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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剧情章青梅的到访]

 

白起之前答应替同事值班,所以周六一早就出门了,顾廿睡到快十一点才醒,此刻她正在凝视着三楼主卧的天花板,那里吊着自己年前给白起购置的大型水晶灯。

美好快乐的记忆可能记不清,但每个人都会记得自己的打脸时刻。顾廿一看到这盏水晶灯,就回忆起自己在白起和谭昭表兄弟俩的眼前落荒而逃的场景,顾廿不禁扶额。

“我想吃水煮鱼。”她讲的很大声,不知道白起现在还有没有从监控里看她。顾廿安静的等候着,可过了半天顾廿的手机都没有响起新消息提示音。

“我想把你摁在地上暴打。”顾廿疯狂试探,她说完就把手机抓在手里,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可是白起依旧没有发消息来。

哦,原来没在看啊。

顾廿把手指伸进发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慢条斯理的洗漱完,她又哼着歌敷上面膜,才下楼打开了厨房的冰箱。

没有鱼,顾廿有点泄气。

她挑挑拣拣的拿出一些食材准备做碗打卤面吃,这边刚调完汁,炒好的鸡蛋一下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很有节奏,像是打着什么拍子。

她以为白起回来了,匆匆忙忙走到门口,自然的打开门。

“白…”

“白…”

两个女人隔着门槛同时说了相同的字,局面突然有些尴尬。顾廿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搅拌勺。

门外的女人衣着光鲜,蜜橙色的风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小羊皮的细高跟鞋一看就价值不菲。她的大波浪短发染成跳脱的浅蓝色,微怔了几秒就松开拉着行李箱的右手,向顾廿伸出:“我叫张盈。”

顾廿握了握她的手,回道:“我叫顾廿。”

顾廿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情况,但她很明显有大门的钥匙,那她敲门的动作是由于真的没有别墅的密码还是只是单纯的出于礼貌?

她是白起的什么人呢?

顾廿侧了侧身让张盈进屋,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我和起哥是一起长大的,”许是看出顾廿动作里的犹疑,张盈自我介绍道,“他没和你说过我?我的母亲和起哥的母亲谭夫人可是故交,谭夫人一直希望我们两家能成为亲戚呢。”

亲戚,顾廿一边返回锅前往里扔切碎的番茄,一边大脑快速运转。亲戚是什么意思?两个妈关系好,打算撮合自己的小孩在一起?

叮咚——手机的提示音终于响起来。

“是我妈介绍给谭昭的相亲对象。”白起的消息。

哦,他还是有在看摄像头的啊。

顾廿放松下来,颠了下锅说道:“亲戚啊,那很好啊。”

“你怎么不担心啊?谭夫人可能要我给她当儿媳妇诶!我,是恶婆婆相中的富二代青梅竹马。你,是与男主角真心相恋的无助柔弱女主。”张盈攥紧双拳,凌空挥舞,“你应该揪着我的衣领,哭哭啼啼的让我滚,然后给起哥打电话质问他。”

“他说你要被介绍给谭昭。”顾廿大火收汁,关掉了火。

“诶?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这可是下了飞机,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搞突然袭击到得这,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啊,大门钥匙都是我指使人从谭夫人那偷的。”张盈眼睛里全是失望。

“这屋子里有摄像头的,”顾廿把番茄鸡蛋卤盛在一个大碗里,“你一进来,他就看见你了。”

“在家里安监控啊?这么多年他当警察当变态了吧,”张盈目露担忧,“他是不是控制了你,威逼你和他在一起?你别怕,你告诉我,我带你逃离他的魔掌,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顾廿好险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把面下进了之前准备好的滚水里,觉得张盈的思维有点draa,进门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给自己换了好几个剧本轮番演绎了,但是顾廿明显演技不在线,根本没接住她的剧本。

叮咚——白起的提示:她学芭蕾舞剧的,成天爱在脑子里演琼瑶戏。

“哈哈,”顾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把过了凉水的面条捞出来,放在小碗里,问道,“饿不饿?”

“饿。”张盈眼睛都直了。

一碗面条刚吃完,张盈又问有没有水果,顾廿笑眯眯的去洗草莓,白起就在这时候到家了。

“起哥,小嫂子做饭真好吃。”张盈竖起大拇指,“我以后能常来蹭饭吗?”

