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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道君出山除魔卫道

 

金华玉什河翻滚的河水,在六月的残阳下发着光。

到了上游,河水双分,东面的一支便是玉什河,水流处地势更见崎岖险峻,激起了奔腾的浪花。

沿着玉什河向上游走,便入了天下闻名、名侠辈出、充满了神秘传说的昆仑山区。而在其下游山谷旁,却是人迹罕见的深林密泽,江湖中不少口口相传的遗迹奇闻皆是出自这大河两侧,吸引着无数渴望名望财富的旅人前往。

此刻,虽仍是夏季,残阳余犹未落,玉龙峰下,已宛如深秋,风在呼号,却也吹不开那阴森凄迷的云雾。

萧清弦星夜兼程,终于来到了玉龙烽下,人既憔悴马也疲乏,就连车轮滚动在崎呕的山路上,也似乎滚不动了,巨大的山影,沉重地压在车马上。

身着宽大道袍的青年跪坐在车内软榻上暗自调息,脑海里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年仿佛就出现在他身旁,趴在一旁呼呼大睡,萧清弦暗暗思念着许久不见的爱徒,嘴角突然现出一丝微笑,心中喃喃说道:“傻徒儿,你可知这一路上我遇到了多少歹人了,书上所说的那险地哪能”说到"能"字,语声突热顿住,身子也突然凌空跃起,就在他身子离开车座的那一刹那间,只听"笃、哧、噗"十几声响,十几样长短不齐、形式各异的暗器,俱都钉入了他方才坐过的地方。

萧清弦凌空翻身,左手已勒住了车马,人却如脱兔一般跳到了马车,这一跃,一翻,一翻一勒,一跳,当真是矫如游龙,快若惊鸿,山麓阴影中,已有人忍不住失声道:"好功夫!

萧清弦怒喝道:"暗箭伤人的是……""谁"字还未出口,那匹马突然惊嘶、一声,人立而起,马身上箭也似的喷出了十几股鲜血。

萧清弦想也不想,挥掌扫出,强大的劲力挥去"砰、砰"两响,套马的车轭立断,负伤的马,笔直窜了出去,他跟着又是一掌击出,又是"砰"的一响,车厢生生被击破个大洞,健马长嘶未绝,又是数十点寒光,已暴雨般射向他身上!他身子也已冲天而起,又听"哧、哧、哧",风声不绝数十点暗器,俱都自他足底扫过。

应变若有丝毫之差,自己纵不负伤,大车也难免要被那匹马带得自他身上辗过,健马倒地,萧清弦身形犹在空中一只剑,银光乍起,七八道剑光,有如天际长虹般,自暑影中斜飞而出,上下左右,纵横交错。

哪知他身在空中,力道竟仍末消竭,双臂一振,身子突然又向上窜起了七尺,剑光又自他脚底擦过但闻"叮铛"龙吟之声不绝,七八柄剑收势不及,俱都撞在一起,剑光一合便分,七八个人都远远落到一旁,暮色中虽瞧不清楚,但朦胧望去,这七八人中,竟有四个是出家的道人。

萧清弦双足一蹬,方自掠到车顶,竟又箭也似的窜了出去,剑光极闪,当头向一个蓝衫道人刺去!他眼见这几个人话也不说,便下如此毒手,此刻下手自也不肯留情,这式剑招击下,贯带的内力何止千钧!那道人本待举剑迎上,但心念一转,面色实然大变,身形后仰,竟不敢招架,向后倒窜而去。

萧清弦剑光竟似绵绵不尽,跟着身子追去。那人心胆皆丧,拼命一剑迎上。只听"叮"的一声,双剑相击,两口剑本是同炉所炼,但不知怎的,那人掌中的的剑,竟已被萧清弦砍成两段。

那人身子落地,就地几滚,萧清弦高吭长啸,清癯逸美的身形无愧于剑仙之名,剑光如雷霆闪电,直击而下,这一剑之威,当真可惊天动地!满天银光突又飞来,接着,"呛"的一声震耳龙吟,只见三个蓝衣道人,单足跪地,三柄剑交叉架起,替那人挡住了萧清弦的一剑,那人却已骇得晕了过去!

萧清弦持剑傲立,玉容冷如冰霜,厉声道:"龙虎山的几位同道莫非也是为那秘籍而来?”那道人定睛望去,眼前这面容极美的青年竟身着青色鹤纹道袍,内力也是极为纯厚的上清三气,暗暗懊恼弄出了这一番误会,急忙道歉:"非也非也,适才贸然出手冒犯实在是抱歉,还望阁下恕罪。”

萧清弦冷声道:“误会?龙虎山的几位高人为何要向一个过路之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下如此毒手,却令我不解…"那道人苦笑道:"贫道等守在这里,本是为阻挡一个逃回烛阴宫的青衣长老,贫道委实想不到道长也会云游来此。"萧清弦这才收回长剑,他长剑方自收回,那三个道人掌中剑便已"当"的垂落在地,双臂似再也难以提起。

"你等要阻挡的人是谁?"

蓝衣道人道,“姬如龙。”

"你等怎知这恶贼要来此间?”“这三位大侠一路将他追到这里,这三位便是蜀中八义的三位”"蜀中八义"在江湖中端的是赫赫有名,萧清弦虽久未出谷,却也能料到应是几位英雄好汉,转目望去,只见这三人果然风骨棱棱,气宇轩昂──虽然方自地上爬起,却无狼狈之态。

那蜀中八义之首杨安,国字脸,通天鼻,双眉斜飞人鬓,更是英气逼人,此刻看着面前气质出尘的青年微一愣神,随即双手抱拳,躬身道:"我们直将那恶贼迫到藏青河畔,才将他追丢了,若是被他逃回那烛阴宫去,我们实是心有不甘,是以才将四位道长请了出来,守在这里,哪知……哪知却……遇见前辈。"

另外一位汉子也苦笑道:"我们方才虽已瞧出道长形貌于那恶贼大相径庭,但素知那恶贼精于易容,喜好装扮成容貌上佳的贵公子,我们实将此人恨之人骨,是以……"萧清弦颔首道:"难怪你等出手那般狠毒,对付这恶贼,出手的确是越毒越好。"龙虎山四子之首广成子忍不住问道:"但……但道长却不知怎会来到这里。"

萧清弦道:"贫道正是要到烛阴宫去!"

