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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X四肢着地得满地爬丞相当马骑蚌红肿哭叫宫腔S满尿

 

刚把丞相弄了一次,两人泡在汤池,皇帝撩着水往喻霖潮粉的肩头洒。

“阿霖。”

“嗯?”喻霖耳尖发烫,他……正抖着手,为江停岄清洗那沾了他满根满腿的滑腻蜜水。

听他叫自己,抬眸睨他。

许是方才被好好滋润过,两瓣薄唇轻微红肿着,带着不应该出现在这章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天子黏黏糊糊地撒娇:“允我吗?允我罢。”

舌尖模仿某种动作往里一舔,逼他同意。

耳朵酥麻一片,喻霖腿根夹紧,全没了高洁矜持,只能勉强咬住舌尖,勉力说出口:“允你、允你……”

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

“唔……”喻霖鼻尖立时就泄了一声惊喘。

多日未被浇灌过的阴唇被温热的掌心紧紧贴住,只是最轻微的蹭动,就让他软了腰腿。

口中属于另一人的炽热舌尖恶劣地快速摩擦敏感上颚,绵密酥痒迅速就叫饱经开垦的女屄觉察到了,在肥厚肉唇掩盖下的逼眼倏地一热,紧张地张缩起来。

喻霖听到他的沉沉低笑。

等再度结束一个吻,那隐秘的洞眼儿已然渗了一点水光。

此时,江停岄又覆住蚌肉,五指轻拢,缓缓搓揉起来。

他揉得不重,两瓣软嫩的肉馒头把阴核夹含在中间,揉一下,那肉豆就胀硬一分。

喻霖脖颈忍不住扬起一点,喘息逐渐急促:“嗯……”

没几下,那相较常人要肥大许多的肉蒂就充血变硬,再往下,两片更加薄软的内阴唇中间就往外淌了一缕淫水儿,把男人的手指染湿了。

“哈啊、不要……”

丞相大人已难耐地合起腿根,把宽大手掌夹在中间。

“真不要?”江停岄低声反问,两指把女蒂夹在中间,前后一搓——

喻霖顿时腰一弓,虾子似的软在天子怀中,低吟着颤声求饶:“啊、阿岄,待会儿、还要上朝……”

江停岄哪听他的,现在外面都还没一点动静,食指屈起,专门用来搔刮蒂尖。手指的侧缘拨动着那聚集全身感官的小核,没给一点让人习惯的时间,把阴蒂拨的左右乱抖,几乎要有残影。

“啊啊啊、啊——”

丞相大人努力压抑的淫叫顿时连成一片,声音压得轻,却更显骚贱,平白叫另一人听出几份娇媚来。

喻霖身体抖得厉害,腰往前一挺一挺,不出几息,声音就带了哭腔:“阿岄……嗯、啊……”

他在江停岄怀里打着颤,两腿难耐地屈起又松开,交叉着磨蹭,脚背都绷直了,却也赶不走阴阜上作坏的那只手。

江停岄几乎是在凌虐那女蒂,反复搔刮,把它弹得肿大,湿红逼缝里沁的水迅速把整个阴户浸得一片水光。

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

便是在此刻,江停岄准确捉住从阴唇之间冒头的蜜核,猛地一拧。

喻霖顿时弓起腰,女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唔嗯、呜——”

“好不好?”男人又重重搓了一把娇嫩肉豆,逼迫他答应这样的过分要求。那红艳艳的花蒂被凌虐得肿大,快又小拇指节大。

喻霖已经叫过于突然的尖锐快感逼急,眼前发晕,脑子一热,竟然带着哭腔应了:“好,好……”

“呜嗯——”

江停岄可恼得很,又在这穴眼吹水的前一刻停了。喻霖叫他弄得不上不下,喉中都酸酸痒痒,渴望着真正极乐,难受的很。

宫人忙碌起来,洗漱花不了多长时间,喻霖脚还是软的,就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前半程,他站在阶下,面色平静,如同往常。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发现丞相大人似乎站不稳——朱红官袍底下,他正一刻不停试图收缩屄眼,让那淫洞不要再流汁水了。

朝堂上并不是每一刻都安静到落针可闻,正如现在,户部与武官因粮饷又忍不住斗起嘴来,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决定不了,江停岄叫姜青记着大臣们都说了什么,又让宫人引喻霖上来。

宫人默默落了扇,江停岄往走上前来的丞相大人一伸手,就捉住他一把拉到腿上,又教着他跨上来,膝盖跪到龙椅上。

一帘之隔就是正激烈“互骂”的大臣,帘后,当朝身份最尊贵的两人身体相贴,丞相坐在天子的腿根。

喻霖紧张得腰腿僵硬。

滚烫淫根隔着衣料紧贴女屄,丞相垂着头,与江停岄对上视线,脸红到几欲滴血。

肉缝忽然又焦急地挤了一股水出来。

天子小幅度挺动腰胯,轻轻往上顶,隔着衣服研磨那肉唇之间的嫩缝。

在这金銮殿上,喻霖并不敢出声,只是呼吸陡然乱了,眼神也涣散。

磨了几下,天子手一伸,分别除了彼此腰带,撩起二人下摆,叫那粗硬热物与蜜穴失去阻隔。

丞相的腰脊猛然紧绷。

江停岄在他耳边低低提醒:“阿霖注意些,若是声音大,到时候都知道你上朝的时候用这淫穴魅惑君主。”

