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前男友久别重逢
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男朋友,酒吧里,你的朋友们调笑着问你对秦彻那个穷小子是不是真心的。
一旁的帅哥男模喂你吃了颗葡萄,你一脸无辜:当然是认真的。
希望你的新鲜感能撑过一星期吧,众人哄笑打趣,明显不信。
但又有人奉承你:秦彻那样子,确实值得多玩玩。
你出去和他约会,明明是地摊上十几块钱的白t,他穿着却让人移不开眼,那gu冷淡的没有半分亲和力的气质在看见你的时候才会消融。
你也不知道秦彻哪来的钱,自己穿的朴素,反倒是送你的东西有时都让你大吃一惊。连你这种大小姐都觉得贵的牌子,他面不改se地双手奉上。
你亲了亲他,他搂住你的腰,坚实臂膀上的热度让你脸红。
还不够,配你还差很多。秦彻的额发随意垂落,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盯着你微笑的面容扬起一点嘴角。
接着你们去开了房。他第一次就很久,一些x癖上的习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东西太大,每次吞吃都很费力。
你黏黏糊糊地让他留一点在外面,他那么ai你,当然就算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也先顾着你,让你到顶点。
或许是秦彻实在太对你胃口了,你和他谈了两个月才甩了他。
这也创造了你有史以来谈恋ai最久的记录。
新男友是和你门当户对的少爷,去和秦彻挑衅,警告他不要妄图吃天鹅r0u。
秦彻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他揽上你肩膀的时候蓦地抬眼,神se充斥着y郁的残nve。
新男友也被吓到了,吞了口口水,但还不愿意松手,强装镇定地找借口离开。
你有些抱歉,不过这也是你甩人常用的手段,因此也没愧疚多久,在秦彻退学后更是很快就忘了。
再次遇见秦彻是十年后,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未婚夫好赌,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你焦急地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钱,但怎么也拨不出去。
这时,秦彻已经逶逶然来了,一群人拿着枪跟在他身后。男人神se冷淡肃穆,衬衫袖子卷起,露出一截y朗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你。
你如有所感地回头与他对视,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你形容不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但你知道里面饱含了侵略、压抑,像沸腾的岩浆,让你想起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让你思考你是否还能有个葬身之地。
秦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赌场的老大,甚至还是国外赫赫有名、寸金寸土的地方,不然你和你的未婚夫也不会选择来这。
不用勉强,剁下你未婚夫一双手就能两清,秦彻唇角g起嘲讽的弧度,很划算吧,一个废人的手抵几千万美金。
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踩着价值不菲的地毯,他身上那种矜贵的气质让你恍惚。秦彻摆了摆手,没让你选择,手下把你未婚夫拖了出去,你耳边全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男人把你捆在了床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苦涩的血腥味萦绕在你的鼻尖,丢掉你手上的钻戒,你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他身上有许多疤痕,长长的很吓人。你被惊得一颤,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绺成好几簇。
多年没见,他那根东西更可怖了,柱身膨大,狰狞虬突。
你那么紧张以至于他进去得举步维艰,但他还是一点没心软,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继续把你五脏六腑都捣得一团乱。
你艰难地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没让自己好过一点,短时间内到达太多次,浑身都被眼泪汗水还有喷的水浸透,哭到呼x1不过来,挣扎扭动的双腿也失去了力气。
秦彻不说话,越沉闷动作越狠。
多年来的存货悉数缴械,你的小腹都被这热意熨麻了。浓稠的米糊从两片馒头中间缓缓流落,格外se情。
你的长发也在撞击中散了,像缎绸铺满床面。秦彻ga0得你满身都是,自然也没放过你乌黑的秀发。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g净清爽。
