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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第几章了)宝贝

 

“真没生气?”

躲不开他也不躲了,羽睫低垂可有可无的应了:“嗯,没有。”

可看他那样儿,就差没在额头上写着:情绪不高,急需人哄了。

温淼忍笑,把甜甜的旺仔牛奶递到他嘴边,“没生气就喝了吧,你喜欢的,齁甜齁甜的小崽崽。”

雪白的吸管抵住殷红饱满的唇,少年黑发顺从地搭在干净额头,五官精致到咄咄逼人,但此时他双唇间叼着一截吸管,嘴边一鼓一鼓像只小仓鼠,显得这么个可使百花失颜色的人稚嫩无辜。

盛垚大口大口的喝,赌气不去看她,嘴上酸溜溜的:“我哪敢生气啊,不是替你的心尖尖们干活吗,我哪敢生气呢!”

“胡说什么呢?”温淼好笑。

一上午不见,她怎么就多出什么心尖尖了?

盛垚负气,捏扁牛奶盒扔到桌子上,“谁胡说了,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花心大萝卜!”

说到最后一句,他还率先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气急了踹一脚地面,又嫌不解气再狠狠蹬一脚,低着头抹一把眼泪,动作粗鲁的也不知道到底在气谁。

哦~这是又开始作了。

那能怎么办呢,哄哄吧。

温淼把手放在闹别扭的少年头上揉了两把,勾着小孩下巴抬起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他眼尾有些红,睫毛湿漉漉的,嘴边还微微噘起昭示着主人的委屈难过。

温淼微微弯腰,额头抵着他的,语气比盛垚还委屈:“天地良心,我的心尖尖只有盛垚宝贝一个人,什么时候多出个‘们’呢,这位同学你可不要乱说,我家小朋友可是要生气的。”

岂料盛垚听了一把拍开她,脸都皱在一起了,要哭不哭的:“都有小朋友还来招惹我干什么!坏人,坏人,花心大萝卜!”

温淼怎么都没想到,这傻小孩连自己的醋都吃啊。

温淼一把抱起他搁在桌子上,分开盛垚的双腿跻身进去,捏着小孩的脖子啃噬柔软的双唇。

盛垚被卡着脖子挣扎不脱,只好死死要住牙关不让她进来。

他挣扎了许久才挣脱,两手撑在桌子上低垂着脑袋:“每次都这样。”

“什么?”

温淼去摸他头,被躲开了。

“每次都……”他顿了一下才艰难道:“都是,就亲一下就解决了,我就这么廉价吗。”

“廉价?”温淼都惊了,“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小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握住盛垚手腕,拇指按住那道疤痕摩挲两下,有点不知所措:“我在哄你呀。”

在爱情里,她也是新手上路。

仅有的床上经验告诉她,把人欺负了炸毛了,亲一亲抱一抱不就是哄了吗,还不够吗?

盛垚受电机了一般猛地甩开她的手,抬起头惶惶不安地看着她,悄无声息把手藏在身后了。

被她摸到的那道疤火烧似的疼。这是他为了别人自杀的证据,日日夜夜表不离腕,今日也不知怎么竟然摘下去了。

盛垚一低头扫到另一边手腕,他今天没带表出来!

一瞬间他就白了脸,巨大的不安爬上心底。

“怎么了?”温淼问他。

“我也不知道!”盛垚猛地扑进她怀里环住她的腰,死死捏住那道疤,语无伦次:“原本很喜欢的,你摸一摸我,心里就会一直颤一直颤……但是现在好像,不够了……温淼,我有点心慌,我害怕……你会不要我吗,你会和我分手吗?”

他给别的男人……她会不会嫌弃他脏啊,那么小,就不知廉耻、勾引人、同性恋、恶心、该死、有辱门楣、白眼狼……

多少个日夜,女人如魔咒一般的尖锐喊叫又出现在盛垚耳畔,他狠狠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用力抱紧温淼像抱紧了汹涌海面唯一一块浮木。

“怎么会呢,盛垚,盛垚?”温淼察觉到什么,默了一下亲亲他额角,轻轻地:“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在呢盛垚。”

许久,盛垚在她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他又想起刚刚的话题。

她一开始给的就超过他的预期,当他明白什么是爱,带着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与贪婪,这些贫瘠的喜欢就不够了。

盛垚低垂着脑袋,眨出嗓音颤抖,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倔强。

“你只能有一个宝贝。”