“别说那个,”白起脱了外套,从背后抱着顾廿轻轻在她颈间用下巴蹭了蹭,“夸再多我也不帮你忙。”

顾廿摘了草莓蒂,递一个喂到白起嘴边,问道:“什么忙啊?”

白起吃下草莓,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顾廿的指尖,答道:“她妈答应她只要和谭昭相亲成功,就给她出钱让她开自己的舞室。”

“那怎么是你帮忙啊?应该去找谭昭啊。”顾廿沥干了水,把草莓推到张盈面前。

“因为我不想相亲,但是想开舞室,起哥有钱,我是来打劫他的。”张盈吃了颗草莓,“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格外甜。”

白起把草莓盘子拉回自己面前:“谭昭也叫廿廿小嫂子,我看你俩挺般配。”

“他?你害我吧?”张盈伸手想再拿一颗草莓,被白起用筷子敲了手背,悻悻地缩了回来,“他在男人床上会使的动作估计比我都多,我和他哪般配?好姐妹啊?”

顾廿埋怨地瞪一眼白起,把草莓盘子又送回张盈那侧。

“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白起摇了摇食指,道,“反正你别想从我这拿钱,没门儿。”

“那内部消息总能透露一点吧?”张盈哀嚎。

白起不出声,眼睛在草莓和张盈之间徘徊。

“您的!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是您的!我不配吃!”张盈把盘子推到白起面前。

白起又看了看顾廿,顾廿无可奈何的捏起一颗草莓喂到白起嘴边,白起轻轻一带,顾廿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摸了摸顾廿的腰,满意的吃下草莓,咽下去才开口道:“明天我妈约了你妈去踏青,你知道这事吧?”

“知道啊,这不正常事嘛。”张盈不以为意。

“其实她俩都不去,去的是我、廿廿和谭昭。”白起指了指自己和顾廿,又指了指空气。

“我怎么不知道明天要踏青?”顾廿抗议道。

“本来打算回来告诉你的,结果她找来了。”白起目无表情的指着张盈,说出一句颇具琼瑶风格的话,“她是来破坏这个家的。”

“那我明天装重病?”张盈思考道。

“我劝你去,谭昭那人很好骗,没准儿你能骗他点儿钱,到时候真得手了,记得分成,你八我二。”白起建议着。

“我觉得你好阴险。”张盈拍桌。

“我也时常这么觉得。”顾廿加入阵营。

白起眯了眯眼。

“但我依然很爱你。”顾廿话头一转。

“你俩真恶心。”张盈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这是情深义重,你不要太嫉妒。”白起反唇相讥。

约好的踏青地点是j市远郊的一座山,说是要一起爬山,但四人在山脚下刚一碰面就兵分两路了,白起拉着顾廿走了西边,张盈又扯又拖的把谭昭带往东边,四人分开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异常精彩。

谭昭欲言又止的望着顾廿,捏了捏自己的左臂,又指了指她,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小嫂子,你身体里有定位器这事你知道了吗?

白起威胁的看着谭昭,右手作刀,在脖颈上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你要是多说话,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张盈胸有成竹的瞟了一眼白起,拇指反复搓着四指指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钱这事你放心,我有你也有。

顾廿一脸忧愁的扫视着张盈,塞了瓶水给她,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千万别在爬山路上打起来啊。

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有没有传达给对方,就这么离奇的上路了。

山里的气温要比市区低一点,树木和露水的清新里裹挟着城市没有的惬意,让人心旷神怡。路程刚一开始的时候顾廿还觉得很有趣,慢慢的就有点力不从心。

她平时不爱运动,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和白起在一起翻云覆雨,爬山是个力气活儿,走着走着她就脚痛腿酸,好在一路上山都会有卖小零食的店铺,她几乎每遇到一个都会停下来买点东西,借机休息。

“还要爬多久啊?”顾廿此刻正坐在摊位前吃黄瓜,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疲惫加成的缘故,她觉得齿间的黄瓜汁水饱满,一咬下去特别香甜。

“按你这个速度的话,估计得天黑了才能登顶。”白起手里拎着顾廿在前面摊位买的杏干、扇子和开心果。

“那也太累了,”顾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要不咱们坐缆车吧?”