在场众人齐地一愣。

广成子动容道:"道长豪气干云,武功盖世,我等深感佩服,只是……烛阴宫,恶人云集,古往今来,只怕从未有过那许多三教九流聚在一起,更从未有一人敢孤身去面对那许多恶人,道长……还望三思。”

萧清弦蹙眉,目光火炬一般,遥注云雾凄迷的山谷,沉声道:"不瞒几位,我与那烛阴宫的几位红衣掌教乃是世代死敌,我的师尊便是被那几个贼人害死,整整二十年!我”说着说着青年语气低沉,似乎想起了什么哀伤的往事。

龙虎山四子对望一眼,面色极为复杂,他们内心早已猜测这武功奇高的俊美青年只怕是驻颜有术的隐世高人。萧清弦这一番话让他们想起了江湖中关于清虚宫的一段传说。

杨安道:"但……据在下所知,这二十年来,在江湖中凶名最着的十大魔头,最少有五人确实已投奔烛阴宫……"另一人接过话茬:"只怕还不止五个……血手人屠,天魔杜杀,恶僧哈里波,淫魔夜枭,肉山方大嘴……"萧清弦皱眉道,"方大嘴?……可是那专嗜人肉的恶魔?"杨安道:正是那厮,别人叫他肉山,正是说他什么都敢吃,什么都能吃。据说这十几年间已经有好几百人被他掳去便不知所踪。唉”萧清弦怒道,"如此恶徒,岂能再让他活着!"杨安接着道:"除了这几人外,那自命轻身功夫天下无双,从来不肯与人正面对敌,专门在暗中下毒手的影九,据说也逃奔烛阴宫…”

萧清弦动容道:"哦!半人半鬼影九也在宫中么?他暗算武当山掌门弟子齐小白后,不是已被武当山长老们下手除去了么?"广成子道:"不错,江湖中是有此一传说,但据深悉内幕之人言道,武当山各位高人虽已将这半人半鬼的恶魔困在青冥谷底,但还是被他逃了出去,此事自然有陨武当派声威,是以武当弟子从来绝口不提。"

萧清弦长叹道:"昔日领袖武林的武当派,如今日渐没落,只怕就正是因为要时时刻刻保持着自己强大的样子,却不肯承认自身的缺陷。"

广成子慨然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世间多少事皆因名利二字,要保持一派的声名不坠谈何容易?”他这话自然是有感而发──龙虎山又何尝不日渐凋零?

杨平又道:"这几个无一不是极难对付的人,尤其是那血手人屠,此人不知是男是女,武功毒辣至极,不但诡计多端,而且极善于伪装。

“不知是何原因,此人对于年轻男人极为痛恨,之前有几个前去追捕他的同道皆被其捉住,凄惨折磨致死。但是对待妇孺则不同,曾经他在城中连杀了七位纨绔权贵,只因这几人经常欺负良家妇女”

萧清弦不等他再说话,抱拳沉声道:“不管如何,我自在山中已修行近二十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向那几位恶贼复仇,各位,今日误会既已解开,就此别过吧。”

众人面面相觑,默然良久。

广成子终于叹道:"我观那萧前辈武功已臻化境,内力之深堪比先天九境大宗师!但是心性却是如那年轻后辈……唉,此去怕是会吃了大亏啊!唉……”

一直没出声的矮小道人等到萧清弦走后,却是有些羞涩的开口称赞道:“我从没见过像萧道长那般貌美的男人,传闻早在二十年他就被称作阆中明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杨平笑骂道:“瞧你这没见识的样子,比起前辈的武功和容貌,我最佩服的却是他的豪气干云,大义凛然,一个人敢独创龙潭虎穴,这份胆魄当真令我愧煞"。

沉沉的暮色,凄迷的云天中,突然现出一席灯火。

那是盏青"灯制成的孔明灯,巧妙地嵌在山石间避风处在这阴冥的穷山恶谷中,碧磷磷的看来有如鬼火一般。

鬼火般的火照耀下,山石上竟刻着两行字,字迹不知被谁涂抹而去,只是隐约能看见有只箭头,指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用尽目力,便可瞧出这条路正是通向四山合抱的山谷。

山势虽险绝,但这条路却巧妙地穿过群山。

那"烛阴宫"便正是群山围绕的谷底。是以入谷的道路,非但不是向上,而且渐行向下。

山路越来越曲折,目力难见一丈之外。但突然间,眼前豁然开朗,四面穷山中,突然奇迹般现出了一片灯火,有如万点明星,眩人眼目。

江湖人心目中所想象的“烛阴宫”,自然是说不出的阴森、黑暗,而此刻,“烛阴宫”中竟是一片辉煌的灯火。

但这灯火非但未使“烛阴宫”的神秘减少,反而使“烛阴宫”更增加了说不出的诡异。

烛阴宫中到底是什么情况?萧清弦但觉自己的心,跳动也有些加速,这世上所有侠义之人心中迫切想知道的问题,此刻他立刻就要知道谜底了。

灯光下,只见,一方极高大的石牌立在道旁。

"烛阴诸子,皆出幽冥。

仙佛禁行,百无禁忌!"

这石碑丈约十尺,通体由青铜所制,碑上雕刻着晦涩难明的各式符文,周身布满青苔锈迹,唯有那两行刀刻极深的凌厉大字,散发着幽幽磷光,仿佛在警示着无知的擅入者。

“仙佛禁行?好大的口气!”

萧清弦内心虽有所震撼,却怡然不惧,今日这龙潭虎穴,他是闯定了!

过了这石碑,道路突然平坦,在灯火下简直如镜子一般,光可鉴人,但萧清弦却也知道,这平坦的道路正也是世上最最险恶的道路,他每走一步,距离危险与死亡便也近了一步。

没有门没有塔,也没有栏栅。

这烛阴宫的外围看来竟是个山村模样,一栋栋房屋,在灯火的照耀下,竟显得那么安静、平和。

在这安静平和的山村中,究竞藏有多少害人陷阱,多少杀人的毒手?萧清弦凝神闭气,他此刻已入了这世间最为险恶之地,随时都可能有致命的杀手向他击出!道路两旁,已有房舍,每一栋屋,建造得极精巧,紧闭的门窗中,送出明亮的灯火。

突然间,前面道路上,有人走了过来。

萧清弦知道,就在这瞬息之间,便将有源源不绝的毒手,血战到来!哪知走过的两个人,竟瞧也未瞧他一眼,两人衣着都是极为华丽,竟扬长自他身旁走过。

萧清弦心里疑惑不解,定下心神,便瞧见前面有扇门是开着的。门里,似有酒菜的香味透出。他虽已辟谷,却知前面那酒楼似的门前摊位正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雅致的厅房中,摆着五六张雅致的桌子,有两张桌子上,坐着几人浅浅饮酒,低低谈笑。

这开着的门里,竟似个寻常酒店的模样,只是看来比世上任何一家酒店前精致高雅得多。

萧清弦装作若无其事地找了张桌子坐下,眼神余光紧紧盯着周围死角,数息过后,只见这酒店里竟也毫无异样,饮酒的那几人,衣衫华丽,谈笑从容,哪里像是逃亡在穷山中的穷凶恶极之辈,萧清弦更是奇怪,却不知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表面上越是瞧不出的。

若是满脸凶相,别人一见便要提防。哪里还能做出真正的恶事?

突见后厨帘子掀开,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人矮矮胖胖,笑脸圆圆,正是和气生财的酒店掌柜。

萧清弦沉住了气,端坐不动。

这圆脸胖子已笑嘻嘻走了过来,拱手笑道:"这位兄台好生俊朗,莫非也是远来于此的大派高人?辛苦了。

萧清弦眉头簇起,拿不准这人话里是什么意思,淡淡地回道:"嗯。”

圆脸胖子打量了他片刻,带着歉意笑道,"我观兄台浑身上下真气内敛,丝毫瞧不出任何武功修为,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浑然天成,威视逼人,想来已经臻至大宗师之境,莫非您便是韩真人所提到的那位前辈高人?”

萧清弦感受到此人话语诚恳,并无恶意,心头疑惑更甚,听到那“韩真人”三字却是心情有些悸动起来,开口回道:“此间的情况可否介绍一二?”

