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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R孔开拓戴珠宝胀痛被青蛇入X睡觉

 

后穴青蛇插得极深,上官夏不敢去细想那蛇躯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圆润的小腹证明肠道被挤满了。

用晚餐时,上官夏不用再坐在那张安着假阳具的椅子,而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边吃着东西边被青蛇轻轻肏干。那些鳞片进入肉穴时只感觉冰凉,但只要微微抽出一点儿,坚韧的鳞片就全部倒立,剐蹭在细嫩的软肉上,鳞片之间夹住肠壁的敏感点,用劲儿一拉,就能让他喘不上气。

果然,被青蛇这样疼爱一番后,上官夏明显不再恐惧盘在自己身上的蟒蛇,甚至是可以暗暗享受这种活物在身体里活动的快感。

上官夏勉强吃好了晚餐,心里暗暗为自己不能服侍元帅而苦恼,他绵软的乳房还在宇文明渊手心,被细细揉着。

宇文明渊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小小的红果欲吐不吐地挂着白色乳汁,顿时觉得浪费。他想起自己在星环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

于是晚饭后,还在想自己能为宇文家做什么的上官夏就被横抱起来,来到了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明显不同他之间看的双生子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外面围着一处小阳台,床前还挂着一个相框。

这种主人住的主卧,相框里肯定是夫妻俩的合照或者画像,上官夏下意识想要避开那个相框,不愿意从相框看见宇文明渊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但出乎意料,相框是空的。

宇文明渊见他看着空白的相框,不以为意道,“等我们有空再去拍。”说罢,将人好生放到了床上,并且在床头柜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子。

“看看喜欢哪种?”只见盒子里全是一对对的宝石饰品,眼花缭乱,有单纯的一颗红色的钻石的,有欧珀石周围还圈了一层珍珠的,还有挂着流苏似的碎钻的。

上官夏看着琳琅满目的宝石,有些恍惚,他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到珠宝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以前倒还戴一对粉色的钻石耳挂……上官夏拿起一对水滴状的绿祖母,这颜色和宇文家一脉相承的绿色眼瞳很相像。

拿起才发现有些奇怪,这既不是耳环,也不是挂坠,后面单单有根三毫米粗、半公分长的小棍,顶头还是圆润带尖的设计。

宇文明渊在小木匣的旁侧拿出了一个针管模样的器具,里面还有一点儿淡蓝色的液体。

上官夏攥紧了手里的宝石,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了。针管前头明显是可以撑开、调机大小的,这样小的孔洞,只能用在他的奶尖儿。

“请您轻一些……”上官夏攥住宇文明渊的衣袖,紧张但又毫无保留地抬起胸脯,两只嫩生生的小乳翘着。

宇文明渊不由得喟叹,这年轻的孩子就是天赐的珍宝,什么珠宝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捏起一只红肿的奶头,因为多次产乳,乳孔并不难找,但这细小的孔要插进针管前头的小棍还是过于困难,上官夏感受着金属小棍戳在乳头上,难以想象它破开表面闭合黏连的软肉——但下一秒,一阵疼痛袭来,上官夏痛呼一声,眼里盈盈秋水闪烁,更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乳孔被强制打开的感受又疼又怪异,像被扎了一下,但因为这是性快感勃发之地,又带着微妙的酥麻。小棍戳进去后便向两边撑开,上官夏强忍不适,呼吸急促。

他不知道宇文明渊紧紧盯着那被打开的小口,出色的视力捕捉到红嫩的软肉被迫打开,似乎要看到内里的奶腺。他深吸了一口气都难以抑制凌虐的念头。乳孔被打开至三毫米左右,上官夏紧咬嘴唇,用疼痛压制疼痛。

而后,针筒里淡蓝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棍滑下,盈满了被撑开的小小位置。上官夏只感觉被撑开的软肉一凉,半分钟后就是钻心的痒,甚至比刚刚的疼更令人难受!宇文明渊止住了他要抓上胸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约莫三四分钟,宇文明渊缓缓抽离了针筒,而后迅速地将那只水滴状宝石塞进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孔,轻微的刺痛刺激得小孔闭合,紧紧裹住了小棍,但宇文明渊还慢慢地将暴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也塞入了乳道······