你动了动身t,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ga0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t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t温的东西。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b曾经还好。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t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无论往哪逃,都是筑起的笼子,毫无坍塌的可能。
你再次被带回去的时候,躲在墙角,扒着衣柜让他放过你,嘴里呢喃着是你错了,不要再报复你了。
秦彻咀嚼着报复两个字,被气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掰开你的手把你扔到床上,x器上狠狠地碾磨过你内壁的软r0u,冷笑的表情有种风雨yu来的戾气。
你被弄得太狠了,哭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秦彻双手还把在你的腰窝,不立即把你拉回来,而是等东西快要被ch0u出的一瞬间再把你钉回去和你严丝密合。
雨打芭蕉,你像熟透的花ba0任他采撷,濒临崩溃。你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b得你丢盔弃甲,嘴里被他哄着说了不少荤话。
然而秦彻那东西释放后还有生命力地搏动着,他握着腥躁的顶端在你软嘟嘟的地方打着圈,虎口掐着你的腿根再次把自己送进去。
他只想入得再紧些,再深些,他巴不得自己早就葬身地狱,而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作践他ch0u丝剥茧的心,思念至极的吻和铺天盖地的ai。
被ai者理直气壮,惯会卖弄的聪明的你终于开窍,于是你渐渐有胆子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提要求。
你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蹭他、取悦他,即便那么累了也主动晃着腰吞吃他的东西,他终于松口,答应你可以一个人去逛逛。
他派了手下跟着你,你察觉到了,骂他的伪劣,甩掉了那些人去潇洒了。
秦彻听着底下人的汇报,y沉的神se变幻无常,嘴唇抿成讥诮的直线。手一拳砸上墙壁,沉闷的声响,殷红的献血汩汩流出。他没擦,就那么坐在黑暗中,心情低至冰点。
他或许以为你又跑了,你晚上回到在别墅的时候,开灯看见端坐在客厅的人影被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听见声音,像停滞的时钟机械地抬起眼,默然看过来,暗红的双眸深邃如渊。
你被吓得一顿,但你又没做什么坏事,又往前走了走,把地摊上买的袖扣递给他,解释地说自己真的只是想出去转转。
他接过来的时候,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出空气不再那么压抑,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你言而无信吧,非派人跟着我。你嗔怒。
灯光在秦彻挺拔的鼻梁处落下一小片暗影,这次,他没有掩饰自己专注热切的目光,你在和他重逢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你们领了证,证件照上很般配。
长相般配,床上也很般配。这不,秦彻又看出你想了,让你自己抱住大腿,埋下头去嘬得一阵阵水响。
你被t1an的yu生yi,羞于启齿的地方爽得下坠,在高cha0的痉挛中意乱情迷地含着老公。
秦彻嗯一声,给你戴上了戒指。
你再次对这世界有记忆的时候就和秦彻生活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孤身一人怎么养的起你,只知道他每天凌晨了才g完活回来。
但他从没对你说过累,每周带你进一次城,别人有的都会给你。
你明明只是他捡到的小孩,他对你却如亲妹妹般上心。
他b你大了五岁,你第一次来月经不会贴卫生巾,是他冷静地看了说明,帮你贴上去的。
沾了血的内k也是他亲手帮你洗净,你本想自己做,但你心有余而力不足,痛得满脸白汗,浑身发抖。
他把你的脚套上棉袜子,把热水袋温在你的脚下,宽大有力的手捂在你的小腹上轻轻地r0u,哼歌哄你睡觉。
秦彻唱歌的水平实在太差劲,你笑了出来:哥,你在说梦话吗?
这么消遣你哥?嗯?秦彻见你被转移了注意力,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些。
你黏糊地撒着娇,趴到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那里。他没有专门健身过,但天天g农活,身上腹肌块垒。平常你嫌y,现在这热烫的温度却烘得你很舒服。
你眼眶有些sh润,小声地说:哥,谢谢你。
你毛茸茸的脑袋靠着他的下巴,像小猫。秦彻嗓音沙沉低哑,0了0你的头发:跟哥客气什么?
