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对着我发情”
几乎是惊声尖叫出来,肠壁一瞬间被撑到极致,巨大的快感压迫神经,濒临窒息,溪澄没有机会消化突如其来的闯入,密集的抽插已经把意识冲散,肉棒摩擦着充血的甬道疯狂地开凿他的身体,浴缸里的水随着林深耸动的腰胯不断翻滚冲刷,飞溅到墙壁和镜子上。
好满,后面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嫩肉谄媚地绞紧肉棒,让它每次插入都被包裹得服服帖帖,湿软的内壁溢出越来越多粘滑的热液,涂满柱身,飞快地进出,从穴口流出的滴滴点点如数混进所剩无几的池水里。
溪澄已经从水里抬起身子,坐在林深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腿大敞着踩在浴缸两侧边缘,瓷质表面冰凉,极大的温差和快感一并刺激着小腿到脚尖肌肉紧绷,他拼命地啄吻着林深脸上的每寸皮肤,目标轮换回嘴上,舌吻与下体的交合不分伯仲。
在浴室的暖光灯下,他们进屋以来第一次看清对方的脸,溪澄的脖子向后仰着,无力抬高,只能垂下眼睛观察林深年轻而英俊的脸,情欲熏红了肉眼可及的皮肤,眼角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的眼神黑亮清澈,和疯狂索取的身体判若两人,狰狞的肉棒已经把溪澄的后穴操软了,可以变着角度在腔肉里肆虐。
林深低下头,深深地看着身体相交的位置,把溪澄向后压倒,腰部大力耸动起来。
“啊啊……林深……用力……再……用力点……”
溪澄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舒服到了顶点,即使后背被冷水浸泡,也抹不掉半分身体的燥热,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周身的触感只剩那个被林深占据的小穴,充血的内壁又痛又痒,只有在再次被填满的时候才能稍做缓解。
溪澄轻皱着眉头,被林深顶弄的一颤一颤,交合的声音在洗手间里显得更加清晰。林深垂眸就能看到溪澄被快感支配细声呻吟的模样,又加快了速度进出,每一下都好像要顶到更深的地方。密集而深入的抽插把感官无限放大,溪澄顶在两人小腹之间的性器终于忍不住地抖了抖,一股浓精射在林深的肚子上,黏住皮肤,久久不肯滴落,他就着高潮的余韵大力收紧后穴,眼前尽是破碎的光斑。他放任自己陷在高潮后的倦怠之中,喉咙里滚出几声猫咪一般的咕噜。
溪澄感到林深也射了,射在他身体深处,有种被戳穿的错觉,他拉低林深的脖子,双唇试探性地碰触,而后再次缠绵地亲吻起来。
呼吸逐渐平复,但发情期对情事的渴求远没有停止,溪澄把“想要”两个字写在眼睛里,拿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alpha,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林深轻笑了声,他没有抽出性器,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溪澄扶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
“再来。”
空气里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林深又吸吮了两下那块软肉,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溪澄后颈离开。他抬起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带出一串湿漉漉的体液。alpha抽离的感觉让发着情的oga本能地吞咽几下口水。刚从穴里抽出来的性器半勃着,溪澄俯趴在林深的腿间,扶着他心爱的器物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地抚摸了几圈。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贴上温热的肉棒,细细地亲吻着,一寸寸贴紧研磨,清理着凌乱的液体。
林深的双手分别掐在溪澄的两个乳头上,又揉又拧,他被溪澄吃出了感觉,小腹里的邪火猛窜,粗重地喘息着,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乳晕已经红到微肿起来,溪澄等不及让林深赶紧重新勃起来,彻底发情的肉欲才解决了第一波,远远不够,胸前的两点被刺激得痒痛又舒服,他轻哼着伺候着手里那根东西,它正在以可以感受的速度发硬发热。