那人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疑惑,恭敬地说道:“不敢欺瞒前辈,此地却是烛阴宫无疑,但是数月前在灵素真人的带领下,数十位大派宗师齐聚一堂,已经将其覆灭了。

萧清弦闻听此言,记起这一路走来的见闻,的确是一副祥和景色,只是心头莫名觉得有些诡异,回想起数月前的光景,“灵素真人?云湘他怎么会来这里,数月前明明我们才开始恢复通信”

圆脸胖子感慨地说道:“前辈所看到的繁华景象便是这烛阴宫数代人的积年苦功,附近大多的山民皆是纯朴善良之辈,被那些魔门歹人欺压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得救了。”

“哦,对了,这是韩真人让我交给您的。”胖子手里递出一个精巧的木盒,毕恭毕敬地将其放在桌上。

萧清弦本是将信将疑,待拆开盒子,看清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串红玉做的手镯之后,冰若寒霜的表情再也保持不住,喃喃自语道“云湘,果然是你”

他没注意到的是,这圆脸胖子憨厚的脸上竟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奸笑。

那圆脸胖子挥了挥手,一个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绿衣少女,姗姗走了过来,秋波向萧清弦一瞟,万福道,"您好?”

萧清弦此时心情甚佳,展颜笑道:"姑娘,你好。"

那圆脸胖子大笑道:"萧前辈远来,没有心情与你说笑,还不快去为萧前辈热酒。"

那少女却娇笑道;“萧前辈,你可真好看。”眼皮转动,秋波荡漾,怀春般又向萧清弦瞟了一眼,燕子般轻盈,娇笑道走了。

萧清弦看着那串手镯,想起和那人的过往时光,心中泛起无尽的甜蜜和苦涩,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思念之间,那少女竟又燕子般飞来,已拿来了一盘酒莱,酒香分外清冽,菜色更是分外精美。

那圆脸胖子笑道:“前辈远来,想必饿了,快请用些酒莱,我们备了房间,梳洗过后,再去烛阴宫内部瞧瞧不迟。”

说完便恭敬地走开了。

萧清弦盛了一碗酒,拿起了筷子。

以他的境界,寻常饭菜自然不用裹腹,但这人盛情款待,态度谦恭有礼,自己也不能拂了这人一番心意。

哪知几碗酒菜刚下肚,那圆脸胖子却突然走到他的身边笑道:“萧道长,咱家的手艺如何?"

"好。"

"吃饱喝足之后,萧道长也可提前上路了。"

萧清弦僵然变色,道:"你……你说什么?”

那圆脸胖子哈哈大笑道:"玉真道君名满天下,又生得如此水嫩,我方大嘴纵是瞎子,也是认得出,哈哈哈,没想到你和那灵素真人还真是老相识,你猜猜他现在如何了?实话告诉你,我们烛阴宫宫主天下无敌,区区数十位宗师怎会是他的敌手?

萧清弦一时间心乱如麻,怒喝道:"好个恶贼!"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都踢得飞了出去。

那方大嘴身子一缩,已在一丈开外,大笑道:"道君还是莫要动手的好,否则将药性发作得更快一哈哈,哈哈……”

萧清弦只觉身子毫无异状,还怕他是危言耸听,但暗中一提气,一口真气果然懒懒地提不起。

他又惊又怒,飞扑了过去,拔出佩剑闪电一击。

那方大嘴却笑嘻嘻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但萧清弦剑招还未挥出,身子便已跌落下来,四肢竟突然变得软绵绵,那份海量的真气却不知到哪里去了,他耳畔只听得方大嘴得意的笑声,还有如鬼一般的啼哭声……

笑声与哭声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渐渐,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一盏灯,灯光照着萧清弦的脸。

萧清弦只觉得这盏灯似乎在他眼前不停地旋转,他想伸手掩住眼睛,但手脚却丝毫不能动弹,他已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着了道的。

他头疼如裂,喉咙里更似被火烧一般,他咬一咬牙用力瞪眼,瞧着这盏灯。

灯火转动,于是他瞧见灯光后的那张笑脸。

淫魔夜枭凑到他眼前,像是在看一只珍惜动物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见他醒转后怒视着自己,大笑道:"好,好,萧道长果然醒来了,这许多年未见,萧道长还是如此地貌美非凡,这里有几位朋友,都在等着瞧瞧所谓的道宫剑仙的风采。"

萧清弦也已瞧见高高矮矮的几条人影,但灯火刺着他的眼睛,根本瞧不清这几人长得是何模样。

只听夜枭笑道:"这几位朋友,不知道真君可认得么哈哈,待在下引见引见,这位便是天魔杜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二十年前,杜某便已见过萧道长一面,只可惜那一次在下要对付你那道貌岸然的师尊,来不及领教萧道长的功夫。"这人身子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双手缩在袖中,面色苍白,白得几乎如冰一般变得透明了。

萧清弦忍着头疼,狠声说道:"二十年前,我师尊若不是被那卑鄙的姬无昌偷袭,饶了你一命,你又怎会活到今日。"杜杀面色不变,冷冷道:"在下已活到今日,而且还要活下去,而萧道长你的师尊已经死了,连你如今也自身难保,还是少说些狠话吧。

“看把萧道长气成如此模样……晤,这眉眼可真好看,瞪的我心砰砰跳!”夜枭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般死死盯着萧清弦,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不可再让萧道长生气,人一生气,肉便酸了,此乃我苦心研究所得,各位不可不知。”说话的是一旁那面目和善的掌柜,方大嘴。

杜杀又道:"这位便是血手人屠李凤娇……"那娇美的语音截口笑道:"我方才还替萧道长端过菜倒过酒,萧道长早已认得我了,还用你来介绍什么!"萧清弦心头一凛,暗道:“如此活泼的小姑娘竟然就是那血手人屠李凤娇,这恶魔成名已有二十年,此刻扮成十六七岁的少女,不想竟还能如此神似。”

突听一人道:"杜杀魔君怎地如此噜嗦,我烛阴宫好汉如此多,难道要将人全介绍给他不成,还不快些问话,问完了也好到阴间来与我作伴。"话声缥缥缈缈,断断续续,?”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那人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骚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连自己的尿眼儿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枭沉着脸,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床,莹白赤裸的纤瘦肉体仿佛秋风扫落叶般颤抖着。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夜枭犹豫片刻,还是将锋利的钩尖套上一层由焚情膏磨成的薄浆,他轻轻地将的冰冷的银钩一下一下地戳顶着菊穴四周的嫩肉,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找准着勾连的位置。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半跪于地,夜枭冷冷地说完,分别将银钩末端与细链首端相连,另一端细链牢牢系在他的纤白的脚踝上。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夜枭手一松,银钩顿时与柔软的肠壁勾紧,绞紧的软肉瑟瑟的在冰冷的银钩边蠕动抽搐,那根连结脚踝与屁眼儿的细链被砍了半截,一时间绷得笔直,后庭撕裂般的痛苦顿时直冲全身。

“呃啊一一!”萧清弦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赶忙将双足翘起,向着臀瓣两侧并拢。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贱奴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雪艳的双足却仿佛被生生向外拗断一般,足趾翘紧撑起光洁粉润的脚掌,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夜枭捧起一只高翘的雪足,摩挲着白嫩的肌肤,轻柔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趾尖。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肉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惹人怜爱。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轻轻掰着他的粉嫩脚掌向两侧压下,细链慢慢伸直扣紧。

他的动作看似十分温柔缓慢,但是萧清弦却绷直了身子,如坠地狱。

“不要啊!!!”

