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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说、却触手可及(脐橙中也双黑深喉窒息lay

 

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已经持续了一阵子。

“呃唔、不、行了——!”

中原中也压抑地低喘着,被柔软湿热的肠肉绞吸肉棒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忍再忍还是没顶住那口骚穴的侍奉技术,一发粘稠滚烫的处男浓精刚刚交代进去,鸡巴又被紧缩的媚肉哄得邦硬。

“噫唔唔唔、好烫呜——哈啊、中也输了?嗯嗯、射的好多……”

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的伊藤也喘着气,松开了握着自己肉棒根部阻碍射精的手,被情欲晕染上绮丽绯红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垂眼看着抿着嘴唇相当不甘心的中原中也,手指从两人相连的位置往上轻点,一路攀上小腹,最后停在那深入到的位置,故意往下按了按,隔着皮肉摸到了肉实的顶端。

他调笑着开口,逐渐开始被浓厚的魔力搅浑的头脑已经不能控制脱口而出的内容了:“虽然射的快了一点,但是中也这个年纪,可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应该也很厉害了呜呀啊啊啊——”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虽然处男肏干的时候毫无技巧横冲直撞,但胜在干劲十足力道生猛,一次次蛮横撑开挛缩的湿软甬道也能爽的不行,伊藤也撑不住之前的游刃有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亮起的魔眼完全不能阻止中原中也分毫,被顶到腺体时更是失控地尖叫起来,腰身弹起试图逃离灭顶的快感,又被重力使操控着重重坐下去。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这一下又重又深,伊藤毫无挣扎余地的被操射出来,挺翘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将蕴着毒性魔力的精液喷出来,大部分落在了中原中也的胸膛小腹上。

“……哈。”

现在换成中原中也笑了起来,方才发力时拧得凶狠的眉头松开,一双沁着红的蓝眼紧紧地锁定在伊藤的脸上,不放过那艳丽眉目中任何一丝春情流露。他撑起上身坐起,揽着伊藤颤抖的腰身,舌面划过锁骨、颈窝,舔去那些晶莹的汗水、和其中的蜜毒。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各自的手机铃声都连响多次,却无人在意。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那些敏感的穴肉的主人眯着湿润迷蒙的堇眸,难耐地呻吟着,手指划过赭色的发丝向下揉捏后颈,勾在腰上的长腿也用脚跟磨蹭着后腰尾椎暗示催促着,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伊藤完全忘记了压着他的人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毕竟在他体内这根肉具完全不输他过去三年经验里大部分成年男性——而浪叫着恳求更为酣畅淋漓的疯狂性事。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在森鸥外床上的伊藤多少还端着点“只是生存所需”的无谓矜持和几分纯情,除非被诱哄着,不然是断然说不出那些直白的下流代称的。可现在的伊藤在贪求魔力的圣杯碎片的驱使下已经彻底化身成肉棒中毒的骚货,只要是健壮健康的肉棒、富含魔力的精液,无论是谁都可以,他都会用自己被迫学来的所有淫词艳语去刺激对方。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中原中也紧缩的眼瞳中暴烈不详的红逐渐扩散蔓延开来,如玻璃上的裂痕,割开他宝石般纯净的蓝眼。他也如野兽一般粗喘着,猛烈地挺腰肏干着露出这般痴态的伊藤,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运作着发力,在锻炼中变得凶悍的肉棒直往深处插,又快又深地的狂奸汁水淋漓的甬道,带出的淫水都打成了白沫。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就连不断高潮时痉挛着抽紧的肠肉也无法挽留住充血成深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几乎要将谄媚地缠上肉柱的骚红软肉带出穴口,又随着猛顶肏回原处。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赭发的人造神明执拗地问着,咬着牙,青筋暴起,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这场快要变成淫虐刑罚的性事就不会结束一样,一遍又一遍在吐着软舌眼睛上翻、只会“啊啊?”淫叫的失神骚货的耳边问着,越是得不到答案就越是焦躁地狠干着,直到再一次将热精灌入深处,射不出来什么的伊藤哀叫哆嗦着又一次干性高潮,他手下因过于强烈的快感余韵和魔力冲刷而颤抖着的身体上、尤其是下半身,腰臀大腿满是青紫肿胀的手印,在略有着苍白感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凄惨。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为什么?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他的视线在伊藤身上游移。奇怪的是,哪怕手中和下身的力道已经失控,他也没有在伊藤身上成功留下任何一个带血的印记。也许是中原中也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克制,也许是伊藤下意识对他的保护,具体如何已难辨清。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只要,咬下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她刚出门来到走廊,迎面便遇上披着黑色长大衣的太宰治。对方正拧着眉头仿佛确认陌生气味的猫一样一边走一边嗅着身上的味道,见到她也只是随意地打了招呼,没有停留的意思:“呀大姐头,早上好。”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虽然之前穿着森鸥外旧衣的太宰治也是这样的穿着,但尺寸上的细微差别还是被尾崎红叶捕捉到了。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小子,跑什么。你替妾身跑个腿,去把中也和润二都叫起来吧?他们两个是邻居,你应该知道的。”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

他关门的动作很仔细,没发出什么声响,所以也没惊动沉迷在交媾中的两人。太宰治听着从没关好的卧室门内传出的淫乱声音,神色晦暗不明,猫似地轻手轻脚停在门前。

——原来润二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明明之前那次叫的那么克制,啧,有点不爽。而且小矮子果然也被毒傻了吧,执着于那种答案有什么用……