等两只乳头都塞住了乳孔,上官夏额头都渗出汗珠;并且因为乳孔被注入液体后十分酸痒,他总想要去抠挖。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乳房也有些鼓胀,像下午涨奶一样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

宇文明渊晚上还要办公,虽然小妻子执意要等他一起安睡,他还是先帮着小妻子沐浴了。含了一天的汤汁尽数排出,像是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水液冲刷他的敏感点,硬生生让他又达到了高潮,但是汹涌的乳汁却没有像淫水一样喷出,而是将乳球撑得更圆了些。

上官夏羞耻得很,双手捂着脸都不肯看自己混乱淫荡的模样。直到宇文明渊用花洒冲着他的下体边洗边哄着他,才肯抬起头来。

他见宇文明渊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想解开那衬衣的扣子,却被男人拉住了手,那双深绿的,如同沉寂湖泊的双眼明明装满了危险的、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火,偏偏他说,“不急。”

上官夏不明白为什么元帅先生那么克制,说对他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若说礼仪名节一类他一开始还信、但是被双生子狠狠玩了一次之后就不那么想了······难道真的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吗?

思索无果,沐浴后他赤身瘫在床上,悄悄揉着乳头解痒,听着浴室里淋雨的水声。小腿传来凉凉的触感,他一阵瑟缩,又把腿放回去,任由那条蛇尾巴绕住了他的腿。青蜿蜒在他的胸前,触感硬实的脑袋戳在他的乳房上,压得那鼓鼓的乳房更是鼓胀。

“唔,别闹···”上官夏翻过身,把乳房藏在身下;然而这个动作暴露了两只嫩穴,它们被一整天地过度采摘,现在都很松软,尤其后菊,微微开着一点儿小洞,红色的肠肉外翻。

青蛇对这朵小花熟悉得很,暖融融的泡得他很舒服,它探头过去,蛇信扫在软乎的臀肉上,接着将吻部戳进了那个小屁眼,但因为头部太过宽大未能进去。

上官夏一惊,连忙往后伸手去抓,腰和臀弯成了一个新月形的弧度。

宇文明渊从浴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粗壮的青色蟒蛇一圈圈绕在美人雪白的下肢,会阴处粉红的肉菊被蛇的头部钻入,而美人肉乎乎的肥屁股正对着他摇晃,试图将后面猥亵他的野兽甩掉。

宇文明渊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自己方才因为冷水短暂歇息的阴茎迅速勃起,把居家休闲裤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一时头疼,宇文明渊原本想今晚放过小妻子,但小妻子诱人而不自知,他只能加快进度。

他取出了两瓶五百毫升的蓝色液体,与今天注入奶头的如出一辙。唤回了青蛇,他俯身压在小妻子身上,炽热的阳物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会阴摩擦——上官夏身子一下软了,老老实实撅着肉臀,下意识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很希望宇文明渊可以将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不插入的性活动让他感到不安。

但是顶上来的仍然不是男人滚热巨大的鸡巴,而是凉冰冰的细长瓶口,有微冷的液体流入肠穴和阴道,这对上官夏来说不陌生了,很顺从地接受了液体的灌入。约莫六七分钟,液体倒完了,花屄被塞入塞子,菊洞则又被蛇尾深深探入,引导着液体往肠子更深处走。

上官夏穿了件吊带的睡裙,两只乳房在v领露出大部分,乳头上的绿祖母若隐若现,

青蛇这次插入得更多了,小腹被撑起,宛如三月怀胎,菊口被蛇躯撑得大大的;剩下的部分在他的腰上缠了几圈,头部在他的脖子绕了一圈,蛇信扫在他锁骨和脸蛋。

上官夏会有荒诞的猜想,青蛇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完全爬进他的肠子。

液体带有催情效果,两只穴都痒得不行,上官夏不愿意打扰宇文明渊办公,又实在想和他呆在一块,便安安静静地坐到他怀里,脸埋进他的胸膛,呼吸间都是男人令人安心的气息。

等宇文明渊处理好事务,怀里小妻子已经睡熟了,脸蛋半掩在他胸前,睡得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他关闭了光网,复杂的文档也收起;神经上的疼痛和他体内的精神力在博弈,头疼有时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知道未来有一天,精神力和神经上毒素的厮杀会达到顶峰,那时候什么医院都束手无策,只能看他的能力。

