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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lay

 

前边的山出现裂痕,白鹤的声音响彻山谷,是提醒他们该进去了。

“注意安全。”

宿白转身向着身后从弟子,弟子拱手,向他告别。

“是,师兄。”

说完便跳入秘境,苏柏清拉住他。

“师兄。”他想要和宿白一起走。

宿白看出他的意思,对视许久,面对倔强的他,看了一眼秘境。

算了,一起走吧。

“走。”

“抓紧我。”

成飒还未进去,看着两人互动,心里空落落的,师兄以前只是对自己那么好。

成飒心里有些落差,他望着亲密的两人,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失落。

“师兄。”

他呼唤着宿白,宿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无措的成飒,眼中是对他的鼓励。

成飒的心安稳下来,他对着他回笑,向他挥手道别。

他不该一心去嫉妒苏柏清,师兄还等着他,他不能辜负师兄。

想清楚后,纵身一跃,跳入秘境里。

“阿宿。”苏柏清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知道他看着成飒,心中酸涩。

“怎么了?”宿白不明所以的回头,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手拉紧苏柏清的手,抬头看向光源处,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柏清只能吞下不满,乖巧的拉紧他。

自己可不想离开宿白。

‘哞’

宿白明锐的察觉到不对,拎起苏柏清的后领,一只发怒的牛从他们面前飞奔过去。

要不是宿白反应快,两人就被撞飞出去。

“没事吧。”苏柏清缩回手中的武器,他袖口里藏着毒针,宿白不拉住自己,这飞针会穿透牛眼,毒素会快速进入身体,达到一击毙命。

他脸上还是失神的状态,他不想要宿白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怕宿白知道就不会担心他。

“吓死我了,师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双腿颤抖,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他娇弱的靠在宿白,健硕的胸膛上。

泪水在眼眶打转,宿白揽住他的腰,这副样子,宿白觉得自己该教导他不该这么软弱。

可心中还是心软,拂去他眼角的泪。

不知怎么安慰人的宿白,僵硬道:“不怕。”

“师兄。”

他借机抱紧宿白的腰肢,宿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

就算知道苏柏清装的,宿白还是会心软。

“走吧。”

他握紧苏柏清的手,淡淡的说:“别跟丢。”

“嗯,阿宿。”苏柏清贴着他的手臂,整个都洋溢着高兴。

“真是个孩童。”

宿白本想着看看弟子门做的怎么样,就隐在暗处,没想到居然看到三四个人直接走向湖泊。

他的眉心蹙起,苏柏清也察觉这平静下的不对劲,看向宿白。

“这里,藏着一只大妖,可不好对付。”

连宿白都说不好对付,苏柏清询问“那要不要去阻止。”

宿白摇摇头“这只妖很少有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定得了消息。”

苏柏清看向下边其他门派的弟子,自己要作死,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怕宿白觉得自己无情罢了。

“阿宿,阿宿。”

苏柏清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答应,看他还盯着那边。

“要不,我们去救他们?”

他以为宿白,还是想要救人,感慨他真的面冷心热,心里也担忧他这么善良会害了自己。

宿白还是摇摇头,“他们既然敢去招惹,我们也不用管,打的过还好,打不过我们再去处理。”

“那么,不走吗?”

苏柏清知道他不救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打不过,我在出手,你是妖,应该更需要妖丹。”苏柏清一愣,他没想到宿白在这里不走,居然是为了自己。

“阿宿,怎么知道,我是妖。”他的脸色苍白,手指攥紧,害怕宿白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厌恶自己。

宿白“师傅告诉我的,是只狼,蛮可爱的,有我和师傅在,别怕。”

宿白握紧他的手,这些话消除他心中的不安。

苏柏清抱紧他:“阿宿,你真好。”

他的耳朵从头上冒出来,宿白抓住他,让他不掉下去。

手覆在他的耳朵上,眼里荡漾出温柔的笑意。

宿白没那么傻,知道自己对苏柏清特殊,那次说完,便想清楚了。

他不能确定苏柏清同样喜欢自己,等他感受到苏柏清的爱,他才会同意。

现在,他想要对苏柏清好。

“注意。”