“我不累。”白起驳回了请求。

“我累,哥哥~”顾廿晃白起的胳膊,期期艾艾道,“你看,前面一拐弯就是坐缆车的地方了。”

白起把手肘拄在小矮桌上歪头看了会儿顾廿,答应道:“好啊,坐缆车去。”

顾廿雀跃着原地转了个圈,抱着白起的脖子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着朝坐缆车的地方跑过去。

“拿条毛巾,再来根黄瓜,不用削皮,洗干净就行。”白起扫码给摊贩付了款,拿着东西去追顾廿。

缆车的自动门缓缓的阖上,刚一挪出站台,白起就把顾廿扯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侧脸。

顾廿被喷在脸上的呼吸弄得发痒,咯咯笑着去推白起,她早被爬山消耗的没什么劲,去推白起的手更没什么力,倒被白起抓在了手里。

缆车的视角很高,顾廿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走过,生怕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被白起抱在怀里亲。

白起伸手去撩顾廿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白皙的双腿,他的指腹抚摸过她的膝盖,滑进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那里微有干涩。

顾廿眼看着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撕开套在了黄瓜上,她闭紧双眼,只当自己并不在缆车里,小幅度的分了分双腿,自己把内裤拨在一边,白起借着套子的润滑液轻松的把黄瓜塞进了顾廿体内。黄瓜表面的棱刺透过薄薄的硅胶套摩蹭着顾廿的甬道内壁,她轻轻的呻吟出声来,不自觉的并拢双腿。

白起不悦的抄起扇子抽了顾廿的大腿一下,命令道:“腿分开。”

微红的肿痕迅速浮现在大腿上,顾廿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听话的分开双腿。白起满意的又吩咐道:“自己动一动。”

顾廿从白起手里接过黄瓜末端,一下一下轻轻的抽插起来,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手下的动作而骤生快感,还是因为当着白起的面自慰而羞涩。时不时有山间的风吹进缆车的缝隙里,顾廿一被山风吹到,就会双睫闪动,不安的环顾四围,看看缆车行进到了哪里。

可身体上的侵入无从抵御,白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舒展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的手越动越快,微张着双唇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她松开抽动的手,并拢双腿蹭了蹭膝盖,歪头侧躺在白起的胸膛上,细细微微的颤着,被高潮激得说不出话来。

顾廿在高潮后更加的乖顺,任由白起摆弄她。他把她的双膝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帮她取出了花穴中的黄瓜,用毛巾包好放在了一边。她的双手被他扣在小腹上,想动一动却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

“哥…”顾廿双眼迷蒙着转头去看白起。

白起手里的折扇压上了她的大腿内侧,使了三成力,抽打下去。

“呃啊…疼”

大腿内侧是全身最娇嫩的位置之一,细白的皮肤红痕立现,鲜红娇艳得万分残忍。

顾廿刚被高潮放大了感官,此刻的疼痛显得更加难忍,她猛然的挣扎起来想躲,却被白起架着一动也动不了,小腿哆嗦着格外可怜。

她的腿毫无遮挡的大张着,起雾的双眼看不清前面缆车的人有没有回头看她,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敞着腿挨打,拼命想要逃避这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责打。

可白起把她的闪躲尽收眼底,接下来的两下加重了力道,并排抽上她的大腿,鲜红的痕迹晕染开来。

“躲?”白起的问话语气很严厉。

“不躲,不躲。哥哥轻点打啊!!”顾廿尽力压抑着自己想并拢双腿的心情,乖顺的把大腿打开更大的角度。

“嗯,哥哥尽力。”白起轻笑出声。

啪——一计折扇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顾廿腿内的嫩肉顿时火烧火燎,像被热水烫了一下,她红了眼眶,绷直了小腿,往白起怀里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低低求饶。

白起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着顾廿的大腿,顾廿仰着头抿唇挨打,身体却一点点的往白起怀里滑。“哥哥…”顾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怎么?”白起一边问一边不停歇的给顾廿的皮肤染上颜色。

“为什么要打啊?”顾廿的声音都一颤一颤。

“不为什么,就高兴。”白起回答的理所应当。

责打直到缆车快进站台时才结束,顾廿下了缆车腿都合不拢,只能抽着气慢慢的往山顶的帐篷酒店里走,她走不快,几乎三步一歇。这样来回一折腾等到了地方,天还是黑了。

一行人早在酒店里定好了室外烧烤架,二人走到会合地点时,离得老远就看到谭昭和张盈聊的热火朝天。

“你们怎么这么慢?”谭昭招呼着他们来吃东西,“张盈烤羊肉的技术太差了,我等你们等的花都谢了。”