你还以为能永远这么和秦彻过下去,直到你放学回来,家门口聚集了一群保镖,与众不同的高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帅得很突出,看见你就大刀阔斧地走了过来,被秦彻挡住。
两个男人眼神对视,在进行无形的竞争。但你处在状况外,很明显偏向你的秦彻哥。你还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彻接过你的书包,跟你解释来龙去脉。
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母反招了很多仇恨,你也惨受牵连,七岁那年被扔到犄角旮旯的山头。
你头上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亲哥,也就是屋外那个男人,从未放弃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了,想带你回去。
那人看着就冷冷的,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偏偏和秦彻长得很像,那双红瞳简直是一模一样,对上的时候你都有些恍惚。
你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临走前秦彻把你帮围巾裹紧了点,捏起你的下巴很自然地与你接吻,退出来的时候还重重地吮了吮你的唇珠。
不准忘了哥,听见没。秦彻看着因为接吻变得脸颊泛粉的你,眸中情绪翻滚。
秦总在看见秦彻和自己妹妹接吻的那瞬间,就想挥拳上去了。但又怕伤了妹妹,忍了又忍,衬衫褶皱处隆起的肌r0u暴突。他下颌线条绷得冷戾,解开衣服最上段的两颗扣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妹妹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秦彻冷笑:那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被夹在中间,再一次偏向秦彻,你抓着他的袖子踮着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哥,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秦总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皮笑r0u不笑:妹妹,我们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总没坐在副驾驶位上,反而坐在你旁边。你对周围的一切又警惕又抵触,把秦彻给你买的书包抱着,看向窗外。
秦总劳碌了十年,终于把妹妹找到了,妹妹却在默默思念一个乡下野男人。他扯着嘴自嘲,点了根烟。他没给你另买房子,而是让你和他住在一起。在家他常常0着个上半身就出来了,左臂是张牙舞爪的可怖纹身,无论看见多少次你都很害怕。
兄妹ga0起来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的眼神和秦彻看起来一模一样。
你们都喝多了,你是因为给秦彻发消息,想到很久之后才能见面借酒消愁,他则是装的。
“喝醉”的他把你手机从头翻到尾,几乎嫉妒si了被你喊哥被你撒娇的那个他嗤之以鼻的乡下小子。
你被g了一整晚,娇气的r0u蒂被他粗粝的指甲扣到近乎失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你移动了下酸痛的身子,才发现那东西还生机b0b0地在你t内,份量没下去一点。
你脸se发白,想要去报警,脑子里却涌现出你小时候贪玩打碎了热水壶,他推开你自己却手臂严重烫伤的画面。
原来你所恐惧的纹身,是他保护过你的证明。
你全都想起来了,想起他为调皮的你善后的桩桩件件,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知所措。从小就顺着你宠着你的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恶魔?
恶魔醒了,给你擦眼泪的手骨节分明,动作温柔至极,却也在昨晚炽烈锋利,攻略得你溃败不堪。
秦总微凉的唇印在你的xr、锁骨,最后落在你的唇上,单手抱住你,并拢二指按r0u你昨晚就肿了的花粒。
你急促地嘤咛一声,他也对准了那两片稚缝,入了进去。
他特意寻了这个姿势,让你差不多是悬空的状态,唯有抵在你pgu下面的坚y如铁块的手臂可以给你依靠。
这也在向你传达一个讯息,以后有事找我这一个就行,亲哥才更靠谱,不是吗?
恣荡的刀刃把你顶得如风雨中的浮萍,你鼻尖泛红,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哭。
放轻松,你承受得住。你听见他说。
浓稠洪流来势汹汹冲入身t最深处的地方,汹涌磅礴的热量几乎要烫疼你。
过了很多天,你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偷跑回乡下,拉着还在摘柿子的秦彻去镇上登记结婚。
秦彻很兴奋,他想你想得要si,好几次都来到了你住的别墅那里,在楼下看着你,也y暗地想要爬上去ga0你。
你被g得泪流满面,狼狈地用手捂着脸,颤抖着高朝之后被秦彻半哄半强制地把手拿下来,下面是一张baengneng的、眼神失焦的脸,乱七八糟的碎发贴在你的鬓边,你的美让他不安。
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哥?抬眼,看着哥。秦彻跪在你腿间,边r0u你边问,今晚想喷几次?