喻霖叫他说得难堪,眼中蒙了层雾气。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偏偏下面那口淫洞听了这话,格外骚贱地蠕动几下,竟是更兴奋了。

接下来,热物剖开两瓣阴唇,抵在中间,一寸一寸楔了进去。

喻霖喉结滚动,臀肉紧绷,把粗大的鸡巴夹得死紧。

受到阻碍,江停岄压着他的胯往下一按,猛然尽数没入。

“!……”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丞相被这一下肏透,身体痉挛般震颤着,喉中险些冲出一声呜咽。即使忍住了,眼圈却瞬间弥漫上潮红。

江停岄也是勉强压下低喘,用气声哄他:“阿霖,自己动。”

喻霖绷着腿,几息之后,才好似刚听到他的话,失神般前后扭臀。

——啊、啊……好、满……

在这方寸之间,丞相一边羞耻,一边沉沦,做不了大动作,只堪堪能用被撑成紧致肉环的屄眼把鸡巴吐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就不得不艰难地吞回去。

江停岄的脸正在他胸前,柔软双唇隔着官袍厮磨已经凸起的乳头。

喻霖已经闭上了眼睛。

腰肢前后摆动,吞吐之间,狰狞肉刃只偶尔露出一点紫胀面目,更多的时候,交合之处都叫磨出来的白沫覆盖了。

肉屄吐出一截阴茎时,黏连的银丝依然让二人显得密不可分。

“好阿霖,快些。”江停岄轻轻咬了腰那乳尖,等喻霖浑身一抖,就含混地催他。

丞相不像他那样有厚脸面,心脏鼓噪,难堪又紧张地把臀肉绷紧了。

他倒是很听话,腰臀上下起伏地愈发厉害。

就这么用肥逼骑了一会儿鸡巴,身下人忽地往上一撞。

喻霖猝不及防,失声闷哼:“唔!!”

还好他声音小,还不至于被外面的人听见。可宫人一定是听到了。

丞相顷刻间羞愤至极,浑身发颤,被天子扶住后腰,让他趴到自己肩上,低声哄诱:“继续。”

——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

喻霖这么安慰自己,强忍着耻意,喉中蕴着哭腔着继续动作。

江停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搂得更紧,甚至故意羞他:“阿霖好紧。”

复又故意柔声羞辱:“在大殿上发骚就这么兴奋?流了我一腿。”

喻霖面前正是椅背,那雕着的威严龙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表情似是快哭了,腰臀却仍在不自觉地耸动,吞吃孽根。

——呜、啊……

许是紧张过头,也或许是完全无法注意时间,他总觉得好像只骑了一小会儿,淫贱的肉屄就受不了得抽搐起来,腔穴里面软肉翻涌,层层挤压,主动挨着鸡巴的肏弄。

密匝匝的酸痒潮水似的把理智打翻了,淫窍最深处,宫口急促地翕张几下,就“滋滋”往外喷了股水,恰恰打在入侵者的精孔上,把那粗长肉刃激得也射了。

江停岄也没想到自己腰眼一酸,就被喻霖夹泄出来,但事已至此,按着喻霖的胯一个用力,自己就一耸腰,龟头狠狠撬进宫口。

——啊啊啊、要死了呜!嗯——

狼狈又可怜的丞相又是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臀肉腿根俱是紧绷到极限,毫无规律地抽搐着。

江停岄压下声音中的颤意,呼出一口气,一手把着他的臀,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地宣告:“我要灌进去了。”

阿霖此时已听不懂他说什么,面色涨红,眼角泛泪,可被肏熟了的蜜洞还是下意识绞紧。

随后,一股温热水柱就有力地击打宫壁,仿若无穷无尽般往里灌。

屁股光裸、阴阜湿淋的丞相被烫得浑身一颤,瞳孔一缩,随即叫人魂消骨软的快感袭遍全身,他本能地抖索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口中失控地泄出惊吟。

“呜、啊……”

江停岄心里一惊,托住他的后脑,用唇舌堵了上去。

喻霖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身为丞相,被爱人困在龙椅上坏心欺侮便罢,竟真的如上次那般被灌入女穴尿液,羞耻难堪、甚至于不可言说的过载舒爽,都催得泪珠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皇帝搂着他,眼睛半眯,享受他软烂熟逼里的软热柔滑。

餮足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问:“阿霖,感觉如何?”

丞相屈辱地哽咽着,喉头发酸,并不回答。

“乖阿霖,告诉我。”江停岄轻轻吻他下颌流淌的微咸液体。

被他欺负坏了的丞相就颤抖着,双手攥紧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一点也不好……”

“当真如此?”

江停岄坏得惊人,腰胯又往上一顶。

“!……”

喻霖被激得浑身战栗,连嘴唇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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