苏柏清比他高,他只能仰头看他,手压下耳朵,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感觉很新奇。

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苏柏清敏锐的察觉到,主动递上自己的耳朵。

还想要变出自己的尾巴,宿白就及时止损:“咳…,看下边。”

苏柏清乖巧点头,搂住他的腰,弓着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宿,阿宿,我好高心。”湿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耳廓边,一阵酥麻在身体乱窜。

他用手捂住苏柏清的嘴:“安静。”

苏柏清蹭蹭他的手,撒娇道:“阿宿。”

“你……,别闹。”

宿白只能转头看他,直接亲吻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的让人来不及回味,苏柏清羞红了脸。

埋进他的肩膀处,宿白嘴角上扬,真是,有些可爱。

“阿宿。”

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处。

他嗓音沙哑,宿白直接反手捏住他发热的耳朵,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嗯~”

声音中带着沮丧,挺起腰难受的摩擦。

“别闹。”

宿白的注意力一直在下边,他冷漠的望着下边,他们手中明明是违禁品,那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冷色。

他们身上的符牌会在他们生命受到危险时,强制把他们踢出去。

等那三个人被踢出去,他才跳下去,对战这条大妖。

锋利的剑锋插进大妖头顶,大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痛苦的扭动,试图想把宿白甩下来。

宿白怎么会给他机会,腾空而起,长枪直冲而下,大妖已经有了准备,双手抵挡头部。

就在宿白快碰到大妖时,他嘴中念出咒语,消失在上边,瞬间出现在大妖身前。

脸上都还未凝聚痛苦,便被一击毙命,重重的倒下去,尘土飞扬。

一根毒针,飞向宿白,剑柄出现挡下毒针,苏柏清快速出现在偷袭者身后。

黝黑的双眸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低,好似在看死人一般,偷袭者僵住身子。

就在苏柏清想要硬生生撕裂开这个,卑鄙的偷袭者,他就被踢了出去。

他微眯着眼,冷冷道:“算你好运。”

他飞奔跑向一身血的宿白,宿白想要用手抵住他,但是发现双手都沾满鲜血。

只得躲开他,苏柏清扑了个空,他又想跑,宿白就又躲:“很脏。”

“阿宿,才不脏。”

他的衣裳已经从蓝色变成深蓝色,发丝上都挂着些许血珠,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情人眼里出西施,宿白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宿白一没注意,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带阿宿,去洗澡。”苏柏清笑嘻嘻的抱起怀里的人,走的很小心,生怕会让他不舒服。

“都说很脏。”宿白看着好好的白衣,此时染上血渍,对他又无可奈何。

苏柏清抱着他,一起跳入溪水中,手灵活的解开宿白的衣裳。

“我自己能洗。”抓住他的手,在慢点就真被脱光了,苏柏清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苏柏清:“我想帮阿宿洗。”

手又试图往里边探,在解开一层,就能露出饱满的肌肤,想到这里,身体一热。

那双黝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衣裳,看见自己的肉体,在他眼前宛若裸奔。

想到这里,宿白更加坚决的拒绝,脸上发热:“我自己能洗,你去那边。”

他背过身去,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

大好的机会,苏柏清哪里会放过,贴上他的后背,动手帮他解开最后一层枷锁。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不老实的手贴着腹部向上,唇瓣贴在下巴处,身下直直的戳着他的腰窝。

“你…,你。”

苏柏清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正经的说:“我只是帮阿宿洗身,阿宿,不喜欢吗?”

嘴上说的老实,手却一路摸上胸口,大张着手,捏住柔软的胸部。

“嗯~,别这样,哈,会有人的。”

粉红的奶头,被挤在指缝中,苏柏清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宿白这副样子,他早就在这设下结界。

“不会的,阿宿,我们就是沐浴,不是吗?”他眼含笑意,好似他们不是在做出格的事情,他把宿白逼向溪边,吻住那张微的唇肉。

单手揽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伸进水里,精准的握住他挺起的部位。

“阿宿,这里也得好好清洗。”

大拇指在顶端打转,每一寸都细心抚摸,宛如真的在好好清洗。

这一上一下的快感,让宿白难受的很,想要自己去解放出来,手就被抓到身后。

“呜~,难受,阿清,放开,哈!”

