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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君不想带坏孩子(和小兔宰治媚药贴贴)

 

“医生……给我'药',快点……”

“!”森鸥外的呼吸也乱了一拍,呼吸粗重,眸色猩红。他低声笑了,声音好似还温和,接下来的动作却强势粗暴。

“真是的……润君,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大掌用力掰开臀瓣,暗色的龟头顶开粉嫩穴口,精壮的腰身狠狠下压,一气连根没入!

“呀啊啊啊……呜嗯、医、医生,一下子就、呃唔呜呜、这么激烈的话啊啊啊——”

连好好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将媚叫打碎成一片呜咽,腰身被钳制着无法逃脱,只能反弓挺起,在连续不断的情潮中颤抖。穴壁的皱褶被青筋凸起的凶器来回碾磨压开,最为敏感的腺体被毫不留情地攻击,不断分泌的淫水将随着抽插溢出穴口,将交合处染的水光一片。

“呃!突然吸这么紧,这就要去了吗?”

“唔啊啊、是、是的!要去了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伊藤反手抓紧了床单,嫩白的皮肤下泛着熟艳的红,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暗红的床上妖艳地绽放着,粉嫩的肉茎迸射出的白浊溅在胸口,还有几滴挂在挺立的乳头上,被人俯身舔去,连带着嘬吸几口可爱的乳首,后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水,绞吸肉棒想要榨出精华,被忍得辛苦的男人大力拍打屁股,委屈地哼唧着。

“呜,我需要精液嘛……森医生快点射——咿呀啊啊啊、等、才刚去过呜呜呜……”

森鸥外撞击的力度更是凶狠,蓄满精华的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着臀肉,恨不得一起塞进那湿热的骚穴里,失笑时胸膛中的震动也随着身体的相连传递过来。

“润君真难伺候,要快点的是你,要等一下的还是你,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嗯?”

说着他当真放慢了节奏,慢吞吞地几乎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慢条斯理地细品着每一寸媚肉的形态,逼得伊藤忍不住自己晃起腰,想再多来一点摩擦肠肉的快感。

“要、啊、要快……医生,森医生……哼呜、嗯啊啊啊……”

小家伙连句请都不肯说,对着几乎是他年龄两倍大的年长者也不带敬语用祈使句,但森鸥外也乐得受着,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腰臀大力耸动着干进肠道深处,被干的酥软的肠肉谄媚地绞上来又被强势地破开。伊藤尖喘着绷紧屁股,“医生、医生”地哀叫着,死命抓着森鸥外因发力而肌肉紧绷的手臂,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指甲抠出几道印子来。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也喷在那痉挛着的肠道深处,浑身颤抖着的伊藤几乎要被内射到再高潮一次,快感的漩涡在脑海中快要搅碎他的神志,生命力的注入终于打开了某个开关。

“……啊、啊唔……”

被接连的高潮带走了大部分力气的伊藤瘫软在床上因余韵而轻轻发抖,皮肤下隐隐有回路的流光闪过,丰沛魔力的转换让魔眼也不自觉的被激发,让一直观察着他变化的森鸥外猛地僵住,他这才意识到眼睛的激活,没有力气抬起胳膊,那就默默地偏头过去闭上眼睛。

“……抱歉森医生,我真的不是故……唔?”

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又硬了,撑开肠道,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嘴唇被温柔地包覆吮吸,因他暂时不敢睁眼,故而错过了森鸥外眼中划过的一丝爱怜。

“这样就够了吗?”

“理论上说……应该是越多越好……嗯唔、啊啊……”

年过三十、正值壮年、且无婚配的事业心男人被勾引后在床上能如何生猛,被翻过来覆过去操了个烂熟的伊藤现在深有体会了。

高档料子的床单被套、连地毯都被他的精液淫水之类搞得一大片一大片的深色洇湿,前胸后背遍布吻痕,红肿的乳粒几近破皮边缘,腰身、大腿、弹软的屁股上全是青紫指印,要不是模糊中伊藤还记得制止,恐怕他身上还要多几个带血的齿痕。

而且因为魔力在身体里的回路中激荡,他始终不能体力透支累到昏过去,意识之中在情欲的深渊中浮沉,叫到嗓子都哑了,又被肏干的尿意上涌,这才哭着求饶,被抱起来一边操一边去浴室。

“哈啊、呃唔……真的不行了,快尿出来了呜……”

“那就、在这里、尽管尿出来吧!”

森鸥外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伊藤,和媚肉混熟的大鸡巴从下往上又重又深地向着穴心狠捣几下,又是一泡浓静灌入腔内的同时,伊藤哭着解放出了淅沥沥的尿水,大部分都落在了便器之外。

“啊、咕……对、不起……”

“在这种事情上道歉,真是……”

将肉棒和依依不舍的穴肉分开,没了堵住的东西却也不见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只有透明的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顺着腿根往下淌。

调好水温,放满一池温热的水,森鸥外搂着伊藤一同泡进去,在长久的欢愉后放松身心。

伊藤靠在森鸥外肩头,迷糊地生出睡意,却又无法安稳地沉眠,一个劲地哑着声音“せんせい”“せんせい”地唤着。

森鸥外起初没做回应,只是一下一下地抚摸伊藤的头发,直到品味出那称呼想表达的另一个意思后,便在伊藤额上落下一个轻吻,低声回应了。

“……老师。”

“我在。”

第二天,跟着森鸥外一同出现在港黑的伊藤自然受到了不少注目。

这其中有惊艳的、好奇的、不善的目光,当然也有震惊或恐惧的眼神——来自“先代派”的残党,其中有不少伊藤的“熟人”。

伊藤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森鸥外身后。

首领办公室中,只有他们两人和爱丽丝。

“润君,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吗?”森鸥外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因为逆光看不清表情,只能从语气上判断大约是在笑。

伊藤实际上很想回答不知道,但怕森鸥外失望的他还是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嗯……为了震慑、不,警告先代派?”

“有一部分是那样。”

森鸥外按下手中的按钮,黑色的屏障逐个降下,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在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吞没的瞬间,伊藤紧咬嘴唇,攥紧发抖的手背在身后,努力克制拼命呼吸的想法……有脚步声向他靠近,他也本能地贴近过去,嗅到令他安心的气味的同时,头顶也被温柔的抚摸。

随后投影亮起,冷光驱散了黑色的恐惧,照亮了伊藤幽暗的堇眸。

在那上面播放的,是一张张熟悉到作呕的脸。

“润君之前不是说想加入港黑吗?从今天起,你就去红叶君手下学习暗杀技术,这份名单就是你未来的任务目标。”

手从头顶移到肩膀,轻拍两下又力道适中地一捏,埋下暗示,给予信心。

“害怕吗?”

“有一点……但我想去做。”

报复的渴望澎湃地翻涌着,因此而微微战栗着的伊藤,耳边响起暧昧低沉的邀请。

“那就来成为我的怀刀,我的猛毒吧。”

“……是,老师。”

投影关闭,屏障升起,灿烂的天光再一次照亮了这间办公室,森鸥外的阴影彻底将伊藤笼罩。

他拿出一条紫色的细窄领绳,仔细地帮伊藤系上,固定用的宝石饰扣和伊藤的瞳色相近,相映生辉——这是根据“传统”赠予他的礼物。

森鸥外替他整理好衣领,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满意地点头,退后两步,微笑着张开臂膀。

“欢迎来到portafia——伊藤润二君。”

——

在那之后的严酷训练和旖旎夜晚暂且按下不表。

总之在尾崎红叶日复一日地“亲切教导”以及和森鸥外夜夜笙歌地补魔下,伊藤的暗杀技巧、体术都有了明显提升有一部分得益于和灵基契合度的上涨,如今终于接手了第一回的杀人活计。

——处决叛徒。

处决对象是某个小领队,在港黑算不得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清理这些小角色也是割下大人物羽翼的重要环节。

这天夜里,他随着太宰治以及看守护卫人员一同前往计划中的处决地点,在擂钵街某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一个绝佳的弃尸场。

路程的前半几乎只有太宰治手中psp的声音和他零碎的嘟囔,伊藤起初还试着搭话,却毫无回应。看他似乎很专心的样子,伊藤自然就安静下来不继续打扰他。

可沉默下来的他似乎又触到了太宰治的某根神经,玩到中途的游戏机被他看也不看地反手塞给伊藤,自己则掏出那本《完全自杀手册》一边看一边给伊藤念上面的新奇死法,要他评价。

游戏方面伊藤姑且还算擅长,如今手眼协调能力更上一层的状态下,他一边按着键位努力通关还能抽空回应太宰治跳跃性极强的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寻死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啊。说起来,”伊藤手下按键流畅不停,却苦恼地拧起了眉头,“我最近才发现,努努力的话我好像也可以做到让人无痛死亡……”

“真的?无痛?”

