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德X男X指挥官
“这儿好像哭了呢。”胡德的指尖扣在马眼上,微微用力向下压着,拇指隔着丝带的纹路轻轻地摩擦着肉棒的柱身,“指挥官这是兴奋呢,还是在讨饶呢?”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手里力气大了几分,不断的刺激着已经硬挺的肉棒,每一下都向着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体内的跳蛋此刻表现出了它的威力,我无法再忽略它。温水煮青蛙是有一定道理的,快感这种东西便是那温热的水,胡德将我丢在里面缓缓地炖着,掐好了时间要给我最强烈的快感。
我的呜咽颤抖着高了几分。
“指挥官如果……”胡德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盘旋,耳边还留着她余下的温热的吐息,“如果这么快就不行了的话,可真就是废人一个了。”
我无法不去面对胡德的挑衅,事实上我甚至感觉胡德是在用言语来控制我的欲望,她似乎想要将我的身体的一切行动掌控住,任何的偏颇她都不会允许。
我偏开的脸被女士摆正:“怎么了,我亲爱的指挥官先生?只是这点程度而已就要开始害羞了吗,这样可不行哦,好孩子要学会忍耐自己的情绪哦。”
我咬紧了嘴里的棉布,脸上烫人的温度已经是我自己可以感受到的程度了。
胡德好整以暇,她站得远了些,像是在端详什么艺术品那样看着我。我只觉得脸上又变得烧了些,却不敢再错开她的视线,只能试探地眯起眼睛,企图让自己不那么羞耻。
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又架起,跳蛋被她“大发慈悲”地从体内拿了出来,接着便有什么冰凉的液态的东西淋在了我的后穴上。忍不住的一阵瑟缩换来了胡德的苛责:“如今指挥官已经连这种保持姿势的小事都做不到了吗?”然后用更大的力气分开我企图并拢的双腿。
我呜咽着,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已经不敢再去想象这间屋子的样子,淫靡的气息从我和她之间散发出来,盈盈绕绕地蔓延了整间屋子。她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重叠着探入后穴,小心地为我做着扩张,冰冷的润滑液逐渐融化开来,混合着我和她的体温在抽动和转动中发出粘腻的水声。
胡德在这些时候总是话多一些,她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带来了一阵酥麻,肩膀耸动了一下,很快便被压住:“指挥官先生,您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吗,衣衫不整,放浪不堪。”她轻松地笑了起来,就像是春日里十六岁的青春少女那样,“但您的后面还是那样的紧致,不论被那些奇怪的玩具捅过多少次都还像处子那样紧紧地绞着我,”她半是奖赏地在我眉间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您,指挥官,就连您现在的这副下流模样我也是很喜欢的。”
……果然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会放过任何羞辱我的机会啊。
第三根手指伸了进来,我努力放松着身体,试图减轻她的阻力和自己的不适。
跳蛋留下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就算是单纯的扩张所带给肠道的刺激也令我难以自持,脚背绷得极紧,呼吸也跟着渐渐地乱了。
第四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下体在仍是扩张的状态就又硬挺了起来,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从颤抖着的柱体内滴落在小腹上。女士拿指间捻了,抹到了我的眼睫和乳头上。
“指挥官,我真的好想让您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阳光照过来您的身体都在闪烁着光呢。”她纯粹地看着我,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松懈半分。她这次似乎是放弃了再次使用玩具戏弄我的想法,只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探寻。
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疼,身体的肌肉也紧绷着,额发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我皱起眉,已经攀升到顶端的情欲和不能活动释放的烦躁交织在一起。
胡德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凄惨的状态,“您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呢。”她喃喃自语着,换成了一根手指在肠道内搅动。我开始羞愧于自己的下贱来:被用玩具入侵惯了,此时面对手指这种最为原始的工具倒变得拙劣,我开始了卑劣地讨好,比如试图配合着她进攻的节奏收紧自己的后穴,将她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带去。
胡德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指节或轻或重地刮过每一寸肠壁,最初吞入异物所带来的不适早已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一轮一轮袭来的酥麻的快感。
突然她显示发现了什么宝贝的孩子一样惊呼:“找到了。”她的手指按压在那个点上的瞬间我只觉得一股电流冲上了头顶,又从头顶慢慢滑落,渗透进躯体的每一处纹理。
我颤抖着,小腹上越来越多的液体积聚下来,明明下身没有受到抚慰却胀痛得愈发厉害。
我视线有些朦胧,看不太清胡德的表情,只觉得她是在冲着我笑,笑容仿佛漾进了眼睛里,连着手里的动作也温柔了一些。
“指挥官知道自己那里的样子吗?”她自顾自地描述着,不顾我带着哭腔的呜咽继续按压着那一点,“您根本无法想象您的深处是一副怎样可爱的模样,”她点着那个地方,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快感席卷却又无法释放所带来的痉挛般的颤抖,“指挥官抖个不停,它也抖个不停呢,想让我多抚摸一会儿却又往后面躲,您身体里的这个小东西呀,像您一样调皮。”
她手下得重了些,我猛地弓起身子却又因为束缚慢慢跌回到桌子上,眼角的泪水溢出眼眶,在脸上划到一半就冷了,却依旧不能让我的冷静下来。身体还是紧绷着,乳头上的刺激也已转化成了情欲席卷入大脑。我无法说话,甚至在她的钳制和束缚下无法动弹。我望着她呜咽,期望她能从我眼中看到我最后的祈祷。
她的左手抚着我的脸颊,视线被模糊成一整片的雾气,我无从分辨她的情感,只是像抓到最后的稻草的落水者小心翼翼地用脸蹭着她的手背。
“指挥官,您现在这种讨好求饶的模样,真想让其他的姐妹们也一同分享啊。”
她的叹息落在我的胸口,红色的丝带被解开,我低喘一声,尽数释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胡德为我整理好衣服,细碎的吻从额头上一点一点地落下来,保持着刚回到这里那样仪态端庄。优雅的女士的嘴唇也是柔软温热的,我贪恋她的怀抱,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她拥着我,将我的头轻轻放在她的腿上,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也是婉转动人:“指挥官,您还记得吗,上一次,上一次我们这样一起在港口看夕阳的时候您念了一首诗,您还记得吗。”
“指挥官在我心里也是那样呢,就算看到了您在战斗中的英姿,偶尔的一些小幼稚和小脾气”她低低地笑了起来,“就算是见到了您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淫靡样子,胡德心里您仍是比夏日更加可爱温存的存在。”
“我正是如此深爱着您,指挥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