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他舔舐,他承受不住,水渍从嘴角流出。

“怎么会,阿宿,真是小瞧自己了。”

他挺起腹部,肉棒打在宿白的肉棒上,憋了许久,摩擦一会,便忍不住射出来。

他侧过身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上下晃动,苏柏清看着这样的风景。

咽了咽口水,手一触碰他的肌肤,便颤抖着想躲开。

“别,会被看到的。”

他紧张的裹紧贴身的衣物,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羞耻心让他的耳朵发红,苏柏清俯身过去,双臂搭在他身子两边。

“不做那些,别怕。”

他本想亲吻他的唇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好好沐浴哦。”

说完便脱身离开,宿白在水中,捂住脸。

真是,真是,无耻。

他沐浴完,准备去拿衣服,扯过一看,蓝色的衣裳变成浅绿色。

“柏清?”

苏柏清走了出来,从出来那双眸子,就黏在他身上,让宿白都有些不自在。

“阿宿,这是我买给你的,你不穿,我帮你穿啊。”

说着他就跃跃欲试的上前,宿白连忙推辞:“不用,出去。”

“别看。”

苏柏清幸幸的移开视线,耳边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喉咙干涩。

“走吧。”

墨发披在身后,身着浅绿的衣裳,给他多了几分的柔,少了几分的冷漠。

苏柏清爱不释手的握紧他的手,看着就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阿宿。”

他知道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习惯他动手动脚,“别闹。”

苏柏清答非所问:“好想把阿宿装进兜里,就我一个人能看到。”

“没有这样的术法。”

你也别想这些,宿白拉紧他的手往前走,他突然一扯,宿白本能停住,但顺着他的意。

倒入他的怀里,自己被抱在怀里。

“这样也不错,不想让别人看到,就我看到。”

苏柏清有些后悔拿出这件衣服,这么俊美的阿宿,要是被别人看到,他就想要把宿白藏起来。

他不要脸的俯身亲吻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一脸傻气。

“幼稚。”

身体往他怀里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怕这家伙又难过。

白光闪过,一刀斩下首级,巨大的花朵落下,成飒剑插在地,勉强撑住身体。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臂上冒着鲜血,他受伤了。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他缓过来,走上前,砍开花苞,里边还有还未吞噬的兽。

“嗯,倒是幸运。”

他弯下腰捡起那些妖丹,擦干净在装入自己的宝袋里,他掰开大口,露出属于它的妖丹,收回宝袋里。

这朵是噬花,攻击力强,什么都吃,在这秘境很少有天敌,所以内丹得到的分数很高。

“真想师兄看看。”成飒想到宿白,不知道会不会夸奖自己。

他脸上露出笑容,瞧瞧自己身上有些脏,狼狈的很。

“成飒。”

成飒刚刚沐浴完,准备去找找吃的,他现在还未过辟谷期,就听到头顶有人喊他。

他惊讶的抬头望去,眼里闪烁着光芒,是师兄。

又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

师兄。

宿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刚刚在上边没有看清,现在看到满身伤痕的成飒,担忧道“我有伤药。”

他从宝袋里拿出伤药,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抓住他的手,帮他擦拭。

“阿宿。”

他语气满是醋味,脸都黑下来,宿白还是不为所动,还在帮成飒擦药。

“师兄,不用的,我自己会涂。”唰的一下,他脸红了起来,挣扎的想要躲开,但力气却微乎其微。

宿白严肃道:“知道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么大的伤口。”

他心疼的望向手臂上裂开的伤口,多疼啊。

宿白语气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躲着点,注意点自己,一身的伤口,没事还好,要是伤到筋骨,该怎么办,修炼都会停滞,不要意气用事。”

他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看到他这样,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心里急得很。

成飒乖乖低头听训,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高心,师兄很关心我啊。

“阿宿,不气。”苏柏清没有阻止他帮成飒擦药,自己要大度,不然就被这个人比下去了。

他轻抚宿白的后背,“成飒也只是想要好好提升自己,肯定是保证自己不受重伤才去的。”

成飒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想要做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可不信苏柏清会跟他好好相处。

苏柏清当着他的面,亲吻宿白的脸颊,他的脸上爬上红晕:“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在。”