“谁家女孩子会自己烤肉?”张盈龇牙咧嘴的去扯谭昭的耳朵。

谭昭手脚利索的躲开,二人开始围着座位打闹。

顾廿被张盈波及到,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白起无可奈何的伸手去扶,场面越发混乱起来。四个人叽叽喳喳的互相嘲讽着到底还是吃完了这顿烤肉,山顶的晚风把酒意催发的更加浓重。

“你和我说,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张盈拿自己的梅子酒去磕谭昭手里的科罗娜。

“谁还没喜欢过几个男人啊?”谭昭神神秘秘的竖起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我喜欢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都多。”

张盈大着舌头反驳:“你就在那胡说八道。”

“真的!”谭昭脚步凌乱着站起来,大着嗓门道,“我和你说之前有个人,说喜欢我。非要和我床上一战,我说不行!”

谭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不行!你这样的,我都瞧不上,要想睡我,怎么也得八块腹肌,身高185以上的。”

顾廿乐呵呵的听着,逐渐在醉意里失去了意识,连什么时候被白起抱回帐篷的都不知道。

“所以你那天拿到谭昭的赞助没有?”顾廿几天后收到了张盈的加好友申请,第一句就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也算是拿到了吧。”张盈回复的很快。

“什么叫算是拿到了?”顾廿不解。

张盈回复的是一条44秒的语音,顾廿点开就听到张盈愤怒的大吼:“白起这个王八蛋,还说谭昭傻!这俩表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亏我还想着骗了谭昭的钱分他点!你知道谭昭怎么说的么?人家一上来就让我和他做协议情侣,说得好好的,我妈的钱我拿到手分他一成,他妈给他钱他也分我一成,他还拍着胸脯说要包了我舞房的装修!结果呢!结果呢!现在舞房我租到场地了,他谭昭脚底一抹油!人就不见了!电话都不接!”

“可能最近有点忙吧?谭昭不是个医生吗?”顾廿打着圆场。

“我哪知道,现在我妈问我他在哪,他妈也问我他在哪,就连白起的妈都问我他在哪!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张盈越说越气。

“那你现在开始装修了没?”顾廿转移话题。

“刚开了个头。”张盈随文字配了个哭泣的表情,“要来看看吗?离你们学校不远的,地铁三站就到了。”

顾廿对着手机屏幕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去。

“旁边有一家川菜馆,特别好吃。”张盈的消息又发过来一条。

“好!下了班我就去!”顾廿被成功引诱。

张盈说得没错,那家川菜真的很好吃,她们俩被辣的斯哈斯哈直喝冰镇牛奶。

“饭也吃了,帮我个忙呗。”张盈拿胳膊肘去碰顾廿的胳膊肘。

“什么忙?吃人的嘴短,你说你说。”顾廿点头笑道。

“这就是你下了班不回家的原因?”白起半小时后看着扫地的顾廿,问道。

“哈…哈…”顾廿尴尬的笑了笑。

“这又什么?预备着扫不动了,就上吊谢罪呢?”白起扯了扯棚顶悬挂下来的白布。

“那是一种瑜伽,你看好了啊。”顾廿兴致勃勃的放下手里的笤帚,把两条长布在腰间系好,往后撤了几步,像荡秋千一样向前一冲,腾空了几秒又落回地面。

白起抄起笤帚,把空心的不锈钢帚棍卸下来,拿在手里挥了挥,嘭的一下打上顾廿的屁股。顾廿站不稳,踉跄几步却被布带扯住没能摔倒。隔着衣料的责打并不尖锐,顾廿只觉得钝钝的疼痛落在臀上,然后向外扩散开来,一片麻痒。

顾廿想伸手去揉,却被帚棍挡住。

“张盈人呢?”白起开口问道。

“不知道。”顾廿垂下手,回话。

白起抬手又是一棍打下来。

“啊!哥!我真不知道!”顾廿晃晃悠悠的想躲,“她说下楼有点事,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白起掏出手机拨张盈的电话,手下的帚棍不停,一下接一下的打向顾廿的臀肉。他下手不轻,顾廿被打得前后左右的晃,可她又不知道张盈什么时候会接电话,所以不敢喊出声来,忍了十几下之后,就把左手食指曲起来咬在了嘴里。