溪澄没什么口活的经验,距离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没过去两小时。他努力张开嘴,第一口就含得太深,戳到嗓子眼里,喉间的软肉不断蠕动,他忍不住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去,扭着头咳起来,嫩红的舌头挂在下唇上,眼泪呛得满脸都是,等气息平复了便立即低头去吃。
这次溪澄懂得循序渐进了,林深却不许他慢慢来,抓着后脑的头发把溪澄往下按,腥臊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柔嫩的内壁不得不分泌过量的唾液消化这种异物感,不断溢出的清液流满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
“哈啊……呜……嗯……”
溪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扯开嗓子哭叫,口腔和喉管剧烈收缩,费力地裹吃着肉棒,难受得整张脸绞在一起。他抓着眼皮底下洇湿的囊袋,边呻吟边胡乱揉捏,屁股抬高在林深两腿间乱撞,痛苦的钳制让他亢奋得厉害,吞吐也更加带劲。
性器在溪澄嘴里不断胀大,几乎微微一动就会碰到牙齿,他终于被拔开,掐着下颌拽高身体,oga柔软的身体向后翻折,后腰弯到要断了。恍惚间感到林深的气息吐在额头上,溪澄把脸抬高,主动的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嘴里搅动,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勾人的渴望。空气中的青柠味也变得明显起来,林深舔咬住嘴里乱窜的舌尖,大力吮吸着oga薄薄的嘴唇。被亲得控制不住乱晃的溪澄完全溺在了这个吻里,他柔软的头发林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磨得人心痒痒的。
一吻结束,溪澄已经分开双腿跨过林深,稀薄的精水挂在下巴和嘴角上,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露出一个餍足般的笑容,已经烧迷糊的oga挺着腰着急地在他的小腹上胡乱磨蹭,磨了一会又用湿滑臀缝夹住了被他吃到硬热无比的肉棒。林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托起溪澄挺翘的臀瓣就把已经硬到发疼的东西操了进去。
“嗯……”
林深皱着眉头轻吐出一串气声,溪澄的屁股和大腿上挂满了半透明的乳白色滑液,催得整片皮肤都是冷的,他伸出双手托住了溪澄的两瓣屁股,手指掐进紧致的软肉,煽情的揉捏着,任弹性极大的臀瓣被搓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掰开到极限。
“唔啊——好深……好厉害啊……”
饱胀滚烫的触感将已经被玩弄的发软的穴口一下子填满,alpha浓郁的信息素也随之紧紧地包裹住溪澄的全身。他的腰完全瘫软了下来,穴肉讨好似的吮咬着内里的肉茎。肠道湿滑过头,溪澄的四肢撑不住身体,只能敞开大门纵容入侵者一深到底,撕裂般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爽同时降临,他口中胡乱浪叫,想到哪个词就叫哪个,肩膀抬高脖子后仰,细瘦的脖颈脆弱易折,喉结不断翻滚着。
溪澄按着林深的手,恳求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后穴绞着狰狞的肉棒,溪澄配合着一次次努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紧致的穴道里除了这根逞凶的性器再容不下半点别的,每一丝肠液都被不断挤压着流出穴口。交合处翻着滑腻的水色,摊开片不规则的形状,臀瓣和囊袋每次接触都是液体充盈的拍打声。
肉棒毫无保留地向最深处顶弄,腹部像要被戳穿了,肠壁充血,感官放大数倍,不知是痛还是爽占了上风,只是在被插入时本能地包裹上去。
溪澄内心挣扎无比,同一副身体,一边叫嚣着不够不满足,一边肌肉酸痛体力耗尽,尽管林深也在随着他起伏的节奏耸动腰臀配合抽插,对辛苦发情的oga也是杯水车薪。
他终于没了力气,向前一栽趴在林深胸口上。林深把疲惫的oga拉起来,让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力气了?”