“什么?”温淼没跟上他过于跳跃的思维,对于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盛垚叹了口气,抬起头接触到温淼视线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恐惧和难言的委屈掺杂在一起,借着这次通通发泄出来。

“你都有我了,你不可以再有其他的宝贝,心尖尖也不行什么都不行!只能有我啊,你只能有我!一直……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我可不可以,温淼,只要我行不行……”盛垚的控诉逐渐转变成哀求,泪水滚烫他却无知无觉。

他始终记得带他来的那个姑娘,那么羡慕的说,温淼的每个学生都是她的心尖尖。

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好不容易遇到的人把别人放在心尖上。

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她!他一直在逃避,以为遮住这道疤自己就是干干净净的了,藏匿在心底的阴影逐渐扩大,终有一天会把他吞噬。

那双烟雨朦胧的眸子显出哀戚,里面蕴着光,像透着光琉璃。

漂亮的使人不由屏息,又惊于那双眼里的悲伤。

盛垚难过的要命,铺天盖地的惶恐笼罩他,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想表现的云淡风轻,想体面一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但是,她怎么能让他去擦黑板呢,那明明该是那三个人的事。

他想跟她是说,你不能指使我帮他们干活。

为什么不能?

盛垚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委屈,觉得好像自己在温淼心里不如别人,再联想到那姑娘的话,他就更难受了。

还有那股子不安,他不是好好长大的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童年是他一辈子的梦魇,他知道自己可能有病。

可他也不想啊。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粉饰太平了,隐藏着自己,学着和别人一样正常。

在很久之前,看到程宇和别人说笑,和别人结伴打球挥洒汗水,盛垚心里的怪兽就藏不住了。

温淼不知道,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她最喜欢的眼睛曾经淬了毒似的看向过别人。

那双眼睛见过白天在球场肆意欢笑的男生,晚上在冰冷的废弃水库里苦苦挣扎。

在那时,那双氤氲着多情水雾的眼睛里闪过的畅快笑意,带着他自己都不觉得有错的天真。

幸而温淼也算是洁身自好,盛垚带着毒液的刺被好好的抚平,只有小打小闹的欲壑难填。

盛垚理所当然地想,他就只想温淼对他一个人好,连她给别人上课他都嫉妒。

这种感觉,类似于幼儿园最孤单的小朋友。

他和你做朋友,把一切小零食都给你。

他只有你一个朋友。

既然把你当成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人,那怎么能甘心在你这里可有可无呢。

那么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你又怎么能怪他呢?

这是你错呀。

容貌俊美不俗的男孩子在这时有些狼狈,眼底的阴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温淼无知无觉,却被他眼里的悲伤吓到了。

怎么了这是,她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温淼瞠目结舌,很不理解她只是给学生上了一堂课,怎么就成想要脚踏n条船的渣女了。

她试图解释。

“我当然只有你一个,什么心尖尖……那只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只有很单纯的师生情谊,这和咱们俩不一样。”见盛垚没什么反应,她想了一下又说:“我不会和他们做拥抱以外更亲密的任何事,我只会对你那样,亲也是上床也是,盛垚,你能明白吗?”

盛垚哭着:“拥抱也不行,你不能这样!”他悲伤又无措,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手足无措的跟人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一边一边说不是的,不是的。

“ok,”温淼作投降状,一口答应下来:“不抱,不抱。”她张开手臂靠近,想要把浑身是刺的少年拥入怀里。

盛垚突然往后仰了一下猛地躲开,气愤似的:“不对,不对!你还没答应我,你还没说呢……”

他总是被她轻易截断思路,然后晕晕乎乎的忘记保障自己的权益。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呀宝贝。”

温淼无奈又说了一遍,有些强制地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搂紧了,把莫名就崩溃了的少年紧紧护在怀里安抚。

盛垚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明白。

心里郁结的那股劲儿还没散去,但她确实也已经承诺了,看情况这事儿似乎已经翻篇了,纵然心里再不愿意,也是渐渐歇了动作,泪水还在流,嘴上已经憋憋屈屈的:“那你得你说话算数。”

“算数,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心里住着你,连你难过都觉得心疼,何况你哭得这么伤心,别哭了好吗,权当是为了我?”温淼温柔极了,拥着他轻拍,连亲吻盛垚耳尖的动作也柔得不行。

悄悄的,盛垚耳尖红了。

他被哄的心尖都在颤,情丝疯长一点一点裹住那颗悸动的心,不断收紧缠绕一层又一层,不过瞬息就涨大了,填满了盛垚一颗小小的心,把那头不知名的怪兽轻易挤到最深处,小小的心尖没有了阴霾,到处都是酸酸甜甜的粉红色。

少年脸上露出骄矜神色,不由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

就因为别人无心的一句话,就跟她闹?