“别咬。”白起加重了力气,狠狠地打在她臀峰,威胁道。

“啊!哥…疼…疼了…轻点。”顾廿忙把手放开,跺了跺脚求饶。

“喂?”张盈就在这时候接起电话来。

“人呢?把你嫂子自己留舞房啊?”白起嘴里批评着张盈,又抬手抽了顾廿一棍。

顾廿受不住疼,却又根本无处宣泄,只能攥紧手边的衣摆。

“我给忘了!”张盈那边不知道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什么,恍然大悟道,“下楼买水管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来着,让我去找她。”

“那你可真行。”白起没再动手,帚棍在顾廿臀面来回摩擦着。

“我现在回去吧?”张盈说道。

“甭了,我都到这了,你忙你的,我带她回去。”白起答。

“走之前帮我锁好门!”张盈嘱咐道,“还没来得及装监控呢,不锁门丢了东西都没处找。”

“知道了。”白起挂断了电话。

“没有监控啊,”白起用棍头戳了戳顾廿的腰窝,“玩点什么好呢?”

顾廿不动声色的挪远了点,仿佛那棍子是什么洪水猛兽。

白起很快找到一张干净的瑜伽垫铺在顾廿的身下,又不由分说的把她扒了个精光,所以此刻顾廿正赤身裸体的侧身站在上面。她的臀上由于先前的责打已经有几道红肿,若有若无的散发着情色意味。白起拄着帚棍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的手机里播放的瑜伽视频。

“手撑地,对,站位体前屈。”白起矫正着顾廿的姿势,“整个手掌接触地面。”

顾廿顺从的把自己对折起来,臀腿肌肉紧绷。

啪——白起的棍子抽上顾廿的大腿,白皙的肌肤失去了衣料的阻隔,肉眼可见的快速浮起一道檩子。

“腿别弯,站直了。”他命令道。

顾廿欲哭无泪。

“再站直,双手伸高,在头顶合十。”白起仔细观察着视频里的瑜伽动作。

顾廿直起身,依言照做。

“打你你就变换姿势,听懂没?”白起解释。

“听懂了。”顾廿回答。

啪——帚棍把圆润饱满的臀肉打得凹陷下去又弹起,顾廿俯身,手掌触地。

啪——又一下打在臀腿交接处,顾廿向前微晃了一下,直起身来,双手在头顶合十。

来回五次,顾廿整整挨了十棍,她的整个臀面均匀的红着,微微发烫,身上浮起一层薄汗。

“保持触地姿势,我打哪边,哪条腿就弯曲踮脚,听懂没?”白起走到顾廿身后,指示变了。

“听懂了。”顾廿瓮声瓮气的回答。

啪——帚棍从右后侧打下来,倾斜的角度叠加在之前平行的伤痕上,立刻有几个交叉的地方变成了深红色。

顾廿闷哼一声,踮起右脚。

这样的动作极大的扯开了受责的皮肉,疼痛加深,她的腿哆嗦起来。

啪——帚棍很快席上左后侧,顾廿喘了好几口气,才伸直右腿,换成左腿弯曲。

交替的责打有节奏的落在红肿的臀面,把浅红色变成更大一圈的血红。顾廿觉得屁股越来越烫,头朝下的姿势更让她呼吸困难,全身皮肤都渐渐红了起来。

“弓步式会不会?”白起问道。

“啊?”顾廿一头雾水。

“那就是不会。”白起放下手机。

“右腿往前迈,左腿往后撤,前腿弓,后腿蹬。”白起拎着棍子摆弄顾廿的身体。

顾廿颤颤巍巍。

“手背过去。”白起命令道。

顾廿左手抓住右手,背在身后,等着白起的下一个指示。

白起单膝跪地,左手抓紧了顾廿的双手手腕,手肘拄在她的右膝膝盖上,欺身吻了上去。女人的双唇因为拉伸锻炼而微微干燥发凉,他用力吮吸几下,唇瓣很快恢复了水润光泽。

他的左手借着动作之便,毫不费力的探进女人的花穴,顾廿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失去平衡,左膝保持不住悬空的姿势,一下子贴在了瑜伽垫上。

