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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打烂P股 竹板狠打苔刑

 

语音指令sp机器,“苔刑,嗯……,5000,工具是13米长的厚竹板。然后是,重板子,1000,呃,还是选最轻那个就好了。”重板子就是古代县衙打犯人屁股的大板,再轻也就那样了。

他两腿岔开,点点青紫的屁股紧张的发痒,双脚触地。两只手抓紧前方的凳子腿。右脸颊轻贴在凳面,发完指令就静等竹板子落下。

段友田的sp机器设定默认的基础力度是一般成年男性的十成力。所以这5000下绝对没那么好挨的。

唰!竹板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击上皮肉的脆响,一下就能掀起一层油皮。这声音力度,带来了预想中的疼。

“唰!”疼“唰!”疼,当然会疼,这是打屁股就是要疼,就是想要这种疼。

一下接过一下不停断的抽打,5000下不知道要打多久。但也只能强忍下来。“唰!”“唰!”“唰!”,机器不会给时间休息。

房间里竹板打肉的声音清脆好听,竹子伤皮伤肉不伤内里。屁股上的疼只在表层,有板子大面积的片装疼,也有藤条想要破开皮的韧劲。

机器的打法也很刁钻,打下来不马上抬起而是接着落板的力在屁股上划过再起,这种就真是皮开肉绽的打法。

周润谦也打过,他的技术没得说,真心想打一下最多两下就足够破皮。只是打起来太容易烂了,屁股天天烂着就没得玩了。

40几下过去,段友田觉得更疼了,本能的轻晃了几下屁股。看起来像发骚一样,这算习惯。他的屁股总是会及小范围的动一动,因为全力控制着不去躲,也实在做不到一动不动。也许心理作用这样会缓解疼痛。

多数时候疼的根本没有理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扭的,有时甚至会去主动迎接板子。也会真心主动去送屁股,趴在床上虔诚的撅屁股,撅到底小腹都要离开床面。

把屁股奉献出去的认知让他兴奋,甚至做到了违背本能也会骄傲,让他上瘾,打的越重折磨的越狠越应该撅高屁股盛情款待。周润谦的喜欢也助长了他这种行为,甚至会夸他的屁股懂事。打湿了打爽了更会撅。

晃了几下又趴着不动了,竹板稳定的打上去,没偏没移还是那张屁股。又是十几下,已经好多处都破了。破的点有血渗出来,被板子带起又落到别处弄得屁股上到处黏上血水。

可这对段友田来说不算伤,对他来说皮撕开肉绽出来才算是真的破皮。

又是40下过后,击打让血流的更多,破口出变大。有多出来新的破口,涂满屁股的血水被晾的久了,屁股和竹板已经变得黏黏糊糊了。

段友田能感觉到板子黏糊,嗯,就快打烂了,不到两百就能烂。想想再打烂屁股4800下,噫,怎么办,害怕又控制不住期待。

“唰”,竹板落在受伤的屁股上,更疼了。板子好像越来越重,机器力度当然不会变,只是屁股没那么结实了,皮开裂的速度也就更快了。

疼的段友田两腿夹紧板凳又马上松开。没什么用,还是疼。他的不知所以的动作很多,周润谦惯出来的,没给定什么动一次,出一声就加罚的规矩。

周润谦的原则就是,送上来更好,不送也能够得到,打少不了一下。这屁股不跑了就行,动的厉害了碍事,捆结实也能打。躲的厉害了,也会符合情景的呵斥几句巩固主的威严。

更何况,他喜欢段友田哼哼叫的好听像叫春似的,欣赏段友田在他面前扭屁股,更喜欢他崩溃惨叫。

再说对于重度来说,加罚似乎也没什么用,本来就是照着极限打的。没有打完了还能打的道理。

因为没人在段友田也不想端着,哎吆,嗷嗷的叫,故意乱叫唤。

过了挺久,发觉怎么叫叫累了也就那样,发泄不了什么,也就不叫了。

大半的皮已经看不见了,入目乱糟糟的全是红,乍一看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屁股疼哦,好疼啊,打的屁股只剩疼,叫累了段友田把转头面向另一边,抿嘴不说话了。

