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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W(景仪被采花修士诱骗至贼窝施术控制抹布)

 

蓝景仪的眼中满是慌乱无措,即使想要奋力一搏,他的内息依然毫无动静,不受控的身子向男人的方向爬过去。他双腿大张的跨着,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将龟头抵住自己的穴眼。尚不及他做好心理准备,屁股已然下坠,刹那间,他听见自己的惨叫跟犹如丝帛撕裂的声响一齐传出。

“唷,落红了,长大啦,可喜可贺!”

男人顶了一下,“骚货,愣着做什么,还不动动你的骚屁股!”

蓝景仪疼得尚未回神,他的身体却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屁股不断抬起又坐下,套弄着后穴里的肉棒,浸染了鲜血的茎柱像一柄可怕的凶器,不断凌迟着娇嫩的肉穴,景象怵目惊心。

除了疼,蓝景仪脑中再无更多念头,他呜咽抽气,痛得眼泪直流。

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反而被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勾出更多邪恶欲念,”含着鸡巴,把屁股前后摇一摇,扭淫荡点……”

粗硬的阴茎在肉穴里不断搅拌,两厢细密的缠绵在一起,期间,不知碰到何处,蓝景仪竟感觉一股陌生的酥麻从尾骨窜出,教他茫然,嘴里不由自主溢出轻轻的软吟。

他的反应男人自然注意到了,嘴角一勾,”操到骚点了?那就多操一操那里!”

“啊……啊……”

蓝景仪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生出快感,至少,他以前从不认为这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然而教他无法回避的快意从被操干的地方一波波涌上,与尚未褪去的疼痛掺揉成奇异的刺激。

他的身体愈来愈热,端正秀雅的脸蛋浮起情潮红云,眼里水光潋滟,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流出丝丝清液。

“你是来伺候咱们的,可不能先射,得找个什么东西堵住……”

男人的眼睛转了一圈,复又笑道:”对了,把抹额摘下来,把你的东西绑住,绑紧些。”

抹额不能摘!

蓝景仪心下抗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亲自扯下抹额,在性器上缠绕数圈后勒紧。

又肏干半晌,另一个大汉被蓝景仪的模样勾得不行,下腹欲火直烧,索性走到蓝景仪身后扳了一下他的头,命令道:”小骚货,嘴别空着,来帮老子吸吸!”

蓝景仪没料到其他人竟也能操纵他,他的身子随着命令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地板,挺起胸膛,头部后仰,张开嘴巴,一根粗黑的阴茎随即插了进来。

他的身子不断摇晃,一面用肉穴摩擦阴茎,一面用嘴巴吞吐肉棒,同时伺候着上下两个男人,甜腻的呻吟混着口水不断溢出,姿态十足放荡。

“吸得这么紧,爽翻了吧骚货?真不知道姑苏蓝氏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弟子。”

“呔,我看这姑苏蓝氏也就会装模作样,看上去一本正经,指不定骨子里都是些浪蹄子,不过穿着个丧服在那边端着,装冰清玉洁贞节烈妇,衣服一脱,骚味都遮不住!”

“可不是吗?看看这小婊子,就知道姑苏蓝氏都是些什么人啦!”

蓝景仪心中又愤怒又难过,简直要听不下去这样的羞辱,而当他想到那些至亲好友时,又升起无助跟委屈。

思追、含光君、魏前辈……

救命,救救我……

能够玩上一个在世人眼中雅正无暇的蓝家子弟,任他们心意凌辱揉捏,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男人们兴致勃勃,彷佛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变着法子轮番折腾着蓝景仪。他们命他趴伏于地,高高翘起屁股,像只低贱的雌畜般曲意承欢,胯骨撞击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他们命他张嘴动舌,去吸吮鼓鼓的囊袋,将一根根的肉棒舔得水滑晶亮,吞进喉咙里收缩吸夹,再把射出的精液通通品尝咽下。

他们甚至命他自己挺腰掰臀,把那些射进体内的精液当着众人的面用屁眼排出来。

当一股股的精水随着噗噗的声响喷溅而出时,男人们哄堂大笑。

蓝景仪羞愤欲死,不知道这场奸淫何处才能到头,一个男人捧住他的屁股,肉棒就着还在倾泄的精液再度插入软嫩的肉洞。

被扔在地上时,江澄溢出一丝闷哼。

“什么云梦江氏?不过如此,弱成这样,这真是江宗主的继承人?”

“呵,江宗主?亏他名气那么大,还不是三两下就被温逐流解决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儿子弱成这样,父亲能强到哪去?”