凄厉的哀嚎掩饰住了那“噗呲”的破裂之声,鲜血涌出,菊周褶皱的嫩肉忍受不住撕扯的巨力,绽开几截红痕,他的屁眼儿被撕裂了。

一览无余的臀缝中,曾经一指都难以插入的菊蕾如一只深不见底的幽洞一般,穴里盈亮饱满的穴肉鼓鼓挤挤,有丝丝缕缕的血丝缓缓洇散。

穴壁通红发紫的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红艳艳的穴眼儿里暗藏着的透白明珠,在鲜血的浸润下,散发出莹莹的冶艳血色,翻卷的媚肉无法收拢,保持着绽放的姿态,虽是受着酷刑,咋一看却如春蕊含露,暖玉流霞。

双足同时被按住压下,剧烈的痛楚令他神志恍惚,萧清弦高高昂起脖颈,身子仿佛拉满的弓一般绷的死紧,后仰的面庞之上,额际冷汗直流,眼角已染上一抹崩溃的泪痕,鼻翼如蝶翅似的翕动着。

萧清弦喉头哽咽,使劲挺动着腰腹,抽搐的雪臀不断向后耸动,雌穴微张,失禁的尿液、抽搐到高潮涌出的淫汁同样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洒而出。

冰霜傲雪的高岭之花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张着嫣红的穴眼儿,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他张着檀口毫无廉耻地排泄着后庭内的异物,一颗又一颗的白玉明珠从他撕裂的屁眼儿中被推挤着掉在湿漉漉的刑床上。

艳红漉湿的淫穴用力地痉挛着,吞吐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珠球,包裹着自他体内分泌出的湿黏淫液,血淋淋地沉沉坠入在双腿之间。

等到白色圆珠全部排出,嫣红肿大的后庭才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腻滑的汁液,那两只深埋穴眼儿里的银钩似乎变成了看不见的淫药,在他可怜的屁眼儿里肆虐发作,教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尊清艳淫壶,只为摄精夺魂。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夜枭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大涨,迟迟不肯收了钩子。足足在那人撕裂的屁洞里来回玩了数轮,各种骇人的圆柱器物如桌角、圆棍、掸子通通往那沚沚流水、嫣红稀烂的屁穴里捅了个遍,直把那朵青涩的雏菊糟践成一枝妖异破碎的淫花。

“噼啪,噼啪,”铜炉里的火星子发出弥留之际最后的响动,从镂空的葡萄纹路缝隙里吹出袅袅残香。

刺骨的剧痛和恶念侵袭,清雪似的男人开始窒息、昏迷…他似乎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听见了灵魂脱离躯体的声音,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慢慢冰冷,逐渐下沉。

他看见多年未见的知己在向他挥手,那里闪着光,深邃而璀璨。

当黎明前,最浓重的黑幕开始消散,而他则永远留在了那无人知晓的永夜。就好像一头巨兽,吞噬了希望和光明之后,扬长而去。

“嗯哼、嗯”闷哼喘息断续不休,屋中站着许多人,围在通铺周遭,一具雪白颀长的身躯被人抱在怀里揉搓,那人颤抖开张的双腿明显可以看到两只糜红湿烂的大洞,如同一个使用过度的娼妓。

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丰润的臀瓣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淫汁,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雌穴。

撕裂的屁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儿拳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嫩肉内滑腻溢出。

他已被操弄得神志昏沉,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明显地凸起,身上也被玩弄得斑斑驳驳、瘀青渗血。

鸦羽般的睫毛沾了泪珠在清晨的微光下烨烨生辉,萧清弦唇边已经溢出丝丝缕缕的清透涎水,贝齿微露轻吐莲气,好不惨然。

几个汉子在一旁支起的木桌上无聊地喝着酒,谈论着近来江湖上发生的种种怪事,时不时地看着一旁围成一圈的交媾情事。

“夜大哥,天都要亮了,是不是该把人带回去了?”一人眼神死死盯着那具满是伤痕的淫乱躯体,依依不舍地询问道。

“废话,不带回去还能杀了不成?”夜枭砸吧了下嘴,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弟,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耐心的解释道:“这人跟以往那些柔柔弱弱的娘们可不一样,不提身段容貌皆是绝色,仅仅宗师境的双性之躯就可为绝佳的修炼炉鼎。

“这样的人物以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宫主可稀罕着呢!能让你我这样痛痛快快的玩一玩,你就偷着乐吧!”

“别看他这两天被咱们折腾得哭爹喊娘的,心里边指不定有多恨呢,需得让刑堂几位大师出手好生调教一番才是。”几人讥笑一番过后,便催促起正在凶悍挺弄的男人。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那人敷衍的回答着,亳不停歇地摁着萧清弦的腰狠操,穴中满溢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糊满了臀瓣腿根。

一天一夜之间,数不清的男人在他的体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就连村落里不少过来凑热闹的村民也分了一杯羹。

屋中不通风,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和精液腥膻的味道并不怎么好,这里就像民间最下等的妓寮,黑暗潮湿,空气里都是赤裸的欲望的气味。

“操,”男人在他瘀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粗鲁地咒骂:“骚货夹紧点,都他妈被干松了!”

萧清弦抽泣着,布满血丝的杏眸里满是惶恐不安。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来回不停地凌辱亵玩。

随着一声怒吼,一泡浓精又一次精准地射进了早已经是一片狼藉的宫腔。

被享用殆尽的道君,如烂偶破布般地丢弃在了地上。

他身上红痕遍布,让人一瞧便知定然是方才经历过一场粗暴且毫无怜惜的交媾,这才弄得这般淫靡不堪。

只是顺着那身体缓缓而下,瞧见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腿间,便知那交媾远比普通的交合更加令人不齿,只是一场毫无尊严的轮奸淫辱。

夜枭吩咐手下去门外牵马,正穿戴衣物时,那圆脸胖子却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递出手里一坛熬煮好的盐汤。

他凑到夜枭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俩人齐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煮盐汤以灌大孔中,如一禽顷,当大便出宿食恶物,甚效!”胖子缓缓念道,“上次奔雷枪那家伙喝了假酒腹泻不止,薛神医便照此方法解了肠中毒素,场面甚是有趣,夜兄何不在此贱奴身上一试?”

“况且萧道长乃是至清之体,断不会排出污秽泻物,你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倒也方便。”圆脸胖子循循善诱,说得夜枭渐渐心动起来,对于这样的闺中淫技,周围的男人皆是十分好奇。

萧清弦昏昏沉沉间,被人按着跪下撅起屁股,腰身低垂,令他翘起雪艳透粉的肿大臀瓣。

原本紧闭着的粉嫩屁穴如今如绽开的牡丹一般,肿艳得不可思议。脱垂的一截濡红肛肉饱满而绽,悬着黏腻湿稠的白浆,滑腻腻地糊满股缝。

那圆脸胖子拿起一截四寸长的竹筒,开口挂着一截装满了盐汤的猪胆,尾端顺势捅进那个幽深肿红的大洞,细长竹管毫不费力地被松软舒张的菊口吞了进去,寸寸深入。

直到进无可进,握着竹管首端的手指才一掐禁装满汤汁的猪胆,以指尖按下。

“呜一一”

原本驯服伏跪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身下,雪白赤裸的身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纤白的腰臀倏地上挺又倏地下沉,宛如一条上下蹦哒的鱼。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下,是柔软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水液撑涨,肉体深处敏感娇弱的穴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虐抽打,本就被银钩磨破的肠肉骤然受到严重的刺激,充血肿烂,翻江倒海般的剧痛直冲入腹。

萧清弦早已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四肢垂软,绝望地任由身后的恶人不停地往自己后庭里灌着汤汁,渐渐地,剧烈的胀痛中却转瞬涌出熟悉的快感。

待那一坛盐汤消耗过半,萧清弦原本平缓的腰腹却眨眼之间便如怀胎六七月份的孕妇一般饱满鼓起。

夜枭伸手抚摸那人的小腹,如妇人数月孕期那般胀圆的腹肉,摸起来十分柔软,里面流动的水液发出咕噜的声音。

一支粗大的木塞狠狠地塞进了肿大的后庭,堵绝了任何泄出痛苦的可能。

萧清弦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只觉得腹中泛起惊涛骇浪,轻轻一碰就要爆开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剧痛令他腰身痉挛,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感知。

满是伤痕的萧清弦被人解开桎梏,草草披上了一件外衣。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光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啧,萧道长可真像怀孕了一样,不过话说这几天吃了兄弟们这么多的精华,没准还真能怀上呢!”