他越问你越委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已经背叛了他。你嗫嚅着嘴唇让他拍下你们的合照,又暂时放下心中一切的酸涩,专注地投入你和秦彻的新婚夜。
你不能和你亲哥一错再错下去了,你把你和秦彻的照片发给他,让他放过你。
他只回了两个字:回家。
你不想让秦彻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第二天又回了家。
本来应该出差一星期的秦总第二天就敲响了你房间的门,他什么都没说,就冷冷地盯着你。
你佯装镇定地和他对视,实际上腿已经在打哆嗦了:你疯了,我们可以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我早就疯在把你弄丢的那个夜里,唯一止损的办法只有我去si。他气压很低,撕下良好的伪装,满眼都是红se的血丝。
秦总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刀,将它塞进你的手心。
对准我再哭,妹妹。他语气错乱到近乎狂躁的地步,掐着你的手腕刺进自己的x膛。
你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混乱冲晕了头脑,捂着他的伤口要喊医生。
他却放肆地笑起来,笑你自身难保还在关注一个变态,笑你的心软,笑自己的卑劣。
他脱下你的裙子,堆叠在腿间。每当你快要到的时候,他就停下来狂热地质问:我是谁?喊出来妹妹,你在透过我看谁?
你白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凸,颤搐着被钉在巨物上,他带着你的手0到这儿:多一点都吃不下的娇气包,除了亲哥,谁能这么惯着你,嗯?
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让你绝望。你睁开眼睛,泪水一圈圈落下。cha0腻的破空声是最好的情药,你们两个人做的昏天暗地,昨夜你与秦彻的痕迹也被他掩盖。
他捏着你的下巴与你接吻,你承受着一切,般配的样子宛如一对相濡以沫的ai侣,谁又能知道你们t内流的是一种血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浑身如被碾过般一样疼。秦总这时候已经戴上了眼镜,走进来喂你喝了口水。
你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还在犯贱,他昨天也拍了你们俩的照片,让你选一张发给秦彻。
你又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t1an着被你扇出裂脚的嘴嘴,轻飘飘地说:果然还是和亲哥在一起开心吧,和你的秦彻哥感情都这么淡了吗?你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告诉他。
你还想再扇他一巴掌,瞥见他x口被血迹晕红的衬衫,没动手,只是让他滚。
秦总走了,你也被囚禁起来了,自由的时间少之又少。
每次回去,你都倍加珍惜。其实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秦彻与你十指相扣,淡淡地说:回来看哥的时候,记得摘下别人送你的戒指。
秦彻太穷了,他当时送你的已经是他花费了所有积蓄买的钻戒了。而你手上这颗明显更耀眼、更闪亮。
你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痛苦都在他的怀里释放。
我可以帮你解决他。秦彻搂着你。
你0到自己曾经自残的疤痕,努力平复着情绪:舍不得。
舍不得很多东西,不想看见你的亲哥自杀,也不想看见秦彻因为你亲哥而毁了一辈子,更不想失去你世上仅有的两个你ai的人。
你坚定地摇头:他不会再找过来了。
你和秦彻过了很久都幸福生活。
这天,你在路边的甜品店外等待秦彻买东西,忽然听见熟悉的嗓音。
你还没找新丈夫吗?我看你们挽着手臂走在一起也不是很般配的。你不用转头都知道他是谁。
你没理他,走进去揽住秦彻的胳膊。秦彻这些年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然身家亿万,却还每天ch0u出时间为你喜欢吃的糕点排队。