太宰治猝不及防地转身,披在身上的大衣划出激动的弧度,伊藤手里的掌机屏幕被他压下去,叫伊藤不得不转移视线到这张洋溢着天真期盼的可爱脸蛋上。

“嗯。但是对太宰应该是没用的。”

伊藤眨眨眼,平静的语气下是坏心眼的捉弄,和游戏机的“gaover”声一同响起。他看着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的太宰治,实在忍不住弯起嘴角,得到了一只鸢眼阴沉沉地瞪视。

“……到了。方法不用我教你吧。”

“红叶姐之前和我讲过了。”

让背叛者咬住台阶,用力踢打后脑,最后翻过来在胸口开三枪——简单又很有仪式感的标志性惩戒。

对伊藤来说也没什么难以操作的。硬质的鞋跟踢在枕骨上,翻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下颚撕裂的人蠕动着牙齿断裂血肉模糊的口中的舌头,也许在骂“婊子”之类的话吧,伊藤笑了笑,规定外的对着男人两腿中间的位置一脚狠踩下去,抬手三枪打断了令人生厌的哀嚎。

随后,方才扣下扳机的手指不自然地轻颤,枪从手里滑落。伊藤蹲下身,脸埋在双膝之中,纤细的背微微颤抖。

其余闲杂人等也许是见惯了第一次见血后的菜鸟表现,又或者是惧于谁的威慑不敢妄言,安静沉默地离去。

只剩下太宰治还轻飘飘地晃在他周身的黑夜里。

“唔。有泄私愤的多余操作啊,不过不是什么大事,给我买蟹肉罐头就算了~”

“打的位置还挺准的嘛,不过这个距离下,要是打不中才真的是废物了。”

“……喂,我说你呀。”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有这么舒服吗?”

且不论复仇的心情如何,身体确实是爽得头皮发麻。

终结人类的生命、猎取灵魂,在那个瞬间转换进回路中的魔力量,激荡着打在身体里,险些让他呻吟出声。

反射神经似乎擅自将魔力充沛的感觉和高潮的快感关联了起来,他不得不蹲下来掩饰自己潮红的脸色和硬挺的下体。

“……哈啊……真是的,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

稍微冷静一下就赶快回去休息,伊藤想着,虽然今天老师有事要忙,但魔力很充足,一个人的夜晚也没关系,完全没有想要被抱。

四周安静了下来,但伊藤能感觉到太宰治没有离开,他就静静地站在几步外,无声无息地观察着他……像个黑夜中的幽灵。

“……干嘛还盯着我,有什么好玩的吗?小孩子不早点回去睡觉的话会长不高的。”

闷闷的声音从膝头响起。

“这话你去和中也小矮子说啦。我在等你带我回去。”

“为什么……啊,”伊藤抬起头,本能地反驳到一半,大脑后知后觉地思考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老师要你看住我?”

“森先生毕竟不是魔术师,没法精确把握你的状况波动,当然要有保险才能让他安心。”说到“保险”的时候太宰治指了指自己。“不过在我看来,你大概三天内都不会因魔力短缺出现问题了。”

“才三天……”伊藤叹了口气,站起身拢紧了风衣以藏住下体的异样,走了两步意识到太宰治没跟上来。

“又怎么了?”

太宰治站在原地,暗沉的鸢眸里情绪浮沉不定。既然三天内不会有问题,那他不跟过去也无所谓,森鸥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处罚他——太宰治又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结果上看一切都好的话,那些举动通常都会被轻轻放下。

但他不想去的原因不止如此。他不想听从内心跟过去的渴望,抗拒着继续接近名为“伊藤润二”的漩涡。

“太宰?是看不清路吗?”

他的手被伊藤轻轻拉住,这是第二次在他思考的转瞬间毫无防备地被伊藤靠近。

没有枪茧、刀茧,依然嫩滑的肌肤盖着温暖的血肉和纤长的骨骼,那样的手正毫无防备地握着他。

“……嗯。我看不清。”

像喝水一样轻松地吐出谎言的太宰治,反手回握住伊藤,利用起年龄的优势,撒娇一样往他手臂上贴。

果然,伊藤只是稍微僵硬了一瞬,想着“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就还是放任了动机不纯的人形猫黏上来,带回家去。

——

所谓的“家”,并不是森鸥外相对固定的那个居所,而是在某栋港黑名下的房产中,提供给一些做出优秀贡献的港黑成员的高级公寓。

太宰治原本也该是在这里有一间房,但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房门钥匙,反倒是自己去了擂钵街某个偏僻的地方窝着;中原中也倒是非常顺其自然的入住了,只不过他的房间比起说是一个“家”,更像是临时住所一样,单调简洁到看上去有些简陋的程度。

而伊藤的名额则是森鸥外的特批,让他独自一人的时候能有个回去住的地方,是一个“属于他的居所”。不过房间是按照要求布置好了,人倒是没回来过几次——前段时间森鸥外没忙到夜不归宿是一方面,训练带来的体能魔力消耗让伊藤只能和男人共度夜晚又是另一方面。

太宰暗自腹诽着首领。这老男人怕不是真觉醒了什么新的变态嗜好,分明是故意将伊藤限制在他身边,还做了个好表面功夫,硬生生将“不愿离开”的主体换成了伊藤,自己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忠诚和依赖。

森鸥外的算盘响的太宰治听着都烦,也就他身边这个当事人是个色情笨蛋才听不出来。

太宰治一路紧贴着伊藤,这种组合被认识他们的港黑成员撞见几回,人人都露出了一种“撞破奸情命不久矣”的表情,这才让太宰治心情稍微好上一点。

直到他看到伊藤隔壁的门牌上的姓氏。

“……你和黏糊糊的小蛞蝓是邻居。”

“?你是指中也吗?”

伊藤还是头一回听到太宰治对中也的代称,开门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有点搞不懂你们这些现在的男孩子们关系好的表现了。”

太宰治从打开的门缝溜进去,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一边换鞋一边抱怨着:“谁和他关系好了!而且说的好像你很成熟一样!”

“不,只是想表达我和社会脱节的有点久……”伊藤把自己和太宰治的外套都挂起来,顺手揉了把蓬软的微卷黑发,“年龄上讲你也确实该叫我一声‘哥哥’。”

“诶,我才不要。”太宰治从冰箱和橱柜里翻出了薯片和饮料,这些耐储藏的东西想必是布置房间时顺便准备好的,他抱着一堆就去沙发上窝着,打开电视再不理人。

伊藤也无所谓,只要太宰治不心血来潮在他这里试着自杀就好。他直接去了浴室,摘下来的宝石领扣和领绳小心地放好,脱下的衣服丢进脏衣篓,放了一缸冷水泡进去。

“嘶……”

好凉。伊藤瑟缩着抱紧自己,任由冷水带来的讨厌的记忆漫上来,好快点达到让身体冷静下来的效果。

今天死掉的那个人,喜欢用嘴榨精。像是吸取什么美味饮品一样,吸吮着伊藤的性器,再玩弄着后面,强迫他一遍又一遍的挤出精水,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要是靠自己疏解平复身体的躁动,感觉就像被死掉的人又一次侵犯了一样,所以伊藤才选择这种自虐一样的方法。

……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有外界的低温对比,身体里的燥热反而越加明显了,下身挺立的器官依然精神着,连想清洗那里、洗掉早就不存在的他人的残留都做不到。

得益于最近的训练,和灵基渐渐融合、现在魔力也处于充沛阶段的身体,怎么会被简单的冷水影响呢。

疼痛就更不行了,对这个身体来说那样简直是火上浇油。

伊藤面无表情地靠在浴缸边上,眼神飘渺地散在虚空中。

——怎么办呢……

外面隐约传来了吵闹声,伊藤没专心细听,也许是太宰治放的电视的声音吧。

——对了,太宰。

虽然使唤一个才15岁的“弟弟”帮他做这种事多少会良心不安,但毕竟之前也和太宰有过那样的亲密接触,心理负担还稍微小一点……就当作那天帮太宰纾解的回报。

想到这里,他起身擦掉身上的水,打开浴霸驱散冰凉的水汽伊藤:毕竟可不能让太宰治那种娇弱的体质受凉,再去打开浴室门锁,拉开一点小缝——电视里娱乐节目的声音吵闹的很,太宰治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

“太宰?来帮我一下,稍微有点麻烦。”

没有回话,但是有一些什么东西碰撞,还有布料悉悉索索,甚至还有重物落在地毯上的闷响。

……这孩子不会是睡着了摔在地上了吧,或者,难不成在自杀?

伊藤心里一紧,担忧地正准备出去看下情况,门却被从外面“唰”地拉开了。

看到进来的人的脸,伊藤慌张地用浴巾遮挡下身,臊红了整张脸。

进来的人反手把门关上落锁,赭发在浴霸的暖光下晕着柔和的色彩,表情却完全称不上柔和。

“中、中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中原中也今天的任务,是跟着尾崎红叶一同出席酒会,一直到这个时间才得以脱身。

“还好吗?”