“得了吧,就你那驴货,怕不是早把萧道长的宫腔捅烂了吧。”众人嬉笑间,门外几声马儿唏懔,便扛起萧清弦离开了屋子。

萧清弦双足足尖套在马蹬上,跨坐在高大的木马之上,白皙饱满得大肚子贴在马鞍上悠悠地轻晃,眼角泪痕绯红。

鼓胀的腰腹和马鞍的挤压令他难受的痛不欲生,只好挺直白玉般的背脊,双手撑在身后,苦苦维持住平衡,一袭单薄的外衣堪堪遮住半只丰满肿大的肉臀,只余下一截雪美的臀尖儿和隐隐约约的木塞露在外面。

“弟兄们放荡了几天,武艺估计生疏了不少,这下回去,免不了金长老一顿说教咯。”一人苦笑着说道。

此去烛阴宫中只需沿着街道行走数里,正值晨曦初亮,天气凉爽,众人也不愿多耗力气,便牵着马有说有笑地踏步离去。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这马上的玉人一经出发便浑身发抖,面目通红的连连呻吟,每一次马蹄的抬起落下,都能带动马鞍上的一阵轻微抖动,若是放在寻常倒也无碍,只是如今萧清弦这般挺着大肚、下体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实在是折磨之极。

那腻红阴穴贴着粗糙的鞍皮松松张开,吐着稠黏白腻的浊液。不断地摩擦间,腻滑软肉微微翕动,隐约露出深处被操得透熟的嫣红宫口,堪堪露出其间柔嫩滚红的腔肉,正裹着一腔湿黏白精,在一路的颠簸下,缓缓地向着鞍皮四周外溢。

“妈的,这婊子骑个马都能高潮了。”一个离着萧清弦较近的汉子瞥见顺着雪白大腿缓缓流下的淫汁,忍不住讥笑道。

还未等同伴回应,前方道路却是异变陡生。

几个粗衣麻布的汉子迎面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鹤发老者,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未等他们靠近,这老者便指着夜枭怒骂道:“夜小子,站住!这马背上的大肚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眯起眼,一脸不善,叱道:“混账东西!宫主可是严令吩咐过,怀孕的女子不许掳进宫内,莫非你忘了吗?”

一行人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弄蒙在了原地,有些新来的帮众看着那老者气息浑厚,健步如飞,明显是各中高手,便不敢再大声喧哗吵闹,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夜枭。

一旁的圆脸胖子忍不住开口道:“玄老,莫生气,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这人并不是什么妇人,更没有怀孕。”

夜枭此刻也缓过神来,赔笑着解释道:“玄老误会了,此人乃是擅闯进咱烛阴宫的入侵者,据说出自那神秘莫测的清虚宫,我和几位长老耍了点小手段才将其擒下,这不,扒开衣服一瞧,嘿嘿”

随着夜枭讲述完来龙去脉,老者愤怒的神情渐缓,带着些许惊讶的打量着萧清弦,说道:“此人竟以阴阳调和之身修炼到大宗师之境,这般天赋可真称的上是天纵奇才了!却偏偏要与我烛阴作对,可惜了。”

“这人既然是刚掳进来不久,这肚子是怎生搞的?”老者疑惑的问道。

夜枭和同伴对视一眼,皆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在那种淫乱腥臊的环境下,不免有些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凌虐践踏这人的身心,却没料到在路上碰见了熟人,此刻天已大亮,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宗门前辈瞧见自己等人的荒唐行径,夜枭饶是脸皮够厚,此刻却也有些羞于启齿。

“前辈请上前一瞧,此乃后庭调教之秘术,只需一截寸长竹筒,往那腚眼儿里灌满汤汁,便可使其如孕期妇人般腹部隆起”

夜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一把撩开那人身上几近透明的衣摆,按住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啪的重重一掌挥下,紧接着把那塞在屁眼儿里的木塞用力一拔。

众人只见那匹淫艳的牲马陡然尖叫一声,哆嗦着猛地撅起后臀,蜷起脚尖,一道激烈的水流从那雪白的臀缝间喷射而出。

这糜白的水流混着滚滚浓精,闻起来实在是有些腥臊不堪,老者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骑乘的骏马不知为何突然原地抬起蹄子打起了转。

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浇灌微微受了惊吓,亦或者是马背上那人的双腿夹紧了马腹,一人上前赶忙拉紧了缰绳,却听见了夜枭的一声怒骂。

原来方才那匹高头大马原地转圈时,那人高翘起的屁股里喷出的淫水竟是将周围看热闹的一行人浇了个满头满脸,那威严肃穆的老者银白色的胡须上尽是些淋淋点点的水迹,此时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夜枭眼见那老者面色铁青,深不可测的内力肉眼可见地浮形于表,心里顿时大感不妙,他可是深知面前这老者的性格有多么的火爆,如今受此奇耻大辱,这贱奴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男人心思急转,却是不能任由那老者含怒出手,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拍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这一掌微微发动了些许真气,目的显而易见。

那深褐色的骏马吃痛受惊,嘶凛一声,便高高昂起蹄子,向前奔驰而去。夜枭见状松了口气,故意破口大骂道:“这狗奴淫贱非常,性子顽劣不堪,还望玄老见谅。”

萧清弦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肠子都快拧成麻绳,他使劲收紧着臀瓣,单薄的衣摆被他死死扣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

雪白的腰身痛苦屈折,似纤嫩的风中细竹,随时可能被疾风拗断。两只修长玉腿死死夹紧着马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然而老天却跟他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胯下的骏马似乎不愿再被任何人驱使,在远离了人群后,便抬起后蹄配合着前蹄使劲的上下抖动。

萧清弦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慌了神,剧烈的颠簸之下,受伤的雌穴和软垂的男根不停地和坚硬的马鞍挤压相撞,他不得已将腰肢向后弯折,两只雪足踢踏着挂在马蹬系带边。

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明显沉浸在后庭失禁快感的萧清弦,恍惚间未能察觉到危险的降临,又一次大幅度的剧烈摇晃之下,他本能般地去抱紧马颈,只是未曾想,多日连番无尽的残酷折磨早已将他的体力耗尽,双腿松懈的刹那,变故发生了。