但是他想,能推迟一些是一些,等到双生子从军校回来,他才能把自己关进安全屋,不然豺狼恶虎会趁机吞了他的珍宝。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小妻子圆房的重要原因,欲望一旦外泄就难以收闸,他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抱起了小妻子,青蛇受主人占有的欲望影响,缠得更紧了,身子也更往深处钻,惹得上官夏梦中委屈地呜咽。

元帅大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在后来被打破,他现在只想和小妻子好好的睡一觉。

疼痛和酥麻感压迫着上官夏的神经,终于在一阵忍无可忍的胀痛中苏醒。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朦胧中看不大清楚,但是两只奶子被扣住的感觉十分明显——身后男人将他抱进怀里,裸着的上半身肌肉贴在他的后背,一条手臂从他腰上环过,手掌压在他的乳房上,奶肉被压得变形,里面即使充盈着乳水、鼓胀成了两只水球也不能抵抗压力。若是平时,奶水肯定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偏偏乳钉将所有汁液牢牢堵住,空让乳腺鼓起,奶肉发肿。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乳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乳肉上,活像在给一根肉棒乳交!而他的女屄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肉屄,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阴唇,浅浅抠入屄口,抵住那只玉塞子。

后穴里青蛇安安稳稳地呆了一晚上,粗壮的蛇身不知道深入到了什么地步,上官夏试探地按了一下圆滚滚的小肚子,被里面柔韧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心里杂糅着恐惧和安心的复杂情感,元帅的精神体如此深入地爬进他的身体,似乎意志与灵魂都被深深地侵犯和占有。

上官夏推了下胸前的手,他不想叫醒宇文明渊,但男人还是因为他的举动醒来了。香软在怀,自然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宇文明渊将他翻过身亲了下脸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了?”

上官夏挺起乳房,咬着唇,含糊道,“好疼···奶水涨在里面了。”

尽管光线并不明亮,红肿乳头上的绿祖母依然耀眼,极强的夜视能力使宇文明渊比上官夏更清楚这两坨奶肉到了什么程度——乳房已经完全鼓成了饱满的椭球体,上下围都是圆润的;乳房的肉壁似乎都被奶水撑薄了,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青色和紫色的血管。似乎下一秒,这敏感又脆弱的储存奶水的容器就要破掉。

宇文明渊呼吸顿时粗重,他的太阳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伴随着能让人崩解的负面情绪。他闷哼了声,紧皱着眉,眼瞳变成了毒蛇一样的竖瞳。上官夏一惊,忙起身,急道,“先生,您怎么了?!”

这次的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地袭来,脑子里的神经毒素忽然活跃到了最高峰,撕裂他的精神域;他的精神力为了抵抗,瞬间也将暴力的倾向拉到了最高。脑海里两股力量相互绞杀,撕扯,同时浑身上下被剧痛袭击——

那双乳肉,鼓胀的乳房、跳动的血管,蕴藏的仿佛有生命的乳液,波光粼粼的祖母绿宝石,就这样跳到了他的眼前;暴戾的欲望难以遏制,一只手猛然呈鹰爪状狠狠地拧住了一只奶子,将鼓胀的乳房瞬间捏得变了形,但里面充盈了乳汁,可塑性变小了许多,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掐,乳肉溢满了虎口和指缝!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里面充满乳水的奶腺被这样一掐,受了严重的刺激,试图通过产出更多的乳汁冲破束缚——于是,乳房愈发膨胀!