况且擦黑板……

盛垚嘴巴立刻噘起,这事儿他还是过不去!

刚刚泪水洇湿了温淼的肩膀,他见了低头蹭蹭,有些不好意思,收紧手臂揽着温淼的腰,软着嗓子小声道:“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帮别人擦黑板了……”末了他又快速加了一句:“做别的也不行!”

“好!”温淼不与他争辩通通一口应下,“这是我的不对,惹你哭过一回,再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只是不许哭鼻子,我心里也难受呢。”

盛垚退开她怀里,摸摸温淼左胸的位置,一脸认真:“好的,我也对不住你,往后我都不会让你难受了……”

说完他又不好意思,翘起嘴角依住温淼小声道:“我尽量吧~”

小孩脸有些红,害羞又强撑的模样实在太过美好,一瞬间温淼就连进入的姿势都想好了。

非常没出息,她咽了一下口水。

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那里软绵一片,把着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

低头咬住他耳尖,声音很轻,带着蛊惑:“做不做?”

盛垚的脸轰地红透了,连脖子上都沾染了粉。

他坐在坐桌子上,揪着温淼衣襟的手都用上了力,一瞬间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低着头:“你正经点!还在教室呢……”

“没关系,”温淼的声音很轻,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腰侧腿根处游移了,“玉树楼是实验楼,只有这一层有教室,而且今天上午只有我一个人来上课……你就不想,在我讲课的地方……”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指尖隔着裤子划过盛垚的大腿,动作轻柔充满挑逗意味。一时间盛垚整条腿都是酥的,那痒意钻进心里,又一丝丝汇入紧闭的两腿间。

他腰有些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但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嗯…不行,回家再……”

“嗯?不行?”温淼轻啄他雪白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揉他背脊的手也逐渐加重力道。

他那里敏感的不行,一碰就跟鲤鱼似的打挺。

这么一寸一寸的揉下来,到最后温淼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时,盛垚眼里都含着一汪春水了。

“真的不行吗?”温淼追问。

他屁股软到不行,又白又翘手感好的不得了。

温淼抓着,面团似的揉捏,另一手钻进他衣衫往上,捏住一颗红豆搓揉起来。

“唔!”盛垚这里也是要命的地方,做到激烈时她只是舔一舔,穴里都会大股地冒水儿。

在教室这样的地方被捏乳头,盛垚眼前一黑条件反射弓身要躲,只是温淼的手掌贴在他胸膛上,他一躲她就跟过去,捉住了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啊…啊…嗯……”盛垚抿唇摇头,竭力抑制呻吟,可那好听的浅吟总是能从嗓子或是鼻腔里钻出来,细嫩的更加撩人。

“为什么不行?”

在他裤子里肆虐的手动作更大了,害的他不得已歪着身子倚在她身上,她手俘获了他大半疆土,动作也越发自由。

渐渐的,盛垚那里开始湿润,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紧闭的小嘴流出来。

盛垚手握成拳忍耐着,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装作一无所知,后来越来越多,直到温淼抽出手指把亮晶晶的手举到他面前,他这才呜咽一声扎进她怀里不肯出来了,闷声闷气地:“坏人。”

温淼被逗笑,咬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尖说:“虽然已经很湿了,但那里太脆弱,还是不够啊。”

盛垚脸颊热的要命,手臂收紧,埋在她怀里声音微不可闻:“和我说什么呀……”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呀。

温淼捏着他后颈把人拎出来,修长白皙的手举到他面前,其他手指微微屈起,只有中指伸直了,她说:“舔。”

盛垚心中一悸,其实他爱惨了温淼这幅居高临下理所应当的模样。他喜欢她把自己当成她的东西,随意使用还是什么的怎样都好。

他是她的,盛垚是属于温淼的。

这一念头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的颤栗。

但一方面,他又希望温淼把自己当成小公举,捧着他那颗千疮百孔又敏感自卑的心,宠着惯着不忍心伤他一丝一毫,连下意识的命令口吻都让他委屈的红了眼眶。

没错,就是这么矫情。

并且矫情的理直气壮。

就盛垚在考虑到底是乖乖舔呢,还是噘着嘴控诉她不爱自己。

温淼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她突然俯身,亲了一口盛垚笼着烟雾的多情眸子,看着盛垚温柔的哄道:“劳驾您,舔一舔好吗?”