凌空的身躯没能安稳地落在鞍上,而是旋转着向着右下方跌落,好巧不巧的是,蜷起的右足在慌乱间卡在了马蹬和鞍间的系绳上,在凄厉的尖叫声中,萧清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匹骏马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减轻,欢快地嘶凛着向前方奔腾而去,它哪里会想到,一只紧绷着的雪足还挂在它的腰腹上。

尘土飞扬间,在后面追赶的几人只能看见那具雪白的肉体被拖拽着向前滑去,娇嫩的肌肤被滚烫尖刺的碎石划破,一条白花花的长腿倾斜着立在半空,一人一马在一声声哀嚎声中渐行渐远。

阳光明媚,惠风和煦,中午的人流高峰期已过,却是不知为何城内的钱氏酒楼仍里聚集了不少人,这些大汉面容精悍,个个魁梧有力,不少身上还带着兵器。他们围坐一圈,似乎是在哪商议什么事情,其中一个黑衣鹰眼大汉,阴沉着脸说道:“我们计划数月的偷袭行动失败了,玄武堂的人和在临安城的暗桩几乎全军覆没,张家兄弟就逃回来了一个,另一个还断了条腿,我怀疑是有叛徒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影二不是去查了嘛?按理来说就是缥缈峰那些人捣的鬼,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另一人接过话茬,神色同样阴沉。旁边一人附和道:“堂主说的是,这些名门正道成日跟我们大光明教作对,上回在城中渡口一番大战,我们折损了不少弟兄,死的死,逃的逃,落到那些正道的弟兄现在估计也凶多吉少了,如今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据说这次有条大鱼,有着一剑飘零,白衣飞仙之称的洛晴川会下山历练,这可是当今武林盟主唯一的儿子,如果我们能将他擒获斩杀,足以告慰老帮主的在天之灵了。可惜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此人话音未落,又有一跛足大汉愤怒的说到:“说起这洛晴川,跟我们可没少结怨,之前我在的狮虎帮就是被他剿灭的,不就是抢了几十个女人嘛,啧啧,老子的腿就这么废了。”跛脚大汉说完,人群里立马又有几人出声痛骂,扬言定要这些正道侠士好看。“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一个衣着不凡的青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到,“此次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是大长老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妙龄女子,待到他老人家神功大成,我们再卷土重来,为老教主复仇。”

“那么裴军师,我们玄武堂的弟兄接下来要做什么?”黑衣大汉沉声问道,“下个月据说少林寺的空闻大师要来广陵城的寺庙里讲经,到时城里的达官贵人和县令都要去观摩,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侠士也们肯定会聚在那个秃驴的身边,你们装作前去烧香拜佛的百姓,偷偷那在禅房外院周围,撒好异域奇花制作成的药粉,等他们全部被毒倒,就冲进去,砍了他们。”此事我们还需好好商议一下。周围不少人发出了大笑,仿佛可以看见血光冲天的破损城楼和无数的金银财宝了。

“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处理一个叛徒,就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计划。”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提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少年踏入酒庄内门,他把少年往地上一扔,说到:“影二已经秘密传讯给我了,差点就让这个婊子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走了,小小年纪武功还不错,看他的招式定是那缥缈峰的人没错了。”只见地上的少年禁闭着双眼,白皙的小脸有着淤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穿着破布麻衣,但是身材极其匀称,显然是从小练武。“这好像是白虎堂的小清吧,刚来咱们教没多久,我记得是孤儿来着?”人群里议论纷纷,

“什么孤儿?这明明是缥缈峰从小培养的剑童,哪有乞丐长的这么白嫩干净的?”

“这个小逼崽子别看长的人畜无害的,骨头硬的很,老子刚才打了他半天硬是一个字也不说”“哦?老子平日最喜欢就是对付那些贞洁烈女,嘿嘿嘿,这小子模样如此水灵,身段也俊俏,或许我们可以嘿嘿给他点颜色瞧瞧。”人群中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猥琐的笑道。

“说的好像也是,哈哈,管他呢,敢来我们教当卧底,那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一个麻衣大汉淫笑着把地上的少年举起扔到桌子上。砰的一声,少年的头磕了一下,他顿时疼得醒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立马有两个大汉用粗制麻绳把他的细白双手捆了起来。少年瞪大双眼,看着周围这群个个散发着淫笑的大汉,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恐惧,显然,初出茅庐的少年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什么什么。

“李长老,你们在干嘛呀,我是小清啊,是自己人”少年清脆的嗓音夹杂着慌乱,纯洁稚嫩的脸带着冤枉的神情。“你本名叫洛清,是缥缈峰剑庄洛晴川的剑童,不知何目的来到我们大光明教白虎堂做外门弟子,莫非你把我们当傻子不成?”

少年被一语道破了心思,着急的思索自己来的如此隐秘,这些人为何这么快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莫非师傅那边有这些魔门的卧底?

“堂主,别跟他废话了,瞧瞧这副模样,这副身段,正好来慰问一下几日奔波的弟兄。”一个淫笑着的教众说完立刻得到了周围人的附和。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洛清悲愤的大喊,奈何现在修为被封,浑身上下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大汉走上前来哗啦啦几下撕扯便把他的裤子变成了几根破布条,两根修长美腿便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洛清不安的晃动白晃晃的大腿,骤然暴露的莹润脚趾蜷缩在一起,此时一左一右两名大汉用力向两边分开了他的修长玉腿,两瓣莹白玉润的屁股便翘了起来,中间细缝夹杂着他的亵裤,仿佛在殊死抵抗。

哗啦一声,只见那精赤大汉毫不犹豫,两首用力一扯,破碎亵裤便飞散在四周,一个小小的玉茎探出了头,端的是小巧可爱,两个小小玉球下面便是粉嫩紧致的花穴了。

“哈哈,这小婊子还是个雏,真嫩啊这大腿光滑的感觉能恰出水来。”

说完大汉便伸出脏手使劲掐了掐洛清的大腿内侧,白嫩光滑的皮肤给了大汉无与伦比的触感。洛清泪眼婆娑,心里害怕极了,却又不肯出声求饶,他小小年纪哪晓得接下来要承担什么地狱搬的痛苦。

精赤大汉脱下裤子,一根驴屌早已蓄势待发,看见眼前的清秀少年竟然是个双性人,下体长着一副女人的小屄,青涩的女阴显然并没有发育成熟,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大汉用手指搓了搓娇嫩的阴蒂,少年雪白的身子立马一个激灵,“哟,小婊子,看来你是注定要在我们教派当最低贱的性奴了。”

龟头的粘液蹭了蹭少年清秀的侧脸,勃起的阳根忍不住要肆意鞭挞身下的娇花,可是大汉在阴户口蹭了半天,硬是没有挤进去,“玛德,这小屄竟然这么紧。”大汉急不可耐的两指并用没有做丝毫缓冲便朝着粉嘟嘟的阴道插了进去。

湿滑的嫩肉包裹着手指,软滑的内壁不断在冲击下扩张。少年疼得大声喊叫了起来“出去,好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旁边人冷笑着狠狠给了少年俩巴掌,白皙的小脸被抽的通红一片。

“小逼崽子,还这么嚣张,莫爷,给他点厉害尝尝。”