上官夏哀叫了一声,两只玉手掰着宇文明渊陷进奶肉的手指,但那手指就像是用合金锻造的,死死焊进了他的肉体,根本不可能撼动一分。

“啊!!好疼——唔!”上官夏疼得泪水瞬间流下,难以忍受地哀哀哭叫,他隐约感觉宇文明渊的状态有些问题,但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主人暴动的情绪影响了精神体,后穴安静的青蛇也暴躁起来,不耐地扭动蛇躯,后穴极深入的蛇身抽出来一块儿,趁着逆鳞勾住了肠壁上的敏感点和穴肉,猛地用力再次闯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再又往没开辟的小肠爬了七八公分,尾巴尖不安分地扇动,拍得那些避世的肠肉颤抖着痉挛。

“不要反抗。”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若是上官夏还能睁眼细看,就会发现红色的血丝爬满了那双鹰眸,竖瞳变成了深红色,气场危险得可怕。

话音刚落,另一只奶子就被同样大力扣住,手掌拢住乳晕和乳头,五根手指卡紧乳根,接着,两边的乳房都被掐住往外扯,活像要把这两团绵软的肉给揪下来。

上官夏被这恐怖的动作吓得落泪,两只手胡乱抓在那双结实的手臂上,然而青蛇绕过他的两只手弯,禁锢到了身后,这样,被迫抬起了奶子,让奶子被蹂躏得更加可怜。

将奶子拉长,欣赏那血管突跳的美丽景象;而后,忽然把乳房重重压扁,压成两坨面团,手心死死压住深红的乳晕,将那只艳红肿胀的奶头压进乳晕还不够,还要将五克拉的祖母绿也嵌进去,直到乳头和宝石都被充盈乳水的皮肉包裹,乳钉三毫米长的金属棍深深戳进奶腺开口处,才用两个大拇指死死摁住了宝石,免得乳头不听话,把宝石给顶出来。

乳头在饱尝疼痛中获得奶腺被破开的舒爽,特别是拇指压住宝石后绕圈地转,在极限的憋奶中,两团奶子痛苦又舒服。

上官夏后仰着脑袋,两眼向上翻,呼吸困难,被这种凌虐的快感激得失去意识。后穴不遑多让,青蛇一方面顺着主人的意愿用抽插的快感缓解上官夏的痛楚,一方面顺着自己的本能和喜好往长长的肠穴里深入探查,用身躯丈量这个火热、紧致又蜜水淋漓的菊洞,它计划将这里变成自己的居所。

等宇文明渊不再重复拉扯、压扁的动作,上官夏的女屄和阴茎已经高潮,他坐在男人的腹肌上,张开的阴唇屄口贴着紧实的肌肉。他满心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然而下一刻,手掌带着凛冽的掌风,狠厉地扇在了右边肿大两圈的乳房。

乳房被扇得抖了两下,前面的绿祖母带着乳头晃颤,乳肉瞬间就浮起了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胀大了一圈。

上官夏被打得一懵,这两团备受宠爱的小奶子哪里受到过这种惩罚?一下委屈到了极点,上官夏来到宇文家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起来,伤心地,“为什么——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这样绵软的控诉没能唤起宇文明渊的理智,反而激起了更盲目的狂暴;上官夏感觉后臀有微妙的触感,这种触感熟悉又陌生,上官夏哭泣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僵住身子,似乎疑惑又震惊。

宇文明渊抬起了他的臀,让他坐到高高竖起的阳具的后面,女屄阴唇被阳具烫得瑟缩。

宇文明渊低沉的声音露出点笑意,“蹭一蹭,不然等会你更要哭了。”

上官夏抖着手和肩膀,这根鸡巴简直不像人类会生长出来的,足有成人手臂粗,从俯视的角度看他都觉得一定超过了三十公分;尤其狰狞的是肉具上不是光滑的皮肉,而是虬结的筋络和外凸的血管,以及倒起的肉刺。而在鸡巴下面靠近根部三分之一部分,覆着粗糙的、坚硬的鳞片,与灵兽的极其相似。

这是真正在精神力战场上长久厮杀、导致精神力过于活跃旺盛,却不惯于使用军妓泄欲的军人才会出现的机体异化;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样的案例,但这种情况多出于没钱找军妓的下层士兵,上官夏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见到异化到这个地步的活例子!