轿车在楼下停靠,尾崎红叶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有些迷糊的中原中也的肩膀。尾崎红叶一眼没看住,就叫他被人灌了几杯酒,这会儿醉态尽显了。

“……嗯,没事。”中原中也眨眨眼,清醒了一下,还算动作利落地拉开车门下了车,“麻烦大姐头送我回来了,今天您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中也。好好休息。”看着后退两步按着帽子微微鞠躬的中原中也,尾崎红叶颇有些宽慰地点点头,今年被首领带进来的几个孩子,只有中也是最守礼的,做事也认真负责,实在是太让人省心了。

目送着轿车远去,中原中也长舒一口浊气,将领带扯松了些,今天穿了大半天的定制正装,老实说让他浑身紧绷的很不适应。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住所所在的楼层,稍微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直接翻窗回家,多省出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他眼神微动,看着旁边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润二回来了?”

少年人的眼瞳被那一小格光点亮,暗红的异能光芒亮起,他就这么直接飞上了邻居家的阳台。

他原本只是想敲敲窗户打个招呼,却不曾想定睛一看发现沙发背上探出个熟悉的令人生厌的黑毛脑袋,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理性的中原中也想也不想就直接推开了阳台的门——居然没锁——闯了进去。

“喂!你这条青花鱼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拧起眉头,拎起太宰治的衣领晃了晃,太宰治单手拿着遥控器,也是一脸嫌弃地咋舌,“啧,翻阳台进来的蛞蝓居然敢说我啊,我可是被主人邀请正当进入的哦~”

“哈?你这家伙一定是缠着……”

电视的音量从刚才就被太宰治调的很大,中原中也没注意到,这不止让两人吵闹的动静混在里面变得模糊,也掩盖了浴室门锁打开的轻微咔哒声。

“太宰?”

两个少年瞬间安静下来,同时看向那边。没有人出现,只有声音传来。

“来帮我一下?稍微有点麻烦。”

带着些焦躁和羞涩的,伊藤柔和的声音,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内容,在有点暧昧气息的地点。

太宰治的嘴被中原中也死死捂住自然是回不了话,他翻了个白眼抬脚踹过去,被轻松躲过,紧接着又被对方用茶几上扯下来的垫布、沙发靠背上的装饰布反剪着手捆起来,直挺挺地丢到地毯上。

而中原中也把外套和帽子甩到沙发上,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

切,绑架的手法变得很熟练了嘛。太宰治咬着被随手塞进嘴里还带着红酒味道的方巾,不着边际地想着。中也受到的影响比他预想的更深一些,具体是哪一方的原因就不好说了。

他不想搅和进笨蛋的事情里,无论是哪一个。这种程度的束缚对太宰治来说小菜一碟,现在正是跑掉的好机会。

——

“看到你家亮着灯,就过来了。”中原中也抱着胳膊,在看到伊藤裸体时稍微飘忽了一瞬的视线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太宰为什么在这里?”

“诶?啊,那个,是老师的命令……”伊藤本来还茫然于中也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为什么要落锁的思路被唐突打断,只能接着他的提问走。

“啊是吗。那你刚才叫他又要做什么?”中原中也步步逼近,伊藤被迫后退,直到后腰撞上盥洗池的台面边缘。在这种距离下,他不敢直视那双澄澈的蓝眸,不想看见里面映着的不知廉耻的自己。“那、那个是……”

“快说,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少年在变声期结束边缘的声音,压低了之后更是凸显了磁性的特质,叫伊藤耳根脸颊红成一片,与炙热的呼吸一同接近的,还有红酒醇厚的味道。

“……中也,你喝酒了?”伊藤试图转移话题,双手抵在对方肩膀试图推开一点距离,找回自己的主场,“你先等一下、先出去,让我先穿上衣服——唔啊?!!”

身体突然轻了一瞬,伊藤猝不及防地被托着腿根抱到大理石的盥洗池台面上。围在下身的浴巾松开,摇晃着的精致肉棒暴露出主人难以坦诚的渴望。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握上去撸动,掌心肌肤和皮料的交接处来回剐蹭到敏感的地方,又逼出了伊藤一连串颤抖的轻喘。

“咕……啊啊、中也、不行……”

中原中也看着伊藤折服于情欲的媚态,执拗地追问着:

“……可以不穿衣服面对太宰,我不可以?”

“能拜托那家伙帮你做这种事,我不行?”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也有竞争意识啊!伊藤无法理解那话语中暗藏的少年心事,只能将这两人平日的相处模式套用来理解,拼命思考着如何解释才可以让明显被酒精催化的火气上头的中也停下来。

“因为不知道你来了”——也许这样解释会好一点,但开口前思路又被快感搅扰,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了不加修饰的真心话。

“不啊、不是……因为、呜……不想把中也弄脏……哈啊、唔嗯嗯……让中也看到了、这副样子……对不起……”

停下了。

身体被吊在巅峰前的边缘的感觉很不好受,不过伊藤眼眶湿红,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的原因,显然更多的是真心为影响到中也而感到羞耻和难过。

他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正准备并拢大开的双腿从台子上下来,却发现抵在腿根的有力的手并没有移开的意思。

“啧。别说对不起啊,你这个笨蛋。”

中原中也抬头看他,钴蓝色的双眼被暖光源照出别样的熠熠流光,已经初显一些未来俊美风采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是我想要这么做的,不需要你道歉——不如说,一会儿要是弄痛你了,我提前说声抱歉。”

“什——啊、啊啊……中也、唔啊、居然……”

无论是挣扎还是迎合都做不到,身体完全落入重力使的操控中。

性器被生疏地纳入温暖的口腔吞吐,熟悉又陌生的感受让伊藤不得不睁大双眼,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不是他记忆拼图中某个肮脏的碎片的投射。

——晃动的发丝、赭色的;白净帅气的脸,漂亮澄净的蓝眼,娇小但蕴着恐怖暴力的身体。

——是中也给予的快感。

褪色的记忆被鲜艳的橘与蓝强势地覆盖替代,放开身心接纳这份快感的伊藤终于肯直白地坦诚欲求,吐出娇吟的唇边隐隐弯起笑意。

“哈啊、呜……中也,舌头也、动一动啦……嗯嗯、呼啊,就是、那里……舔一舔,喜欢嗯……”

要说的话真是一时冲动才选择帮他口交的中原中也,此时也从伊藤变得直率可爱的反应中得出点趣味,腿间撑起帐篷。

心脏比起平时更快速地将躁动的血液泵向全身,是因为能引发雄性本能的淫媚呻吟、还是因为那个指代不明的“喜欢”,又或者只是酒精的效果,中原中也此时难以分清。

——但是,想看到润二更多的,舒服起来的样子。

“呼、咕……啾……”

他认真地按着伊藤的要求,吸吮、舔舐着探索过这根肉棒每一处敏感的位置,又擅自试着将它吞到根部,让冠部抵在本能地挤压着的喉口,皱着眉头忍上片刻。

“咿唔唔、快啊、放开……那样的话,不行呜、要去了嗯嗯嗯——”

伊藤难以抵抗那样的刺激,受制于重力也无法抽身,尖叫着射进了中原中也的嘴里。

周身的异能光芒渐隐,伊藤调整着的呼吸在看到中原中也喉结一滚咽下他的东西的时候又混乱起来,他连忙从盥洗台上下来,推着中也漱口洗脸,沾上液体的手套被他扒下来扔到一边。

“倒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啦……”

伊藤披上浴袍,拿了条新毛巾回来帮中原中也擦脸,一边擦、一边随口吐槽着。任由他蹂躏脸蛋的中原中也实在是乖巧过头了,也不和他呛声,伊藤停手定睛一看,不免失笑出声。

“什么啊……睡着了?”

伊藤一想,也是,这个年纪就喝酒,闻起来喝的还不少,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才放松睡着,大概已经该说中原中也意志超群了。

伊藤好心情地揉了揉靠在他身上的中也的头发,还算轻松地将娇小的少年打横抱起,送到卧室去睡觉。

床很大,但伊藤不打算一起躺上去,帮中原中也盖好被子后,自己从柜子中翻出条毛毯来,准备去沙发睡。

说起来,太宰去哪里了?

“太宰?……奇怪,外套还挂着啊。”

客厅的电视在放着深夜节目,很吵。伊藤扫视过客厅,不见人影,叹了口气想从地上捡起遥控器来,却在弯腰低头的时候和沙发下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

“唔唔~”

伊藤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看清那是太宰治之后连忙把被捆成一条的小家伙扒拉出来,颤抖着手拿出他口中的填塞物,解开身上已经拉伸变形看不出原来作用的束缚。

在这过程中甚至有绷带被扯松,但谁都没去在意那个。晦涩的鸢眼中映着伊藤过于慌乱紧张的表现,失焦颤抖的堇眸,过于急促的呼吸,甚至渗出些许冷汗……伊藤被这一幕引发了怎样的回忆不言而喻。

“咳咳……”

太宰治被抱进怀里的时候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一下,却又在听到伊藤一遍遍不知道说给谁听的“没事了、没事了”的时候安静下来,意味不明地弯起嘴角。

——啊啊,实在是太好骗了。

趁现在的话,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大概都能被接受吧。或者再推一把,让他陷入更深的移情效果,以后也能作为上好的棋子。

“放开啦,抱得好紧。”

但太宰治没有那么做,或者说他也许想过,最终还是决定不那么做,就像他最终决定留在这里一样。他推开这个痛苦的怀抱,捏住伊藤的脸颊左右一拉。

“痛——!!”