“我只是不想要你生气,不要气了,好不好,阿宿,气坏身体,我会伤心的。”

他抱住他的腰,宿白已经习惯他这样,可成飒不习惯,他要碎掉了。

我的师兄,这个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的师兄。

他握紧手里的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砍下。

“别闹。”

从容不迫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他推开黏人的苏柏清。

苏柏清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师兄……”成飒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咬紧牙关,“你们,在一起了。”

他彦来得快,先一步到达,他注意到这里和往常不一样。

修仙者都比实际年龄年轻,成礼早就过百,也只是青年模样。

成礼面色庄重,齐凡意也发现师傅今日不同,好像还换新衣服了?

齐凡意恭敬道:“师傅。”

成礼对着他点头,拉起他的手,就往中间地蒲团走去,齐凡意跟着他走,视线快速扫过四周。

最后,停在一副老者画像前。

“这是你们的师祖,宿白,今日是我想告知师祖,我收了徒弟。”他孺慕的望向画像,他很尊敬这位师祖。

齐凡意也正经起来,温章彦来得时候,看到就是两人郑重的表情。

漂亮的狐狸眼也收起散漫,看向成礼,恭敬俯首:“师傅。”

成礼点点头,示意他也跪下,温章彦干脆利落地跪下。

他匆匆扫过上边,刚刚来的匆忙,好似听见是师祖。

宿白在仙界躺了几日,突然像是感受到什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黝黑华亮的眸中带着淡漠。

手轻轻一挥,带动衣袖,面前出现水镜,突然手一顿。

“大人,大人,我好像,感受到奚润大人了。”

小黑这几天一直为自己没用,没能帮到宿白,而自责,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奚润的踪影。

宿白轻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小黑找到奚润,而生气:“我知道了,没事,不急。”

他半阖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不会吧?

他静静的看着一切,没有说话。

小黑有些急躁,他想要在靠近一点,他感应到两个,怕自己搞错:“大人,我们现在不去找,奚润大人吗?他不就在哪里。”

“小黑,你忘记,我必须保持这个身体的性格,不然会被踢出去的。”他知道小黑是好意,但现在并不急。

小黑声音一顿,整个人又陷入自我怀疑,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己真是给云苏大人,丢脸了。

宿白察觉到他的想法,出声安慰:“你只是还太小,慢慢,就会懂很多,不要想太多。”

小黑似懂非懂,他不太能理解这些,但怕自己帮倒忙,还是老实听宿白的话。

从师傅那里出来,他攥紧手中的书,他要更加努力了。

这几个月齐凡意更加努力,他准备去后山闯闯,没想到遇到熊类灵兽。

捂着伤口,用力向后砍去,他已经受伤,他不准备在和熊耗下去,一剑飞出,剑倏忽间掉在地上。

奋力往后一跃,熊的爪子跟着往上伸,眼看熊要打在他身上,他呼吸一滞,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吗。

忽然红色的长枪插入熊的喉咙,笨重地身体向后倒去,疼痛没有袭来,齐凡意惊讶地抬头。

“力道轻了。”

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

树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月光下青年身姿修长,俊美却冷硬的脸庞,那双黑色好看的双眸,带着冷淡,好似这世界的一切,都惹不到那双眼睛的驻留。

长枪飞回他的手中,月光下,那抹鲜红更外耀眼,仙风道骨。

齐凡意呆愣在原地,心脏骤然间加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他呼吸都停止,生怕打扰到这副美景。

呆呆的,傻乎乎地样子,像只小狗狗一样。

直到宿白走向他,他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你好。”声音是藏不住的羞涩,面颊滚烫。

少年害羞的不敢抬头,但视线还是不自觉停在他身上,又怕他发现,怂怂的模样。

“你好,我是宿白,你的师祖。”他声音依旧冷淡。

从袖子里拿出伤药,递给他。

面前少年的表情,明显愣住,黑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这副样子真的更像个小狗了。

手倏忽间在他头揉揉,少年下意识地蹭蹭。

青年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眼中的冰山好似化开一个角,没有一开始地冷漠。

齐凡意也发现自己的不对,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无需急于求成,修道之路,本就漫长。”他收回手,耐心的劝导他。