溪澄点点头,双手环过林深的身体抱紧,大面积的皮肤接触安心舒适,鼻子的位置靠近腺体,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歪头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吻。
林深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小腿和胸口深压进床垫,腰窝深深地凹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溪澄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林深一下子操到了底,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里快速的顶弄让溪澄受不住地哼哼唧唧求饶,他全身都微微泛着粉色,整个人因为发情热变得敏感至极。但林深丝毫没有缓下速度,继续快速地开拓着他的软穴。溪澄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完全跪不住,只能依靠alpha握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支撑。
“林深……我要死了……你想……弄死我……”
“什么死了?”林深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含住了一侧的耳垂。
“舒服……死了……”
舌尖勾画着耳廓的形状,林深满意地哼了一声,直起腰杆继续在溪澄身体里冲撞,肠壁拼命地迎合着抽插,媚肉扑在狰狞的肉棒上,吞吐挽留,淫态百出。
林深一边插他,还不忘把手环过腰际去挑拨他疲软的性器,发情的oga不应期很短,很快就在前后夹击下开始变硬。
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双唇里一股股地溢出来,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脸下的床单被抓弄得惨不忍睹,觉得不够劲似的,自己也伸手去抚慰半挺的性器,林深抓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一起撸动,没进入状态的茎头被强行刺激,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丝白液,被不断套弄甩得到处都是。
alpha的持久力惊人,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许久,也并没有让林深直接射出来,只是在溪澄又硬起来的时候变了个方向,顶在生殖腔的入口上。
瓣膜被戳得向内张开,溪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膝盖挤着床垫向前爬,属于oga的天性却抑止了逃离的势头。他轻微抽泣着整理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带身后的小嘴一起一抽一抽的,夹住林深的性器往深处送进去。
林深并没有想就这样插进腔里,他有的是办法把溪澄干得更加柔软顺从。林深耐心地套弄着溪澄腿间的欲望,龟头挤着肉壁反复从前列腺碾压到生殖腔入口。
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林深压低身子,一只手按住了溪澄紧握在头侧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塞进了溪澄嘴里。
“嗯唔……呜……咳——”
溪澄的喉咙被抠得呻吟着干呕了一下,脖子被迫后仰,他的舌头奋力闪躲粘满水液的手指,很快被按紧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溪澄只好衔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抬起舌根卷上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林深把手指抽出来,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溪澄嫩穴的入口嘟起一圈肿肉,皮肤红到像是要破了,轻柔的抚弄也能让周身战栗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林深抚摸溪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他有些想看溪澄的表情,无奈溪澄的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说话都瓮声瓮气。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林深突然发狠似的握住溪澄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溪澄尖叫一声背过手去抓林深的手腕,力气相差得太远,快感积累的速度迫他腹部收紧,皮肉勾住肋骨的边缘,深深地凹陷下去,后穴里的抽动也回复到凶猛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腔里,旋转研磨,退出后迅速地戳入。
身下的人痉挛起来,生殖腔内充满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轻碰触也会引发巨大的快感,更别提林深有多用力了,完全没有给溪澄缓一缓的机会,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灭顶的快感崩山般砸下来,溪澄眼角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抵抗不住滑落了下来,林深抵在自己臀缝上的囊袋鼓胀得厉害,随着每次撞击更加明显。
柔软高热的甬道让林深眉梢微挑舒服得叹息出声,那个稚嫩的肉口像是一张多情的小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他的硬挺头部。耳边环绕着自己oga打着颤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也不愿再忍耐,刮蹭着敏感点在生殖腔里使劲抽送了几下之后,准备拔出来射在臀壁上。似乎感受到他的犹豫,溪澄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按住了他结实的大腿,把性器定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溪澄……”林深皱着眉头,心情复杂得快要爆炸。
溪澄不断喘着,声音却很坚定,他用力吞咽了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林深,射进来……”
这句话果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深的结在溪澄体内膨胀开,胀痛的快感又把oga逼出几串泪水,溪澄也跟着再次高潮了,他的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就软了下去。敏感的内腔被完全顶开,大张着被开发殆尽,还被注满了alpha的体液。后颈上的腺体被完全暴露在alpha的掌控之下,林深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舔弄着那里,趁溪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口咬了上去。
安全感顺着伤口注入进来,渐渐蔓延至全身。灵魂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舒适愉悦的感觉渐渐从溪澄身体里满溢出来。空气中浓郁烈焰的玫瑰气息也变得柔和,如同安抚一般笼罩着溪澄。他的身体完全瘫软下去,被alpha的结挂着,还是保持着屁股高翘的姿势,林深紧紧抱着他,细密的亲吻落在脆弱的颈后,羽毛般的碰触也让溪澄的肩膀瑟缩着不断颤抖。
林深揽着溪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臂在腰间箍紧,溪澄转过头,在林深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几下,嘴唇被迅速地占领,两具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合,闭着眼睛交换性爱后疲惫的亲吻。谁也没有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这段平静的中场时间。
过了一会,溪澄拿着林深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卡在体内的性器顶起一个尖,龟头在体内紧压着肉壁,将浓精不断射进柔嫩的生殖腔,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汁水,鼓胀到发硬。
“都鼓起来了,像怀孕了一样。”
林深把嘴唇按在溪澄皮肤上磨蹭:“愿意生么?”