她眼睛里装着一汪碧波湖,湖水柔柔荡漾,每一层都是极致温柔的波,里面映出盛垚玉面含春的脸,他像是被摄住了心神,呆呆傻傻地望着她,连眨眼都忘了。不自觉就张口嘴,双手捧着温淼的,含进去了。

是听话还是任性?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女人能一直这样看着他,深情的,温柔缱眷的带着满腔爱意看着他。如果是这样,就算马上把他打入阿鼻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

漂亮的少年那双多情潋滟的眼睛正一眼不错地盯着女人,神色隐隐痴迷。

他在认真的舔舐心爱之人的手指。

双手捧着,鼻尖挺翘皮肤白皙,小舌时不时探出红唇,舌尖一点绕着指头打转,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收回时舌尖还勾一下指腹,纯粹的面孔交织着色欲的动作,二者碰撞融汇,竟让他像个惑人的妖精。

温淼抽出手指,眼睑下垂盯着那片红唇,忽然低头轻轻贴近却不直接印上,若即若离似有似无。

温淼站在他面前,只需再低头就能轻易品尝到那两片柔软。

盛垚上身完好,下身裤子光裸坐在桌子上,裤子早就不知所踪,内裤挂在一只脚裸上也是摇摇欲坠。

他双腿大开后脚掌踩在坐姿边缘,整个下体呈形对着温淼,中间一根白嫩的家伙早就炙热如铁,盛垚还在看她,红唇微张伸着脖子等她的吻落下,可她就在自己眼前撩拨始终不给了痛快。

盛垚痴痴地等,他被人家一个眼睛就勾去了魂,两只手忙于固定自己的腿,没想到也腾不出来去勾温淼的脖子。

温淼两条手臂撑在他身边缓缓的靠近,在他情不自禁吻上来前偏头错开了,舌尖一勾把那滴血的耳唇带到嘴里轻咬一口。

“嗯……”盛垚立刻蹙眉半眯着眼,表情隐忍性感,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温淼含着他耳垂打转吮吸,盛垚就有些难挨了。

红唇溢出浅浅喘息声,握着自己脚裸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不自觉凝起的眉毛也显出可怜的弧度,就连那脖颈都昂扬起来,喉结滚动十足的性感。

温淼欺身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人的喉结,盛垚立刻一震,抿起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不由挺起的胸膛像是把自己往女人手里送。

“要亲吗?”温淼舔了一口盛垚的脖颈吮吸,离开时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

“哈啊……”盛垚已经痴了,他急促喘息,喘出的气音都带着欲求不满,伸着脖子想去够温淼。檀口微张,藏在贝齿里的舌尖都急切地探出来,露出鲜红一点,蠢蠢欲动。

可温淼是个坏的,她微微低头也伸出舌尖,碍于位置,盛垚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就只差那么一点。

小孩傻乎乎的,探出舌头想要勾温淼的,可温淼只要微稍稍后仰,他一切的努力就化成泡沫。

盛垚怎么都亲不到,他有些急了,眉头皱起眼里带上三分哀求七分委屈,嘴巴嘟起来一直往温淼处送。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亲我啊,快亲我啊!

自嗓子里发出的委屈哼声叫人不忍,他的鞋底踩在不住桌面,那儿太滑了只能用手把着脚踝固定。他急的不行,可还是老老实实箍着自己的脚踝。

怎么能欺负这样的小可怜啊!