秦彻陪你吃完蛋糕,就轮到你吃他了。你双腿夹着秦彻的腰,抬起腰往后坐了坐,用sh漉的地方坐在他腹肌上磨。很舒服,你咿呀咿呀地叫。
你没脱掉上衣,也没在意上面粘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监听器。
秦总这么多年来再一次听见你呜咽的声音,驴东西骤然打出一滩黏黏糊糊的yet。他粗喘着气,听见秦彻问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你缓了下,自己坐到最底端,把自己的脖颈送给秦彻啃:说我们很般配。
那不争气的东西又y硕几分,秦总明知道对面听不见,还是y暗地反驳。
秦彻嗯了声,在扔掉衣服上的小圆片之前说了句:我们当然会永远般配下去。
好消息,你老公升职了,他把上司请到家里来吃饭。坏消息,这上司是你曾经甩掉的前男友。
你寄着个围裙在洗菜,你老公把他上司安置在客厅,就来厨房从后抱着你,把脸卡在你脖子那儿呼x1了一口气。
身上玉脂般的n香让你老公如痴如醉,他啃咬着你的脖子,含糊不清:不是说了你别下厨房,我来做饭。
你去陪着你上司。你被喷洒的热气弄得发痒,扭了扭身子让他出去。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上司,怎么了,你们之前认识吗?你老公解开你的围裙,亲亲你的额头,手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这里面带了点冷漠的妒意。
唔,没有,不认识。突然间,你感受到他的牙齿尖锐地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
打开厨房的推拉门。你从厨房出来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秦彻对视。
秦彻双腿微微岔开,胯间鼓鼓囊囊的包存在感很强。他见你来了,挑了挑眉,放下你老公泡的廉价茶叶。
你被他挥手招了过去,差点忘记自己才是这个家的nv主人。
秦彻和年轻时候还是几乎没什么差别,只是头发梳上去,气场更强大了。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被做得声嘶力竭、眼泪直流,他还会继续强势地三指按压着你的r0u蒂让你爽到大脑空白,喷sh床单才作罢。
你莫名有点脸红,腿夹紧了点,选择了转角沙发坐下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你现在的老公就挺好的,虽然那gu子凌nveyu也会时不时地显现,但总得来说还可以克制住。你打了个激灵,怎么感觉自己遇到的都是变态呢……
秦总这人还真好意思,当着你老公的面用筷子给你夹菜,好像很了解你一样。
你老公平常特别喜欢吃醋,那双鹰眼锐利十足,一眼就能看出哪些男的对你有意思,然后收拾掉他们再来和你“彻夜长谈”。
你回忆起来差点炸毛,急忙撇清关系:不好意思秦总我不吃。
你期待你老公跟你一起打配合,拒绝下这个外人。
但是你的老公没有动作,y沉沉地给你夹菜,明显是希望你吃的意思了。
难道还是生气了?那你也生气好了,你皱着眉头说饱了,起身离开。
你老公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抓住你的手,过了几秒才好像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腔调,哄你坐下。
你觉得他说话声音有些奇怪,发声的位置不像是喉咙,倒有点像x膛的震动。但你看过去的时候,又是很正常的样子。
晚上你想等你老公洗完澡,再跟他g0u通一下今晚的情况,但迷迷糊糊的,你就像被催眠般失去了意识。
咔吱——
房间的门被缓慢推开,可奇怪的是,门口并没有人。
一片y影笼罩在你身上,你在浴室的“老公”倏忽变成一滩黏黏糊糊的yet。紧接着,这些yet逐渐和y影结合。
无人知道这些残肢不全的碎片是如何变成斑驳的血ye,再从畸形凸起的骨瘤变成你熟悉的前男友的。
秦彻观察你熟睡的眉眼,轻轻笑了下。
伪装了那么久的别人,现在是时候收点报酬了……
秦彻年轻冷y的面庞是如此高贵,以至于从上到下扫视,也只有那不雅观的一处让你倍感害怕。
如今,那沉甸甸的粮仓戳在你baeng的脸蛋上,挤压出一弧凹陷。你喷洒出来的热气呼在上面,嶙峋的青筋陡然跳动,那东西又雄伟了几分。