“愿意生,生到你养不起。”溪澄吓唬他。
“几个都养得起。”
“哼。”溪澄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的alpha身上,用猫崽撒娇一般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应着。
体内成结的快感还断断续续的,溪澄舒服地吐出几口温热的气息,在林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皮。
溪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第二天的中午,他和林深干干净净地裹在同一床被子里,青年才俊的alpha抱着他睡得正香。
溪澄扶着腰坐了起来,昨晚被林深折腾得都要散架了,不光腰酸腿酸,后颈的腺体被反复舔吻啃咬得破了皮,现在也是又肿又疼。
林深在身旁呼吸平稳的睡着,眼下一层淡淡的青色,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玫瑰混合着青柠的气息。
溪澄不想一个人醒着,用舌头逮住林深一边的乳尖舔咬,怎么痒怎么来,终于把人惹醒了。林深修长的手指捏住溪澄小巧精致的下巴,从颈侧开始啄吻,加深了昨晚留下的吻痕。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睡衣下摆往里探,从薄薄的腹肌摸到微微突起的胸口,轻捻着还肿着的乳尖。
“嘶——我腰现在还酸着呢,今天不许来了!唔……”
话音刚落,又被林深衔住了双唇。他的舌头缠眷着溪澄,唾液交错间发出暧昧的水声,然后绕过溪澄的舌头去安抚他的上颚。
亲着亲着,林深的脸突然僵住,盯着溪澄的身后,示意他向后看。
溪澄开始只是稍微偏了下头,看清后立马支起身子转过去。
两个人拥抱着睡在双人床的一侧,空出来的半张床上,溪小晚抱着秘书姐姐送给她的玩具小熊,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爸爸,小林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呀?”
“没,没什么。”溪澄迅速躲进被子里,假装无事发生,把难题抛给了本来就话少的林深。
林深穿好外套,从酒店的橱子里找出一条毛毯包裹住了溪小晚,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叔叔…和你爸爸昨晚在一起拯救世界,你爸爸出了好多力,现在有点累了,你先去找秘书姐姐吃饭好吗?”情急之下,林深难得说了一大串话。
“那小晚先不找爸爸啦,爸爸要多睡觉噢!”溪小晚被门外的秘书接走去了餐厅。
门一关上,一个枕头朝林深飞了过来。
溪澄涨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两个大杏眼装作凶狠地盯着林深,仿佛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林深低头轻笑了声,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揉了几把缩在被子里装乌龟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再睡会儿,醒了还得跟小晚好好解释。”
林深捏了捏溪澄气鼓鼓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亲。困意席卷而来,溪澄撑不出了,慢慢合上眼,嘴里还在硬撑着念叨:“你…你去跟小晚解释…多出来个爹这件事…这回我才不帮……”最后一个字迟迟没有说出口。
林深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已经再次睡过去的人,眼里深沉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搂紧了溪澄,也缓缓阖上眼,陪他一起睡了过去。
溪澄在做着一场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一片花海,数不清的玫瑰明艳动人,似烈火般花团锦簇一眼望不到边。玫瑰花海中间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绅士般缓缓弯下腰,伸出手想邀请他共同欣赏这场——
名为永恒的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