凹凸肉棍毫无顾忌地飞速抽插奸肏。
“妈妈的小屄好湿好软,越往里面越烫……哈啊、好棒喔……宫口在吸我……”
乐洮闻言,耳朵都红的滴血。
他‘生’出来的这个不孝子有着和叶松一样温柔的腔调,说出来的荤话却比叶林还要臊人,还一边说一边抱他四处走。
漂亮青年被迫挂在少年身上,圈禁住腰身脊背的手臂牢固有力,腿心间敞开的嫩红肉花正对准了肉屌根部,粗长的肉屌猛地肏穿了宫口,干进宫腔。
“嗬呜呜——!!”
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淫叫,连口塞都挡不住。
“嘘——妈妈小声点哦。”少年轻轻拍抚乐洮颤抖的脊背,“猜猜我们现在在哪里?噢我忘了妈妈说不出话了,我真笨。”
他贴近乐洮的耳垂:“我们在阳台。夜风凉吗?妈妈觉得冷的话,就抱紧我。”
话音未落,含住他性器的肉穴绞得更紧了。
少年不着痕迹地勾唇,“妈妈小声一点哦,别吵到隔壁的邻居了。”
他腰背站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埋在穴腔的肉根却自顾自地抽动奸肏起来。
“唔呜……!”
眼泪晕湿了丝带,贴在眼皮上。
乐洮脑袋有点晕乎,他勉强听出关键字眼,咬紧口塞不敢吭声,只呜呜小声喘息。
都怪穴里的丑鸡巴,肏的太深了,太深了!
还偏偏盯准了宫腔蹂躏。
娇小紧窄的宫腔本该这辈子都吃不到从外进入的异物,如今却已经被调教成了奇形怪状龟头的肉套子,奸淫、捣弄、碾磨、撞操,甚至吸吮轻咬。
一瞬间的快感汹涌到极致时,小腹都能看到肉眼可见的抽搐痉挛,穴腔会不受控制喷溢出大股水液,尿眼大张,射出一股股温热水液。
尖叫都被堵在嗓子眼,喊不出声。
乐洮几乎要昏死过去,他迷迷糊糊中想到,万一不小心喷到阳台外面,弄脏了别的地方……万一被监察者发现他用跟监察者极其相似的机器人当人形按摩棒……
他一定会被淫具肏死在刑罚室的呜!
少年埋在乐洮颈窝,余光瞥见隔壁阳台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权当没看见,一边亲舔颈侧耳蜗,一边哑声轻哄着怀里不断颤抖的温香软玉。
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月光皎洁而朦胧。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这姿势他很熟悉,插的又深,凿的又重,上翘的龟头很容易就能肏进深处的宫腔肉套子里,就算是稍微晃着腰肏弄几下,水润湿热的穴也会拼了命菇滋菇滋地吸着他,肉屌想拔出来都费劲。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乐洮身子骨弱,折腾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累的昏死过去,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不情愿窝在他怀里,碰一碰都要皱眉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现在他也涨教训了。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乐洮没再阳台呆多久,艾德里安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乐洮被抱进屋哼哼唧唧说要洗澡睡觉,之后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
第二天,艾德里安依旧是听着隔壁的动静出门,却撞见了乐洮的新欢。
叶林挑眉:“有事?”
艾德里安:“……没事。”
他按照原定的路线,早早去了医务室枯坐。
老住户能在小区呆上一年,新住户只住两个月。乐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搬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能再被监察者抓到把柄。
下午,他估算着乐洮下班的时间,出医务室找人。
“乐洮!”
乐洮闻声扭头,“医生?有事吗?”
艾德里安匆匆跑来,“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下班后想和你——”
乐洮打断他:“没空,我也很忙,上班挺累的,我下班就休息了。”
艾德里安伸手想抓住乐洮,哪怕是一片衣袖,叶松眼疾手快挡住,艾德里安无法,只好再次叫住,“小乐!别走!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想向你道歉。”
“?”
乐洮还以为艾德里安想跟他约炮,所以着急打断,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周围来往的人多,乐洮抓抓头发掩饰尴尬:“没什么好谈的啊,也不用道歉,我没放在心上。”
但艾德里安显然不信,执意要跟他私下谈,乐洮不愿意松口,男人居然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
这也太犯规了。
乐洮没办法,“行吧,等你下班了再来找我,我会腾出时间的。”
想到家里空空如也的冰箱,乐洮去超市买了点水果饮料,待会儿用来招待客人。
艾德里安下班的时间还和从前一样。
门铃响起,叶松端着刚切好的果盘开门。
晦气玩意。
搞的他们在家还要戴口罩。
叶松叶林对客人都没有好脸色,跟个左右护法一样坐在乐洮身边,给乐洮喂水果。
客人也看不到他们的脸色,眼神从始至终都没从乐洮身上离开。
“好了不要喂了,我待会儿再吃。”乐洮拍开嘴边碍事的手,对艾德里安说:“如果你想说饭搭子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没法单独给你开小灶了,现在几个食堂的饭都是我负责的,你要是想吃多点我可以把你的限量调高一倍,你看这样可以吗?”