“呜…”女人的呻吟被堵在嘴里。

白起的手指抽插几下,就用力一顶。顾廿被男人压在瑜伽垫上,调换了姿势。她的右腿被男人抓在手里曲着抬起,屁股重重落在左脚上。

“疼…”臀肉被挤压变形,顾廿忍不住仰头呼痛。

“好廿廿,这就不疼了。”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贯穿了顾廿。

身体的极度扭曲让顾廿格外感受得到体内的巨物,她颤抖着摇头想拒绝,却被白起骤然加快的抽插速度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不行,哥哥。”顾廿被高难度的姿势吓得不轻,“我会抽筋的…”

“那就到抽筋了再停。”白起轻笑着在女人颈侧吮吸出一连串红痕,肆无忌惮的大幅抽插起来。

“我再也不去你的舞房了。”许久之后被折腾到腰酸腿软的顾廿被白起抱下了楼,咬牙切齿的给张盈发了这条语音。

顾廿是在二楼的一个杂物间发现那把吉他的,所以白起一回家就看见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低头随意的拨动着琴弦,女人的发丝一点一点从背后越过肩膀滑向胸前的丰盈,白起瞬间觉得喉头一干。

“你会弹吉他?”白起问她。

“不会,”顾廿仰头看他,眼里全是闪亮的星星,“这是你的吉他诶,你会弹吉他?”

“只学了一首歌,大学时候参加过文艺部的演出。”白起伸手握住顾廿摁弦的手,他的手心覆盖着她微凉的手背,把那里染上一层温热。

“什么歌?”顾廿隔着吉他亲了亲白起的嘴角。

“张学友的《离人》,”白起拨了一下弦,“想听吗?”

“想啊!”顾廿雀跃道。

“走,换个地方弹给你听。”白起捏了捏顾廿的下巴,拉她的手往外走。

没过多久,白起就在附近的公园租好了电动的白绿色复古蓬船,他控制着方向驶远,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湖中央。蓬船停得不太稳,男人坐在船头,调了调弦,清清嗓子开了口。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白起唱歌的声线很低,像是在讲悠远的心事,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顾廿,浓郁的情意缠缠绕绕,细细密密的包裹了两人。顾廿在船舱里屈膝坐着,她歪头靠在船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她没见过这样的白起,吉他声好像把他周身的成熟气质驱赶走了,只剩下读书时期干净青涩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他锻炼得当的腹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书卷气,那段她不曾陪他度过的时光在此刻鲜活起来,构成立体的白起。

“你说情到深处人怎能不孤独,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

顾廿很难不被白起吸引,如切如磋,君子似玉。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吻上白起的唇。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轻巧的舌绕过他的齿,舔舐他的上颚。

白起轻轻的笑声凝在嗓子里听不真切,他抽出二人之间的吉他,放在一边,扣住顾廿的后脑反守为攻,他吻的力度比顾廿大很多,顾廿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

白起侧身使了点力,把顾廿压在身下。

船就这样小幅的晃起来,顾廿看见船边一圈圈荡开的水纹,小声的惊呼。

“廿廿怕了?”白起紧紧的揽着她,感受着她砰砰加速的心跳。

“会不会翻啊?”顾廿皱着眉,眼睛不安的看向湖面。

白起解开顾廿胸前的一颗扣子,把手伸进去,一下就找到了柔软的乳头,他揉捏几下,一侧乳头就挺立起来。

“有我在,你放心。”白起低头把她的另一侧乳头含在嘴里,仔细吮吸起来。

顾廿嘤咛一声,用大腿蹭了蹭白起的腰侧。

“想要?”白起问。

“嗯,”顾廿把小腿搁在白起的背上,不确定的开口道,“可以吗?”

