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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囚开始藤条责打]

 

他把水果全部取出来后,取下扩张器。转身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两根尺寸狰狞的假阴茎,对准顾廿的阴穴和后穴塞了进去。顾廿疯狂的挣扎起来,可一挣扎体内的两根巨物就互相挤压,让顾廿更加痛苦。等顾廿平复后,白起仔仔细细的把两根假阴茎固定在皮质的t型贞操带内,又把贞操带在顾廿腰间扣紧。

白起的手在顾廿双乳上的铃铛上拨了两下,满意的说:“真好看。”顾廿抬起上身,用胸蹭了蹭白起的手背。

“每到整点你就戴好乳夹、把自己的两个骚穴都塞满,穿上睡衣围着别墅围墙内侧走一圈,限时十分钟,听懂了吗?”白起拍她的脸。

“听懂了。”顾廿羞红了脸,回话的声音都小了。

白起抬起手腕:“刚好8点,现在就开始吧。”

顾廿从检查台上下来,险些没站稳。每走一步,体内的两根巨物就随着她的动作变换姿势挤压在一起,快感和胀痛让她走得极慢。

嗖啪——长鞭破空而来,精准咬上顾廿的臀,剧烈的刺痛逼迫着顾廿加快脚步。她清楚的知道,身后的白起已经不耐烦了。

从三楼到一楼,顾廿的臀上交叉着挨了六鞭。白起让顾廿双手捧住长鞭,他从衣帽间选出一条浅灰色长袖睡袍给顾廿穿上,又贴心的为她系好蝴蝶结。他推门走出室内,顾廿跟着他一路送他至庭院铁门。

白起隔着衣服捏了捏她丰润饱满的乳肉:“记住了,限时十分钟,多一秒我回来抽你一鞭子,用这里挨。”顾廿吓得一哆嗦,连忙应声。白起走出铁门,坐进车里,消失在别墅前。

顾廿的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他肯定是喝多了!在这拿我寻开心呢!顾廿这样想着,双腿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不要!”顾廿甩手拒绝。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顾廿从木马上蹦下来,飞快穿好衣服,跑了起来。白起完全没料到顾廿会跑,愣了一下伸手去抓。顾廿估计自己逃不掉,转身抱住白起,踮起脚亲他。双唇相触,白起心里暗骂:这个小狐狸精。不过送上门来的吻自然不能放过,白起刚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顾廿却后撤一步,亲吻中止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爸爸。”顾廿声音甜腻。

白起的手垂下来。

“爸爸。”顾廿又叫了一声。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

j市的冬季向来不太冷,但因为是海滨城市,风总是特别大。白起的车停在恒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他的右手大拇指指腹沾着口红,一丝不苟的在顾廿唇上涂色。她柔软的丝绸质地香芋紫色衬衣在胸口处系了个蝴蝶结,下摆扎进米白色的包臀短裙里,显得整个人柔和优雅。

成功涂色后,白起把她摁在车窗上叮嘱她:“吃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顾廿反驳:“哪能吃了饭就回,肯定还有下半局啊,唱歌或者游戏厅什么的。”

白起想了想:“那到时候定位给我。”

顾廿笑眯眯的说好,拉开车门走进最近的电梯。

提前订好的餐厅是一家粤菜馆,她一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了钟泽。那人还是记忆里的斯文模样,浅蓝色衬衫黑色西裤,金丝框眼镜下是温润的眼。他也看见了顾廿,站起身向她伸手:“好久不见了,小廿。”

没来由的,顾廿摸了摸颈间的蓝宝石项链,突然觉得这场面很像背着丈夫私会。她到底没去握钟泽的手,钟泽保持姿势了几秒,为顾廿拉开椅子,顾廿不好再推辞,就在他身边坐下,开口道:“好久不见。”

前任见面总是有些尴尬的,尤其顾廿只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更是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泽,孙院长的配合物荧光性质研究进展的怎么样啊?”好在有同学及时解围。

“科研进度可不能说,不过我听说你好事将近,什么时候发个请柬给我,让我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啊?”钟泽含笑接话。