艾德里安:“不用,现在的分量就可以,谢谢小乐,我吃得饱。”他顿了顿,蓝眸压抑着复杂情绪,直视乐洮的双眼:“我很抱歉,那天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哦这个,我说了没事。”乐洮怕他不信,多解释了几句:“这也不怪你,我后来带入了一下,要是我突然撞见我的炮友跟别人在一起……呃,我也会嫌脏的。”
他耸耸肩,接着说:“你的歉意我收到了,但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你也可以去找别人,大家好聚好散,互不相干。”
乐洮觉得自己说的话通情达理极了,可是面前听这话的人,跟泪失禁似的哭。
乐洮无奈,他搞不懂艾德里安在哭什么,从前那点未萌发过的心意枯萎在了破壳前,他挠破头也只能想到,艾德里安是在哭失去了他这么一个相貌佳身材好逼紧水多的好炮友。
想想确实怪可惜呢。
他给了叶松一个眼神,叶松立刻起身送客,半推半轰把人赶出门去。
门还没关上呢,叶松的手已经摸进了乐洮的衣摆。
漂亮青年白玉似的耳廓顿时飘上红晕。
“别闹。”推据的声音又轻又软,底气严重不足,“水果还没吃完呢,都剥好皮了,不能放。”
“没事,待会儿先喂乐乐下面的嘴尝一尝,我们再吃掉,一点也不浪费。”
……
转眼就到了第八周。
乐洮要搬走的前两天,和后厨的大家一起商定,搞一场盛大的晚宴,四个餐厅全部开放,前台摆放的桌椅板凳,既是餐桌,也是‘灶台’,每个人都能参与进来,都可以敞开了肚皮吃个爽。
监察者审批答允后,事情公布。
周六晚上的宴会,才到周二大家就开始兴奋起来了,就跟要过节一样,眼巴巴盼着那一天。
干盼着疏解不了心头的急切,npc们提前练习包饺子,包包子的技巧,更是把食堂张贴出来的烤各色肉类蔬菜的时长和技巧直接背下来。
虽然最后进的都是自己的肚子,也不能把乐洮腌制好的食材给烤坏了,那就纯纯暴殄天物了。
周六刚吃过午饭,大家都开始忙起来了。
仅剩的几个红名玩家瘫在医务室没人管。
后厨搬上来一盆又一盆拌好的馅料,包饺子也行,包包子也可以,亦或者是肉饼、馄饨、云吞……随大家高兴,弄好了之后,蒸、煮、煎、炸交给后厨。
光是馅料的味儿就已经馋的人开始流口水了。
大家排排坐好,洗净手,说说笑笑,时不时闭上嘴狂咽口水。
烤肉烤菜要想好吃,最重要的有三点,食材要新鲜,腌料要美味,蘸料也是关键。
由监察者采购的食材自然不必多说,新鲜是基本,肉质更是上乘,蔬菜就跟刚从地里摘下来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后厨一片忙碌,各类鲜肉切成片腌上,各色蔬菜也处理好,还有乐洮做的香肠和豆制品。
做好腌料和蘸料的乐洮也没闲着,他清点了仓库酿好的几大缸啤酒,搬出来两缸当做今晚的饮品,考虑大家口味不同,只有啤酒太单调,乐洮指挥一撮人榨果汁,自己在叶松叶林的协助下做奶茶。
食材陆陆续续备好。
食堂内,原本光滑的餐桌浮现无烟烤架。
后厨的人找到位置一一落座,烤肉的香气逐渐四散飘扬。
有叶松叶林在,乐洮都找不到给烤肉翻面的机会,他身边做的是一家三口,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正捧着一杯奶茶咕嘟嘟喝,见乐洮看过来,小脸一红,跳下椅子鞠了个躬,脆生生的:“乐先生好。”
乐洮一愣,笑眯眯摸摸他的头,“你也好呀,奶茶好喝吗?”
“好喝!”
“喝的时候要小心哦,里面有珍珠,咬一咬再咽下去,别呛到了。”
“嗯嗯!谢谢乐先生!”