“小心一点,可以的。”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递到顾廿嘴边,“撕开。”

顾廿张嘴用牙去扯边缘的锯齿,带着润滑液的套落在她的下巴上,她伸手去拿,然后朝白起的下身摸过去。白起的性器半硬着。顾廿用手套弄几下,就把套放上。白起借着顾廿的手,摩擦了几下她的阴唇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他进入的动作很慢,一寸一寸谨慎的像是在探查敌情,顾廿感受着男人的性器撑开她的甬道,冠状的头部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勾起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没多久男人就遇到了阻碍,他后撤出一点,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了几下。细窄的甬道这才拓宽一点,白起挺身用力,一插到底。

“呵…啊…”顾廿大张着腿抬起屁股去迎合白起,双手抓紧了男人宽广的脊背。

白起一手扶船舱,一手揽着顾廿的后腰,大力的挞伐起来。

“嗯嗯——哈呼——不——呜……慢一点……呜——慢一点,哥哥…啊!”顾廿断断续续,央求地发出声音。

但白起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激烈地贯穿。整个蓬船都摇晃起来,湖面的水纹逐渐增大,甚至听得到船体碰撞湖水的哗啦哗啦声。

这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白起,插入的感觉强烈得令人难以置信。顾廿快融化的内部被坚硬性器越掘越深,勾动深处的神经叫嚣着飞速传递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甚至顾廿微张双唇间逸出的啜泣,也染上暧昧淫荡的气味。

“要是天气再热热就好了,”白起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感慨,“荷花都开了,廿廿就在荷花丛里伸手抓住荷花的茎,多美。”

身体里的巨物一刻不停的搅动着,只顾着喘息的顾廿根本没有听懂白起的话。

白起拧住她的下巴,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的吻着,脸颊通过嘴唇,传递过来着宛如媚药般的气息热度。

他慢慢的,有耐心的亲吻,掠夺着女人口中所剩不多的氧气。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猛烈,快感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密密麻麻的抽上顾廿的脊背,她的双眼逐渐失神,高潮的叫声被白起封在嘴里,她性感的脖颈绷紧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变成含糊的呜咽。

“呼。”

白起做出最后一下贯穿,把滚烫的种子射在顾廿体内,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

“廿廿好棒。”白起亲昵的夸奖着她。

他把顾廿的后背往前推了一下,让自己可以方便的观察她的花穴。双腿间的入口一片蹂躏后的情色景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半红微肿起来,因为刚刚才容纳过自己的性器,那里此刻正缓缓的合上。

“好想再来一次。”白起用指尖抚摸红肿的边缘。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顾廿,立即清醒过来,拒绝的微微合拢双腿。

“会被发现的。”她推了推白起的胸膛,“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回家去就不带套了,怎么样?”白起目光灼灼的盯着顾廿。

“嗯。”顾廿妥协着。

“廿廿,”白起把头埋进她的乳房之间,“你说这样会不会有宝宝?”

顾廿摸着白起的头发,放松道:“有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就把我的廿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白起理所当然道。

“你这话说的,没有宝宝就不打算娶我了?”顾廿不满的撇嘴。

白起的手指抚过顾廿纤细的腰侧:“娶,无论如何都要娶的。”

顾廿发出满意的轻哼。

“嘴上说说可不行,要有盛大的求婚仪式我才肯答应嫁给你,不过也不要太大,会社死。就在有意义的日子里,浪漫的那种,满屋子都是花,嘿嘿。”顾廿小声呢喃着,声音里有大量消耗体力过后的慵懒,“白起,我们回去吧。”

“好。”白起给她抚平裙上的褶皱,掩盖住情色的痕迹,驾船返回岸边。

“你老实回答我,白起读大学的时候真没谈过恋爱?”顾廿一边看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一边给张盈发语音。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是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学校的,还真不好说。”张盈的回答很保守。

“那谁知道的多啊?”顾廿问。

“谭昭吧,毕竟是真亲戚。”张盈推测道。

“你联系到他人了?”顾廿又问。

“没有。”张盈老实回答。

“那你说的不全是废话吗!!!”顾廿发了个「咆哮」的表情包过去。

眼看着跑圈结束了,顾廿慢慢悠悠的返回办公室,路上脑子里全是白起迎风弹吉他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别说废话,十下一组报数。”白起调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十!”顾廿终于抓到了空挡,“哥…歇歇…歇歇…”

白起应声停下。

“你真没和文艺部长谈过恋爱?”顾廿还是有点不信。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顾廿马上改口。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没见过大学时候的你,”顾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递过去,“没见过。总会有点嫉妒别人见过嘛。”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来去揉顾廿的屁股,还顺带着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间,“白起以后的样子,你可以看一辈子。”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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