“我自己滚进去卡住了而已,再说客厅灯还亮着,电视那么吵,别把什么情况都代入进去啊。”

想法被太宰治一语道破,伊藤揉着脸,别开视线,默不作声。

“说起来。刚才你们在浴室,玩的很开心哦?”在沉默中,太宰治冷不丁又幽幽地冒出一句话,用不正经的内容打散了有些凝滞的气氛。

提到这个,伊藤轻咳一声,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是……因为中也喝醉了,又非要什么都跟你争先之类的……就闹过头了一点。”

太宰治睁圆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迟钝至极的家伙。他和小矮子的竞争有是有,但倒也不必涉及到这个方面吧?不过他也不打算解释这件事,不可能给中也送助攻的,再添点堵才是太宰治的作风。

他像是单纯的好奇一般,追问着细节:

“所以呢,他是怎么做的?手?嘴?——啊是嘴呢,好大胆~不会还吃掉了吧?——果然!”

伊藤低头捂脸,“别看着我的表情猜啊!”

“明明是润二太好懂了的错。”太宰治笑得轻飘飘,配合着可爱的脸让人难以责备,“说起来,润二还没回答我,你的属性变成什么了?”

“啊,那个啊……现在姑且是,毒吧?”

“……毒?噗哈哈哈哈哈哈——”

太宰治愣了一下,突然笑倒,笑得感觉快背过气去,让伊藤一脸茫然,努力想控制住他得到个明确的解释。

“等等别笑啦,中也还在睡觉!说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太宰治笑得气喘吁吁,摊平在地毯上,无所谓地摆摆手:“他不会醒的,毕竟现在中毒昏迷了嘛……”

“哎????”伊藤连忙起身准备再去看一眼中原中也的状态,却被抓住了脚踝。“不用管他,那家伙只是毒抗低而已,中招快代谢掉也快,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不过以后最好还是别给他接触到你体液的机会哦,万一在关键时刻放倒了港黑关键的战斗力,森先生也会困扰的~”

“怎么可能会有下一次啦!再说平时也不会有魔力跟着……那个……一起溢出的,今天是特殊情况!”伊藤又是羞恼又是有些无语,“真是的,小孩子不要老是想着这种事情。”

“能聊这种事情不才是男孩子之间友情的证明?”太宰反问。

同龄的好友只有寥寥数人的伊藤努力回想了一下以前班级那些男生团体,确实大多除了游戏体育,就是在聊色情话题,“……好像也是……?”

伊藤完全没考虑过,就是他这种还把目前港黑最危险的搭档二人组当成小孩子的态度才会出大问题。

而眼下,他本来就有些歪曲的观念,更是被太宰治绕进沟里,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再加上他原本在某方面就顿感至极的神经,未来叫多少人气的牙痒,甚至包括半个罪魁祸首的太宰治也翻了车,那都是后话了。

伊藤拍了拍太宰治头上的浮灰,催他去洗澡:“沙发下面脏兮兮的,衣服也换下来,明天先穿我的衣服回去,或者嫌大的话让中也借你一套。”

“穿你的也不会大很多。”太宰治视线微抬,飘向伊藤的头顶,这种小差距感觉很快就能追上了。

等他洗完澡,穿着伊藤的新睡衣出来,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哪怕精致秀美的脸蛋又被绷带挡去一些伊藤:他从哪儿拿的干净绷带?,但犯困地打着哈欠的样子当真是可爱得让伊藤忍不住去揉揉头发捏捏小脸。

“……这就是报复。”

被捏着脸颊说话含糊不清的太宰治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任由伊藤rua到满意,转身往收拾好的沙发那边走。

伊藤拉住他,很是疑惑:“去卧室睡啊,不许熬夜看电视。”

太宰治和他面面相觑,“谁要和蛞蝓睡一起,要去你去,我要睡沙发。”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你去床上睡,很大的又不会挤,我睡沙发就好。”

“绝对不要!那我跟你一起睡沙发,毕竟首领要我看着你嘛~”

“这时候拿老师来压我……”伊藤扶额叹气,“沙发就那么大,睡不下的……好了好了,大家一起睡床上总可以了吧?”

幸好地方够大。伊藤本来就喜欢睡大床,眼下正好提供了便利。他躺在中间,左边太宰右边中也,三人身形都不大,床上居然还有空余。

道过晚安后,在伊藤睡意浮沉的边缘,他听到了太宰治的提问。

“为什么即便这样也想活下去呢?”

“因为……没有寻死的理由……”

“这算什么。”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声来。

“那太宰……为什么想要死呢?”

“……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旁边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缓悠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太宰治睁开毫无睡意的双眼,在黑暗中盯着伊藤宁静的睡颜看了很久,半点异样都没有发生。

他垂下眼思考片刻,慢慢地将手塞进伊藤手中,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度闭眼,渐渐地也终于睡过去。

朦胧的月色笼罩室内,没关严的阳台门缝中吹进微微晚风。

这是一个平常不过的夜晚。

中原中也猛地睁开眼睛,马上又被阳光晃得眯起,本能地抬手挡住。

昨天他……没拉窗帘吗?

中原中也只是迷糊了一瞬,感官察觉到的异常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陌生的天花板,柔软的床铺,另一个人平缓悠长的呼吸,和萦绕着的奇妙香气。

平躺着的中也僵硬地缓缓转头,在那张精致的睡颜映入眼中的瞬间瞳孔骤缩,昨天意识中断之前的记忆浮上,他不由得乱了呼吸,青春期的身体也自然地在大清早的起了反应。

那些回荡在狭小空间中的凌乱的喘息和呻吟,热烈的暖光下染着欲色而显得妖艳许多的脸,绷紧反弓的腰身……中原中也下意识地收紧手掌,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纤瘦身体上唯一聚着肉的臀腿处软弹的手感。

“咕嘟。”

干渴。于是越发焦躁。

明明领带现在没束在颈上,领口的扣子也在昨晚被人贴心解开两颗,但中原中也还是觉得呼吸沉重。

无论是这副魔魅的皮囊,还是那颗心脏中同往根源的钥匙碎片,或是回路中汨汨流动着的、隐隐和这里的地脉或者说中原中也共鸣的魔力——

伊藤动了动,头发在枕头上磨蹭着变得更加凌乱,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中原中也,眨了眨,懒懒地弯出笑弧。

“早上好,中也。”

——那些都不如这个鲜活的灵魂吸引着他。

“啊……早上好。”中原中也的声音哑的厉害,他一开口便觉得暴露出了什么,看着伊藤皱起眉头,更是有些莫名的心虚。“咳,那个,昨天……喂、你干什么?!”

伊藤的脸在眼前放大,看他要躲还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就这么贴近了中原中也,垂下的浓密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紧张又僵硬,直到两人额头相抵……而未更进一步。

“——没发烧,太好了。”

伊藤松了口气,脸红成那样,声音还哑的不行,他刚才真是以为中原中也病了,被他害的。他稍微退开一点,疑惑地看着中原中也有点纠结的表情,准备收回来的手又顺着脊骨上段拍抚两下。他歉意地笑笑:“抱歉抱歉,吓到你了?”

悄悄松开手里的床单,中原中也摇头,收起他自己那些不清不楚的期待和失落,重新问起他最在意的问题:“你昨天是怎么了……难不成中了药?”

话说到后半的猜测,他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直直地盯着伊藤,仿佛他只要给出肯定的答案,中原中也就会立刻去找出那个作此手段的人并将之碎成齑粉。

“咳咳,那个啊……”提起这个,伊藤眼神飘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向他解释清楚比较好。“昨天接了个杀人的任务,直接吸收了一整个灵魂、一条生命那样的量的魔力。但是我现在的体质,一旦一次性吸收了太多的魔力就会、呃,……发、发情。”他越说声音越小,现在突然觉出了一点太宰治的好处——至少那个孩子看得比他自己还透彻,不用他多余解释什么。

——说起来,太宰是什么时候跑掉的?起得那么早吗,还是没睡好?

伊藤的背后空无一人,连温度都没剩下半点。

室内短暂地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说,说起来!中也你昨天是喝多了吧!不是红叶姐带你去的吗,怎么还会喝成那样,是醉了吧!”