乐洮扭回头,笑容逐渐消失。
他记得这个孩子。
入副本之前,乐洮搜集信息,看到的一个‘下一期模范小区npc和玩家预言贴’。
在此之前,乐洮以为能入驻模范小区的都是牛逼轰轰的副本大小boss,看了帖子之后才知道,并非如此。
有些npc,是副本里的‘透明人’。
也正是因为他们足够透明,玩家无论如何对待他们都不会影响副本通关。
有些玩家专挑这样的npc下手,小男孩曾经是频繁受害的npc之一,还有个玩家赠与的称号,‘箱童’。
那些人把小孩子关进小箱子里,只露出一只胳膊和脑袋。
箱子足够沉重,小男孩无法破坏或挪动;箱子足够狭小,小男孩甚至无法伸直腿,也没办法坐下,只能半卧不卧地蜷缩着。
他们每天固定给小孩子喂食,喂的是什么,取决于他们的心情。
时间一长,箱内的排泄物腐烂变质,一点点蚕食小男孩的身体,让他在漫长的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下一点点死亡。
前期小男孩还会泪流满面的哭泣,抛弃尊严地祈求,这个过程是他们看乐子的时候,等小男孩彻底咽气,尸骨都被腐蚀的差不多了,他们会找上男孩的爸爸妈妈。
他们安抚焦急寻找孩子的夫妻,惋惜地告诉这对农户夫妻,他们没能找到孩子的消息,也没别的能帮上忙的,就带来点沤好的肥料,用来浇后院的菜地正好。
他们在夫妻的感激下扬长而去,在听到夫妻崩溃的哭喊时哈哈大笑,愤怒得红了眼的夫妻追出来,他们会‘仁慈’地让这对夫妻死的痛快,转头带着搜集好的通关材料离开副本。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模范小区》出现之前,频频发生,小区副本运行后,极端恶劣的行径稍有减少,但恶念没那么容易掐灭。
故而,模范小区从不缺新的住户入住。
乐洮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时,他的餐盘里烤好的肉堆已经成一座小山。
乐洮:“就不给我烤点菜?我要吃烤皮蛋、口蘑,哦还有土豆片。”
叶松把自己的盘子往乐洮面前推了推,“都在这儿呢,你那小盘子放不下了。”
“……哦。”
乐洮瞄了一眼叶林的盘子,才刚开始堆,不是很满。
放了一会儿的烤肉,温度刚好能入口,乐洮没蘸料,先吃了一片嫩五花。
肉片腌制得十分入味,火候烤的刚刚好,滑嫩又不失嚼感,一口下去乐洮眯起眼,竖起大拇指,既是为辛勤烤制的两位师傅,也是为自己。
蘸料有两种,有芝麻碎、辣椒面、孜然组成的干料,也有调制好的料汁。
三种干料分开放的,肉类乐洮浅浅蘸一遍干料往嘴里塞,蔬菜他就蘸一下料汁。
肉吃的多了,再喝一口啤酒,入口就是无与伦比的清醇,裹着鲜麦芽的清香,又解腻又解渴。
乐洮的胃不像是npc,他装下的东西不多,总觉得自己没吃多少,但低头一看,肚子都鼓起来了。
乐洮放下筷子,用吸管小口嘬吸啤酒,他喝酒很容易上脸,这回脸蛋红彤彤的,眼神也有点迷茫,虚虚盯着某一点,又发起了呆。
叶松叶林不再烤肉,叶林手闲不住,戳戳乐洮的脸颊,“小乐?喝醉了?”
“嗯?没有。”乐洮迟缓地摇头,拉着叶林的手往肚子上放,软声:“有点吃撑了,帮我揉揉。”
“好。”
乐洮歪在叶松肩膀上,拉着叶林手腕没松开,“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机器人,我搬走了也会想你们的。”
叶松歪头蹭蹭乐洮的发丝,“小乐是我们唯一的主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们会一直记得你,一直等你回来住。”
乐洮只当这话是哄他的开心的,俩小机器人,怎么会在副本重启后还记得他呢,他没戳破,顺着往下说,“好。”
眼皮沉重,乐洮闭上眼睛,他睡了好长好长时间,睁眼的时候看了一眼表,猛地坐起来,狂拍叶松胸肌:“都这个点了,你们怎么不叫我啊?”
叶林:“?要这么早就开始收拾行李吗?”
叶松握住乐洮的手腕:“最后一天,不用去后厨上班,乐乐困的话再睡会吧。”
乐洮:“……我忘了。”
他重新躺下去,困意已经没了。
“行李没什么要收拾的吧?我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
叶林脑袋埋进他怀里,“不急,下午再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再睡会不?饿不饿?”