一旁的大汉点了点头,两手用力的扒开粉嫩的阴唇,龟头对准窄小湿润的甬道,用力捅了进去,涨紫的硕大阳跟刚捅进去一半,娇俏少年雪白的身子便剧烈颤抖起来,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酒楼内外,随即便翻起了白眼,眼见这可怜人就要疼得昏死过去,周围教众识趣的拿抹布堵住了少年的嘴,凶猛的贯穿几下就让未经人事的粉嫩的蜜穴开裂了,处子的鲜血顺着白嫩臀瓣留在了木桌上,少年睁大双眼,不住流出眼泪,瞳孔开始涣散,修长紧致的美腿不住的颤抖。

大汉操弄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便把少年扒光了,换了个姿势,只见洛清白嫩的身躯趴在桌子上,葱白双手被绑在洁白的背上,双脚正好着地,两腿分开,下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洛清呜呜的小声叫着,他的嘴里塞入了抹布没办法喊出声,不过痛苦非常的神情被周围的教众尽收眼底。大汉毛糙的手掌握住了两个浑圆白嫩的翘臀,找准位置又发起了冲刺。

啪啪啪啪,大汉的硕大囊袋拍打在了少年的白臀激起了一阵阵的红晕。未经人事的少年那经得起这般刺激,不一会,少年的修长美腿就痉挛了起来,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昂起,鲜红的血液顺着莹润的大腿流了下来,染红了少年的纤纤玉足,只见少年两腿间的那处粉嫩嫩的紧致蜜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鲜红的大洞,滴滴嗒嗒的精液从浓艳的烂肉中倾泻而出大汉旺盛的精力似乎并没有满足,但嘎吱嘎吱作响的桌子似乎已经预示着娇俏的少年要被玩坏了。

大汉抽插了数百下,终于把一汪浓精射到了可怜少年的肚子里,少年洁白的腹部微微隆起,大汉把洛清翻了个身,看着早已昏死过去的美丽少年,大汉觉得非常满意,便对周围人说:“我完事了,兄弟们交给你们了。”

。。。。。。

一盆冷水倒下,洛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似乎在一个客房里,他躺在床上,下体传来的剧痛好像要把他撕裂开来,他裸露着光洁玉滑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在疼,白嫩的身躯被玩弄的处处淤青,有几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粉嫩的小穴好像已经合不上了,变成了一个红嘟嘟的流着精液的小嘴,他不由得失声痛哭,想起了远在天边的师门。

“哟,小婊子,醒了,哥几个等候多时了。”

周围赤裸裸的精壮身躯一拥而上,把他抱到了院内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仅能托起他的躯干和部分大腿,洛清头部悬空,稚嫩的小脸因为失重感而紧绷着,一个大汉捉住了他修长美丽的脖颈,站立在其头部两侧,胯下雄根蓄势待发,他狠狠的说道:“臭婊子,如果你的牙敢弄疼我,那我就把这跟铁棍子从你的嘴里一直捅到你的烂穴。”说完把地上的一根沾满血迹的铁棒在洛清眼前晃了晃,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不规则的凸起像是倒刺一样的扎人生疼。

大汉忽然恶趣味的把狼牙棒放在洛清腿间,稍微使了使劲,上下摩擦起来。铁棒的凸起不断刮擦着幼嫩的花肉,敏感脆弱的阴穴骤然得到刺激,洛清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全身不住的颤抖光洁的玉腿不断的挪移踢踹,可惜旁边两名大汉一左一右见状连忙把他的白腿紧紧扣在怀里并且分开到极致,使铁棒的摩擦面积达到最大。

穴里通红的嫩肉粘着水淋淋的丝线,饱满的阴阜如同熟透的浆果,柔嫩的女蒂本该怯怯的缩在花唇中,如今在铁棒的倒勾折磨下挤成一摊濡湿的软肉。洛清骤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小嘴微微张开刚想放声惨叫,大汉立马挺腰直刺,巨大的肉棒贯穿了他的喉咙,洛清的整张小嘴死死包裹住了紫红孽根,湿滑香甜的口腔让大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洛清睁大了双眼,他无法出声喊叫,他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娇嫩的喉口根本支撑不了如此猛烈的插入。

大汉开始缓慢的抽插。洛清白嫩的腹部泛起潮红,紧致白皙的细腰因为痛苦不停扭动,众人见此场景哪忍得住,立马就有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托起他的挺翘玉臀,粗黑巨物一捅到底,也不管身下娇俏少年稚嫩的身躯如何颤抖,粉嫩的花穴是否能承受的住如此尺寸,大汉抓住洛清细瘦滑嫩的腰肢便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大汉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脆弱宫腔里的软濡烂肉,鲜血沾满了紫红色的巨根,混合着浊精的淫液洒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摊晶莹的血色粘液。

洛清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剧痛,仿佛身体要被撕裂成了两半,不多时,宫腔里的鲜血便染红了少年玉脂做的臀瓣,少年雪白的胸脯不断前倾,胸前的两点红樱也被人攥在手里不停亵玩。身体上传来的无边剧痛和敏感处的强烈刺激让少年产生了濒死的高潮,双腿剧烈抽搐,股间像是发了大水,淫液随着大汉的抽插四处喷溅,透明粘腻的阴精止不住的流出。

“这小屄可生的甚紧,往后送到我们教内,正好送到最下溅的娼馆里,让南来北往的粗野镖客都给这位缥缈峰的高徒通通穴眼,保管不出十天半个月,这小贱人就只能松成破肉袋子,给驴配种去了。”

“哈哈,是极是极,到时候让那些正道侠士们也来给这小屄助助兴,看看得罪我们邪门的下场!”

伏在娇嫩少年身上的大汉一连往肚子里射了三次才意犹未尽的扒出了巨根,在前面玩弄脆弱喉腔的大汉也攥紧了少年白皙的脖颈,怒吼一声浓精滚滚喷射出来,很多直接射到了胃里,娇嫩的口腔被浓糊的精液填满,不少腥臭的液体顺着少年鲜艳的红唇缓缓留下,大汉意犹未尽的又挥动着沾满粘稠浊液的肉棒在少年清秀白皙的脸上不断剐蹭,挺翘的鼻尖,漂亮的眼睛上全部糊上了腥臭的液体,众人只见桌上那人雪白的皮肉微微抽动,大开的两腿间,那一时合不拢的肉屄里竟同喷泉也似,朝天飙射出一股淫水。清液肆散洒落,悉数浇琳在了那人少年遍布淤青的白嫩胸膛和腹部。

大汉以小儿把尿式抱起了浑身虚弱半醒半晕的少年,所有人都只见那被肏了半个时辰的贱奴堂半吐着沾满淫液的丁香小舌,分不清唇边流淌的是屄水还是涎水,下体残花败柳一般一片狼藉,肏开来的肥嫩肉瓣红肿透亮,一夹一夹的抽搐着,时不时的还淋淋漓漓喷出股股淫水。

大汉以这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抱着少年在众人中环绕了一圈,少年下体原本鲜嫩紧致的肉穴如今已变成了血淋淋的硕大的圆洞,透过软烂的洞穴这甚至可以看到沾满浓稠精液的宫腔,勃然挺立的花蒂也被蹂躏的变了形,变成了一团肿红的小肉球,在淫液的润湿下显得无可适从。

“堂主,这贱人小小年纪被我们这么玩,会不会直接被玩死了啊?”