“好了好了。”终归是温淼不舍。一勾手把他苦苦支撑的两条腿勾到自己腰上。

心里想着,小孩又傻又乖,让他把住了就一直不松手,因为亲不到急的都快哭了也不松。

这让她怎么舍得再逗他了。

盛垚两条长腿立刻盘住温淼的腰,得到解脱的双手也疯狂的攀上温淼脖子,手臂用力,挺起胸膛去吻她。

整个人都挂在温淼身上,臀部离开桌子,与温淼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钻进温淼口中,勾着她的混乱搅动,凭借本能吮吸舔舐。

小孩技术不够,但热情很是到位。

温淼对他乱七八糟的吻照单全收,托着他一转身俩人的位置就发生对调。

温淼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温淼身上,双臂缠着温淼的脖子热情地和她接吻,穴口淫水横流,打湿了温淼的裤子。

她骗他的,哪里不够了。

她亲自丈量开拓的地方,没人比她了解。

只是想看他舔自己的手指罢了。

精致的娃娃染上情欲,多美的画面。

温淼用他亲自舔湿的手指触上那里。刚一接触,那小穴活物似的蠕动起来。

温淼惊奇,稍微远离了只在穴口轻轻戳刺,就发现盛垚扭着药,一下一下往后坐,试图把她的手指吞进去,穴口也自发翁和,他往后坐时张开,离开又闭紧,一张一合,吃了个寂寞。

“唔……想要……”盛垚哼哼起来,拿着温淼的手搁在自己的臀尖上,上瘾般缠着温淼接吻。

主动权早就移交到温淼手中,她极其厉害,唇齿间含着脉脉温情,轻易就将盛垚融化了。

盛垚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叫嚣着要她进来。

穴里媚肉翻涌早就饥渴难耐,盛垚喘息的空档不满道:“进来,操我啊,别磨叽了!”

美人都这么赤裸裸地求欢了,再不从怎么行。

温淼连声应了,又道:“现在叫我操你,待会可不能喊停。”

那里已经黏腻一片,她旋着手指轻易便顶进去。

里面热的过分,翻涌的媚肉终于吃到柱体,盛垚难耐蹙眉,小腹不自觉缩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叹息。

他趴在温淼肩头,贝齿咬住下唇,闭着眼体内手指进出的力度。

温淼顾及着他,近地缓慢而坚定,频率和力道都是他那咸鱼的喜好,是以盛垚能眯着眼睛享受。

在她进来时叫的婉转动人,离开时又哼出个留恋的气音。

他大爷似的享受了一会才有心回答温淼的话,满是骄矜地哼哼一声,声音暗哑带着些许慵懒,咬着温淼的耳朵磨,像个吃人的妖精:“咱俩谁先喊停谁孙子哼嗯~”

豪言壮语还没放完就被人家顶的软了嗓子,那一声娇娇的哼唧直把人听的流鼻血。

他把自己嵌入温淼胸膛,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手臂也紧紧的缠着她,心中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能轻轻晃动腰臀好叫她操的再狠些。直把自己融进她骨血里才堪堪觉得满足。

温淼见状轻笑,使了力气顶进去满足他,也和他咬耳朵:“不是说不行?不怕这是教室,也不怕有人来了?”

你瞧她,竟然拿他的话堵他!

“嗯…我一路,哈啊……呃,走过来,的…哈啊~嗯…才,没有人呢。”

温淼动作一快他就有些受不住,手臂收紧,自以为隐蔽的悄悄抬臀往上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夹杂了许多呻吟。

温淼顺着他的动作抽出手指,下一秒再插进去时多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挤进高热软绵的甬道,穴里软肉一层堆着一层互相挤压蠕动。

穴口太小,两根手指还是太粗,嫩肉被挤的哀嚎,本能地挤压着把她往外推。

盛垚也觉得难受,但刚刚掷地有声自认为的话音儿还没散呢,他现在就投降未免太过丢人。

脸颊微红,漂亮到可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极力忍耐,眼圈都红了还是不肯认输。

好在温淼技艺高超,揽着人把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招呼一边,盛垚的忍耐就已经变成隐忍。

微红的眼眶也挂上迷蒙的泪花,长着小嘴急促的呻吟。

“啊啊……嗯嗯啊…太…啊嗯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顶,顶到了最深处……温…温淼……哈啊……呜你太过分了……”

他开始呜咽着抗拒,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一字一句诉说温淼的不是。

“呜……讨厌!嗯啊啊……坏……呃……不……别再……好撑……啊啊啊……太快了……别捏……唔啊啊温淼……不可以……别…呃啊啊啊……”

温淼掐着那细腰将他固定住,咬住那颗滚动的喉结:“不可以的意思是停吗,嗯?盛垚,停吗?”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捣搅,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随着温淼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听她这么说盛垚立即抿唇试图阻断呻吟,红着眼眶倔强摇头。

那泪是生理泪水,也有多少委屈意味。

他就是这么个人,莫名其妙就会感到委屈,然后就红了眼眶泪珠转悠转悠就是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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