齐凡意乖乖点头,接过药膏,快速的擦起来,好奇的问:“师祖,你怎么知道我的,还……”

他的话并未说完,宿白话并不多,很简短的解释:“祠堂,我看着,你们很优秀。”

“师祖是来我们的吗?”他想到还有温章彦,眼神暗淡下来,那个家伙那么耀眼,师祖会很喜欢他吧。

眼前少年忽然变得沮丧,像是小狗一般,不高兴,耸拉着耳朵。

他心里有些痒痒的,摩挲着刚刚触摸过地指尖,真的很可爱。

“不是。”

听到他的话,齐凡意眼睛瞬间亮起来,表情还带着小得意,像是小金毛发现主人偏爱他,高兴的直打转一样。

齐凡意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带着傻笑:“师祖,还会来看我吗?”

“你受伤,我才出手。”

宿白不是为他而来,只是看到受伤,才出来。

齐凡意有一瞬间失落,但看到手里的药膏,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慢慢来,不急。”他视线扫过他的伤口,从袖子里拿出两个药瓶。

齐凡意乖巧点头,他忍不住又揉揉这家伙的头。

忽然草丛那块传来响声。

温章彦从草丛里走出来,齐凡意下意识往旁边看,他有些私心,不想要宿白看到温章彦。

怕看到温章彦后,就不会注意到他了。

但旁边早就没有人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心里又高兴又失落。

温章彦上下打量好一会,受伤了,还傻乐,好看的狐狸眼里带着无语:“你受伤还笑的出来,要不是我发现你大晚上不睡觉,你就死在这里了。”

齐凡意也不反驳他,心里有些心虚,站起身,发现受伤的地方,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想到宿白给他的膏药,藏在手心地药,紧紧攥住。

“我没事,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说罢,快步往前走,生怕他看出异样。

温章彦奇怪地看着他,熊打到他脑子了?

树林恢复寂静,宿白站在树枝上。

“大人,为什么不去见见另外一个,那都是奚润大人?”这次他带着小心,怕自己又说错什么。

宿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并没有着急解释:“小黑,你学东西很快。”

小黑声音明显愣住,他没想到宿白会说这个“大人,是吗?”

“是,不过你还得多学学,我也是。”

宿白站在树枝上,化作青烟消失。

齐凡意又在努力练习,那次事情过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他也除了那次,再也没有见到宿白,要不是看到画下的画像,真的就以为做了一场美梦。

齐凡意收回剑,扫到一旁带着笑的温章彦。

温章彦调侃道:“进步这么快,搞得我都有压力了。”

骨节分明地手指拨弄着扇子,鲜红的扇纸显得手白皙,多情的狐狸眼下弯。

他嘴上虽这般说着,但齐凡意心里清楚,这家伙只是表面看着懒散,背地指不定多努力。

他可不能落后,温章彦太过耀眼,他怕师祖看到他,就不会看自己了。

想到这里,抓着剑的手攥紧。

“你不必我差,我才要更努力。”他不得不承认,温章彦的天赋和努力,他才不会认输。

“哈哈。”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漂亮的眼眸,眼中带着探究,“你,好像,从那次树林出来,变得不一样了。”

齐凡意心里一紧,又怕他看出异样,语气疑惑道:“不一样?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弱小罢了。”

温章彦一思考,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但,心中就是有一丝不对劲。

还没有等他在问下去,齐凡意又开始练习,温章彦不甘落后,拿起随身地配剑。

长剑冲向齐凡意,两剑之间划出火花,两人剑法不相上下,毫不留情的攻击着对方地弱点。

仙界,圆润饱满地青提滚落,修长纤细地指尖勾起青提,放入殷红的薄唇,眼前地水镜倒影着两人。

“小黑,你说,谁会赢。”他看得津津有味,对两人能进步这么快,眼里满是高兴。

小黑也能看见两人,他看着打得有来有回,有些犯难:“大人,这两人都是奚润大人,实力不相上下,我觉得是平手。”

“平手。”俊逸地青年,轻笑一声,空荡得屋中回响着笑声,继续道,“也是。”

手心撑住头,闭目养神,一丝元神分出,宿白来到齐凡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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