“无妨,这副极品皮囊,随意打杀了怎么能行,先让门内的兄弟们爽够了,这就是他的赎罪了。”

洛清瘫倒在大汉怀里,在众人七手八脚的玩弄下清醒了过来,感受着自身屈辱的体态和身下传来的剧痛。“哈哈,继续继续。”大汉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双手抓着他的光洁小腿,向上举起接着环抱着他的细腰,让少年受伤的小屄正好悬在硕大阳根之上,以v字形准备挺腰向上冲刺。

洛清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之前一系列的屈辱折磨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少年不由得失声痛哭:“不要,不要再插了,好疼,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了。”

少年凄惨的叫声并不能让大汉心生怜悯,反而更助长了心里的凌虐欲。

“臭婊子。”

大汉骂了一声,可怜的花穴下一瞬便被噩梦一般的阳物直直贯穿,胞宫因他直着身坠落的缘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开拓和折磨,这一次龟头轻而易举细将其破了开来没有经历过生育温养的胞宫内堪堪只能包裹住整个肉冠,敏感的内壁被肏的连连收缩,如一张有力的吮吸不住的小嘴,给人真是一种琼瑶仙境的体验。少年并排高举的修长玉腿剧烈颤抖着,足弓勾起一轮新月,花苞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持续的可怖高潮紧紧蜷缩。他高高杨起了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一般,无法喘息,凄厉的叫声骤然而停,只留下了破碎的呜咽。

壶口骤然绞紧闭合,以至于那伞状顶头往下抽退时,洛清几乎有种子宫都要被拽拖的可怖错觉。他清秀的面庞扭曲着,嘴中发出破碎的呢喃,双眼翻白,优美的小嘴张开,小小的香舌掉在外面,仿佛已经被肏坏了。硕大的阳根犹如长枪一般,在可怜少年的体内进进出出,红色肉膜的边缘不断的冒出淫水和精液,两片娇嫩的阴唇已经被肏烂了,松松垮垮的卷曲着。

不多时,少年便又在可怖的高潮下泄了身子,喷泄而出的淫水混合着鲜血滋润着大汉的肉棒,滴滴嗒嗒在地板上汇聚起了一摊浊液,少年萎靡的小玉茎也哗啦啦的留下了股股清液,少年的神志已经崩溃,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哟,之前不是挺傲气的嘛?现在怎么开始求饶了?告诉你,臭婊子,今天你得把哥几个全都服侍舒服了。”

“嘿嘿,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就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说完,嚎叫一声,深入花穴的阳根便射在了宫腔深处,少年哭着再次泄了身子。

“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咱们今天就把这小婊子射大了肚子,然后送回去给那老庄主看看,他的得意弟子是怎么撅着屁股挨肏的。”

洛清娇小玉白的身子和周遭大汉黝黑强健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条如象牙般雪白的大腿全都分开高举着,身下可怜兮兮的小洞一刻也没歇息过,不断的在肉棒的穿刺中抽搐,子宫内壁本就敏感,在连续不间断的凶猛顶弄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变得酸麻肿胀,可怜的肉膜全都被撑开了,上面细嫩的内壁可怜兮兮的蠕动着,想要逃避着这猛烈的攻击,然而下一刻又被肏开了花。至于外面的阴户在粗暴的性爱中已失去了任何弹性,再也合不拢了。

玄武堂议事厅,“那个叛徒现在在哪?玛德,要不是因为他,我大哥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说话的是一名浑身脏兮兮的鹤发老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挂着彩,虽然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下盘巍然不动,双臂孔武有力,吐字中气十足,很现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张老回来啦?一路奔波辛苦了,令兄的事情很遗憾,不过您老放心,这小畜生昨天被我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一个黄衣教众痛惜的说道,眉目却止不住的露出淫邪之色。

另一个教众也附和道:“张老,您是没看见,这小畜生其实是个双儿,嘿嘿嘿,前几日被我们十来个弟兄从早轮到晚,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幸亏堂主最后收了手,说要从这小畜生嘴里问出关于白灵峰的情报,要不然,这贱奴早就被我们肏死了。”“那白屁股嫩得出水,夹着的小屄,比我之前去的红杏楼里的小月姑娘的还嫩。”“堂主后来给他的烂屄抹了抹药,据说以后就是我们教派的母狗了。”老者听着众人的汇报,一开始还是满口愤恨,到后来竟全都变成了极其淫秽下流的描述。

。。。。。。

夜晚,地牢深处,一间不大的牢房内。老者举着火把打开了牢门,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在墙角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娇小少年,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尽是红色的淤痕,紧紧斜靠在冰冷的石壁,玉脂一样的细长双腿并拢在胸前,双手被捆举在头顶。一丝月光透过铁窗照在了少年的俊秀清纯的脸上,只见他睫毛美丽修长,闭着双目,鼻息匀称悠长。

“喂,婊子,醒醒”

一个狱卒过去轻轻踹了踹他,顺便不怀好意地掐了掐他白嫩的大腿。洛清吃痛的醒了过来,历经前几日地狱般凌辱和折磨,他的下体被残忍催折。经过这几日西域奇药的修养,虽说肉壁慢慢合拢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敏感异常,经常莫名瘙痒难忍。少年看着面前的俩人,以为又是来逼问自己师门情报的打手,亮晶晶得眸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石面,默然不言。老者也被这少年的美貌惊艳了一会,但随即想起死去的兄弟,便怒喝一声,跛着脚冲到少年身前,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洛清披散的黑色长发被老者一把抓了起来,随后拖着他疲惫的身子来到牢房中央,“麻烦二位兄弟,把这贱奴架起来”老者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名教众便淫笑着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洛清,他们摸着少年光滑水润的皮肤,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张老,兄弟我们也提醒你一下,这骚婊子是个双儿,功力不俗,今后将会是我们教派上好的炉鼎,堂主命令规定,不许我们再动他的骚穴,等到大长老出关,把吸阴神功传授给兄弟们之后,我们才能碰他的小屄”

“哈哈,这也是之前玩的太狠,都快把那个骚洞玩烂了,不过张老,其他的地方您还是可以随意享用的。”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雪白的娇嫩身躯,不由得口干舌燥,说道:“好吧,等到大长老出门,老夫再报仇也不迟。”

“是极是极。”

“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让这小贱人感受感受痛苦。”

言罢,老者猛地一拳打向洛清平坦洁白的小腹,咚的一声,力道之大狱卒没有扶住,少年痛苦的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重重跪倒在地,白水从口中喷射而出。俩个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张老,这小贱人不比以前,现在他修为被封,一丝内力都施展不出,您这样是会把他打死的。”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看着少年狼狈跌倒在地,老者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施虐欲。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奸淫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老者绕道少年背后,看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嫩翘臀,两腿间的血色大洞不停的分泌着淫液,上面的粉嫩雏菊显然还没有人开发。他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苍老畸形的阴茎,接着抓着少年的圆嫩臀瓣,把肉棒使劲的往那小巧粉嫩的菊穴里塞。顶弄了一会,张念峰发现自己的畸形肉棒从最开始的勃起变得软趴趴了,怎么也捅不进去,不由得涨红了脸,却不想在狱卒面前丢脸,于是说道:“唉,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老头闻言大怒:“小子,你是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嘛?”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去,把刑房那根最粗的锦毛狮拿过来,给这小子通通谷道,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臀瓣上。

不一会,狱卒找来一根巨型粗制铁棒,棒身上的凸起和野兽的鬓毛看起来甚是可怖,说道:“张老,这跟铁质阳具棒下可是要了不少骚货的命呢,长度硬度和粗细比大长老那滔天巨根也不湟多让,这骚货年纪尚小,够他长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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