不过你浑然不觉,睡得香甜,可ai到近乎残忍。
是啊,连你甩了秦彻的时候,他都觉得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g引了你。
秦彻从未反思他过于旺盛的控制yu和占有yu给你带来的烦恼,偏执地禁锢住你。
他握着东西轻拍着你的脸,闲腥的腺ye抖落些许。你在梦境中也有所察觉,梦呓了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也是因为那个动作,你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男人周围的气息明显愉悦了些,他游刃有余地扒开你的衣服把自己往里面送。
秦彻似乎把你身t里那个吐着水的小孔当成了按摩的工具,一边杆一边打着圈,带着骇人又熟悉的侵略x,好像要将你t0ng穿。
你身t不停地ch0u搐,纤细的腰腹里面又涨又热。快感如cha0水般袭来,几乎要把你溺si。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耐地蹙起眉间,笨拙地张开小嘴散热。
秦彻捏起你的下巴,吮x1着你的唇舌。他向来是一个自信的掌控者,没想到还是要通过这种下流的方式与你结合。
你被控制着转醒,这时候不敢哭叫着喊你的老公了,怕真的si在床上。
慢条斯理地让你一遍遍高cha0后,秦彻抚0看着你挣扎的身t,你求他缓缓,他点点头,说只有你放松他才好出来。
你深呼x1,使劲眨着眼放松内壁,一副乖乖听话的小白兔的样子。
但秦彻知道,你是个学不乖的小狸猫,他在你耳边笑了笑。
下一瞬,又捏着你的手腕把你压在了床上狠狠贯穿。甚至因为你的放松,他g得更深。
你看,你明明就很想要。
你那个废物老公也能像我一样把你弄得那么爽吗?
与不停的质问声一起落下的,是床塌陷的轰垮声。
混蛋。你打着他的肩膀。
秦彻t1an掉你的泪水,没ch0u出来抱着你去了客房。这么短的路却让你t会到了很多艰辛。你像雪白黏腻的小鱼,趴在他身上喘气。
男人又过来逮着你亲,你脾气爆发,推开他质问你老公在哪。
秦彻挑挑眉,可怜你到现在还没认清状况,翻出证件:我就是你老公啊。
你想要反驳他胡说,瞳孔却在看见照片的那瞬间就瞪大了。
怎么可能……
秦彻把你抱到墙边:装了那么久的谦谦君子,小狸猫还满意吗?
你因为过量尖锐的快感连站不稳,秦彻所幸就没让你落地。无机质般莹莹的红光在微弱的夜se里格外明显,如同等待狩猎的野兽。
而你知道这才刚开始,你哆嗦着,抵抗着逃跑的本能,手脚僵y地拥紧了他。
这时候,他多年前的那句“从今往后你的视线里只能有我”才有了实感。
当时你笑他傻,此刻的你却你颤着浓密的睫毛,后悔着自己究竟惹了怎样一个怪物。
秦彻是城里来的知青。
本来在村长通知大家又有一批知青要来并且需要暂住房子的时候,大家都是不愿意的。
但远远地就看见树下站着的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些姑娘立刻开始叽叽喳喳地抢着要秦彻去她们家。
你也想要。
你刚嫁过去不久老公就si了,本来高高兴兴被伺候着过小姐生活呢,哪成想这么背。
你的竹马倒是愿意帮你,人家除了跟你亲近就没谈过恋ai,被你发好人卡也勤勤恳恳给你钱,但你只想跟他有身t关系。
秦彻那双红瞳自你来开始就放在你身上,他骨相皮相都是一绝,哪怕不做任何表情,气质都是优越出尘的。
你很少接触秦彻这种身上很有侵略x的男人,瑟缩了一下。
应该没事吧……?就算谈了,不喜欢以后应该也可以甩掉,一两年他也就走了。
分配这个事情看个人意愿,也看家庭背景。秦彻显然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他跟村长点名道姓要去你家。
村长最开始还先陪笑着说你家只有一张床,你还是寡妇,恐怕于理不合。
但秦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什么身份?!居然敢对村长这么说话。你暗暗心惊,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就这样,你顶着周围人羡慕嫉妒的叹声给他领回了家。
走到半路你就累得不行了,张着腿坐下,用手给自己扇风。
秦彻回头看了你一两秒,你被盯得发毛。
怎么了!连休息一下都不行?什么人啊!