伊藤挖空了脑子勉强找出来个话题打破这种诡异的沉默,试图把中原中也昨天“不清醒”的出格举动帮他甩给酒精作祟。

——要是他不提起来,也许这个尴尬的早晨就会这样结束,也许他们就会回归到各自的路上,事情就这么平淡的沉在脑海中。

中原中也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不承认他酒量差这件事。只不过若要将他昨天的行为尽数归给“喝醉”,他肯定会反驳,为了心里的某些酸涩情感争辩一番。

“确实是醉了。但做的事,也是我真心想要那么做的,才不是什么酒意上头一时冲动——我并不后悔。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中原中也诚挚地剖白着内心,阳光映在他澄澈的蓝眼中,引燃了其中某种情感而使他的眼神越发炙热。

伊藤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他本能地主动放弃了理解,逃避着灼得他有些无地自容的眼神,伸手试图推开一点点靠近过来的中原中也。然而手抵在胸口时,皮肉下剧烈跃动着的器官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应了中原中也的目光。

“……我明白了,中也。”

中原中也顿住了,未尽之语被纤细微凉的手指挡在口中。伊藤似乎是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感到愧疚一般,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不决,叫中也的心也渐渐凉了下去。

“那个……抱歉。”

即便是未出口的心情也要拒绝吗?中原中也攥紧了拳头,却被接下来的话惊的睁大了眼。

“是我害你中毒才有这种状态的,抱歉。我的毒完全状态下会让人在极乐中死亡,所以稍微低一些剂量的话可能是会有心跳过快之类的症状,之后我会拜托老师帮我找几个任务对象试验一下的。”

“总之,我昨天魔力波动没控制好体液里毒素的浓度,害你产生了点奇怪的感觉,对不起啦……”

匆忙的解释和拖着尾音的道歉,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中原中也身上。

他在伊藤忐忑的目光中阴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

“哈。”

短促的气声,像是在嘲讽谁一样。

他拨开伊藤拦在他嘴上的手,顺势抓在手心中握紧,露出了肆意张扬的笑容,眼眸灼灼如有火焰燃烧。

“那你要负起责任来啊。”

“啊?哦,当然了?”伊藤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脑子里还没绕出个负责手段,就被中原中也翻身压在了下面。

“诶!等,中也?!”

“毒抗性训练,就交给你了。”就算有大约十厘米的体型差,中原中也还是能轻松制住伊藤。他抚摸着伊藤柔软的嘴唇,“这里,肯定也是有毒的吧。”

说罢,他狠狠地吻了下去,青涩又莽撞地强行闯入,像在发泄,又似索求。

——这个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可恶又可爱的笨蛋。

——在下次有机会好好说出那句话之前,得先把受挫的补偿全都讨要回来。

他中原中也可不是什么好吃亏的性格。

——

这显然是中也的初吻,伊藤苦恼着。希望他不会后悔初吻对象是自己这种千人骑过的婊子,毕竟中也怎么看都是纯情派的。以后大概会是居家必备好丈夫那种。

他嘴唇被咬的发疼,生怕被咬破出血导致后果严重,伊藤不得不主动起来,诱导着中原中也放弃折磨他嘴唇的行为,来和他舌头交缠,吸吮舌尖、舌面相推,在唇瓣密不可分的贴合时相互让渡唾液,水乳交融。

——反正现在魔力稳定,唾液中那点微不可查的毒素,就算是中也毒抗再低应该也不会被影响到吧?

伊藤乐观地想。当然,他也存了些“万一中也再一次中毒晕了就趁机跑掉下次再说”的侥幸念头。

两人的肺活量都不差,非要比的话自然是伊藤落于下风,交缠的唇舌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拉出的银丝断开,又被各自舔去,双方都隐隐露出些未曾饕足的欲色,喘息几下又难舍难分地吻在一处。

这一回合,先发起另外的进攻的是中原中也。

浴袍的带子随手一扯就开,拉开大敞的衣襟让光裸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便于抚摸。指腹压着乳头碾玩,将它们揉捏成硬挺充血的两粒莓果,一碰就跟着起伏的胸膛颤巍巍地抖。

本以为只要亲吻就能糊弄过去的伊藤在中原中也的手触上胸口时伸手推拒,可对方的膝盖也拨开了凌乱的浴袍下摆,顶在他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呜!!哈、中、唔啾……嗯唔……中也!嗯……停一下啦!”

伊藤只好在接吻的空隙中羞恼地叫着他的名字,可停在对方耳里完全是色吝内苒、欲迎还拒——中原中也扬扬眉,提膝从会阴往上蹭过去,将挺立的性器碾躺在小腹上让伊藤自己不可逃避地感知到他自己的硬度,西裤的料子被吐着水的顶端沾湿,昨天还穿在身上睡了一晚,大约之后是不能再穿了。

“嗯……嗯、中也,不行……”

“又来了。”中原中也嗤笑着,俯身咬上一边的乳尖,叼着红果含混地吐字,发音时舌头来回划过敏感的乳头,抬眼对上伊藤动摇的堇眸,“昨天你也这么说……现在你又有什么好拒绝我的?”

“呜咿……别咬着乳头、说话啊,笨蛋……”

被新手胡乱作弄着到处点火的伊藤也有些焦躁,无论那边都是隔靴搔痒点到即止,吊人胃口不上不下的,干脆利落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可恶的处男把戏。

“可恶的处男”此时也放过了那颗被咬成比同类肿胀的多的模样的可怜乳头,转而在他颈侧咬咬舔舔,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反复揉捏两团弹软的屁股肉,指尖偶尔刮过臀缝,又不戳进去,徒留已经微微湿润的洞口掩在其中,想要被填满。

明明现在不缺魔力的……都是中也捣乱才这样,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被插进来!伊藤烦躁于擅自舒服起来的身体,转而迁怒于让他变成这样的中原中也。伊藤盯着空子长腿一勾,便换他翻身骑在中原中也身上,流水的肉棒隔着裤子和帐篷里的东西打了个招呼。

“唔……润、润二?”

“哈啊……区区处男中也,害我变成这样……”伊藤面上泛红,堇眸湿润,低头看着有些讶异的中原中也,一边嘟囔着一边拉开他的裤子,放出那根未经人事、颜色鲜嫩但形容狰狞的性器时,呆愣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咽了口唾沫。

客观来说,和伊藤自己的放在一起也不过是整体大了一些,和真正的成年人肉棒还有几分差距,可考虑到这个年龄还有很多发展的余地,再加上中原中也偏矮的个头和漂亮可爱的脸和这根未来凶器的对比实在过于强烈,才叫伊藤收到了那样的视觉冲击。

现在的小孩发育的也太……好大,又很烫……伊藤不由自主地握上那根肉棒,在中原中也的闷哼中将自己的和他紧贴在一起,一边摆腰相互磨蹭一边一起撸动,指尖在系带和冠状沟上揉弄,看着中也皱着眉头脸颊绯红喘息着的模样,他也得意地弯起了嘴角。

两人交织的喘息越发黏着,伊藤突然松手,在他本能地挺腰向上追随的时候圈起手给他,以每根手指都狠狠刮过肉冠的手法快速套弄几下,另一只手用手心压着张合的马眼打着圈揉。

“突然、哈啊、呃!!!”中原中也低吼着射出了浓厚精液,一部分被伊藤拢进掌心,但射出的实在是又浓又多,一些溅在两人胸腹间,甚至有些挂在了伊藤红艳的唇边和脸侧。

明明是中原中也被他玩射了,伊藤自己却被强烈的雄性气味迷惑的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舔去嘴边的精液,又在中也灼热的目光中将手上的也用红舌卷起,舔吃的一干二净。

“哈呜……啾,嗯……好浓……”雄性的气味……不、不是,是魔力的味道,又是那么多的魔力,熏到他头脑发晕,传递快感的神经又亢奋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从老师的精液中将生命力转换成魔力吸收,足够日常所需;而此时中也的精液中蕴含的能量,叫他连心脏中的碎片都开始贪婪地喧嚣着,想要吸收更多、更多的……

“咕咚。”中原中也喉结滚动,天空一样的眼瞳里蓄积着欲色浓重的乌云,暴风雨笼罩这映在其中的艳鬼般的伊藤,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变得硬热如烙铁。

“呼呼……又那么精神……”伊藤痴痴一笑,连扩张的时间都不想花,握着肉棒根部抬起腰用湿润的穴口对准,反手探入两指稍微将入口撑开些便将顶端慢慢含进,腰身一沉,紧窄的穴道便强行吃下了勃发的性器,两人皆是难耐地惊呼出声。

“呀啊啊啊呜——”

“嗯、呃啊!可、可恶……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没挡住紧致穴肉的挤压而直接射出来的中原中也咬牙抓破了床单,忍得满头是汗,这才没有丢了面子。

“唔——居然忍住了啊中也,明明、嗯、只是个处男……”伊藤毫不掩饰自己没能得逞的的恶劣做法,晃了晃屁股让肠肉好好地揉弄了一番里面的肉棒,俯身凑近中原中也被他用情欲玷污了的俊秀脸庞,微微张口探出一点舌尖,其上蓄积着一点蜜汁、又或者说毒药。

中原中也毫不犹豫地将那娇艳小舌吮入口中来回舔弄,完全没觉得有他自己的精液腥味,口中鼻端尽是伊藤的香气。

“呼呜、啾……哈啊,舌头都被吸麻了,笨蛋中也,毒抗训练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哦。”他慢慢地开始上下颠动屁股,舒服地眯起眼,“这才、呼、只是开始呢。”

中原中也掐着那款摆的细腰,吐出一口浊气,眼底隐约沁出一抹不详的红。

“啊……这才刚开始呢。”

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已经持续了一阵子。

“呃唔、不、行了——!”