他忽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抬头一看,果然结实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蛇鳞。

宇文明渊拉过他的手,逼迫般让他撸动这野兽般的阳物。

天光大亮,上官夏终于看见宇文明渊血色的眼瞳,那种深沉的、暴戾的欲望,让他的子宫抽搐,他无比担心,自己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青青紫紫的乳肉已经憋奶到了极限,上官夏两只手托住乳根,减少重力带来的下坠感和疼痛;但是两只奶子还没有被放过,阴郁的元帅大人还在惩罚两团绵软,大掌扇在上面,看着两团奶布丁晃颤着取乐。上官夏已经不再反抗这种疼痛的快感,他两只眼睛流着泪,眼神迷离,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喘着气,口涎顺着嘴唇流下来,沾湿了下巴,流在奶子上。

他模糊的意识中能感到自己狼狈极了,但是在宇文明渊眼里,这样崩溃的模样却给了他安慰;他终于把他的美神抢了过来,而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大发慈悲地,宇文明渊停下了手,细密地吻印在雪白的、但伤痕累累的乳肉上;高温的口腔含住了乳晕和戴着宝石的乳头,舌头细细地舔弄发抖的软肉。

上官夏被这温柔唤回一丝神智,他感觉那个温柔可亲的元帅大人又回来了,操着抽泣的声音,“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乳房好疼···”事实上,乳肉已经麻木,被扇打的地方感觉又热又麻。

宇文明渊怜爱地咬了咬肿大两倍的乳头和乳晕,他的神经仍然承受重压,思维逻辑还是和平时大相径庭,可是在小妻子无底线的包容下、负面情绪散去许多,他问道,“可是不惩罚小奶子,宝贝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上官夏大冤,他终于意识到宇文明渊这反常的行为背后的意义,这是一场处罚,一场惩戒。但他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招致这样的酷刑?

“我本来就没有错——”几乎下意识地,如果他更清醒些绝对不会这样矢口否认。

宇文明渊淡淡地念了青蛇的名字,下一秒,上官夏一阵尖叫,青蛇居然伸出毒牙咬在了他的乳晕上!

“宝贝这样都能高潮,骚到骨子里了,还敢说没做错?”宇文明渊说着,一巴掌扇到他饱满的臀肉,肥满的屁股比乳肉抖出更风骚的肉波,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

屁股被抽打,连带着肠道急剧收缩;与此同时,青蛇缓缓抽出了爬进去有七十多公分的躯体,逆鳞卡着软肉,剐蹭着肠壁褶皱。肠肉紧紧贴着蛇身,肉道在吸收了特殊的催情调教液体后,肥美了两倍,收缩能力也更强了,并且随时分泌着腥甜的肠液,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

青蛇分别在他两侧乳晕都留下两个小孔的咬痕,乳晕包括乳头都病症性地肿起来,又痒又疼。

宇文明渊按住小妻子的脑袋,舌头伸进香软的口腔里搜刮,交换津液,又去舔舐哭肿的眼睛;等青蛇完全从他的后穴爬出来,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阴部,沾了一手淫水。

“不哭了,帮你弄掉好不好,让奶子喷奶好不好?”

宇文明渊的话再次给了他希望,只见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祖母绿宝石,竟然就这样粗鲁地瞬间拔了出来,疼得上官夏哀鸣;然而等两只宝石都拔出来,乳汁却没有随其自然地流出。奶腺在过度玩弄后产出了过多的奶汁、压缩在一起,慢慢变得粘稠,而被毒牙咬过的乳晕肿胀,把出奶的奶孔堵住了——

上官夏欲哭无泪,他抖着手去按压乳肉,试图把奶水排出,但一碰乳肉就发疼。偏偏男人还不怜惜他,宇文明渊拍拍他的臀部,“乖,用小奶子给你等会要吃的大鸡巴按按摩,我舔舔小屄好不好?”

上官夏的臀部发育得极好,圆润挺翘,臀尖饱满、粉红,宛如沉甸甸的蜜桃。两瓣儿屁股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而前面的女屄同样丰润,鼓鼓囊囊,像是丘白色的雪,又撒上日落的红霞一般。细细的白色绒毛让人怀疑他其实是一只白狐的转世,专门来勾引男人。

宇文明渊重重舔上了那雪白深谷,啮咬舔弄,又用嘴唇包住女屄,仔细抚慰这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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