“不饿,也不困了。”
乐洮的生物钟一时半会没改过来,清醒得很,也不想起床,就窝在俩人之间唠嗑。
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了,乐洮也懒得动弹,叶松起来做饭,端到床边喂,就差替乐洮吃下去了。
小公寓里需要收拾的东西不多,但npc们送的礼物太多了,乐洮不好意思地推拒,还向叶松叶林使眼神疯狂求助。
结果这次他俩也不站在他这边,跟着npc一起劝他收下。
乐洮:“……”
呸!叛徒!
热情的人群散去,艾德里安上前,递过来一个木盒子。
这一份礼物,乐洮是真心实意不想要,他不想跟艾德里安有别多余的瓜葛。
叶松压低声音劝:“别的不收没关系,这一份主人最好收下,以后说不定有用处。”
乐洮寻思难不成是什么高级的道具?
坚定拒绝的心开始摇摆。
漂亮青年接过小盒子,小声道谢,转身跑进屋,没一会儿,抱着两大罐糖果出来,“我这边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能送给你,糖果是我亲手做的,医生不嫌弃的话,希望能收下。”
艾德里安眼睫颤了颤。
他知道,乐洮不想欠他什么,所以他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捂热乎,乐洮就着急忙慌地回礼。
他接过糖果,垂着眼,轻声:“不嫌弃,我……从来都不嫌弃。”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里面的人慌乱地小声说:“我关门是不是太大声了。”
叶松:“没事,别担心,没有超过规定分贝。”
乐洮:“哎呀不是这个,算了不跟你们说了,快去,帮我把东西打包好。”
叶林:“遵命!主人!”
从副本出来,乐洮打开系统面板,他本来是想看看自己的积分有多少,却先被丰厚的系统奖励给吓了一跳。
s级道具:恶魔之血可再生一瓶。
高级道具:小红花28朵。
别的小道具更是一大堆,是部分npc们送的小礼物。
乐洮知道小红花很牛逼,它在副本里面只能消除红名,但是在其他副本,用处可就大了,能增加任意副本关键npc的好感度,相当于变相降低了副本难度。
恶魔之血的瓶子……是艾德里安送的。
乐洮点进详情。
【恶魔之血:小小一瓶却能无限再生,蕴含精纯的恶魔之力,使用者会变成‘有魔王级别恶魔庇护的’低阶恶魔,时效最低一天,视服用剂量不同而不同。】
用两罐糖换来接近神级的s级道具……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
乐洮心绪复杂。
副本收获的积分更多,把食堂的分成收益以100:1兑换成系统积分,打了折扣,但也是一笔很可观的财富,乐洮美滋滋买下居民专用的‘马甲’道具,系统界面变得和普通玩家一模一样。
他给沈流书发去申请入队的消息,等回复时先去系统商城逛了一圈。
账户的积分足以让他还清他的房贷,还把住所扩充了50平,装修成厨房和客厅,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下来,原本富得流油的钱包瞬间变瘪。
系统卖的装修贵是贵了点,但质量绝对没得说,半小时安装完毕,快得很。
乐洮关掉余额界面,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看着焕然一新的小窝,眼角眉梢的满足喜悦都要溢出来。
不用下本的这三天,乐洮也没闲着。他大部分时间泡在新厨房里,抽空跟他未来的队友们见了一面,相谈甚欢,约好下次一起下本。
而在系统空间外。
数不清的副本遍布虚空,像是一颗又一颗的星星,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围绕着圆球状的系统空间,安静地运转。
属于模范小区那颗,现在格外璀璨。
监察者是副本的概念神,掌控副本内所有物体,整体的建筑、随意的摆设、铺设在角角落落的地板……全受检查者的操控,必要时会成为监察者的手眼,玩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监察者的监视。
入驻的npc就算在原副本是个神级boss,在监察者面前也要矮一头,遵守小区的规则。
大部分情况下,监察者对住户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比如不小心滴了一滴水在草丛里——而巧立名目刻意针对。
就算是觉得名为‘乐洮’的住户格外瞩目,发自灵魂的香甜气息时刻溢出,监察者也会在规则内行事。