中原中也压抑地低喘着,被柔软湿热的肠肉绞吸肉棒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忍再忍还是没顶住那口骚穴的侍奉技术,一发粘稠滚烫的处男浓精刚刚交代进去,鸡巴又被紧缩的媚肉哄得邦硬。

“噫唔唔唔、好烫呜——哈啊、中也输了?嗯嗯、射的好多……”

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的伊藤也喘着气,松开了握着自己肉棒根部阻碍射精的手,被情欲晕染上绮丽绯红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垂眼看着抿着嘴唇相当不甘心的中原中也,手指从两人相连的位置往上轻点,一路攀上小腹,最后停在那深入到的位置,故意往下按了按,隔着皮肉摸到了肉实的顶端。

他调笑着开口,逐渐开始被浓厚的魔力搅浑的头脑已经不能控制脱口而出的内容了:“虽然射的快了一点,但是中也这个年纪,可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应该也很厉害了呜呀啊啊啊——”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虽然处男肏干的时候毫无技巧横冲直撞,但胜在干劲十足力道生猛,一次次蛮横撑开挛缩的湿软甬道也能爽的不行,伊藤也撑不住之前的游刃有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亮起的魔眼完全不能阻止中原中也分毫,被顶到腺体时更是失控地尖叫起来,腰身弹起试图逃离灭顶的快感,又被重力使操控着重重坐下去。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这一下又重又深,伊藤毫无挣扎余地的被操射出来,挺翘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将蕴着毒性魔力的精液喷出来,大部分落在了中原中也的胸膛小腹上。

“……哈。”

现在换成中原中也笑了起来,方才发力时拧得凶狠的眉头松开,一双沁着红的蓝眼紧紧地锁定在伊藤的脸上,不放过那艳丽眉目中任何一丝春情流露。他撑起上身坐起,揽着伊藤颤抖的腰身,舌面划过锁骨、颈窝,舔去那些晶莹的汗水、和其中的蜜毒。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各自的手机铃声都连响多次,却无人在意。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那些敏感的穴肉的主人眯着湿润迷蒙的堇眸,难耐地呻吟着,手指划过赭色的发丝向下揉捏后颈,勾在腰上的长腿也用脚跟磨蹭着后腰尾椎暗示催促着,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伊藤完全忘记了压着他的人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毕竟在他体内这根肉具完全不输他过去三年经验里大部分成年男性——而浪叫着恳求更为酣畅淋漓的疯狂性事。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在森鸥外床上的伊藤多少还端着点“只是生存所需”的无谓矜持和几分纯情,除非被诱哄着,不然是断然说不出那些直白的下流代称的。可现在的伊藤在贪求魔力的圣杯碎片的驱使下已经彻底化身成肉棒中毒的骚货,只要是健壮健康的肉棒、富含魔力的精液,无论是谁都可以,他都会用自己被迫学来的所有淫词艳语去刺激对方。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中原中也紧缩的眼瞳中暴烈不详的红逐渐扩散蔓延开来,如玻璃上的裂痕,割开他宝石般纯净的蓝眼。他也如野兽一般粗喘着,猛烈地挺腰肏干着露出这般痴态的伊藤,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运作着发力,在锻炼中变得凶悍的肉棒直往深处插,又快又深地的狂奸汁水淋漓的甬道,带出的淫水都打成了白沫。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就连不断高潮时痉挛着抽紧的肠肉也无法挽留住充血成深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几乎要将谄媚地缠上肉柱的骚红软肉带出穴口,又随着猛顶肏回原处。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赭发的人造神明执拗地问着,咬着牙,青筋暴起,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这场快要变成淫虐刑罚的性事就不会结束一样,一遍又一遍在吐着软舌眼睛上翻、只会“啊啊?”淫叫的失神骚货的耳边问着,越是得不到答案就越是焦躁地狠干着,直到再一次将热精灌入深处,射不出来什么的伊藤哀叫哆嗦着又一次干性高潮,他手下因过于强烈的快感余韵和魔力冲刷而颤抖着的身体上、尤其是下半身,腰臀大腿满是青紫肿胀的手印,在略有着苍白感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凄惨。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为什么?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他的视线在伊藤身上游移。奇怪的是,哪怕手中和下身的力道已经失控,他也没有在伊藤身上成功留下任何一个带血的印记。也许是中原中也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克制,也许是伊藤下意识对他的保护,具体如何已难辨清。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只要,咬下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她刚出门来到走廊,迎面便遇上披着黑色长大衣的太宰治。对方正拧着眉头仿佛确认陌生气味的猫一样一边走一边嗅着身上的味道,见到她也只是随意地打了招呼,没有停留的意思:“呀大姐头,早上好。”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虽然之前穿着森鸥外旧衣的太宰治也是这样的穿着,但尺寸上的细微差别还是被尾崎红叶捕捉到了。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小子,跑什么。你替妾身跑个腿,去把中也和润二都叫起来吧?他们两个是邻居,你应该知道的。”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

他关门的动作很仔细,没发出什么声响,所以也没惊动沉迷在交媾中的两人。太宰治听着从没关好的卧室门内传出的淫乱声音,神色晦暗不明,猫似地轻手轻脚停在门前。

——原来润二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明明之前那次叫的那么克制,啧,有点不爽。而且小矮子果然也被毒傻了吧,执着于那种答案有什么用……

感知到周围逐渐波动起来的无形魔力,太宰治烦心地揉乱蓬软的头发。让中也和润二契约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太宰治来说,能让森鸥外多对中也那边忌惮一分自己也自然就安稳一分,要是能让天平向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倾斜他当然乐得开心,能让他从以伊藤为中心的混乱漩涡中脱身更是求之不得……

——但怎么可能轻易甘心呢。

明明是那家伙先伸手过来触碰他的,在他真正决定好要不要拉住之前,怎么可能让别的什么小蛞蝓之类的东西抢先。

港黑的黑色幽灵动了,飘进了伊藤的卧室,主动投入那以甜蜜毒饵做诱的陷阱中。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绝·对·不·会。

——

手臂被咬的很痛。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这一口真不轻,绕了几层绷带的手臂都从下面洇出鲜艳的血色,太宰治皱着脸掰开呆愣着的中原中也的嘴,又一拳想锤到头上去——可惜,被躲开了。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中原中也的表情也不好,他扯来一边凌乱的薄被盖在伊藤身上,多少挡住了大部分酮体和他们相连的部分,嘴里来自太宰治的血腥味让他恶心极了,又不能在这里吐掉弄脏伊藤家,只能苦着脸咽下去,有什么原本快形成的联系随之慢慢淡去断开,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口上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俏皮话,眼神却沉寂得像枯干的水井,太宰治没再给中原中也分去视线,低头看着伊藤失焦波动着的魔眼,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即将手从薄被的边缘摸进去,停在跳动着的心脏上方。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毕竟手指在薄被下的动作和伊藤舒服的哼唧都实在明显,太宰治还没玩几下就被某个护食的家伙拨开手,他撇撇嘴,回望瞪着他的钴蓝眼瞳,鸢色眼中漫上些恶劣的笑意。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在搭档的磨合中逐渐习惯听着太宰治的指示行动的中原中也下意识地跟着做了,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才察觉到不对,倾身伸手过去拽起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连带着下身也又往里顶了顶,激出一声沙哑的惊叫。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诶……这是为了润二好哦?”太宰治嘴角弯起,“为了方便中也的脑袋理解,举例来说就是他还差两份精液的经验值就可以levep,魔力容量就会扩大,以后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因为杀个人而发情了——能懂吗?”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那可不——行——”太宰举起双臂在面前交叉,“中也你的属性太狂暴了,会把整个容器炸碎的。我可是真的好心来充当中和剂的哦?别不识好歹了小蛞蝓。”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男性的自尊心膨胀起来的中原中也得意地嗤笑一声:“你行不行啊太宰?刚才听半天墙角了吧,润二叫的那么可爱你都没反应啊。”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太宰治把舒爽的喘息在喉咙中压成一串猫似的咕噜,凝视着这具淫艳身体的鸢眸沉沉,一边享受着紧窄嘴穴的讨好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呛:“那样可怜的叫声中只能感觉到中也你技术很差而且太粗暴了,把润二折腾成这样惨兮兮的样子还兴奋的中也果然是有很糟糕的性癖吧——变态蛞蝓——”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哼哼,理论知识确实比只会蛮干的中也多哦。比如像这样……”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呜、咕嗯……唔唔——”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胸前的两粒红肿莓果在太宰治的灵巧指尖搓揉捻玩,只能半硬着的可怜兮兮地流水不停的性器也在中也的手中小心地被安抚,等价交换一般,两个紧窄的湿润小穴都在被青筋搏动的粗热肉棒奸弄贯穿,裹缠着痛苦的极上快感蔓延全身。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太宰治苍白的脸上也泛出潮红,显得有些病态的美丽,他挺身将爆发边缘的性器顶入伊藤喉咙深处,喘息着,笑起来带着身体的颤动,手指再一次抚上身下人那同样不自然地红着的脖颈下端,两只手一起搭上,试探着渐渐收紧手掌。

“嗯——!”