正在你暗自腹诽着的时候,秦彻走过来微微蹲着身子,y朗结实的手臂轻轻一展,便将你稳稳地打横抱起。
你惊呼一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在你开口之前,他便淡淡道:以后叨扰的地方,麻烦多担待。
近在咫尺的嘴唇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你根本没注意,在他x膛里瑟瑟发抖。
你被抱回了家。
秦彻环顾着你家,见你家徒四壁也没嫌弃,立马去烧水给你准备洗澡水。
等你洗完回来,发现他的被子也叠好了放在你的旁边。
你、你要和我睡一张?你不知所措地问道。
秦彻仿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怪道:这里还有第二张床吗?
你刚洗过澡的身t又发热了,一段时间没被填满过的地方也莫名有些空虚。
应该是快到排卵期了,这是正常的。你安慰着自己,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夹着被子,咬着唇慢慢磨腿心。
唔…还不够。热得你满脸cha0红,永远都还差那么最后一点,你拼命想到顶点,却怎么也不行。
需要帮忙吗?秦彻冷y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因为这惊吓脑袋一下子空白,绞着腿骤然登上了ga0cha0,喷涌而出的水ye把你的被套打得透sh。
呼。你微张着唇缝说不用,后知后觉自己g了什么,趴在被子里懊恼。
秦彻托起你的的颈部,在你唇珠上瞥了眼,给你盖上自己的被子,把你的被套拆去洗了。
你缓了缓那gu麻意,下床跟着他。发现一旁的晾衣绳上还有你今晚才换下来的内k,也被他洗过了,还滴着水。
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支吾地指着那个又看看秦彻。
秦彻还是一如既往地坦然:我洗的很g净,你放心。
这是g不g净的问题吗?!一个个都都怎么回事,之前你老公还有竹马都想要给你洗,秦彻也是。
看着生人勿近一个人,竟然还……还挺殷勤。
回去的时候,很显然,你们只能盖一床被子了。睡着之前你还是僵y着的,天亮了你悠悠转醒,发现你整个人几乎都挂到了他身上。
你想要下去,但刚睡醒手脚酸软。偏偏你在移动的过程中蹭到他块垒状的腹肌,磨到了你凸起的r0u粒。
好舒服。你小猫似的sheny1n声泄出,见他还没醒,想多磨磨。
你摆动着纤细的腰肢绕着他的腹肌打圈,包裹在内k里的绵软小口也逐渐出了水,在男人的腹肌上流下一道水痕。
有了秦彻,可b昨晚到达ga0cha0快多了。你喘着气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他不知已经醒了多久,饱含yuwang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困意。
他顺着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就0了上去,手腕上的腕表凉得你哆嗦弯腰。
原本闭合的花瓣在他的抚0下舒卷翻开,他刺戳着娇neng的小口,两只手指进去顶开缠绕的软r0u,在外面的手指夹着你激凸的蒂珠快速地又掐又r0u。
尖锐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你像岸上濒si的鱼,晃动着腰想逃离却被狠狠固定在原地。
极速地顶弄让你一切思考都成了摆设,间隔只有几秒的ga0cha0更是让你爽得翻白眼。
挣扎间,你被圆钝烫热的东西抵住了。
秦彻脱掉你的衣服,让你坐在了他的身上。这下,你毫无阻隔地感受到那东西搏动的青筋。
虎虎生风,压迫感十足,你迷迷糊糊的意识清醒了好多。
下面都有点肿了。你撒着娇,想求他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