在监察者的程序内,他对乐洮做的一切根本够不上‘处罚’的标准,更像是奖励。
毕竟,乐洮所‘犯的事儿’,本来就不是破坏花草和公物,而是对它们的奖赏。
乐洮在仓库里存放成吨的调料和半成品食材,他会做好规划,定需定量提供,用到乐洮下一次回来住。
后续对工作人员的挑选要更严苛,没点手艺本事不能进后厨干。
处理小区的事务占不了监察者多少内存。
余下的容量全用来一遍遍回味与乐洮相处的记忆。
……
【现为居民乐洮发布任务。
副本名称:废土希冀
副本等级:a
身份:希望基地居民
系统任务:存活250积分
主线全队任务:找到希望绿洲2w积分
支线任务:待探索
前情提要:一场席卷全球的大灾难降临,磁场紊乱,家园被毁,蓝星一朝成为布满毒瘴与异形的地狱,人类秩序崩坏,生存难以为继。
灾难大爆发那年,史称废土元年。
废土103年,人类探测到一小片岛屿的磁场波动和大天灾前相同,将其命名为“希望绿洲”,并陆续派人手去探索此地。】
希望基地-二号
大食堂后厨。
乐洮换上常服,围裙和厨师服放进消毒清洗柜。
没了厨师帽,略长的头发有些散乱,乐洮用手梳理两下,露出精致眉眼,跟同事们打声招呼,下班。
算算时间,沈流书他们快回来了。
乐洮拍拍鼓鼓囊囊的挎包,前往基地上层。
整个基地建在地下,最上面三层是入口关卡,执行任务回来的探索队要在这里接受消毒和检疫和全身洗漱。
乐洮在负四层等。
与此同时。
两批穿着迷彩制服的人群在基地入口等待检测,每人身边都带着一只变异兽异宠。
基地入口的门已经关上,负责给众人消毒的机器绿光常亮,显示消毒完成,众人陆陆续续摘下防毒头盔。
又过了一道检疫关卡,众人脱下厚重迷彩外衣,排队进入浴室单间时,沈流书从内里制服的兜里掏出小零食,剥开塞入口中。
“沈队,今天你们收获怎么样?”
凑头过来问的是二队的队长,周雨,是玩家,也是沈流书的队员。
周雨嘴上问沈流书的收获,眼神却丝毫没往沈流书身后的背包上瞅,反倒是黏在沈流书的衣兜上,脸上也明晃晃写着,‘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沈流书:“跟上次一样,金属和异种残骸,没什么特殊的。”
“我们也是。探索路程也太多,根本走不远,按照路线走,越走遇见的异种越强,根本靠近不了绿洲。你这吃的是啥,是乐洮做的吗?”
“对。”沈流书把兜里剩余的零食掏出来,全给了对方,“是肉干,你和你队员尝尝吧。”
周雨眼一眯牙一呲,笑的见牙不见眼,满口道谢。
不只是沈流书的口袋被清空,他手下的npc队员们也遭到了二队队员的‘洗劫’,要是还在外面,他们肯定不舍得给,但是现在回基地了,乐洮肯定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等他们回去吃,小零食更不用说,他们也就不吝啬这点,大方得很。
乐洮坐在等候区,门开后他一眼看到了沈流书他们,挥手打招呼。
等沈流书走过来,乐洮开门见山:“沈哥,我的异宠申请审批下来了。”
沈流书:“好。那今天就去挑一个,你主要任务不是探索打怪,不必挑兽型异宠,植物系的饲养压力小,挑个顺眼的温和的植物就好。”
乐洮:“嗯嗯明白,我待会儿就去选。”
装满吃食零嘴的挎包交给沈流书,乐洮来到异宠部。
最初,乐洮身体素质不合格,没能加入探索队,暂时呆在食堂。
他现在是非战斗人员,向基地申请一个异宠不容易,要攒很久的贡献点,还要经过层层审核。
考虑到系统任务,乐洮干主厨的同时也不忘进行训练,还提前递交了辞职申请,想转去探索队
结果领导哭天抢地,死活不同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一通劝说,还暗示他有关系,如果乐洮单纯想要养个异宠,他能让申请批下来。
乐洮回去之后跟沈流书商量了一下,决定继续呆在食堂造福民众,先申请个异宠带在身边,等以后队友们把通往绿洲的路线探索完毕,他再跟着一起出去。
经过驯化前的异宠跟外面满地乱跑,只知道互相残杀吞噬的异种没太大区别。
驯化后的异宠勉强通点人性,能听懂简单的指令,但要实现‘遵从命令’,以及和主人沟通,还需要缔结特殊的契约,并经过主人血液和特殊药剂的长期饲养。
兽型异宠每天要喂的血量多,植物类的异宠胃口相对较少。
乐洮逛了一圈,最终停在一株安静漂浮在营养舱的绿藤前。
藤蔓上零星的叶子格外眼熟。
葱白玉手贴上透明舱门,乐洮忍不住凑近细看。
原本一动不动的藤蔓似乎感受到什么,挥舞着叶子游过来,贴上乐洮的手,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