“呃——!喂、混账青花鱼你干什么!”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你在胡说什么……”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在中原中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伊藤抬起了微微发抖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腰间的中也的手,顺着指缝勾进手指,牵引着他将双手放到已经留下一圈痕迹的颈部,搭在同样的位置上,手指安抚似地摩挲了两下他的手背才离开。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你看。”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他暗沉的鸢眸中倒映着逐渐收紧的中也的手,身体被那个窄小、并且还因窒息而剧烈蠕动着的口穴赋予强烈快感的同时,心却越发地感到空虚。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那就、一起。”

——

精液、魔力,终于填满了这具身体。心脏中的碎片欢欣地鼓动着,仿佛有什么锁链断开了似的,不知名的灵基也比之前更融入进身体里。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那个,润二,没事吧?”这个眼神躲闪的是中原中也。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比起脑海中突然多出的关于灵基的一些信息,更加冲击他精神的显然是他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和15岁的少年做爱了这件事。

而且还是两个。

他闭上眼睛捂着脸,摸索着滚进一边的薄被中缩成一团。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开始撒娇。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的……”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她冷冷一笑。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唉……怎么办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润君。”

“啊……是!”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口气,森鸥外又紧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了。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这……伊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魔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口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魔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做、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魔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啊,对了。”伊藤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森鸥外搂着他腰的手,殷殷地抬头看他,“有好东西想给老师展示一下,去趟地下训练场吧?”

——

“……啧。话先说好,只是不准我使用异能,其他方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速战速决!”中原中也站在场中,顶着一脸不耐烦的别扭表情宣言着。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精巧利器破空而来的声音在这里格外清晰,伊藤精准地在脸侧伸手一抓,那柄手术刀便停在手中。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中原中也不在意他拿着什么武器,双手插兜,扬了扬眉头。“准备好了?”

“嗯。”

下一刻,只见中原中也一脚踢出,伊藤便被狠狠地击飞,快得连残影都不见——却未曾听见肉体撞在墙壁上的声音。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他的后背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刀尖戳在颈侧,伊藤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

“哼哼,速战速决。”

中原中也下意识一个肘击,伊藤转手收刃轻巧后跃躲开,鞋跟落地的声音轻脆。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寂静。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

无袖短上衣,超短裤,勒紧的大腿袜……还有意味不明的微透的哑光黑丝作为打底覆盖着头颈之外的部分,比尽数裸露更是多了几分隐约的诱惑感。

中原中也从面上红到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翘班溜进来的太宰治眯着一只鸢眸仔细观察着,森鸥外目光微沉,却朗笑着鼓掌。

“很不错哦润君!这可真的是惊喜了。既然这样,中也君就放开了再来第二……喔,这就开始了。”

“咦——?!啊,等一下——!!”

被准许使用异能的中原中也就不是现在的伊藤可以对付的了,只能拼命地闪躲,哪儿还有刚才得意的样子,最后狼狈地被踹到地上趴着。中原中也稍微有些气喘,毕竟要一直提速,还要能看到、碰着这个逃起来很厉害的家伙,他一脚踩在伊藤因为摔倒的姿势而撅起的屁股上,压了压,颇有弹性:“呼……可恶,真能跑啊,怎么不攻击了?”

“跟你硬碰硬的话我才是疯了,暗杀者是要找时机的啊!”

伊藤抱怨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薄的黑丝看上去好像脆弱易破,目前却毫无损伤。

一只半缠着绷带的手悄咪咪地探过来摸了两把,太宰治“哦~”地感叹了一下黑丝的手感,然后看着被迫变回一身运动服的伊藤,很响亮地“切”了一声:“什么嘛,还以为会变成光溜溜的润二,失望,太失望了!”

“哈?混账太宰一天天都在在想什么啊?!”

“——中也,有破绽!”

“哦哦,第三回合了!中也速度好像慢了是不是不行了……好疼!为什么还要误伤到我啊?”

这边的年轻人们打闹得热火朝天,而大人们也在悄声交谈。森鸥外摸着下巴,和尾崎红叶商量:“红叶君觉得现在润君足以执行任务了吗?”

“身法确实独特,结合这孩子的那些特质,普通的任务够了,但暗杀的意识、判断力之类的还远远不足……不过,那些都是要靠经验和学习来堆积的了。”尾崎红叶叹了口气,她明白森鸥外话里话外的意思:“妾身这就给他安排一个任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一些的,让这小子吃点教训回来。”

“那就麻烦你了,红叶君。”

——

“……不行,你给我、回去……咕——呃!”

伊藤缩在小巷的阴影中,贴着墙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死死地按着腰腹间的恶心伤口,夜里寂静的巷道中,除了他痛苦的呻吟,还有组织快速蠕动生长时的粘稠响动——那响动晃在夜风中,听起来诡异的有几分像谁的笑声。

森鸥外或许也没猜到这个局面,毕竟他本来的目的是想让伊藤明白什么是他能力的极限,学会知难而退、一击脱离。但伊藤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钻牛角尖,固执地向自己认定的目标走到黑……比如这一次,本该算是一次大失败的暗杀行动,硬是叫他几乎是以命换命一般杀掉了目标,最后在赶来的保卫人员的追击下狼狈不堪地勉强逃掉了。

伊藤本以为这次猎取的魔力足以让他控制富江恢复这种致命伤,但不知是死去那人的怨念过重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很明显现在的富江有些失控了,若不是伊藤咬牙坚持压制着,再过不久可能那块伤口愈合之后长出来的就是张脸了。

手机被流弹击中,已经不能用了。手边刚巧摸到了不知道是谁丢下的打火机,试了试居然还有火,伊藤便用它去燎烧伤口,疼得小脸煞白,却还不得不忍着将惨叫咬碎在口中,他只能先稍微处理一下,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从路人身上抢个手机……

“喂,你。那点火可不够你烧,你的枪里难道不剩子弹了吗?用火药啊火药,缺乏常识到感觉有些杀手出道失格……唔,这个有点危险吧,虽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但就算只是划破皮我也不想啊。”

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靠近的,确实有些失格。伊藤抿着嘴摇晃着站起来,举着刀将他逼进巷中墙角,比伊藤稍微还高上一些的年轻人也不反抗,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顺便一提我现在迷路中,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办法借你,你送我回去吧?我们那儿正好有很厉害的医生,一下子就能治好你了。”

有些乱的头发被帽子压着,年轻人毫不在意地靠着墙,笑眯眯地对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刀虚压在他脖子上的伊藤说。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还有就是……唔唔唔唔?!?!”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伊藤也很惊讶。本来他只是想让这个烦人的家伙闭嘴的,没想到亲上去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有那样丰沛的魔力……只是在接吻中交换唾液就能感受到的让他头脑发晕的浓厚魔力,甚至让他心脏中的圣杯碎片都欢欣地跃动,明明之前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感受到半点魔力波动,为什么?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啊,抱歉。因为你提供的魔力让我的机能也恢复了一些,毒的作用也回来了,不过浓度不高,应该不会死的……应该?”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只是……人昏过去了,却也没告诉他应该送他送回哪儿啊?伊藤苦恼地揉了揉头发,总不能送他去警局吧,很危险啊。

“……唔,这不能怪我啊。”

伊藤随口说着,蹲下来在人家身上到处摸索着:糖、小零食、玻璃珠、眼镜……怎么身上藏了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啊。翻找中掉出一片折好的笔记残页,展开一看,姓名、地址、电话、联络人都在上面。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距离的话,以现在伊藤的状态,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躲着警察和可能的追兵,往返一趟可不是什么小事,伤口愈合之后省的魔力可不够用。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稍稍犹豫片刻,伊藤伸手解开了年轻人的裤子,拉下内裤,露出那根半勃的肉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眼又瞟一下它主人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伸手把他的帽子拽下来拍在脸上挡着,看不见就不知道,管他是不是未成年呢。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咳、咳咳……早泄处男……不过,魔力量倒是真的多……”而且和圣杯的相性格外好,吸收得飞快。伊藤盯着那根肉棒出神,刚才喉咙食道被糊满浓精的黏稠感还未消解,害他不停地吞咽唾液,而唾液中似乎也还残留着刚才的气味。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只是不想错过这种获得大量魔力的机会而已。他为自己辩解,反正是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取精容易又不伤身,他这样做是合理的判断。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他同样不曾注意到“昏迷”的年轻人紧攥的手,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多谢招待?。”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这是……什么?”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物……但乱步感觉到,他也理应是能理解这些的。

——当夜,冥思苦想辗转反侧最后累的睡过去的乱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

“初次见面,未曾睁眼的根源之子。”

那是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的日子。

——

织田作之助是在有节奏的切菜声中醒来的。

自从开始尝试写作以来,他醒的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早了,截稿日前的这些天更是熬夜通宵当做常态。