“说的是!”

若只是侮辱他,江澄本可以不理会,然而听到这些温家修士大放厥辞,贬低他的父亲,他实在无法忍受!

因着手脚被缚,江澄无法同他希望的那般扑向修士们,他抬起头,眼神和口气一样凶狠,”住口!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我父亲?你们也配?不过是一群温狗!”

“该住口的是你!”一人对着江澄抬手就是一巴掌,搧得江澄身子一歪,脸颊立刻红肿。

那人揪住江澄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嘴巴这么厉害,不像你爹,倒像你老娘……”

此刻的江澄满脸脏污,鬓发散乱,可说是极其狼狈,然而配上那张遗传了虞夫人眉目的面貌、通红而顽强的双眼,意外的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这修士舔了舔唇,下身立马就硬了。

他语气一转,“就是不知道,嘴巴上的功夫你跟你老娘谁更厉害?”

江澄没听懂修士的意思,却见那修士一手去扯裤子,粗黑勃起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

修士将龟头压在江澄的嘴唇上,”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你老娘的真传。”

江澄脑袋轰隆,气得张嘴就要咬,那修士动作却更快,一手握住江澄下巴使劲,喀啦一声,卸了江澄的下巴。痛呼未及发出,就被塞进嘴里的肉棒堵了回去。也不知那修士多久没洗漱了,震天的臭气扑鼻而来,熏得江澄满腹恶心,咽喉颤动不止,却反而按摩了顶到喉咙的肉棒,吸吸夹夹,甚是舒爽。

“不错,看来你老娘把你教得很好嘛!”修士两只手固定着江澄的头,下身前后耸动,如同在肏干一个性穴,一个给男性抒压的器具,肉棒在张开的嘴里捣进捣出,插得咕啾咕啾。看着江澄愤怒却无法阻止的模样,修士兴奋得邪火乱窜,满脑子都是用精液浇射江澄的臆想。

思考一二,修士还是决定射在江澄嘴里,他在最后的几下大力顶撞,龟头直往深处塞,接着死死按住江澄的头,使江澄整张脸埋入茂盛的草丛,插在喉咙里出了精。

江澄瞠大双眼,清晰的感受到嘴里柱体的勃动,温热黏腻的液体迸射,随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些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老子香喷喷的琼浆玉液,多吃点!”

出精后,修士并未立刻放开江澄,而是压着江澄惬意的感受了一番,喉咙被塞满导致的呼吸不畅使江澄有些发晕,突然间嘴里的阴茎跳了一下,另一股更加腥臭的水流强烈的注射进来。

江澄如遭雷击──修士竟在他嘴里射尿!

“哈……真爽……”

修士露出陶醉的神色,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撒尿的感觉十分畅快,简直令人上瘾。当阴茎一抽出来,江澄胃部翻涌,立刻呕出混合了精液与尿液的黄白浊液,被修士嫌弃的往地上扔。他吐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胃部痉挛,唇齿间尽是难闻可怕的臭味,挥之不去。

尚未缓过气来,江澄的身子便被翻过仰躺,另一位修士跨在他的头上,迫不及待的将阴茎塞进江澄嘴里──他早被先前的场景刺激得兴奋了。与此同时,江澄感觉到束缚着双脚的绳索被解开,下身一凉──裤子被粗鲁的脱下。

随着双腿被粗糙的手掌掰开,先前那位修士的声音从同一个方向传来,”嘿,颜色还挺干净,莫不是个处?”

另外几个修士闻声凑过来,围在一块儿评头论足。

“肯定是处,看起来就没用过。”

“毛都还没长齐呢!”

“这么小的玩意儿是鸡巴?我看是女人的骚蒂子罢。”

“艹,你看谁家骚蒂子这么肿的?”

“婊子呗,常玩自然就肿啦!”

“别说,这婊子小逼还挺漂亮,一根毛都没有……”

羞辱的言词尖针般扎进江澄的耳朵,即使嘴里正被阴茎插干着,依旧愤怒的发出呜呜的抗议,他的双腿试图挣动,然而现下的力气对修士们而言轻如毫羽,细微的摇晃更似撩拨。

“别废话了,没看小婊子等不及了?这都发骚了……”

江澄的屁股挨了一掌,“急什么?这儿多的是鸡巴,管够!”

先前那位修士本就尚未尽兴,啐了一口唾沫在江澄的穴眼,龟头磨了两下,便强硬的往内捅。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撕裂,鲜血瞬间涌出,剧烈的疼痛使江澄发出沉闷的惨叫,屁股猛地弹动几下,紧接着潮湿的感觉在小腹漫开。

在江澄反应过来前,修士们炸开尖锐的哄笑。

“艹,这婊子怎么回事?开苞就吹了!”