钟泽实在是个很优秀的人,他本科修了英语和化学双学位,更是被化学院的孙院长看重,保送他成了自己的研究生。

大家毕了业之后都好久没能凑在一起,席间的话题很快增多,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络起来。气氛热烈时,大家起哄敬班长一杯酒,顾廿正打算也举起手侧的酒杯时,却见钟泽不露声色的把顾廿的酒杯换了另外一个。“是温水。”钟泽压低声音说道,“你肠胃不好,别喝白酒了。”

顾廿仰头饮下,果然是温水。

吃得差不多,团支书果然提议去隔着一条街的ktv唱歌,大家应声而动,顾廿把ktv定位发给白起后,从座位站起来跟上大家的脚步。

“你没穿外套?”钟泽把她拦在门口,双手抚过两遍她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大衣递向她,“外面风大,穿我的吧。”

这是两人恋爱时常有的姿势,顾廿怔了几秒才推辞说不用,想要快走几步挽上了前面室友的手臂,却一抬头看见白起。

“下车走得急忘了拿外套吧?”白起高大的身形瞬间笼罩住顾廿,抬手像是要掸灰一样拍了拍顾廿的手臂,才把手里的长风衣披在顾廿身上,“害我跑一趟送来给你。”

钟泽递大衣的手收了回来,一贯的和煦语气:“白队长认识小廿?”

“是啊,”白起揽住顾廿的肩膀,“我在和廿廿谈恋爱。”

钟泽礼貌的微笑略显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没说就侧身走出门口。

“你认识钟泽?”顾廿迷惑的看向白起。

“是啊,他导师研究的课题对刑侦有帮助,见过几次面。”白起笑了笑。

“咱俩在谈恋爱?”顾廿又问。

“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怎么不是谈恋爱?”白起不容许顾廿再问下一个问题,把她向前几步推到她室友怀里,“好好唱歌去吧。”

顾廿坐在ktv卡座里心神不宁,她总觉得白起笑里藏刀,他拍她手臂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满钟泽碰了她,可他为什么要说他俩在谈恋爱。

恋爱经验贫乏的顾廿有点气愤的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想着:恋爱怎么也应该先有个浪漫表白吧。钟泽当年在军训时候可是学了一星期吉他,弹唱了《花房姑娘》给她听才拿下她的芳心。白起呢?当街绑架、视频威胁、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的,好好一个警察搞得像法外狂徒一样。

“你怎么和刑侦支队的人认识了?”室友鬼鬼祟祟的问她。

“刑侦支队?”顾廿一头雾水。

“刚给你送衣服的,”室友提示道,“那不是刑侦支队的刑警吗?”

“你也认识他?”顾廿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怎么谁都认识白起。

“我不认识,”室友扒拉了半天手机,递给顾廿看,“但是有点印象,毕竟是长得帅又穿制服的男人嘛。”

室友手机亮着的是钟泽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j大科研所帮助公安掌握重大刑事案件线索”的文章链接,点进去是孙教授、白起、钟泽和一堆人的合影。

“你和他谈恋爱了?”室友又问。

顾廿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之前你在群里问钟泽来不来参加聚会,我还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没想到是为了秀刑警男友,行啊顾廿,是个狠人!”室友絮絮叨叨。

“我问钟泽来不来?”顾廿更蒙了。

“对啊,”室友给顾廿看微信同学群聊天记录,“可不就是你吗?”

聊天记录上确实是顾廿,可话却不是她说的,那么就是……

是白起!他肯定一早就知道钟泽和自己谈过恋爱,那顿树脂教棍挨得格外狠,怕也是因为钟泽。

可白起为什么这么在意钟泽和自己的关系?

“顾廿…只爱白起…”那是白起用纹身的疼痛逼她牢牢记住的话。

爱?难道是因为…爱?

白起爱她?

ktv的局终于也步入尾声,顾廿拖拖拉拉,几乎是最后一个走出了大门。她看见门口靠着车玩ipad的白起,这个男人好像有很多面,温柔的、暴戾的、贴心的、不讲理的。

白起似有感知,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思考的顾廿。他听见顾廿温柔的声色:“白起,你喜欢我吗?”

白起把手里的ipad扔进车里,从后座拿出一大捧火红的玫瑰,男人意气风发的脸在象征爱情的花朵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当然喜欢你,从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伸手。”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用力。”白起不满。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猫叫。”

……“喵~”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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