感知到周围逐渐波动起来的无形魔力,太宰治烦心地揉乱蓬软的头发。让中也和润二契约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太宰治来说,能让森鸥外多对中也那边忌惮一分自己也自然就安稳一分,要是能让天平向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倾斜他当然乐得开心,能让他从以伊藤为中心的混乱漩涡中脱身更是求之不得……

——但怎么可能轻易甘心呢。

明明是那家伙先伸手过来触碰他的,在他真正决定好要不要拉住之前,怎么可能让别的什么小蛞蝓之类的东西抢先。

港黑的黑色幽灵动了,飘进了伊藤的卧室,主动投入那以甜蜜毒饵做诱的陷阱中。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绝·对·不·会。

——

手臂被咬的很痛。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这一口真不轻,绕了几层绷带的手臂都从下面洇出鲜艳的血色,太宰治皱着脸掰开呆愣着的中原中也的嘴,又一拳想锤到头上去——可惜,被躲开了。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中原中也的表情也不好,他扯来一边凌乱的薄被盖在伊藤身上,多少挡住了大部分酮体和他们相连的部分,嘴里来自太宰治的血腥味让他恶心极了,又不能在这里吐掉弄脏伊藤家,只能苦着脸咽下去,有什么原本快形成的联系随之慢慢淡去断开,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口上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俏皮话,眼神却沉寂得像枯干的水井,太宰治没再给中原中也分去视线,低头看着伊藤失焦波动着的魔眼,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即将手从薄被的边缘摸进去,停在跳动着的心脏上方。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毕竟手指在薄被下的动作和伊藤舒服的哼唧都实在明显,太宰治还没玩几下就被某个护食的家伙拨开手,他撇撇嘴,回望瞪着他的钴蓝眼瞳,鸢色眼中漫上些恶劣的笑意。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在搭档的磨合中逐渐习惯听着太宰治的指示行动的中原中也下意识地跟着做了,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才察觉到不对,倾身伸手过去拽起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连带着下身也又往里顶了顶,激出一声沙哑的惊叫。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诶……这是为了润二好哦?”太宰治嘴角弯起,“为了方便中也的脑袋理解,举例来说就是他还差两份精液的经验值就可以levep,魔力容量就会扩大,以后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因为杀个人而发情了——能懂吗?”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那可不——行——”太宰举起双臂在面前交叉,“中也你的属性太狂暴了,会把整个容器炸碎的。我可是真的好心来充当中和剂的哦?别不识好歹了小蛞蝓。”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男性的自尊心膨胀起来的中原中也得意地嗤笑一声:“你行不行啊太宰?刚才听半天墙角了吧,润二叫的那么可爱你都没反应啊。”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太宰治把舒爽的喘息在喉咙中压成一串猫似的咕噜,凝视着这具淫艳身体的鸢眸沉沉,一边享受着紧窄嘴穴的讨好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呛:“那样可怜的叫声中只能感觉到中也你技术很差而且太粗暴了,把润二折腾成这样惨兮兮的样子还兴奋的中也果然是有很糟糕的性癖吧——变态蛞蝓——”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哼哼,理论知识确实比只会蛮干的中也多哦。比如像这样……”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呜、咕嗯……唔唔——”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胸前的两粒红肿莓果在太宰治的灵巧指尖搓揉捻玩,只能半硬着的可怜兮兮地流水不停的性器也在中也的手中小心地被安抚,等价交换一般,两个紧窄的湿润小穴都在被青筋搏动的粗热肉棒奸弄贯穿,裹缠着痛苦的极上快感蔓延全身。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太宰治苍白的脸上也泛出潮红,显得有些病态的美丽,他挺身将爆发边缘的性器顶入伊藤喉咙深处,喘息着,笑起来带着身体的颤动,手指再一次抚上身下人那同样不自然地红着的脖颈下端,两只手一起搭上,试探着渐渐收紧手掌。

“嗯——!”

“呃——!喂、混账青花鱼你干什么!”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你在胡说什么……”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在中原中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伊藤抬起了微微发抖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腰间的中也的手,顺着指缝勾进手指,牵引着他将双手放到已经留下一圈痕迹的颈部,搭在同样的位置上,手指安抚似地摩挲了两下他的手背才离开。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你看。”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他暗沉的鸢眸中倒映着逐渐收紧的中也的手,身体被那个窄小、并且还因窒息而剧烈蠕动着的口穴赋予强烈快感的同时,心却越发地感到空虚。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那就、一起。”

——

精液、魔力,终于填满了这具身体。心脏中的碎片欢欣地鼓动着,仿佛有什么锁链断开了似的,不知名的灵基也比之前更融入进身体里。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那个,润二,没事吧?”这个眼神躲闪的是中原中也。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比起脑海中突然多出的关于灵基的一些信息,更加冲击他精神的显然是他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和15岁的少年做爱了这件事。

而且还是两个。

他闭上眼睛捂着脸,摸索着滚进一边的薄被中缩成一团。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开始撒娇。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的……”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她冷冷一笑。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唉……怎么办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润君。”

“啊……是!”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口气,森鸥外又紧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了。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这……伊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魔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口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魔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做、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魔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啊,对了。”伊藤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森鸥外搂着他腰的手,殷殷地抬头看他,“有好东西想给老师展示一下,去趟地下训练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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