江澄瞳孔震颤,难以置信──他居然被插得尿了!

修士可不管江澄怎么想,甫插入便径自摆动腰胯,畅意的在穴内驰骋起来。

“绝了,要不是落红,真不相信这小婊子是第一次……”

由于血液的润滑,捅插变得顺畅,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的贴着肉棒,彷佛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吮献媚,别提有多爽快。然而修士有多爽快,江澄就有多痛苦,冷汗从他的额际冒出,被塞满的嘴巴不断溢出闷吟。

“看,婊子都被操得叫春啦!”

含着阴茎叫嚷的景象淫秽万分,肏嘴的修士痛快的插干着,阴茎一拔,对着江澄的脸庞爆射出大量的浓精,额头、眼睫、鼻尖乃至下巴都被浇得一片稀糊,射到最后几股时甚至停在嘴巴上方,像对着便器那般将精液射进口中,马眼残留的精液则蹭在红艳的唇瓣上。苦涩的味道令江澄时分厌恶,偏着头想吐,却被修士扳回,他的嘴巴被强制阖上,鼻子则被用力捏住。

“这可是好东西,给老子喝下去。”

江澄怎么肯?他憋着气拚命扛着,想着不过就是一死,然而在眼前发黑之际,求生的本能胜过一切,他的喉咙无意识的一动,终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同时修士也放开了他。

肏穴的修士见状,就着插入的姿态站起,将江澄的腿弯向前方压,摆弄成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故意要让江澄看着自己被阴茎操干。

“婊子,如何?可满意老子的大鸡巴?”

意外的是,即是狼狈如斯,江澄却依然瞪着他,如同顽强的小兽。

──却不知自己早已是强弩之末。

或者该说,不愿承认。

修士哼笑一声,”还端着呢?以为自己还是仙门世家的小少爷?不过是个灵力都没有的凡人……喔不不对,你连凡人都不如,只是条会翘屁股吃鸡巴的母狗!”

江澄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像是破损的瓷器承受不住威压,显出了强行黏合的缝隙。

一个被他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如同被操开的身体被赤裸裸的扒开──

他的金丹没了。

灵力从身体里流逝时,江澄一度非常惶恐,可他马上对自己说:怎么可能呢?那是他日积月累的成果,伴他度过无数岁月,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命……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肯定只是他太累、太疲备了,才会有灵力尽失的错觉。

江澄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想要反驳。

“还没认清现实呐?”修士示意另一人解开江澄手上的绳子,”来,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灵力’逃走!”

手腕被解放的刹那,江澄就想撑起身体,不料另一位修士坐到他的脸上,将阴茎捅进他的嘴中。江澄双手推攘着上方,双腿也试图抽离掌控,然而毫无作用,他眼瞳颤动──他分明已尽全力。

灵力呢?他的灵力在哪里?

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空虚的发软的手脚全然无法撼动身上的修士,哪怕分毫。

“怎么不动啊?终于认清自己是条母狗了?舍不得离开鸡巴了?”修士的调笑从上方传来,”既然如此,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两位修士将江澄翻过身子摆弄成另一个姿势──四肢趴跪,臀部高撅,犹如一只欠操的雌畜,而后分别将阴茎再度插进上下两张口里。

肏穴的修士忘情的耸动,腰胯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指腹在江澄的腰肢上留下点点青痕,“爽吗小母狗?汪两声给老子听听!”

肏嘴的修士笑道:“小母狗忙着吃鸡巴呢!”手里捉着江澄的头上上下下,让江澄的嘴在贲张的阴茎上来回套弄。

江澄的手搭在修士的腿边──对修士而言是搭,对江澄来说却是他尽其所能的推,然而依旧毫无水花,他逃不走、躲不开,只能任由肉棒蛮横的在口腔里冲撞,最终喷射腥咸浓稠的精液。乳白刚从嘴角留出一点,身前就换了个人,另一根阴茎插进他的口中。

突地,肠道里的摩擦变得快速,几下猛烈的撞击后,他的屁股里也迎来了温热黏腻的感触──是修士在他体内出了精。江澄有一瞬的愕然,浑身因这个可怖的认知轻颤,阴茎拔出去后,他蠕动着穴肉,想将黏液排出,却不知艳红的屁眼张阖着流精的景象是多么淫靡。

他的腰被重新握住,一根热烫的肉棒再度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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