屁股彻底变成血红色了,外层快没了,全是血和里面的肉,皮之前就掉下来过一块。已经看不太到了。

本来就累的气喘,抿着嘴呼吸不过来,终究还是卸气,漏出短促的呻吟。

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演变成了惨叫,打一下叫一声,“啊!”“啊——啊!”的惨叫,完美契合板子的节奏。惨叫里还夹杂着些诱人的颤音,可能是哭了吧。

这也就三百下吧,竹板还在落下,打在里面的烂肉上,把烂肉打的更烂。

“啊!”“呜呜”“啊!”“呃”“啊啊啊!”这是真的哭了,被机器打哭了。

可打成这幅样子,打哭了,甚至还有几千下。都没让段友田从凳子上下来。还趴在那挨机器的打。

烂肉能撑得住多少下?很快就打碎了。碎肉有的掉下来有的还还在上面被打来打去黏在屁股上。

血到处都是,屁股流出来的血,被打的飞溅起来,溅到衣服上。本来就没全脱下来,流的裤子上都是血。屁眼积攒的也都是血。

段友田实在疼的受不了了,这种情况即使不打了也疼的要命啊。

他哭着大喊“把我绑起来,啊!呜呜,嗷!”板子重重落下,“求求了,把我绑起来!啊啊啊!”血肉飞溅,“主人我要绳子,嗷嗷~啊!”已经坚持很久了,受不住了。“受不了了,要躲开了,啊啊啊!绑起来”。

板子停下,送来一捆麻绳。粗糙的可以把皮肤磨出血点来。

把他胳膊腿,腰肢都紧紧捆在板凳上后,ai贴心的问。“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我,我屁眼想吃姜了。”段友田不敢抬起头来,视线盯着地面。既然机器问了也就没必要忍了,没法否认他发骚了,屁股虽然满足了,可屁眼一直空虚着。

换做他的主人,打成这样怎么也该操一顿再打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屁眼痒的离谱,流了不少水,和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真的特别想要被狠插。

即使没有主人,也该填些什么东西进入屁眼止痒。解痒最好的方式就是疼。塞一大块姜进去是段友田现在能想到做到的最渴望的事。

“好的,马上送来。”绑绳子休息了一下机器臂又开始运动,“啊!啊!”继续受刑,段友田得到承诺打起精神,等姜送来。

很快姜就削好了,又长又粗的一根老姜,机械臂清理干净屁眼上的血肉就用力塞了进去。

姜虽然粗,但段友田屁眼湿润,塞进去阻力并不算特别大。

姜进去不久就开始作用,热辣感袭来,虽不像辣椒那样疼的直接,却一波接一波的足够给可怜的小屁眼好好喝一壶了。

段友田趴着想正一正姿势,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无奈只能直接喊了一句“我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自然是准备挨打。插姜可不是插主人的鸡吧,插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塞完姜就该继续了,竹板每打几十下就要刮下来一些碎肉。

就算打的快没肉了,再打也还是会引的屁股缩。屁眼使劲咬姜,一松一紧,像是拼命嗦奶嘴的婴孩小嘴,要把老姜吸出汁水来。

疼!屁股上是无法形容的绝望的疼。

打了快4000下,终于肉已经不剩多少了。sp机器大发慈悲的停下来询问,“您的健康状况堪忧臀上皮神经断裂下肢瘫痪,屁股肌肉已经失去保护骨骼的作用。请问需要要接受修复治疗恢复原样后再打吗?还是继续打把盆骨打烂打碎?”

段友田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正面趴在凳子上,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挨打虽然不用动确实打实的费体力。他鼻子贴在凳面上,休息了几十秒,有气无力的回答“治疗吧”

,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以前做过的提肛运动没起什么作用,近在咫尺的小玩意吃不回去。还痒的想被大东西插,被虐烂。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啊——哈~哈——。”惨叫同时出现,段友田大张着嘴哑着嗓子缓解猛烈的疼痛。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身后人扒开臀肉,段友田任他动作。两指屈起使力挖挠臀缝处的肉审视着受伤状况。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我说了什么?”

“你是没听见吗?”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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