完全没有自己家突然进了别人的危机感,他慵懒惬意地舒展了下身体,单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就慢吞吞地往厨房挪。看到在厨房忙碌的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单薄的围裙系在赤裸的身躯上,正面可能是遮的严实,但后面却只有几条带子分割画面。柔顺的灰栗短发下端掩着小半后颈,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翩飞的蝴蝶骨,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下滑,最后收进两瓣圆润紧实的臀瓣的夹缝中,绕着纤腰系紧的蝴蝶结垂在上面,随着动作的幅度轻微颤着,再往下是一双骨肉匀称的笔直长腿,大腿内侧似乎泛着些淋漓水光。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上好,润二。”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光裸的肩背贴上温热坚实的胸肌,有力的心音传递过来,两人的心跳节奏渐渐同步合拍,力量的共鸣让他不禁生出些对魔力的渴望,白嫩的翘臀隔着一层睡裤往身后人晨起的大肉棒上拱了拱,隐忍的吸气声叫他得意地眯起了漂亮的眼睛,侧过头往斜上方织田作的方向看时,眼尾嘴角挑起的弧度带着挑衅般的张扬媚意。

“小作也刚醒?很精神嘛。”

织田作之助倒也坦荡,低头凑过去和伊藤交换了个短暂的吻,“因为你这样穿很好看。不过,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还穿成这样?”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因为今天是你生日,笨蛋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对此,伊藤只能无奈地提醒道:“以前,太宰做饭的那一次,你记得吗?”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太宰记得——我就说他怎么会被自己做的东西影响到,”伊藤提起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且那家伙还录了音!”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那时候我说,要不裸体穿围裙给你做超辣咖喱吧,你好像、咳,很喜欢。”伊藤脸颊微微泛红,听录音中紧接着自己崩溃的浪叫就知道当时被“开心”的织田作之助操成了什么样子。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哪怕隔着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上偾张的血管青筋和蒸腾的热度,伊藤咽了咽口水,下身两个穴的口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着,身体内的骚动不仅仅是来自贪食魔力的需要,更是源于他自身被勾起的淫性,想被同性的肉棒征服的渴求。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呐作君,要不要……先来一发?”

……礼物的重点不是咖喱吗?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软弹的臀肉上揉捏,视线却还是往备好的材料上瞟了一眼,他有点饿了,也很期待伊藤做的咖喱,但如今箭在弦上,要是不发出去又是另一种难受,左右为难下让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

伊藤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眼,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撑着台面塌下腰,晃着屁股去按摩挤压肉棒,下面淌出的淫水尽数抹在了睡裤上,洇开一片水痕,分开时拉出几缕黏连淫丝。“呼呼……成熟的大人这种时候要说“我全都要”才对吧?唔嗯……慢一点来,别让我真的没心思做饭就好。”

“……说的也是。那我要努力讨好一下伊藤大厨了。”

织田作之助拽下裤腰,那根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丰润的臀肉上,他一手压着茎身,用龟头去蹭开伊藤腿间处子般粉嫩的白虎屄,顶开两片阴唇,从渗着清液的穴口到挺立的阴蒂,来回碾磨,磨得雌穴不断涌出骚水,将紫红的粗壮肉棒浇的油亮。

“嗯嗯、别、哈嗯……那样的话、要去呜啊啊——”

只是这样被肉棒磨蹭着,过分敏感的雌穴就能攀上高潮,伊藤难耐地呜咽呻吟着,翘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潮液,翕动的嫩屄正好嘬上了肉冠顶端,叫织田作直抽气,青筋暴起,不知用了多大的耐性才硬是从那里挪开,转而顶上也湿润着的后穴,掐着细腰猛地强行撞进去,在伊藤的尖叫声中将层叠的肠肉凶狠地碾开,停在深处。

“嘶、呃,好紧……最近不是说在锻炼这里的耐性吗,怎么还骚成这样,磨两下就去了?”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揉了揉伊藤的小腹和阴茎,没敢接着往下揉弄阴蒂,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接着做菜。

“咕……啊……就是因为在裤子里磨久了才更敏感的,这样下去只会起反效果啦……”

伊藤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在后穴的充实感中越发体会到刚高潮过的雌穴的空虚。正因这个后天安上的用来更高效地吸收魔力大概的器官太过敏感,他平时才会用技能把它藏起来小心保护,只有给人肏的时候才露出来。现如今想锻炼它都不成,穿上裤装的时候那颗肉粒夹在腿中一磨就浪,毁了伊藤好几条裤子不说,还多挨了好几顿操。

他勉强收回注意,回想起从士郎那里请教来的咖喱做法,慢吞吞地接着操作下去。

看他还有心思接着做饭,织田作之助很是期待,也不忘遵守交换的条约,小幅地开始抽动,浅浅拔出一点就又顶回到潮热的穴道深处。光是这样做伊藤就又乱了呼吸,拿着锅铲的手也在抖,正因如此织田作才没肏进雌穴中——那样的话伊藤根本不会记得还要做咖喱这件事了。

“哈噫、好深……再慢一点、呜、不行,你帮我加水啦……”

“抱歉,现在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呃、嗯……”别说再慢下去,现在能不快速大力的狠狠肏干这口能吸会夹的菊穴都算织田作之助耐力惊人了,就算是他也忍得满头是汗,粗重隐忍的喘息混在低沉磁性的烟嗓中,扰得伊藤耳廓通红。他伸出长臂够来水壶,在伊藤的视线中倒进去,“……要加多少水?”

“停、停!……呜,终于可以……要煮一会儿,趁现在,作君快、呜嗯啊啊啊——”

盖上盖子调好火候,伊藤可算是能专心享受这根大鸡巴。无需再忍的织田作扣住自顾自扭起来的腰身,掌下的肌肤渗着薄汗更是滑溜地不留手,只能用力掐着腰侧才能固定下来,硬热的肉棒整出整入,反复撑开湿软的肠道,挤榨出的汁水在穴口打出粘腻的细沫,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作君、好棒啊啊啊啊——要被肏出来了呜噫——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再磨磨那里、要被肏射了嗯嗯嗯——”

从织田作赤裸的上身隆起的肌肉、以及伊藤失控的浪叫,便可看出这肏干实在是又重又快,几乎肏丢人的魂。伊藤感受着那硕长性器在他穴里驰骋,碾着腺体又撞上深处的结肠口,蓄着浓精的沉甸甸的阴囊还啪啪地打在屄口,爽得他吐着艳红的小舌浑身直颤,前端的性器摩擦在围裙的布料上,先走汁止不住的流,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可就在此时,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咬着牙把被谄媚的肠肉死死挽留的性器抽出来,在不知饕足地扭着追过来的屁股肉上打了两巴掌,掰过伊藤的下巴,将求操的骚浪台词用嘴唇堵了回去,在极致绵密纠缠的深吻中突然请咬他的舌尖,这才勉强拉回一点伊藤的理智。

“……润二,火候要过了吧?”

“呜啊,怎么这样……我知道啦!作之助你这个、你这个咖喱笨蛋!”

伊藤眼尾湿红,含春带媚地瞪了织田作一眼,气鼓鼓地将咖喱块和看了都觉得舌头疼的大量辣椒粉加进去搅拌融入汤汁,刚调好火候又被抓着屁股,抬起一条腿架上肩膀侧着肏了进去。

“啊、啊呜呜——就是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嗯、别停下来了、要射了要射了呜啊啊啊——”

涨大的龟头对准了前列腺就是一阵狠顶,伊藤拖长了淫叫颤抖着将精水喷在围裙下摆里侧,紧缩的肠道却没有如愿得到浓精的灌注,又一次地被无视挽留强行抽身。

“……呼诶……作君、为什么?想要你射进来啊……”

“呃!呼……好险……这个啊,这次是要留给这里的!”

“什、噫噫噫——”

馋得直流口水的水嫩小屄终于被喂上了大肉棒,只是被连根肏进去就已经让伊藤小腹抽动,一大股淫汁兜头浇给肉棒,在咕叽咕叽的抽插搅动中不断地被带出来,顺着痉挛着的大腿根滑下去。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被肏开的湿热软屄每被肉棒凿个十几下就又一次痉挛着,下腹抽搐着想要吐出肉棒尽情潮喷,却因为姿势的限制只能边喷边被大鸡巴接着捣开挛缩的阴道,织田作之助的睡裤都快被浇透了,厨房的地面也满是迸溅出的淫水。

“呃、我也、呼、要射了!”

最后一下狠顶让龟头死死地压上抽搐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浓精一股脑地喷进了子宫,在连续高潮中已经不禁双眸翻白的伊藤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吐着舌头含糊地呓语。

“啊啊……好涨、好满……”

放下肩上伊藤的腿,织田作单手环着他的腰身以防他两腿酸软而瘫坐到地上,另一只手先去关了火,收回来后又附在伊藤小腹上亮起的魔术刻印上轻揉,方便他快些吸收。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织田作也凑上来看了一眼,用长柄勺搅了搅,平日里总是显得呆呆的表情也肉眼可见得变得愉悦,头上的呆毛也配合地晃了晃。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他搂着伊藤的腰,低下头去亲吻他还湿润着的睫毛、潮红的脸颊,覆上柔软的嘴唇,唇瓣相贴、细细吮吻。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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